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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神尊养成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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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且先带他去温泉,今日我有事和韩公子商谈,得空再去看望。”
  “这瓶药你拿着,可以减缓他的痛苦。”韩陵不甘落后的从袖子里取出瓷瓶放到石桌上,顾谦古怪的看一眼两人,来不及多想,抱起花葬骨匆匆离去,只留下了余音一句。
  “改日定当上门拜谢!”
  这话说的郑重,顾谦从来都是爱憎分明,突如其来的生疏让薛槐皱眉,韩陵若有所思,以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花葬骨在顾谦耳边低语,那样的亲昵让他觉得陌生。
  “你何时与顾家走的那么近?莫不是在预谋什么见不人的勾当?”韩陵对上薛槐,开启毒舌模式,他隐隐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顾家的灭门并非外传那么简单,那个陌生的少年也许就是顾文渊的残存意识,他生前定然是见过薛槐,或者说他的死和薛槐有些脱不开的干系,所以才会在见到薛槐之后拼着魂飞魄散抢回身体的主权。
  “辞臣,你我好友一场,何必如此挖苦?十七之事是我照看不周,斯人已逝,你确定要为了一个死去的花葬骨与我为敌,与我北阳为敌么?”薛槐笑里藏刀,话里有话,心中那一丝的愧疚早就不知所踪,北阳薛氏不能毁在他的手里,为了这个,他连花葬骨都可以舍弃,还会在意什么呢?
  “你,不配叫他!”清风断了薛槐的鬓发,在他的脖颈划出浅浅痕迹,韩陵冷声呵斥,眼眸中似是聚拢了风雪,那是冷到骨子里的刻骨恨意。
  “我不配?你就配么?”薛槐自顾拿起酒壶闻了闻,是花葬骨最爱的酒,一口饮尽他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扎进韩陵的心里。
  薛槐说的没错,最没资格唤那个名字的人其实是他。
  “我只问你一句,他的死是否与你有关?”韩陵的眼底有藏匿的花火,那是名为希望的火种,只要薛槐一句话,足以成燎原之势。
  “无关!”薛槐说罢起身,并没有去理会韩陵的剑,他没有说谎,花葬骨的死与他无关,是他一手设计,一句有关怎能说得清楚呢。
  雅园,花葬骨在温泉里昏昏欲睡,顾谦在一旁守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花葬骨的样子是完全不记得刚才的事情了。
  花葬骨在他耳边低语的话犹如惊雷,在他的怀里抖得厉害的花葬骨付在他的耳边说:“不要相信姓薛的……”
  顾谦调查过花葬骨出现在乱葬岗的事情,可是毫无头绪,有人刻意抹去了痕迹,怀疑的种子在心底扎根,他开始怀疑顾家的灭门或许就是一场认为的事故。
  “文渊,你何时认得薛槐?怎的那么怕他?刚才在我怀里抖个不停,可是吓到我了。”顾谦脱了外衫走到池子边撩水,五指梳弄着花葬骨的头发,却发现了许多的断发错落其中,这些是乱葬岗之前留下的痕迹,想来当时的打斗定然凶险。
  “文澜,我若说我死去的时候见过他,你会信么?”花葬骨忍着倦意开口,揉着眉心的手覆盖在双眼之上,方才的夺舍让他的魂魄险些离开这具身躯,没想到顾文渊的死竟然和薛九阴有关系,顾谦对待薛九阴的态度显然不同他人,就算把真想说出来也未必会相信,不如留个线索让他自己去查,做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的。
  “文渊!”顾谦从背后抱住花葬骨,把头埋进他的颈窝,“我会强大起来,我会保护你在也不让人伤害你,所以,别再吓我了,好吗?”顾谦不会忘记他在乱葬岗见到顾文渊尸体那一刻的恐惧,他几乎不敢让顾苑看见,如果不是后来的死而复生,顾谦或许是活不到现在的。
  “十七不怕,待我出关,看还有哪个敢欺负你!”
