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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倾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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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一句都没提刚才的事,一路飞奔来到桑园。
  虽然还是一派严冬景象,山坡上的树都没有叶子,卫不争和沈危还是能够准确地认出桑树,桑园附近,末世前以桑树和杏树为看点,发展乡村旅游项目,附近漫山遍野都是桑树,村子一周则全是杏树。
  可桑园村静悄悄的,夯土墙围成的简陋院落全都关门闭户,沈危和卫不争穿过整个村子,都没看到一个人。
  卫不争转身,指着路北一家说:“问那家吧,门口有石头的那个。”
  那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距离他们还比较远,沈危问:“为什么是这家?”
  卫不争说:“直觉。”
  两个人过去,敲门敲了快三分钟,里面才有人回应:“谁?”
  沈危说:“中州战区司令部,寿星峰军事基地的,想找你们村公所的人。”
  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大约两分钟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被打开了一条巴掌宽的缝,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从门缝里问:“你们,真是,寿星峰基地的?山神镇那个?”
  卫不争控制着自己,不要对男人脸上触目惊心的伤疤表现出异常,微笑着点头道:“是,听说你们这边桑树多,基地想购买一些。”
  疤脸男人迟疑了一下,然后才说:“听说,寿星峰基地有很多异能者,你们……”
  看到了沈危手上骤然出现的浴盆那么大的水球,他一下停住了。
  沈危晃了晃水球说:“这个是问路的报酬,请问,如果我们想挖一部分桑树,找谁?”
  疤脸男拉开门:“外面冷,进来说吧。”
  沈危和卫不争被让进了西边一间茅草房,里面只有几个用石头支起来的木板当凳子,中间有一个还在燃烧的小火堆。
  身材高大的疤脸男跑到东边一间茅草屋拿来四个木桶,沈危把水球化做水流注入进去,水球还剩一大半。
  满脸的伤疤都掩盖不住疤脸男的激动:“其他桶都占着,这可怎么办?”
  卫不争问:“你们这里不缺少?”
  疤脸男说:“我们离梦泽河十来里,那里的水虽然又臭又腥,但总还是水;这样干净的水,我半年都没见过了。”
  沈危说:“把脏水倒了吧,有多少能盛水的东西,我给你们都装满。”
  男人提了两个桶就出去了。
  沈危看卫不争:“怎么了?”
  卫不争说:“没事,回家跟你说。”
  疤脸男再次回来,是两个人,他介绍,他叫赵季礼,另外一个是他哥哥赵季芳。
  沈危把他们提过来的十二个桶全部装满,关上门,四个人开始说话。
  赵季礼说,赵季芳原来就是村公所的副所长,村公所原本有五个人,三个年纪大的变成乌冲族后被杀,年轻的会计为了保护父母和妻儿也被杀了,也就是说,桑园的村公所已经不存在了。
  末世爆发时,桑园有七百多口人,近三百口变成了乌冲族,乌冲族大部分被西边古郎县过来的猎杀队给杀了,活到现在的大概还有七十个左右,不过都不在村子里,家人带着他们逃进西南方的乌云山了。
  现在,桑园村一共有五百多口人,其中一百多口是这几个月陆陆续续从外面回来的。
  卫不争说:“按你们说的,现在你们村不该只有五百多口人吧?”
  赵季芳说:“古郎来的猎杀队,还杀了很多正常人,这些人护着自己变成乌冲族的家人。”他指了指赵季礼的脸,“因为护着我爸妈,被金系异能伤的。”
  沈危问:“令堂令尊最后怎么样了?”
  赵季礼摇头:“被他们杀了。”
  沈危和卫不争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些恶魔不能留。
  卫不争换了个轻松的话题:“如果我们想用水换桑树,你们村里人会答应吗?”
  赵季芳苦笑:“我们连门都不敢出,你们有异能,就算你们把几座山都搬走,我们又能怎么样?”
  沈危说:“我们不会竭泽而渔,最多挖十分之一的桑树,还是均匀地在几座山上挖,挖完之后,这里的环境基本不会受影响。”
  赵季礼说:“那样的话,过不了几年,小桑树自己就又长起来了。只是,古郎那边的异能者,领头的好像有神经病,时不时就来我们这边抢一下
  ,并且他杀人的原因不定,一只鸡跑出来,他看着不顺眼,都可能杀人,如果他知道我们把桑树给别人……”
  沈危问:“他们那些人都什么异能?”
