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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妖怪当月老的日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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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就是传说的回娘家。
  颜蓁给他打了会儿下,感叹晞阳就算是泄恨的方式也如此贤良淑德,堪称典范了。
  元骅想进厨房来凑热闹,被颜蓁嫌弃碍事,又给轰了出去。
  “那他要是过来找你呢?”颜蓁说,“你原谅他么?”
  “说什么原不原谅,”晞阳垂着眸子,低声说,“我又没有怪他,只是他说的话也让我伤心。”
  换个角度思考,颜蓁倒也不是不能理解项玉孪的心情。他对前世没什么记忆,那即使他是子谦的转世,子谦对他来说就是另一个人。
  纠结的地方在于他又确实是子谦本人,也传承了对晞阳的爱。
  是爱吧,没有爱,哪来的嫉妒呢。
  晞阳停下了烹饪的,看着锅里翻滚的食材发呆。颜蓁:“怎么了?”
  “心里乱。”晞阳说,“静不下来,我从来没有这样过。”
  “是因为从来没吵过架吧?小两口吵架了都是这样的,”颜韵蓝神不知鬼不觉混进厨房,“这什么汤?好香。”
  晞阳揭开锅盖,香味更浓郁了:“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呢,颜姐?”
  “你们如果想和好,就必须说开,”颜韵蓝被馋得有些流口水,“先晾着他吧,这男人啊,就是得晾晾,不然很多东西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的。他要是真在乎你,不出天,就能自己找上门来求你原谅他。”
  颜蓁:“妈,除了你,这一屋子全是男人。”
  颜韵蓝“啧”了一声:“跟你妈杠什么杠?我说得不对吗?全是男人了不起吗?”
  晞阳乱取经:“天吗?”
  “天,”颜韵蓝说,“这是你在心里给他的期限。”
  晞阳也在家里住了下来。
  颜蓁用短信给项玉孪汇报了一下情况:晞阳在我家了,他状态没有问题,希望彼此都好好冷静一下,顺带一提,因为我家比较小,我男朋友也在,男女授受不亲他也不能和我妈睡,所以只能和李道长挤一挤……
  项玉孪的电话过来了,颜蓁忍着笑,故作惊讶道:“项老师?”
  “给他开个房间,我来出钱。”
  颜蓁说:“不太好吧,晞阳就是专门来我家散心的,还让他出去住……”
  “我说的是李玄静,”项玉孪说,“让他离晞阳远点。”
  挂断电话,颜蓁快笑死在床上,用拳头狠狠捶床。
  元骅揉着他的小腿:“行了,就这么好玩?”
  “我就是觉得他们这样闹别扭,又彼此关心,又让人着急又让人好笑,晞阳太厉害了,连项老师这种活佛都能变成这种对他有占有欲的男人哦。”
  元骅说:“你喜欢占有欲强的?”
  “太强了也不行,”颜蓁说,“过犹不及嘛。”
  元骅:“怎么样算太强,解释一下,我心里好有个数。”
  颜蓁推开他不断凑近的脸:“这个东西说出来还有意思吗?你又不是那种病娇,会想囚禁我啊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什么的。”
  “有情敌出现的时候,我确实是很容易有这个想法的。”元骅摸摸下巴,他一天没刮胡子,长了些小胡茬出来。
  “啊?”颜蓁不明所以,什么时候又出现情敌了?
  “比如你那个学生?”元骅说。
  颜蓁:“……”
  户鸿哲真的去旅游了。听从了颜蓁的建议,没有全国到处去转,先去了国外,等回国再去几个性价比高的景点。
  他去了那儿以后,还是会经常给颜蓁发旅行途拍的照片,不过因为时差,两人聊天的时间间隔比较大。
  国外总不能有华裔的魔物吧,说不定真的有,颜蓁心想,可能还有别的,吸血鬼啊海怪……还有长得乱八糟的异形。
  驱魔人不分国际,都很疲惫了。
  颜蓁对他们肃然起敬。
  元骅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
  “没有,”颜蓁说,“这是人之常情,不过我为了你已经很少主动找他说话了,就不要再在意这个了吧。”
  元骅说:“主要是他和我太像了,我怕你哪天产生不正确的思想。”
  “那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找同一个类型的男朋友,一个坑不能掉两次啊。”
  元骅:“……”
  颜蓁被按在床上收拾的时候嗷嗷大叫:“我说错了,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跟你分!”
