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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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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自然不用怕。
  可现在的情况不同啊,大半夜的、郊外、农村、坟地,还有一个或许可能应该大概保不齐是鬼的白衣人。这上面的随便几个词碰到了都够呛,何况是自己都碰到了。更可怕的是车里的其他三个人像是约定好了一样都默不作声,难道他们没发现多出一个人吗!
  高思继越想越怕,车里的温度也越来越低。他也不敢回头看,只好悄悄地推了推副驾驶的冯更谣,压低了声音问:“唉?你发没发现。。。咱。。。咱们多了一个人?”
  冯更谣没有吱声,高思继又推了推他,“喂,你别装哑巴啊?真的,咱这多了个人呐!”
  冯更谣还是不作声,高思继这下可彻底慌了,他先是假装整理头发丝,又瞥了一眼倒车镜,于塘和白凤棠两人之间还是多了一个人。他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就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抓住冯更谣的胳膊,却发现冯更谣双目紧闭,身子挺直,坐在副驾驶上,一动不动。
  “快别坐禅了,有鬼儿呀儿!”高思继说话的尾音都颤儿了,但冯更谣还是不为所动。
  高思继觉得不对劲儿,瞪大了眼睛去看,冯更谣果真是一动不动,连呼吸的起伏都没有。高思继心想老大你可别吓我啊,一边伸手去探冯更谣的鼻息。
  学着电视剧里的动作,高思继把手指放在冯更谣的鼻子下,没。。。没呼吸了!
  高思继的头嗡的一声,懵逼了。慌乱间他也忘了后座多个人的事,急忙回头向于塘求救,哪知于塘和白凤棠两人也和冯更谣一样,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倒是坐在他俩中间的那个鬼,睁着眼,死死的盯着高思继。
  四目相对,高思继大气都不敢喘,越是害怕越移不开视线。
  不过他还算是有点胆量,伸手缓缓的打了个招呼,“嗨儿。。。嗨喽。大。。。大哥儿,这么晚了您来我车里做客吗?”
  那鬼没有回答,高思继咽了咽口水,“那个。。。大哥儿呀,您坐着哈,小弟我下车透透风,凉快凉快。”
  说着,高思继小心地挪开视线,快速地伸手打开车门,一只脚刚伸出车外,还没落地呢,那鬼把头伸了过来,身子没动,脖子抻得老长,下巴正搭在高思继的肩膀上。
  高思继只觉得肩头一沉,彻骨的寒意走遍全身,“大。。。大哥儿呀,干啥玩意儿啊?不带这么吓唬人的!”
  那鬼听完高思继的话,竟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一笑,嘴咧的更大了,都兜不住舌头了,黑血从嘴里涌出,流了高思继一衬衫。高思继哪还敢乱动,都快吓哭了。
  紧接着鬼把舌头卷了起来,跐溜儿,舔了一下高思继的脸蛋儿,带着血腥味的说:“今晚第一个吃你!”
  高思继被舔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听到这鬼说要吃他,更是吓得大喊一声,“去你妈的!紧接着,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一伸手按住鬼的脑袋往后一推,自己趁机跳下车,撒丫子就跑。跑出有二十多米,又一路大喊着跑了回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冯更谣拖出来背在身后,再次逃跑。
  跑了有三四分钟,高思继才发现自己方向搞错了,不但没回到村里,还乱入了坟圈子。眼前左一个坟头儿右一个坟头儿,脚下也没了路。
  高思继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不停的深呼吸,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等他觉得冷静的差不多了,回头看看,那鬼倒是没追来,估计是留下来吃于塘了。高思继没功夫悲伤,先逃命要紧,左看右看,还没等他看清出路的时候,脖子突然吹过来一口冷气。
  高思继呆在当场,只觉得双腿发软。
  此时身后背着的冯更谣开口说话了,“你跑得了吗!”说完,跐溜儿,高思继的脸蛋儿又被舔了一下,和刚才的那一下,一模一样。
  高思继惊恐地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缓缓的扭过头去看,身后背的根本不是冯更谣,而是。。。。。。
  是一只毛茸茸的玩具熊!
  就是男孩送女孩的那种大狗熊!
  有一米多长,还穿着碎花洋裙,圆咕隆咚的大脑袋下还扎了个蝴蝶结!
  高思继愣住了,不对呀,本来以为是鬼,结果是熊,不但是熊,还是他妈的狗熊!