  赵季芳说:“领头的宫奉民是金和火,下面还有五个人,好像金木水火土各一个。”
  卫不争问:“知道他们住在哪儿吗?”
  赵季礼说:“出我们村往西,顺着公路一直走,过去进入古郎县第一个村野鸡岭后,继续向西大概六公里,有一个古镇,叫铜罗镇,到了那儿你们应该就能认出来,那是个有几百年历史的老镇,听说,那里的房屋大部分都没有塌。”
  沈危和卫不争起身:“你们去找村子里其他人商议用水换桑树的事吧,我们明天或后天再来。”
  赵季礼两眼放光,跟着出来送他们:“你们,能对付那些异能者吗?宫奉民看着文弱,二十米开外,一下能发出十平米那么大一片杀猪刀,他上次来,就那么一下,杀了桑老六一家五口。”
  沈危说:“我们回去调些人过来,解决了宫奉民,我们再来找你们。”
  离开桑园村,卫不争意识进空间看了一下时间,三点四十。
  五点半天才黑,今天他们并不想暴露身份,所以现在就去找宫奉民不合适。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来到桑园村北面的一个山坡,开始挖桑树。
  早晚总是要挖的,他们不可能失信于人,今天有时间,挖一点也不算违约。
  两个人挖了一个半小时,挖了五百多棵,挖下来直接就送进小桃花。
  五点一刻,天开始慢慢变暗,沈危看看四下无人,拉着卫不争找到一片桑树特别浓密的地方,两个一起进入青玉空间。
  跑了几十公里,又挖了半天树,身上有点脏,两个人一进来就跳进了碧玉湖。
  卫不争头发都还没湿透,沈危就抱着他不撒手了,眼睛里的意思不能更明显。
  卫不争好笑,这个人外表看着一点都不色,怎么就没个够?
  沈危啃噬着卫不争的脖子说:“十八岁就能结婚,我二十八才遇到你,少做了十年呢。”
  卫不争被他的歪理气笑了,但他也喜欢,便没有拒绝,借着水的浮力,两人相拥着游到那个沙发上。
  看上去像羊脂白玉一般的沙发,躺上去却比席梦思床垫还柔软,并且自带一股温暖的阳光气息,就像躺在刚刚晒过的锦缎丝被上。
  卫不争其实最喜欢的还是在房间里做,沈危却恨不得把所有地方都染上他们两个人的痕迹。
  还好,碧玉湖被密密实实的鲜花从包围,这多少让卫不争心理上多了点隐秘感,否则,就算沈危再磨,他也不能答应在这里做。
  从沈危有权限进来之后,卫不争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阿玉和那位前辈,他觉得,自己好像真正成了青玉空间的主人,这让他对空间的责任心更强烈了,以前,他总觉得有大能在,自己不需要特意做什么,现在,他不遗余力地想让空间更好。
  沈危像个食髓知味的馋猫,过了不应期,还想再来一次,卫不争费力地把他推起来:“办完事,回家后进房间做,在这里我心里总不踏实。”
  沈危顽强地缠在卫不争身上:“现在外面还没有完全黑,去晚一点更好。”
  卫不争说:“不行,爷爷奶奶会担心的。”
  沈危拗不过,把卫不争啃出了一脖子的痕迹,才不甘不愿地起来。
  五点半,外面已经昏沉沉的,桑园村没有一点灯火,安静得像不存在,卫不争和沈危上马,直奔古郎县方向。
  铜罗镇确实很好找,别的村庄都沦陷在黑夜里,只有它,老远就能看到一片灯火。
  走近了,会发现那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大院,院子里摆放着两排石墩子,石墩子上放着直径一米左右的石头盆,石头盆里的火在熊熊燃烧。
  沈危说:“这人应该是一直都很向往山大王的生活。”
  卫不争说:“他只是没有其他选择而已,我认为,如果可能,他还是会更喜欢路灯。”
  沈危说:“陶英正比他阔气多了,都没有弄这么多火盆。”
  卫不争想了一下:“有道理。”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一个人骂骂咧咧的说话声忽然从大门外传来,两个人收声,盯着二门看。
  一群人走了进来,被簇拥在中间的,是个中等身高,看上去身材偏瘦的年轻人,他一边走一边骂:“特么敢动我看上的人,我不宰他我宰谁?”
