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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诈死后再遇殉情未遂的魔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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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冥之中,他觉得自己探听到了一些极为重要之事。
  仙门与魔窟正在东南海边紧张对峙,若是魔窟在仙门毫无察觉之际,忽然放出这些“野狗”,那……
  等等!养尸阵?上次老人说那胡争如被囚在哪里?
  ……是养尸阵!
  那……
  醒林心绪纷乱,脑中一时涌起无数猜测、恐惧、惊疑。
  难道魔窟俘虏胡争如,不是为了当做人质要挟镇九门?
  小金从木桶那边探出脑袋,他不明所以,故问了一句醒林未顾及的问题。
  他问:“为何有家狗与野狗之别,野狗是生来如此?还是被人炮制?”
  老人道:“狗生下来便是狗,即便是流浪在外的狗,也不是天生疯狂爱咬人,凶尸也是如此。”
  说话间已到了养尸阵洞外,老人诡秘一笑,“选那天生骁悍性烈之人,与数具游尸放置一处,互相撕咬,激其狂性,待其尸变,再选骁悍之人,与其激斗,来回反复,争斗数轮下来,这不凶也凶了。”
  “不过,魔尊心思多,他不光选人要凶悍,且还选了那名门中的精要弟子,比如前些日子从外掳来的镇九门掌门之子……”
  “你们想想,两方对战正到生死一发之际,魔尊忽而放出绝密杀招,且这大杀器还是自己亲生子……”
  醒林漠然听着,手心湿漉漉地,一片冰凉。
  魔尊这一招,确实既狠又妙。
  老人抬手令其二人停下,小声嘱咐道:“这养尸阵里有二长老的小徒弟镇守,是个小胖子,是这山中第一号奸猾狠辣之人,你们……”
  老人看了看眼前或美艳或清秀的两少年,犹犹豫豫着说,“你们要小心,进洞就跟着我,不要乱走乱看。”
  说毕,艰难地低下身,从地上抹了两手土,这里的土都带着腥臭。
  醒林已是血糊满身,实在是无处可擦,老人往小金脸上一阵乱抹。
  小金被抹了个花脸猫,只露出两只活灵活现的大眼睛,问道,“这是做什么?”
  老人端详他,叹了口气,“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摆手,要二人抬下桶,两个柔软的少年扛起沉甸甸的木桶,一步一晃的向那洞口走去。
  一进洞口,便见许多银线穿着铃铛,堵住去路。老人带着他们躲开铃铛,往前走了数十步,前方一石榻,上面横卧着一个也着黑衣,胖若圆球的人,那人懒洋洋的躺着,他早知有人进来,也不抬眼,也不起身,由他们往前走。
  他们将圆桶抬到一个高百尺,宽百尺的坑边,那坑上方也挂满银线铃铛,坑底数十道身影,一见来人往上直冲,霎时,成千上万只铃铛齐声作响,醒林三人头疼欲裂,慌忙堵上耳朵,那数十道身影却如遭电击,砰然掉下,猛烈抽搐。
  一片倒地的凶尸里,一个站立的人形显得突兀,那人身上缠着数道铁链,靠在坑墙边,身材魁梧高大,宽肩厚背,发冠早丢了,黑发披散,身上的锦衣污秽不堪,破口无数,勉强挂在身上,但他□□着脊梁,如一塑英雄雕像,傲然独立。
  这正是镇九门的胡争如。
  醒林向下瞟了一眼,不敢多看,木然地跟着老人捡起木桶里的零碎,从铃铛空隙处投进坑底。
  坑底横躺的凶尸们,一瞬间斗志昂扬,仿若饿狼般扑向这些残肢,互相撕咬缠斗起来。
  小金几日来见多了世面,此刻也不禁偷看坑底。他竟在一连串变故中恢复了些调皮本性,偷偷向醒林吐舌头,“这也太吓人了。”
  又指着胡争如道,“那个人便是镇九门掌门的儿子吧,真可怜,不知那些修士何时才能来救他。”
  老人在身后立刻竖起手指,嘘了一声。
  小金缩了缩脖子,不敢说闲话了,匆匆把手里的活干完,他们三人原路撤回,走到那石榻旁时,那榻上睡觉的胖子,忽道:“刚是谁盼着修士来救他呀。”
  一瞬间,本在榻上的人忽然出现在醒林面前,一双水泡眼几乎擦到醒林的睫毛。
  “我怎么没见过……”话音未落,他表情呆住,注视着醒林在一头血里如湖水般清澈明亮的眼睛,和裹着血痂的小扇子般的长睫毛。
  “……你。”
  他的声音顿住,之后接上,继而玩味起来。
  醒林回头,老人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却一句说情的话也不敢说,那胖子盯着醒林的脸蛋,不耐道:“真烦。”顺手一挥,一阵疾风将老人掀翻。小金慌忙将老人扶起。
