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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的奶猫变成了疯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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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音身上的凤凰气息来自于俞歌留下的凤凰翼,如果说俞歌是他的后人,那眼前人,是谁?
  俞音按捺住内心的惊愕,问道:“敢问前辈是?”
  那人冲俞音笑了笑,答道:“不是什么前辈,我只是凤凰在古琴内刻下的一段念想,你可以叫我寒筝。”
  寒筝。
  俞音在内心默念这个名字,眼前人叫寒筝,而清寻真人的那把琴,名为怀筝。
  隔着一段残破的记忆,当年的事情,早就不可完全追溯。
  他正思考着,寒筝又开了口:“俞歌这个名字,很好听,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1',我很喜欢‘歌’这个字,如果我的小凤凰有机会长大,她的名字,也应当为‘歌’。”
  俞音内心咯噔一声,有什么遥远的牵连,被他若有若无地抓在了手中。
  俞歌这个名字,当年是清寻真人取的,他捡回来的,那就跟着他姓俞,师父说是要断开前缘,以求平安。
  当年俞音只道师父在胡扯,却不知道这其间还有深意。
  “百里歌。”寒筝看着俞音,继续说道,“我的小凤凰,名为百里歌。”
  那一瞬间,俞音已经明白了,眼前的人,是三十多年前在京城被杨瀚猎杀的那只凤凰,而他的师父清寻真人,也就是百里寻,同眼前名为寒筝的人,是一对恋人。
  寒筝见他神色有异,继续道:“当初事发突然,为了保护她,我把她藏在了城郊,除了我,没人知道她的存在。”
  三十多年前,京城猎凤,那时的庄主杨瀚拔得头筹,凤凰被杀,凤凰翼被夺走。
  百里寻为报此仇而诛杀杨瀚,渡雪山庄一夜之间换了主人,杨霁明幼年的噩梦自此开始。
  这其间还有俞音想不通透的地方,不论是纪飞雨还是棋先生,都说过百里寻是百里家外门一名没有多少灵力的书生,一名没有灵力的凡人,如何在一夜之间,诛杀修为高深的杨瀚。
  俞音记得,清寻真人在阵法上很有一番研究,但灵力平平,当年能杀杨瀚,是借了谁的力量?
  不过其他的事情,俞音已经知道了。
  他和秦霜寒从京城郊外的林子里捡回去的小凤凰俞歌,竟然是他师父的女儿,所以那次师父才反常地留下了俞歌。
  因果皆不可避。
  俞音眨了眨眼睛,落下泪来,是神魂深处,俞歌残留的意识在哭。
  小鱼摆了摆尾巴,游过来吻去了俞音颊边的泪水。
  留在古琴里的寒筝,明显只是一道残魂,只有主人零零星星的意识碎片。寒筝不问他为何落泪,仿佛已经知道了一切,只是并未言语,仅从袖间取出一方手帕,递给了他。
  君子如玉,说的大约就是寒筝这般模样。
  俞音看了看周围,三清山的一草一木,与记忆里的如出一辙,那般熟悉,凤凰寒筝来过三清山吗,可凤凰死的时候,他师父都还没来到三清山。
  这样想着,俞音问道:“前辈来过三清山?”
  “三清山?”寒筝有些困惑,“你把这里叫做三清山?”
  “对,江南三清山。”俞音哑声道:“这里是我的师门,是我们长大的地方。”
  “我不知道。”寒筝摇了摇头,“这是我的愿景,我曾经想过有一个这样的地方,梧桐满山,院落素雅,深居其中,能抛却繁杂的世事。这个想法,我只同一人说过。”
  俞音心中漫出一丝苦意:“这个人,是不是叫百里寻?”
  “是。”寒筝脸上浮现笑意,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回忆些什么。
  俞音只能无声地叹息。
  不是这里的一草一木像极了三清山,而是三清山的一草一木原本就是仿照着这里建成的,种了满山的梧桐,守着清冷的院落,等着一只不会再回来的凤凰,他那修无情道的师父百里寻,真的无情吗。
  “问完了我的事情,说说你吧。”寒筝忽然又说,“我认识你,不过我只记得你的神魂,你先告诉我,你是尧醉,还是俞音?”
