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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绝情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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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俱伤。你觉得他为了几万块钱就打伤你爸,认清了他的自私小气的嘴脸才决定散伙走人的么?”张仲文幸灾乐祸地追问道。
“呵呵,再借给他俩胆他也没这个种。四叔他和你不一样,他是彻头彻脑的伪君子,他是不可能做背地里要人戳骨头的事的……呵呵,那是因为他的骨头里藏着的东西太多了。”陈云舒义愤填膺冷言冷语。
“哎呀,云舒啊,徐竞就是那种人了,他没钱归没钱,小气归小气,但是他对你没有二心的,这种人虽然看起来不舒服,但真的可以嫁。”檀其卢摸着陈云舒的手模仿着良家妇女的语调说道。
“哼,婶子,我问你。你家荷花也很穷,但是你觉得你喜欢他,所以不管多苦多难的日子都可以和他过下去,对吧?”陈云舒瞄着檀其卢质问。
“我不喜欢他啊!谁喜欢他啊!你们知道我们是包办婚姻啊,我有我的难处。不过对于我这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传统女性来说,从一而终在家从夫是天性和美德。他就是不会赚钱也没什么能耐的穷工人,我一介女流能有什么办法呢,对付着过呗。呵呵呵呵呵。”檀其卢用手捂着嘴嘤咛作态。
“没能耐?你确定么?他们这伙贼兄弟哪个没能耐?你擦亮眼睛看看,我爸五十好几了照样能娶一个比我还小六岁的小丫头,还是个白手起家资产亿万的富婆!那李远坪是省油的灯么?韦陀宫的明王唉!就这样的,你看,你看……”陈云舒激愤地指着正在舔盘子的张仲文:“……还是龙王呢!你们家荷花虽然我不太熟,但是婶子啊,你难道忘了他只要抹脸一变就是高位的魔神么?他连能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宫殿都有,千八百年来闯荡江湖还说不定给你攒下了什么你不知道家底呢!哼,工人教师那都是伪装啊,骗女孩子的!你每个月挣那点儿工资养活他吃照顾他穿,人家美滋滋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傻兮兮的可能还不知道他哪个山哪个沟的邪神庙里埋着黄金万两等你老了残了孩子都生不动了再拿出来包二奶养小三呢!我们是女人,我们不是爱财,而是我们除了财之外根本留不住他们任何东西!他说他把心给你,你信么?他拿刀子划开胸口把心掏出来让你攥在手里了么?呵呵……别开玩笑了,男人都是白眼狼,躺在床上把你搂着怀里说的话,那是张口就来不用打草稿的,不要以为你多年轻漂亮多温柔体贴他们就会对你交实底,人心隔肚皮啊!他图你什么,和你图他什么,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两回事!”
“看,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钱!”张仲文摊手道。
“荷花?不可能,他不可能的!他敢?我和他斗了上千年,知己知彼的,他没这个本事藏什么东西不被我知道的……嗯……嗯?”檀其卢焦虑地挠着手碎碎念。
陈云舒惆怅而又傲慢地哼声道:“男人的无限可能性……呵呵!”
