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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诈死后再遇殉情未遂的魔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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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林一一笑对,茶过二巡,起身再要添时,龟蒙真人止住他。令他好生休息,储蓄体力,准备明日上午的第一战。
  醒林笑着应了,送走这一大波仙门师长。
  站在门口,目送众人身影远去,他脸上犹噙笑,却不自觉地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回过身,进了门里,他并没关门,径自走到圆桌前坐下,拿起一只杯子,杯子里有方才他倒了但是没人饮的冷茶。
  他早渴了,自刚从外回房便渴了。将冷茶放在唇边一点一点啜饮。边饮边慢慢转着杯沿,他思索时,手中不自觉便会如此。
  直到院中,走廊里,笑渐不闻声渐消,行人渐无,凉凉的北风吹动敞开的门板,吹过圆桌和杯盏,吹透温热的身体,醒林才缓缓放下杯子,迎着风,走过去,满怀衣襟吹乱。
  他掩上门,将轻轻呼啸的风抵在门外,嘎达一声将门栓插上。
  他吹了一夜风,欲要就寝。
  放下门栓,他侧过身,无意间瞟了屏风后,纱幔后一眼。
  在屋内,门窗紧闭,灯火昏昏,屏风的纱,纱幔的纱,青幔床的纱交错含混处,起了一阵清风。
  纱幔被吹起,又落下。
  醒林怔住。
  他靠着门板伫立了一刻,轻轻转过身,走向圆桌旁,从小抽屉里拈出一根蜡烛,凑近圆桌的烛台,灯芯吻上灯芯,蜡烛燃起小小烛火。
  他左手虚拢,轻柔的护着火苗,向屏风后走去。满屋子低处涌动的凉风,鼓动他的裤脚与衣袂。
  他盯着那数道轻纱暧昧处,借着手中昏黄的光晕,瞧见那纱幔后,那青幔床后,那床边烛火后,一个身影闪动。
  醒林停下脚步。


第四十四章 
  他想轻轻举起蜡烛; 凑近了瞧,但是他没有。
  那个人影从含混处走来; 身形从晦暗不明到清晰。
  那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醒林欲说什么,但嗓中如被绵绵重物噎住,又涩又疼,半边昏烛映着他半边脸颊,映着他光洁的肌肤; 映着他黑眸中潋滟的盈盈光点。他定了一会,轻轻笑了。
  他低声道:“是你啊……”
  像是叹了一口气。
  纱幔半遮半掩中,对面的天掷,依然是那般,用年轻的; 清透的目光望着他。
  醒林低到如叹气般; 轻声笑问:“你怎么来了?”
  他一想到这个人; 一触碰这般的目光; 心就软了,软的欲化为一滩水,软的恨不得要扶着栏杆。
  天掷自屏风后走出; 外间的灯火亮堂; 赫然照在他的衣衫上,醒林几乎要抓住他的手臂,他怕灯火映出二人的影子,被外间人所疑。
  他的指尖缩了缩,又不敢。
  任由天掷将他的外间陈设打量了一番; 天掷边打量边慢慢道,“来见你啊。”
  醒林自觉心悸不已,他喘了口气,尽力温声道,“方才天罗网果然是被你所破,玉房山掌门方才还在寻你。”
  天掷点头,在圆桌边坦然坐下,“嗯,我知道,我瞧见他们了。”
  醒林坐到他对面,不禁有些焦急,“那你还敢来?幸好你们未撞上,万一你被搜到,那还能善了?”