  “尧醉是谁?”俞音问,这是一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名字,他不知道寒筝为什么会这么问他。
  “看来你是俞音了。”寒筝冲他笑了笑,眼睛里有几分狡黠的意味,“你和你娘一样好看。”
  “你认识我?”比起尧醉,俞音更关注这个问题。
  寒筝点头:“认识,多年前我曾帮烈阳殿圣女窥探过一次天机,那时我就看到了你的命运。”
  “容羽涅?”俞音对烈阳殿圣女容羽涅的大部分印象,都来自于旁人的言语中,他听旁人说她容貌倾城,也听旁人说她自尽时的决然,可容羽涅对俞音来说,终究是素未谋面。
  “是。”寒筝说,“容羽涅性情高傲,难得爱上一个人,却发现那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骗局,她托我去看未来,我为她寻到了一丝转机,所以她决定让你活下来,只要你够无情,不同任何人结下因果,才能此生平安顺遂,但若是因果已定,则绝处逢生。”
  不同任何人结下因果,难怪师父自小就让他无情,不让他同世人有所瓜葛,可他到底,走上了另一条更难的道路。
  后面的事情,寒筝不说,俞音也知道了。沈鹤尘为了得到烈阳殿的助力,利用了容羽涅,把控制神魂的东西,种在了烈阳殿血脉的深处,沈鹤尘算得很好,却算漏了容羽涅的性子,容羽涅对别人无情,对自己也毫不留情,她死的时候,沈鹤尘甚至都不知道,容羽涅生下了俞音。
  若不是镜雪关之役中,俞音烈阳殿后人的身份暴露,沈家父子,始终都不会知道,当年的容羽涅,一念之间,留下了那个孩子,那个流淌着皇族与烈阳殿血脉的孩子,被隐姓埋名的百里寻,带去了三清山上,在那里慢慢长大。
  “俞音这个名字,是我给你取的。”寒筝道,“‘俞’是圣女的母姓。”
  “凤凰能窥两次天机。”俞音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你替我娘问过天机,那么还有一次,你看了什么。”
  寒筝笑而不语,目光却好像透过俞音看到了从前。
  怀筝琴里藏着的,到底只是寒筝留下的一缕残魂,凤凰已逝,俞音还想再问些什么,他身处的这方小世界,已经摇摇欲坠了。
  “回去吧。”寒筝道,“你血脉中的牵制已解,能解开这样的牵制,你和你身边的那位,必然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往后能否绝处逢生,就看你自己了。”
  寒筝话音未落,小世界已经在崩塌了。
  从小世界中跃出的瞬间,俞音回头,仿佛看到院落之间,梧桐树下,寒筝的身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凤凰的残魂,带着他的愿景,与这方小世界,一起消散了。
  对俞音来说,原本停滞的时间,再度开始流淌。
  俞音的眼眶,还是红的。
  凤凰无罪,错的从来都是想要得到凤凰翼的人族。
  天下百姓,不论身在临安,还是南阳,仇恨或是贪婪,又为何要牵扯到这些原本无辜的人。
  天道即便从不为人着想,又怎么会害人至此呢。
  天空中,姜诺衣手里的夜雪明弦断,原本停在姜诺衣翅膀上的蝴蝶,忽然腾空而起,南阳城里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是天道化身的彩蝶,和拔地而起的藤蔓。
  “依依!”百里棋从寂寥剑下逃脱,向姜诺衣的方向扑了过去。
  北逍缠绕在俞音腰间的天诛红线忽然收紧,带动北逍向着俞音的方向飞扑过去,俞音的右手向虚空中伸出,重剑承影的召请令,终于得到了回应。
  浮光落在俞音的手中,地面上黎雅忽然惊叫,陈誓睁开的眼睛变成了红色,看黎雅的目光瞬间变得陌生起来。
  纪飞雨停住脚步,回头看向陈誓:“你是……重剑承影?”
  地动山摇,整座南阳城都在震动,城外的落剑谷中,巨大重剑拔地而起,回应俞音的声音,从城外飞入城中,在地面上投下一片阴影,俞音微微低头,与陈誓的目光对上。
  纪飞雨的寂寥剑,发出锐利的剑鸣声,陈誓的周身,戾气骤起,连召请重剑承影的俞音自己,也微怔了一下。
  他穿越捎带过来的学弟,竟然是重剑承影的剑灵?
