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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重生]国王的信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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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望自己有一天能够像史书上记载的圣人一样,面对伤害毫无怨愤,面对危险毫无恐惧。
  王储对宗教的狂热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几乎让人侧目,不过王储这一年多来对宗教一直如此虔诚,因此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奇怪,再加上新年即将到来,所有的人都因为年末各种各样的事情忙得团团转,谁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关心王储的心理状况。
  今年,萨摩赛特,特别是它的首府德莱,在国王派来的调查王储遇刺案件的重兵把守下度过了一个格外压抑的新年,而这种压抑和凝重在赫尔城堡达到了顶峰。
  在除夕夜这一天,按照惯例,王室成员应当在早饭过后,在大会客厅接见群臣和公民,接受他们的礼物和祝福,爱德华过去是在王宫与国王和王后一起完成这项工作,今年既然留在了萨摩赛特,自然是要在赫尔城堡的大会客厅接见萨摩赛特的臣民。他的空间恢复了一半,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不必整日卧床休息,因而并没有拒绝这项活动。
  于是,除夕夜的一大早,大家在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大会客厅的王储王座上,看到了一个格外憔悴虚弱的王储。
  这一个多月来,尽管空间的伤势在大量的高等级草药和魔晶的滋润下渐渐恢复,但是爱德华的肉体和精神还是在国王带来的巨大压力下渐渐的萎靡了。他比伤势最重的时候看起来还要脆弱,他脸色苍白,透着一股不健康的血管的青色,面颊凹陷,显得下巴更加尖翘,一头灿烂的金发此时黯淡无光,隐藏在缀满了用白色玉石雕琢出来的重瓣山茶花和金叶子的花冠下。他向往常一样穿了一身宽大的暗色长袍,衬得整个人更加瘦弱,坐在纯金的王储王座上,疲倦的靠在一边的扶手上,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王储的状态给新年庆贺蒙上了一层阴影,连乐队演奏的声音都小了很多,好像生怕刺激到王储脆弱的神经。大家小心翼翼的依次上前,一边捕捉痕迹的打量着王储的脸色,一边用比哄孩子睡觉还要柔和的声音向王储献上新年祝词。
  爱德华很想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房间安静一会儿,但是他不想让他的臣民失望。透过重重人群,他能看到大厅外站着的几个衣着普通的平民,这些人都是帝国的公民,从全国各地来到萨摩赛特,只是为了一睹王储的风采,和王储说上一两句话。这种对兰开斯特家族的忠诚是帝国稳固的基础,爱德华除非病入膏肓,否则绝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让远道而来的客人们无功而返。
  爱德华心里突然涌起一丝不忿,他尽心尽力的维护着王室的尊严和名誉,可是国王不仅丝毫不领情,甚至还对他怀有杀心,他本来就不是王储,那现在这般辛苦又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儿,爱德华的脸色刚加难看,几乎忍不住要立刻起身离开,把这一滩烂摊子全留给国王新任的忠仆自己处理。
  “殿下?您喜欢吗?”威廉的声音突然传进脑中,唤回了正在走神的爱德华。爱德华掩饰住眼中的茫然,看向前方正在向自己献上贺礼的大臣。对方献上的是一座纯金镶宝石的水神群像烛台,三十六个形态各异姿态柔美的水神呈塔形,众星拱月般捧起顶端的一颗巨大的夜明珠,而每个水神自己也或抱或捧着一颗小一点的夜明珠,华丽非常。
  爱德华收起自己的心思,矜持的微笑道:“谢谢你,安德鲁阁下,非常漂亮的礼物。”
  名为安德鲁的大臣露出一个骄傲的笑容,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周围的人,这才深深鞠躬,嘴里说道:“这是我的荣幸,殿下。”便退下了。
  大臣们献礼完毕后,便是无官职的贵族,贵族过后便是普通平民,按照姓氏的第一个字母,依次宣见。到了这个部分,爱德华松了口气,比起两面三刀的贵族,他更愿意面对平民。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大家都朝着门口望去,紧接着,门口负责通报的仆人便大声喊道:“康德拉侯爵,波伦特子爵,卡里克男爵到!”
