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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总想喂胖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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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在求你啊。”
  “光嘴上说说可不行,总得有点实际的表示吧?”乐正英搁下笔,似笑非笑,痞坏得很。
  杨知白不知所措:“给……给钱?”
  “喔,行啊。还有呢?”
  “帮你洗裤子?”
  “你娇生惯养的,能洗什么衣服,不要我帮你洗就不错了,换个。”
  杨知白想不出其他的了:“跑腿买吃的?”
  “还有么?”
  “没……”
  “你为什么不说以身相许呢?”
  “……不帮就算了。”杨知白扭头,冷着脸又背起书箱,乐正英赶紧站起来,“这么快就生气了?我不是开玩笑么,看把你急的。来来来放下吧,我帮你挑挑。”
  乐正英帮他挑走了好几本重的大部头装到自己书箱里,一些他有的书也帮着捡下了。这样一来一回,杨知白的书箱就轻多了,乐正英提了下,往他面前一递:“你拎着试试,轻多了吧?”
  杨知白提了提,笑道:“是轻了好多。”
  乐正英见他笑了,立刻勾肩搭背地邀他去吃烩面打打牙祭。
  山鹤街上做烩面最出名的是卫大爷的烩面铺子,他家熬的白汤味道最为醇厚香浓,一口老汤锅吊了上百年。面条筋道,配菜料足新鲜,三鲜烩面,羊肉烩面是一绝。
  “是点羊肉,还是三鲜?”
  杨知白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吃三鲜。”
  “三鲜吃了好多次了,这初春乍寒乍暖的,不如吃羊肉烩面吧?”
  杨知白犹豫:“可是羊肉比三鲜贵好多呢。”
  “节省了这么多次,就奢侈这么一回呗。出了山鹤街,就没这么好吃的烩面了。”
  “好吧。”杨知白终于松口了,点了两碗羊肉烩面,等了许久,小二才把两碗烩面端上桌:“二位就等,请慢用。”
  杨知白抄起筷子搅了搅,一搅搅出好多香菜出来,顿时皱起眉头:“怎么这么多香菜?”
  “羊肉膻味重呗。”乐正英拌了拌自己的,“你不吃就捡给我,我吃。”
  “好。”杨知白挑挑拣拣,拣了好几筷子香菜往乐正英碗里放,好不容易把表面上的香菜捡干净了,筷子从碗底一挑,又翻出了好多香菜。
  杨知白脸抽了抽,再接着挑,乐正英唏哩呼噜吃了大半碗了,蘸料碟子,美得很,而杨知白还在挑香菜。
  “别挑啦,再挑就凉了,还吃什么吃。”
  杨知白嘟嘟囔囔地抱怨:“谁叫他放这么多香菜!”
  “你先吃着,我帮你挑香菜行不行?”乐正英抄起筷子从杨知白碗里夹走了一筷子香菜,杨知白一看,也只好如此了,低头慢慢地吃起来。
  卫大爷做得是真好吃,羊肉片得不薄,有好十几块,黄花菜脆嫩,汤白味鲜,雾气腾腾。
  吃完羊肉烩面,出店一阵测测清寒春风,两人互相道了别,次日在约好的时间碰头,一齐上路。
  山迢迢,水遥遥,千山万水复重重。
  杨知白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两人的衣服都是他一人洗,最初洗了跟没洗一样,后来经乐正英手把手地教了,渐渐地好了起来,还自学了缝补衣裳,编织草鞋,虽然补得很丑,编出来的草鞋歪歪扭扭。乐正英还是乐呵呵地穿上了。
  没办法,他不穿杨知白脸就拉得老长,像头丧丧的驴子。
  两人结伴同行,行程也不怎么紧。悠哉游哉,游山玩水,吟诗作对,快活得很。
  一半陆路一半水路,走到子永乡。子永乡有条很有名的木槿河,河两岸种满了木槿,六月朝开暮落,铺了一河的花瓣,风景浪漫绝美。是才子佳人最喜欢的地方。
  乐正英做主租了一条小舟,让船夫划着慢慢拉开花河,拉出来的澄净水面又慢慢被花推推搡搡地掩上,两岸还在纷纷地落下花瓣来。乐正英兴致勃发,提议来玩飞花令,就以“槿”为眼,一人说一句带槿的诗。
  带“槿”字的诗少,杨知白接了几句,思考回忆的时间越来越长,勉强再接了三句,接不下去了,脸色憋得通红。乐正英一下子抚掌大笑:“你输了,可是要赔我三袋子鲜花饼的!还要请我吃木槿七盘。”
  木槿七盘是子永乡的特色,用木槿花做的七种菜,味道不是如何鲜美,吃得是一份餐食落英的清气仙气,因此备受文人追捧,价格也被炒得很高。
  杨知白一下子被逼急了,脱口而出:“零落桐叶雨,萧条槿花风。”
  乐正英想要的木槿七盘泡汤了,但是鲜花饼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他理直气壮:“回答得太慢了!七盘不请,鲜花饼也该有吧?”