  醒林知道自己遇上事了,唉,终于轮到自己。还是这种邪色之徒。
  他的修为还在,手心中暗运气涡,是与之拼死一战?然后被外面的游尸和大小魔头们五马分尸?还是……
  醒林只喜欢女子,何况这胖子贼眉鼠眼,如猪成精一般,真是看一眼就想吐。
  然而在胖子小露一手,将老人掀翻后,醒林立刻收了气涡。
  他手里那点小气涡,打不过,打不过。
  他这下真急了,死,他如今也不怕了,但是——他看看刚出来的养尸阵,出师未捷,他不甘心就这么死了,何况白受人侮辱,若父亲知道他这般死去,更会瞧不起他吧……他又有何面目见父亲……
  血痂上晶莹闪烁,那是他在滴汗,顺着太阳穴流到脸侧,带着一道浅浅的红。
  那胖子一把抓住他的腰,向自己□□使劲,磨蹭间,咬着牙说,“这次这个真不错嘿,这帮瞎眼游尸竟然还弄了个好货……”


第十一章 
  醒林一瞬间汗毛炸飞,头脑一片空白,方才所思虑的全抛到脑后,手心扣起,慌忙运气。
  “他你也敢动,放下!”一声呵斥,从洞口传来。
  那二长老从外缓缓走进来,仿佛他本就是爬行动物,站起来是难为他。
  虽然他行动迟缓,那胖子却不敢怠慢,扔了怀里的醒林,忙跪下道:“师傅,您怎来了?”
  他十分委屈,“凭什么这人不能动,徒弟知道他是待选的守灯人,玩了就死了呗,难道还差这一个?”
  二长老鼻子出气,冷冷笑道:“他已被选中,你还敢动吗?”
  那胖子惊诧的抬头,望向那醒林,阴测测的笑了,“哟,那他还怪有运气……”
  语气中分明毫无不敢之意。
  二长老长叹一口气,“我看少尊主有些看中他,你小心些吧。”
  “少尊主?看中他?”
  胖子撅着嘴,“师傅你骗我的吧,那少尊主看中过谁?他整日里连一句话也不说,他告诉你了?”
  二长老白了他一眼,“蠢材!你可还记得上一次,少尊主在东南海边的小镇上,为何将那镇九门的小徒弟化为齑粉么?”
  那日,小魔尊天掷在集市上漫无目的的行走,前方一个茶水摊上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他走到近处,见人群中间一个胡须大汉,正说到自己与那小魔尊在弦望海边大战三天三夜的故事。
  那小魔尊听得入神,直直盯着大汉看,大汉忽的红了脸,急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修仙之人吗!”
  他向前一抓,正好碰上小魔尊端着茶碗的手指,小魔尊手指反转,躬指成钩,顺着那胡万的手臂向前一推,手心发散的一股业火直冲而去,瞬间,那胡万竟在天化日之下化成无数灰尘。
  事后,魔尊曾问他为何杀那人——镇九门毕竟是仙门中排位第三的大门派,轻易诛杀其弟子,魔尊虽不怕他,但毕竟主动挑起了不大不小的事端。
  未曾想,那小魔尊皱了眉头,只说了一个字。
  “脏。”
  师傅忽然提起这件事,胖子却不明白这二者之间有何关联。
  二长老对他高深莫测一笑,“等着吧,我说他看中他,就一定是看中了他。”
  他对一脸雪白的醒林拱手,换上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笑,“小徒鲁莽,冲撞了小哥,还请恕罪。”
  方才那一番话当着醒林的面说破,他也浑不在意,一边嘴上客气,一边放肆打量醒林,他问:“还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这几下反转,醒林脑中转瞬间闪过无数念头,嘴上答道:“我叫虞……”
  他反应过来,一瞬改口,“如……如一,表里如一的如一。”
  二长老顺势夸赞他,“好名字。”
  一手向外指,“请跟我来吧。”
  醒林回头,老人和小金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茫然的跟着二长老走了出去。
  出了山洞,林间洒下薄薄的阳光,醒林沐浴其间,犹感是梦。
  他身后传来一声尖叫。
  是小金。
  醒林回身,苍白的嘴唇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心头一片空茫茫。
  二长老独自走在前方,“要走便快走,我也不便管太多。”
  醒林终于转过头去,迈步向前,他的身上出了细密的汗,越流越多,汇集成大颗汗珠,从头上,脖子上,后背,向前方滚落,有东西压在他的背上,他挺不直身。
  二长老在前方自顾自道:“咱们忘月窟,凡事遵尊主意思行事,尊主以下乃是少尊主,少尊主以下是我,本来选守灯人也该禀告尊主,但尊主寻宝器去了,连日不归,少尊主自赐水之后便去往东南海边,至今未回——反正他中意你,今日我便做主,遣你去奉灯吧。”
  醒林跟在身后,一片默然,而后,他问,“我需要做些什么?”
