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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拯救修仙界我也是很拼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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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没法抬头,只能听声辨别方位,所以没判断好距离。风灵根法术将雨水和泥土吹起,像是石子斜斜打向水面溅起一路水花。半人高的泥水之花一直绽放到那行人脚边,其中一人当即祭出法器,扇面开合,将水花压下去。
  “是谁?”那人喝道。
  沈淮初抬起一根手指,一道堪称纤细的风柱升起,向那些人昭示他所在方位。
  “这人……”另一人犹豫不定地问使扇者,就在他说话之间,那细盈盈的风歇了。
  沈淮初是彻底没了力气,只能死狗一样趴着,眼睛要闭不闭,期翼那伙人会过来。
  使扇者没让他失望,朝旁边人道了句“过去看看”,便将扇一合,提步走向沈淮初。后者撤去风屏,发丝混着泥土,脸上基本没一处是白净的,衣衫浸湿,显得极为可怜。
  待使扇者双脚出现在视野中,沈淮初挪挪脑袋,吃力地扬起头,气若游丝般吐出几个字,“我不是故意的……”
  豆大雨珠打进他眼睛里,破碎后从眼角滑落,冲开脸颊上的泥土,留下一道比旁边颜色更浅的痕迹,看上去可怜极了。使扇者在他面前蹲下,沈淮初终于得以看清他的脸。
  是个美人,但和顾青行的美不是一种,顾青行是俊,而他的面容在于一个“丽”字。眉色平而直,凤眼狭且长,鼻梁高挺,秀唇朱红,艳丽中揉杂着几分英气,将阴柔之感完全冲淡。
  美人看了沈淮初一会儿,伸手将他抱起,回头道:“并无恶意,他只是想引起我们的注意罢了。”
  “他为何这般做?”之前那人走到使扇者身旁,他边走边问,不过在看清沈淮初的刹那便了然。“我还以为是个和我们差不多的修士,怎会是这么小一个孩子!又是怎么落到如此地步?”他惊讶道。
  使扇者在抱起沈淮初的时候就已将他检查一番,脉象也探过,便道:“他没有外伤,只是身体有点虚,我先带他去客栈,你们继续查探。”
  “是,傅师兄,不过我想这孩子需要些丹药,我去找陈师兄拿给你。”这人点头,转身回去吆喝其余师兄弟。
  沈淮初听得这人愿意带他回客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然而紧绷的弦一松,他的意识再一次开始涣散,含糊地说了声谢谢后,便又眼前一黑。
  不过这一次他并没睡太久,因为太饿了。
  满是泥泞的衣裳已被换下,救他的傅姓美人正坐在床头看书,美人身后的窗户支着,雨水倾盆,淋湿窗台上的绿叶,颇为赏心悦目,然而沈淮初没有心思欣赏这个,他刚打算起身郑重地向救命恩人道谢,肚子却先他一步开口。
  “咕噜。”
  沈淮初尴尬得脸都红了,美人却十分善解人意,连笑都没笑,合上书往沈淮初那挪了挪。
  “想吃点什么?”傅姓美人问。
  “一碗杂酱面就好。”沈淮初小声道。
  傅美人起身下楼吩咐小二煮面。现下不是午晚餐时段,厨房的速度格外快,半刻钟不到他就端着杂酱面回来,沈淮初已经坐到桌边,手规规矩矩地摆在膝上,讨好地冲他一笑。
  “今天真是多亏了你,谢谢。”小短腿踏上地面,沈淮初跑过去接下托盘,将杂酱面摆上桌后,他又回身向傅美人鞠躬道谢,“要是没有你也许我就死在那了,如此大恩……”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倒是你,先把面吃了吧。”傅美人打断他。
  沈淮初望了望飘着热气的杂酱面,咬咬牙,“我之前听你们的谈话,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办,也许我能为你们出份力。”
  傅美人拉着沈淮初坐下,把面推到他面前,笑道:“那也要先把精神养好再说。”
  如此,沈淮初只好点头,把筷子拿起开始夹面。饿了几天的他现在吃什么都香,连平时会挑出去的葱花都一并吞了,臊子肉一粒不剩,若不是有外人在旁侧,他连汤都想喝下去。
  一碗并不够填饱肚子,但沈淮初没好意思开口叫第二碗,他忽然疯狂地思念起那个会给他叫上一桌子菜的顾青行来。
  旁边的傅美人教养良好,明明心存诸多疑问,但一直静静看着书,等到沈淮初让小二收走碗才抬头看他。“你应是入了我修仙之门的人,可为何没有辟谷?”傅美人语气温和,好想问的只是今天外面天气怎样。
  沈淮初心道一声不好,但他向来瞎编的功夫不错,眼珠子眨也不眨,以一种略微自卑的语气道:“我的身体不太好,和你们不同,我没办法离开五谷杂粮……”


第49章 栖霞03
  “你们用来辟谷的药对我来说没用,我师父也不知如何是好; 所以这么些年来; 我都不过是个会点小法术的凡人。”沈淮初摊摊手; 表情甚是落寞。
  “你年纪还小,或许过些年便能成功辟谷。”傅美人宽慰他,顿了顿又问; “你师父是何人?”
