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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求你闭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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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本座邀请法空方丈来听听你们说什么,如何?”君言终于给了兰溪一个正视的眼神,不过这一眼,看得兰溪忽然打从心底冲上来一股寒气。怎么会……为什么他一瞬间觉得这个不及弱冠的少年已经看透了他的内心?不!他就是看透了,因为他提到了……法空方丈!
  “法空方丈?国师大人,此案和法空方丈有什么关系?”不就是抛尸在了久岁山,难道真的有什么意义?说实话,忽然听见国师大人提起了法空方丈,饶是方如海新任国师的为人也觉得有些尴尬。这个……信仰不同也是可以交流?他是俗人,理解不了。
  “不,此案和法空方丈有关也无关。”君言卖了个关子,看向兰溪:“你说,还是我替你说?”
  自从君言提了法空方丈,兰溪就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彻底地瘪了。他已经明白,国师是真的看穿了他的计谋。等国师说,还不如他自己说出来。不然谁知道国师编排什么!
  心防被攻破,兰溪已经破罐子破摔,不等方如海讯问,便将他们的打算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不是他没有气节,谁知道那个卑鄙的国师是不是真的会请法空方丈来?他不想让方丈看见忠实的信徒身陷囹圄的样子,那简直是对方丈、对佛法最大的亵渎。
  是的。从兰溪交代的话中已经知道,他是一个忠实的佛教徒……不,应该说是一个忠实的法空大师的狂热信徒。而制造狂信者的人,便是他自己。只是他连自己都没有放过。或者说正是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另类的‘狂信者’,才会做出制造狂信者的事儿。
  之前说过,法空方丈原是江南人氏,本来他是在江南的华安寺出家,那个时候法空还是一个小和尚。不过后来法空被他师父收为关门弟子,之后渐渐地出了名。他的师父就是京城莲华寺的长老。因长老仅仅是在华安寺挂单,终究还是会回到京城,而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带走自己的小徒弟。
  这兰溪和法空师父的缘分便在这华安寺。据他自己说,当年他年幼,被人下了咒,是被法空师父所救,应他祖母所求,给他了个护身符。之后多年,兰溪总是能够化险为夷。特别是那次兰家被抄家,他因为想要去华安寺上香,祖母又不同意他自己出门,他就换上了小厮的衣服偷跑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家被抄了家,而那个小厮却被当成他抓了起来。不管是家里人还是那个小厮,一口咬准了他就是兰家的孙少爷。所以被卖掉的并不是他,他就逃过了一劫,之后去了姑母家,被姑母藏了起来。
  都是托法空师父的福,一定是法空师父在庇佑他!经历过这么多的事儿,他是对法空师父信仰到了骨子里,更想要将法空师父成为众人的信仰!至于国师府,必然要将他们搞垮!
  所以多年之后,他们来到了京城,便是计划将国师府拉下神坛,他顺便会在之后制造机会,让法空方丈找到‘线索’,抓到‘真凶’,法空方丈一定会成为另一个护国法师!
  说着这些的兰溪脸上现出了狂热的神色。只是周围的众人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特别是君言,虽然说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唐墨瀚似乎已经听到了君言内心欢快的吐槽。
  怪不得这件事儿撞到什么人手中不好,居然会撞到少月的手中。想要害少月的人,必然是逃不过少月曾经说下的言灵。这不,这些人就在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地方翻了船了么!
  “就这些?看来你还真想让法空方丈看看他的信徒是什么样子。”君言在他说完之后淡淡的开口,一时之间兰溪有些语噎,内心更是惶恐不安。
  不!怎么会?那些事情他会知道么?就算他知道了自己还有这些人的事儿,怎么会知道那些事情?