  旁边一个人说:“大哥,他今儿死了我们才敢跟你说,那个李亚妮跟龙佳佳,都是他先玩了几天,然后又让他手下那几个挨着轮了几遍,然后才给你的。”
  另一个人说:“前面几个他也一个没放过,那个姓严的漂亮妞,他说自杀了,其实是他让他手下的人轮得太狠了,那女的受不了才自杀的。”
  宫奉民忽然转身,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你他妈现在才跟我说?这么多天我都在*他们*烂的货色?他妈你们合伙给我带绿帽子?”
  一群人全都停住了,噤若寒蝉。
  宫奉民指着一个黑铁塔似的人说:“三天内,给我弄三个雏儿来,十六岁以下,十二岁以上,**膜必须完整,他妈如果有一个我*的时候不见血,你们就给我等……呃……呃……”
  “谁?”宫奉民倒下去之前,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问道。
  不过,他永远不会听到答案了。
  卫不争和沈危回到家时,七点整,爷爷奶奶果然一直在厨房等,卫不争用一大碗稀饭和两个大馒头让爷爷奶奶开了心。
  沈危问孟唐寨那三个人的事。
  项凝玉笑着说:“奶奶说,让他们拿三家三甲医院的亲子鉴定结果来,如果拿不来还胡说八道,下次直接开打。那个老太太躺那儿耍赖,被顾村长带着几个人给拖到村外去了。”
  顾颂义说:“我三叔说回去跟李高福他们商量一下,不行,咱们村弄一圈围墙,盖个寨门。”
  卫不争说:“没那么夸张,他们以后估计不会再来了。”
  顾颂义说:“不要低估人性的贪婪和丑恶。”
  卫不争说:“如果他们不死心,盖了寨门也没用,他们可以在寨门外等着我。”
  奶奶生气,看着自己还有一寸长的指甲说:“他们要是再敢欺负你,我就把他们都抓成乌冲族,黑乌冲族。”
  一屋子人都笑了,爷爷笑着说:“黑乌冲族得阿危他爸抓,你最多能抓成白的。”
  卫不争也笑了。
  他最怕的就是这件事会让爷爷和奶奶多虑,现在看来,爷爷奶奶完全不在意,这就好,对于他来说,世界上没有比让爷爷和奶奶安心快乐更重要的事了。
  两个人吃完饭没有直接回屋,而是又去了一趟寿星峰基地,古郎县不止宫奉民一个倚仗异能为非作歹的团伙,消灭他们得趁早,不然,不知道多少无辜百姓遭殃。
  从基地回来,已经零点过半,两个人进了空间,都没有睡意,卫不争躺在青斐果树下,对沈危说:“想知道我的事吗?”
  沈危把头枕在他胳膊上说:“想。”


第80章 规则的边缘
  长丰一带乡村; 有几个特别的行当; 不管世道怎么变,这几个行当的某些特征都纹丝不改。
  其中一个; 就是卖豆腐。
  卖豆腐这个行当最显著的一个特征就是:早。
  五冬六夏; 都是寅正时分出门; 等日头出来; 到了早饭的点儿; 卖豆腐的就要回到自己家了。
  卫爷爷豆腐做的好; 原先每天往泽阳城最大的超市送十箱豆腐; 他都是凌晨四点准时开着小卡车出门,向南; 一路吆喝着经过邱家坊、孟唐寨几个村子; 卖出两箱豆腐,五点左右到泽阳,把豆腐放在超市值班室门口的收货箱,然后向西。
  出了泽阳新城; 过新城和老城的分界线——梦泽河——后,接着开始吆喝,经老城、老鸦岭等几个村子; 转个半圆; 最后; 从狐狸坡回家。
  二十六年前冬季的一天; 卫爷爷有一天凌晨从孟唐寨过的时候; 听到一户人家里特别喧闹; 年轻的女子和婴儿的哭泣声,老年男女和年轻的男人的叫骂和呵斥声。
  三个月后的一天凌晨,卫爷爷听到村东头离村子几百米外的水井房里,传出婴儿的哭声,后来他知道,是那个一睡觉身上就冒黑气的孩子和他母亲一起,被赶到水井房里住了。
  又两个月之后,水井房恢复了原来的死寂,卫爷爷听说,那位年轻的母亲主动起诉离婚后,带着孩子去了外地。
  卫爷爷为那对母子松了口气。
