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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总想喂胖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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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中的神采消失了,魂魄碎裂,他倒了下去,嘴角还挂着没来得及消散的微笑。
  苍斗山呸了一口,有点惋惜自己的酒,都没喝几口就因为这个人活活糟蹋了。
  他悻悻地走出马厩房,外面忽然一阵欢呼:“将军回来了!”
  “回来了!”
  四处都有欢呼声,苍斗山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从哪个方向,站了一会,一匹马轻捷跑过,骑马的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猛地勒住马回来下巴:“二爸爸!”
  苍斗山马上想起来自己的面具被栾和玉撕了,但是,眼前这个人……
  “我是小破!”少年笑得很开心,脸蛋因骑马颠簸热得红彤彤,发角还沾着凝固的血块,“我现在叫洪茂才,是洪将军起的。”
  苍斗山愣了半晌,笑了:“取得好,取得好。你一直在军营里长大?”
  闻言洪茂才的神色灰暗了一瞬,不过很快振作起来:“是啊,当初我被人拐卖,然后就被拉壮丁的人带走了,到了瑶光,碰巧遇上了将军,他给我起名,教我习武,我现在是校尉了呢!”
  “挺好的。”苍斗山把他发角的血块掐下来,“微生他在哪里?”
  “大爸爸他累着了,躺着没起来呢。”
  “是在中军帐?”苍斗山边走边说。
  “对,应该进去了好多人吧。”洪茂才踮起脚看了一眼,“好多人啊。”
  苍斗山想起自己的脸,停住了:“等等等,我先不进去了。”
  洪茂才不解:“为什么?”
  苍斗山苦笑:“你二爸爸还在被朝廷通缉呢,你叔也在被通缉。”
  洪茂才眨了眨眼,道:“二爸爸你放心,谁敢抓你,我第一个跟他拼命!”
  苍斗山揉了揉他脑袋,没说什么。不经意地有人注意到这边:“喂!你是谁?怎么没见过你?”
  洪茂才恶声恶气地回了句:“他是我二爸爸!”
  出声质问的人一下子愣了,目光在苍斗山和洪茂才两人的脸上打了好几个转,洪茂才再恶声恶气地说:“看什么看,没看过长得好看的大老爷们儿么!”
  “不是,他……”那人张了张嘴,洪茂才哧拉拔出瑶光剑,凶神恶煞:“怎么,想吃吃我瑶光剑的滋味?”
  那人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地走了。苍斗山终于忍不住笑:“小破你这是做什么呢,太吓人了……”他忽然想起他已经叫洪茂才了,赶忙改口,“噢,是茂才。”
  “二爸爸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洪茂才褪去方才的凶神恶煞,笑得像当初吃到一根糖葫芦就很开心的孩子。


第98章 变故
  微生奇迹般的没受什么重伤,只是挥刀杀敌杀了一天一夜,身体力量极度透支,浑身酸痛卧床不起。
  “我浑身痛,要揉揉。”微生趴在床上哼哼唧唧。
  苍斗山先摸准了他脊梁骨上的穴位,从脖子揉起,顺着脊骨一路向下,两侧揉锤并举,最后揉肩膀。微生舒服死了,享受了半天,苍斗山不揉了。
  “怎么了,接着揉啊。”
  “手酸。”苍斗山活动了手腕,觑了他一眼,“你倒是挺享受。”
  “我是病号嘛。”微生恬不知耻地躺着,“哎呦我胳膊也有点酸。”
  苍斗山又气又好笑,坐到床边,胳膊放大腿上,轻揉慢锤,微生眯着眼正享受着呢。传令官在帐外大喊:“报将军,瑶光军营洪皋大将军来访!”
  “洪皋来了。”微生一胳膊撑起上半身,翻了个身,“哎,我起不来。”
  “自己起,不扶你。”苍斗山干脆走开,微生哎哎两声:“咋能这样呢。”不情不愿地起来,披件外裳,系紧腰带,勉强算得上得体。在书案面前刚坐稳,洪皋直接掀帘进来,全副武装。
  “洪将军来了。”微生很热情,“作恶,开阳现在条件艰苦,无茶无酒,望将军不要嫌弃。”
  “无妨。”洪皋坐下来,铁甲摩擦,“开阳的境况我十分清楚,此次前来,想问问特使大人,您打算把开阳带往何方?”
  微生道:“朝廷内阁有大周奸细,扣下了求援书信,几万人总不可能在荒川上待到死,何况还要一万多新兵在山那边驻扎着呢。树挪死人挪活,我打算带开阳离开荒川,去南方。”
  “南方?”洪皋面部肌肉跳了跳,大力一拍桌子:“你这是叛国!”
