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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那对知名情人闹掰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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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一落,帐中氛围好似瞬间胶着,连原本在一侧沉默不言的朝棠都觉呼吸困难起来。
  檀微双眼看着滕颐手中的辉盏剑,徐徐点头,“好。”
  滕颐大笑,收了辉盏剑站起,大步走至檀微面前,檀微察觉他俯身过来,脚步刚要往后退,双肩就被滕颐伸手按住。
  “既如今号称仙界第一人的霖止仙君都入不了你的眼,你不如回魔界来,好好看一看我魔界风光。”滕颐凑到檀微耳边,语气狎昵:“乾泱,我等你。”
  檀微眼中杀气一闪而过,手里运了法力就朝滕颐狠狠击去,滕颐早做了准备,轻松躲过,高声笑着划了道法阵,瞬间消失在军帐之中。
  滕颐走后,帐中陡然安静下来,檀微转眼去看一侧的霖止,恰好对上霖止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原本要出口的话在喉中一转,又吞了回去。
  他若再不为自己辩解,只怕霖止身旁那写满了一脸怀疑的朝棠就要指着他责骂他竟然通敌。
  “我与魔尊绝无私交。”檀微难得收了往日在霖止面前的漫不经心情态,认真道:“仙君莫要中了他的离间计。”
  霖止缓缓摇头,“我知晓。”
  檀微心底一松。
  霖止却忽然抓了他的手,“魔尊虽在离间你我,但有些话听来,倒也不假,檀微,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被霖止这样一问,檀微身子一僵。
  霖止直视檀微双眼,“我初次见你时,你法力并不盛,你面见天帝之后,时常闭关修炼,每每出关法力便拔高甚多,我只当你得了天帝恩赐,得以修回前世法力,现下想来,哪里有那样大的恩赐能让你在短短半年内将法力拔高到足以领兵出征魔界的地步。”
  檀微听罢,唇角一勾,讥讽道:“仙君莫不是以为我在仙君不知情的情况下采补了仙君?”
  霖止不答檀微的挑衅,续道:“你为恶念所害,原是承诺再一月便可解决,但至今已足足过了五个月,每每大战之后你都会复发一次,比起你所言的恶念未曾尽数消除,看起来更像是每次大战你都在自引恶念入体——檀微仙君,有些事不是我不问,便是你真将我瞒住了。”
  信任原是世间最难修补的事物,自打霖止猜测檀微是乾泱转世起,二人间的信任便裂了道缝,自执栖被擒到水榕顶决裂一事,再到如今滕颐点起导火索,裂缝已成鸿沟。
  檀微眼中光芒如风中烛火般,摇曳几许,眨眼熄灭。
  他望着霖止那肃然冷冽的容颜,轻巧笑道:“我未犯天规,这些事又与仙君何干?”
  霖止抓着檀微的手发了紧,话音也变得冰冷起来:“若檀微仙君此般行径皆与魔界相关,我便不得不管。”
  檀微摇头,“说来说去,仙君其实已认定了我与魔界勾结罢。”
  霖止蹙眉,“我并无此意。”
  檀微下意识还要嘲他一句,忽又想起霖止惯来的诚实,霖止既不疑他是与魔界勾结,那便只是单纯想知晓他身上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只得一时无言。
  “霖止仙君,你自己也有不可言说之密,该是晓得有些话原就不可能与外人直言。”檀微微抬手,一把长剑自军帐深处飞入他手中,“若仙君执意要知晓,不如你我今日比上一比,一百招为限,点到即止,我若输了,仙君所问我知无不答,我若赢了,还请仙君自此以往,只当仙界再无檀微其人。”
  霖止眼神沉沉,手朝旁一扬,朝棠剑入了他手,算是应了檀微的赌约。
  檀微法力一日千里,虽真打起来霖止定能胜他,但要在百招之内擒下檀微,着实需赌上一赌。
  两人实力皆是仙界顶端,一交手就隐隐有将檀微军帐移为平地的架势,三招过后两人先后出了帐中,兵刃交锋处尽是耀眼虹光,轰鸣阵阵,没多久便引了四处天兵引颈相看,连本来在自己帐中整理物什的蛰玉都闻声而来。
  蛰玉一见在空中缠斗的二人,脑袋就是一阵发痛,连声高呼:“霖止,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还不住手!”
