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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诈死后再遇殉情未遂的魔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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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林在外含笑听了一阵,这才进门。
  母亲见了他,倒是收了笑意,仿佛见了珍贵脆弱的古董,怕声气太大,震碎了他。只是温言问他些起居日常。
  方才馆内亲密放肆的气氛大变,母亲不敢多问,怕问多要掉眼泪,醒林也不敢多说,怕母亲听多掉眼泪。
  二人同时怀揣着未对方着想的心,可说的反而泛泛。
  一时传来晚饭,自小,谢家规矩严明,餐桌上从来是食不言。可自母亲走后,东山派便没了这规矩,父亲在餐桌上永远谈兴最高,他耳濡目染,习惯了热闹的餐桌。
  如今,再次与母亲同桌而食,这样寂静的气氛,似令他回到童年一般,反倒不适应了。
  饭毕后,小妹困了,扭骨糖一般往母亲怀里钻,母亲左手拍右手般的抚着她的背,母女之间的亲密无间,是成年儿子只能艳羡的。醒林在旁看了一阵,退了出去。
  幽独小馆外,竹板小桥蜿蜒曲折,细雨伴着斜风钻进宽松的衣领中,温热的肌肤乍遇冰凉,醒林不禁缩了缩脖子,双手抱住臂弯。
  他回首,身后的小馆窗纸昏黄,上面映着母女俩的影子,还有笑声隐隐。
  斜风吹动额发,他低着头,轻而浅的一笑,抱紧双臂,在雨中小跑起来。
  从幽独小馆回自己房内的路上,有两条路,一条近些的大路,直接连通两处。一条远些的小路,要路经虞上清的后院。
  醒林抱着双臂在小路上一路小跑,路经后院时,偶然驻足,隔着女墙,隔不断院内的灯火辉煌,大厅中人似在用餐,边用餐边有中年女子与年轻男子的说笑声透过女墙,传了过来,间或也有虞上清的说话声。
  父亲最爱的便是这般热闹的餐桌。
  女墙影暗,醒林听了一阵,小跑着走了。
  他走了一阵,念及自己卧房被寒灯冷,而如今夜还很长,不由得调转脚步,随意划了小舟,向对岸小镇上行去。
  小镇上沿岸灯火早熄灭了大半,只有逢霁楼灯火通明。
  醒林停了小舟,弃船上岸,他进了逢霁楼和熟人打了招呼,在内湖对岸自己惯用的小厅安坐,这里宾客欢饮,歌女穿梭,锦幔耀眼,烛火辉煌,人间喧闹处,便是如此了。
  他点了几盘瓜子杏仁果脯肉干,琳琅铺了满桌,他在满桌吃食前,随意趴下,安静的听着对岸的歌女唱新曲儿。
  早先,逢霁楼跟着市井流行,偶然会有一两首有关那魔窟的歌儿。
  今夜,新曲儿一首接一首,或有抒情或有叙事,唱尽世间百态,醒林玩着茶杯,听了一宿,并没等到他想听的。
  老板小心翼翼的亲自上了新茶,察言观色的陪他聊了几句,醒林含笑送她离开,回到桌前,低头想了想,失笑。
  天已微亮,他出门,借了逢霁楼的马,漫无目的的向远处疾驰。
  日上三竿时,路遇一座大些的县城,他牵着马,一路闲行,遇着最大的一座茶坊,里面老先生抑扬顿挫的说书声,伴着茶香,伴着上午时分特有的尘土味,从茶坊缓缓飘来。
  醒林有些兴致,将马拴在茶坊外,进去点了茶果,预备在此处消遣一阵。
  虽是上午,但听书的闲人也不少,桌子满了大半,醒林捡后面安静处坐了。
  台上说书人一直絮絮讲着书生小姐的闺房故事,醒林茶喝了四轮,果盘空了一半,摸了摸饱胀的肚子,叹了口气,解下钱袋,喊了一声,“小二哥……”
  台上的说书人忽而一敲锣鼓,换了个故事。
  “这一段书说到此处,欲知后事如何,明日再续。咱们接着说昨日中午的故事,今这段名‘守灯人巧计救胡侠,小魔尊痴送金蛇圈’”
  小二哥正忙活,把白毛巾往肩膀一搭,一路小跑过来,笑道:“客官,您有甚吩咐?”
