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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重生反转系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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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有甚者不会放过自家与魔族多说一句话的晚辈,季雁卿记得书中有记,姑苏常家曾有一个小仙子游历回来时跟路遇的魔族多说了几句话,回去后就被家主拿着‘传家宝’给活活的抽死了,虽然没写那弱小的魔族的下场,不过想来一旦被找着也不会好过。
  这些世家门阀似乎不约而同的忘了,要是深究当初为何会大乱,为何会弄崩捆龙索,少不了他们这些祸害的掺和。
  好在天青山是大家,不会因为门人与魔物接触就活活将他们打死,事实上,明里暗里他们和魔族的接触就没有少过。
  季雁卿瞟了一眼另一边在看书的狼崽子,自己坐在矮几旁,随手捻起了一根木杳晒干后差人送过来的药材,长得活像一根缩水的并蒂莲。
  他这里的动作被心不在焉的狼崽子看见了,小家伙一心二用的正大光明,抄经的动作不停,说道:“那是魔族特有的穿心莲,对开拓经脉有奇效,你都看了挺久的了,赶紧吃了吧。”
  季雁卿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心想:“我知道它有奇效,我还知道它得生吃呢。”
  他只是还没做好生吃干草的准备而已。
  他眼不见心不烦的冲狼崽子挥手:“好好抄经,我再看看。”
  说完他就去和手上那根造型优雅的干草面面相觑了。
  根据《人间何妨是疏狂》里记载的,木杳手下的一半奇花异草都原生于魔界,其中又有一半过了四师兄黎笑黎子玄的手成了金丹,这中间绝对少不了他们掌门师兄的牵桥搭线,其中关联紧密的非同寻常。这就是为什么原装认识季雁卿与摇光君交好,韩诚却不阻止的原因,也是知道了他养魔物却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
  季雁卿一直没当回事,直到收到了韩诚传来的口信。
  如果韩诚真对魔族不在乎,大可以置之不理,满门的高级弟子都或多或少与魔族有点瓜葛,季雁卿这么大一个人了难道还没个自己的交际圈子?就算他再懒,出门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手欠逗逗雀儿呢。但要说是反对也不太像,不如说是审查更恰当一点,这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所以他才刻意叮嘱了一下狼崽子,本来盘算着以那崽子的通透,多少也能洞悉他的用意,进而会好好潜心抄经念经,以求沾一点清气,别到时候一进大殿就用自己的狼耳朵狼尾巴以及魔气熏了整个三清大殿。
  结果那狼崽子的通透似乎都用在了和他做对上。
  季雁卿面有菜色的将那根草生吞了下去,刻意忽视掉那诡异的有如活吞了一条腊味蜥蜴腿的口感,艰难道:“经文抄完了吗?”
  他起身往狼崽子那儿看了看,果不其然看到了只抄完了半面的经书。
  季雁卿:“。。。。。。”
  狼崽子眨眨眼,十分无辜的看着他。
  狼崽子的作对和不同于普通的熊孩子,他不上墙也不揭瓦,作的十分的矜持,就像现在这样。
  季雁卿让他抄经,他就规规矩矩坐在那儿抄,一笔一划工整潇洒,完全不像个孩子的字迹,然而还不等季雁卿凑过来细看,他那条大尾巴就抢先入镜的一扫,直把季雁卿心里的千本经万条训都给扫的七零八落。
  季雁卿让他念经,他也乖乖的念,连耳朵都竖的直直的,一副十足的认真派头,圣人座下最恭谨的门生也不会比他端正,当然如果他没有趁季雁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打个引人注目的哈欠就更好了。
  那哈欠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转着弯往季雁卿耳朵里飘,季雁卿刚回头看他,那狼崽子就立马标直的坐好,开始逐字逐句的唱起了经。
  狼崽子多数时候克己守礼,委屈和不情愿都飘来的无声胜有声。
  季雁卿:“。。。。。。”
  这狼崽子是要成精了吗?