  承影剑什么时候有了剑灵,还追随着他,去了另一个世界。
  妖族内殿中,学弟徒手断开玄铁的画面浮现在俞音的眼前,不是巧合,而是因为,玄铁在神兵承影的面前,不值一提,还有在昔草谷和临安的时候,学弟身上的战意,
  不曾有巧合,皆是因果使然吗。
  陈誓低吼一声,周身化作猩红色的剑气,与重剑承影合为一体,承影剑恢复原本的大小,浮在俞音的面前,俞音握住承影的剑柄,再度睁开眼睛时,周身皆是战意。
  杀伐之剑,名不虚传。


第52章 回家
  俞音单手将重剑挥出,向天道化身的蝴蝶斩去,红光所到之处,蝴蝶燃烧成灰烬,百里棋飞扑过去,替姜诺衣挡住承影的一击,承影剑气,闯入百里棋的神魂之中,百里棋面色惨白,向地面坠落。
  落英剑受到凶剑承影的影响,脱出剑鞘,径直飞出,穿过百里棋的肩膀,将他狠狠钉在地上。
  俞音单膝跪地,手中重剑狠狠砸落在地上,周围起了万丈烟尘,剑灵的记忆像洪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中。
  “你让我好好想想,在我想好之前,我都不想见到你……”
  那是他自己的声音,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好像是前世的时候,某一日他从梦中醒来,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被落在唇上的轻吻吓了一跳,那时他睁开眼睛,看到微微弯下腰的秦霜寒,伸手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才第一次认识到秦霜寒对自己的欲望。
  那时他刚刚失去师父和师妹,好朋友要么病死,要么同自己决裂,心里乱得很,看见那样的秦霜寒,最先浮上心头的是慌乱。
  对前世的他来说,秦霜寒是他从琴州捡回的小妖,他从来没想过,对方能化形,能陪着自己长大,会对自己产生不该有的欲望。那时候的他,什么都不懂,本能地想要离开这种慌乱的根源,却不知道,之所以他会因为对方的动作慌乱,是因为自己也动了心。
  他想让两人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彼此都好好想想,他一路走回三清山,企图以避世来打消内心已经翻涌的滔天大浪,而秦霜寒,就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一步一步地跟着他。
  “你不要跟着我。”俞音对着身后道。
  “好。”秦霜寒把装着水和食物的储物囊塞到他的手里,又替他整理好衣襟,停在原地,就这样看着他走远。
  这是承影剑灵的记忆,也是他印象中前世的最后一段记忆。三清山上被人设了局,一道魂幡锁了他的灵力,他被人带去了烈阳殿,而秦霜寒,满世界寻找他的踪迹。
  那时走出不远,他就后悔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还非得要冷战,可刚放完的话,面子搁在那儿,他估摸着三清山上住一晚,想开了就下山捞小黑,却没有想到两人下一次见面时,竟然就是生死之别。
  要是那时候,不走出那一步,而是回头抱住身后的人,该有多好。
  “别动。”北逍适时出现在俞音的身后,抓住俞音的手腕,按压摩挲着俞音的右手腕,替他缓解重剑承影带来的戾气,就像俞音前世时秦霜寒时常做的那样。
  承影剑是来自于上古的凶剑,每次都会干扰俞音的情绪。
  俞音却反常地把承影剑扔在一边,一把抱住了北逍。
  “你看到了什么?”北逍立刻察觉此时的俞音不对劲,“不要去想。”
  俞音摇摇头,想要把记忆里的画面驱散,弥补般地抱着北逍不肯撒手。
  承影剑上红光一闪,陈誓出现在原地,有点懵圈地挠挠头,看了看自家学长和学长的男朋友,然后和不远处抱着鸽子的纪飞雨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同时感觉有点撑。
  “弟弟!”承影当前,神莺阁的阁主也没有害怕过,可百里棋被承影击伤的那一刻,她却慌了。
  整个天空都在燃烧,姜诺衣跟着百里棋从天空中坠落,把对方抱入怀中。
  “弟弟……”姜诺衣半跪在地。
  “是我欠你的。”百里棋嘴角溢出鲜血,断断续续地说,“当初中蛊的是我们两人,梦蝶蛊无人能够生还,凝风楼的丹药,我不该求父亲给了我,放弃了你……那时你能活下来,我很高兴……”