  正你来我往的二人自是没心思搭理蛰玉,蛰玉牙一咬刚要飞身上去拦开二人,一物忽然自檀微帐中飞出,朝着霖止扑了过去。
  蛰玉一声“霖止小心”尚未出口,霖止手中长剑光华一盛,转淡之时,已刺穿檀微肋下,剑刃没入处,鲜红血液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第22章 
  朝棠挽卿双剑随霖止斩妖伏魔无数,是为仙界顶尖的仙家法器,剑锋可视仙家的护体仙气如无物,直直破体而入。这一特质除却诛魔台上诛魔刀外,再无其他法器有如此威力。
  檀微被刺一剑,脸色霎时苍白,空着的手却虚虚握住了朝棠剑剑刃。
  他语气沉沉:“松手。”
  霖止面色难看的松了手,下意识要来搀扶檀微,方才从檀微帐中飞出的囚仙锁立刻环住了檀微周身,运起浅淡光晕将霖止挡在了锁链之外。
  檀微咬牙扔了用来和霖止比划的长剑,一手结了法印抵在肋下被刺之处,缓缓将朝棠剑自体内抽了出来。
  “滕颐动了手脚。”檀微声音发着颤,将朝棠剑缓缓送回霖止面前,“收好,近日莫再拿出来了。”
  他与霖止比试以点到为止为前提,毕竟他身上还有着三日后与滕颐的一战之约,霖止并非不知轻重,朝棠剑会忽然刺伤他,无非是脱了霖止控制,一心想重伤他。
  滕颐惯来会蛊惑人心,想来早在檀微回军帐之前,滕颐就已神不知鬼不觉的与朝棠打过交道。
  霖止收了剑,看向被囚仙锁紧紧护在光芒之中的檀微,“你……”
  檀微低低一笑,“仙君请回罢。”
  没等霖止回应,囚仙锁环着檀微周身,护着檀微回了军帐,蛰玉原想上前来问霖止究竟发生了何事,一见霖止脸色,话头一转,叹了口气。
  “回神。”蛰玉微提了声音,“你与檀微在军中这样大打出手,成何体统,不思索如何将事情圆过去,倒有时间在此出神?”
  霖止回视蛰玉一眼,缓缓颔首,收了剑身还环绕着浅淡血气的朝棠剑,转身离去。
  入夜之后,檀微渐渐从昏睡中苏醒过来,秋儿正坐在他床边,一抽一搭的小声哭,檀微听了一阵,忽然一笑,“你哭什么,我又未死。”
  秋儿见他笑,顿时发了火,“仙君笑什么,伤得不够重吗?看着都疼进心里了!”
  说着说着,秋儿又抹着眼睛哭出了声。
  朝棠剑破出的伤口向来痊愈缓慢,纵然檀微服了仙丹,也要老实在床上躺上许久。
  檀微睡前想了许久与滕颐的一战之约,滕颐如今为一界之主,实力深不可测,他断然不会以带伤之身前去赴约,这数百年后的约战,怕是又要往后推延。
  檀微看秋儿边哭边擦眼泪,原本郁结的情绪似是借着秋儿的眼泪一同发泄出去了一般,褪了睡前的沉重。
  “别哭了。”檀微曲了一指在秋儿额上一弹,板起脸,“哭得我脑仁都疼了。”
  闻言,秋儿连忙停了抽噎,用袖子在脸上用力擦过两道,口中连声说了几句不哭了,檀微心底发笑,望着秋儿的眼神也柔和起来。
  帐外忽传了声音进来:“檀微仙君可醒了?”
  檀微认出这是挽卿的声音,还未开口,就听秋儿发怒道:“没醒!不见!”
  从前秋儿还为檀微害得霖止禁闭百年而生气,如今檀微被霖止刺了一剑,他又倒回了檀微这边,当真是护短得紧。
  檀微按了怒气冲冲的秋儿,“进来罢。”
  挽卿便掀了帐帘进来,霖止跟在后方,两人走至床前,檀微已由秋儿扶着在床头坐起。
  朝棠剑从霖止腰间飞出,化作人形落在四人面前,秋儿立刻将檀微挡了大半,警惕的看着手足无措的朝棠。
  霖止道:“我带他来向你道歉。”
  朝棠朝檀微一拜:“今日之事,朝棠着实对不住檀微仙君。”
  秋儿幽幽道:“不如我刺你一剑,再说句我也对不住你?”
  檀微一把将秋儿推开,轻斥了声,又转眼径直问霖止:“你可问清楚了?”
  霖止颔首,檀微便转向秋儿,道:“你们且出去,我有话要与霖止仙君说。”
  他与霖止的双剑向来合不来,往日碍着情面还会说上两句,如今朝棠刺了他一剑,虽是被滕颐所蛊惑,他却懒得再理会了。
  秋儿不甘的率先出去,挽卿拿了化回原形的朝棠剑跟上,待帐中只剩霖止与檀微二人,霖止看了眼檀微包扎起的伤口,眼中一动。
  檀微察觉他似是又要道歉,一抬手,先起了话头,“滕颐可与朝棠单独见过?”