“听你这意思,徐竞藏私房钱?这你就毛了?和他分手啦?”张仲文不可理解地鄙视着陈云舒问。
“我们不是打算结婚么?我觉得原来住的地方太小,以后生了宝宝也不方便,就打算买个新房子。我知道他穷,自始至终从来没有要过他一个子儿,都是我自己在张罗。他还假惺惺地在我面前演感激扮惭愧!后来我把原来的旧房子过户给我爸,这样就可以申请公司的贷款补贴。虽然这个事情被某些贱人生生搅黄了,但是我秀姨瞒着我爸塞给我一笔钱,说趁现在房价还涨的不算厉害,快点儿买个新的不管是结婚还是投资都好。不错,房子买了,徐竞从头到尾坐享其成这个不要脸的狼也乐得合不拢嘴。可是愁事又来了,装修费没有,凑不上啊,我知道他手上可能还有十万多块钱,我就和他商量。说婚礼简单办一办就得了,戒指啊婚纱照蜜月旅行都可以不要,我们早点儿把我们的小家布置起来好好过日子是真!你们猜他说什么,他说这是人生大事不想给我留下遗憾,房子可以简单弄弄,婚礼还是要好好办的。开始我还很感动呢,但是夜里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要把钱花在这些场面上,为了不和他争,我自己拿了他的身份证和存折去银行取钱。哼哼……哼哼!到了银行我傻眼了,拉出来一看,他还有一笔四十几万的定期存款!四十几万!完全没和我提过半个字,从来也没露过半点儿口风!我当时想的是可能这笔钱是他替谁保管的,或者他找谁借来的,于是我杀回家去问他这钱怎么回事,结果他还火了,说我凭什么动他钱!听见没?他的钱!!他分的多清啊!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就问他,这钱哪里搞来的,是不是什么和你师弟一样走歪门邪道坑蒙拐骗赚的黑心钱?可是他不承认,也不说怎么来的,但是他警告我,这笔钱我一分也别想动!然后他还说一切麻烦都是我搞出来的,住那么大房子干什么,装修那么复杂干什么,都是我无事生非!我,我当时……”
陈云舒说着说着眼中已经火泪沸腾,抓着茶杯无语凝噎。
“云舒,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去剁了他。放心,我会做的很干净的,万一出了什么问题都由我一人承担,与你无关!”檀其卢掠了一下头发,抓着陈云舒冰冷的手腕笃定地说。
“嘿嘿……虽然这都是你一面之词,但是我完全相信这是徐竞能做出来的事。”张仲文逍遥惬意地摇着脑袋嘲讽地看着面前这两个愚昧无知的女人。
“嗯,既然玄持也知道了,那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也灭口算了……哎呀,干脆这五个祸害都不要留在世上了,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檀其卢慢慢地转过脸阴森地盯着张仲文说。
“嗤……”张仲文轻蔑地一撇嘴,倨傲地说:“除非你们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杀了,不然你们还是会被祸害,还是有后患。难道你们还不明白么,他们男人在这个世界上追求的只有一件事情,他们所有的漂亮的言辞,真心的承诺,所谓辛苦的付出,都是在围绕着一个目的,那就是他们活得舒服不舒服!具体来说就要吃饱吃好穿暖穿俏,然后有一个安乐窝可以睡他们喜欢的人,而有幸成为这个人的你一定要充分满足他们的这些要求。或许他们会对你有一定的物质和感情投入,但是一旦你作为这个投机目标无法实现他们的舒适度盈利指标或者产出最大化的时候,那么他们就会换目标换人,或者干脆从这个项目中撤资撤人。这个营销行为一般被叫做恋爱和婚姻,作为一个发达精密的产业链,除了赤裸裸的性与物质的有偿交换之外,还有很多诗词歌赋文学艺术戏剧电影心理哲学政治法律在为这个交易做炮弹上的糖衣和蛋糕上的草莓,欺骗麻痹那些刚下海的新手和小鱼。具体在你身上,就是徐竞觉得他同时拥有他的私房钱和你努力带给他的生活,这才是要他满意的舒服!但是没有私房钱只是和你在一起,那么他就觉得不那么舒服。嘻嘻,我倒是不觉得他会更想要那四十万,所以他现在恨迷惘很纠结,但是他又难以做出选择,所以目前只能一个人悲伤郁闷地独处,你能回去当然最好,不然他很快就会换人的,你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女人,他也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男人,这个买卖你不做总有人来做的!云舒啊,不要灰心沮丧,也不要悲观彷徨,这真不是他的错,因为这个世界的规律和秩序就是这样的,要恨就恨你不是富婆,有足够的钱来免除和避免要他做这个选择。钱不是决定你那美好高尚爱情的唯一要素,有钱也不一定就不会让他做选择题,但是没钱的下场就是这样,要恨就恨你自己不够强,要恨就恨你自愿进入这个美丽的交易但是准备和认识不足吧!”
