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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型男天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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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没有在熙熙攘攘的地摊区域停留,而是一路走进了金水街深处,里头人流稀少,也没有谁特别在意过路人的长相,所以阮暮灯一路上都没有被任何人认出来。
  萧潇带着徒弟进了一家叫“来了斋”的店铺。
  店面很深,天花板略有些矮,没有开灯,窗帘半掩,家具颜色也都很厚重,使得整个店面明显很是昏暗,给人一种“黑店”的错觉,若不是萧潇带着他,阮暮灯觉得自己是绝对不会往这样的店铺里钻的。
  “哎呦萧老板,您来了呀!”
  店主是个干瘦的中年人,四十出头的年纪,一对小吊眼,嘴唇上两撇小胡子,原本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柜台后面煲着连续剧,一看来了熟客,连忙把视频关了,满脸堆笑迎上来。
  “是,趁您这儿还开着,来补点儿东西。”
  萧潇微笑着,掏出一张清单递给店主,让他按照上面列的材料给他捡齐了。
  “哎呦,买这么多呀,看来您最近生意不错啊!”
  店主里里外外忙乎着,利落地从店铺各个角落里捧出大大小小的盒子和口袋,又分出萧潇需要的量、
  “还成。”
  萧潇笑着回答,拍了拍身边阮暮灯的胳膊,“今儿顺便带他过来瞧瞧。”
  “哎呦,这小帅哥长得贼养眼了,看着有点像电视里那个谁啊!”
  店主眯缝着眼,把刚刚摘了墨镜的青年上下打量了好几遍,“还未请教,这是您家哪位?”
  萧潇笑着搭住青年的肩膀,“他么,我小徒弟呢!”
  “哦哦!原来是您家高徒呀!”
  店主连连点头,将一个口袋摊开到两人面前,“您看看这个,我们这一批朱砂,品质真是没治了,颜色特正,红得跟血似的,还贼细滑了,就没有一点儿结晶的!”
  萧潇取了一把小勺子,从口袋里舀起一点粉末,铺在白纸上仔细研磨开,“行,那就再加三两吧。”
  “好咧!”店主利落地又给称了三两。
  过了十分钟,清单上的东西都清点利落了,萧潇一一检查过品质和数量之后,便爽快地刷了卡付了钱,完成了这单生意。

  第 39 章、六、耳报03

  “袁老板,您家最是不是进了什么好货啊?”
  低头签名的时候,萧潇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呀啊,您消息哪儿来的,怎么就那么灵光了?”
  店主先是一愣,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凑近萧潇,压低了声音问道:“我还没放出风声啊,您居然就问起来了,怎么,您这是想看了?”
  萧潇努努嘴,“唔,既然来了,那就看看呗。”
  店主听到他的回答,干脆就去把店门锁了,恭恭敬敬地将两人请到了二楼去。
  像这些店里“货源”,大部分来源于三处:走街串巷上山下乡从不懂行的人那儿收来的,生意失败或者家里遭了变故的落魄“贵族”手里流出来的,还有“土夫子”们从地下挖出来的。
  然而这些店有个不成为的规矩,不能胡乱打听宝贝的出处。店主若是愿意给你“讲古”,那他说便是宝贝的来历,即便你不相信他的那一套词儿,也不能穷追不舍寻根究底。
  小胡子店主给两人泡了一壶毛尖,又抱上来一个箱子,从里头拿出了三样东西,端端正正摆在两人面前。
  那三样东西,左边是一个锦盒,里头有一只寸许长的玛瑙茶杯,中间是一个青玉荷叶笔洗,最右边则是一柄锈渍斑斑的铁匕首。
  萧潇上来便看中了那青玉笔洗,但并不上手去碰,而是让老板戴上手套端起来,从各个角度展示给他看。
  这也是古董行业里的规矩,若是买家在东西成交之前随随便便就上去乱摸,万一有了个什么磕碰损伤,该算是谁的责任,又要怎么赔偿,那就很难攀扯清楚了。
  “这是明朝万历年间的东西。”
  店主将笔洗端起来,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这件古物的价值。
  他从笔洗的来历、材质、色泽、雕工一直扯到朱翊钧的奇闻轶事,当真是口若悬河,直把它说成是一样天下无双的传世绝品,萧潇只是含笑听着,偶尔点头摇头,看不出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阮暮灯作为一个外行人,此时一言不发,默默听两人说话,像海绵吸水一般,飞快地吸收着这些对他来说无比新鲜的知识。
  萧潇和店主又闲扯了一阵,店主说得口干舌燥,他放下手里的玉笔洗,一口喝干自己那杯茶,用手绢擦掉额头的汗水,“不知道您觉得怎么样?”