  霖止摇头,“他不记得。”
  不记得便是十有八九见过,要么滕颐动手抹了他记忆,要么就是朝棠遇见了伪装成他人的滕颐。
  檀微又问:“你可问了他为何要伤我?”
  滕颐虽会蛊惑人心,但也需朝棠心里先有了小心思,才会顺着诱导做出行动。
  霖止声音渐沉:“他见你唤来囚仙锁,怕我百招之内胜不过你,便起了伤你的想法。”
  檀微无言一阵,心中腹诽了一句真是护主。
  霖止在秋儿原坐着的椅上坐下,二人相对沉默许久,檀微酝酿过言辞,主动开口:“仙君先前所言,我思忖过一番,仙君为保仙界安定,怀疑我身上诸多疑点与魔界有关也是理所当然。”
  霖止微抿了唇,眉心微皱,却是不语。
  檀微抬了手在自己眉间一点,引出道黑色雾气,霖止眼神一紧,见檀微晃了晃手指,那黑雾便渐渐消散了。
  “此为魔族恶念。”檀微收回手,脸色似是愈发白了些,“五百年前我战死于魔界,魂魄被滕颐击散,在魔界飘荡近百年,才得于附上了一只垂死白虎之身,重新开始修炼。那只白虎原是一散仙坐骑,散仙在魔界惨死,白虎落入魔界极北之渊,我遇上它时,它刚从极北之渊中爬出,生死一线。”
  霖止面色渐冷,“你夺舍?”
  檀微一窒,发了笑,“仙君若觉得我与那白虎交易也算是一桩夺人身体的恶事的话,只管将我告到天帝面前去罢。”
  霖止被他讽刺一遭,复抿了唇,没了话。
  檀微原就知道自己重活一遭的事见不得光,正直如霖止决计理解不了,眼下刚说了个开头便被霖止套了个夺舍的帽子,心中霎时冷了不少,说话也没了耐心。
  “极北之渊向来为魔族沉尸之处,恶念环绕,白虎之身虽得脱逃,却每一寸骨血里都藏了千般恶念,我在魔界修炼养伤近四百年,与恶念争斗近四百年,才得以完全剔除恶念,进入凡间。”
  谁人都当自凡间飞升而来的檀微仙君风流潇洒,端的过得肆意飞扬,哪里能想到他飞升之前曾在魔界摸爬滚打,过了几近癫狂的近四百年。
  “这幅身子,约摸是这世间最为恶念所偏好的栖息之地。”檀微轻巧一笑,指尖微挑,凭空又拉出一道黑雾来,“霖止仙君如今可知晓我为何每每大战完都要复发的原因了?”
  霖止哑然片刻,低声道:“抱歉。”
  檀微却当未闻,说起另一件事,“仙君疑我为何法力暴涨,前世我死后,天帝怜我尸骨无存,为我筑了口仙棺,又命人在魔界寻我散落的尸首,那日他召我前去,便是因为我尸骨已尽数寻回,要归还于我。”
  他望着霖止渐渐褪去平静的眼,一笑,“天帝要求我再次为他效命,不得已,我用半年时间炼化了前世的尸骨。”
  滕颐当年杀死乾泱,击散乾泱魂魄后又惧于乾泱万一魂魄重归,索性将尸体分尸四散扔在了魔界各处。天帝将碎尸一一寻回,再以仙棺修复,还于檀微时,看上去便似前世的乾泱只是在仙棺中睡了数百年而已。
  然而檀微没有舍下白虎之身,他选择炼化乾泱尸体,借此取回了藏于尸身中的法力。
  霖止听完,怔然片刻,檀微面色疲惫的揉了揉额角,道:“虽非是仙君本意,但我的确输给了仙君,这些话还请仙君莫要对他人提起。”
  自打死后,檀微所过的岁月尽数被蒙上了沉重而漆黑的幕布,阴暗闭闷得透不出一丝光。到了仙界,他原想瞒过天帝重新过一次肆意潇洒的日子,不想仍是被天帝看出来,被迫再次走上了前世的路。
  这些事,檀微原本连秋儿都不想告知。
  过了许久,霖止沉沉说了句:“你好生养伤。”
  檀微颔首,“我知晓。”
  霖止起身,往外走了几步,忽又回过头来,“你之前所言不假,我的确也有不可言说之密。”
  檀微掀了一线眼,“仙君何意?”