“钱,钱!就知道钱!你张口闭口除了钱还有别的花样没有啊?”檀其卢打断了他的话。
“云舒算是幸运的呢,因为她现在年轻漂亮又为人贤淑,所以能要她落败的只是钱而已。钱只不过是一些数字,可以比大小算成绩的。最可怕的并不是败在钱上,而是他们无论如何都觉得和你在一起不舒服了,这个世界上真的不在乎钱的人很多,但是不要这个舒服的人,没有,或者说,能承受自己不愿意承受的痛苦为了支撑这个交易成立的人,没有。徐竞真的搞不到四十万么?存折这四十万一定有什么他不愿说的秘密和感情,这个钱花在云舒身上,他可能会觉得不舒服,这是他的伤疤。云舒真的在乎那四十万么?云舒就是觉得徐竞不信任她对她有所保留而已,她想做的事情是揭开这个伤疤看看有什么。这俩个蠢货啊……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这其实是一个非常老土非常腻歪的谁更爱谁毫无意义的攀比。不过这样结束也好,因为这个比赛是没有赢家的,且谁爱得多,谁死的越惨。因为爱不爱你,和与你在一起活的舒服不舒服是俩回事。相信我,男人会在舒服惬意的生活和刻骨铭心的爱情中选择前者的,他们永远选择前者。不选的都是一些极其变态有精神问题的妖怪和魔神,其存在作用就是挂在城墙上的人头一样在做不良示范劝导大家要走正途。”
张仲文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循循善诱地告诫陈云舒。
陈云舒眨着眼睛听他的话渐渐入神,半晌之后突然问:“你也是男人,好吧我就当你是个男的,你在这些交易中都选了什么?”
“呃……呵呵,我啊?不知道啊,选对的有,选错的也很多。不过我只能说,我爱过的那些人,都在我的强力推荐和帮助下选了我认为正确聪明的选择,他们活的都很舒服。所以我真的觉得我挺厉害的,所以我觉得我有资格说教你。”张仲文擦着嘴沾沾自喜地说。
“呼……”陈云舒喘了一口气,又问:“所以你觉得我和徐竞分手是正确明智的对吗?”
“当然,不然我讲这么多干嘛?你们俩的确会痛苦一阵子,但是很快他就会傍上新女朋友的小富即安快乐度日的,而你这么出色根本不愁找不到有型有款的优质男友。反正男人都一样的烂,你干嘛不找一个有钱有势很容易就活的很舒服然后就会自然爱你的老公呢?”张仲文侃侃而谈。
“真的么,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么,你确定么?四叔,相信我,我真的很在乎你的意见。”陈云舒抹了抹脸,真诚无私地盯着张仲文寻求最后的制胜一击。
“真的,确定,我又不是在和你抢徐竞,我骗你干嘛啊?这可都是良药苦口金玉良言!”张仲文郑重地点头。
陈云舒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润了一下嗓子,掏出手机,拨号,静等了十秒,激动而又柔声地说道:“老公,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和你吵了,我以后一切都听你的!我晚上八点打车去找你,洗得干干净净的,你怎么拿我撒气都可以。嗯,我爱你,我们晚上见!”
“啊?”张仲文和檀其卢都翻着白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变脸比变天还快的陈云舒。
“你疯了?你没听明白我苦口婆心掏心挖肺的话么?你被下降头了么?”张仲文愤怒而又焦虑地拍着桌子问。
“是啊是啊,云舒,我都觉得玄持说的话很在理很中听,琢磨着回去和荷花离婚了,他没有蒙你啊,他说得声声入耳句句钻心,我都觉得我看破红尘大彻大悟了。徐竞不是个好东西,这种白眼狼你还找他干嘛?哦……我明白了,你是想使美人计把他弄出来先奸再杀报仇雪恨对不对,要我帮你么?”檀其卢激动地质询。
“啊……不是。我还是决定和徐竞复合,快点儿结婚。说真的那笔钱的事想想是挺窝火生气的,徐竞是白眼狼没错,这笔账以后慢慢再算。但是呢……就在刚才,我盯着面前这个比比划划痰沫乱飞的半仙,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一个想法,那是灵魂的震荡和惊醒的直觉!那就是:我不要变成这种人,我绝对,绝对,不可以变成张仲文先生这种人。学他的话就是,He is stupid; he is so stupid!从我爸和徐竞甚至李远坪口中了解他的历史和背景来看,他目前为止全部的人生选择和思考结论都是错误的,是荒谬的,是可笑的,是万万不可取的!他那些喋喋不休东拼西凑的理论具体说了什么我也没太听明白,但是我一直在忍,忍住自己没有扇他一耳光。我觉得,要是真信了他的话,按他说的做,那么我就会变成这个下场……不行,我还年轻,我还不能把我的人生就这么毁了。所以,根据他的选择一定是错误的这个真理,我决定立刻和徐竞复合。婶子啊,醒醒吧,别的不说啦,你就看看他脚上穿的鞋,那是一个见过世面懂得事理的人能穿上身的东西么?他连双鞋都不会挑,他会挑人么?听他的话和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有什么区别?啊,我越想越怕,不行,我要现在就请假去找徐竞。呃……”陈云舒说着说着打了两个冷颤,极其鄙视地看了一眼如遭雷击般面红耳赤的沧海皓津玄持亲王,然后还恶心地喘了一口,擦手,抓包,走人。
