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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型男天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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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潇轻声对表情疑惑不解的自家徒弟解释道。
  “死去的这个掌柜,已经在百藏记里工作了三十多年了。”
  古先生摇头叹气,一双被白翳蒙住的眼睛悲悯地“看”向那死不瞑目的中年男子。
  “我让二掌柜的核对过铺子里的货品名录了,只丢了一口箱子,是在半年多前寄存的,寄存人只留了个‘赵’姓,册子上写的物件是:白玉把件一枚。”
  萧潇摸了摸下巴,深深蹙起眉,“这听起来确实很像是萧宁一直在找的白玉蝉。”
  到了萧潇这个程度的修为,古先生的“他心通”在他身上已经不能起作用了,所以他想和老人商量事情的时候,还是要说出来。
  “是啊……”
  古先生叹了一口气,“你先前说你在回家路上曾经遇到过犬鬼,我怀疑,那或许就是掌柜和伙计脖子上的致命伤来由。”
  “所以,现在两只玉蝉都落在萧宁手里了吗?”
  萧潇不甘心地咬了咬牙,“如果它们真是避祸挡灾的宝贝,那么现在他就已经可以肆无忌惮地使用降术了吧……”
  “避祸挡灾?”
  古先生虽然年纪很大,耳朵却依然灵敏得很,立刻敏感地捕捉到了萧潇话语中的关键词。
  “嗯。”
  萧潇点了点头,将自己关于玉蝉的推论简略跟老爷子说了。
  “不,不对。”
  古先生听完后,却摇着头,并不同意萧潇的看法。
  “我听你对两只玉蝉的形容,觉得它们分明更像是传说中的‘阴阳玉’。”
  他沉吟片刻,开始解释道:“相传北邙山曾有古玉,天生阴阳二色,各取之雕成压口,阴玉可保肉身不腐不坏、虽死犹生,阳玉则可留存肉身一口阳气,令其魂不离体、不死不灭。”
  “听上去像是镇尸定魂用的东西。”
  萧潇和阮暮灯都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用阴阳玉做的压口的效用。
  “不过我在‘水’字降墓里时,遇到的那具嘴里含着墨玉蝉的女尸,确实如您所说,多年来不腐不朽,面容身体依然栩栩如生。等我把玉蝉从她口中挖出的时候,那具女尸就迅速腐败风化了。”
  萧潇回忆着自己在降墓里的所见,觉得确实符合古先生的说法。
  “可是,如果只是镇尸固魂的压口,等到了要用上那俩玉蝉的时候,即便还没死,也已经是半死不活的只剩一口气了吧?”
  萧潇不解地看向古先生。
  “这对萧宁来说,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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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之后,农历十五,晚上十点,黄龙府白家老宅门外。
  一男一女站在院门外,伸手叩响了门环。
  男人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相貌堂堂,气质温文,一身月白对襟唐装烫得笔挺平整,只是一侧脸颊上突兀的贴了块医用敷料,显得十分违和。
  女人则要更年青一些,一头银蓝的长发高高地扎了个马尾,深灰无袖背心配紧身热裤,脚上蹬一对露趾凉鞋,身后还跟着一条全身漆黑的大狗。
  片刻之后,门开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探出头来,诧异地看着门外的两个不速之客。
  “请问,两位是?”
  她脸上的表情十分茫然。
  要知道,这整座山头可都是白家的地盘,附近布着阵法,会在每日日暮时自动启动,将来访者全部挡在外面。
  而且要到达大宅,一路上还要经过两处岗哨,每一处都有巡守的人,他们是怎么悄无声息地上来的?
  “请问,白家大小姐白凤雏在家吗?”
  来访的男子露出亲切又迷人的微笑,彬彬有礼地问道。
  “啊?哦、啊!”
  开门的中年妇女被男人的笑容晃得愣了一下,“大小姐在是在……可、可是……”
  “她在就行了。”
  男子又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暗沉杂玉,往地上一掷。
  伴随着玉石碎裂的脆响,那中年妇女只觉得一股冷彻骨髓的寒意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似有无数冰锥子洞穿眼耳口鼻,直往她的大脑里扎。
  不过只挣扎了半秒时间,她已经失去了所有自我意识,两眼翻白,涎水四溢,两手死死抠住喉咙,发出了宛如野兽咆哮般撕心裂肺的嘶吼……

  第 119 章、十三、天谴02

  很快的; 白家已经陷入了骚乱之中; 到处是惊叫声与哭喊声,间或夹杂着惨叫和嘶吼; 偌大的宅子仿佛临时成了《活〇人黎明》的片场; 一时间整座宅院灯火通明; 几乎每一个人都难以幸免地被卷入了这越来越严重的混乱中。
  “祖奶奶,大事不好了!”