  高思继有点恍惚,手一下子松开了,大狗熊“啪叽”摔了个狗抢屎。
  掉在地上的大狗熊叫唤了一声,“哎呀妈呀,摔死俺了!”
  高思继一听,这狗熊还他妈会说话?还是鬼呀!
  吓得高思继后退几步,握紧了拳头准备拼命。
  再看大狗熊,冒了一股青烟,变成了一个白白嫩嫩的骚年。
  高思继揉了揉眼睛,问:“这咋回事,你是谁啊,干啥玩意儿的?”
  骚年站起了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回答说:“俺叫胡鸡鸡,很高兴认识你!”说着伸出爪子还要和高思继我手。高思继当然不敢,躲了过去,问:“你是狗熊成精了吗?”
  “瞎说!俺可是仙家,保家仙滴干活,狐大仙,understand ”胡鸡鸡拽了一句和白凤棠学的英文。别说还真管用,高思继一听这保家仙还挺跟潮流,会外语,就是发音有点大碴子味儿。
  他慢慢也就放下了戒心,胡鸡鸡也继续解释,说:“你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俺搞的。之所以这么做呢,都是于塘指使的,为滴是啥呢,考验你,看看你胆量大小。”
  高思继一听都是于塘的计划,非但没生气,反而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真见鬼,比啥都强。他一屁股坐在身旁的一个坟头上,擦了擦脑门子上的冷汗,“早说呀,吓屁我了,我还以为他们都死了呢。”一边说着一边把抓住自己小腿的半截手骨拽了下来,对着胡鸡鸡晃了晃,“别闹了,我都不怕了,单一,无趣!”
  胡鸡鸡把双手一摊,无辜的说:“俺可没闹,是你自己做人家脑袋上了,还把人家手骨扯断了。”
  “哎呀妈呀!”高思继嗷的一嗓子跳起来,吓得他一哆嗦,赶紧把那半截手骨扔在地上,再看那手骨,竟然自己钻回了坟堆了。
  高思继心里后怕,于是恭恭敬敬地冲着坟头拜了三拜,又说了几句好话,心理才算安稳。他转身刚要和胡鸡鸡说话,只听见耳边一阵鼓声,“咚咚咚。。。”,由远及近,伴随着鼓声而来的还有一段悠远苍凉的唱词“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
  循着声音看去,夜幕里,沿着来时的小道儿,于塘一手摇着驴皮鼓一手挥着霸王鞭(鼓槌儿)。等他来到自己跟前时,脚下没停,从身边走过,绕着身旁的五个坟头儿转圈。
  高思继不知道于塘在干啥,胡鸡鸡却冲他比了个绕圈的手势,让他跟着于塘。
  高思继想问又没敢问,只能是乖乖的跟在于塘屁股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绕圈。
  前两圈倒没啥感觉,等到第三圈的时候,高思继不由自主地跟着于塘哼哼了起来。到了第五圈的时候,帮兵决的调调已经基本掌握了,于塘唱一句,高思继跟着唱一句。唱着唱着,高思继开始觉得内心酸楚,苦涩难言,恨不得大喊一声以泄心头之闷。
  于塘这时把手中的驴皮鼓交给了高思继,高思继先是一顿,随后试着敲了一下。“咚”的一声,声音低沉压抑,好像敲在了自己的心头。
  于塘继续带着高思继唱着词,高思继有了先前的尝试,也就大胆了起来。他摇着鼓,挥着鞭,唱着词,“咚咚咚。。。金钱一晃十万里,银钱一晃万架高山!”
  于塘悄悄地退到一旁,高思继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他了,自己唱着帮兵词围着五个坟头绕圈。这场面多少有些诡异,大半夜的一个小伙子绕着坟头转圈,还哼哼呀呀地唱着常人不知名的调调,不过好在这也没别人。
  再说于塘,趁着这个空档拉着胡鸡鸡到一旁,把白凤棠的事说了一遍,其实他也不必说,胡鸡鸡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随后于塘问:“我能见到你爷爷吗?”
  说起这么严肃的事,胡鸡鸡也不敢怠慢,回答说:“俺爷爷知道你要找他,也知道你的事,我都跟他说过了,求他来帮你,但是。。。”,胡鸡鸡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俺爷爷说要你自己去找他,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是你命中的劫,俺不能过多的帮你,要靠你自己去找到他,他在长白山等你。”
  于塘寻思了一下,说:“长白山那么大,你爷爷在哪儿呐?”