  “我死了,你为什么还没来……”
  花葬骨恍惚的轻喃了一句,记忆中也有人说过相同的话,那时的他还是花家的十七少,花非卿进入禁海闭关之前也是这般对他说的。
  虽然等到的是花家遭难遁隐消失的消息,可他始终记得那句话,到死还在期待着有人来救他。
  “不会的,再也不会了!”顾谦抱着恍惚的花葬骨,用力摇头,他早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却一直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
  哪怕是自欺欺人,他也承受不起再一次失去这个人的打击了。
  顾离,名文渊,是他顾谦的亲弟弟,也是他顾文澜不惜一切去守护的存在,顾家没有了没关系,只要文渊在,他就可以毫无畏惧的勇往直前。
  沉浸在温泉热气的两个人没有看到对面雾气中站立的人,白衣如雪,眉心一点朱砂鲜红似血。
  “……”抱歉,我来迟了。
  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在心底重复过无数遍,花非卿闭上眼,回想起那天九幽阁冰冷的尸体,稚嫩的染血的脸颊,他家的小十七一动不动躺在那里,身下的鲜血都凝固了。
  “谁!”顾谦猛的抬头看向温泉的对面,只看到一抹印花的衣角,花葬骨蜷起手指,是他来了。
  花非卿,九幽阁的花印他不会认错的,花葬骨猜到这次会遇到花家的人,却不曾想竟是花非卿亲自来了。
  “也许是迷路的。”花葬骨从温泉里站起来,赤裸的皮肤上青紫的伤痕格外刺目,顾谦给他披上衣服。
  “我送你回房间休息,正宴安排在三日后,你可以好好休息。”
  “我想喝汤,很甜很甜的那种。”
  “好。”
  花葬骨躺在床上看顾谦离开的背影,他不知道此时此刻的温情能持续多久,私心里他不想成为别人的替代品,但同时顾谦的真心也让他无法狠下心肠。
  重活一次,这就是所谓的代价吧!


第68章 清平乐·断征途
  山海界的时间流速较慢,这里的一个月相比于九泽的一天,九泽来客不会受到这里的时间影响,他们是山海界的异类,花十七在沈君白的地方睡了三天,薛槐才找到他,可惜找到的时候,人是醉的,沈君白浅笑不语的递过一坛一梦黄粱,薛槐瞥到不远处走来的花葬影,二话不说一口气干了一坛子的酒,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北阳薛氏以阵法出名,云梦雅琴四阁为外阵,秋风雾瑟四筑为内阵,最中间的梦幽阁是为阵眼,琴瑟盛会便是在此地举办。
  云梯盘在山道,有许多慕名前来的人,花葬骨居高望下,竟是有不少的熟悉面孔,顾谦和薛槐被困在议事堂无暇于他,可是为什么韩陵会这么闲!
  “八大世家难得一聚议事,你不代表韩家参加,留在这里盯着我做什么?”
  “被逐出家门多年清修不问俗世,此次前来只是为阿姐撑场子,寻到你是意外之喜,我说过不会再留你一个人。”
  “逐出家门?那帮老家伙舍得?”花葬骨转头看韩陵,开玩笑的吧?把这位逐出家门,那帮老古董就算蠢死了也不会这么做的吧。
  “你死后的第三年,我以家主身份自我驱逐,阿姐狠抽了我一顿鞭子,然后就这样了。”韩陵不愿多提往事,简略带过,他的眼眸清透明亮,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灰暗,花葬骨望天,他什么时候招惹过这位大少爷,他自己怎么不记得。
  “快看,那边又有人来了!”人潮中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盘龙道上空有人御剑而来,为首之人双眼覆着白绫,一身风雅脱尘不染。
  “应该是哪个新起的家族新秀慕名前来拜访,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这,这是……”
  “又一个乡巴佬,没见过世面,不就是御剑飞天,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人惊叹有人不屑,百年的沉寂足以让世人忘记许多东西,花葬骨死死盯着为首之人,他的指甲扣进肉里,疼痛让他保持着理智,现在的他是顾文渊,不是花家十七,他没有资格去追问白绫的缘故。
  “九幽阁隐世百年,如今入世定然与当年之事有关,你莫要着急,暴露了自己。”韩陵没有责怪花葬骨,只是一把抱住他,用力的把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肩膀小声的劝慰,虽然他未必听得进去。
  花葬骨想张嘴,却被禁了声,他张嘴用力的咬住韩陵的肩膀,血腥味在嘴里弥漫,他知道这样不对,可他无法控制自己。
  仇恨在心底翻腾,花葬骨自认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只要不碰触他的底线,就算要了他的命他也没有太多的怨恨,也没有因此化作厉鬼冤魂作祟。
  “为什么……”含着血泪的质问无法说出口,大哥怎么会变成这样?韩陵默默的看着九幽阁的人上了山,他无法回答花葬骨的话,只是更加用力的拥抱。
  “我们也过去看看吧。”感觉花葬骨松口的韩陵松了口气,冷静下来就好,抱着人转身向山上走去,期间花葬骨安静的让他心慌,好在没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花葬骨闭着眼,站在血海的白莲上,他重新回到这个世上,再次审视局面,他发现自己竟是无路可退。
  杀戮成魔不是他的本意,却是他的原罪,担下罪孽获取同等的力量,他的存在本就是不该的。
  花葬骨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若不是他心存死志,又有谁能要了他的命?