  一个圆胖的保姆打扮的女人披头散发闯入了正院厢房中; 撩开门帘就冲着里头大声嚷嚷着:
  “院子里的人、院子里人都疯了!逮着人就又掐又咬; 伤了好多人,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发起疯来!白贰少爷看了说是他们都闹了撞客; 请您赶紧去前头瞧瞧呢!”
  白祖奶奶今年已经年逾七旬; 出马四十多年; 即便不服老,也渐渐能感受到体力和精神力已经大不如前,尤其是每日出马仙附在她身上“看事儿”之后,那种一日胜似一日的疲惫感是越发明显了。
  白家历代供奉的出马仙是刺猬修仙; 历来只附身在女子身上。
  白祖奶奶只有一个女儿; 奈何性格太温婉软和; 加之从小体弱多病,只能当个普通闺女养大,并没有继承她衣钵的本事。
  幸而她还有个好孙女。
  白凤雏和白祖奶奶年轻时很像,不仅容貌气质,而且性格稳重又不失锐气,本事也学得好; 完全具备了撑起一个偌大家族的魄力。
  然而,即便是再过不久就能修成地仙的白家祖宗,有一手能掐会算、窥伺天机的本事,也有一个“四不算”的规矩。
  所谓“四不算”,便是其一不得算自身生死,其二不得算血亲命途,其三不得算家族兴衰,其四不得算谁主江山。
  所以白家奶奶既算不出叫了自己三十多年“奶奶”的孙子芯子里是个几百年前的降术师,也算不出她的宝贝孙女会在何时何地遭遇各种劫难。
  “难怪啊……难怪我今天总是心绪不宁,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白家奶奶拄着拐棍颤颤悠悠地站起来,打开供奉在床头的神龛,双手合十喃喃几句,随便一阵青烟从神龛中飘出,覆上白奶奶灵台。
  老人两眼一闭,身体摇晃几下,又撑着拐杖站定了,再睁开眼时,体内已经多了个出马仙。
  “不要慌,有我在!”
  拄着拐棍的老太太朝着门外的圆胖女人大声说道。
  “白祖宗!”
  身为保姆,女人照顾服侍祖奶奶也有不短一段时间了,光听她说话的语调口气,就知道大仙已经凭依在她身上了,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心头一松,两腿脱力,差点儿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
  白祖宗没有立刻急吼吼地跟着女人到前院去,而是随手扫落了桌上一只茶杯。
  杯子落地,随着一声脆响裂成数瓣。
  “下巽上乾,有阴潜生,缘之祸起萧墙。”
  白祖宗沉吟数秒,脸色一变,立起眉毛,断喝一声:“凤雏呢?她现在人在哪里?叫她立刻到我身边来!”
  “啊?”
  保姆先是一愣,然后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她心想大小姐难道不是在自己房间里静养吗?白凤雏的房间在后院,应该离骚乱中心还算远的,不至于波及到那里吧?
  然而瞥见白祖宗骤然大变的脸色,保姆不敢多说废话,立刻连滚带爬出了门,到后头找白凤雏去了。
  白祖宗推开窗户,听着外头丝毫没有平息迹象的吵闹声和哭喊声,手指紧紧攒住袖口,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里。
  不多时,圆胖的女人又跌跌撞撞的回来了,脸上神色越发仓皇失措:
  “白祖宗,小姐她、她不见了!房间里找不到人了!”
  正在白家祖宅的骚乱达到了巅峰的同时,一辆款式低调的黑色丰田,正驾驶在离开白家山头的国道上,开往最近的一处高速路入口。
  “我还以为白家宅子是什么高墙大院,结果根本就是纸糊的吧!”