  说起师父; 他那便宜师父谢凌之身份委实诡异,是北凛剑宗之人但又不肯与门派相认,应是有其理由,而且谢凌之才从指天峰里爬出来不久,若是三十年前大家都以为他已死,如实说出去岂不是会引起更多幺蛾子。如此,沈淮初抬起眸子,诚恳地看向对面之人:“我师父只是一介散修; 他不愿向别人透露姓名; 所以我也……”
  傅美人摇摇头,为沈淮初见底的茶杯续上水; 温和道:“无妨; 我只是顺口一问; 并非有心打探。”
  沈淮初感激一笑; 捧起茶杯往肚子里灌水。傅美人又和他说了些别的。谈话之间,两人互通了姓名,沈淮初也问出对方到既龙城的来意。
  傅美人名叫傅石页; 是栖霞弟子,他们一行共五人,来次目的和沈淮初一样,确切的说和顾青行一样,都是为了阻止灾祸而来。
  “我栖霞占星长老算出这是一场人祸,但具体是何种灾祸、何人引起,仍藏在迷雾之后。我们五人已将既龙城探查过一次,并未发现此地有妖邪之人……”傅石页说出心中疑惑,末了惊觉对方只是个七八岁大的孩童,顿时觉得失言。
  不过孩子虽然堪堪高及他腰间,但谈吐极为成熟,眼神也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
  沈淮初看出他想法,摸了摸鼻子,笑道:“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已经十……六岁了,我只是长不大而已。”
  他十分不要脸地把自己的岁数砍去一轮,又把既龙城的旧事和前些天所遇到的囫囵说了一遍。自然,在珈河底下的际遇被隐去了,有些地方也经过加工。
  傅石页听完沉吟片刻,“如此,那个妖人竟已被你们误打误撞除掉了……可为何没见你和你那位朋友在一起?”
  “我们被河水冲散了。”沈淮初捏住茶杯。
  “你可要去寻他?”
  “啧,他那个人,还是算了,我们本来就是偶然碰见的……”沈淮初猛摇头,一副嫌弃的样子。
  傅石页一脸惋惜:“才步入炼气期的修士,就能剑引风雷,石崩水啸,河山大震,这是何等天赋,真想去见上一见。”
  沈淮初:“……”吹牛吹大发了,早知道他就把所有的功劳都到揽自己身上。
  “你接下来……”
  傅石页应是想问沈淮初接下来有何打算,却不巧门被敲响,他只得扬声问了句是谁。
  “师兄是我,余旭。”
  是之前破庙外和傅石页说话的那个声音。
  傅石页起身开门,余旭立在门外道:“师兄,师门传来消息,说是灾祸之象消失了。”
  “嗯。”傅石页点头。
  “你都不惊讶?”余旭张大嘴,“这还是第一次遇见呢,是有人抢先出手了?”
  傅石页又是一“嗯”。
  余旭语气起伏跌宕,表情也变幻得极快:“是谁啊?我们都查不出人在哪,竟然就……诶不对,你怎么会如此肯定?”
  “就是这位沈修士和他朋友解决的。”说着,傅石页往旁侧让了让,让余旭能够毫无阻碍地看到沈淮初。
  这一瞬间,余旭的表情堪用惊恐来形容。
  沈淮初十分矜持地笑了一下。
  此事既已解决,傅石页一行人打算回门派复命,沈淮初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便向他们说明自己想要请求栖霞掌门亲传徒弟叶弘打一把剑的意图,谁知傅石页扇面一合,无奈摇头,道:“师父他已经不帮人铸剑了。”
  “不过我可以帮你,我是栖霞掌门亲传徒孙,铸剑同样是我最拿手的。”稍微停顿,他又话锋一转。
  沈淮初生生地把到嗓子眼的那句“这可真遗憾”咽下去,扯出一个笑容,“那真是麻烦了,请问酬劳怎么算?”