  刚揉完眼睛的狼崽子仿佛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被季雁卿发现了,显得像是怕季雁卿责备他一样,有点局促不安,又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倔强,那仿佛被山泉水洗涤过的眼睛看着季雁卿,睫毛扑闪扑山的,半晌后才小声说了一句:“你要是困了就先歇息吧,我把这点抄完。。。。。。”
  季雁卿的头顶上蹦出来了几根欢快的小青筋,十分的想就此把自己的倒影挥成一根秃瓢的棍子,胖揍这狼崽子一顿,但转念间又实在是对毛绒团子下不了手,尽管这毛团子贼心思多的不像话,搞不好什么本事没有,唯独对撒娇耍赖很是在行。
  然而即便如此,季雁卿这个死毛绒控还是很吃这一套的。
  “完了,这样下去根本就是他刷我的好感啊。”季雁卿气急败坏的想,然后把那撂摊开的经书全给收了起来,寻仇似的说:“算了算了,不抄了,明日再说。”
  狼崽子被他一把抱了起来,他现在也被抱出了心得,直接把下巴垫在了季雁卿的肩膀上,舒舒服服的哼唧了一声,直把季雁卿哼的浑身一僵。
  季雁卿前世是个大少爷,尽管爹不疼娘不爱,吃穿用度也无一丝不金贵。来了逍遥峰后,打着为了孩子好的旗号把自在楼折腾成了半个销金库,奢靡的十分委婉,也不要什么多余的装饰,专挑必需品的细枝末节下手,不说别的,床褥靠垫就换了个遍,现在他和狼崽子睡的那张床也就比棉花稍微硬了一点而已。
  是的,即便自在楼从山顶到山腰空房无数,狼崽子也一直和他挤在一张床上。
  那狼崽子除在念经练剑的事上老是和季雁卿作对以外,平常的时候粘季雁卿粘的不行。
  他的粘也不是黏糊糊,而是季雁卿走哪儿他跟哪儿,不能跟的时候一定要问一声‘你去哪儿’,配他那张脸,像极了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常常不动声色的戳季雁卿的心窝子。至于睡觉这种大事,他就更加离不得季雁卿了,不勾着季雁卿的衣角他是绝对不愿意闭眼睛的。
  眼下狼崽子就勾着季雁卿的衣角。
  尽管季雁卿不是很能理解这种情怀,孤独了小三十年的他也不是很能欣赏这样的黏腻,但是念在他是个毛团子的份上季雁卿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连个眼神都懒得赏给他,弹指直接灭了挂满了整个房间的刻满符篆的灯火,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季雁卿的发丝间还有一点檀香,在黑暗里格外的明显,像是一只来自秦淮河上花魁娘子的最柔软无骨的手,轻轻的从人脸上拂过。那狼崽子鼻子抽了抽,小声打了个喷嚏,又往绒被里钻了钻。
  不知是不是受伤的缘故,这狼崽子十分的怕冷。
  季雁卿在黑暗中笑了笑,把被子又往狼崽子身上拉了拉,伸手在他耳朵里的绒毛上勾了勾,才在狼崽子身边躺下,道:“睡吧。”
  原装情况如何季雁卿不清楚,但是就算知道修真者不睡觉不吃饭也没什么大碍,他还是十分的享受睡觉,并且这天晚上还十分难得的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正排队打竞技场,结果刚进场,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门派就被追的满场子跑,快死的时候给自己下了个镇山河,想当一个八秒无敌的真男人,结果还下歪了。正当他快惨死时,眼前蹿过老大一排加黑加粗的系统提示。
  【尊敬的用户,非常抱歉,服务器暂时出错,即将暂停服务,待检查后重新开放】
  于是高玩道长被扒了装备卸了武器,回到了一张白纸的新手时期,活生生的把自己给吓醒了。
  这个梦十分的无厘头,看上去不过是他前世竞技场打的太多留下来的一点心理阴影,和现在没什么关系,但他那如今比狗还灵的鼻子还是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气还没喘匀,耳边就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尊敬的用户,非常抱歉,系统自检时查出了一个漏洞,特此通知。系统将以最快的速度自检完善,请用户放心】
  浑身冷汗的季雁卿:“。。。。。。”
  有时候梦境照进现实真的并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好事。
  系统你还能再不靠谱一点吗?你不知道病毒都是趁着故障漏洞的时候溜进来的吗?