  霖止平静的说:“我虽是青龙一族,却算不得青龙,因……”
  “霖止仙君!”檀微忽然抬高声音打断霖止的话。
  霖止疑惑看他。
  檀微笑了笑,道:“我将秘密说与霖止仙君听,只因我输了与仙君的赌约,愿赌服输,但仙君若想对旁人说自己的秘密,还请自去寻个亲密之人,檀微不敢听,也不愿听。”
  霖止听出他话中含义,脸颊微微抽动几下,终是冷着脸大踏步出了军帐。
  檀微在床头坐立片刻,低叹了口气,秋儿蹑手蹑脚走进来,轻轻扶了檀微让他躺回床上,檀微闭了眼,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床边又换了一人,手里托了份玉简正看着,见檀微醒来,唇边抿了个笑。
  “你终于醒了。”
  檀微眯眼看他,声音发哑,“滕颐,你又来做什么?”


第23章 
  滕颐含笑道:“今日仙界派人进魔京谈停战之约的细节,我听仙界之人说你受了伤,便来看看你。”
  檀微挡了滕颐伸来掀被的手,脸色不变,“如今发展顺了魔尊心意,魔尊可高兴了?”
  滕颐不解:“乾泱这话我听不懂,你受伤无法赴我一战之约,我为何要高兴?”
  檀微慢慢支起身子,倚靠在床头,见滕颐仍端坐在床边一动不动,没了霖止在场时的暧昧动作,心下猜测愈发坚定。
  霖止与檀微在仙界的关系,滕颐想必早有耳闻,檀微虽一心和霖止断了关系,但若是霖止于檀微两人尚藕断丝连,滕颐可做手脚的地方便多了。对于魔界而言,霖止这样强大的敌人有了弱点,就是天大的喜事。
  檀微与滕颐打过交道那么多年,早明白滕颐的心性,才不会信滕颐所谓胜之不武于心不安之言,只是因着辉盏剑的缘故,檀微才会愿意顺着滕颐的话接下去。
  更何况在檀微看来,霖止对他早没了当初姻缘香带来的温情,滕颐要在他身上找机会来坑害心性坚定的霖止,哪里有那么容易。
  檀微一笑,“你原也没想与我约战,先前那些举动,不过是想借我来试探霖止仙君。”
  滕颐露了几分委屈,“乾泱这样怀疑我,可叫我十分伤心。”
  檀微微抬了下巴,眼中笑意更胜,“你若将你身上的血腥味去了,再来我床前说这些话,想必我会信你许多。”
  滕颐一愣,下意识的闻了闻衣袖。
  檀微看他动作,脸上笑意渐渐敛起,语气也没了之前的温和,“滕颐,仙魔两界已经停战,你身上怎么会有霖止仙君的血液味道?”
  他有白虎之身,嗅觉灵敏异常,滕颐坐得离他极近,轻易便能闻出滕颐身上来源于霖止的血液味道,那味道虽淡,却足以让檀微嗅出是不久之前才染上的。
  滕颐垂了手,忽然一笑,“乾泱,你从来风流成性,怎么如今我伤了一个被你遗弃的前情人,你竟这样担心?”
  檀微像是听了笑话,神情浮起几许不屑,“你今日身上便是带我从前任一情人的血味,我都会问一句,更何况如今霖止仙君是我军主将,若他出了事,可不是什么小麻烦。”
  滕颐笑眯眯道:“乾泱,你向来越是紧张,越是喜欢解释。”
  檀微脸色一冷,反讥道:“你却是越心虚,越喜欢顾左右而言他。”
  两人皆被对方掀了老底,对视一阵,滕颐先起了身,似笑非笑道:“无妨,你待霖止仙君如何,对我来说都无甚区别。”
  檀微听出他话里含义,心里一沉,刚冒出个想法来,就听滕颐得意道:“霖止仙君心里有你,便足够我将他从云端之上扯下来,收入我魔界之中。”
  说罢,滕颐翛然凑上前来,一把将檀微按在了床头,檀微暗中蓄力许久,逢着滕颐此时发力将他压下,一掌狠狠击在滕颐腰侧,顿时将滕颐击飞了出去。
  滕颐不怒反笑,从身下碎木里爬起,在军帐帐帘被掀起的前一秒消失在了原地。
  檀微阴沉着脸,手在被滕颐重重咬过一口的肩上摸索了两下,抬起眼朝站在帐门处的人看去,恰好对上了挽卿写满震惊的双眼。
  滕颐算准了有人来,故意在他身上留痕迹。
  檀微一把拉起被滕颐扯散的衣襟,对挽卿道:“你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见,可明白?”
  挽卿神情复杂的点了点头。
  檀微眯眼看他怀里抱着的长物,敛了怒色,“什么东西?”
  听他一问,挽卿想起正事,径直走到床前,解了覆在怀中之物上的锦缎,露出一个长长的木盒来。木盒尚未打开,檀微心中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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