  醒林把钱袋收了起来,一脸淡然,“再给我续一壶茶。”
  小二哥麻利的提起茶壶,吆喝着,“好嘞!您稍等。”


第三十九章 
  那说书人须发花白; 一张小鼓,一口秃牙; 故事讲的一波三折,辞藻火辣,情节离奇,他讲守灯人放走胡争如,“他裹着黑衣; 将那美艳无双的脸庞蒙上黑布,悄没声息的潜进养尸阵,那养尸阵洞口镇守的一百八十号恶鬼,一闻活人气味便猛地扑来,他们哪知道自己迎来的是何等人物!那守灯人身负天下至高的修为; 但凡出手; 必定尸堆成海; 血流成河; 只见他祭出宝剑,一剑灭一个恶鬼……”
  醒林连连微笑。
  那说书人唾沫横飞,抑扬顿挫; 说至小魔尊得知胡争如逃了; 欲要去追,“小魔尊一听属下禀告,那还了得?!将坐在大腿上的人儿一手推开,气的头发胡须倒立!当即大喊,‘拿俺的大枪来!’那守灯人被推倒在楠木椅子上; 计上心头,将手中玉碗往地上一砸,那玉碗里的燕窝洒了一地,又将桌上的金盘一掀,盘中的野驼蹄滚了满桌,他小腰一拧,指着那小魔尊道,‘你这冤家,日日花言巧语糊弄我,今日说甚向我赔罪,骗得我来,没说两句话便要走,今日你敢出这门,可别再来了!’那小魔尊虽身高九尺,虎背熊腰,却缩成个鹌鹑样儿……他战战兢兢的地将怀里的金蛇项圈掏了出来,‘可不敢骗你,诺,这是外面刚献上的项圈,这形状,多别致,我特地给你留的……’”
  醒林笑不可抑,伏在桌上,肩膀颤抖,好不容易才抬起脸,抹了抹眼角的湿润。待这一段书说毕,他唤来小二哥,打开钱袋,摸出最大的一锭银子,指了指说书人,给了小二哥。
  小二哥欢天喜地的去了,醒林一中午又灌了三轮茶水,摸着肚子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出门牵马,沿着大路慢慢向家走。
  夕照湖岸,水光粼粼,一人一马,逆光行走。
  徐风吹动他的额发,他转过眼,望向闪闪波光,放下手里的马绳,捡起脚边的小石子,朝遥远的湖面扔了出去。
  湖面轻响,荡起一层涟漪,紧接着又一声轻响,又荡起另一层涟漪,第三声轻响声音渐弱,荡起小小一圈涟漪,没两下便不见了。
  醒林驻足望了一会,继而转过身,牵着马,徐徐前行。
  从那之后,他除了陪母亲外,便是去外地的茶坊消遣。来回奔波几十里地,一人一马,十分快意。
  有时从茶坊出来,他也在热闹集市上逛一逛,他爱逛书摊,时常翻一翻话本儿。
  捡着他想要的,便塞到怀里带回去,或是带去逢霁楼,在自己的老地方,躺在榻上,研读一下午。或是带回东山派,夜里挑了灯,窝在被窝里,借着一豆昏黄的烛光悄悄地看。
  看着看着,便笑了。
  这一日,母亲休息,醒林出了门,去逢霁楼例行晃了一圈,骑上马,慢悠悠地向县城行去。
  进了县城,他熟门熟路的去了茶坊,将马栓起,找到后排的老座位,要了茶水果脯,预备坐一中午。
  谁承想,今日说书人已说到了魔尊复生后占下玉房宫这一段。
  茶坊里的茶客有了争议。
  有茶客道:“别的不提,这魔尊倒是当得起痴情二字。”
  另一个人道:“想想东南海边死去的数十万人吧,听了几本书,就对魔头赞上了?”
  先前那人道:“就事论事而已,在情之一字上,魔尊确实对得住这守灯人。”
  另一人道:“守灯人遵从师尊的安排,为了仙门,为了无数苍生,必须这般做,我问你,如果是你,当时的境地,你待如何?”
  先前那人道,“话虽如此,但,这人确然凉薄了些。”
  周围起哄的闲人附和另一人的话,“他不凉薄,咱们就没命喽。”
  第三个人道,“人家忍着恶心,委身一个男子,救了你们性命,还容你们这般说三道四,真是不值!”
  第四个人道:“如今仙门可把这人夸到天上了,恨不得当祖宗供起来。”
  他又道:“但,我听一大仙门的弟子偷偷说,其实这守灯人办的事儿,令他们有些不解,比如那仙家好不容易炼制的天地鼎,是怎么让魔尊得去了?魔尊得了为何在生死关头也不提起?还有,那守灯人要天地鼎时,在各位掌门面前说的天花乱坠,怎么潜伏在魔尊身边许久也未得手?”
  “那是魔尊啊!那是好得手的?”
  “不过,确实可疑之处太多,你说这些掌门怎不叫那守灯人出来问问?”
