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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要渡我的和尚弯了-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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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着头起身,却在那一瞬间眉目罩上冰霜,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疼痛,酸涩,他的身体仿佛被重力碾过。
  他并非未经人事之人,身体那不能启齿处传来的钝痛,几乎让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
  七百年中,池罔从没有一日,像现在这样惊慌失色过——刚刚发生的事,他怎能毫无察觉!?
  为何眼前的一切,都像极了他刚刚做的那个梦,怎么可能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环顾四周,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来过的痕迹,也没有任何声响。
  只是不知何时,紫藤花架上的花苞,已经有零星几串悄然盛放,隐约的花香在空气中若隐若现,象征着春天的到来。
  池罔的心不断向下沉去。
  是谁?谁有这样的本事,能让他失去意识?再如此不堪的欺侮于他?
  ……
  这个时候,他听到了花架另一边传来的脚步声。
  转过拐角的,是风风火火跑进来的房流。少年人的心思发了芽,他月前没能将小池哥哥约出去,离开紫藤村这么久的时间,都没能与池罔见上一面,让他在离开的这一个多月里,每一日都在牵肠挂肚的惦念中度过。
  他一眼就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站在紫藤花架下的模样美得像一幅画,少年人还没来得及绽放明朗的笑意,才刚刚露出身形,就被池罔快如鬼魅般闪到身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提了起来。
  池罔带着雷霆之威,仿佛下一刻就会将房流拨皮抽骨,他的声音有些哑,却仿佛笼罩了一层凛冬寒霜。
  他盯着房流的表情,一字一句的问:“刚才……是你!?”


第101章 
  房流武功并不弱; 但这样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人扼住咽喉要害,却还是第一次经历。
  回到阔别月余的老宅,即将见到他心心念念的小池哥哥,房流只觉得满心欢喜; 却怎样也没想到一打照面,池罔就没有任何理由的对他动了手。
  池罔看他久久不答,眼里的杀气愈发浓重,房流几乎无法呼吸。
  “我最后问一次……是不是你!”
  任房流脑袋再聪明; 此时也绝对猜不出池罔发火的原因。以前的小池哥哥; 心情不悦时最多也就是罚他抄书、背诗、练武,却从来没有对他动过这样的杀机; 这让他感到了陌生的惧怕。
  房流脸上都憋得发红; 他被池罔举在空中,在这样的生死一线间; 他依然无法为池罔此时的异常,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池罔鬓发凌乱,脸上似乎还有未消的薄汗; 眼睛比往常还有水润,若不是在这种情形下,房流定然挪不开眼。只是现在的池罔; 浑身都散发着冰霜寒气; 他眼中的危险杀机; 足以将房流所有的热血从头到脚的浇熄。
  房流终于露出惊慌之色:“什么……什么是我?我才刚刚回来啊!我还在外面和、和阿淼姐说了一会话……她能作证!”
  房流神色不似说谎; 难道是另有其人?池罔只得怔愣的松了手。
  房流立刻退开几步; 扶着紫藤花架咳得俊脸通红。他惊疑不定的看着池罔,却发现……池罔往日里总是平静寡淡的脸上,居然染上了夭夭桃色,往日里淡色的唇仿佛敷过一层水,润红得像娇艳的花,让人想狠狠地咬上去。
  尤其是他眼角那一片红晕,就像是刚刚啜泣哭过的模样,露出极为诱人的风情。无论他的表情有多冷,那一点红,都像漫天白雪中的一点红梅,将他所有的冰霜融化,只是不知道在那层霜一样的外壳融化后,会不会有着惊人的妩媚?
  然而池罔放开房流后,却一刻都不敢停留,他运起身法,风驰电掣地从房流眼前消失了。
  回思电光火石间他见到的池罔的模样,房流心中猛地一跳。
  他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的小池哥哥……只穿了一件外袍?
  双腿活动时,那外袍就遮不住了,露出里面珠玉光泽的小腿……但定然是他看错了吧?池罔怎么可能下面不穿裤子的?
  房流觉得是自己眼花了,但是池罔的所作所为,几乎无法令人理解。那一瞬间,有一个极其荒谬的念头,进入了房流的脑海。
  他顾不上喉咙被池罔掐出来的手印,快速的打了个手势,将无正门暗哨唤了出来。
  房流脸色冷峻,“今天晌午这段时间,可有任何人进出祖宅?尤其是花架这一边?”