  唐墨瀚虽然不知道君言是什么意思,但是不妨碍他配合。冷嗤了一声,唐墨瀚像是看着小丑一般:“便是交代就全说了吧。还是你以为国师大人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兰溪!”看着兰溪准备张口,又是一脸惶惑的样子,孟庄主低喝了一声。
  唐墨瀚瞥了他一眼:“难怪御剑山庄一代不如一代。孟庄主,你还是学学人家钟先生,识时务者为俊杰。”
  听见这话,孟庄主猛地看向钟先生,钟先生冲着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是的,从被抓住,并且看见抓他的人居然是唐墨瀚,他就已经知道他们除了交代,没有退路了。不管怎么说,唐墨瀚在西北军待了十年,军中审问探子的手法有的是,他可不认为自己能够抗得过去。江湖人是以义气为重,可是他就是个人家的门客,可不认为自己的骨头有多硬。
  孟庄主颓然的软下了身子。他早就知道的,只是不肯认输低头罢了。可是事实上,从被人家盯上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只是现在就差死法了。人家是否给他们个痛快,全看他们自己的态度。
  还能说什么呢!
  已经心防全破的三人,倒是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而君言他们,也终于摸到了一点儿这么多年的发生的事情的脉路。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干冰准备、鼓风机准备!
  国师府众:准备好了!
  国师(一片云雾中出场,仙气缥缈):天佑大洺。
  片刻后……
  国师(浑身直哆嗦):MD人干事!冻死我了!
  将军:少月,我体温高,快到怀里来~


第55章 方丈请注意!(十)
  “你说什么?”方如海震惊的听着兰溪的话,感觉自己都是懵懵的。君言猛地想起,有些事情并不适合京兆尹他们听见。
  “方大人,这几人干系重大,有些事情便不是京兆尹衙门的职责范畴。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本座,你和林统领暂时回避。”君言见事情已经开始如脱缰野马奔向不可知的方向,便冷着脸打发不相关的人。有些事事涉皇家,并不适合他们听。
  “是是是,下官了解,辛苦国师大人。林统领,带着大家出去。”方如海擦了擦脸上的汗。自从孟庄主说当年驸马的事情也有他们的手笔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不妙。虽然他跟那个惊才绝艳的驸马并不熟悉,可是当年驸马暴毙的事儿也是人尽皆知,他还感慨了好一阵子天妒英才。可是多年后的今天,居然有人说驸马的事儿他们有插手,一听就不是好事儿好么?
  能够这时候避出去,他真是感谢国师!这就是救了他们在场的所有人的命啊。不管内心多么感慨,方如海和林方潼带着京兆尹的所有人离开。至于案子,反正之后该他知道的相信国师大人一定会告诉他的。
  堂里瞬时清空,只剩下三个主犯、君言、唐墨瀚,还有一干国师府的护卫。就连唐墨瀚的亲卫也被打发出去在外边守门了。
  “看来你还算是识时务,只是有些事情孟庄主应该知道,当年是陛下仁厚,并未深究。不然你以为当年败的仅仅是一个兰家么?”君言一脸的了然。姓孟的看着五大三粗,其实最是个精于算计的。只是到底是烂泥扶不上墙,什么事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该藏都不知道,他不死对得起谁?
  孟庄主猛地一僵。是,他是有意在大堂上说出这话的,便是因为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是个死。既然如此,不如找几个垫背的。皇家秘辛,知道的人有几个真正的能够有好下场?
  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反应这么快,他只是提了下驸马出事与他们有关,便被人悄悄地封了哑穴。看着端坐的唐墨瀚,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之后只能够安安静静的看着这帮人该走的走,该留的留。而且似乎并没有把他的小动作放在心上,只是让一些小虾米避了出去。
  一个权倾天下的国师,一个手握重兵的边关大将,手中若是掌握着皇室的秘辛,怎么看怎么都是将要被皇上清算的样子。
  可惜他终究是错估了国师府在当权者心中的位置,也错估了唐家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国师一脉虽然说在国民中声望极高,但是仅仅是和天时、人和有关,而且国师府最重要的便是绝对不涉政。所以事实上在众人的心中,国师一脉更多的便像是个吉祥物一样的存在。
  你听说过谁家的吉祥物能够争权夺利的?既然不会做这些,便是知道了皇室全部的秘辛又如何?毕竟是维护大洺安稳的。既然这样,皇帝还巴不得他们什么都知道,然后头疼的事儿就有了解决的办法也说不定。
  而唐家的镇国将军府,不算本身就尚了公主、又一心沉醉于书画的唐墨揽,嫡支便只有唐墨瀚一个从了军的。现在虽然说唐墨瀚在军中声势渐旺,但是一个坚定的保皇派,今上是相当的信任他。关于皇室的事儿,就算是唐墨瀚知道,他也不在意。
  是以孟庄主想要看见的两人的担忧根本不存在。
  “说吧,别像是挤牙……别问你一句答一句,该知道的我们也知道了,只是有些细节并不明了,但是也不耽误给你们定罪了。你们交代了,或者本座一高兴,就告诉你们,你们哪里露了马脚。”君言有些不耐烦了。其实他们已经将事情大致拼凑了出来,再加上在那间民居找出的证据,这些人被砍了都是可以的。
  只是有些事情,他还是想听听当事人的说法,看看他们是怎么想的。设下多年的局被人一点点的拆掉,真想知道他们是什么感受。
  嗯,他绝对不承认他就是在幸灾乐祸!
