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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妖怪当月老的日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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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蓁:“我觉得项老师应该去跟焦大海学一下土味情话,陶冶一下情商……”
  很好,这句话又没忍住槽了出来。
  再怎么紧张,该来的确实也该来。
  他们已经看见了一颗柳树,长得远不如颜蓁从前看见过的那棵树粗壮,相比起来纤细不少,一个成年男人就可以抱住。
  “那是我。”晞阳喃喃道。
  而在树的旁边,正是一座低矮的小茅屋。
  颜蓁终于知道当年的“子谦”究竟有多穷了,说他是穷秀才,实在不为过。
  也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和项玉孪长得一模一样的青年,也就是“子谦”本尊,从小茅屋里躬身走了出来。
  神奇的是,虽然家贫,但他仍然长得高,目测一米八左右,就是脸清瘦了些,白净了些,也不如项玉孪这样野性有十足的男人味。
  项玉孪说:“太瘦了。”
  颜蓁:“不不不,看着还是挺攻的。”
  元骅:“……”
  晞阳:“?”
  虽然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但他们还是继续和谐地看“子谦”走到柳树下,对他说了会儿话。
  “这些我都不记得。”晞阳认真地听,“原来那时候我已经很难听见别人说话了。”
  五感失灵,疲累不堪,对妖来说,这是天劫将至的前兆。
  也就是说,这时离晞阳当时的百年天劫,已经不远了。
  “子谦”絮絮叨叨说了些话,但“晞阳”都没有给出回应,好半天过去了,全是他在自言自语,说自己今天读了什么书,又有什么收获,又说自己之前替一些百姓申冤,现在有了回音。
  天色慢慢晚了,“子谦”只好让他好好休息,转身又回去了。
  他们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别的东西来,元骅的耐性有些被消磨没了,低头问颜蓁:“该不会倒放过头了,从事发的好几天前开始给我们看的吧?”
  颜蓁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卧槽,条件该不会这么苛刻吧?
  他想起了项玉孪和晞阳不要钱的血,滴了不少进去,给无极鬼乐开了花儿。
  说是给无极鬼喂两滴血,就真的只能喂两滴?


第59章 。不羁狂徒与柳10
  他们的猜测大概是准确的,然而事情并不像他们想象得那样糟糕,接下来的事情,就像被放了15速的快进,一切都迅速地发生了。
  项玉孪眼睁睁看着自己梦里发生的事情一桩桩出现,村民们来捣乱,道士上门再次来找麻烦,准备收服柳树精为自己竖一个牌坊。
  本来还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到晞阳从树上跳下来,挡在子谦身前时,项玉孪下意识想扑过去把当时的“晞阳”拉过来。
  但他刚跨出去一只脚,理智就喊停:“这都是从前发生的事了,你去了也无法改变任何东西。”
  他停下步子,身后的晞阳紧紧拽住他的,发着抖看这些曾经被自己忘记的影像。
  “晞阳”为了救子谦,浑身的妖气怒涨,竟然森森冒了寒气,道士很明显有些怯场了,他想走,反而是晞阳不让他走。
  当时的我在想什么?晞阳忍不住去想,可能想的是要好好教训这个道士,让他再也没有过来打扰他们的本事。
  道士忙脚乱,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对付已经因执念而充满戾气的晞阳,但他道行终究是不济,眼看着就要落入下风——
  也就在这个瞬间,晞阳身后的本体,那棵大柳树的正上方,两道长长的天雷直直劈下。
  万籁俱寂。
  包括正在这儿偷看的四人,也都吓傻了。项玉孪往后退了一步,额上冷汗涔涔。是了,这就是他那个一直无法做完的梦。
  那棵袅袅婷婷的柳树被天雷劈开了一大半,整个连根拔起,半边身子栽进了池塘里,惊起了半空的水花。
  而本来挡在项玉孪身前的“晞阳,”则是当时就口吐鲜血,晃晃悠悠倒在了子谦的怀里。
  “晞阳!!!”子谦的眼泪刷地掉了下来,抱着他不断地擦他嘴边涌出来的血,“晞阳,晞阳,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晞阳”却睁不开眼睛,似乎已经彻底丧失了知觉。
  “晞阳,晞阳……”子谦哆嗦着抱起他,“我带你去看大夫,带你去看大夫……”
  半路飞下来一个道士,挡在他们身前,拂尘指着他们:“你还抱着这妖孽,莫不是已经没了心智?”