  【请用户放心,我们将竭诚为您服务】
  。。。。。。我完全不能放心。
  季雁卿躺在床上,心里越来越不安,于是准备把这些日子遇到的疑点在脑子里重新过一遍。
  和原著性格不符,逆天求成引来天劫的季雁卿,来源不明的金丹,身份不详的画中人,还有个一个身份更加不明的狼崽子。。。。。。
  这天正好是十五,他和狼崽的卧房里,窗棱上镂空的花纹都是符篆,非但风吹不进来,还正好能看见照进来的月光,隐约的,季雁卿似乎听到了山间传来了一声狼嚎。
  在这种时候,这声音听上去有点诡异,季雁卿努力让自己还混沌着的意识迅速集中,想仔细的分辨一下。
  “嗷呜——”
  又是一声狼嚎。
  季雁卿刚刚还浆糊似的大脑终于清明了起来,他随手往身边一搭,脸色瞬间变了。
  床上空空如也,狼崽子不见了。                        


  ☆、 第七章

       月属阴,每月十五更是阴气大涨,借着这点光,妖物魔物也能长点修为,做一些平常不能做的事,例如平常想去人间讨杯花酒又化形化不利索的,都可以借着月神的恩赐了却一桩心愿。总之这是一个万魔出窟的好日子。
  狼崽子在察觉到季雁卿睡着时就睁开了双眼,他将自己的呼吸声压的极低,侧身注视着季雁卿的睡颜,确定他是真的睡过去后才慢慢下了床。
  季雁卿大小算是个金丹期修士,而狼崽子平常除了撒娇耍赖外毫无建树,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完全不惊动季雁卿的。
  狼崽子站在床头,借着月光又看了一眼季雁卿,这才转身离去。
  推开门时,年老的木门发出极有韵律的‘嘎吱’一声,夹冰带雪的冷风裹着一阵不明显的冷香扑面而来。狼崽子耳尖敏感,察觉到温度的变化立马抖了一抖,他随即回头看了看屋内,确定那阵只会摧梅折枝的冷风并没有不识趣的将季雁卿吹醒后,才又从容的合上了门扉。
  “也是,季雁卿怎么可能会被这点风冻着呢?”狼崽子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担心太多,负手缓步下了楼。
  月光下他这模样看上去有点奇怪,这狼崽子平常除了撒娇就是无声的作对,除了偶尔的端正能泄露一点端倪外,常常把季雁卿气的无可奈何,只能纵容。但如今十五的月光一照,仿佛将他身上本来就不厚的顽劣表皮刮的干干净净,露出了内里一个饱读圣人书的清朗公子模样。
  季雁卿感觉的没错,这狼崽子的确在飞速的蹿身高,刚来时顶多十岁的孩子,现在看上去竟然有十二三岁了。
  那狼崽子顶着耳朵,尾巴在身后一甩,双脚踩上雪地的瞬间,周身就萦绕了一股白色的雾气,待到风吹过雾散去时,先前十二三岁的孩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匹巨大的黑狼,一路向竹林深处跑去。
  先前被风吹来的云又遮住了月亮,屋内的季雁卿仿佛是被梦魇住了一样,紧紧皱起了眉,一场大雪悄无声息的从天而降,将黑狼的脚印全给掩盖了起来。
  自在楼旁有一片颇有雅趣的竹林,和逍遥峰同岁,也不知道见证了峰主之位的几代传承,山下草木枯荣几许,只有它们在这修仙之地靠着仙气庇佑,长青不败,甚至有长成一片竹海的趋势,出于之前一些主人的趣味,竹林里还零散分布着一些小院落,清雅是清雅,就是破败,反正现装季雁卿是不怎么去的。
  巨石竹林,破落小院,比起清修看上去更适合闹鬼。
  黑狼一路飞似的,不多时来到了竹林深处一个长相相当凑合的小院,也不知道是之前哪位峰主脱不了凡俗志趣,这小院充满了一股乡野破落户的气息,门前甚至还乱插着几根篱笆。
  黑狼在院里站定,一团白色的雾气从四面八方汇聚,逐渐形成了一个男人的轮廓,成形的一瞬那个男人就单膝跪了下来,轻声道:“少君。”
  那匹毛色乌黑,只有额头上一撮带红的狼逐渐被黑雾包裹,散尽时又变成了之前那个少年,只是没有尾巴也没有耳朵,单看身高还又蹿高了一点点。
  被人称作‘少君’的狼崽子浑身的魔气都被隐藏的好好的,一点也没有泄露,就连他身前跪着的男人也是如此,除了天生混血的,越是身份尊贵的魔族,越是和人类无异。
  “如何了?”少年的声音不同于平常,虽说稚嫩还没脱干净,但隐隐的已经能听出一些从容气度。
  那男人起身附在少年的耳边悄声说了什么,说完后又后退一步跪了下去。
  少年皱眉,略一思索,像是明白了什么,笑了笑,道:“那位竟然也掺和了进来。。。。。。嫌捆龙索捆给他的龙气不够吗?”