  “我不收你报酬,但有两个条件。一是材料你得自己出,二是这把剑我要拿去参加两年后的纵横大会。”傅石页道。
  《九九八十一》中曾提到过纵横大会,是一场盛大的斗法斗器比赛,每四年举行一次。对此沈淮初没有意见,冲傅石页点点头。反正只是去亮个相比一比,而且既然是拿去参加纵横大会的东西,傅石页定不会敷衍了事。
  “沈修士想要什么样的剑?”傅石页笑问。
  沈淮初有些受不了这个称呼,眉梢一挑,道:“叫我沈淮初就好。既然是要拿去参加纵横大会的东西,定不能轻易怠慢,我一时间也不知要做成什么样的。你们是要回月泽岛吧?正巧我没事,陪你们走一段,路上想清楚了告诉你。”
  傅石页应下沈淮初的提议,回身招呼一旁的师弟们启程。
  见栖霞弟子们乘着风行至空中,沈淮初有些尴尬,“那个……我还不会御风飞行。”
  “没事,我带你。”说完傅石页折扇一抖,地面聚起一团白云,他扶着沈淮初手臂一跃,两人齐齐落到云上。
  “走吧。”傅石页冲其他人道。
  傅石页御风速度极快,只花了五日,位于六荒大陆东部的月泽岛便近在眼前了。然而在这五日中沈淮初什么都没想出来,他盘腿坐在云上,脑子里全是以前玩游戏时见过的剑的模样——都太浮夸了!
  从云端已能远远瞧见月泽岛上景色,沈淮初顿时一张脸皱成苦瓜,他站起来戳戳前面人的手,问:“你有没有什么刀剑图谱啊,我实在想不出要弄个啥样的……”
  “看你这般模样,不是自己用吧?”傅石页不答反问。
  “就是那个朋友,他为了救我把剑给弄坏了,我得赔他一把。”沈淮初撇嘴。
  “那个雷灵根修士?”傅石页将扇底抵上下巴,手托住另一只手肘,“如此少年,当配把灵动而不失潇洒的剑。可我的刀剑谱都在书房,若是无事,你就在月泽岛住些日子,我们一起把剑的雏形琢磨出来。”
  沈淮初想着他正好不知接下来该去哪,便顺了傅石页的邀请,以客人的身份暂留栖霞派。
  他住在月泽岛东边一座院子里,烟柳环绕,白花静立。隔壁就是傅石页,十分方便串门。他和傅石页商讨了几次,终于将剑的大致形状确定下来,接着便是材料,傅石页开了一张清单,有的东西栖霞派有,有的需要他自己去弄。
  沈淮初借来一本珍宝录,将所需材料的产出地一一查明。东西不过三五样,但样样珍稀,两年时间看上去很长,实际算下来还有些紧。他不再耽搁,向傅石页到了别,出了栖霞派的门便化为瑞虎,张开双翅疾行而去。
  他首先要找的是天外陨铁,这是铸剑最主要的材料,相传极北之地的恨天山偶有产出。
  沈淮初在恨天山刨了大半个月的土,万万没想到他找到天外陨铁时,陨铁正被某个人坐在屁股底下。
  想来是沈淮初和这人缘分太深,不然怎么会在如此偏僻的地方相逢。
  “谢——凌——之——”沈淮初没好气地双手叉腰,拉长调子,“给我把屁股挪开!”
  背对沈淮初而坐,正仰头喝水的谢凌之一口喷出来,瞪大眼回头,“你个小不点怎么在这儿?”
  “你又怎么在这儿。”沈淮初把问题抛回去。
  “我躲人。”谢凌之耸着肩,一张老脸全然不要,“你把我的水吓没了,我好不容易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找到的水,你赔我。”
  沈淮初翻了个白眼,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只水囊丢过去,“你被谁追杀了?”
  “你情郎他师父。”谢凌之抬手接过,确实没喝,“这人追踪能力太强了,我跑了好些地方都被他找到,那追人的架势,活像我偷了他老婆似的。”
  “……谢停云?”沈淮初眼角抽了抽。
  “也姓谢?这名字怪熟悉的。”谢凌之奇道。
  也许你真的偷了人家老婆。沈淮初腹诽着走过去把谢凌之推开,用铁锹把土铲走,然后施了几个法术,将天外陨铁给刨出来。
  谢凌之手指在沈淮初后脑勺上叩了一下,“你到极北来挖石头?”
