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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总想喂胖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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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婉言谢绝了秋薇歌去她府上看看的邀请,抱着书快步回壶仙居,感觉这书老金贵了,都不敢抱太紧。
  回壶仙居一看,嗯,苍斗山没回来,当然不可能这么快。
  微生忽然觉得,金铭堂名气这么大,苍斗山说不定偶尔也有买一本金铭堂刻印的书的想法只是一直没付诸行动,毕竟金铭堂的书太贵了。
  假如他看到这本书,他会很高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的剧情会挺狗血的,追妻火葬场。


第54章 高能警告
  《漱玉集》真的很有意思,比《采英撷华集》好看,微生看得津津有味。
  他靠着这本书度过了无所事事的三天,雪白的页脚都捻得发黑了,又捧起了《采英撷华集》,有《漱玉集》打底子,看《采英》更加容易了。
  半月过去,微生养成了每天在门槛上读书的习惯。门槛太窄,他做了一个比门槛稍高的小板凳,小板凳底下有一条槽,与门槛完美契合。微生坐在凳子上,可以压着凳子在门槛上滑来滑去,当然这么幼稚的举动只会在四周没人的时候才会这么玩。
  壶仙居关门歇业,起初还有人问苍大家何时回来,渐渐的没人问了,两个月过去,都快入夏了。微生读了六十多本书,偶尔算算时间,算算钱,觉得壶仙居在苍斗山没回来的情况下还能再撑个两月。
  有微生带头,胡了现在学会了一边看书一边编篮子,一心两用,心态是越来越好。
  赵无涯对此有点不习惯。
  往常双修结束,他说句刺他的话,胡了必定会炸毛狠狠怼回去,然后吵起来,抄起武器大打一场。这样既能提高修为境界,又能提升作战经验,胡了是他道侣,对他的出招应对会产生奇妙的预判直觉,实是切磋武技法术的不二对手。
  双赢,完美。
  但是那是过去的事了。
  胡了面对他的蓄意挑衅,越来越平静,平静到近乎冷淡,看他的眼神好像一个上跳下窜的小丑。
  好比他拿着红布使劲挥舞试图激怒一头牛,然而牛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连屁都不愿给他放一个。
  今天修炼一停,他忍不住老毛病重犯,说:“今天我要去妙音阁,你去不去?”
  妙音阁是东康有名的书寓,贵族子弟都喜欢在那风流快活。与妙音阁同等地位的书寓还有十几座,赵无涯全都去过。往常他故意邀请胡了,胡了总会怼他:“您随便玩,小心精尽人亡就行。”
  “去了有东西吃吗?”胡了这回竟然没给他甩脸色,而是很认真地问,叫赵无涯吃了一惊。
  微生近月无心做菜,每天面条米粥,吃得他嘴巴寡淡无味。他厨艺又不太好,吃惯了微生做的好吃的,对自己做出来的猪食就变难以下咽。
  既然赵无涯出去玩,难免会吃吃喝喝,借这个机会改善下伙食也未尝不可。
  赵无涯很快反应过来,眉开眼笑道:“行啊!”他命仆从过来,给胡了打扮了下,扮成书童的模样。青布直裾深衣,戴上一顶黑色远游帽,低眉顺眼的样子,安安静静的,还有些耐看,带出去也不是很丢份。
  他带着胡了进妙音阁。胡了以前在宜月馆做打杂,略略知道青楼里最高级的就是书寓,听得最多的就是书寓的女子个个美若天仙,多才多艺,最妙的是卖艺不卖身,几乎是青楼女孩子们的最高梦想。
  妙音阁位于湖边,至少看上去,它很像一个大户人家的宅院,花木扶疏,处处精巧别致。胡了很感兴趣,四处张望,感觉特新鲜。
  赵无涯看他四处张望,不禁冷笑:“这么没见识?”
  胡了笑笑,软中带硬地刺他一句:“我这是第一次进书寓,自然不比您经验丰富,这儿逛逛那里溜溜,啥都见识过。”
  赵无涯一噎,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
  赵无涯此次来是受朋友之邀来的,他来得迟了,狐朋狗友们早早坐在桌上,就等他一个人。一见他来了都开始起哄:“哎呦你可算来了,今天迟了,自罚三杯!”
  赵无涯笑着饮下三杯,坐下来熟捻得跟他们聊了起来。胡了瞅着一桌酒食,再看看桌上那些公子哥儿个个左拥右抱,天仙似的女孩儿就在桌边鼓瑟吹笙,操琴吹箫,仙乐阵阵。
  这桌不是供他坐的,他扭头就走,也没人注意到他。他留个心眼,记了路线,碰到一个眉目如画的侍女,直接拦住问:“哪里有吃的地方?”
