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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云出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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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岫又气又急,嚎道:“我有什么好的,你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吗?!”
  逍凑近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吻:“来不及了……”
  竟被人压在下面占尽便宜,也不知焚仙炉中的卫翊能不能看到,广岫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忽见房中紫气盈盈,黎情不知何时站在一旁,正拖着下巴饶有兴趣看着。
  广岫如见救星,呼道:“救命啊上仙……”
  黎情抠抠下巴,笑道:“如此销魂时刻,你竟要我救你?”
  广岫已顾不得许多:“他这是乘人之危霸王硬上弓,上仙不能见死不救啊……哎呦,你属狗啊又咬我!”
  使劲推开逍,广岫脖子上已留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丝儿丝儿冒着血,疼得他咬牙切齿:“你这疯子!”
  黎情啧啧做声:“男欢女爱的,当真是教人艳羡。不过你们都是男人,这叫什么来着……以前曾看过一本人间杂论,你们这叫……哦,叫断袖。”
  广岫气不打一处来:“断个屁,我就是断了命根子也不和他断!”
  逍靠过去,竟一把捏住了他的:“那我就来帮你断了罢。”
  广岫哪里想到他会有这般惊人之举,倒抽一口气,想推开他又使不出力来。逍十分恶劣得又捏了捏,这才松开手,广岫满脸通红,简直想一头撞死算了。
  黎情笑吟吟看着他们,十分有趣的样子。
  逍暂时放过了他,挑衅般看着黎情:“你是这里的主人?赶紧放我们出去,否则我拆了这里。”
  黎情笑道:“若我没记错,好像是你们不请自来的吧。”
  逍一时语塞,广岫缓过来,赶忙道:“他这人脑子有病,上仙别与他一般见识。”趁逍未留意,他抢回焚仙炉护在怀中,道:“还未谢过上仙收容之恩,日后上仙若有驱遣,广岫万死不辞。”
  黎情道:“不必谢我,卫老二带你们来的,料理伤势整理房间的是思澜,我什么都没干,只是看了看热闹罢了。”
  广岫仍是一脸感激,奉承话就说的更灿烂好听:“上仙慈悲为怀,真是三界之内最为宽仁的仙,什么玉帝王母,根本及不上上仙分毫。”
  黎情笑得眉眼弯弯,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十分舒坦受用。他尚在仙列时也不过是琅环阁里一个末品小仙,几时受过如此吹捧赞誉,看广岫的眼神就更是欣赏,只是嘴上还要谦虚几句:“玉帝王母高高在上俯视万物,你这么说教本仙如何承受得起?今后,还是要低调些才是。”
  广岫谄媚称是,瞪了逍一眼:“你这没规矩的,上仙大度借你我落脚养伤之地,你还如此失理,还不快赔罪!”
  逍瞪回去,扬起巴掌就要扇,广岫赶忙缩头躲避。逍没忍住笑,巴掌改为轻拂:“好,你赶紧养伤,我不来扰你。”这个地方灵气充盈,最适宜他这样的妖精鬼怪休养,反正广岫伤势未愈,他也就暂时宽心留下,冲黎情赔了礼。
  广岫却不让他安生,让黎情给他找些活干,省得闲暇无事又来骚扰自己。黎情便说庭外几株仙树近日生了虫,打发逍去捉虫了。
  对他们之间的事黎情十分感兴趣,他早在琅环阁时就看遍了天界藏书,后无意自一位下过凡的小仙处得了一本传奇故事,看过后便觉得阁中那些书简直无趣得可以拿去烧了。
  人有七情六欲,感情复杂多变,由人写出的传奇故事看来更是跌宕起伏妙趣横生,他素来喜欢看。此时见广岫与逍和卫翊精魂之间关系复杂便生了八卦心思,追问起来。
  面对上仙的好奇心广岫有些哭笑不得,起初只是随便说几句,黎情却越问越细,到头来他那些事已说得七七八八了。
  不过他这些事比起缠绵悱恻感天动地的传奇故事来要无趣得多,黎情听得没了兴致,又与他分析了一番,让他弃了卫翊而择占据了卫翊身躯的逍,如此一来便等于有了两个红颜知己,享尽齐人之福,听得广岫直翻白眼,以伤重不适为由将这位上仙打发走了。
  让他放弃卫翊,怎么可能!