  胡鸡鸡摇摇头,“这我也不知道了。总之我爷爷说,你要去找他,就要像西游记里的唐僧一样,即便孙大圣一个跟头就能翻到西天,但也要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才能取得真经。”
  于塘把眼一翻,嘴一咧,“啊?让我一步一步走到长白山?”
  胡鸡鸡连忙解释说:“我只是打个比方,不是真的要你走过去,我的意思是到了长白山,你就得一切靠自己了,长白山的山精水怪很多,在你找到俺爷爷之前,肯定要有一番波折了。”
  于塘倒不怕这个,说:“只要不是九九八十一难就好,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消耗,凤棠快要过生日了,爷爷说她活不到生日那天,”
  胡鸡鸡倒是想问白凤棠的生日是哪一天,但是怕引起于塘更多的悲痛,也就没再提及这事。毕竟,胡鸡鸡和白凤棠的关系也是极为亲密,这段时间两人一狐像是亲人一样,可是他知道,于塘的悲痛只会比自己更多,不会比自己更少。
  胡鸡鸡轻叹一声,二人沉默半晌,他又开口说:“俺的走了,在你决定去找爷爷的那刻起,俺就不能再呆在你身边了,否则俺爷爷该说俺破坏规矩暗中帮助你了。于塘,俺会回到爷爷身边,你一定要找到俺。。。俺爷爷哦!”
  说完,胡鸡鸡化成青烟一缕,旋旋飞去。
  于塘抬头看这胡鸡鸡远去,心情倍感沉重,总觉得自己被命运推着走,拿捏不准下一刻会遇到什么,发生什么。不过他向来是简单的人,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去想,顺其自然,无论再发生什么,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于塘觉得难耐非常,看看高思继,估计是已经将帮兵诀背的差不离了。
  之前叫胡鸡鸡吓他那一下也是有目地的,一是看高思继的胆量,害怕是正常的,但是如果吓得尿裤子了或者吓晕了,那就没必要教他了。高思继表现的还不错,而且在逃跑之后居然还会再回来把已经“没了呼吸”的冯更谣也带走,着实在意料之外。看来高思继也算有情有义,至少对冯先生是这样的。
  另一个目地是要把高思继的精神搞乱,受到惊吓之后,他的三魂七魄都在体内冲撞,用通俗点的话说就是肾上腺激素迅速分泌。在这种魂魄不安稳的状态下,再让他跟着自己唱帮兵诀,而帮兵诀是有安稳人心神的作用的。况且,跟着自己这样的阴阳先生一边绕着坟头一边唱着帮兵诀,这是一种很强烈的仪式感。他会受到暗示,学会帮兵诀可以让他变得安全甚至强大。所以,这时候的他会全身心投入,逼迫自己去在最短时间内学会、掌握帮兵诀的内容。
  当然了,本来的高思继是不愿意在大晚上来到坟地这种地方学帮兵诀的,但是因为种种的人为制造的客观原因,也就是于塘的原因了,他却不得不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显而易见,高思继的主观心理和客观行为发生了冲突,这种心理冲突会让高思继产生精神压力和焦虑。紧接着他的心理自我保护机制就会启动,为了缓解压力,减少冲突,他会产生与行为相协调的心理认知,即‘事实上,我高思继,是他妈很愿意,在大晚上来到坟地这种鬼地方,学他姥姥的帮兵诀!’
  这在心理学上叫做认知失调,这是于塘在他学心理的朋友那里了解到的。其实说白了就是高思继屈服在于塘的淫威之下了,开始欺骗自己帮兵诀真好玩,我要学!
  无论怎样,总之在于塘的教导之下,高思继已经将帮兵诀熟记于心,接下来就好办了,拜师磕头意思一下就行了。于是,于塘叫住高思继:“不用转了,过来吧。”
  高思继听到于塘的声音,这才把手中的动作停止,拿着驴皮鼓走了过来。于塘问:“感觉咋样?”
  高思继回答说:“感觉很不错!”
  “来吧,跪下来,给我磕几个头,传承嘛,就是这规矩,意思意思就行了。”说完,于塘特地往一旁挪了挪位置,没有站在高思继的正前方。
  高思继也知道,这是规矩不能破,况且于塘已经站在了边上,没有站在自己跟前,算是很照顾自己的面子了。高思继也就没犹豫,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于塘把手按在高思继的头上,故作严肃地说:“从今往后,你就是帮兵了,时刻记得请神容易送神难。帮兵这个身份只是一个媒介,仙家不是你的手下小弟,你命令不了他们,这个身份只能保证他们不能加害你。胡鸡鸡会把你接任帮兵的事告知其他的仙家,但是你得答应我,如果哪天你觉得不想再和这些仙家打交道了,记得找一个老实人,把帮兵诀和驴皮鼓传下去,千万别断了咯!”