  侍女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柔声道:“您是哪位公子的侍从呀?”
  “赵无涯,我是他书童。”
  侍女微笑:“那您随我来。”她将他引到一个小亭子里。他在石桌上坐了好一会儿,上来一盘红烧肉,三鲜汤,一大碗香气扑鼻的米饭,还有一小坛子酒,一小碟酒鬼花生。
  看来妙音阁对招待公子侍从的经验很足。红烧肉分量足,五花肉烧得入口即化,三鲜汤更是熬得鲜香无比。有肉有菜有汤,吃完了还可以抱着酒坛子喝酒,佐花生米。
  花生米吃完,他又向侍女要了一坛酒,抱着酒四处溜达,边喝边走。
  今晚夜色很好,春夏之交的夜空格外澄净,走廊垂着着茉莉织成的花帘,别出心裁,清香随风飘荡,像是米白色的小星星在水中荡漾。
  他爬上假山最高的地方,俯视着墙那头的大湖,湖上有数只画舫缓慢地漂移,灯火辉煌,风送来娇声笑语,金碧辉煌离他那么远。
  他一口接一口,渐渐的酒气上涌,醉意朦胧。湖那边的景色愈发模糊了,像化进了水里,花得一塌糊涂。
  他无意识地哼起了歌,他向老头子学着哼会的歌。以前他哼着哼着,身体会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汲取灵力,现在则全无反应了。
  但是他就是想哼。
  哼完了一遍又哼一遍,仰头痛饮一大口,酒坛滴酒不剩。顺手一扔,酒坛滚下假山跌了个粉碎。
  这个时候他就想躺下来歇会儿,假山顶上太窄,他折腾了会,蜷起身体,很勉强地躺下了,还算舒服,风很凉,香香的。
  迷迷糊糊躺了会,他感觉到有人靠近他,推推:“你谁啊?干嘛躺这?”
  胡了困得紧,推开他手,不想说话。
  那人仿佛也是个醉鬼,酒气冲天,见他不答话就固执地一直推他:“你谁啊,告诉我啊,怎么不说话……”叨叨咕咕说了一大串,胡了睡意快被他吵没了,烦躁地一推他:“烦死了!滚!”
  醉鬼被他推得脚步不稳,一下子滚了下去,滚到地上固执地爬上来,哼哼唧唧:“你声音很耳熟啊。”
  “你穿得像个书童,我以前也有个书童,长得可好看了……”他咕咕叨叨,语气深情款款,末了再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胡了!”胡了含含糊糊地回他。
  “胡了,胡了……”他碎碎念了半天,忽然笑了一下,一拍大腿,“巧了!他叫胡牌!你叫胡了!你该不会是他转世吧?”
  胡了醉意愈浓,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醉鬼低下头,认真地打量了他一会,亲了亲他额头,睡梦中的胡了以为那是蚊子,甩了甩头。
  醉鬼一路亲下去,眉眼到鼻尖,温柔似蜻蜓点水,最后他吻至双唇,试探性地磨蹭流连一阵,见胡了毫无反应,用力地吻了下去,舌头伸进去翻云覆雨,挑逗翻卷,像是在细细品尝一颗酸甜话梅。
  胡了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硬生生憋醒了。醉鬼停下来,重重地喘着气,看着他。
  胡了眨了眨眼睛,好像醉鬼长得还不错,他对刚才几乎没啥印象:“你干嘛?”
  “亲你。”醉鬼说,接着吻下去,这回压着他双臂压得死死的,唇舌交缠,水声啧啧。胡了傻了半天,以为自己在做梦,醉鬼不但亲他还咬他唇,咬得有点痛,让他确认了一件事:不是做梦。
  他本能地挣扎起来,一挣扎两人一齐滚了下去,醉鬼死死抱着他,一点没松口的意思。不过温柔了很多,柔软亲昵。
  温柔是能溺死人的,胡了慢慢放松了抵抗,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背,醉鬼自然察觉了胡了的变化,双手搂住他的腰,轻轻揉搓了两把。那里刚好是胡了的痒痒肉,他难耐地哼了两声,说不清的柔媚。
  醉鬼亲得越来越猖狂,胡了终于还是从醉意中醒来了:有点不对。
  再这样下去就要清白不保了。
  “行了!”他喘着气推开他,醉鬼忽然扑上来猛地压住他嘴巴,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假山那边远远传来赵无涯的声音,声音都透着一股醉意:“老林,你在那边做什么呢?”