  无正门人与房流见礼,然后答道:“除流公子外,无人进出。”
  “门主可有异样?”
  “没有异样。”门人眉头轻轻一皱,却没有逃脱开房流的眼睛,他当即喝了一声,“你在隐藏什么?给我说!”
  门人犹豫片刻,还是从实招来道:“有一个年轻的小兄弟,因为久闻门主风姿,心中实在太过仰慕,便擅自离开巡视的领地过来窥看……”
  房流的神色立刻变得极为难看,门人愈发恭敬的回答道:“他却说,他亲眼看见了在紫藤花架下午睡的门主,身体像是被什么吞了进去,还说周围的景象发生了……发生了扭曲,然后门主的身体就不见了……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跟话本故事里的妖术似的,可是门主这么大一个活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呢?”
  “当然我是不会相信他的,流公子,我已经着人把这不守规矩的小兄弟押下去严惩了。走的时候,他嘴里还在胡说八道,以前竟不知道这小子还有癔症,之前选人时未能及时察觉,实在是卑职识人不明,请房公子责罚。”
  房流摆了摆手,眉头紧皱,“消失?这怎么可能。以后你们好好筛选,这种疯病之人,不要弄到近前来。”
  他打发了暗哨,下意识往池罔的主院去,却仍然感到一丝惊魂未定——回想刚才的情况,房流毫不怀疑有那么一刻,他的小池哥哥是真的想掐死他的。
  只是……为什么?
  他的脸上,为什么又会出现那样诱人的风情?房流只在他最大不敬的梦里,肖想过池罔不为人知的一面,而他刚才的模样……
  房流不知为何,心中有一种无法言说的不安和焦虑,犹豫许久还是鼓起勇气,冒着再次惹恼小池哥哥的风险,忐忑的接近了池罔的主院。
  而此时,数月杳无音讯的子安仍在闭关。
  无人看得见的控制台上,已经出现了层出不穷的乱码,发出了触目惊心的警告。
  而在禅室中静坐的子安,还无法摆脱画面里那铺天盖地的红。
  在那些记忆碎片里,他是七百余年前的年轻权侯,曾经将江北割据,人称“小庄侯”的庄衍。
  那是善娘子为他留下的老宅,在江北西边紫藤村中,曾经有那么几分与世隔绝的意味。只是如今在他的督促整改下,效忠他并跟随出来的骑兵队伍终于在西边安顿下来,在紫藤村与元港城的中心线上,开垦荒地,播种良田。
  第一年秋天的收成就十分喜人,让本就坐拥美人、春风得意的庄衍,更是喜上加喜。
  小池很乖觉,他从来都没有问过自己的身份,也没问过庄衍,准备以何种方式安排他继续跟随自己,他老老实实的待在偏院里,从不要求外出,懂规矩得让人心疼。
  而事实上,自从庄衍回来住后,小池也没有外出的机会——庄衍新得了他,正是爱不释手的时候,夜夜都要过分的疼爱。
  整整两个月里,白日里小池通常要睡上大半天,等到日上三竿时才能起得来身。而不用几个时辰,庄衍又会在日暮时回来,重新把他按回床上。
  唯一的让小池心中感到安定的是,那个温柔的庄衍回来了。或者说,是他成功的将自己心中的恶念重新关了起来,只有与小池最亲密接触时,才会露出一点点端倪,却会在事后完美的收敛起来,变回人前人后众口称赞的小庄侯。
  而庄衍让他住在偏院的原因,并不是如许多人所猜测的那样,只是让他当一个见不得人的娈宠,暗示着他不要恃宠而骄,摆正自己的地位。
  他是想偷偷在主院里亲手做一些隐秘的布置,再给自己的心上人一个惊喜。
  那一日是请算命先生合出来的良辰吉时,庄衍请来了军中麾下情同兄弟的将领,还请来了几位交情不错的江北望族名门,来参加他秘密筹备的……成亲礼。
  那是某一夜的温存后,庄衍抱着他躺在床上歇息时,几乎是心灵感应一样,庄衍不曾问出口就无声感应到的、藏在小池心底深处的不安和恐惧。