  “叫了,叫不出来,他父亲也是个难说话的,不好硬叫。”
  “那弟子还说,仙门暗地里传,那守灯人其实对魔尊有情呢,只是如今这守灯人就是个活祖宗,没人敢在台面上说……”
  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胡说,人为仙门牺牲,你们还要玷污人家……”
  “胡说,他要是个有情义的,早干嘛去了。”
  “我就知道,他俩拉扯不清,这事情不简单……”
  最后,有人嚷嚷,“小点声,那守灯人就是附近仙门的弟子,小心被他师兄弟听了去。”
  醒林将手里的茶一口饮尽,他听了个饱,结帐出门,牵马沿着集市慢慢溜达,走到书摊上,老板早相熟,一见他便吆喝,“小哥,新上的《忘月听风》,给你留着呢。”
  醒林接过来,翻了几页,含笑付了钱,将话本对折塞进怀里,怀揣着今日的口粮,心满意足的回家去。
  夕照湖绵延数十里,波光粼粼,每日下午,一人一马的影子,徐徐从波光里穿行。
  三个月了,魔尊退回忘月窟后,与仙门划海为界,一动不动,再无一丝消息,仿佛再也不踏进大陆一步,就此从仙魔之争中消匿无踪了。
  醒林怀里揣着话本,骑在马上,在两地间悠然来往,听书喝茶,饮酒作乐,日子慢慢地向前过。
  一日,醒林中午准时来至茶坊,等了半日,那说书人依旧喋喋不休的讲那书生小姐的故事,他将瓜子杏仁等吃食都吃完了,招手叫来小二哥,小二哥知这是个阔气的熟客,满脸含笑的跑来,“公子还要点什么。”
  醒林微笑,指着台上道:“这说书人今日不讲别的么?”
  小二哥道:“讲,只是先前那魔头的故事讲的差不多了,况且听人说这魔头远渡重洋,去往西海尽头了,也没什么新鲜事讲了。明日要找个新书说……”
  醒林一不留神,将手里的茶碗掉在桌上,那茶碗在桌上咕噜噜滚了一圈,茶盖掉在地上,一声脆响,裂成两半。滚烫的茶水扣了他满怀。
  他立刻站起来,抖着胸前水淋淋的衣襟,衣襟冒着热气,滚水沾着胸膛,生疼。
  小二哥忙不迭的给他擦拭,醒林深深皱眉,拽着衣服,任由人伺候,一片兵荒马乱里,他犹记打赏了小二哥,赔付了茶杯钱,店家知他熟客,不肯收茶杯钱,他二话没说,往小二哥手里一塞,打马而去。
  这一次他骑得快极了,衣襟上的热水顶着凉风,不一会也成了冰凉一片,黏腻腻地贴着胸膛。


第四十章 
  他回了东山派; 连着数日没再去茶坊闲逛。
  他这一消停,消停了许久; 直至夏末的某日。夏百友来了。
  这日,醒林开着卧房门,正在习习凉风里,伏在贵妃榻上午睡,他正半梦半醒; 一双手推了推他,他的师弟小九道:“师兄莫睡了,有人找你。”
  醒林闭着双眼,凉席掩映着侧脸,他笑地痴憨; 含混着道:“你来了……?”
  推他的小九停住; 以为他醒了; 过了一会; 见他丝毫不动,忍不住侧过脸瞧,只见他白皙的脸上; 双目闭着; 弄睫低垂,唇角轻扬。
  原来竟在做梦。
  小九大力摇了摇他,直至将他摇醒。
  他道:“师兄,紫极观的夏师兄来寻你。”
  醒林仍躺在榻上,轻揉眼睛; 闻言愣住,他分不清梦里梦外。
  小九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夏百友离得老远,便喊:“现在见你一面竟如此难,教我等这半日。”
  醒林面上的失落一瞬间被收起,换上笑意盈盈说,“那是,我如今架子大了。”
  小九退下,夏百友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肯起身,向后仰躺在靠枕上,十分托大。
  他望着夏百友,三月不见,依然视世间为玩笑的风流态度,他提着一把折扇,轻轻敲在醒林肩头。
  道:“我在家关了三个月禁闭,一溜出来,就立刻赶来瞧你,怎么样,够仗义吗?”
  醒林揉着肩膀,笑问:“你为何关禁闭?”
  夏百友用扇子敲敲脸颊,道:“谁知道呢,师尊看我不顺眼吧。”
  许久未见,夏百友混不见外,挨着醒林坐在榻上,二人亲亲热热的挤着。
  夏百友道:“你可听说了,龟蒙真人将今年的千英百绛榜挪到秋天,定在三个月后。”
  果然,醒林摇了摇头。
  千英百绛榜每届都在暮春时节,正逢牡丹花开时举办,今年被魔窟一事耽误了,玉房宫一直未顾得上张罗,如今终于定下。
  醒林对此倒是不甚关心。
  夏百友盯着他的双眼,认真地问:“这番你可还去?”