  “让开!”子谦的眼里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现,“滚!”
  “他不能熬过天劫,已经必死无疑。”道士说,“不如让我收了他的遗体,转为灵气回归天地。”
  子谦完全不听他说话,只抱着“晞阳”要去看大夫,但他怀的人越来越轻,身体也慢慢淡薄,仿佛随时都能消失不见。
  子谦当然也感受到了这点,他仓皇无措地跪在地上,边哭边求“晞阳”不要离开,得不到任何回应,到后面他连“晞阳”两个字都发不出来,只能嚎啕大哭。
  看着这一切的几人里,晞阳已经哭成泪人,他也跪在了地上,捂着嘴抽泣。项玉孪慢慢蹲下来,抱住了他的肩膀。
  颜蓁最见不得这个场面,眼泪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埋在元骅怀里默默流泪。
  他想过晞阳的死因,但真的见到了又是另一回事。亲眼见证前世的悲剧,哪怕知道都是从前的故事,也还是憋不住泪水让它决堤。
  一片恸哭声,那道士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回头去看本来和这树妖缠斗的道友——对方趁乱跑了,又被他本来用来抓树妖的罗网扣下。
  罗网只扣两种——一是魔物,二是心术不正之人。
  这下他终于知道自己打错了人,不由得也乱了阵脚。
  “这位公子……”
  子谦埋在“晞阳”的身上,泣不成声,他两只拳头死死捏在身侧,剧烈地抖动着。
  “我杀了你……”他急红了眼,终于明白什么叫百无一用是书生。什么纲五常、伦理道德、庸之道在此时烟消云散,他猛地回身要去掐那道士的脖子。
  道士制止住他,知道自己已经酿下大错,只能尽力弥补:“我还有办法救他!”
  子谦慢慢松了,恢复了一丝清明:“什么办法?”
  “只是要你付出些代价……”道士脖子上已经被勒出了红痕,狠狠咳嗽两声,“我知道一个办法,名叫献祭之术……”
  献祭之术,就是要拿一个凡人的魂或魄,去填充进妖物的灵体里,效果好的话还能让他修为大增,甚至起死回生。
  不过效果究竟如何,还是要看融合程度,以及这一人一妖的匹配度。
  “救他,”子谦抓住道士的衣襟,“听见了吗,我让你救他!”
  “你想好了,挖去你的一魄,还要垫上你一部分阳寿,你的余生都将与痛苦相随,无情无欲,冷情冷心,哪怕你的相好醒来,你也不会再对他有相爱之情。”
  子谦的嗓音嘶哑:“我想好了。”
  “献祭之术并不算十全十美,或许你供出天冲魄后,他也不能苏醒,灵体也会灰飞烟灭。”
  “那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我了断,下去陪他。”
  他说的决绝,不容任何反驳,道士只好说:“那既然这样,我就开始剥你的一魄,这术法疼得紧,你需要咬着这枚金丹,防止魂飞魄散……”
  子谦扔抱着“晞阳”,接过金丹,就要放进嘴里。
  “不!”大喊出声的现在的晞阳,他大喊着,“不!子谦!”
  而项玉孪紧紧抓住他,看着“子谦”吞下金丹,接受伸向他天灵盖的刃。
  “子谦!”晞阳喊得嗓子都哑了,光是听着就觉得撕心裂肺,但哪怕他扑上去,也无法阻止这场献祭……这毕竟是五百年前的故事。
  “啊——!”子谦的身体剧烈一震,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狰狞,全身都紧绷着,躬驼了背,寒酸的布料被绷开了,东一块儿西一块儿,血管几乎要透过皮肤迸射出来,他在忍受着极度的痛苦。
  这不亚于任何一场酷刑,扒皮,剥骨,抽筋,或是一刀刀的凌迟。
  晞阳已经不忍心再看,牙齿死死咬住项玉孪的胳膊,而项玉孪抬捂住他的眼睛,也终于明白了梦那阵撕心裂肺难以承受的痛楚来自何处。
  “太残忍了……这太残忍了……”颜蓁瑟瑟发抖,“我后悔了,为什么要答应带他们过来看这些?”
