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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要渡我的和尚弯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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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马儿没了主人,自行奔下了山,子安也不去管他。
  子安如法炮制,他精通医理和人体穴脉,即使是不用兵器,只靠肉身,也一样能一招制敌。
  子安站在山门口,出手就是百发百中,一时竟无人胆敢应战。
  池罔刚刚在弦上搭了箭,想从后面偷袭几个骑马的死士,就看见房薰小手不老实,要去抓挠脖颈上那虫伤,连忙回身一把按住她的手。
  他转过身时,就错过了总坛山道边子安的起招,他又揪下来了一个马背上的死士,出手夺了他的长戟。
  长戟握在手里,和尚便仿佛换了副面孔,变成了一位青年将军,那模样一反他往日里的温和无争,却透出一种飒然英姿,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卓然气势。
  他下盘稳健,寸步不让。一只长戟能接住三人合力抢攻,没有马匹能从他身边经过。
  而远处的弓手被池罔拔除了,他只需要面对眼前的骑兵,更是少了许多顾虑。
  而这边高台上,池罔就地取材,把房薰的发带解下来,将她的手缠在高台边上的护栏。
  房薰眼睛半睁不睁的嘀咕道:“捣毁鞋教的任务做了,还剩下几个了?……我家染染呢,我想她了,但她只想回家找她哥。”
  池罔正要站起身,却听清了房薰的呓语,顿时蹙起了眉头,他想再问几句,可是此时适逢混战,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好时候。
  同一刻,远方沙沙的声音如潮水般涌现,充满了不详的意味。
  他倏然转头,看向总坛被死士层层护住的天山教教主站在中央,在附近的火光映照下,地上出现了一片片密密麻麻的毒虫。
  死士得了命令,整齐向后退去,教主给每人分发了药水洒在身上,那令人望之悚然的毒虫,就远远地绕开了天山教的人,在黑夜的遮蔽下,从四面八方向子安涌了过去。


第76章 
  这么多虫子; 应该怎么办?
  池罔从高台上跳下来; 落在旁边一栋房屋的楼顶上,飞檐走壁的向山门的方向奔去。
  用火烧?
  这个念头浮上脑海,池罔立刻开始观察风向。
  这样未知毒性的毒虫被火一烧,是十分冒险的举动。说不定会直接把虫子的毒烧出来; 在空气中发出毒性。
  衣服上撒了药水后的天山教死士不怕毒虫; 子安却需要躲开,他若是被这些虫子逼退,死士们就能借机下山了。
  池罔奔过去的一路,抢了些照明的火把,还顺了一桶油; 心想管他呢。
  现在的风向; 是从天山教的山口往总坛里面吹,他想直接一把火烧了干脆; 反正毒死谁也毒不死他池罔; 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池罔跳到了入口处的一块高高的山石上; 山石漆着苍劲有力的“天山教”三个字; 他就蹲在上面; 往下面扔火把。
  下面密密麻麻的虫子蠕动着; 子安皱着眉头,扔了手中长兵,攀上了附近的树。
  池罔明白过来; 心中有些嘲讽; 都快到了生死关头; 这个和尚还不杀生——他不止不能杀人,还不能杀虫子。
  ……砂石都测不出他的端倪,这个人法号子安,又怎么可能是庄衍呢?