  这个时候,却是兰溪自以为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钟先生,想征求先生的意见。钟先生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微叹。公子毕竟年幼啊。算了,估计该知道的人家都知道了,他还是老实的说了吧,说不得还能够争取一些宽大处理。
  “国师大人不愧是真人的弟子,我们栽了也认了。”钟先生苦笑一声,便开口讲了兰家参与这件事儿的始末。
  听了事情的经过,君言不得不说,这大约就是所谓的‘造化弄人’?而事实的真相,不知道当年‘被暴毙’的驸马爷知道了,会不会恼恨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
  之前君言听师父讲过,当年大长公主的驸马裴展,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冒名顶替之人。有人害死了真正的裴展,让长得和他极其相似的‘裴展’顶替了他进京赶考。可是事实上却是,这位裴状元,是真的姓裴。不然天底下哪来的那么多巧合,相似之人随随便便便被找到了?
  是当年裴家夫人生了对双胎,只是可惜,长到刚刚及冠的时候,其中哥哥裴宵失踪。剩下的裴展便是一下子病倒了,病好之后关于他哥哥的事儿便都不记得了。之后在他的面前只要提到他有个双生哥哥的事儿,这裴展便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好久都回不了魂。裴家倾尽盍族之力寻找失踪的裴宵,也没有结果。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总不能连裴展也失去了,所以渐渐地裴宵这个名字便成了裴家的禁忌。等到裴展进京赶考的时候,裴家虽然说还在找裴宵,但是终究是转到了暗处。
  他们不知道,他们裴家寻找的大少爷,早就变成了他们不敢在其面前提起此事的小少爷。所以裴宵即便是知道裴家有人在找他,却因为从来没有听这帮人在面前提过,而误会越加的深刻。
  原来裴展和裴宵都是被人暗中下了催眠,一个忘记了自己的哥哥,只要听见他的名字就会发疯、狂躁;一个被人刻意的更改了记忆,以为自己生辰不详,同为双生子却被家族厌弃,甚至是自己的生身父母也要害死他,将他暗中沉了江。多亏主人相救,他才能活下来。之后就决定裴家的大公子已死,他就是主人手中的刀。
  对于裴展这个弟弟,裴宵心中是十足的厌恶。印象中裴展就是个表面兄友弟恭的伪君子,暗中没少谋害他。父母将他杀害也是因为裴展的前途不能够被耽误。
  而在自己心中的‘真相’之下,裴宵一点儿不愧疚的看着别人害死了亲弟,之后顶替了他的身份,按照主子的吩咐,进京赶考,之后过上了另一种人生。
  事实上,却是有人早就盯上了裴家的两个素有才名的公子。而兰老爷子听说了长生术的传说,只是到底怎么做不得而知。还是有人传了话,让老爷子帮个忙,之后就会让他们的人告诉老爷子长生术的做法。
  这个忙,便是老爷子让在府上做客的大女婿带着人绑了裴家的大公子和小公子,之后不久,又让人把小公子送了回去。才有了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若是本座没有记错,那个所谓的长生术便是裴展……不,裴宵告诉兰老爷子的吧?”君言肯定地说道。便是因为引诱兰家修习长生术,再加上坚决不肯说出是谁告诉他的所谓的长生术,只是口口声声为了陛下。最后今上为了保全大长公主,只能让驸马被‘暴毙’了。
  可是现在,就连大长公主都已经被牵扯的亡了性命,却忽然有人说其实那个幕后黑手先接触的是兰家!当年因为事涉大长公主,今上便匆匆定了兰家的罪名。不知道今日是否后悔?不然当年仔细的问问,说不定早就抓到了幕后之人,也就省了之后的事情。
  可惜啊,时光不能倒流,世间没有后悔药。
  “是,是驸马告诉的老爷子。只是便是我们家人也没想到,对方答应的长生术的方法,居然会是之前绑来的大公子送来的。”钟先生苦笑。只是当年所有人都被所谓的‘长生术’引去了心神,谁会去细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便是裴宵来送方子,他还以为当年绑架裴家大公子是为了给小公子铺路,谁能够想到所谓的‘裴家的小公子’、当朝的驸马爷会是所有人都以为死不见尸的大公子?