  庄衍猜测,小池之所以不安,是与这些年离开故国后的遭遇有关,这样波折的经历,自然让他感到处处充满危机,无法感到安心。更别说如今身份尴尬,小池心思敏感,不会主动开口索取,那庄衍就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敏锐,去体会怀中人的所思所虑,再给他相应的答案。
  他想出的方法,便是给小池一个身份,一个尽量平等光明的身份,而不是将他藏在后宅里,成为一个仰人鼻息的宠物。
  更何况他的小池,是那样聪明的孩子。只用了短短两年就读过那么多的书,庄衍教他的时候,都会时常感到惊喜。他曾让小池试过做一次军粮出入的账目,他整理的明细条条列列清晰分明,比军中的师爷算的还要快,若是培养得当,定可以大放异彩。
  既然是想真心疼爱的人,就给他一个承诺,正大光明的告诉身边所有人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主院被大红的锦缎和灯笼装饰着,现出成亲喜气洋洋的气氛,大门大敞四开,仆役宾客出出入入,庄衍将与亲朋好友齐聚一堂,完成这一个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时刻。
  庄衍换好新郎服饰,等在偏院前,他想着里面小池被从被窝里挖出来,一脸懵的被套上这一套大红喜服,盖上红盖头,然后侍女把他牵出来,递着他的手,到自己的手心上。
  然后他就牵着这双细嫩的手,一路拉着他走到厅堂去,他蒙着红盖头看不见路,那就由自己拉着他走完这段路。
  小池一路都很安静,这让庄衍有点意外,他捏了捏小池有些冰凉的手心,问道:“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他十分配合的问,“做什么?”
  庄衍便笑了,“你马上就知道了。”
  走进厅堂时,听到里面宾客的贺喜,其实小池已经猜得出来,庄衍这是想做什么。
  那一刻,他几乎是有些麻木的——大概是涌上心头的情绪太多太复杂,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是怎样的心情。
  羞涩,亦或是恐惧?
  他该觉得耻辱,还是该觉得这是赏赐?
  他不知道。他只是格外庆幸眼前的红盖头,藏住了他所有的表情,不至于让他在这样艰难的时候,还要硬生生的挤出微笑去伪装。
  庄衍牵着他一路向前走,一路笑着道谢,与自己熟悉的人打招呼。他被宾客们围绕着,听着他们或真心、或假意送上的最动听的祝福,再得体的道谢。
  而这一堂的人,小池却谁都不认识。他木然的跟在庄衍身边,听着他熟练的应酬交际,身处在这一场宛然与自己无关的闹剧里,却想起了他那已不知下落的同胞妹妹。
  罗鄂国覆亡前,若是当年父王真的与庄衍和谈投降,那么身披新娘盖头嫁给庄衍的人……该是自己的妹妹,而不是他。
  庄衍不知看到了谁,停下了脚步,他打了声招呼,“沐侯。”
  那是南边诸侯的沐北熙,因为与庄衍成为了长期的策略合作伙伴,两人客气的保持着这表面上的友好关系。是以庄衍的成亲礼,也派人过江给他礼节性的送了邀请,没想到他真的会亲自前来出席。
  “能携得心爱之人同归,是人间一大美事。沐某在此恭贺小庄侯,祝你们长相厮守,富贵满堂。”
  沐北熙的祝词与其他人有些不同,不循规蹈矩,微妙的脱颖而出,却显得更加真挚。
  庄衍也笑了,与他客套几句,随即牵着小池的手,继续向前去拜堂成亲。只是在经过沐北熙时,小池的喜服宽袖里似乎动了一下。
  他继续如常的往前走,就仿佛没有任何异样发生过。
  也无人知道,沐北熙在交睫一瞬间探进了他的长袖……在他手心里塞了一张纸条。
  作者有话要说:
  房流抓狂:小池哥哥怎么了!
  池罔崩溃:到底是哪个男人上了我!?