  杨知白愣了一下:“这个……还是算了吧。”
  “一袋子鲜花饼都不肯,难道你我多年的同窗情分连袋鲜花饼都不值当?”
  杨知白急忙摇头:“不是,木槿花苦寒,不宜多食。你脾胃不好,还是不要吃这个了吧。”
  乐正英满不在乎:“又不是当饭吃,就尝尝鲜。而且你买了我又不吃独食,肯定要分你一点嘛。”
  杨知白只好点头答应,船头的船夫忽然扭头,操着一口子永方言说:“俺船上有嘞,鲜花饼不咋好吃的嘚。都是哄你们这些外地人,把你们当苕的,这个东东尝尝就行,买不值当的。”
  两人面面相觑一阵,一齐大笑起来。
  船夫带的鲜花饼是船夫老婆做的,被颠簸得饼皮有些碎了,馅还是好的,加了很多糖,又甜又腻,独属于木槿的香气倒是很浓。
  乐正英吃了两个,便觉得够了。杨知白觉得太甜,吃到一半就吃不下,乐正英顺手拿过来接着啃,几口吃完,躺在晃悠悠的船板上说:“哎,你有没有觉得这挺适合养老的?”
  “何以见得?”
  “这条木槿河就够看一辈子了,怎么看都看不厌。”
  “切,拉倒吧。天天看,没几年就看厌了。”
  “我就说着玩的,你这么败人兴致干嘛?”
  “……嗯嗯是我的错,随你想吧。”
  杨知白也躺下来了,清风徐来,花落纷纷。
  晃荡的小舟迎面划来一艘画舫,娇声笑语,乐声泠泠。杨知白坐起来,看着那艘画舫缓缓与小舟擦肩而过,羡慕地说:“几时我们也能坐上这么漂亮的船就好了。”
  “在京上考取了功名当了官,这样的船不是想上就上?”
  “就怕考不中。”杨知白思及此,又忧虑起来,叹了口气。
  忽闻船上有人爽朗大笑:“舟上两位学子是进京赶考的书生,真是凑巧,我儿子今年也准备进京考试呢。”说话时,那人已走出船舱,挺胸凸肚,气度不凡,站在船尾远远的招呼,“二位学子,可愿上船一叙?”
  杨知白吃了一惊,看看乐正英,乐正英坐直了,笑道:“大人盛情,吾辈岂能不应。老大爷,麻烦掉个头。”
  小舟调转船头,缓缓靠近画舫。乐正英先跳上了画舫,回身拉杨知白上来,大肚中年人神色恭谨:“二位请里来。”
  中年人这么客气,叫杨知白差点以为他就是一个仆从,待进到画舫里面,方知不是,船舱乐人舞女,无一对他不是毕恭毕敬的。
  “犬子今年上京赶考,学识浅陋,却不肯好好学习。今日碰巧遇上了二位,听了二位接飞花令,想必是学识渊博之人,所以叨扰。请二位上船教训教训我那不成器的儿子。”
  乐正英忙道:“教训不敢当,其实我们也只是半桶水,私底下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放在真正的文宴上,根本上不了台面的。”
  “真是客气了,你们是半桶水,那我儿子连半桶水都没有呢。”
  “爹!你又在说我了!”刚咽下美酒的公子哥儿不满地大喊。
  中年人虎着脸:“说你怎么了?对飞花令你能对出几句来?东康藏龙卧虎,你那半桶水不到的本事,上去就得叫人看笑话!还不好好学习整日吃喝玩乐,到时候丢了脸,可别哭!”
  公子哥呵呵,全当耳旁风没听见,左拥右抱的,照样玩得不亦乐乎。乐正英手足无措,中年人也觉面上无光,索性下令撤了酒宴歌舞,让仆从端了书桌上来,大喝:“给老子学!”