  少年笑起来跟那些只知道玩泥巴的小兔崽子不同,有种与外表年龄不符的淡然,然而他这一笑只把那跪着的男人笑的心里发虚,头低的快要插进雪里了。
  他这番动作完全没有逃过少年的眼睛。
  “这么怕我做什么?”那少年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忙上前一步将跪着的男人扶起来,“不说我身体没好全,单是云峰你愿意助我,我。。。。。。不,这天下就欠了你一份天大的恩情了。”
  “属下曾鬼迷心窍,有愧于少君。”
  “我当什么。”少年笑了笑,伸手打了一个响指,就像过去季雁卿对他的那样,纷落而至的雪花转了个弯,飘去了别的地方,“即便是魔族,修行时也是一步一心魔,千百年前飞升的大能也少有从未产生过执念妄念的,要是因为这个就将人定罪,那这修真界大概也就没几人是清白的了。再说你回头及时,尚未铸成大错,何罪之有?”
  接着他后退一步,向云峰作了个揖,少年的身高堪堪只过了云峰的胸口,这一揖更显得他态度真诚,直把云峰吓得后退一步,眼看就要继续跪下去谢罪,少年扶住他道:“我如今多有不便,往后各方面都还要仰仗你,要说你还有愧,那我们这些大概都要去自裁谢罪了。”
  云峰连道了几声不敢,才慢慢的在少年的劝解下放松了一点,感激都写在了脸上,不再是最初那副随时都要把头插进雪里闷死自己的见鬼表情了。
  “少君心口伤势如何?留在人界未免不安生,不如回魔界修养?”
  少年摆摆手道:“不用,伤口只有在狼形时才能看见一点,人形看不见什么,也没有哪处比天青山灵气更充足了。而且不知为何,待在季雁卿身边反而恢复的更快一些。。。。。。。此外我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云峰在一旁低头不接话,半晌后少年才眯着眼睛,慢悠悠说道:“这个季雁卿有些奇怪。”
  天青山的风雪天气没个准,大雪不知何时又停了,滚滚浓云移开后,苍白的圆月又出现在了空中。
  “不说平常,今天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看一幅画。那画一看就知道是他的手笔,但他竟然问我画中人是谁。我族对血腥气向来敏感,画展开时我就闻见了那上面的血味儿。”
  云峰眉头一皱:“血腥气?”
  少年点头道:“是的,大概在墨里掺了血。”他一笑,又补充道,“还是心头血。”
  心头血入画说来也没什么奇特的功效,只是让画多一点灵气,看上去更真实一点而已。这通常是一些深陷红尘,痛失爱侣,相思入骨的修士才会做的,他们多半是遭了情劫,忘不掉又出不来,只能让自己滔天又无处安放的相思暂居一隅,最后十有八九都是陨落的命。
  云峰看上去也十分的惊讶。
  少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可曾听说过什么?”
  云峰皱眉,说道:“属下和季雁卿的接触非常少,不多的一些也都是人尽皆知的边角料。”
  少年摆摆手表示不在意:“我过去也以为自己十分了解他。”说到这里他沉默了下来,半晌后才自嘲般的笑了起来,“谁知道呢。。。。。。”
  云峰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思索半天后才说道:“属下有一事不解。”
  少年那不经意间泄露的情感收的非常快,转瞬间他又是那副月下小君子的模样:“说。”
  “少君久居魔界,是何时与季雁卿有接触的。。。。。。而且,少君的身形。。。。。。可是和伤势有关?”
  “云峰,这是两件事。”少年随口调侃道,在看到云峰的脸红了点后才说道:“前者不便回答,不过我的身形的确和伤势有关。”
  云峰急道:“心口位置何其重要,究竟是何人,何时伤了少主?!”
  “不便回答。”
  这四个字一出,云峰立马刹住了后面的话,道:“属下逾矩。”
  少年好脾气的笑了笑,丝毫不介意他的失礼,说道:“没什么逾矩的。。。。。我过去常听说人心易变,人心难测,最初根本不相信,如今看来,倒是你这耿直的性格我更喜欢一些。”他拍拍云峰的肩膀,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一个耗了自己的心头血才画出来的人,都能不认识,还说什么别的呢。。。。。。”
  白毛风钻过竹叶间的缝隙,变得不疾不徐了起来,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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