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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要渡我的和尚弯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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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里逃生的少年浑身冷汗的脱力了,还是庄衍拉了他一把,他才勉强站了起来。
  庄衍见他脸上有血,顺着发丝流了下来,便把他的头发挽到一边。
  这一刻,他看见了少年的容颜,几乎有些震惊,他在一瞬间,就想明白了这少年进府的身份。
  他想到少年和母亲的因缘,略一沉吟,便对总管说:“你去回我父亲,这一个,我带走了。”
  庄衍抽出佩剑,砍断了少年手脚的麻绳,他皮肤非常白皙,那绳索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了几道深红的印记。
  在刚才的挣扎中,少年的鞋都掉了,此时赤着脚,却连回去捡鞋都不敢,只紧紧地跟在庄衍身边。
  庄衍见他披头散发的小可怜模样,究竟是心生不忍,叹了口气:“把鞋穿上,跟我走。”
  少年战战兢兢的捡回了鞋,穿上后,亦步亦趋跟在庄衍身后,一步都不敢远离。
  庄衍个子高,迈的步子大,他走了一会就发现,后面的少年跟不上他了。
  他的鞋子不跟脚,掉了两次,还差点摔了一跟头。
  此处距离庄衍的院子,已是十分近了,也没有来回行走的下人。庄衍叹了口气,道:“我等下有事,不能耽误太久……罢了,只能这样了。”
  他走到少年身边,将他抱了起来。
  少年吓得“啊”了一声,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庄衍抱着他飞檐走壁,一边解释说:“这是最快的办法了,不过刚才我没敢当着众人面这样做……这事传出去,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不过估计现在,也不会传得太好听就是了。”
  庄衍跳过几个院落,便跳进了自己的院子,他一到自己的院子里,便将怀中少年放了下来。
  这院子非常的大,院中景致布置得十分素雅清净,池水泠泠流过,梅花翠竹相映成趣。
  庄衍便问他:“你可有名字?”
  “回少爷话,我没有汉名。”
  庄衍点了点头,“既然做我书童,你便跟我姓庄,名字……”
  庄衍看向院中落梅青竹边的池水,略一沉吟道:“取‘池’字,我便叫你‘小池’吧。”
  小池赤着脚,跪在地上给庄衍磕了个头:“谢少爷救命之恩。”
  庄衍院中主事过来,小声对庄衍说:“少爷,时间到了。”
  他便点了点头,指着地上的小池说:“以后他是我的书童,你带他去收拾一下。”
  庄衍院中的主事是位老爷子,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和庄府的总管气场十分不同。
  庄衍又想了想,补充道:“用白蜜和羊筒骨髓烧沸制膏,配一帖我娘的‘百花膏’,他脸上有伤,涂这个不留疤,恢复快。”
  “……还有后背。”庄衍顿了一下,补充道,“刚才在门口,他背上也挨了一鞭子。老梁,帮我好好照顾他。”
  庄衍离开后,小池仍然伏跪在地上,他对着庄衍离开的方向,许久没有起身。
  那是一个非常温顺的姿势,梁主管看在眼中,心中满意。
  他扶起少年,温声问道:“这还是我们少爷第一次往院中带人,孩子,你可有名字?”