  微生脸色也变了:“得了吧您洪将军,我现在就想让这几万人吃上饭喝上干净水,不去南方怎么办?南方怎么了?不是大靖的土地吗?我们不是大靖的人吗?凭什么不能去?”
  洪皋被这一连串的咄咄逼问呛了一下,道:“朝廷有规矩,北斗七营在没有皇帝命令下,不可随意离开荒川,否则就是叛国,谋逆!天下得而诛之!特使大人现在代行将军之职,就应该为这几万士兵的身家性命和名声,想一想,朝廷的援助,或许过几天就会来了。但是你一带他们下南方,那就是叛匪了!”
  “呵,朝廷!”微生冷笑,阴阳怪气,“内阁上都有大周的内奸啊,一群糟老头子坏的很,嘴上都是忧国忧民心里都是自己的小算盘,信他信个鬼打架。”
  洪皋仍是坚持自己的那一套意见:“不能南下,一旦南下,遗臭万年!”
  微生拗不过他,忽然灵机一动,道:“既然洪将军这么信任朝廷,那我再等几日吧,不过这几日开阳军营所需要的物资,就由瑶光来支持一下如何?你总不能叫我们杀马吃肉度日吧。”
  洪皋似是细细思忖,片刻道:“可是可以,但是我瑶光供应自己,余存不多,只能供给应得的人。”
  “这‘应得的人’怎么个应得法?”微生微笑,心想这个糟老头子总算露出狐狸尾巴来了,果不其然,他说:“自然是那些修兵中境界高的,普通步兵骑兵中战功累累的,把物资分给他们,少起争议,能服众。”
  “这个标准很好。”他点头,“但是我不同意。”
  洪皋眉头一挑:“为何?”
  “我去南方就能让人人有份的东西,何必要瑶光来施舍呢?这多不要脸啊,更何况瑶光军营自己不也是很紧张么?”微生看着洪皋脸慢慢涨成猪肝色,忍住不笑:“洪将军,咱们算是谈崩了,请回吧。”
  洪皋深吸了好几口气,起身抱拳:“那再见了。”
  微生点头:“再见,辛某人身上有伤,恕不相送。”
  他目送洪皋身影消失在帐后,心情舒畅,忍不住拍起了巴掌,“可算让这个瘪犊子怄一回气了!”
  “你得意什么啊。”苍斗山走过来翻白眼,“躺下,哪儿还痛?”
  微生马上配合地躺下,指指腰窝和屁股:“坐着痛。”
  “屁股我就不揉了,你自己打几下就好了。”
  “真绝情。”
  正揉着,外面一阵喧哗,吵吵闹闹。微生抬头听了会,“应该不是我的兵,我的兵才没力气吵这么大声。小林!”
  “在!”侍卫官应了一声,“去看看外面那群瑶光的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小林出去了一会,片刻回来禀报:“将军,是洪将军想带走那个……那个上个月跟我们打架的小子,但是那小子不肯走,在那挨鞭子呢。”
  苍斗山一听跳起来了:“挨鞭子?”
  小林不明所以:“对啊,打得可狠了,瑶光那些人都在为他求情。”
  苍斗山大步走向帐外,微生挣扎着起来:“哎,哎,你等等我,小林快来扶我一把!”
  苍斗山走出中军帐,洪皋刚好扬起鞭子,他弹指将那指头粗的牛皮鞭子破个粉碎,震声:“都让开!”
  他推开几人,一把将跪地上的洪茂才拉起,背上的衣服被抽成了烂抹布,一条条沾着血。他心疼得要命,洪皋气得发抖,怒道:“你算什么东西?”
  “我是他二爸爸!”苍斗山狠狠地怼回去,把洪皋怼愣了,微生慌慌张张走出来,“别打别打,他是我家的人。”
  “你来迟了。”苍斗山很不客气,“还有药没?”
  洪茂才弱弱地说:“我没事……我自己有药。”
  “那就去治,还在这傻愣愣地挨打?”苍斗山气不打一处来,推着他离开,“快走!”
  洪皋忍不住了,上前一步:“他是我的兵!”
  苍斗山干脆转头去问洪茂才:“你跟谁走?”
  洪茂才低着头嗫嚅:“……二爸爸去哪,我就去哪。”
  苍斗山一挑眉:“听到没有,人家自己乐意。洪将军,感谢您这十几年的教养之恩,来日一定会报,但是现在吧,他愿意跟我们住一起。”
  洪皋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咬着牙:“行,但是瑶光剑,留下!”