  听到仆人的通传,爱德华的脸上几乎是立刻就露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双手握紧了扶手,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看起来似乎想要马上站起来离开。但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住了这个冲动。
  而此时这位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的康德拉侯爵通过众人为他让出的通道,来到了爱德华的面前。他不像别人那样,在距离王储三四米远的空地上行礼问安,而是直接单膝跪在了王储的脚边,双手抓起王储的手,一双金眼深情的望着爱德华的脸,动作缓慢而暧昧的吻上了他无名指上的权戒。
  “我亲爱的王子。”康德拉侯爵仿佛在抑扬顿挫地念着情诗,“我好不容易申请到了假期,就立刻朝着您的位置赶来,整整三天。”


  ☆、第23章

“你辛苦了,查理堂兄。”爱德华想抽回自己的手,竭力不让自己露出厌恶的表情。
    “我仁慈的主人,您不愿意赏赐我一杯酒吗?看在我赶了三天路的份上。”康德拉侯爵的声音越发的甜腻。
    爱德华心情烦躁,如果是过去,他或许还有精力与这人虚与委蛇,但是现在,他只能不让自己一巴掌扇在这人的脸上,不给他过分的难看而已,和颜悦色的交际实在太困难了。
    康德拉侯爵觉得有点尴尬,他能感到王储正在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而且对方的视线根本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面无表情的脸上隐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抵触。
    站在王储身旁的近侍极为有眼色的倒了一杯啤酒递给爱德华,爱德华接过酒杯,塞到康德拉侯爵的鼻子下面,脸上挤出一个僵硬而敷衍的微笑,“请吧,查理堂兄。”
    康德拉侯爵顺势松开王储的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即自然的站起来,将酒杯还给那位近侍。
    “祝您新年快乐。”康德拉侯爵开始朗诵自己的贺词,紧跟在他身后的仆从将礼物碰了上来,打开镶金的木盒,里面躺着一只镶满了宝石的金杯。
    威廉瞪着正在极尽溢美之词赞美王储的男人,轻轻的拉了拉伊利莎白的衣服,小声问道:“这人是谁?”
    伊利莎白贴着他的耳朵说:“那是殿下的堂兄,查理兰开斯特,他的父亲是康德拉大公,是国王陛下的堂兄。因为他的父亲是拥有王室血统的公爵,而他是长子,是爵位继承人,所以从出生起便拥有康德拉侯爵的头衔。当你是以王储近侍的身份,在正式场合遇见他时,要称呼他为大人,但是社交场合,你可以称呼他为堂兄。”
    “你觉得私生子有资格和一位大公的继承人以堂兄弟相称吗?”马修突然冒了出来,“那个尾巴翘上天的家伙,以前在圣索尔西斯大学军事学院念书的时候,带了十个仆人,每天都在变成兽型修炼的时候,顺便让他的仆人给他擦洗鳞片,虽然他清理自己的人形身体就已经达到了清理兽型身体的效果了,但是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吸引别人的注意。威廉阁下,你觉得,如果你上前称呼他为堂兄,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不可以有什么反应。”伊利莎白冷静的指出,“因为王储殿下已经在正式场合明确的称呼威廉阁下为‘我亲爱的弟弟’,如果康德拉侯爵对威廉阁下有什么无礼的言论或者举动,就是间接地对王储不敬。”
    马修哼了一声:“你觉得那个家伙有足够的智商考虑这些问题?”
    “我对康德拉侯爵并不了解。不过不管怎样,最后理亏的绝对不会是威廉阁下。”伊利莎白说着,忽然微笑了起来,“谢谢你的提醒。”
    马修的脸蹭的红透了:“真是莫名其妙!谢什么啊!”他抻了抻袖子,咳嗽了一声,匆匆离开了。
    伊利莎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笑着对威廉说:“看,我说过的吧,马修阁下实际上是个很好的人,他虽然有时候说话确实很容易让人感觉不太舒服……威廉?”
    威廉鼓着眼睛盯着爱德华和他眼前。康德拉侯爵已经献过了他的新年礼物,却还赖在王储面前说着不停,他穿着一身合体的军装礼服,宽肩窄腰,紧身裤和过膝的长靴包裹出两条笔直的长腿,胸前别着一排金光闪闪的勋章,一头火红的头发从宽边的礼帽边缘露了出来。他相貌英俊,举止优雅,会客厅里的亚兽人们都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他到底要干嘛!”威廉不耐烦地抱怨道,“说个没完没了的!”