  “唔,年代么应该没什么问题,品质和雕工也还凑合。”
  萧潇勾唇笑笑,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飞快的勾了个圈,“不过,我只能出这个价。”
  “什么!太低了吧萧老板!”
  店主瞪大他的吊梢眼,右手也飞快地比划了一个手势,“起码也要这样。”
  于是两人就价格问题进行了好一番你来我往的较量,阮暮灯看不懂他们的手势,像一尊安静的童子雕像一般,认真细致地观察萧潇的一举一动,学习他的言谈举止,同时在心中默默模仿他的笑容和眼神。
  “这样吧,我加一个数。”
  萧潇右手轻抬,食指扣在无名指上,下巴朝桌上的东西轻轻抬了抬,“笔洗和匕首,我都要了。”
  “这……”
  店家一张脸皱得像个脱水的橘子,“这价钱还是有点低啊!”
  “怕是不低了吧?”
  萧潇挑眉,“袁老板,您自己怕也知道,那匕首肯定是刷了盐水,在湿土里埋过几个月,故意做旧的吧!剑身没有铭文,剑柄也是近代才配的仿货,我出这个价钱给当个添头,你也不亏了。”
  “这、这个……”
  见被萧潇当着一个小年轻的面戳破了铁匕首曾经做过手脚的内幕,店主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了,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一张利嘴一时间也卡壳了。
  “那好吧!那就咱们刚刚说好的内价钱,两样都给你了!”最终他挣扎了一分钟,下了决定,“您是让咱店里送货上门呢?还是现在就直接提货呢?”
  “现在就拿走吧。”
  萧潇笑出了他的招牌弯弯眼,“才这么点儿东西,我家小徒弟还拿得动。”
  “所以,你想要的其实是这把匕首?”
  等从“来了斋”里出来,萧潇告诉他实情的时候,阮暮灯才恍然大悟。
  “唔,也不能这么说么……”
  萧潇眨眨眼,“最近蹭了意鸣许多方便,虽然和他很熟了,但该表达的谢意还是要有的,那笔洗就算是我给他挑的礼物了。”
  “哦……”
  原来是送给白影帝的礼物,阮暮灯心里酸溜溜的。
  “袁老狐狸那眼光还是可以的,这笔洗卖二十万挺公道的,我没占到一点便宜,他也不会吃亏。”
  阮暮灯点点头,心说原来拇指和食指交叉就是“二十万”的意思。
  “不过,你其实一开始想看的就是那把匕首吧?”
  “对。”
  萧潇点了点嘴唇,“你刚才有没有用慧眼看过那把匕首?”
  阮暮灯睁大眼睛,他压根没想到还能有这么一出,自然也是没看过的。
  “其实那匕首就是明朝的物件,年代和工艺都没什么非常特殊的地方,以‘古董’的收藏价值来说,也差不多就值我刚才给的那个价钱了。”
  萧潇微笑着解释道:“但是,它却是一把实打实的杀生刃。”
  “啊……”
  阮暮灯发出一声轻呼,“原来如此!”
  所谓的“杀生刃”,就是曾经真正见过血、杀过人的利器。
  一般来说,见过血的刀刃,特别是喝过人血的,死者的怨气就会附着在刀刃之上,变成一种煞气,历经千百年也不会消弭。杀生刃对鬼怪有一种天然的震慑力,对学道之人来说,其特殊价值远远胜于古董本身的价值。
  “所以以后到了古董店里头,多开开慧眼,仔细观察一下。”
  萧潇笑着又去捏了捏自家乖徒儿的俊俏脸蛋,“我们有常人没有的能力,是真的能捡到‘漏’的。”
  两人就这么边走边聊,穿过特意保留下来的石板街,很快来到了金水街街口。
  金水街的入口处,有一株合抱粗的大榕树,枝叶繁茂,浓荫如盖,密密麻麻的气根一直垂到地上,据说树龄已经超过三百年了。这树平日里作为市级文物,被市政用栏杆圈住树干,精心保护起来,栏杆上还挂满了红绸、红绳和小锁,据说都是附近求姻缘求学业的善男信女们挂上去的。
  当阮暮灯和萧潇两人经过那棵榕树的时候,正好碰到有人在树前烧香。
  一对年轻夫妻模样的人,抱着个丁点儿大的小宝宝跪在树冠底下,朝树根磕头,旁边还有个身穿长褂脚蹬布鞋的老头子,手里捻着三柱香,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正在举行什么仪式。
  “他们那是在干嘛?”