  元骅也不敢再多看,他用指堵住颜蓁的耳朵,不让他听见子谦极力压抑的哀嚎,那已经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了,更像是厉鬼……
  整整半个时辰,这场炼狱才算过。子谦浑身脱力,瘫倒在地上,撑着眼看着道士把自己的那一魄融进“晞阳”的身体。稀稀淡淡的光芒,像是夏日的萤火,绚烂了人的眼。
  他们情到浓时,也曾写过恩恩爱爱的小诗。
  常与汝交好,愿为汝之心。
  魂魄相切融,至死不分离。
  常与汝交好,愿为汝之骨。
  肌肤无间隔,恩爱两不移。
  现在终于算是圆圆满满,你有我,我有你。
  奇迹发生了。
  “晞阳”的身体重新被填充,慢慢又恢复到了实体,脸上也干干净净,不见一点血污,一如他们初见之时,那个青涩羞赧的白面小生。
  子谦胸脯颤动,想爬起来去摸摸“晞阳”的脸,但他动也不能动,呼吸也艰难,咽下金丹以后,在疼痛的余波陷入昏迷。
  在昏睡过去前,他嘴角勾起了一个笑。
  而晞阳几乎要哭断了气,只能不断摇头,长跪不起。
  接下来的事,当事二人早已没了看下去的情绪,只有元骅和偷偷露了眼睛出来的颜蓁,把剩下的故事补完。
  道士心有愧,留下来照顾这对苦命鸳鸯。他重新扶植起了晞阳的本体,并且日夜为他渡入灵气,以求他早日苏醒。
  而子谦因为失去一魄,在床榻上躺了整整一个月,才能睁眼说话,个月之后才能下床走路。
  没了天冲魄,他渐渐沉默寡言,除了坐在“晞阳”的身边发呆,就是摸着他的树干说两句话。
  除此之外,他还把自己对晞阳所有的感情都写成诗,一张一张,不知疲倦。
  一年之后,晞阳仍然没有醒,这时道士提出了告别,也给项玉孪留下一块绿色的碧玉。
  “这玉是一块容器,能跟随你轮回转世。我欠你们一段缘分,今生今世不行,你们或许还能有来生来世,届时你与他各放一些灵识血液进去,许下誓言,来世或许还能再见。”
  子谦也不道谢,接过玉石,看着他远去。
  “晞阳”再醒来时,已经是十年后的事情了。
  一开始他还懵懵懂懂,似乎不认识项玉孪,之后记忆慢慢找补回来,才终于和项玉孪重新相认。
  子谦壮了些,也更黑了些,不像书生,反而像庄稼汉子了。
  “你可考上了功名?”
  子谦摇摇头。
  “这可怎么行,”晞阳重新踏上土地,“怎么我才睡了一觉,你就这样不求上进了!”
  他似乎很生气,逼着项玉孪重新拿起书本,要他去考上功名。
  项玉孪说:“功名与我,已经没什么干系了。”
  晞阳只觉得他冷静得可怕,哀求道:“你才是弱冠之年,读了十几年圣贤书,怎么能说不考就不考了?”
  晞阳似乎记性不好了,总是容易忘记东西,光是让子谦去考功名这件事,他们就吵过几次,每次都是“晞阳”来找他和好,哄着嚷着,想要他重拾旧业。
  子谦不曾告诉他真相,也终于重新捡起圣贤书,考那劳什子的举人。
  但十年不曾用功,他早就不是从前的神通,十几岁的秀才,早已泯然众人。
  晞阳还是记性不好,到了秋试,他主动提起时,晞阳居然惊讶不已。
  “此去我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子谦说,“想要你一点庇佑。”
  晞阳笑道:“子谦想要什么庇佑?”
  “把你的一些妖力寄在这块玉石里,”子谦摊开掌,“这样我路上也有个伴。”
  “你等我回来,”子谦离别时铁了心要出人头地,哪怕不举,他也要挣出一片天地来,“等我回来,八抬大轿地娶你。”
  子谦出发了。
  当时民间盛行匪乱,子谦路遇几位同是赶考的书生。他们紧赶慢赶,绕路避过闹匪患的地方,却还是被一伙山贼抓了,关进了后山里。
  子谦不甘被困,想要策动山贼内乱,但同伙的一个书生却贪生怕死,吓得直喊:“我偷偷看见过,他上有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
  这下土匪头子哪会轻易放过他,逼着他交出玉来。
  子谦冷眼看着,把玉吃进了肚子里。
  土匪残暴,不可能和他们讲道理,几番拷打后也没法让他吐出来,于是就杀了他,想剖开他的肚子。
  当天夜里,所有的土匪都被天上坠下的乱雷打死,无一生还。


第60章 。不羁狂徒与柳11
  幻影渐渐消散,他们像被一股推力推出来,一起倒在了地上。
  颜蓁和元骅还好,只是摔了一跤,而其他两人已经陷入了昏迷,被李玄静和颜韵蓝一抱着一个。
  李玄静退了两步:“妈哟,这什么体重哦。”
  听了这话,元骅就上去帮忙。
  他们把人抱进屋子里,推在床上,晞阳的身躯也软趴趴搁在项玉孪身边。
  见颜蓁的眼睛还哭得又红又肿,颜韵蓝说:“怎么哭成这样?”