  公子哥酒兴正高,被老爹生生打断,一脸不高兴,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中年人对乐正英和杨知白二人满面笑容地说了好多话,末了再训斥年轻人一句:“好好读书!”就出去了。
  三人面面相觑,气氛尴尬。
  公子哥虽然不高兴,基本的礼节还是做到了,挺客气地说:“请坐。”
  两人坐下来,又陷入无话可说的尴尬局面。还是公子哥放得开,把书推一边去,一手撑着下巴挑眉笑:“两位高才玩过女人么?”
  杨知白面皮薄,当即咳嗽了一声,红透了。乐正英一惊,很快镇定下来,大大方方承认:“还没呢。家境不好,好姑娘只能看看,等以后升官发财了,自然会有人提亲。”
  公子哥嘿嘿一笑:“还是处呢,那你们有书童没?”
  杨知白道:“没那个钱。”
  “嗨,你们这就不懂了,书童不用非要花钱请,你不是秀才么,以后总有一天能当官的。到时候照顾照顾书童家里面,那可不是单单的银子能换来的。”
  乐正英连连点头以示赞同:“是的,当时没想到这层,主要是因为没那个把握啊。进京赶考的人那么多,饱读诗书之人不在少数,就怕名落孙山,到时候就对不起人家了。”
  “这叫什么事儿,一回不成,还有第二回 啊!两位面相不凡,一看都是有才气的人,此去肯定能高中金榜,就算排在后面,也肯定比我强了。”公子哥笑嘻嘻的,“忘了说了,我叫邹博容,请问二位高姓大名?”
  “在下乐正英。”
  “在下杨知白。”
  “果然果然,有才的人名字都有一股才气!”邹博容闭着眼睛瞎吹,吹得两人都不好意思。
  “话说回来,书童的作用可不单单是背书箱,最主要的作用,还是伺候人啊。”
  乐正英点头:“嗯,是啊。”
  邹博容看着他笑:“你没懂我的意思,我是说伺候那方面的事,比女的还好哩。”
  乐正英听不懂了:“什么?”
  邹博容一脸坏笑:“来来来,你凑过来我跟你说。”
  杨知白莫名其妙地看着乐正英凑过去,邹博容对他耳语一阵,乐正英脸色立刻变了,说不清是尴尬还是难堪,打着哈哈:“啊……原来是那样啊,哈哈。”
  杨知白更加好奇,看向乐正英。乐正英皱眉撇头,示意他不必深究,惹得他更加好奇。
  之后又瞎扯了些有的没的,书没看一行,风土人情,天南海北的八卦倒是侃了不少。门外的邹父贴门偷听,还以为他们在讨论经论呢,喜上眉梢,推门进来,请两人吃了一顿好饭,且吩咐仆从带他们好好休息,明日再起来研讨学问。
  “今天他究竟跟你说了什么啊?”杨知白还是憋不住,忍不住问道。
  乐正英瞥了他一眼:“真想知道?”
  杨知白连连点头。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乐正英憋了好一会:“算了你还是别知道为好。”
  他这么一说,杨知白更不依了:“怎么回事?凭什么不告诉我?”
  “这个……”乐正英左右为难,“你真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有点那个……”他示意他过来,同样耳语:“就是断袖分桃那些破事。”
  杨知白听了,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哦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表情介乎茫然与明白之间,还是晕晕乎乎的。
  “哎哎,这种事儿,有钱人没事才玩的,别瞎想了,赶紧洗洗睡吧。”
  洗洗是不可能直接睡的,照杨知白的习惯,还要读诵半个时辰的书。点起一盏油灯,烟气袅袅,灯影摇晃。
  乐正英是直接脱衣躺下了,很快发出均匀的鼾声。杨知白翻着书,默念着诗文,看了一会觉得眼睛疼,休息会再看。
  看了会,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很奇怪的声响。
  乍一听,还以为是某人挨了打,叫的挺凄惨,但是仔细一听吧,好像又不是那么惨,叫的有那么一点点……色气?
  但是太朦胧了,听不清楚。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杨知白低下头专心读书,权当做没听见。
  乐正英睡了一半,憋着了,迷迷糊糊地起夜去,摸去茅房解决了人生大事,乍然听到声音,抖了个激灵,一下子睡意就没了。
  仔细一听,呦嚯,春情荡漾啊。
  他摸了摸下巴,想了会,该不会是邹博容那位吧,要是他的话,也不意外。虽然另一个人的叫声不太像女的……
  他抖了抖,提上裤子回屋,杨知白还在看书:“老弟,还看呢,上床睡觉吧。”
  “等会儿,等会儿再睡。”
  “不晚啦,再看眼睛都要瞎了。白天又不是没时间,白天不看晚上看,这不是假用功吗。”乐正英强行夺下了他手里的书,盖灭了油灯,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哎。”杨知白还要去点油灯,被乐正英拉扯着离开书桌,“不早了!快点睡觉!”