  高思继满口答应,“塘子,你放心,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呢!”
  “嗯”,于塘指着西南方向,说:“朝西南再磕三个头,就当是入门拜见各大仙家了。”
  高思继又规规矩矩冲西南方向磕了三个头,随后起身随于塘往回走。两个人回到了铁桥下边,高思继一看冯更谣在车里打盹,一把把他保住,“哎呀,刚才我还寻思你死了呢,吓死我了!你啥时候和塘子商量的啊,我咋不知道?”
  冯更谣被高思继弄醒,先是一惊,等看清楚了高思继,哼了一声,说:“有必要啥都告诉你吗?学好了?”
  “好了!”高思继特地敲了两声驴皮鼓,“从今往后,咱就是帮兵了,那个黄三太爷再也不怕了,我小鼓一敲,他也拿我无可奈何,嘿嘿。”
  冯更谣没再理他,而是扭头去看于塘,问:“那接下来,你有啥打算?”
  于塘已经回到了车里,看着在座位上睡着的白凤棠,轻声答道:“按冯先生的计划,咱们各办各的事,我去长白山,你们去盗图。”
  冯更谣看了看高思继,又说:“用不用我们送你去长白山?”
  于塘摆摆手,说:“送我去火车站就好了”。
  高思继连夜开车送于塘和白凤棠到了长春火车站,两个人连夜买票,和冯、高两个人告别,登上了去往长白山的火车。没想到,这列火车还是慢车,总共行进了16个小时,在第二天晚上8点才停靠在白河站。
  白河站是二道白河镇的火车站,这个镇子位于长白山北坡下面,是进入长白山的经典旅游路线。
  于塘和白凤棠下了火车都累得不行,此时到了晚间,自然不能再进山,只好先在镇上找了一家宾馆住下。两个人在宾馆好好地睡了一觉,直到日上三竿,两个人才依次醒来。于塘看着身边睡眼惺忪的白凤棠,说:“要不。。。我自己进山得了,你别跟着我了,就在这等我。”
  白凤棠听了这话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忙问:“为啥不让我跟着你去?”
  于塘沉默良久,回答说:“我怕进了山,照顾不好你,我也不知道要几天才能找打胡鸡鸡他爷爷,可定要遭罪。”
  白凤棠扬着脸,问:“你觉得我可能自己留下来吗?就算是死,也得死在你身边,不是吗?”

  ☆、我咋这聪明呢

  于塘走进长白山景区的时候,白凤棠紧随在他身边。虽然于塘之前有独自进山的想法,但显然是不可能被白凤棠允许的。
  两个人假装旅游,跟着游客的大部队看了几处景点,才发现这长白山的盛名真不是瞎吹的,满眼风光,让人流连忘返。
  不过,这也得分人和时机。如果真是来旅游的,于塘自然会及时行乐,欣赏美景,可他不是啊!
  只看于塘皱着眉,望着一草一木都是忧心忡忡的神色。他在尽量找出有关胡三太爷的蛛丝马迹,对稍微上了年纪或者苍颜白发的人都仔细留意。但结果可想而知,胡三太爷这样的仙家又怎么可能出现在人来人往的景区呢?即便是今天登山的人不多,毕竟这时候还没到游览长白山的最佳时期。
  等于塘想明白了这点,他决定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去,人越少越好,最好是根本就没人的无人区!可于塘是头一次来长白山,所以只能停下来低头看手中的地图,把目光投放在非景区的地带。
  和于塘一样,白凤棠也是头一次来到长白山(虽然两个人都是地道的东北人,但并不是每一个东北人都去过长白山,没去过长白山的人大有人在),她却有着和于塘截然不同的心情。
  其实她在心里就根本没把这次出行当作是挽救自己生命的唯一机遇,她只是把这看成和于塘一起出来游玩的。所以,她眼中只有山水景色,每走过一个景点都欢呼雀跃,拉着于塘拍照留念。她好像是把自己折损寿命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可以说,于塘的眼中非黑即白。而白凤棠则是满眼色彩,缤纷绚烂。
  白凤棠心里也明白,要于塘像自己这样纵情山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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