  他皱着眉道:“说好了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如今你擅自离开忘月窟,悄悄潜进玉房宫内,一旦被他们撞上,莫不是要仙魔再次开战。”
  天掷垂着眼,道:“我躲着他们便是了。”
  醒林摇头道:“此等仙门重地,你就不该来。”
  天掷手里的茶盖慢慢撇着茶面,淡淡地道:“可是你在这里啊。”
  醒林停了一刻,盯着眼前的凉茶,不知在想什么。
  他对面的天掷拿起茶杯,就着漂浮的茶叶,轻轻啜饮一口,微微皱着眉头。
  醒林望着他,他知道他喝不惯茶水。
  醒林慢慢起身,踱到长案边,打开一个又一个小抽屉,在里面慢慢翻找,又打开了案上的装水果的匣子。
  可惜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回过头,圆桌旁的天掷按住后颈,捏了捏,面有倦色。
  修为之高令无数人望其项背的魔尊,不知因何事,竟也会疲累。
  其实细瞧来,烛火旁的他,面上除了倦色,还带着风尘,
  他为了何事风尘仆仆,醒林想问,但嗓子里如噎了什么,不敢问。
  他不知该做什么,对天掷道:“我出去打些热水,你不要出门。”他命天掷插上门,待他来后给了暗示再开门。
  醒林一路走的脚下生风,仿佛身上都是力气。后厨处有热水,距此处十分远,他一口气跑过去。
  他掳着袖子,先接了一壶热水,又装了满满一桶,放下壶与桶。跑到灶台旁摸索了一番,没摸出什么东西,打开抽屉翻了一回,只翻到盐与冰糖等物,他无法,用油纸包住冰糖,揣在怀中。然后一手提壶,一手提桶,力大无穷的回了住处。
  他咳了一声,听到门内打开的声音,他一闪身进了门。天掷关上门,还在门口处呆呆站着看他。
  他已化身脚不沾地的蝴蝶,飞快的倒了壶中的冷茶,换了新茶沏了热水,还从怀里一摸,扔进去两块白花花的物什。然后提着热水钻进屏风后,有悉悉索索的轻响传出来。
  天掷站在空地上,不知该做些什么,静静听着里面的动静。
  不一会儿,醒林双袖高挽,露着两条水淋淋的胳膊,从里面走出来,对着天掷讷讷地道:“床边的木桶里有热水,你可泡一泡。”
  他指了指自己的后颈,“能松快松快。”
  天掷怔怔地望着他,点点头。
  醒林这才发觉一件事情,隔间内外并无阻隔,只有一扇薄薄的纱质屏风,若认真论起来,那边沐浴更衣,这边小憩喝茶,其实是在一间房内。
  醒林握着茶杯的手,有些乱了,他一边转着杯沿,一边啜饮,眼神止不住向屏风处飘。
  原来人站在木桶处站着,屏风上会映出含混的人影,只是那人影被拉长变形,轮廓凌乱。
  只是人影的胳膊处忽然扬起,该是抬手更衣吧……醒林立刻收回目光,盯着茶杯。
  茶水是热的,有些烫,还带着丝丝甜意,醒林垂着双目,心想,还是热气腾腾的茶水好,进了身体多么熨帖,将五脏六腑都暖热了,自己之前为何那样懒呢。
  他心中有许多话要问,真人来之前,你藏身何处?方才是怎么进我房内?修为可有恢复?人说你去西海尽头,为何有如此传言?还有那个问题,你怎地不问了?总不该是忘了吧?……
  他方才在青幔床上放下一条又新又厚的被褥,外间的矮榻上也自有薄被。
  他被茶水的热气一蒸,两只眼帘如黏了胶水,与下眼帘不停地黏合,此时已是后半夜,不足两个时辰,他们便要早起,上午是他的开榜后第一战……
  醒林实在熬不住,往身后的矮榻上一滚,睡意汹涌来袭,临闭眼前,他犹想着,这人好不容易出现在我眼前,我受惊也好,害怕也好,雀跃也好,都属正常,如何后面还困起来……
  只想到此处,他便陷入黑暗中。这一夜非但没有失眠浅睡,反而比之前数月都沉酣,一宿黑甜到亮。蓦然睁开眼时,还有些癔症,脑中一片空白,记不清此时何时,此地何地。
  足足呆了半柱香的功夫,他才渐渐想起昨夜之事,立刻顶着秋晨凉意,一把掀了被子,下床穿鞋,转过屏风,他瞥了一眼,先看见昨夜备好的木桶,四周泼泼洒洒流了满地水。
  木桶里自然无人,水已冰凉。
  那人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青幔床上,又新又软的被褥中,露出一张清明而光洁的脸,双目闭着,醒林靠近时,缓缓睁开。
  魔尊自是不必休憩的,但眼前好物俱备,一场好觉是享受。
  外面凉风残月,花叶犹带寒露,行人无不缩肩拱背。而一扇木板门后,一面厚厚的砖墙后,一间带着暖香的卧房里,一面衣衫乱搭的屏风后。天掷陷在柔软的天地里,露着眼睛,直直与醒林对视。
  醒林只着中衣,前襟凌乱。
  他嘘了一声,将手指放在唇前,怕惊扰了天掷的梦一般,用极低得气声道:“上午有比试,我先走了,你在屋内不要出声,等我回来。”
  天掷在被子里点点头,显得尤为乖顺。
  醒林看着他。
  离去前,又看了他一眼。
  醒林推门而出,吸了一口气,深秋的晨雾除了凉之外,竟还有些甜。
  他觉出自己穿的单薄,蹦蹦跳跳向前跑去,凑到人堆里,一边跺脚一边搓手。
  此时太阳方露头角,身旁的师弟们接二连三的打哈气,一个个如同霜打了的白菜一般,对醒林道:“师兄一早红光满面,想是昨夜睡的好。”
  醒林摸了摸自己的脸,诧异道:“我有吗”
  师弟们搓着眼睛,埋怨道:“我昨日担心到半夜,才睡了三个时辰。”
  “我也是,现在眼睛都睁不开。”
  醒林望着他们,慢慢地笑了,并不多言。
  师弟们笑嘻嘻地道:“想必第一场比试,师兄志在必得。”
  醒林垂着眼,笑斥道:“小崽子,敢拿你们师兄取笑了。”
  说话间,虞上清从远处而来。醒林等人立刻屏息肃容,他趁虞上清不留意时,暗地里搓了搓自己的脸,尽力往下抹,抹出一副冷淡面孔。
  他呵着白气,与师兄弟们排成两列,按顺序往校场处行,进了大门,各自寻各自原先的位子。浸了一夜冷气的木椅,一近肌肤,如一块冰板。醒林忍着坐了。台上开场后,他踮着脚尖不住地点后脚跟,等了一会,问身边的白蟾宫,“这比试还要多久?”