  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少年的面容,他用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似是十分乖巧柔顺地轻声回答:“少爷赐名……庄池。”
  庄池。
  ……小池。
  子安和尚猛地睁开了眼睛。
  天山上的陨星雨,在天山教教主预测的时辰出现,在夜幕上接连划过,十分壮观。
  子安却无心观赏,这梦境的感觉太过真实,他在梦里似乎变成为了另外一个人,即使在梦醒后,他的心绪也久久难以平静。
  他坐了起来,眼前划过一串光怪陆离的符号,还不等他看清,便又消失了。
  而他身边的人,也被他的动作吵到了。
  池罔在雪上睡得正酣,似乎是因为雪中寒冷的原因,蜷起来的身体已在不知不觉间靠到了和尚身边。
  子安僵着的手落下,鬼使神差地摸了摸池罔的头发,苦笑一声:“居然真能在雪上睡着……风邪入体是大忌,真着凉就不好办了。”
  池罔一无所觉,睡得香甜。
  子安静静看了他片刻,实在不想吵醒他,便伸手从他后背,将他整个人从雪中抱了起来。
  山下篝火处的百姓们正齐声欢呼着,天上划过的星雨壮观而瑰丽,所有人都在庆祝着这壮观的天象。
  子安和尚却没有回头,他只是抱紧了怀里的人,背披星辰,走下了山。
  作者有话要说:
  引用:
  1。 百花膏配料出自:
  明·朱橚(等)《普济方》卷四○四


第33章 
  和尚在天山盘桓数日; 自然有歇脚之处; 此时他抱着这喝醉了的小大夫,便去了远离城镇的一片草原。
  已接近五月,天山仍然十分寒冷,草原上的草色枯黄; 上面还罩着层雪; 不远处有牛马咀嚼着干草,在草原上自在地溜达,这边的牲畜都是散养,不见主人在附近看守,也不担心有人偷盗。
  和尚带着池罔进了自己栖身的毡房; 替他除下鞋子; 将人放在床上,用棉被盖上好。
  他转身就去生了火。
  北地寒冷; 盖上被子依然觉得这身子暖和不过来; 直到这火盆里升起来; 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温暖许多。
  忙完这一切; 子安退到一旁; 转着手上戴的一串菩提子; 闭上眼,心中无声的念起了佛经。
  他睁开了眼,却没有停下诵经。
  外面有人来了。
  “贵使; 我们已经查到北边这片草场; 是一位年老鳏夫所有; 他最近将这山下的毡房,借给了一个外乡人居住,里面的人,很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那和尚。”
  子安微一沉吟,从自己怀中取出了一个东西,看了看床上的小池,下了一个决定。
  他轻轻解开池罔的衣襟。
  池罔那原本安详而绵长的呼吸,有一瞬几不可觉的停顿。
  子安解开他的衣服,摸到了衣服内襟的暗袋,将手上的东西,塞入了池罔的衣服里。
  他动作十分规矩,做完这个动作后,就不再触碰池罔的身体,只将被子盖到他的下巴,又塞严了被角。
  和尚轻轻将自己的帽子摘了下来,放在了一遍,露出了光溜溜的脑壳。
  他无声地掀开毡房的门,那一瞬,冷风争相恐后地从门中灌入。
  池罔没有说话。
  很快,那扑在脸上的凉风消失了。密闭的房间中,火盆将空气重新烧暖,让人昏昏欲睡。
  又过了一会,远处便有声音大喊:“那秃头在那!快追快追!”
  声音远去了。
  那和尚也走了。
  这时,砂石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池罔,我知道你醒了,准备一下,外面有个天山教的高手,他没去追那个和尚,他就在门外。”
  池罔睁开了眼。
  那天山教之人,掀开厚重的帘门,走进了毡房。
  池罔从床上坐了起来,正对着这位不速之客。
  走进毡房的这天山教人身材笔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脸上戴着面具,吊着一个高高的马尾,手中持一把长长的长枪。
  砂石的声音依然只有池罔一人听得见,他在池罔耳边大呼小叫道:“要不得了,池罔你现在内力下降太多,这个人好像不简单,我查查他是谁……咦,人物资料禁止访问?”
  这人走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脚步声,他手里握着的长枪目测十几斤重,在他手里却轻得仿佛没有任何重量。
  池罔看着他衣角绣着的火焰,和面具上的青纹,想到百晓生死前的武林高手排行榜,镇定地试探道:“青龙使?”
  “嗯。”那青龙使居然应了一声。
  池罔:“砂石,你还不如我。”
  砂石:“……嘤。”
  青龙使声音有些哑,态度却十分坦然大方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这是那和尚住的毡房,你为何……在他床上?”
  青龙使甩着自己的高马尾,快速的扫视毡房,见没有其他能藏人的地方,转过头,眼睛隔着面具看着他。
  “你与那和尚有什么关系?”
  池罔慢声道:“我与任何秃驴,都没有任何关系。”
  天上隐隐雷鸣作响。
  池罔改口道:“……我向来讨厌秃驴,昨夜我喝醉后,有些事情便记不太清……我为何会被带到这里、这又是哪里?这你要去问带我来的人。”
  这雷终于是没劈下来。
  青龙使看了看床上池罔那散开的领口,停顿了片刻,唏嘘道:“唉,连出家人都不守清规戒律了,这真是……”
  “这真是世、风、日、下!”青龙使痛心道,“女人不容易,现在就连男人,也得时刻注意自己的清白和安全!”