  洪茂才把剑扔还给他,洪皋将剑插回腰带剑扣,喝道:“走!”愤而离开。
  等洪皋走远了。苍斗山松了口气,转而检查洪茂才的伤势,他带了药,细细涂抹再休息片刻,基本没有大碍。
  “二爸爸,你们要去南方?”
  “是啊。”苍斗山给他披上新衣,“在这里活不下去。”
  “什么时候出发?”
  “后天走。你大爸爸已经传令下去了。”
  微生传令转移的同时,还抽空专门去找新兵营的将官谈,直白地告诉他们愿意跟着走可以,转去归入别的军营也可以,全看他们自己决定。
  一语激起千层浪,新兵营里的人吵翻了天,将官们都是打算去归入别的军营的,但是兵不同意,这批新兵都是从南方招来的,在荒川上待了数天就无法忍受。归入其他军营,少说也要待上个十年八年,甚至到死都不能回乡,现在有回南方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乐意至极。两厢争执下几乎闹起哗变。
  开阳军营的迁移十分迅速,命令传达下去当天收拾好个人东西,次日收走大件物品,第三天就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普通步兵骑兵走队伍前列,中间伤残病号,强大的修兵断后,延绵千里。
  微生走在队伍前方,荒川茫茫,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后方,一眼望不到尽头。感觉就跟做梦一样。
  “大爸爸怎么了?”
  “没啥。”微生忽然心生感慨,“我这辈子,只想混吃等死,每天有肉吃就心满意足,万万没想到也有统率千军的时候。”
  苍斗山接口:“我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会跑来这里,原本只想在花萼里混一辈子的。”
  两人相视一笑。
  南下之路漫漫长,开阳伤残病号太多,行动缓慢,每天都有支持不住的人倒下。
  微生对此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画饼充饥,告诉他们还有多少里就能走出荒川,很快到达水草丰美的南方,当然数字都是假的,希望建立在空中楼阁之上,微生为此焦躁得夜不能寐。
  一连走了数天。
  开阳彻底与朝廷断了消息,微生现在不知道还驻扎在荒川的军营怎么样了,大周还有高昌怎么样了,每天没事儿的时候就跟属下瞎猜,下赌注,但是没有人敢乐观地看待大周和高昌的战争。
  直到赵鸿熙来了。
  赵鸿熙身为行商,消息灵通,很早就知道了开阳损失惨重的消息,他收拢了一批生货物,准备在开阳身上做一笔生意,但是没想到开阳连营拔走,撤了!他扑了个空,并不气馁,猜测他们面临缺水缺粮的绝境,必定是下南。掐准了时间在一道谷口处等待。
  微生遥遥望去还有些奇怪,赵鸿熙主动迎上去:“辛大人,好久不见啊!”
  “赵鸿熙?”微生又惊又喜,“你怎么会在这里?”
  赵鸿熙眉开眼笑:“做生意啊!”
  开阳不缺钱,只缺粮和水。赵鸿熙做了一笔大的,开阳军营因此得到了物资补充,皆大欢喜。
  第一次有了充足的水源和食物,全军休息,微生跟赵鸿熙聊了起来,打探外界消息。
  形势比微生想象的还要糟糕一万倍。
  高昌投降了。
  也不能怪皇帝,高昌皇帝即位不过五年,还是血气方刚一少年,自然是站在主战派一边,但是后来前方战场连连败退,士气低落,对大周军队无比恐惧,甚至到了闻风而逃的地步。
  高昌三位亲王一商议,下毒手将皇帝毒死,割下人头向大周求和。大周亦痛快答允了三亲王的条件:亲王地位封号不变,高昌名号仍然存留。
  高昌全国并入大周土地,去除名号。
  微生听完,愣了半晌,摇头叹息:“完了!”


第99章 试探
  皇帝再废物,也是王朝正统,一国代表。三亲王把皇帝的脑袋砍下来求和,简直是把一国之脊梁拦腰砍断,把脸皮揭下来跪舔大周,皇室脸面尽失,要想再打着皇室名义复国,难如登天,
  不知因为这个事,朝廷上又会掀起何种风波。
  微生心情沉重,一口口地喝着闷酒,赵鸿熙道:“您真要南下?不管所求为何,您一南下,都会被朝廷认定为谋逆叛乱,这是要诛九族的。”
  “老子没有九族。”微生仰头把牛皮酒袋最后一点酒液吸光,神秘兮兮地笑:“你知道我为什么敢南下吗?”