  颜韵蓝端着茶,和晞阳安安静静地靠在一块儿:“啊,家里真热闹,觉得人都变精神了。”
  李玄静说:“你也找个伴儿呗,都人老珠黄半老徐娘了,再不抓紧开个夕阳红……”
  颜韵蓝冷静地拿起菜刀:“嗯?”
  “那就相当划不来了!”李玄静说着摇头叹息,“像我们颜姐这样的美人儿,再不疯狂一次,就糟蹋青春岁月了。”
  晞阳提着茶壶:“……”
  “哼,”颜韵蓝拍拍,“我算是看透了,求人不如求己,反正老娘也退休了,平时就在家里没事做,不如养条狗,还能带出去溜溜。”
  这么想想她又觉得麻烦:“每天溜多累啊,还是养只猫吧?”
  她伸勾着晞阳的脖子,一脸女恶霸的样子:“我觉得养个晞阳也挺好,怎么样晞阳小娘子,考虑考虑来我这儿啊,保准比那个项什么的对你好。”
  晞阳:“这个……”
  “得了吧妈,”颜蓁从房间里探出脑袋来,他的头发已经被元骅揉成了鸡窝,“你就是想让人家给你做苦力!”
  “嘿你这小兔崽子,”颜韵蓝站起来要去打他,“就这么想我的?”
  晞阳看着眼前慢慢腾腾的场面,嘴角噙着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有些落寞。
  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于颜蓁来说是页薄薄的日历,对于晞阳来说,却是一分一秒都在心里算着的十二小时。
  项玉孪还没有打电话过来,他只向颜蓁了解情况,颜蓁也不再告诉他了。
  项玉孪又一次喝醉了,他撞开门,躺倒在沙发里的时候,没有人凑上来闻他身上的酒味,没有人边嗔怪他喝多了边给他递换洗的衣物,也没有人给他递醒酒汤。
  屋子里空无一人,角落里的冰箱也呜呜运作着,听着格外委屈。
  楼下不知道哪个小孩在唱:“我们去大草原的湖边,等候鸟飞回来,等我们都长大了,就生一个娃娃,他会自己长大远去,我们也各自远去……”
  “我给你写信,你不会回信……”
  “就这样吧……”
  十几岁的少女的声音,听着清澈又纯净,可听的人心却徒增悲伤。
  他勉强站起来,按着太阳穴去阳台上听那个女孩儿唱歌。
  女孩儿却忘了词,唱得断断续续的,慢慢连歌声也没了,只剩下夜风慢悠悠地吹着楼下的树叶,沙沙作响。
  项玉孪目光空洞,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阳台上那株小巧的幼苗上,伸去拨弄它的枝叶。
  晞阳每天都会给它注入妖力,以至于它长得飞快,已经有大半个臂这么高。
  虽然是投取巧的把戏,但确实有它的效果在。他在其的一片叶子上,看见了“晞阳”两个有些歪的字。
  紧紧相挨的另一片叶子上也有东西,是两个模糊的字迹,仔细辨认,写的正好是“玉孪”。
  项玉孪忽然笑了一下。
  以前他是丢了一魄,现在的他却像是连魂也丢了。
  “你什么都不懂。”
  项玉孪不想入睡,他看不见梦里的那个人,可醒着的时候,他也看不见自己想看见的人。
  这或许是他多年来目空一切,必须付出的代价。
  连他自己都觉得窝囊。
  “子谦,子谦!”
  项玉孪脑子里一团浆糊,想反驳说自己不是子谦,却被强行拉住了。
  “你看,我说过了,那个梦不是假的,你转世轮回之后,就不愿意理我了。”
  这语气听着真是石头听了也要心软,项玉孪说:“我怎么会不理你。”
  “那你舍得让我伤心,让我难过吗?”
  项玉孪回抱住他:“舍不得。”
  “但你让我难过了呢?”
  晞阳的每句控诉都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靠紧紧抱住他来表达情绪。
  “既然舍不得我,为什么我走的时候,你不抱紧我?”
  项玉孪这时变得分外诚实,压着嗓音:“我害怕。”
  “你也会害怕吗?”晞阳轻声笑了,“我一直以为,这世界上没有你怕的东西呢。”
  “从前不会,现在会了。”
  晞阳乖巧地和他相拥,呼吸和他交织在一起:“子谦,抱紧我,我冷……”
  项玉孪说:“大夏天的,怎么还会觉得冷?”