  池罔:“……”
  他二话不说,就把刚才睡得松散的衣服整理好,腰带重扎,扣子全部系到最上面。
  “这淫僧,居然敢在我天山脚下行如此龌龊之事,当真是不把我神教放在眼里。”青龙使啧啧有味地感慨一番后,下意识道,“我教教主昨夜预测陨星雨,今日就听说北边数座城镇夜起大火,唯有我教庇护下的城镇,没能受到一点灾祸。”
  “古时陨星即为天灾,而这星象之说,唉,足可见仲朝时至今日,不受上天庇护,只有我天山教……”
  池罔听着青龙使即兴发挥,张口便说了一盏茶功夫,都没有一句重复的洗脑传教,心中不得不暗暗感叹——这人文采是真的好,连草稿都不用打,就能如此流利通畅,要是用文字写出来再琢磨加工,不知道得好成什么样。
  天山教对北境百姓的洗脑如此成功,不知道这位青龙使,占了几成功劳?
  青龙使天南地北地一通传教后,终于把这拐到不知道哪里的话题,给硬转了回来,“那淫僧趁着昨夜陨星雨之时,潜入我教,偷窃了我教的宝物,我身为天山教青龙使,奉教主之命彻查此事,要把丢失的宝物查回归还。”
  青龙使眯眼道:“你出现在他床上,还这样子……嗯,你和他没关系,我才不信。”
  青龙使一甩高马尾,扭头说,“你们进来,这屋子里找一下。”
  几位天山教教众闻声而入,干脆地开始在这毡房中搜寻,过了一会,教众向青龙使汇报道:“屋中没有。”
  青龙使的目光慢慢转到了池罔身上,“那现在这屋子里只有一个地方,还没搜过了。”
  池罔冷漠地看着他。
  池罔:“砂石,你说如果我这一路,打出去可以吗?”
  砂石却严肃起来:“这是排行榜第三的青龙使,而且同在前十榜上的第八位和第十位——玄武和朱雀两位天山教教使,现在就在附近,这里就是天山教的地盘,根据我的初步估算,你武力脱困的概率在60%。”
  “不,是百分之百。”池罔平静道。
  砂石也耐心解释,“有自信是好事,但是现在的局面,确实存在风险。”
  “而且这次升级后,我调整了一下资源的分配方向。”砂石说,“为了避免你再出现任何问题,我会优先关注你的身心健康,以及你的个人安全,这是我侧重的方向。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池罔打断道:“别废话,说重点。”
  砂石委委屈屈道:“你嫌我唠叨了……池罔,我只是想说,不要小看面前的青龙使,他在短短几年间,就做到整个鞋教第二把手的位置,靠的不只是武力,更何况他还有后援。”
  青龙使见池罔久久不答,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哦……理解理解!但是你也得配合下工作呀,我亲自给你搜身,总可以了吧?”
  他甩着高马尾,慢慢走近了池罔,态度似乎很平和,“你放心,不该碰的地方我都不多碰一下,不像淫僧那样对你,我保证我手脚都很规矩的。”
  眼见青龙使伸手过来,池罔抬手格挡,那是一个拒绝的姿势。
  青龙使也不是正常人,他一愣之后,居然捏着嗓子尖声道:“没事没事,我理解我理解,你身心备受创伤,现在不想被男人碰……那你把我当女人就好了,小哥哥来吗?”
  池罔被这动静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这鞋教里头,都是像青龙使这样的神经病吗?
  神经病不可怕,就怕神经病有文化。
  池罔拒绝的动作太明显,这青龙使居然委屈了,他一张嘴,差点再口述一篇万字长文,所幸外面有人进来,及时制止了他的临场发挥。
  毡房的帘子被拉起,冷风吹进温暖的房间,众人回头看向门口身形高大的男人。
  风云山庄庄主插着手站在门边:“青龙使,这是昨日在我酒馆里喝酒的客人,我能保证他与贵教宝物失窃一事,没有任何关系。”
  短短一瞬间,庄主风云铮与青龙使交换了一个眼神,风云铮轻轻点了点头。
  砂石欣喜道:“他看起来是你这边的,第一第二联手……打他娘的第三第八第十,稳了稳了,我觉得你想打出去的话,现在是个好时候。”
  池罔冷漠:“欺软怕硬,怂也就罢了,你能不能动动脑子,现在是打不打的问题吗?”