  他捧着焚仙炉左瞧右瞧,冲着那点精魂絮叨,也不管卫翊听不听得到:“卫翊,你在里头感觉可好?你放心,这地方对你再好不过,不用多久你就能复原了。逍那家伙虽然讨厌,但有他在你体内你的身体便不会坏掉,等你好了我就轰他走……方才那些你听到了吗?你别当真,我绝不会弃你于不顾。便是用我这条命,也要把你救回来。卫翊,我把你害成这样,你怪我吗?我打小就觉得自己特聪明特厉害,可是你看,我竟然把你害成这样……我真的是全天下最蠢最该死的人了……卫翊,你快点好起来吧……”
  在他的絮叨声中,焚仙炉忽然幽光一闪,缓缓漾出炉外,在广岫眼前汇聚成卫翊的模样,目光柔和看着他。
  “卫翊……”广岫又惊又喜,“你……没事了?”
  卫翊道:“听你说了那么多,我想出来看看你,便出来了。”
  看着他温柔和暖的笑,广岫心中一酸,他多想去抱抱他亲亲他,这感觉从未如此强烈过。可现在,他只是一缕浅淡虚弱的魂魄,害他至此的,恰恰就是自己。
  “卫翊……”广岫鼻头一酸,“对不起……”
  卫翊微笑摇头:“不要说对不起,我一点都不怪你……”
  广岫不禁伸手想要触碰,指尖所过却是虚空。卫翊亦伸出手,莹白幽亮的指尖与他的碰在一起,在他身上闪动的灵力光点亦缓缓游离在广岫指尖。
  恍惚间,似融在了一处。
  广岫想起在芡山盗洞中,他化出的指尖火也是这样跳到卫翊指尖,不同时不同地不同景,心中的温暖平定却从未变过。
  卫翊如一缕影子般守在广岫身边,道:“我在里面听到你们对话,我爹他……是不是惹了很大的麻烦?”
  广岫心一沉,不愿回想的那段记忆又浮上来,头便又开始痛起来:“这个麻烦确实不小。你不要担心,等我好些了,我……”
  卫翊摇了摇头:“我已经麻烦你太多了,你好好休养,不用去管……”
  广岫苦笑:“傻子,真的不要我管吗?如果,害了你爹的人,是我爹呢?”
  看着卫翊不解的眼神,广岫想要摸摸他的头,伸出手才想起来,顿了顿,摸摸自己的鼻子:“虽然不想承认,可是肖乾林确实是我爹。他真是这世上最混蛋的混蛋,比你爹还混蛋……哦,不对,你爹和他一比简直是大善人,小时候我娘能把我养大,还是多亏了他。他竟能把我娘留给我与他相认的唯一一件遗物送给别的女人,从那时起,在我心里他就死了。”广岫苦笑,“可是这个混蛋就不肯消停会,还想着要谋反,他害你爹必定是觊觎你爹手里的兵权。你说如果他失败了皇上要诛九族,诛得到我头上吗?”
  卫翊没有回答,他还在震惊中没缓过神来。广岫自嘲一笑:“你说我摊上的这都叫什么事?说来说去还是怪你爹,非要我进宫除什么妖,折腾来折腾去,折腾到自己头上去了。你说他这么蠢的人,到底是怎么当上将军的?”
  卫翊一脸自责:“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要你下山……”
  广岫打断他:“没你的事,我怨天怨地怨谁都不会怨你。”看着那张温润的脸,一点点与那年冰霜寒雪之下的小脸重合在一起,他的心一如那时变得温暖起来,“还记得那年冬天在你家檐下躲雪的小叫花子吗?他用你给的玉镯换了一百两,买了一只烧鸡,可惜还没吃就被乞丐抢走了,剩下的钱也全没了。后来他厚着脸皮还去找过你,只是你没再出来。”
  卫翊有一瞬间的迷茫,忽然眼神清亮起来:“是你?!”
  广岫笑着看着他,那笑容亦与脑海中那个模糊的人重合起来。
  一件棉袍有什么用,我要钱。
  你没有钱吗?
  这玉镯值钱吗?万一是假的怎么办?现在假货很多的。
  你真的没有钱?