  那一刻他心头有些怅然若失,却又有些“本来就该如此”的释然轻松。他回过神,开始蹲在石头上往地下洒油。
  火顺着油流淌的方向瞬间燃了起来,地上的虫子发出嘶叫声,慌张地逃离大火的方向。
  池罔屏住气,看着绿色的气体从虫子被烧焦的尸体上蒸出来,又被夜晚的山风吹向总坛那边。
  死士们剧烈的咳嗽起来,教主一是没想到会遇到这种高手的偷袭,而是没想到这和尚还有这么别出心裁的同伙,一时也没做准备。
  如今天山教上榜的三位尊使,无人能阻挡面前这两位高手。其中两位尊使的尸体都凉了,一位却是……长公主。
  教主阴恻恻的笑了起来,这长公主胆子太大了,居然在教中潜伏这许久,真是不要命了。他刚刚弄死了仲朝下一任皇帝,这辈子都不算亏了。
  事到如今,此事定不能善了。他已经和教众秘密联系,北地山脉沿途的城镇,天明时就会纷纷起义,脱离仲朝的统治。
  而百姓们只要皈依天山教,就会得到解药,现在时间紧迫,他不能像瘟疫一样,把局做到天衣无缝,再把灾名推到天神震怒,不满仲朝房氏的头上。
  这样的大规模投毒,定然会惹人怀疑,但是他最好的局面已经被池罔、子安破了。这一招虽是下策,但却能立刻见效。
  他谋杀长公主已是大罪,与其等朝廷秋后算账,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圈地为王,与仲朝皇室对立。
  正在教主命人去拿解药来时,却发现在这一片夜幕之下,远处亮起了一排明亮的火把。星星点点,不知是有多少人来了,看这样子,是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的。
  天山教总坛在一座孤峰上,只有一条上下山的大道。若是想从四周的方向上来,那就要攀岩而上,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不多,是以天山教教主一直以为自己的总坛十分安全。
  可是今天他注定要大开眼界了。
  其中有一人从一块陡坡处跳上了山体,他带头上山,火把照亮了天山教防御稀薄的一个角落,几招解决附近的敌人,大声道:“这边安全,跟我来!”
  教主将教中的死士和护卫,都调到正门对付池罔和和尚了,没想到这极难攀登的山侧,居然像下饺子一样咕噜咕噜跑上来了许多人。
  第一个上来的人举着一把金色的长枪,挑飞了附近的天山教教众,火光映在他年轻的脸侧,正是昨夜不告而别的房流。
  房流一声清喝道:“小池哥哥,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这些毒虫怕火,但也不能这么去烧,烧死了还有毒气。”池罔蹲在石头上指点了一些注意事项,话锋一转问道:“你带的这些是什么人?”
  他高高举起手里的金枪,“石楠山谷中的这八百高手,个个以一敌十,论起爬山和使枪,他们可都是行家。”
  这一句话当着众人面告诉了池罔,这不是无正门的人。无正门人栖居南边,不像江北有这么多险峻的山峰,没有精通爬山同时还会用长枪的人。
  看着这小崽子没用双剑,而是拿着一把金色长枪,池罔似乎有几分猜到了他们的来历。
  果真就听到房流笑着说:“拿下这鞋教众人!中间那个孙子教主,给你爷爷我听好了——你不是想鼓动江北城镇起义吗?串通江北官吏,再煽动诱骗无辜百姓的鞋教头目吗?”
  教主心中已起了不好的预感,果然就听到房流说:“告诉你,我家先祖有遗命,但凡房氏子孙以金枪证武后,可紧急调动石楠山谷中驻守在北地山脉的精兵。”
  “说好的起义就别想了,都被我连锅端啦。你早点投降,我小池哥哥又熬夜了,我想让他早点回家睡觉。”
  房流举着金枪,欢呼道:“兄弟们冲啊……山门口的兄弟摆雁形阵,协助子安法师平推,从山侧攻上来的兄弟……嗯。”
  他卡壳了,但是不想显得自己不知道,于是振臂一呼,“注意总坛中的建筑,三人一组互相掩护,见机行事,跟我上来!”
  房流武功虽好,但是统领全军的兵法还没学到太多,他刚刚片刻迟疑,被池罔看出来了。
  如今仲朝无战事,池罔先给他恶补的是政书,兵书只是稍稍带过。不过就算是房流学了,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没想到直接跨过理论看实战,房流带兵时居然还有点天赋,他心思细,也不冒进,这就稳稳当当的不会出错了。
  池罔左右看看,觉得大局已定,不用自己出手了,他出手控制不住力道,一不小心杀死个人就不好了。
  于是他想起了房薰,就回去看看被他扔在一边的长公主了。
  长公主此时很好,池罔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清醒许多了,自己从高台上爬下来的,捡起了自己的长枪,张牙舞爪的杀了回去。
  房薰狰狞道:“孙子纳命来!”
  长公主披头散发的从天而降,落在教主不远处,教主见她毫发无伤,顿时大惊失色。
  看着她的衣服,石楠山的精锐以为她是天山教的高手,连忙列阵围困。
  房薰把头发扒拉开,大声道:“自己人,兄弟们别打我!”
  房流大吃一惊,“皇姐?”
  房流的皇姐,全仲朝只有一个人,枪兵齐齐一愣,立刻调转枪头,保护长公主。
  她把绑着手腕的发带接下来,扎了个高马尾,眼中怒火燃烧,重新拿起长枪,“打死你个龟孙——!!”