  阮暮灯凑到萧潇耳边,轻声问道。
  萧潇看了一眼,回答道:“这是在‘认契母’呢。”
  阮暮灯不解地眨眨眼,等自家师傅给他详细解释。
  “唔,你们那边的说法应该是叫‘拜干妈’吧。”
  萧潇想了想。
  “一些八字太轻的孩子,年少时多灾多病、容易夭折,算命先生就会建议他们拜个干爹或者干妈,以求借贵人的运势消灾解厄,‘保’他们平安长大;还有一些命局比较特殊的人,比如双正财双偏财、双正印双偏印命格,拜干爹干妈也是其中一种化解多妻重婚、双父双母命数的手段。”
  说着他指了指已经落到了两人后方的那株大榕树,“一般来说,干爸干妈的人选多半是命格富贵或者八字相合的亲朋好友,但也有些人会去拜一方神明或者自然之物为自己的干亲,比方说八字五行缺木的,就会像他们那样,让娃娃认一颗古树做干妈。”
  “原来是这样……”
  阮暮灯点点头。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来到停车场,阮暮灯将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好,又坐进副驾驶席,随后萧潇启动了车子。
  “说起来,我小时候也认过一个干爹。”
  时近中午,从金水街转进三环的一段路路况不大好,车子开开停停,在等红灯的间隙,阮暮灯还在琢磨着刚才那个认干亲的话题。
  “哦?”
  萧潇侧头看了他一眼。
  “我六岁的时候,曾经半夜溜进山去,回家之后,就生了一场大病。”
  阮暮灯声音放得很轻,似乎是沉浸在了对旧事的回忆之中,“当时村里的问米婆婆看过,说我那是惊吓过度,在山里吓掉了魂儿,让我父亲赶紧给我认个干爹,两人一起帮我叫魂儿。”
  “然后呢?”
  信号灯转绿,阮暮灯挂挡,发动车子,夹在车流之中,缓缓前行。
  “按照我们那边的风俗,这种时候,需要遇到一个‘有缘人’。当时父亲背着高烧不退,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的我,大半夜地站在村口,遇到经过那儿的第一个人的时候,就将人拉住,死乞白赖求他认我当干儿子。”
  “唔,原来是这样。”
  萧潇点点头,“那么,那人同意了吗?”
  “当时我已经意识不清,事情也记不清楚了。”
  阮暮灯目光投向车窗外头熙熙攘攘的车水马龙。
  “不过父亲告诉我,当时我们遇到的是一个年轻的外乡人,据说是采风路过,半夜进村找地方投宿的。当时那人贸然被陌生人拦住,开始当然不肯答应,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经不住我父亲苦苦哀求,又或者是看着我病得奄奄一息着实可怜,最终他还是认了我当干儿子,还连夜进山帮我叫魂……”
  青年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说来也是奇怪,那晚之后,我的烧就退了,又过了几天,病就痊愈了。”
  萧潇笑了起来,“那之后,你还见过你的干爹吗?”
  “没有。”
  阮暮灯摇摇头,“那人第二天就离了村子,没有留下姓名,后来也没再来过。我现在对他的长相已经压根没有一点儿印象了。”
  “哈哈。”
  萧潇笑了起来,“阿阮你这样可当真有点儿薄情啊,那可是你干爹呢,怎么能说忘就忘了。”
  阮暮灯抿了抿唇,瞅着萧潇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委屈,“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再见他一面么……我还没向他道谢呢……”
  萧潇目不斜视,继续开着车,表情淡然,“会有机会的。”
  他说,“如果你们有缘的话,一定会再见面的……”

  第 40 章、六、耳报04

  很快便到了大年三十。
  弎子上周就回了东北老家; 和白奶奶家的一大家子刺猬精们团聚去了; 把阮暮灯一个人丢在萧潇家里,嘱咐他这段时间千万谨言慎行; 不准单独出门; 更不许去那些灯红酒绿容易招惹是非的地方。
  其实用不着弎子叮嘱; 阮暮灯的性格也不是会得意忘形,有了一点儿名气就抖起来的类型。更何况在这个城市里; 他认识的人本就不多; 其中能称为“朋友”的,更是一个巴掌就能数得过来。
  年二十九的晚上下了场雪; 虽然不大; 凌晨就停了; 但次日大清早起来,阮暮灯还是拿着扫帚,到顶楼的阳台扫雪。
  气温只有零下三度,青年早习惯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身体锻炼得很好; 即使到了室外; 也不过只在常服外面套了件厚棉衣而已。
  他扫完雪下来时,萧潇正在满屋子的转悠,从一个大口袋里掏出不知何时买的装饰,这里拴两串灯笼,那儿贴个福字,还在半人高的大橘子树上挂了十几个红包。
  “唔; 这样看起来就很有过年的气氛了。”
  他忙活了一阵,退到门厅里,单手支着下巴欣赏自己的杰作,回头看到从屋外回来,浑身冒着寒气的阮暮灯,惊讶和责备冲口而出,“你穿这样不冷吗?”