  银蓝色长发的女人一边开着车,一边用嘲讽的语气笑道:“没想到只是往院子里放了几只怨灵,就把一大家子折腾得鸡飞狗跳了。”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萧宁嘴唇略勾了勾,没有答话。他从倒后镜里看了看后排座位上安安静静蹲着的犬鬼,以及它旁边同样一言不发的白凤雏。
  白凤雏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她没法开口,同时也没法动弹。
  到了如今这等田地,她终于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她身边的人,对于降术这种从宋辽流传至今的古老邪术,实在了解得太少太浅了,所以才会如此轻易的,在这个披着她弟弟皮囊的降头师手里,栽了一次又一次。
  当初萧宁施在她身上的,是两重降术。
  第一层让白凤雏丹田鼓胀、经脉疼痛,发作时似有千针刺、万蚁噬,症状特别痛苦也特别分明。
  然而这道明晃晃的降头,却是为了掩盖他下的第二道降。
  有了那致人痛苦不堪的第一层掩护,那第二道降头果然没有被林医生发现,就这么在她的体内蛰伏了下来。
  等到它今日被主人唤醒时,白凤雏才体会到了什么叫身体全然不受控制。她就仿佛《花衣魔笛手》里那群被笛声引诱的老鼠一般,遵循着萧宁的召唤,自己出了房间,穿过闹哄哄的院子,从后院角门离开了大宅,又乖乖的跟着早就等候在那儿的萧宁上了车。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开车的银蓝发女人说道,“之前住的地方怕是迟早会被人盯上,大概都不能住了……”
  她想了想,偷偷瞥了萧宁一眼。
  “我们还回A市吗?”
  “当然回去。”
  萧宁侧过头,看向玻璃倒影中的自己。
  虽然和记忆里的模样似乎还有些出入,但现在的自己,已经和当年风华正茂时的长相有七八分相似了。
  只是“画皮术”毕竟不能取代真正的皮肤,脸上被萧潇一刀划开的豁口根本不会长拢,他又还没空重新捣鼓一张新的皮囊,只能突兀地贴了块敷料暂时遮住破损处。
  “至于落脚的地方,随便找一个就是了。”
  他冷冷笑道:“A市那么多‘熟人’,还怕蹭不到住处吗?”
  女人撇了撇嘴。
  “我们绑了白凤雏,只怕萧潇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又要找过来的吧?”
  说完,她又悄悄觑了萧宁一眼,顿了顿,试探地说道:
  “既然那么麻烦,不如干脆把萧潇杀了得了!”
  “不行,他可是我最重要的师弟,这天底下最了解我,也最接近我的人。”
  萧宁转过头,难得的赏了女人一个正眼。
  “只要一次次把他逼入绝境,一次次逼他打破底线,迟早有一天,他会发现自己以前的所谓坚持和原则分毫不值,到时候,他也会变成和我一样的人……”
  他轻声哼笑出声,丝毫不避讳后座上坐着的自家胞姐。
  “这样,不是很有趣吗?”
  银蓝发的女人在萧宁的低沉的笑声中,莫名打了个冷颤。
  她心想,萧宁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想当年她还“活着”的时候,身为大都里流着黄金家族血统的贵族,也曾经视人命如草芥微尘,蝼蚁般不值一提。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在现代社会生活了这许多年,但骨子里却比她更狠心冷情百倍,不仅可以随意摆弄任何一个陌生人的生死,连白凤雏这个跟他的肉身血脉相连的双胞胎姐姐,也能想到用那么……残忍的方法去利用。
  女人回忆起自己数百年前被封堵了七窍后生生被虫子啃咬殆尽的死法,破天荒的,对坐在后座不能说话不能动弹的白凤雏产生了一丝怜悯之情。
  至于被萧宁猫戏老鼠一般逗着的萧潇,作为他除了研究降术之外的唯一的执着,以后不知还要吃多少苦头,又会被逼到什么地步……
  银蓝发的女人想到这里,悄悄握紧手里的方向盘,指甲抠进皮面里,掐出几个月牙形的陷窝来。
  ……那么,我呢?
  ……连命魂都被他捏在手里的自己,又能落得什么好下场呢?

  第 120 章、十三、天谴03

  晚上八点; A市近郊的独立别墅群; 最靠东面的一栋,此时正灯火通明; 亮如白昼。
  距离花园十米开外的地方; 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院子里架着高亮度的警用探照灯,屋里所有能找到的电灯开关也都打开了; 好些身穿制服的人在屋里出出入入、忙忙碌碌; 也不知是在调查些什么。
  别墅区这片儿的几个保安,连同为数不多的三五家住户; 都被这个阵仗惊动了; 远远围在隔离带外; 探头探脑往张望着里头的动静,互相打听着东侧这幢别墅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干嘛呢这是,拍电影呢?”