  “好吧好吧,别拉我。”杨知白挣开他,自己脱了外裳,脱得只剩一件单衣,被乐正英也扒下来了:“这么热的天你还穿啥呢,反正又没人看。”
  杨知白被他扒得光溜溜的,就剩一件裤子,感觉有点尴尬,乐正英扒完他衣服,往床上咣当一躺,拍拍身边空出来的地方:“躺着啊!躺着多舒服。”
  杨知白躺下来了,初夏的夜有点闷热,又不算太闷,他听着身侧乐正英缓缓的呼吸声,还有远处不可捉摸的□□,心就沉下去了。像是沉进了静谧深海,可以什么都不用思考,不必忧虑前程和考试,只需要这片刻的安静就好。
  乐正英憋了会,侧了侧身子,翻过去了。
  杨知白一时还没睡意,正酝酿着,蓦地觉得身旁的乐正英呼吸节奏有些不对劲,太急了点。
  “兄弟你在干嘛?”
  乐正英这个时候还不忘打趣:“谋杀亲儿。”
  杨知白支楞起半边身子往他那边看了一眼,立马躺下来了,嘟嘟囔囔:“没劲。”
  乐正英气喘咻咻:“怎么没劲了。”
  杨知白面皮发烫:“莫说了莫说了,赶紧完事睡觉。”
  “呵,你刚才还捧着书舍不得放开呢。”
  “我……”杨知白欲言又止,往外挪了挪。
  过了老半天乐正英才完事,气味有点大,杨知白捏着鼻子开窗通风,一泓月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江面粼粼地荡漾着碎银。他看着江上月银,轻声吟道:“江月照扬舲,乘风过万汀。”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杨知白回眸一笑:“你真是钻官眼里去了!”
  月光若洗,杨知白站在窗前,鲜明得像一幅黑白版画,线条明朗又清晰。
  “客官,你的羊肉烩面。”
  羊肉烩面热气腾腾。数十年过去,卫大爷的生意愈发红火,等待的时间也愈发长了,饶是乐正英这样位高权重之人,也不得不等了一刻多钟的功夫。卫大爷的规矩是先来后到,再大的官儿也破不得。
  他拿起筷子拌了拌,拌出好多绿莹莹的香菜出来,吃了。
  这香菜不但辣口,还辣眼睛,眼睛疼,有点涩涩的。
  再也不吃香菜了。


第119章 壶仙居后传
  文缙郡大名鼎鼎的花萼里重新建起来了,跟原来的一模一样。
  现在的花萼里比过去的更加神秘,以往的花萼里仅是一些古董书画商聚居地,而现在变成了不可明说的权贵之地,因为开阳最大的权贵就住在里面。
  微生很忙,忙到一天只有晚上才回来吃顿饭,固定时间休假,偶尔加班。
  总得来说苍斗山不算太寂寞,何况还有胡了陪他嗑瓜子唠嗑。两个闲得没什么事的人凑一块,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苍斗山想养只猫了。
  想养猫不难,只要微生一下令,全国自然有大把的人呈上好看又温顺乖巧的猫来,但是苍斗山想养只合眼缘的,哪怕不那么乖巧也行。就像神国那只将军盖印一样,可牛了,敢在至高神头上作威作福,至高神还对它毫无办法。
  “每天上街逛逛,总能遇上几只流浪猫的,拿根火腿一勾就勾上了。”胡了最近改磕起了松子,松子仁更好吃,磕起来也麻烦。
  “野猫性子野,怕它爱跑。”
  “你都快通天了,还找不着一只猫?野猫对灵气丰沛之人会有天然的亲近,不会轻易离开你的,保不准待久了,还能化身成人呢。”
  “那可不准,神国的那只猫想化身不早化身了么。”
  胡了噎了一下:“那是……神下了禁制,那只猫没法变人。”
  “那样啊。”苍斗山对此并不上心,想着从哪拐只猫来。
  街上的野猫确实多,大多眼神凶蛮,压根不亲人。苍斗山想捡只对人不反感的,或是幼猫,从小养起更好。
  亲人的野猫没捞到,小幼猫也没碰上,倒是胡了在自家后院里发现了一只大腹便便的母猫。母猫在草丛深处衔草筑巢,还从厨房里偷了不少东西,被厨子抓住了,胡了发现的时候,还在喵喵叫,绝望又凄厉。
  胡了命厨子放下,母猫一落地,马上晃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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