  赵鸿熙睁大眼睛:“为什么?”
  “因为我……”他想了下,指指苍斗山,“你知道他是谁么?”
  “你书童啊。”
  “这个事啊,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别宣扬出去啊。”微生眼角眉梢止不住的得意,更勾起了赵鸿熙的好奇心,他凑近来,听他说,“他是苍大家,苍斗山!”
  “苍斗山?”赵鸿熙愣了一下,神色渐渐激动,“可是那个书法大家,壶仙居的苍斗山?”
  微生简直要乐疯了:“正是的!”
  赵鸿熙激动了一阵子,仍然感觉疑惑:“这又有什么不对?”
  “嗨。”微生撇撇嘴,“他是朝廷通缉犯,我跟着他,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我的追捕力度轻一点,没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他新开了一袋子酒,乐得要死:“开阳大将军是个通缉犯!多有意思啊!”
  赵鸿熙眨眨眼:“通缉?你们是得罪谁了这是?”
  “得罪皇帝了,把她东西拿走了。”微生喝了口,抿抿嘴,“其实本来就是斗山的东西,物归原主而已。”
  赵鸿熙依然听得稀里糊涂,,不好再深入问下去,道:“开阳将士可还需要什么东西?大将军今后要去南方哪里?日后我们说不定还会再次相见。”
  “缺什么东西……”他认真思考了一阵子,“好像不缺吧,暂时是够用了。至于南下下哪里……我打算去东南的旌龙城和宁长原。”
  “宁长原?”赵鸿熙想了想:“不错,那里物产丰饶,气候湿暖,人也挺多的,很适合囤……”他话说了一半及时止住了,也开始明白他为什么不担心什么诛九族的问题。
  他一开始考虑的就是诛九族的事。
  假如他真的要起事……他心脏砰砰直跳,乱世出英雄,赌不赌?
  而且少家主想的也是颠覆现朝,重振赵家,只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合作人选,那些各方蠢蠢欲动的,他都看不上。
  这个人或许可以试一试?
  赵鸿熙还在考虑,微生第二袋酒下肚,整个人都轻飘飘起来,脸红发热,如坠云中,摇摇晃晃站起来,大喊一声:“都起来了,坐得够久了!出发了!”
  赵鸿熙站起来,问:“敢问将军姓名?”
  微生傻笑了一下,醉意上头:“你都知道我老婆名字了,还不知道我?”
  赵鸿熙惊得目瞪口呆。
  他不再去管,翻身上马,鞭子一抽马屁股:“走咯——”
  几万开阳士兵,一路伤亡无数,却终究在北方寒流降临荒川之前走出了荒川,进入了湿热温暖的东南。
  与此同时,东康下了秋末最冷的一场雨。
  高昌投降,大周下一个目标毫无疑问就是大靖。有钱的人家准备逃离,平凡的百姓对此麻木无感,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正是这种按部就班撑起了东康虚假的繁荣,仿佛没有战争临头的忧虑,人们最忧愁的还是怎么熬过这个明显比过去更冷的冬天。
  女皇连续三天不眠不休地处理事务,精神绷紧到了极致,她实在觉得撑不住了,临时叫来乐正英,虽然困倦仍忧心忡忡地问:“怎么办,国运飘摇,强敌磨刀,大靖该何去何从?”
  乐正英善解人意,尽捡好听的话说:“陛下请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陛下既能执掌天下,这本身就是天赐的运气,既是上天庇佑之人,怎会轻易落败。”
  他又说了好多漂亮话,总算把她焦灼的情绪安抚下来了,女皇神思亦疲倦到了极点,惯例性地赏赐了一些华丽而不中用的东西,让他回去了。
  乐正英捧着赏赐笑吟吟地谢过,退出大殿,走到宫门外便没了笑容。
  今天天空灰蒙蒙的,寒风一阵冷过一阵。
  他上了马车,漫不经心地把礼盒丢进角落里,扯扯衣领,异常烦躁。
  该好好想想自己何去何从了。
  大靖这艘破船即将沉海,他可不想跟这个底子都烂透了的国家陪葬。
  虽然大仇尚且未报,但是他有能力,去哪不都座上宾?借别国的力量顺便报报自己的私仇也未尝不可。
  主意方定,府邸已经到了,他才下马车,管家来通报说东阁大学士来做客了。
  东阁大学士年纪比他大,履历也比他丰富,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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