  “你真是没味,”晞阳又是一阵笑,“我只是想离你更近一点呀。”
  “子谦……”晞阳开始亲吻他的喉结,尾音也带着颤抖,“我和你同床共枕这么久,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夫妻之情?”
  项玉孪沉默了下来。
  “子谦?”
  “你可能忘了一点,”项玉孪说,“他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子谦’了。”
  一阵刺耳的尖叫声过去,附在项玉孪身上的黑色魔气瞬间在金光崩开,飞速地湮灭。
  项玉孪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清明。
  清晨,颜蓁的锲而不舍地震动着,有种你不接我就不停的坚毅。
  颜蓁本来打算硬抗,发现实在抗不过这个硬汉,只好推了推身边的元骅,让他去听电话。
  元骅长胳膊伸过去,拿起看了眼,就放在了颜蓁的脸上。“项老师的。”
  颜蓁在起床气里不情不愿地起身,接通了电话:“喂?”
  “打晞阳的电话,他不肯接。我现在在你家门外,打扰了,”项玉孪的语气还算比较客气,“请你来开个门。”
  颜蓁:“……”
  项玉孪西装革履,还带了一束花,颜蓁顶着狮子头和他对视,两人大眼瞪小眼,一阵沉默。
  “晞阳不愿意见我?”项玉孪问。
  “没有,”颜蓁说,“我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看错了人。”
  “我在网上搜了一下,建议我这么穿,西装是晞阳替我买的,这束花……”项玉孪说,“麻烦你替我交给他。”
  颜蓁能感受到他的诚意了,这肯定是做了功课来的。但是他的情商也确实是低,不,可能现在智商也正在做自由落体运动,一蹶不振了。
  晞阳一个树妖,送他被折断的花来讨好他?
  颜蓁:“我不建议你送花,这可能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哦,你说得也有道理,”项玉孪说,“所以我做了两准备。”
  颜蓁:“?”
  项玉孪从锁妖囊里拿出一个装了不知什么树苗的花盆,端在心递给他:“麻烦把这个送过去。”
  颜蓁:“……????”
  先不说这是什么东西,你这么乱用锁妖囊,真的问过它意见了吗?
  让项玉孪站在外面也不太好,颜蓁把门打开:“您还是先进来吧。”
  项玉孪说:“不用,我就在这儿等他回复。”
  倒是很有风度,颜蓁看着里这盆小苗,感受到了晞阳施加在上面的妖力,又看见了晞阳的名字,终于明白了,这敢情是秘密武器来着。
  晞阳起来了,应该说在项玉孪来的路上,树呀花呀草呀,一个接一个传递消息,然后传达到了他的耳朵里。
  但因为颜韵蓝告诉他:男人对你服软的时候,一定要先拿乔,至少别那么快原谅他,不然他不会有记性,下次还容易犯一样的错误。
  所以他没有接电话。
  项玉孪打了五个电话之后,终于放弃,留下晞阳对着空空惆怅。
  拿乔的时候最怕你还端着,他却没有耐性了,晞阳心里开始后悔,直到他感觉到玉孪进了这栋楼。
  “咚咚咚——”颜蓁在外面敲门,“晞阳,你起床了吗?”
  晞阳马上站了起来,指发颤,抵在门上,然后拉下把。
  那株写着他和项玉孪名字的小苗,一下就伸到了他的眼前。翠滴滴的绿叶,一摇一晃,仿佛在向他撒娇。
  “这……”
  “项老师在外面等着呢,”颜蓁说,“要不……”
  晞阳看见这株小东西被带了过来,早就感动得一塌糊涂,什么恩怨成见早就忘了:“让他进来吧。”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时两人再见面,却比新婚时还要再拘束些。
  晞阳坐在椅子上,长发还没打理,乖乖贴服在他挺直的后背上,像条蜿蜒的河流。
  项玉孪站在门口,身后的颜蓁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我……”
  “我……”
  他们俩同时开口,晞阳先退缩了:“你先说。”
  项玉孪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他心里有千百种话想讲,偏偏又讲不出来,如果他是子谦,肯定就更能剖白心扉。
  “你又想说,你不如子谦?”晞阳一直想不通,项玉孪既然没有曾经的记忆,又怎么会拿自己和子谦做对比?