  二长老摇摇手,笑道,“守灯人嘛,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日日伺奉在幽魂灯前,保持纯阳之体,不得我三人传召不得外出,如此便够了。”
  醒林不应声,其实他想问,“中意我是哪种中意?”
  他从小涉猎杂书甚广,对各色密事皆懂一二,刚又经历了那胖子一顿差点要命的轻薄,实在是心弦绷得紧。
  然而他问不出口。
  漫无目的的咬着下嘴唇,他决定顺势而动,见机行事。
  到了忘月窟洞前,二长老不再前进,他道:“这忘月窟,在晦朔山是重中之重,除了守灯人外,各类游尸散魂一概不敢入内,你在洞内是绝对的安全——你运气是多么好!”
  他精光烁烁的眼睛要笑不笑,“除你之外,只有少尊主常来——他在幽魂灯前打坐修炼,吸取阴气。”
  瞧着醒林精彩纷呈的脸色,二长老道:“放心,少尊主极好相处,你只要闭嘴少言,少惹他烦,便可保住性命。”
  二长老向洞内伸手,笑道:“请吧。”
  那忘月窟黑洞洞,里面那样大,那样空旷,最深处不可见的无数灯火,似在等他入内。
  醒林下颌咬紧,上牙齿磨下牙齿,他缓步入内,一步步走向黑暗。
  穿过破落的第一层洞,进入岔口,再穿过幽深的走廊,再次进入岔口,他第二次来到忘月窟的中心。
  灯前摆着两个蒲团,相距甚远,醒林盘腿坐在其中一个上,托着下巴,望着荧荧灯火发起呆来。
  山中无日月,洞内不知天,这里没有黑天白夜之分,没有一天十二时辰,有的只是无尽的等待,等待,没有目的的等待。
  他也不知道那是多久之后,许是三十天,许是四十天,许是六十天,总之,在一个极其平常的时候,那个人从外回来了。
  忘月窟的少尊主,天掷,他依然着一身黑衣,面上仿佛是冰雪砌就,在望见灯前的醒林时,他的目光停留了一刻。
  醒林一瞬不漏的与他对视,试图从他那毫无波澜的脸色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然后……他几乎破功,捂着肚子差点笑出来。
  二长老走眼了,天掷对他根本谈不上中意不中意,醒林怀疑他已经不记得自己。
  天掷占据另一个蒲团,心无旁骛的闭眼修炼,仿佛此地只有他一人。
  醒林终于不用胡乱猜测二长老所谓“看中”有几个意思,悄悄把蒲团往旁边拉了拉。
  在黑暗与火光中,他闭上眼,不能做什么,那就只能等待。
  也许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也许是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把眼睑掀开一个缝。另一个蒲团上的人,稳坐如山。双手虚合,护在丹田前,上眼帘与下眼帘搭界处的长睫毛出奇地长。
  半日过去,醒林忍耐到了极点,再一次偷偷掀开眼脸,另一个蒲团上的人,依然不动如山。一身黑衣几乎融化在黑暗里。
  起初,是极为难熬的,独自一个在洞中,焦灼也好,无聊也好,茫然也好,他可以随意躺坐,随意暴走,随意出点什么动静,提醒自己,自己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可是有了第二个人,还是个令仙门百家望风而逃的人,醒林自然不敢胡来了。他默然,他也随之默然。
  就在醒林以为自己要疯的时候,瘸腿老人传他出去。
  原来这守灯人也非日日镇守灯前,每隔数日也可出去沐浴一次,这是定矩,醒林得见熟人,赶着问:“小金怎么样了?”