  二十三年前冬季的一天,卫爷爷送完了给超市的豆腐,走到老城边,正准备吆喝时,隐隐约约看到梦泽河边,有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矮的那个特别矮,小小的一点,像个圆球,当时零下十度左右,凌晨五点多一点,不可能是晨练的人,卫爷爷心下疑惑,迟疑了片刻后,他还是决定过去看一下。
  于是,他救下了林明月和他的儿子——三岁的林逸。
  林明月离开唐家后,带着五个多月的儿子去外地打工,到了那里,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出去工作,因为儿子林逸不能交给除她以外的任何人照顾,他身上的秘密一旦被外人发现,等待着他们母子的就是被房东驱逐。
  离婚时,林明月要求唐文渊一次性支付儿子的抚养费,司法院判了三十六万,唐文渊只给了十万,说再多,他母亲就要上吊。
  林明月曾要求司法院强制执行,唐文渊的母亲撞墙、上吊各种撒泼,并且对到家里调解的所有人描述那个小魔鬼的种种可怕之处,林明月不愿意让儿子的事情被更多人知道,只好离开。
  乡村和小城都更不容易保守秘密,林明月带儿子去了魔都。
  因为儿子身上那种特殊的现象,林明月生了孩子后得不到最基本的照顾,每天被公公婆婆和丈夫责骂刁难,还要时刻防备儿子被送人,林明月优思过重,开始还有一点的奶水很快就没有了。
  没有工作,租房子,还要买奶粉养活因为营养不足格外瘦弱的儿子,一年多,十万块钱已经所剩无几。
  就在林明月陷入困境时,房东为林明月介绍了一份工作,为别人带孩子:不是去别人家当保姆,而是人家白天把孩子送到林明月租的房子里,晚上接走。
  林明月欣喜若狂地答应了。
  她把那个孩子从六个月看到一岁四个月,把孩子养得白白胖胖、干干净净,孩子的母亲和她成了朋友。
  可是,因为那个孩子一次发烧,林明月丢了那份工作:当她抱着雇主的孩子在医院等待孩子的父母时,坐在她身边的林逸睡着了……
  林明月被孩子看上去斯文精英的父亲骂了个狗血淋头,几个小时后,她又被房东赶出了出租屋。
  林明月带着林逸回到了泽阳,她在泽阳城南的一个小村里租了三亩地,在地里盖了两间简易小平房,她想种点菜养活自己和儿子。
  前面几个月很好,虽然她极力拒绝,村里还是有人主动帮她干接个水管之类默认为男人们应该干的活计。
  可是好景不长,一天午后,林明月在房后浇菜地时,一个平时非常热心的婶子打开了她挂着锁的房门……
  林明月和儿子再次被驱赶,她租地的那家说林逸给他们家带了晦气,拒绝退给她租地的钱,而租地、盖那两间平房,几乎花光了林明月全部的积蓄。
  被赶出那个小村时,离林逸的三岁生日还有三天,林明月带着儿子回到泽阳,去商场给儿子买了里里外外全套新衣服,然后,去泽阳最好的宾馆登记了房间,林明月和林逸在宾馆度过了最快乐温暖的三天。
  林逸生日到了,林明月第一次为他买了生日蛋糕。
  在许生日愿望时,林明月代替儿子:她听说,死和生在同一天的人,会有好的来世,她希望儿子下辈子能有个最好的人生。
  “我妈妈给我订的是最好的蛋糕,我现在还记得蛋糕的样子,这么大,”卫不争比了个直径十公分左右的圆,“白色的奶油闻着又甜又香,上面做了绿色的小草,粉色的小花,字是妈妈跟蛋糕店的师傅商量,她自己写的:宝贝生日快乐。
  宾馆的房间很温暖,妈妈最后抱着我说,‘宝贝,来世快乐’的时候,嘴和手却都是冰凉的……”
  沈危侧过身,抱紧了卫不争。
  “我以前都没有发现,我妈很漂亮,她那天穿上了最好的衣服,又把头发盘起来,对着我开心地笑,我才第一次发现。
  我们到梦泽河边,妈妈对我说,世间所有的河都是相通的,梦泽河通着忘川,她说,阿逸,我们一起过忘川河,一起把这辈子忘了,下辈子,妈妈一定能把你生成个最有福气的人。
  ……
  妈妈刚说完,我就听到汽车的声音,妈妈说,得等车子过去,因为去忘川河,不能让别人看到,看到,我们许的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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