  “没有,这些天,我好好反省了。”
  晞阳垂着眼眸,安静地听他说。
  “之前是我不对,不应该妄自菲薄。因为我总是梦见从前的事,知道我和他……我和过去的我,完全不同。”
  吃自己的醋,他可能是这世界上第一个。项玉孪没有脸皮,但也知道这在寻常人看来很丢人:“我以为你喜欢的应该是他,而不是我。”
  晞阳说:“你现在还这么想?”
  “看见了它,就觉得都是我想得太多,”项玉孪说,“其实我……”
  晞阳:“?”
  “还是我自私,我不愿意再回到过去,看见那一幕。”
  这让晞阳更疑惑了,“哪一幕?”
  “我看不清楚,看不真切,梦也总是会在那个地方就断……”项玉孪说,“我只记得,再回想的时候,心里那种痛苦,就像被挖了什么东西出来……”
  痛彻骨髓。
  突然“嘭”的一声,床上飞来了一个人。
  晞阳:“……”
  门外,颜蓁靠在左侧,元骅靠在右侧,两个人门神似的,把出来喝水的颜韵蓝吓了一跳。
  “你们干什么?驱邪?”
  颜蓁:“项玉孪来了。”
  颜韵蓝马上也贴了过来,留意起了里面的动静。
  “都听不见他们吵架的声音,”颜韵蓝说,“难不成已经亲上了?”
  颜蓁说:“行了妈,再近就成偷听了。”
  “行吧,”颜韵蓝直起腰,顺便锤了锤肩膀,“腰酸背痛的……李玄静那小子又出去浪了?”
  作为一只有夜生活的单身狗,李玄静自告奋勇睡沙发,然而沙发被他宠幸的会并不多。
  至少这次是没有了。
  他叼着个包子,从窗户一跃而入,正好摔在了床上。
  项玉孪:“……”
  晞阳:“……”
  李玄静在沙发上斜躺着,宛如一位贵妃。
  “都坐吧,在本宫的地盘,不需要拘束。”
  几个人确实没跟他拘束,各坐各的,颜韵蓝还拿他的腿当靠枕。
  项玉孪说:“我和晞阳商量了一下。”
  “因为李道长特意为了我们的事情而过来,”晞阳抱歉地说,“不能辜负李道长的一片好心,恳请李道长帮我们找出真相。”
  李玄静其实是因为升迁,当了华东地区的总管辖,而华东各部又人才辈出,实在不用他过于操心,所以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帮这个忙实在是闲的蛋疼顺便帮一帮。
  另外,他也想顺便调查另一样东西,才选择留下来。
  “我昨晚也下定决心,要破除心的弱点,昨夜有魔物想趁我心神大乱,夺取我的神智。”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项玉孪是何许人也,曾经单挑一只千年的大妖,把人家锁在轮回塔里,每天都经受变成各种牲畜走禽的痛苦。
  这一战让项玉孪名气大噪,不少人私下里,其实是叫他“战神”。
  居然敢来项玉孪面前犯事,也是个活腻了的魔物了。
  晞阳更是后怕,如果他知道自己和项玉孪的争吵会引来趁虚而入的魔物,是绝对不会和他闹这种小家子脾气的。
  “想来李道长也知道,”项玉孪说,“最近魔物丰盛,阴气横行,我们镇守在各地的人,就更不能出问题,所以这件事,必须拜托李道长了。”
  他站起身来,朝李玄静鞠了一躬:“多谢,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我在所不辞。”
  李玄静……李玄静惊呆了。
  他没想过那个孤高一世、桀骜无礼的项玉孪,也有这样谦逊的一天。
  这简直是,都让他开始相信人间有真爱了。
  颜蓁不自觉去牵元骅的,而元骅也等着他过来,顺搂住了他的腰。
  “怎么办,我都快想哭了。”颜蓁说,“为什么迷之感动啊?”
  “你别哭,人家还没哭呢。”元骅说。
  颜蓁:“……哦。”
  晞阳本来想哭,听见这么一句,生生给憋回去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颜韵蓝看了眼日历,“今天阴历六月初,离我爸的忌日还差十天。再过几天,我就带你们一块儿回去,这期间,你们住这儿……就有点挤了。”
  虽然她不排斥让别人寄住,但是房客一多,就让她有点想收房租了。
  李玄静说:“华东分局那边召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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