  到了如今的局面,天山教的清剿和覆灭,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鞋教在民间残留的影响,大概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消除,但是等更新鲜的事占据了江北百姓的注意力后,今日在这里发生的事,就不会再翻起任何水花。
  步染是晚了一步才赶到的。她不会武功,自然不能像房流一样来去迅捷。她虽然无法调动石楠山的兵,却能以自己在朝中的身份调动当地的官兵。
  她神色焦灼匆匆上山时,见到站在门口看热闹的池罔,顿时一愣,有点不确定的唤道:“小池哥哥?”
  池罔应了一声,“放心吧,大家都没出事。”
  见步染身边有人护着,池罔就不再管她。
  他走进天山教总坛。
  池罔找到了天山教的神庙,走进去看了看里面的“通天神”和“通天使”,两尊“神像”按照佛寺中的佛像一样塑了金身,不伦不类地被供在正中。
  外面火油倾倒,风吹得火烧回了总坛,许多楼房起火了。总坛中各处都是兵刃相接,凌乱不堪。
  与外面的气氛截然相反,此时偌大的神庙里空无一人,燃着的香散发出白色的细烟缭绕,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宛若另一片安详的乐土。
  池罔安静的仰头,注视着那通天神的模样,居然真的和沐北熙有个五六分相像。
  他嘲讽想笑了下,又看到了通天神身侧的通天使尉迟国师,那塑像的模样,果真与自己没有一份相似。
  他的画像不曾传世,这世界上唯一能找到他绘像的地方,大概只有沐北熙的墓中了。
  庙外打打杀杀的喊叫声,隐隐传进了鞋教的庙宇里,池罔却找了个垫子,坐下休息。
  砂石着急道:“池罔,你在做什么?快出去呀!这庙是木头搭的,等火烧过来庙会塌的!”
  “等塌了,我再动身都来得及。”池罔神色平静,“我只是觉得,孩子们都不错,我不用这样一直跟在他们身边了,我想自己待一段时间。”
  “……别啊,小池。”砂石的声音有些难过,“你最近变得快乐了,就是因为一直和这个帅和尚、流流在一起待着,还有步染、房薰,你不讨厌她们,不是吗?”
  “那个盆在我面前晃,让我控制不住的想起另一个人。他……长得像庄衍。”池罔的神情无法轻松,他叹了口气,“不……不仅是容貌、身形上极为相似,就连喜怒神情也像,动作习惯更像。”
  “可是庄衍都在棺材里躺了七百多年了……”池罔神色逐渐冷漠,“这盆儿连你都能骗过去,又怎会是寻常人?”
  “什么叫把我骗过去……等等,这个咱们晚点做说,池罔你先出去!”
  池罔垂下眉眼,“他身份立场成谜……我觉得,是时候该离他远一点了。”
  “不用吧?你这么厉害,谁能害了你啊!有点自信。”砂石急道,“我都闻到糊味了,这里已经着火了!”
  池罔只轻轻说了一句,“你对我有信心,可是……我自己没有。”
  还不等砂石说什么,那熟悉的身影隔着烟雾,出现在庙中。
  和尚还是第一次对池罔露出了严厉的神色,“附近都着火了!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庙里庙外,都是烟雾缭绕,也不知道这和尚是怎么找到他的,池罔也不愿去想。
  池罔干干净净的坐在庙里,他的眉眼在火光里有一种攻击性的美,白皙的皮肤在火光里透着温和暖意,显得人气色都十分明亮。
  只是池罔望向他的眼神,是迥异于往常的冷。
  那样的冷漠,可以把人从心底冻住,让人心如刀绞。
  然而下一刻,他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只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听到了子安的催促,便站起身向外走。
  子安的心仿佛停跳了一瞬,池罔的那个表情,让他无端感到了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和尚:小池为什么和我闹脾气了?