  “你从来就没欠过我。”姜诺衣咬牙道,“冥灵救了我,但我也付出了代价,临安梦蝶因我而起,你本无须为我遮掩,想方设法把这些揽到自己的身上。你也没必要,代我去死,我是记恨父亲把生的机会给了你,可我恨的从来都不是你,我恨的,是渡雪山庄啊。”
  百里棋却已听不到了。
  “凝风楼的仙药。”纪飞雨若有所思,“当年中蛊的众人,涌入江夏城,一来是因为听说了凝风楼下蛊的谣言,另一部分原因是传说凝风楼藏着能治愈任何病痛的仙药。”
  他只当那是传说,却没想过凝风楼真的存在仙药。
  那仙药的传说,他们在南渊学宫修行时,都听先生讲过。
  上古时期四界混战,真仙旁观人族的苦难,而先圣从真仙那里盗来两颗仙药,仙药能提升修为,也能治愈所有病痛,先圣吞下丹药,修为大涨,成功将四界分离,从此这片大地上只剩人族和妖族。
  相传那盗走仙药的先圣,就是凝风楼的先人。
  当年读书的时候,他们都只把这传说当故事听,从来没有想过,在凝风楼里,真的存在着什么能治愈一切病痛的仙药,那仙族和魔族,在四界分离以前,想必也真实地存在过。
  苏以彤提着灯笼,从燃烧着烈火的蝶群中走出,灯笼上的银铃铛随着他的步伐,轻轻地摇晃着。
  灯笼沁出水雾,慢慢自行卷上百里棋的身体,百里棋魂魄深处的记忆被唤出,重现了凝风楼的当年事。
  十八年前的江夏城中,一片狼藉,中蛊的人纷纷涌入江夏,露宿街头,日夜围着凝风楼的宅邸不眠不休,城中中蛊的人越来越多,恐慌逐渐笼罩着这座城市。
  凝风楼内,十九堂主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叹息,他的两个孩子,都在这场混乱中,中了梦蝶蛊。
  梦迪蛊无解,而凝风楼上古流传下来的仙药只有一颗,两个平日里视若明珠的孩子,他只能救一个。
  “爹爹,救我吧。”少年穿着玄青色的衣衫,衣襟上绣着凝风楼的风舒云卷纹,他的半张脸上,透着森森的白骨,“救我,我害怕。”
  十九堂主犹豫了很久,起身按下机关,进入密道之中,良久,才捧着一个盒子从密道中出来。
  房间门外的墙壁上,靠着一个穿着凝风楼衣服的少女,少女满脸都是泪,她透过半透明的窗户看了看屋内,转身向夜色中走去,再也没有回头。
  即便是年少无知,谁都知道生命的可贵。
  百里棋想活,他的姐姐百里依依也一样。
  从凝风楼入局的那一天开始,他们两人之间,就只能活一人。
  水雾再起,众人看见,冥灵从乱葬岗将濒死的百里依依救起,从此世间再无凝风楼百里家,再无百里依依。十多年后,在当年江夏城的烈火中侥幸存活的姜诺衣成为了神莺阁的阁主,与渡雪山庄的杨霁明关系甚密。
  当年的愧疚让百里棋无法从过去走出,当姜诺衣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再次把消失了十多年的梦蝶蛊种在无辜者的身上,百里棋试图劝阻姐姐,却被姜诺衣让人无情丢在了杜康城外。
  那时他神志不清,被鹿山的长老捡回,收留过一段时日。
  此后,百里棋留在临安,斩断众人的线索,试图把事情的根源往自己的身上引,他天真地以为把梦蝶蛊揽到自己的身上,就能保护好自己的姐姐。
  这大概也是他为了弥补年少时的过错而采取的方式,只是此时的姜诺衣报仇心切,并不领情。
  俞音和北逍也没如他所愿,掉进临安城的圈套。
  杨霁明恨凤凰,也恨凝风楼百里家,当年他和人皇沈云央,怀着不同的目的,间接地促成了凝风楼的灭门,姜诺衣就要用同样的方式,置渡雪山庄于死地。
  苏以彤提着自己的凝魂灯,灯光照进迷雾中,这片水雾,寻着百里棋的记忆,追溯了一部分姜诺衣的往事。
  姜诺衣此时因为弟弟的死讯,心神不稳,也不小心被苏以彤捕捉了一部分记忆。
  苏以彤不知看到了什么,脸色彻底变了。
  凝魂灯被苏以彤提在手中,银铃声响起,周围的水雾散尽,金簪出现在苏以彤的手中,金簪尖端变长,苏以彤脚尖点地,轻飘飘地跃起,金簪向姜诺衣的心口刺去。
  “怎么回事?”纪飞雨问,苏以彤为什么突然对姜诺衣产生了这么大的敌意。
  姜诺衣感受到危险,猛地睁开眼睛,脸上还带着泪水,她还是扔下了百里棋的身体,向后躲开苏以彤的一击。
  她还在等着什么,苏以彤很清楚,他不能让姜诺衣再活下来,可姜诺衣太执着,身受重伤,还挣扎着躲开他手里的金簪。
  刚从迷茫中清醒过来的杨修逸,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在他的眼中,苏以彤从来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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