“You mother fuck unreasonable insane bitch!”张仲文指着行色匆匆的陈云舒消失的倩影咧开嘴骂了起来。
第二十八话:耿鸣没有随身携带安全套的习惯
第一百三十八天
上午下了小雪,午后天空放晴,阳光虽然寒冷,但是照得人心里泛暖。春节的繁忙期终于熬过去了,整个韦陀宫的人都陆续开始调休和放假,耿鸣窝在办公室用电脑听公司的歌唱比赛曲目……傻笑了整整一上午。
他的兴奋感其实主要来自张小梅邀请他今天晚上去宿舍里共进晚餐,然后张小梅还特意强调室友于翠兰回老家了,他可以“玩得晚一点儿”。于是他整个上午去澡堂子洗了两次澡,并把电动剃须刀放在办公桌上,平均每隔十分钟就修理一次胡子。最近他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交了女友之后梳洗打扮得勤,加上年纪真的变大了,自己的胡须似乎开始减少,偶尔用手去抓脸的时候,会发现左右两边脸原本就不应该长胡子的地方,胡须在自然脱落,且也没有长出更多新的来。
加之无论如何他都觉得自己的事业现在比较稳固,和最近交往了一个漂亮温柔且性格无私善良的女朋友,他心里隐隐约约地产生了一丝以前不太敢奢求的期待,那就是或许自己真的苦尽甘来,要熬出头了吧。
不过这一点儿期待上压着一大一小两片阴云。
大的那一片几乎遮盖住全部阳光与地平线的就是他的神龙坐骑。那个荒诞的协议书生效几个月后,他怀疑自己又被置于这些人形怪物们的掌控之中了,因为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些龙不管外表看来如何美丽祥和或狰狞恐怖,但是内心始终是一种深谋远虑狡诈无常的生物,他们做事情永远是有人类不可理解或者理解的时候已经太晚了的目的。他本身对那条给自己制造过无数梦魇和仇恨的张牙舞爪阴险狠毒的恶龙的恐惧感正在消失,但是新的恐惧感又在心里滋生,他怀疑自己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他与龙之间谁是主人谁是坐骑,或许自己已经成为那些衣冠禽兽们新的棋子和工具也未可知,这是一场他永远无法胜利,胜利也毫无意义的战斗。
不过这个世界上谁能躲得开这些无谓的恐惧呢?既然抗争是没有意义的,那么他就干脆不抗争,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循规蹈矩舒服安定地度过这剩余几十年的人生。这个要求中,最关键的问题当然就是能娶个老婆成家,所以那盘旋在心头的一小片阴云就是指:张小梅虽然是很认真地与自己谈恋爱,但是目前为止却没有表现出一点儿想和他结婚的迹象,甚至她也一直在回避和否定彼此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他第一次婚姻可没这么麻烦,前妻一听说他是在北京上班的“公务员”,一个月内见的第四面就是去注册结婚了。虽然人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事物,他上一次成功的经历存在不可和不应该的复制性,但是他心里还是在苦叫活叫,老子真的熬不起啊,这是生理和心理双重的考验和煎熬,也是时间和金钱双重的浪费!
不过他还是对自己的魅力有那么一些自信的,他也觉得自己毕竟和张小梅谈恋爱也就一个来月的事情,要求这么一个如花似玉有德有才的大姑娘就这么嫁给自己实在是有点儿唐突。何况今天夜里,他们俩的关系应该实质性的进一步发展。想到这个进展,耿鸣心里就美得冒泡,听着那些时而荒腔走板时而莺声燕语的歌曲,时而揽镜自赏开怀而笑,时而伏地挺身体能锻炼,不知不觉就在胡思乱想与心驰神往中度过了一上午。
午饭后好像外面的人多起来了,他趴在桌子上小憩的时候隐约觉得外面好像聚集走动着不少人在窃窃私语交谈讨论。终于十二点过一刻的时候,谢铁驹门也没敲,大步流星地就拿着一大包瓜子花生过年富余下来的零食破门而入,气势汹汹地把布袋朝他桌子上一拍,用他那犀利的小眼睛盯着耿鸣,慷慨赴死般地说:
“老耿!你要帮我个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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