  白蟾宫愣愣地道:“这才刚开始啊。”
  醒林盯着比试台,叹了口气。
  所幸醒林的次序靠前,未等多时,便轮到他上台,数招拆下来,不出意料的,他输的十分简约。
  醒林下了台都没记住与他比试之人的姓名长相。他亦不往心里去。
  虞上清等人全副心神都系在台上,醒林趁着机会,一溜小跑往自己房中去了。
  客院里静极了,一个人也无,醒林推开房门,天掷正在圆桌前坐着,十分老实地等他回来。
  真好。
  醒林心道。
  他努力拉着嘴角,直到天掷问他,“你笑什么。”
  醒林愣了一下,道:“我没有笑啊。”
  说毕这句话,他脸上的笑影顿住。
  多年前,对面的人也曾这么问他,他也是如此回答的。
  真好,多年后,他们仍有再次提问的机会。
  对面的天掷,不知是否想到一处,一向清淡的脸上浮起一个微笑。
  醒林见到此景,不由得痴了,不由得也笑。
  二人面对面傻笑起来,昨夜思量的问题全都未问,多年来的疑惑也未解开,只是这般傻笑,仿佛已心满意足。
  午饭时分,夏百友举头在大餐厅里四处搜寻,未见到醒林身影。他上午比试完后便未见他,只知他输了。
  他昂着下颌,正在思索,忽而一个脑袋从旁边探出。
  醒林瞧了瞧他盘中食物。
  夏百友吓了一跳,见是他,抚着胸口问:“你上午去了哪里?”
  醒林垂着眼,依然细瞧他盘中菜色,漠不关心到冷淡,他道:“哪也没去,回房补眠,今日起得太早。”
  夏百友打量他神色,想了一想,心中打了个草稿,语气中沉痛而不失振奋,“你还年轻,回去多加精进修为,下一次不求一举登顶,但一定比这次进步,这般一次一次慢慢来……”
  醒林两只耳朵听着,用下巴点着夏百友盘中菜,打断他,“这是什么?”
  夏百友一怔,“……什么?”
  醒林伸出手指,指着他盘中一小团一小团粉粉白白的菜肴,“这个,是什么?”
  夏百友愣头愣脑地答:“……软炸虾。”
  醒林盯着他,十分认真,“好吃么?”
  夏百友张着嘴,答:“还……还可以。”
  醒林又点了点他盘中的绿色,“这个呢?”
  夏百友道:“青菜,一般。”
  醒林颔首,拍了拍他的肩,脸上挂着淡淡的消沉抑郁,果断起身向取菜处挤。
  不一会儿,夏百友眼睁睁看他两手托着一只大碗,从人群里挤出来。
  碗里满满都是软炸虾,一根青菜也无,连白饭都未见。
  路过他身旁,醒林叹气道,“我回房吃,餐厅太闹了。”
  夏百友慌忙伸手,冲他喊,“一会我去房里找你。”
  醒林皱眉,示意他身旁一众朋友,“你忙吧,我自个儿歇一歇。”
  夏百友还欲说什么,奈何身旁友人抓着他说话,他被一闹,不见了醒林。
  醒林离了大餐厅,脸上的沉郁一消而散,两只手捧着碗,一路往回癫。


第四十五章 
  他推门进来; 天掷正在圆桌前站着等他。
  醒林叹气,“你说; 这人来人往,若是别人猛的推门进来,瞧见你,只怕要吓死。”
  天掷道:“我能分清你的脚步声,若是别人我就藏了。”
  醒林把第一句听进心里; 顿时心中一片柔软,轻轻“嗯”了一声。
  他坐在圆桌对面,把手里的碗推到天掷眼前,道:“你吃过这个么,尝一尝。”
  天掷盯着眼前的食物; 摇了摇头; 他抬起清水般的眸子; 问:“你吃了么?”