  颜蓁狠狠摇头:“我当初不应该那么对项老师,他真的很了不起。”
  “都是苦命人。”颜韵蓝叹道,“好在都已经过去了。”
  项玉孪从来没有做过这么长的一个梦。
  他梦见了自己作为子谦出生,和晞阳相遇,相恋。他梦见了自己的五世轮回,当过被排挤而早殇的皇子,当过六根清净的和尚,当过战死沙场的将军……每一世,毫无例外的,梦里都会梦见同一个人。
  那个人站在树下,走不动,离不开,在等他去找他。
  而他找不到他,就只能每天入眠的时候,在梦和他相遇。
  冥冥之有东西牵引着他和那个人,在指引他们重逢。
  再醒来时,项玉孪忽然就有了前世的记忆。他再看向怀里,晞阳好端端地趴在他的怀里,呼吸均匀,简单上还泛着红晕,像个熟睡的孩子。
  他伸抚上晞阳的脸,开口道:“晞阳,我回来了。”
  晞阳仍然熟睡着,丝毫不知情。
  他张开双,紧紧地抱住了他。
  跌跌撞撞,他们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晞阳这时也悠悠转醒,对上项玉孪的视线。
  “娘子醒了?”项玉孪抚轻他的头发,让他精致秀气的脸完全露出来。
  “什么娘子?”晞阳又想哭又想笑,“一天媒契,二无担保?算你哪门子的娘子?”
  “一个铺盖,两颗真心。”项玉孪摸着晞阳的胸口,说,“天地就是见证。”
  “你都想起来了。”晞阳的声音颤抖。
  项玉孪吻了吻他的额头:“早就想起来了。”
  “再结一次缘?”
  颜蓁睡了一觉起来,眼睛肿成馒头不说,连带着脸都有点浮肿,完全看不出清秀小少年的样子了,特别惨,也是难为元骅不嫌弃。
  他听到晞阳的要求,惊讶道:“可是……”
  “再试一次吧,”晞阳说,“我再也不想和他分开。”
  项玉孪是凡人这点无法改变,这就注定这辈子他还是会有生老病死。现在那块玉已经没了,自然会担心下辈子怎么重逢。
  “我……好吧。”颜蓁硬着头皮说,“我试试。”
  他也不敢把话说太满,提前给晞阳打了预防针:“但是不一定能成功,别抱太大期望,实在不行的话,再想想别的办法。”
  晞阳的眸子里全是感激:“谢谢你,蓁蓁。”
  他是瞒着项玉孪过来找颜蓁的,想和颜蓁说说他自己的想法。
  “知道了以前的事,我才知道自己这条命真的是玉孪给的,现在看见他,就觉得心里愧疚。”
  “这是那个道士的错,”颜蓁宽慰他,“本来你们好端端的,你也不一定会避不过那道雷。”
  晞阳垂着头,脸上的表情悲悲喜喜难以分辨。
  “我刚刚问李道长,有没有办法把我身体里的那一魄拿出来还给玉孪,他说已经相融的东西,再剥离出来也不完整。而且现在献祭之术已经失传,他不会这种法术。”
  这话听得颜蓁一后背的冷汗:“你可别做傻事。”
  “我不敢。”晞阳苦笑,“我知道我再这样做,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他拿命来救我的恩情。”
  颜蓁怕他钻进死胡同,试图给他开解:“有因就有果,有果就有因,事情这样发展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阻挡的。可能你情愿自己就那样死了,可是对于子谦来说,就看着你死了,自己却无能为力,这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晞阳一愣,让颜蓁觉得有戏:“所以他救你,也是为自己找后路。否则他那样深情的人,一辈子都要抱着你在他眼前死去的这种痛苦,恐怕也不会苟活。”
  晞阳抿抿嘴,似乎是被说动了。
  “能救下你,他肯定是高兴的,而且也给了你们现在的会。”颜蓁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情圣,“所以你应该更珍惜现在,至少你们现在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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