  你可真是个傻子,不过还是谢了。以后有机会我再报答你吧。
  难怪在停云观听到他说“我要钱”时,会有莫名的熟悉感。
  卫翊发誓,那是他见过最无耻的乞丐,却是笑得最好看的乞丐,让他在阴沉灰暗的寒冬亦觉天地敞亮和暖。
  卫翊笑道:“因为他偷东西被娘亲发现,罚抄孙子兵法,三天都没出房门。”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只有彼此的模样,深深印入脑颅心肺,不可磨灭。
  岁月无声流转,围着命运相遇的那一点饶了一大圈,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
  广岫想抱抱他亲亲他的想法更加浓烈了,他坐正了身子,深深看着他:“别动。”
  卫翊下意识就不动了,眼看他越靠越近,尽管并无心肺肉身,他还是紧张得闭上眼睛。
  广岫朝那虚影的唇上挨过去,虽并无真切的触感,他还是心咚咚直跳,好似要跳了出来。
  两人的唇碰在了一起,一实一虚,如镜花水月不可触及,却美好的足以令人不顾一切。
  “先做个记号。”广岫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仿佛已看到卫翊满脸通红的模样,“以后再补回来。”
  卫翊低垂着头,身影逐渐浅淡,一点点回到焚仙炉内。广岫将其紧紧捂在心口,仿佛正拥抱着那个人。
    
    ☆、第五十八章

  鸿运大街的早市依旧热闹,行人熙攘往返,各自过活。街旁的公示墙上,贴着两张大大的画像,画像贴上两日有余有些破损,画上的人像已斑驳不明,不过一时便有官差来换了新的,吸引了不少人的围观,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画像上的人分明那样俊俏,怎么就犯了这种杀头的罪?
  人群之后,卫翾看了一眼,压低帽檐离去。
  他手中提着一坛酒。
  现在本不该是喝酒的时候,他却没有丝毫的慌张,一如往常般回到将军府。
  人丁已散草木凋零,虽然这里在他眼中从没有美好过,他在庭中立了半晌,还是感觉到了难过。
  “你回来了!”雪白无暇的狐狸跑出来,在他脚边转了几圈。它知道他不会骗人,可他真的依言准时回来,瑱还是感到十分高兴。
  卫翾点了点头,兀自回到别院的密室中。整个将军府值钱的都被收缴,不值钱的都被砸毁,唯有他的暗室未被发现,得以幸免。
  瑱跟在他身后,自从无心阁出来后他就一直跟着他,他已打定主意无论他做什么他都会跟随,无论那会有多凶险。
  再次回到曾经困住他的密室,他却没有丝毫的不适,蹲在地上看着卫翾将酒坛放在塌上的小方桌上,拿来两个杯子。瑱不太懂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喝酒,歪歪头,跳上榻去。
  这酒很香,他闻得出来,不由得多嗅了嗅,小巧的鼻子一抖一抖的。卫翾看看他:“变回人形吧,你我同饮。”
  瑱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化为人形,这些天便一直是白狐的模样,听他此言略微有些迟疑,还是依言变为人形。
  十五六岁的少年太过出众,甚至有些雌雄莫辨,有些无措得站在边上,卫翾示意他坐,他才坐了。
  他的人形模样别说卫翾,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自在,狐身时蹭蹭他舔舔他挨在他身边睡这类十分自然的事,变为人形后做来便多了些暧昧的意味。
  心意如同落在深潭底的明珠,再耀眼,也无法表露出来。
  卫翾倒了酒,一杯放在他跟前,一杯一口饮尽:“你多饮酒不好,不过,人间有醉解千愁的说法,独饮无趣,你便陪陪我吧。”
  瑱心咚咚得跳,看他一眼,点点头,拿起酒杯喝尽。他以往便常喝卫翾的酒,对酒非但不陌生还算是颇有心得,知道这酒算得上品,喝完一杯后舔舔嘴,有些意犹未尽。
  卫翾便又给他倒了一杯,他喝完,觉得脸上有些发热,看到卫翾看着自己,脸更热了。
  他喝一杯卫翾便给他倒一杯,没过一会他已喝得微醺,卫翾还是神色平静眸子清亮。
  他的目的,本也不是同醉。
  瑱虽然没少喝酒,但以往卫翾从未让他喝醉过,他不知道喝醉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喝醉后,会有很多事无法掌控,无能为力。
  脑袋晕乎乎的,手脚都没了气力,看到卫翾起身,他还是本能般抓住了他的衣角:“不要……走……”
  卫翾欲拿开他的手,他却抓得死紧。卫翾回身,将他的手一点点扳开,扶稳他坐回塌上:“我说过,不用你跟着我。”
  瑱感到委屈难过,原来他还是要甩开自己,手便抓得更紧了:“不要走……”
  卫翾眉头微微皱起来,用力将他的手扯开,他整个人却缠了上来。酒香混合着不知名的气息席卷而来,瑱的模样除了醉酒时的无力,更多了固执和坚决。
  “你……不能走……”瑱死死拽着他,恨不得将他整个人缠在身上,一丝一毫也不愿松开,“那个姐姐说你会去做危险的事……我一定要跟着你……你不能走……”
  他反反复复说着你不能走,灼热的气息游离在卫翾脖颈耳畔,缠着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卫翾无奈之下只好点住他穴位。
  瑱觉得身子忽然就麻了,使不上力,慢慢滑了下来。
  卫翾扶住他将他带回塌上躺下,起身的刹那对上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忽然有些愣神。
  狐族天生的媚人蛊惑之术,他还是第一次在这只小白狐身上看到,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
  瑱勉强抬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眸迷离看着他的眼睛,蛊惑般的话语幽幽响起:“不要走……”
  有一瞬间,卫翾竟然真的不想走了。
  但只是一瞬间而已,他挣脱瑱的手,大步离开,来到门边时,按下机关的手顿了顿,道:“这不是寻常的酒,会让你几日使不出力,酒劲过后你便可以离开。今后山高水长,不必再来找我了。”
  最后看了一眼,正看到瑱眼中泪水滑落,烫得他心底一颤。
  “二公子。”
  刚走出别院便见蒋烈赶来,卫翾道:“你为何会在这里?大哥那边可有情况?”