  要不是兰家犯事之后,他在机缘巧合之下遇见裴家的下人,那人说大公子最喜欢惠泉酒,小公子从来不喝酒,他才察觉,否则就算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只是就算知道被人算计,那个时候裴驸马已经死了,兰家也倒了。倒是钟先生之后辗转又回到了小主子的身边,这件事才算是浮上水面。
  君言心中感叹,这可真是‘一念生死’。只是一个念头的改变,便让人走向了不同的结局。
  “那个给大公子他们下了迷心术的人,便是教你的人吧?”君言看向兰溪。不管是什么术法,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使用他们的人。可惜这么先进的催眠术,却被用在了邪路上。
  兰溪不语,但是君言已经知道了答案。
  “罢了,看来本座还是将你们送去该送去地方,将该见的人吧。”君言摆手。这帮人,也该受到自己应得的惩罚。
  兰溪听见这话,瞬间惊怒,便想暴起,却忘了被唐墨瀚禁了功力,跌坐当地。双眼赤红的瞪着君言:“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不能去打扰法空大师!”
  君言蔑视的看着他:“你认为你还有谈条件的倚仗么?若我是法空方丈,便是有你这样的信徒,都是耻辱!”说完,君言一甩袖,便离开了大堂。后边的喊声已经被甩在了身后。
  “还没问完,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唐墨瀚跟上他,有些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
  君言深吸一口气:“你说,一个疯狂的教徒,是有什么原因,将人杀害,之后还送到了久岁山让他们‘净化灵魂’的?”
  唐墨瀚一顿,有些不确定的说:“……被害人是无信者?或者是出言辱没他的信仰的?”
  君言点头。之后的事情,他得和法空方丈说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有不利的流言,还得方丈有个心理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兰公子:大师!我是你的迷弟!
  大师:施主,贫僧以渡人为己任。
  兰公子:是呀,我也在渡人呐,让他们早日西升!
  大师(操鞋底):打死你个杀人狂!
  王爷请小心!


第56章 王爷请小心(一)
  早上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帐顶,君言迷茫了一会儿,眼神又恢复了清明。
  啊,这是在大洺呢。
  “呜呜~”祈笑凑过来舔了舔他的嘴角,爱娇的蹭了蹭。
  “笑笑~”君言伸手抱住它的脖子,一人一犬抱在一起窝在被子里滚了滚。天气渐渐的凉了,笑笑的温度绝对的舒服。毛绒绒的,本身的温度又高,真舒服!君言使劲的揉了揉它。
  蓦地,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君言还没有注意,倒是笑笑抬起了头,警惕的看向帐外,之后就不高兴的将头埋在了被子里。
  君言看着它的样子,不用看就知道外边进来的是谁了。除了唐墨瀚,君言还没见过笑笑对谁这么嫌弃的。掀开了帐子,果然,进来的不是唐墨瀚还是谁呢。
  “醒了?”唐墨瀚在外边听见了他们俩的笑闹声,就知道君言醒了,便阻止了要进来伺候的忍冬和半夏,直接端着洗漱用具进来了。看见君言先开的帐子,放下了东西,上前伸手捞过君言,在他的嘴角轻啄。
  君言躲了下:“还没洗漱呢。”
  唐墨瀚低声笑了:“我不嫌弃你。”
  撇撇嘴,君言感觉腰间的手臂咯得不舒服,唐墨瀚应该是去外边早练过并且洗过澡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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