  醒林捧着热茶碗; 轻啜一口,道:“我刚在餐厅吃过了,这些是你的。”
  天掷点点头; 拈起一支放进嘴里。
  醒林坐在他对面; 空腹饮热茶,热茶中有冰糖,从唇舌到胃里,泛起一路甜蜜。
  他藏在茶碗后的脸,露出一个笑容。
  不一会儿; 天掷吃完了。
  他抬头,瞧见醒林正在对面望着他,早将茶碗放在一旁,托着腮微笑。
  醒林问他,“好吃么。”
  天掷点了点头。
  醒林接着笑,“一整日都在这小屋里,可憋屈?”
  天掷想了想,道:“还好。”
  还好,因为有你。
  两人笑而不言,忽而门扇被人一推,自然,没推动。
  夏百友带着几个友人在门外敲了起来,边敲边喊:“醒林兄,大白天锁着门做什么,出来吧,和哥儿几个下山玩去。”
  醒林吓了一跳,慌忙站了起来,他看了看安坐不动的天掷,朝门外喊:“稍等,我穿个衣服。”
  夏百友抱着双臂在门外等了半刻,门吱呀一声开了。
  醒林道:“去哪?还去帝都城里?”
  夏百友怕他嫌去的腻了,忙道:“还是去春不散,你可别说,这次出新曲儿,保管你没听过。”
  醒林挺有兴趣的模样,“帝都热闹,去逛逛挺好。”
  夏百友歪着头瞧他,“上次你还嫌帝都烦乱。”
  醒林不以为意,“我如今喜欢热闹,有何不可。”
  方才,他和天掷说好,令天掷隐匿身形,尾随在他们身后一起下山,去花花世界见见世面。
  一行人打打闹闹下了山,醒林和夏百友勾肩搭背走在前面,偶尔的,他回头瞧一瞧,他们之后并无其他人影。
  这帮闲人俱是上午便落第的,无事一身轻,到了城中并不着急,顺着街道市坊一路游玩。
  帝都风物到底与乡野之处不同,醒林瞧见路边有一个风车摊,上插了几只做招牌,那招牌风车做的十分精致,五彩斑斓,骨架也扎实,比寻常市场货亮眼许多。
  醒林心里喜爱,情不自禁伸手拈了一只,对那风车轻轻吹了一口气,风车飞似的转动,十分轻灵,一团绚烂。
  醒林趁夏百友等走在前面,飞似的掏钱买下。捏着风车走了几步,走到前方一座小木桥处,他将风车插进桥墩上,继续前行,走了一段路,搭上夏百友的肩膀,醒林一边与他说话一边悄悄回头。
  那风车果然不见了。
  醒林脸上慢慢显出一个微笑。
  快到那春不散时,路过入画斋,他们这群人皆爱这处,纷纷停下在书架旁流连,醒林不敢往话本那架去,只盼离此处越远越好,身后那人也万莫要来,他踱步出去,正好瞧见门口有卖文房四宝琴谱棋谱,他想了想,挑了一盒棋子,寻常的材质,朴素的木盒。
  人在屋内,别的消遣不可行,下棋这样的安静活计,倒是甚好。醒林在四周转了两圈,最后寻了雪海栏旁的石凳子,将棋盒悄悄放下。
  夏百友等人闹哄哄的出了入画斋的门时,醒林抱着手臂,遥遥站在春不散与雪海栏之间台阶上。他还穿着东山派的碧衫,那种碧清浅近白,他的腰身既不算太肥,亦不算太瘦,那样可人的尺寸,裹着这淡然的颜色,恰到好处。
  他的腰身不肥不瘦,腿却实打实的修长,腰身束的高,下撒的衣袂里几乎全是腿。
  醒林百无聊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右脚尖轻点台阶,修长的大腿在衣衫里晃动。
  他本就站得高,站在台阶上,从远处看,正是骨肉匀停,高挑修长的好体态。
  一群人冲进春不散时,招呼了他一声,他本在低头呆笑,闻言惊了一下,很快便笑了笑,与众人一起走进去。
  他们进了楼,直奔二楼老地方,春不散的烛火不要钱般,地上、头顶、桌上、檐下到处燃烧,照的屋内亮如白昼。醒林一进来便占了靠窗处,八扇长窗皆尽大开,他背靠窗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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