  蒋烈道:“皇上已派人前往边境收回兵权,少将军亦要被押解回京,皇上这次……当真是赶尽杀绝。”
  卫翾沉吟不语,蒋烈又道:“如今外面到处都是告示,二公子还是莫要出来走动得好。”
  卫翾冷冷一笑:“不出来,当缩头乌龟么?”
  蒋烈轻叹一声:“少将军命我不得回营,留在京城保证二位公子的安全,不知二公子可知三公子的下落?”
  “他没事。”卫翾眼眸微动,不知该笑该叹,“自身都难保了,还管这许多。柳风屏呢,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出来展现他的谋略?”
  蒋烈道:“柳先生他,走了。”
  “走了?”
  “柳先生是南岳人,将军怀疑他是肖乾林的人,出事前就离开了。”
  卫翾冷哼一声,面露讥诮:“这里没什么大事,你速赶回少将军身边,万不可让他被押回京。”
  蒋烈微怔:“二公子的意思是……”
  “他若被押回来,能有什么好下场?”卫翾目光炯炯,“明知是虎穴还往里跳,就真的是蠢到家了。”
  蒋烈微有犹疑,毕竟抗旨欺君之罪不是谁都敢犯的,可若是束手就擒,便只有死路一条。
  卫翾口中忽做微吟,一只大鸟凌空而至,顺服得落在他身边:“你乘坐此鸟而去,一日便可回营,若他犯傻直接打晕。”
  蒋烈已然下了决心,径直跨上鸟背,本还想再嘱咐几句,卫翾已驱鸟飞起,转身而去。
  光束自小小的窗口照入,浮尘游曳显得尤其清晰,好似无数细小飞虫往复不歇。
  卫峥眯了眯眼,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中呆了几日,只是一道小小的光束便让他有些不适应起来,抬手挡了挡,牵动腕上锁链叮当作响。
  他感到一阵无力。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就像这天牢一般,已经开始日复一日的霉败下去了。
  如今的他已不想去解什么毒找什么解药,疲倦与无力感与这里的潮气阴晦一道寸寸侵入他的肌骨,开始落地生根。
  牢门忽然打开,新鲜的空气如同逃犯般涌进来,卫峥抬了抬眼,一时竟然看不清来者何人。
  “卫兄,别来无恙啊?”肖乾林两手拢在袖中,淡淡看着他。
  卫峥移开视线,多看他一眼他都会觉得恶心。
  肖乾林毫不介意狱中肮脏,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笑道:“怎么,几日不见,不认得老朋友了?”
  卫峥冷笑:“你这位老朋友还真是不敢交。”
  肖乾林道:“怎么说你我当年也有结义之情,卫兄这么说,可真是教人心冷齿寒呐。”
  卫峥冷冷道:“肖乾林,这里没有旁人,你装模作样给谁看?我已落到这步田地,你若还不满意,杀了我便是,不必再惺惺作态。”
  肖乾林叹了口气:“杀你?我为何要杀你?卫兄当年之恩,肖某可还未报答呢。”
  卫峥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干什么?”
  肖乾林道:“我想干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明白么?也是,你这个人素来有勇无谋,蠢笨迟钝,有很多事即便放在你眼前,你也看不清辩不明。”
  卫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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