  “唔,还好。”
  屋里暖气很足,阮暮灯脱掉厚棉衣,露出底下单薄的一套浅灰色常服,朝自家师傅笑笑,“锅里蒸了包子,早上和中午先随便吃点儿,晚上做年夜饭,请你吃大餐。”
  两人白天布置了屋子,搬回好几盆年花,贴了春联,又祭祀了先祖,叩拜过神明,一通忙活之后,下午三点,阮暮灯就开始就在厨房里做他承诺的“大餐”。
  按照他们家乡的传统,年夜饭要做三道热菜、三道凉菜、两道点心、一道蒸饭和一道羹汤,取十全十美的意思,初次之外,阮暮灯还要忙着和面粉、擀面皮、剁馅料,为午夜那顿饺子做准备。
  期间萧潇也不知是真饿了还是闲得慌,溜达着进厨房骚扰了大厨好几次,跟个悄么偷油的大耗子似的,一会儿偷吃个鸡翅,一会儿又叼走只虾仁,刚出锅的酥肉没有勾芡就给夹了好几块,连乘玉米粒沙拉用的虾片都不放过,阮暮灯一个没留神,就让他卡擦卡擦啃了半盘。
  “你就不能到外头好好坐着吗?”
  阮暮灯正捏着长柄筷子在炸春卷儿,看着萧潇又溜达进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似乎又在寻么着还能偷吃点什么,青年终于无语了,“就快开饭了,你这样等会儿还吃不吃了?”
  “你这儿太香了,我在外面坐不住。”
  萧潇趴在阮暮灯肩上,盯着滚油里上下翻滚着的金黄酥脆的春卷,一对琥珀色的瞳孔闪闪发亮,脸上一副很想现在就尝尝味道的表情,“我还饿么,现在就想吃!”
  “哎你别乱动啊,小心油溅起来!”
  阮暮灯真怕自家师傅就这么把爪子伸出来给烫了。
  萧潇噘嘴,“有什么能吃的嘛?我才不要大年三十的还去啃鱿鱼丝……”
  “行行行,你等着。”
  阮暮灯早就发现,虽然萧潇长得并不算高壮,却特别能吃,尤其喜欢甜口的和高热量的食物。除了一日三餐之外,闲下来的时候小零食也几乎从不离口,不见他怎么运动,但从来不会发胖,身材秾纤合度、骨肉匀停,当真是羡煞万千少女的体质。
  他飞快地夹了两个刚刚炸好的春卷,搁在吸油纸上沥了沥油,又用糖醋和泰式辣酱调了一小碟蘸汁,“先垫垫肚子,再半小时就吃年夜饭了。”
  萧潇左右手各拿了一个碟子,心满意足地晃悠出去啃他的春卷了。
  终于,忙到晚上七点,阮暮灯终于将所有菜都装盘摆好,一一摆到餐桌上。
  沸腾煳辣鱼、茄子溜肉段、腐乳空心菜、葱油水晶鸡、虾仁玉米粒、桂花糯米藕、脆皮炸春卷、红豆椰奶冻、菌菇荷叶饭,最后再加一道三丝银鱼羹,饭菜十样齐全,总算可以开饭了。
  “等等,我拍个照。”
  阮暮灯掏出手机,对着桌上的菜咔擦了两张照片。
  “你这是在干嘛?”
  萧潇从来不知道自家徒弟还有饭前“手机消毒”的习惯。
  “弎子把他之前帮我打理的微博暂时还给我了。”
  阮暮灯回答,“他叮嘱我过年期间要发一点儿日常活动,比如年夜饭吃了什么之类的。”
  说着,他的手指在信息框里飞快地输入“和师傅的年夜饭”七个字,配图是刚做好的九菜一汤,然后按了发送。
  满桌的菜肴,哪怕萧潇食量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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