  醒林顿住,他未曾多想,然而一旦多想,便泛滥起来。
  他从榻上站起身,走到鸟笼前,素长的手指轻轻拨弄,午后的斜光昏黄,映着轻摇的笼身,在他脸上投下一道道细长的光影。
  他的神色晦涩不明,声音却是清爽利落的,“去啊,为何不去。”
  身后的人也跟着站了起来,迟疑着问:“你说真的?”
  醒林拨弄鸟笼,轻轻点头,“嗯。”
  夏百友沉默了,他心底有无数顾虑,他知醒林也知,只是醒林不提,他也不好提。
  况且,他千里迢迢来看醒林,能再与他一起去玉房宫,他心里是极为高兴地。
  毕竟,温柔有趣的人,谁不喜欢呢。
  夏百友住了下来,就安顿在醒林隔壁,醒林当日便带他去大殿见父亲。
  虞上清在高座上端坐,余下弟子侍立两侧,其中荀未殊,白蟾宫与他也算是生死之交,三人打个照面,遥遥一笑。
  夏百友是小辈,嬉皮笑脸的上门来,虽两派有嫌隙,虞上清也不好意思给他下脸子。
  他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不一会便将座上的虞上清,座下的各位师兄弟哄得个个面含微笑。好话不要钱般,直恭维地虞上清连连摆手,招架不住。
  醒林在一旁含笑看夏百友施展功夫,待父亲乐不可支时,上前禀告:“夏兄刚传来消息,玉房宫欲在三月后再开千英百绛榜。”
  虞上清抚须颔首,“好,传令你们余下的师兄弟,这几日抓紧修炼,我要亲自盯着,务必要比上次多些人上榜,至于你,就……”
  他话未说完,醒林拱手道:“父亲,我和师弟们一起修炼,争取名次比上次往前些。”
  虞上清抚须的手顿住,他愕然道:“你也去?你去作甚?”
  醒林淡然道:“在家甚是无趣。陪师弟们一同去呗。”
  虞上清皱眉,“你胡闹,你明知道……”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夏百友,话说到一半,止住了。
  醒林不以为意,随口接道:“世人对我这般好奇,我不出去露个相,不是令大家失望?”
  虞上清见他对夏百友浑然自己人的摸样,也接着说:“好不容易风息浪止,此刻你再出去,引得一波新的热闹,众人必对你和……魔尊说三道四,你何必呢?”
  醒林垂着眼,冥顽不灵的模样,“说三道四又如何?我正好听个热闹”
  虞上清当他这话是犯犟,训斥道。“胡闹!”
  醒林道,“父亲,我没那般脆弱,况且,我总是要出门的。”
  最后这话触动了虞上清,他本身便是个遇强更强的个性,天生浑不怕事,然他这儿子向来软弱惫懒,他一向当他需受呵护,没想到,儿子还有顶着众人的唇枪舌剑往外冲的一日。
  他这是怎么了?虞上清不知道。但他知道,确实,儿子总要出门的。
  最终,虞上清只能默许,醒林大为开怀,施了一礼,携了夏百友欲要离开,他走前,虞上清又叫住了他,将夏百友与众弟子先打发走,虞上清回过头,一双眼盯着醒林,既清且明,他淡淡地道:“那天地鼎的事,必会有人问你,你要先想好说辞。”
  虞上清只说了这两句话,没容他多说,便道:“下午吧。”
  他飘然而去,剩下醒林双手拱拳,独自僵硬了半晌。
  父亲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那日自己对他所言天地鼎之事,他竟是不信的……
  醒林头皮发麻,面无表情的从大殿出来,一路行来,待走到卧房时,麻痹消失,只感全然轻松。
  他心中淡淡地道,就是要这样才好。
  第二日,醒林一早跟着师弟们来到演武场,师弟们在作晨功,醒林抽了佩剑,认认真真勤勤恳恳一招一式地演练了一遍本门入门剑法。
  夏百友无事可做,在演武场旁溜达,看他半晌,看的直笑,他笑毕,抽了剑,用紫极观剑法陪他喂招,次品对次品,二人缠斗的难解难分,一上午很快便消耗过去,到了中午,二人饿极,与师弟们一处,捧着碗猛吃。吃饱后略作休息,下午又开始修炼。
  一日下来,忙的没工夫胡思乱想,醒林觉得如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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