  作者:破腚太多,怀疑你是坏人了呗。


第77章 
  几个时辰后; 天山教教主被活捉; 五花大绑着送回南边审问,接下来会清数他这些年在江北犯下的罪恶,并让他用生命偿还。
  天亮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了; 江北即将进入一个崭新的时代。
  池罔没有跟到最后; 实际上他是最早回去睡觉的那个人。
  天山脚下的城里,池罔买下了风云铮手里的计家酒馆,他是东家,回去睡觉不用花钱,还得到了最好的房间。
  子安一直跟着他; 但是池罔没有和他再说话了; 他吩咐酒馆里的伙计管这个和尚的食宿后,就自己回去睡觉了。
  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 但或许他的疲惫已远远超出他预料的程度; 所以他入睡的很快。
  而等他睡醒的时候; 外面天都黑了。
  他下楼就是酒馆; 看见里面人不多; 显然是被包馆了。一眼望去; 里面都是熟悉的面孔。
  坐在正中间的是长公主房薰,她换了一身大红的裙子,像一朵怒放的玫瑰; 坐在桌边……以大老爷们的姿势喝酒。
  她对面是风云铮; 风云铮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他坐在房薰前,郁闷地放下了肩上的斧头,“我听到消息就往回跑,紧赶慢赶地回了天山,却还是来晚了一步。”
  酒馆的门被推开,步染和房流走了进来,房流一眼就看见楼梯上下来的池罔,顿时露出讨人喜欢的笑脸。
  房流笑着和所有人打招呼,然后向池罔走去。池罔看到他路过风云铮时,隐晦的白了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可不是么,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风云铮:“……”
  最后他停在池罔身边,双眼发光道:“小池哥哥,你醒了?可见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刚刚倒出吃饭的空闲,一过来,就看到你出来了。”
  房流的眼下有些黑眼圈,他虽然笑着,却依然看得见疲惫之意,池罔可以当甩手掌柜,但是他却不能像池罔这样悠闲。
  为了天山教的事,他已经连熬了两个晚上,就算是现在成功铲除了天山教的大本营,后续的追踪鞋教余孽、安顿百姓、追查与鞋教同流合污的江北官吏之事,一桩连着一桩的等着他去做,繁重的事务让房流没有休息时间。
  步染也熬了两宿,她进来的时候和池罔打了个招呼,就仿佛不太高兴似的去抓房薰。
  房薰面前喝空了一坛酒,刚刚又拍开了一坛新酒,扎起来的的马尾辫就被步染揪住了,她顿时惊慌道:“染染,你干啥?”
  步染十分不悦,“事情这么多,你能不能多分担点?从午饭后就不见人影,晚上躲到这里喝酒,你还记得你是长公主吗?”
  “我一直就这样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房薰茫然道,“你不是抓了流流那个小崽子去干活吗?有他就够了,让我躲躲懒,不行吗?”
  听到房薰和步染的对话,房流立刻竖起耳朵。
  房薰见步染很不高兴,非要抓她回去干活,连忙转移话题,对池罔招呼道:“小池大夫,来喝酒呀,一起快活呀。”
  池罔到没有反对,他向房薰走了过去。
  “喝喝喝,就知道喝。”步染和房薰的关系显然极好,居然敢当众殴打长公主,她对着房薰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人家子安法师都在外面忙了一天,拯救失足百姓,阻止了好几起被鞋教洗脑百姓的抗议游行。你在天山教的时候那么会传教,现在正是你立功赎罪的时候,明天就跟我出去,给被鞋教洗脑的群众反洗脑去。”
  被打的房薰哈哈一笑,声音带着沙哑,“行啊,今天难得这么多朋友在一起,你派人去叫淫……去叫子安法师回来,心惊胆战了这么久,大家好好吃顿饭喝点小酒放松一下,明天再继续干活。”
  步染露出了不赞同表情,房薰却眼巴巴道:“在鞋教待了好几年,连个想说话的人都没有,这次还差点被虫子咬死,染染,你可怜可怜我吧。”
  步染被房薰的最后一击拿下,终于不再说什么。池罔却看了看紧紧追随在自己身边的房流,心想房家的孩子,都这么会撒娇吗?
  酒馆里都是认识的人,今天不让外面的客人进来,大家说话都畅所欲言起来。
  步染派出去的人,很快带回了子安,子安走进来时,屋里的大桌已经摆上了酒肉饭菜。
  他自然的坐在了池罔身边,桌上有给他特地留出来的素斋。出家人不能饮酒,便用了茶代替。
  子安很快就发现自从池罔落座后,桌上好几个人都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偷看池罔。他原本面貌实在是太招人,眼睛黑得深邃,眉毛眼睛都像冰雕一样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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