第102章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外面的人影模模糊糊; 那些喧闹的声音似远似近。小池蒙着喜帕看不清,便由庄衍牵着他转到另一个方向,一齐向善娘子的牌位拜了下去。
  那一刻,小池想起了自己的父王母后; 只是不知他们在天上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能有几分欢喜,又会流多少眼泪。
  或许,自己作为一个亡国王子; 这足以写进话本故事中的经历; 已是最好的结局。
  只是这是他一生唯一一次的成亲礼,后来回想时; 其实那个时候他记得最清楚的; 不是庄衍拉着他的手,而是在无人知晓的那张折叠成方块的纸条; 被他佯装无事地藏在手心里。
  这是一个他在庄衍面前藏起来的秘密,他握得太紧了,不知道冷汗是不是已经把纸条打湿; 会不会模糊了字迹。
  司仪的声音洪亮道:“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穿着大红喜服的庄衍将他扶起来,低声说:“小池; 你先回去等我一会; 我等下就去找你。”
  今日出席成亲礼的都是江北西边的名门望族; 庄衍自然不能把他们扔下不管不顾。该打过招呼的人; 还是要去敬一杯酒的; 小池明白的点了点头。
  庄衍笑容加深,隔着红盖头亲了亲他的头发,“果真贤惠。”
  看着他乖巧的模样,庄衍心中愈发欢喜,满腔都要溢出来的爱意,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含蓄的表达。
  他突然拉住了小池的手。
  这一下突然的动作,着实把小池吓得心中剧跳。
  难带刚刚沐北熙递给他的纸条,已经被庄衍发现了?
  小池手中拳头握得紧紧的,试图用最后的努力,护住手心里的秘密。
  庄衍顺着他的袖子探进来,想去捏他的手,却没想到握住了他的拳头,顿时有些奇怪,笑着问:“怎么……太紧张了吗?”
  “只是有一点……有一点透不过气。”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点不胜的虚弱。庄衍想,这一趟折腾下来,他被喜帕遮得这么久了,多少有些不适,心中顿时泛起怜惜,嘱托侍女将他先行送回新房。
  刚才短短的一刻,小池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心跳可以跳的这么厉害,他被带到新房后,那些酒席上的喧嚣声音,终于慢慢离他远去了。
  现在的他迫切的需要一个独处的时机,看看沐北熙给他带了什么东西。
  他坚定的赶走了房间里所有侍候的人,自己小心的掀开了喜帕。
  卧房内烧着红艳艳的粗蜡烛,散发着温热的甜香,大红的锦被床铺,家具被铺上了红巾,那些精巧的木具,还拴上了红色的布花,将整个主院都变成了红色,被装饰得喜气洋洋。
  周围终于安静无人,他取出了手心里紧紧抓着的纸条,因为太过用力,折纸的边缘在他掌心压出了凹痕。
  他打开纸条,快速的读了一遍上面的字……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屋外偶有仆役的脚步声经过,小池非常警觉,他果断的将那纸条递到烛火上烧成灰烬,丢到不起眼的角落。
  后来那一天,他什么都没做,他重新带回了喜帕,坐在新房的床上,按照庄衍要求的那样,静静的等待他回来。
  一个多时辰后,屋外终于传来了动静。
  刚才礼敬宾客时,庄衍喝了许多酒,醉意在席间还压得住,这一辞别宾客回到房里,心情一放松,就彻底压不住酒意了。
  从小看着庄衍长大的梁主管,亲自扶着庄衍回了新房。
  小池亲自接了出来,梁主管看着他,神情很是复杂,但这是庄衍的决定,他自然无权干预,只是此时见面,他很有些尴尬。
  往日里梁主管当他是仆役、娈宠之流,暗地里交了他不少规矩,总是提点他不要缠着少爷,也不许他出入少爷的书房。哪想到如今他翻了身,居然成了正经八百的明媒正娶少夫人,身份自然今非昔比。
  梁主管咳了一声,压住了脸上的不自在,“少爷今日是真的高兴,在席间被客人敬喜酒时,几乎是来者不拒……只得有劳你多多照顾着了。”
  庄衍一碰到小池,立刻把他抱了满怀,他在庄衍怀里艰难道:“我知道……呀,少爷!”
  梁主管见状反应极快,立刻带人退了下去,仔细关好了门,并把附近侍候的下人都撤到外间,不许任何人打扰窥视。
  醉意上头后,庄衍脸红的厉害,他掀起喜帕,静静的看了小池片刻,就把人直接扛到了床上。
  小池束起来的头发被庄衍取下来簪子,乌黑的头发撒在艳红的锦被上,庄衍一边扯开自己的喜服,一边弯腰亲了一口,“叫什么少爷?”
  “那该叫什么?”小池疑惑的神色透着清澈纯粹,他一边应付着庄衍的亲吻,一边试探道:“少爷如今成为一方诸侯,我该叫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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