  本以为他的死可以解决一切,如今看来是他太天真了,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花葬骨睁眼看向翻腾的血海,纵身跃下,他愿与罪孽共存,不顾天下,只为心中仅存的净土,便是成魔纵死不悔。
  “十七,没事,我陪你。”煞气聚集在花葬骨的眉心,韩陵停下步子,低头亲吻了那若隐若现的花纹,他平静却无比坚定,漆黑的发染上血色,天地间寂静一瞬,天道隐去,混乱即将开始。
  “此次,要辛苦诸位了。”薛槐起身施礼,言辞诚恳。
  “哪里哪里,九阴莫要客气。”
  “八门荣辱一体,这话可就见外了。”
  “正事说完,各位就别这么拘谨了。”
  有人付应回礼,有人微笑不语,顾谦点头微笑却不同往日,薛槐眼眸微垂,看来顾谦已经对他起了疑心。
  “九幽阁花问海前来拜会,请薛槐出来一见!”一个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心照不宣的僵局,众人皆是一惊,没想到九幽阁竟然会派人前来,纷纷出门去看。
  “远途而来,薛槐未曾迎接,失礼了。”
  花问海走前一步,威压铺面而来,薛槐脸色一变,身后众人亦是神色凝重,花家隐世百年,这架势怕是来者不善,有人联想到百年前的那件事,心虚的向后面退去。
  “无需客套,我为问罪而来,百年前九幽阁花十七子下落不明,薛槐,你可还记得当年之诺?”花问海的清冷高傲是骨子散发出来的,会令人不适,却不会反感,薛槐眼眸低垂,双膝跪地,他身后顾谦不赞同的皱眉。
  “从未忘过,我在九幽阁寻到十七的尸体,想要送他回去,可花家隐世无处可寻,无奈葬入万冰原,该是我向兄长请罪的。”
  薛槐一番话说的毫无漏洞,其他家面面相觑,心中皆是感激薛槐的维护之情,当年事除去薛,顾,两家,他们都是凶手。
  只有顾谦看着薛槐的背影,眼中闪过复杂,这番说辞有些耳熟,薛槐总是把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揽,甚至于有时候他的这份仁义让人无法怀疑。
  “凶手是谁?”花问海不为所动,继续追问。
  “不知。”薛槐说。
  “伤在何处?”
  “穿心一剑,印堂深黑,是毒杀。”
  “我知道了。”花问海抿唇,他家的小十七死了,死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连尸骨都没能葬回故土,不找出凶手碎尸万段,如何对的起这手足之情。
  韩陵抱着花葬骨赶过来就看到这一幕,迷之沉默过后,花葬骨推开韩陵,向着顾谦走过去,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楚的落在所有人耳中。
  “哥,我想回家!”
  ——哥,我想家了,不日将归,莫念!
  花问海回头,仿佛那日阳光正好,信签上字迹未干,可以看出写信之人的急切,他家的小十七要回来了,心情愉悦的花问海放下信签,转身就看到满身风尘的花葬骨站在身后,阳光笼罩他的全身,花问海眯了眼,只觉得眼睛被刺得疼痛。
  可是,他的眼睛早就没有了!


第69章 清平乐·千里平芜
  一盘残棋,一场幻梦,胜负未分,梦中人观棋不语,并非君子,只是太多心绪让他不愿再说什么,花葬影和沈君白的对弈暗藏锋芒,花十七看的无聊,打个哈欠去溪边玩水,薛槐还没醒,其他人总会找到这里,时间还很充足,倒不用担心。
  溪水清澈,一眼见底,花十七捧水凑到唇边,清凉甘甜,缓解了宿醉的头疼,一梦黄粱虽是好东西,连醉几日也是会有不适的。
  “葬骨,是你的字,真的好巧,我的字也是葬骨呢。”
  看着水面倒映的陌生眉眼,花十七兀自笑了起来,都说这张脸像他,可他看来却是半分也不像的,梦里面花葬骨的那张脸才像他,像极了最初的他,也不知道是谁影响了谁,这命数出奇的相似。
  “你舍不得吗?”