    伊利莎白轻笑了一声:“哦,我忘了你还不知道这些事。康德拉侯爵是国王陛下为王储殿下挑选的几位未婚夫人选中的一位。康德拉侯爵比王储殿下打了十岁,现在正在军队服役,只能抓紧现在不多的时间和王储培养感情。”
    “殿下不喜欢他!”威廉语气里充满了嫌弃和不屑,“殿下根本不想和他说话!”
    伊利莎白顿了一下,左右看了看,小声道:“我也这样觉得,你看点殿下的脸色,难看极了。”
    威廉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他想了想,走到爱德华身边站好,轻声道:“殿下,您要喝点什么吗?”
    爱德华已经被康德拉侯爵的夸夸其谈折磨得要疯了,他从来都不喜欢这位爱慕虚荣,一举一动都有些用力过猛,而且对待他的态度总有些黏黏糊糊的堂兄,但是他必须和几位未婚夫人选保持足够友好的关系,并在几个人中保持平衡,谁也不疏远,谁也不特殊对待。
    上一世,在他还当自己是真正的王储的时候,他还能忍住心中的不适,故作愉快的和康德拉侯爵交谈,但是现在,爱德华连面上的客气都做不到了,眉头微微皱起,嘴唇紧紧的抿着,满脸都是不耐烦。也真难为康德拉侯爵在面对王储这样直白的反感时,依然能够把自己要说的甜言蜜语说出来,
    而现在,听到威廉的问话,爱德华好像是溺水者发现了一根浮木,立刻抓住求生的机会,点头道:“好建议,我还真的觉得有些渴了呢。”接着他看了几眼大门,问道,“门口来拜访我的公民有多少人?等了几个小时了,肯定累坏了,直接请他们进来吧,为他们准备椅子和啤酒,他们来一次不容易,我得多和他们说说话。”
    康德拉侯爵把还没说完的话吞了回去,他也知道王储不想听他说话了,只好鞠躬退下。
    接待臣民花费了几乎整个白天的时间,直到傍晚,爱德华才在近侍的搀扶下,脚步虚浮地回到自己休息,晚上还有三个小时的晚宴,他要招待萨摩赛特所有的贵族、大臣还有社会名流,而晚宴后,他们还要去勃洛克大教堂作跨年弥撒,弥撒一直要持续到第二天凌晨四点,主要内容是萨摩赛特郡内各个属于义务教育内的学校选派出来的孩子给他们做表演,表演内容多为和唱赞美诗,或者表演《圣训》中记录下来的故事。而弥撒结束后,他还不能休息,回到城堡后,他还要给在城堡内工作的仆人们赠送新年礼物,感谢他们的辛勤付出。
    换上了睡衣已经在床上躺好了的爱德华叹了口气,算了算时间,他还能睡三个小时。这种生活是他从小过惯了的,而今天,或许是支撑他一直这样做下去的理由松动了,他终于第一次觉得疲倦。
    奥古斯特站在他床头不远处的小桌子旁,动作轻柔的为他点燃一盏助眠的香薰灯,威廉站在爱德华床的另一边,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要留下来守着。
    “去睡吧。”爱德华说,“晚上你可是还有表演呢。”
    威廉有些戒备的看了眼奥古斯特,而后者盖上香薰灯的盖子,似笑非笑地也瞥了他一眼,便对爱德华说:“殿下,我有点事要跟您说。”
    “殿下要睡觉了。”威廉不满的说。
    “耽误不了几分钟。”奥古斯特干脆的说,“你能回避一下吗,威廉阁下?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别人在场。”
    前段时间和奥古斯特的那场谈话过后,爱德华仔细一回想,便感到了奥古斯特一言一行中的挑拨和暗示,这让他对奥古斯特产生了不小的怀疑。但是自那场谈话后,奥古斯特忽然又安静了下来,每天安安分分的做自己的近侍,不再说什么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语。
    爱德华觉得自己这个姓阿布洛斯的表弟是在吊自己的胃口,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但是他就是不告诉你,而现在,似乎他终于打算把他那张一直紧闭的嘴稍稍松开一条缝了。
    “去睡觉吧。”爱德华对威廉说,“不然晚上你可熬不住。”
    威廉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奥古斯特轻声的笑了出来:“亲爱的威廉阁下,”他语调微高,带着一种轻佻的调皮,“你非要守在这儿,难道是我怕对王储做什么?”