  “不不不,我看这阵仗; 怕不是出命案了吧!”
  “哎呀那栋别墅有人住的吗?这一带几户人家我都熟得很; 怎么就从来没见过那家的主人?”
  “不晓得啰; 也许人买下别墅就为了偷偷摸摸在里头搞事呢!”
  ……
  距离黄龙府白家深夜受袭,本家继承人白凤雏失踪至今已经三天了。
  以白家数百年传承的名望,以及现今国内一只手排得上号的堪舆卜算能力,白凤雏竟然遭人掳走这事,可是足以震动整个玄学界的头等新闻。
  这几天来,古先生调动了他能调用的一切资源; 挖地三尺,誓要将“白意鸣”曾经留下的痕迹全部寻出来。
  A市近郊的这栋别墅,是今天才发现的。
  房子是某富商“转赠”给他的一个十八线小演员情妇的物业。情妇后来神秘失联,富商以为她卷款潜逃了,也没想起要收回房子,殊不知别墅的使用权,早已经落在了“白意鸣”手里。
  “萧先生,我们发现地下室的入口了。”
  萧潇脸色沉郁地站在院子里,手里罗盘指针正不受控制地无序乱转,显示此地应该是被布了什么干扰方位的阵法。
  “好,我这就过去。”
  听到有人招呼他的声音,萧潇立刻抬脚跟了上去。
  阮暮灯默默地随在自家师傅身侧,偏头看他眼下明显的青黑。
  自从白凤雏失踪的消息传回来以后,萧潇这三天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过,用他能想出来的所有方法满世界的找人,每逢找到一点儿蛛丝马迹,必然亲自赶过去。
  不再使用白狐的身体后,萧潇可是彻头彻尾的肉体凡胎,会累会困,频繁的大型术法更是会透支精气神。
  萧潇平常看着那么懒散又随性的一个人,累了要睡饿了要吃,在这般纷乱的骨节眼上,却一声不吭将事情和责任全都揽了过来,几乎不眠不休地寻找着失踪的好友。
  阮暮灯看在眼里,自然心疼无比,深恨自己学艺不精,越是关键时刻越是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像影子般陪在萧潇身边,尽他所能做点儿力所能及的事儿。
  反正白家未来的掌舵人遭人绑架失踪,弎子作为白家小辈,自然也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无心给手下艺人安排些什么工作,倒也方便了阮暮灯随时随地贴身陪着自家师傅。
  别墅的地下室入口藏在车库的一个堆放杂物的柜子后面,十分隐秘,若不是萧潇笃定这屋子里肯定藏了什么东西,搜查人员根本不会注意到还有那么一处机关。
  地下室门锁已被蛮力撬开,萧潇带着阮暮灯,沿着陡峭狭窄的扶梯拾级而下,很快来到了密室中。
  大约是布了什么阵法的缘故,明明屋子里已经好些天没有住人,也不像开了空调的样子,但地下室的温度却依然很低,简直冷得像个冰窖似的。
  地下室没有窗户,只有一盏顶灯。
  萧潇摁亮开关,视线缓缓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扫过。
  房间里东西不多,一侧铺了几条草席,看上去像旧时临时用来停尸的,还有用过的香案香炉之类,地上残留着些丹砂雄黄,墙上还有被撕去的黄符痕迹。
  整间房间唯一显眼的东西,就是房间尽头一张草席上的一具被白麻布盖住的长形物件。
  “那、那那那是、尸体吗?”
  跟在萧潇和阮暮灯后头的一个年轻人,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声音都哆嗦了起来。
  事实上,萧潇第一眼看到那被白布盖住的物件时,心脏也猛地一缩,产生了同样的怀疑,以及随之而来的恐惧。
  从那东西的大小,以及白麻布下起伏的轮廓来看,真的让人会立刻联想到女性的尸体。
  虽然房间里没有闻到腐臭味,但毕竟这儿冷得堪比冷库,尸体一时半会儿腐败不了也是正常的。
  萧潇无意识地咬住嘴唇,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掀开了白布。
  ——所幸下面盖着的不是已经死去的白凤雏,而是一具成人大小的木雕的人偶。
  木雕人偶是柳木雕成的,没有穿衣服,身材玲珑起伏,明显的个女性,宽容虽然雕得不甚细致,眼耳口鼻却很明晰。
  只是不知道它到底是何年何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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