  惨白的双手从水里伸出来,一把抓住花十七的手腕,冰凉刺骨让他不禁皱眉,可也没有挣脱,思绪也是有些恍惚的,舍不得?这种感情也会出现在他身上吗?
  也许吧,在花十七体内,虽然无法出现,却也感同身受,那些让人眷恋的温柔,他也是有所触动的,正是因为触动他才更加清楚,温柔背后的残酷,是那孩子无法承受的,千余年的时间,他的铁石心肠竟然也被软化了呢。
  “舍不得又如何,他总是要回来承受一切,这是他的命,也是我的命。”
  从一开始花十七就没有想过占据这孩子的身体重新复活,纵然有墨帝的煞费苦心,他也没想重新活过,一世太长,长到他已经厌倦,他承认是自己懦弱,懦弱到不愿掺和那些爱恨恩怨,懦弱到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山海界只是一个起点,真正的起点。
  千万年前曾有神窥天机,布下这盘局,所有人都是棋子,而他何其无辜能被看中,不甘和怨恨支撑着他凝聚魂魄,牺牲了太多,他以自己的天命作为引子,与天博弈。
  “既然你已经做了选择,就早些离开,不要牵累无辜。”
  那双手松开的时候,那声音也消失了,花十七很不优雅的翻个白眼,真是小气,他还没做什么,就开始护短了,不过仔细想来,沈君白做的这一切都在说明一个问题,他决心入局,观棋不语。
  “偷酒的狐狸,你也知道这是好东西,来,陪我再醉一场,多看那孩子几眼,毕竟时日无多了。”
  看着浑身雪白的狐狸前爪抱着酒坛子,后爪别扭的走路,逗笑了花十七,他拎起酒坛,连带着把白狐狸抱进怀里,蹭了蹭它柔软的皮毛,从乾坤借取出一个大碗分了一碗酒给白狐狸,天知道他的乾坤借里都有什么东西,反正只要他想到了,都可以找出来。
  又是一梦,梦中故人相逢不识,因果而论,并非先有因后有果,主次颠倒也是常有之事啊!
  “文澜,你可还记得幼年时遇见的邪魔,世人唤他花葬骨。”
  “文澜,无论阿渊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得护他,若是连你都厌弃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岂不是太可怜了。”
  耳边雷雨声声,顾谦拥着熟睡的花葬骨坐在船舱,那一日发生的事他似乎理出了头绪,可无论真相如何,除了心疼他不知道还能如何。
  父亲临终前的嘱托依稀在耳,顾谦想起的却是花问海血泪流下的样子,他颤抖着伸手想要去抓什么,语不成调泣不成声,他说:“十七,你怎么不回家呢?”
  韩陵的不忍,薛槐的颤动,顾谦作为局外人看的清楚,这些人自困心牢,唯一的解药是他失而复得的弟弟。
  “顾文澜,你会后悔么?”离开的时候,薛槐私下问过他,顾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愿留下来,也许是不想看见强撑的花葬骨吧。
  天知道花葬骨的那声哥让他触动多大,那一刻他才真心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顾谦也觉得自己太偏心了些,顾苑的成熟他没有心疼,莺歌的遭遇他也不曾在意,就连自己的心他也没有太过在意,只要顾文渊活着,顾谦才有活着的感觉。。
  “江南水乡最是养人,近来怕是要出乱子,我们先不回丘河。”
  顾谦边看手里的传信边和花葬骨说话,眼眸闪过异色,却不动声色。
  “我好累,等醒了再和你说。”
  花葬骨恹恹的枕在顾谦的腿上,这身体太弱,根本不能一次性接受血海的煞气,只能慢慢来了。
  “睡吧,我守着你。”
  顾谦刚说完就听到花葬骨匀称的呼吸声,掌心的火焰吞噬了刚传来的消息,薛家出事了。
  北阳后山发现了死去的薛氏弟子的尸体,浑身没有伤痕,眉心一朵红色的夕颜花像极了百年前的邪魔花葬骨的手法。
  之所以叫他邪魔,是因为他修习之道食人鲜血,噬人魂魄,故而是邪魔。
  可他害过多少好人,杀了多少恶人,救了多少无辜的人,这些都没有人理会。
  所有的好都成了另有所图,所有的善都成了恶,只是因为他太过强大,其中内幕顾谦知道的不比韩陵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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