  “我把被你偷了老婆的人的徒弟的剑给弄坏了,我在找材料,打算重新打一把给他。”沈淮初头也不回,取下腰间乾坤袋打开口子,一点一点把陨铁装进去。
  “啧,定情信物啊。”谢凌之笑得不怀好意。
  沈淮初:“……”沉默一阵他又回头,“你是从玉屿山过来的吧,顾青行他怎么样了?”
  谢凌之另外找了块石头坐下,手肘搁在膝盖上,手背支着下巴,“我走的时候他已经到炼气七层了,但是脸色依旧不太好,你确定不回去看看?”
  “又不是我回去看了他就能好。”沈淮初想都没想。
  一瞬间谢凌之弯起眼,上上下下将沈淮初打量了数个来回,然后掏出一面铜镜,“万华镜,透过它可以看见任何想看的人,你想不想要?”


第50章 栖霞04
  沈淮初是有些想要的,但看谢凌之表情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轻易给他; 于是他决定反其道而行; 状似毫不在意地摆手:“不想。”
  “不想啊; 可惜我特意从藏宝阁顺出来的,明儿就把它卖了换酒喝。”谢凌之眯着眼一脸惋惜地把万华镜塞回去。
  沈淮初:“……”这一瞬间他的嘴角垮下来,接着眉梢飞挑; 怒目而视。
  谢凌之伸手; 将万华镜在沈淮初面前晃了晃,“你想要就直说啊,如果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耳熟?沈淮初瘫着一张脸把乾坤袋挂会腰间,手指一抬,一根藤蔓自指尖伸出,飞速窜到谢凌之身前,尖端一弯; 把万华镜勾了过来。
  不得不说; 这段时间沈淮初的法术长进不少。
  谢凌之本就只是拿沈淮初逗个乐子,没有去抢; 任他把万华镜拿去。那崽子将万华镜翻来覆去看了看; 摸索出如何使用后便揣进乾坤袋里。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沈淮初慢条斯理地开口; “虽然你说你记不起来了; 但我还是好奇你为什么见到北凛剑宗的人就跑。”
  谢凌之的表情僵了一下,旋即灌酒似的喝了口水,道:“兴许我之前被他们打怕了吧。”
  尽管沈淮初没能看到北凛剑宗的弟子名录; 不知晓谢凌之在北凛剑宗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但通过傅石页他得知九大仙门均设有门派陵园,只要是入了门的人,是生是死都在门派有一席之地。像谢凌之那样被埋在指天峰实在太不应该了,极有可能是门派不知道他已“死”,或者未能找到尸骨,亦或者现下他在北凛剑宗的记录里还是“失踪”二字。
  当然了,也可能是谢凌之已被逐出师门。可是被驱逐之人,又怎会穿着北凛剑宗的门派服侍,拿着北凛剑宗的玉牒,安然通过北凛剑宗的各种结界禁制的呢?
  沈淮初的藤蔓又伸出去,戳戳谢凌之手背,道:“师父,坦诚点,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你对我坦诚点。”
  “好吧,你果然不信。”谢凌之耸肩,“我真不记得了,但远离北凛剑宗之人几乎成了刻在我骨子里的本能。”
  “你知道吗,我是不敢和他们接近,因为我总觉得自己是个祸害,会让师门蒙羞。”他拎水囊的手轻晃,唇边勾着浅浅弧度,眸眼中满是漫不经心。
  这样的态度倒让沈淮初信了,一股酸涩之感涌上心头,他的藤蔓改为拍拍谢凌之肩膀,轻声道:“你都记不起来,怎么知道自己是祸害呢,感觉归感觉,不一定是真实的啊。”
  谢凌之扯扯唇角,没再说话。
  沈淮初走过去挨着谢凌之坐下,把抄录的材料清单及产出地点拿出来,边看边道:“你看咱们很投缘哈,你觉得自己是个祸害,而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东西,屁股后还追着一群人嚷着要抓我回去……哦,最近没什么人来抓我了。”
  谢凌之情绪调整得很快,见沈淮初坐到旁边,便抬手撑在沈淮初头顶,他那高度刚好,姿势可谓是十分悠闲,“来的路上我顺便打听了一下,上次那女魔修是红娘子方庆柔,邪鬼众的。”
  “再说邪鬼众,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色吧嘶……”谢凌之没说几句就发觉手有点痛,低头一瞅,原是沈淮初不甘心当个扶手,正用带刺的藤蔓戳他,他又“啧”了一声,仗着皮糙肉厚没把手放下,继续道,“这个邪派一直存在着,不过活动最为频繁的时候是三十年前,那时几乎要翻天,结果被九大仙门联手围剿,但没杀光。”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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