    “听话,威廉。”爱德华只能顺着奥古斯特说,“我们或需要讨论一下亚兽人之间的话题,即使你没有成年,恐怕也不方便在场。”
    威廉很是不情愿地挪出卧室,关上了门。奥古斯特跟着过去上了锁,随即转身看着爱德华。
    “所以,你想说什么?”爱德华刚刚面对威廉时满脸的温柔和耐心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公式化的礼貌。
    奥古斯特轻巧的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在爱德华的身旁躺了下来,又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殿下。”他贴着他的耳朵,“每天面对我这个两年后就要惨死的人,你不觉得害怕吗?”
    爱德华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困住手脚吊起来等待死亡的囚徒,然而当狱卒解开绳索,将他扔下来准备拖到行刑场准备执行死刑的时候,他却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因为捆得太久,浑身已经麻木了。
    他知道奥古斯特准备跟他摊牌,但是他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开始,他觉得自己该表现出震惊,不相信,甚至是恐惧,可实际上连他自己也不过是来自六年后的冤魂,他一点剧烈的情绪波动都没有,唯一的感觉,只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终于来了”的放松。

  ☆、第24章

“所以呢?”爱德华微微向后躲开了一下,奥古斯特贴得太近了,即使都是亚兽人,这距离也让他觉得不舒服。
    奥古斯特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脸上露出意思满意的神色。“是我搞错了,您确实没必要感到害怕。毕竟您也只比我多活了四年。”
    “真是无礼。”爱德华轻声说道,脸上看不出喜怒,“你怎么敢未经过我的允许就躺在我的身边?”
    奥古斯特笑出了声来,却依旧躺在爱德华的身边,两人的脸只隔着一根手指的距离。
    “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我猜您是去年仲夏夜那会儿回来的吧。突然生病,又突然热衷于宗教,想从奥尔贡拉的那里寻求宁静和庇护?”他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半靠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爱德华。
    爱德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望着奥古斯特,没有说话。
    奥古斯特的手依旧握着爱德华的手,他靠在床头的姿势仿佛要把爱德华圈进自己的怀中,低低垂下的头颅,看起来好像马上就要落下一个吻,如果两人不是都是亚兽人,这个姿势真是非常的暧昧。
    “说真的,我的殿下。”奥古斯特叹了口气,“您真是个善良的人,如果我被国王不分青红皂白的判了死刑,最后又以那样痛苦的方式死去,肯定没有办法像您这样,继续若无其事的当一个乖乖的王储,保护导致自己被当做靶子的弟弟。我想,如果我不去篡位,把自己王储的身份变成国王,那就会干脆联合别的国家,发动战争。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爱德华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奥古斯特是比他早死了四年,怎么会知道自己被国王判了绞刑这件事?难道还有别的人也从未来回到了现在?
    他心中十分惊讶,差点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但是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是垂下了眼睛,二十多年的贵族教育已经让他几乎可以在任何场合都能保持脸上矜持温和的微笑面具。
    但是奥古斯特还是从爱德华的逃避中看出了他的惊讶和疑惑,对于爱德华的惊讶,他也感到一丝疑惑,却还是解释道:“我死后停留了六年,刚好亲眼看着您被关进黑塔,也看到了威廉阁下如何帮助您从黑塔逃出来,包括后来在王都外的森林发生的事情。看来每个人死后停留在世间的时间都不一样,我以为您也有六年。”
    这次爱德华是真的惊讶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但是他什么都没说,他已经学会了保留,已经明白,在与人交往的过程中,自己的情况透露的越少对自己越有利。于是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原来如此。”便继续保持沉默。
    奥古斯特仔细观察着爱德华的表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满意。
    “您终于成熟点了。”他有些感慨的说,“看来背叛永远比死亡给人的教训更深刻。”
    “我想休息了。”爱德华冷漠地说,奥古斯特有别的企图,但是现在不是个谈事情的好时机,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也有些糟糕,又接收了这么多信息,他现在好好休息一下,把跨年活动应付完,顺便整理一下思路。
    奥古斯特顺从的滑下床,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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