  被再度鄙视的砂石,汪地一声哭了出来。
  北边地头蛇发话了,到底还是有分量。
  青龙使收了长枪,又看了池罔一眼,便说:“唔,既然风云山庄的庄主都开口了,那我自然是要卖这个面子的……兄弟们,我们出去了。”
  说走就走,青龙使也是个果断人,很快就带着天山教的人走干净了。
  风云铮见他们走远,才转向池罔,好奇问道:“池公子,你的药箱呢?难道被天山教的人给抢了?”
  池罔诡异的沉默了片刻,因为他也在想——对啊,他的药箱呢?
  昨天那秃驴不知道怎么把他弄回来的,可是……真的就只是把他的人带回来了?那他放在雪地里的药箱、和老计的那酒坛子呢!?
  池罔心中默念了一句“何须惊慌”,对风云铮一点头“多谢,晚点找你”,就头也不回的风一样地冲了出去。
  万幸半山腰处,他的酒坛子和药箱依然还在原地,池罔确定无恙后,才松了一口气。
  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池罔解开了衣扣,手探进暗袋。
  他难免不疑惑——那和尚特地引开天山教的人,究竟在自己身上塞了什么,才让天山教的人如此忌惮?
  作者有话要说:
  青龙使义愤填膺:淫僧!
  池罔:嗯,淫僧。
  子安绝望道:……贫僧究竟做错了什么?


第34章 
  天山城; 计氏酒馆。
  青龙使拍开一坛新酒; 连碗都不用,就直接抱起酒坛来,豪放地开喝。
  他的面具放在一边,露出十分明媚英气的面貌; 高马尾扎在脑后; 长枪放在身边。
  “风大哥,这批去年的大曲酒,现在开封享用,味道还真是不错。”
  风云铮慢慢道:“小青龙,今天随便喝; 我请你。”
  青龙使喝酒的动作瞬间停住了:“我一次喝你四五坛都算少的; 今天怎么这么大方?无事献殷勤,你这是想做什么?”
  风云铮坐在一边; 用一块鹿皮; 轻轻擦拭自己的大斧; “我在这片土地活了快三十年; 现在……终于可以走出去看看了。”
  他说话的语气十分平静; 脸上也隐隐带着轻松的表情。
  青龙使终于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 皱眉问道:“你要离开这里,风大哥?”
  “是啊。”风云铮语调轻松,“我风云山庄世代居于此处; 代代都要有人守在天山城; 便是为了完成一件事。如今终于尘埃落定了; 我也自由了,不用再守着祖宗的规矩了。”
  他出神道:“我这一生走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就是雁城了,我连江北第一大城——元港城都不曾去过。我这次走,想去南边看看,去皇都看看,再去关外转转,去见识一下这从未见过的大好河山。”
  “也不错,你该出去看看。”青龙使沉默许久,感慨道,“不过你们家也真是,为了这么一个还不能跟别人说的承诺,一辈子、一代代,硬生生在这守了祖孙四辈……而且到现在,你都不和我说,你到底在守什么。”
  “你如今以武扬名天下,教主天天催着我来拉你入教,补上白虎使的空缺……不过你我朋友一场,我就不对你传教了,就作为你今天请我喝酒的答谢。”
  风云铮:“唔,那是得谢谢你了,别多说,咱们继续喝酒。”
  青龙使摇头笑道:“今天要说,以后咱们能说话的机会,怕可不像现在这样好找了……风大哥,我相信无论你到哪里,都能做出一番事业,能出去走走看看,我心里也替你高兴。不过,我当年就觉得你傻,为了个什么祖上的承诺,干什么非要死守在北地?”
  风云铮笑笑,“守诺,并不是傻。风家组训,弟子言出必行,才是为人立根之本。”
  “对,我虽然嘴上骂你傻,但我其实在心里敬佩你。你心思纯净,刚正不阿,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心性,才能将武功练到如此程度吧?你是个习武的天才,出去见见世面,也很好。”
  风云铮不声不响地喝了一大坛酒,才说,“小青龙,我要走了,你多保重。”
  青龙使“嗯”了一声,问道:“风大哥,既然你要去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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