  “滚蛋,别来坏我好事。”
  “行行行,我走,我走。”赵无涯笑嘻嘻地走了,醉鬼听着那边的动静,确认赵无涯已经走远,头低下抵上胡了额头,浅笑:“继续么?”
  胡了喘了口气,猛地推开他:“滚。”
  林醉鬼亦不生气,慢条斯理整理好衣服,看他手忙脚乱系腰带,扯领子,不由得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胡了狠瞪了他一眼,却自然而然地没了底气,赶快爬起来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一口气冲回妙音阁门口,登上赵无涯的马车,一屁股坐地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天啊,他都干了什么。
  那些细节都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很温柔,一寸寸地攻占,细腻缱绻,不紧不慢,温柔得令人脸红心跳,宛如一坛开封即醉的醇香美酒。
  疯了疯了,他一定是被雷劈坏了魂才会这样干。
  他坐着发了好半天的愣,时间一晃而过。赵无涯在妙音阁玩够了,摇摇晃晃回车,一眼瞥到他坐地上:“坐那干嘛,起来给我脱衣服。”
  胡了迷迷瞪瞪站起来,为赵无涯脱下大衣外裳,挂上衣架。侍女端上一杯清茶供他漱口,熏香炉换上清新的龙脑香。赵无涯坐着缓了缓,懒懒地掀开眼皮,心情不错:“傻站着做什么,过来坐着。”
  胡了坐下来,低着头发愣。
  胡了状态不对,赵无涯难免多看了几眼,本想笑话他两句,可是仔细一看,胡了岂止是状态不对,简直浑身上下都不对。


第55章 我的小白菜
  车内的灯光很足,随着马车辚辚行驶轻微摇晃。
  他的唇明显有点肿,水润润的质感,唇下似乎还有牙印。他的脸颊发红,耳朵尖也发红,眼神流离迷茫,脖子上有很可疑的痕迹,流连花丛的他对那种痕迹再熟悉不过。
  可疑,非常可疑。
  疑心一起便再也压不下去了,他屏气了好一会儿,忽然高声道:“停车!”
  胡了一惊,下一刹那他整个人被扑倒,赵无涯一手抬起他下巴一手扯开他衣领,看到他锁骨上的痕迹,脸瞬间青了。
  真的是青了,背着光显得异常狰狞可怕。胡了心跳如鼓,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赵无涯盯着那痕迹看了好一会儿,声音满含怒火:“谁?”
  胡了不知哪来的勇气,狠狠回了句:“关你屁事!”
  赵无涯加大了力度,下巴痛得像是要被他捏碎:“我再问一遍,是谁!不说出来,我就把你身上被别人碰过的肉一刀刀剐下来!”
  胡了咬着牙一字一句:“你说过,我们两个各玩各的,除了修炼,不要我来污你的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就凭你那狗屎德性,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乌龟,凭什么不许我给你戴顶绿帽?”
  赵无涯气得嘴唇直哆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胡了发现他捏下巴的力度有所减轻,猛地发力推开他:“去你大爷的!”连滚带爬往外跑,离车门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被赵无涯拖了回去:“你是我道侣,生是赵家的人死是赵家的鬼,你就算死了我也不许别人碰你一下!”
  他动用千钧符压住他四肢,骑在他身上气呼呼地脱了衣服:“行,以后老子金盆洗手,浪子回头,只日你一个人行不行——老子今天就跟同房!”
  “你家的臭坟坑老子才不稀罕!”
  “给我老实点!”
  车外,两个车夫瑟瑟发抖。
  “少家主今天不对劲。”年轻的车夫抱着胳膊哆哆嗦嗦。
  老车夫想了想:“我们还是快走吧,省得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小命就卡擦没了,快走快走。”他带着年轻车夫一溜小跑,跑出去没多远,马车突然炸了,炸得四分五裂。
  赵无涯光着膀子,裤带松松垮垮:“赵方湖,你欠家法伺候是不是!”
  “你家家法就是一坨屎——”胡了边逃边骂。
  赵无涯追,宛如流星赶月:“你给我站住!”
  胡了扭头狠狠回了一句铿锵有力的“呸!”
  微生在壶仙居准备熄灯睡觉了,但是看胡了没回来,在门口插了个小灯笼,预备他照明用。
  他上到二楼,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动静,好像还有胡了的声音。他犹豫了一会,提起斗山刀噔噔下楼,开门四下张望,骤然胡了的声音如炸雷般清晰响起:“你生儿没□□!”