  老人停步,摇了摇头。
  醒林从此后再也未问过小金。
  他经过关押着胡争如和那散修的养尸阵,目不斜视。
  这一次出洞,他得知,尊主回来了,带回一件“宝器”,据说是一个散修,嚣张狂傲的很,修为也是极高的,和胡争如关在一处。
  到此时他才晓得,原来所谓寻宝器,是寻人,寻合适之人连炼造成凶尸,故称“器”。
  他在洞内苦憋了多日,见着老人忍不住大倒苦水,“两个人在洞内,比一个人在洞内还憋屈,这位少尊主数日来一句话不说,如一尊佛像般镇日枯坐。”
  老人微微一笑,“我们这位少尊主一向如此,他倒是一位好相处的,没有那位和他的徒弟那样阴晴不定,动辄杀人。”
  他用手藏在怀中伸出两个指头,立刻缩了回去。
  好相处?醒林默然,若是仙门百家听到这三个字,不知会作何感想。
  老人领他到一处小湖边,蹲在石头上,等他沐浴。闲聊道:“这位少尊主刚来时,我和他接触甚少,至少有十年一直以为他是个哑巴,第一次听他说话,把我吓了一跳。”
  “他长大后,尊主对他愈来愈器重,他日日在灯前修炼,我们也见不着他,出了忘月窟,便是下山出海,隔几日回来了,仍旧进洞,几乎从未见他在晦朔山中闲逛过,也很少听他说废话。大约奇才总是有些与凡人不同之处。”
  奇才?醒林心中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出洞一趟虽然兴奋,听到的却尽是不想听的消息,醒林灰心丧气的回去,却发现天掷不见了。
  他又一次下山了。
  来至洞内时无声无息,下山时杳无音信。如此重复几次,醒林渐渐习惯他的做派,两人互不相扰,各自忙各自的。
  醒林不知道的是,天掷每一次下山出海,对仙门中人来说,每一次都是劫难,天掷小魔尊的名头渐渐盖过魔尊万斛龙,在许多地方,甚至将他二人混淆,直接指天掷为魔尊。
  不知道天掷出去了多少次,回来了多少次,天气变冷又回春,湖水结冰又消融,许是到了第二年的某个日子,醒林已分不清是白天黑夜,他坐在灯前,可以枯坐几十个时辰,因无人与他说话,他已习惯了不言语,有人与他说话时,他反应迟钝,口舌木讷。
  来晦朔山的原因,他已越来越少想起,留在洞内的原因,是因为他要活着。
  活着,又大概是因为目前死不了。
  用不了多久,他许是要渐渐成为灯前一道泥塑。
  这时,身后的岔口传来一阵沉重的,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这不是醒林习惯的脚步声,他缓缓睁开眼睑。
  他回头,千百盏灯火的光辉照耀洞口,原来如此清晰。
  那天掷黑衣湿透——沉甸甸的絮了血,他的脸不再是冷淡的白,而是失血过多的苍白。原来轻若无声,控制自如的步伐,此刻比一个凡人莽汉还要笨拙混乱。
  他受伤了,伤得很重。


第十二章 
  天掷昏昏沉沉,来到他急需的至阴之地,如豆的灯火中,他看到一个背光而坐的身影。
  他看到旁边有他的蒲团,朝蒲团走了两步,却越走离得越远。
  当然蒲团是没有动的。
  他晃了一晃,眼前的一切倾斜并暗下来,他晕厥过去。
  这一觉仿佛是睡了很长时间,他梦见东南海边,十二大门派打头阵,无数无名小派和散修们尾随在后,顺海而过的游尸们如浪潮一波又一波被送至海岸上,但是仙门中人个个如不要命一般厮杀,游尸的海岸线渐渐后移,眼见便要被冲破。
  冲撞海岸线最锋利的尖端处,是镇九门的胡得生,还有东山派的虞上清。
  天掷从空中看的清楚,他双臂展开,双手一转一卷,两股业火从手心飞旋而出,他向前一推,两股业火直冲那二人而去。
  那业火杀了二人一个措手不及,虞上清和胡得生在厮杀中,忽然遭遇煞气十足的业火,不由大惊,左支右绌,连连抵挡后退。
  而更可怖的是,一个人影紧接着降落在业火之后,与虞上清,胡得生相距不过两步的距离。
  战场上僵持将近两年,天掷从来都是在远处协战,但他的身影,他的衣着,他的身法,不仅萦绕在二人的噩梦中,更是萦绕在无数仙门中人的噩梦中。
  他二人同时蹿起一阵麻意,从脚底直达头皮,层层锦衣下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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