  “老子跟你,没得儿子!”
  胡了一眨眼出现在微生面前:“掌柜的快救我!”
  微生愣了一下,把刀给他:“来,刀给你,揍他。”
  胡了握刀转身迎战,赵无涯吃了一惊:“你这是谋杀亲夫!”
  “去你妈逼的亲夫!”
  两人在天空上激战,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微生站着欣赏了半天,忽然想起自个儿还是入境,飞都飞不起来,不禁长叹一声,说:“胡了,早点打完早点睡觉,别吵着这周围的人。”说完虚掩上门,回屋修炼去了。
  两人激战了小半个时辰,不分胜负,赵家长老珊珊来迟,将两个人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顿,揪着赵无涯回去了。
  胡了回屋躺下,睡是不可能睡着的,他一躺下来满脑子都是那个醉鬼的脸,他亲他的唇,睫毛扫过他的脸颊,用力环住腰,明知道他会痒痒还会搓两把。他努力想把那些该死的记忆踢出去好好睡觉,画面却越发清晰,连他揉捏腰部的感觉都仿佛重现了一般,胡思乱想多了小胡了还起来添乱,真是叫人脑壳痛。
  脑壳痛!他坐起来使劲锤脑袋。
  那厢赵无涯也觉得不顺气,刚被臭骂了一顿,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更无心修炼。聚会上就那么几个老熟人,是谁?妈的,是哪个龟儿?
  他仔细将那些人一一回想了一遍,把怀疑目标定在了林修谨上。
  他最先离开酒桌,而且他饮至中途,忽然发现方湖不在身边,就起身去找,瞎逛就逛到了假山那边,看到林修谨腿露出来一截,鞋子他认得,还问了一句,当时林修谨说什么来着?哦,是“滚蛋,别来坏我好事”。
  他还以为他身下压得是某朵娇花儿,哈哈笑着就走了,没找着方湖也没放在心上,回桌上接着喝酒。
  现在想想,那朵娇花儿九成可能是方湖!
  一想明白他感觉自己头顶绿帽简直在放光,照得满室亮堂堂:天底下最蠢的人就是他,奸夫淫夫就在离他不过十步远的地方苟且,他竟然给放走了!
  他气得在房间走来走去,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思来想去这事还是得谨慎一点,林家跟赵家一般体量,林修谨跟他也是表面兄弟,暗地里互相较劲。这件事必须查清楚了再下定论,万一是林修谨临时色心大起,强了方湖呢?这事得去试探方湖的反应才成。
  说做就做,他跟林修谨熟,知道他习惯用什么熏香,穿什么样的衣服,用什么语气说话,音色可以用变音哨改,面容用□□变。接下来要考虑就是怎么制造一场不经意的偶遇,试探他的反应。
  胡了平时没事的时候就编篮子,边编篮子边看书,日子混着混着就过去了。
  除非是赵无涯叫他出来双修,他基本不愿意出门。
  上回闹得不愉快,这次的修炼结束得很仓促。胡了起身要走,赵无涯说:“不留下来吃顿饭?”
  胡了冷淡地说:“不要。”
  赵无涯说:“自从你进我赵家门,就没在赵家吃过饭,总这样不像样。你想吃什么,我让厨子做,行不?”语气有些软和的讨好意味。
  胡了想了半天,坐下来:“行,我要吃烤羊排,燕窝人参也要尝尝。”
  赵无涯点头行,吩咐侍女去厨房招呼,在他对面坐着等,气氛有些尴尬。
  胡了坐着,默默运转灵力修炼,赵无涯说:“要不我们再修一会儿,等他们菜做好了再结束?”
  胡了拒绝:“不要。”
  那就干坐着等,相顾无言。
  赵无涯心七上八下的,坐立不安。他想不通,林修谨怎么会忽的对胡了起色心?那天他们是喝了酒不错,但是林修谨天赋不差,实力深厚,他不想醉,自然不会醉,所以根本没有看朱成碧的可能。
  他瞅着胡了的脸,难看不算难看,好看也谈不上,不上不下,扔进人堆找不见。哪哪都看不出一丢丢闪光点,林修谨是失心疯了还是怎么的,怎么会看上他?书寓哪个姐儿不比他长得行?还会卖乖打俏,嘴甜身软……
  不过就算胡了长成丑八怪也是他的道侣,林修谨那狗贼凭什么碰他!还亲了!他都没采到头彩!被林狗占了先!赵无涯想想就火大,额头青筋暴起。
  胡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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