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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兵之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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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川轻声道:“江朝戈,忍住。”
  江朝戈咬牙道:“我可以。”他疼得浑身抽搐,简直想满地打滚,他从没试过这样绵长的疼痛,简直是非人的折磨。可他不后悔,如果只是疼就能让他拥有强大的力量,他甘愿承受更多!
  饮川额上也渗出了细汗,显然也不轻松,稍有差池,江朝戈就可能经脉爆裂而亡。
  江朝戈就在那水深火热的疼痛中反复煎熬,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感觉任脉被贯通了,那股凌厉的魂力开始往冲脉游走,江朝戈的嘴唇都咬出了血,脸色苍白没有一丝人色,开始迎接下一波痛苦地到来。
  炙玄好像在叫他,但他不敢分心,生怕有什么闪失,影响饮川的发挥,他只能专注地去体会那没一丝疼痛对他的摧残,那绝对是他人生中最漫长地时光。
  终于,冲脉也被饮川贯通了,江朝戈尽管疼得快要晕过去了,却喜出望外,他的身体不住地发抖,好像随时会倒下,但一切都值得!
  饮川感觉到了他的颤抖,轻声道:“到此为止吧。”
  “不……”江朝戈从牙缝里发出音节,“我不能……白受这些罪,继续。”
  饮川犹豫了一下,魂力游向了带脉。
  “啊——”江朝戈再次克制不住地叫了出来,那疼痛好像在不断加剧,几乎已经超出了他忍受地范围。
  “江朝戈,够了!”炙玄大吼一声,就要冲上去。
  饮川急道:“不行,你别乱来。”
  炙玄顿住了脚步,急得头发都飘了起来,眼神凶狠地好像要吃人。
  江朝戈一字一顿地说:“继、续。”
  仿佛挨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在江朝戈感觉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带脉也被饮川贯通了,而此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像自己的了,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还活着。
  饮川再次说道:“到此为止吧。”
  江朝戈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不,继续……”这样的罪,他不想再受第二次,只是疼,他可以忍。
  饮川道:“你不能继续了。”
  江朝戈不甘心就此结束,还想继续下去,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趋近极限,只以为是疼晕了头,当他感到五脏六腑开始翻滚绞痛,眼前出现幻觉的时候,他已经几乎无法开口说话了。
  饮川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撤出了魂力:“云息!”
  云息把魂力从饮川身上收回来一部分,灌入了江朝戈体内,想要稳住他在逐渐崩溃的经脉,可当他探知到江朝戈身体的状况是,急得声音都变了:“不行,经脉承受不住了!”
  炙玄瞪大眼睛,身体顿时僵硬了。
  饮川道:“云息,别慌,全力修复他的经脉,江朝戈,你保持清醒。”
  江朝戈感到身体已经疼得麻木了,他有种自己的细胞、血肉要分崩离析地错觉,他头一次感到死亡离自己那么地接近,难道他真的要死了?难道他真的会死在这里?!不,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云息急哭了:“带脉出现裂痕了!”
  饮川脸色一变:“云息,冷静。江朝戈,跟着我念一句咒语。”他淡色地唇轻吐,说出一串奇怪地咒语。
  江朝戈已经快要神志不清,但求生的欲望还是让他接收到了饮川的声音,他张了张嘴,勉强学着念了出来。
  “继续念,不要停。”
  江朝戈大脑一片空白,外界的一切他几乎都感觉不到了,却本能地记住了那一串咒语,反复念着,越念,越觉得熟练,越觉得血液在沸腾,身体有一丝微妙地变化。
  炙玄怔愣地看着江朝戈,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丝奇怪的气息,他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气息,他只知道,那让他厌恶,非常地厌恶!
  很快,那气息就消失了,炙玄都怀疑刚才的一刹那是自己的错觉。
  江朝戈的身体也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让云息有充足的时间修复了他出现裂痕的经脉,一切都回归了平静。
  半晌,三人睁开眼睛,江朝戈倒在了地上,目光涣散,身体虚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炙玄冲上去将他抱了起来,心疼得眼睛都红了:“白痴,废物!”
  江朝戈勉强朝他一笑,气若游丝地说:“是不是……成功了……”
  炙玄点点头,用力将他搂进怀里,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江朝戈鼻尖闻着炙玄熟悉地味道,安心地陷入了昏迷。                    
  
    第73章 

  江朝戈这一次足足昏迷了六天;他身体一度非常虚弱,在云息的调养下又慢慢好了起来;直至醒过来;人已经精神了很多。
  他醒来之后就被炙玄狠狠骂了一顿;连吼叫带威胁;像只炸毛的猫。
  江朝戈费劲地抱住他;顺着他的头发从头顶抚摸到后腰,几次之后,他就安静了;这个办法屡试不爽。
  江朝戈无力的地说:“我昏迷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炙玄忿忿道;“待我恢复真身,一定要和饮川算算这笔账。”
  江朝戈笑了笑:“我们该感激他。”他试着将魂力在周身运行一番;惊喜地发现督脉、冲脉和带脉已经被尽数打通,这可是虞人殊那样的五级魂兵使才有的身体基底啊;他虽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但一切都值得了。
  炙玄道:“你最后……跟着饮川在念什么东西?”
  江朝戈想起他濒死时冲进他大脑的饮川的话;那时候他几乎什么都听不见了,唯有那一句莫名其妙的咒语一样的东西钻进了他的耳朵,他现在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当时究竟说了什么了,也不知道那咒语的用处,可那咒语一定是起了某种作用,当时他自己甚至都能感觉到经脉要爆裂的恐怖之感,可连续念了多次咒语后,那种感觉就消失了。他摇摇头:“我也很好奇,饮川真是个神人,你说的没错,天下间就没有他不懂的东西。”
  炙玄回想起当时那一丝令他厌恶的气息,好像就是江朝戈念咒之后产生的,他实在想不起那气息在哪里感受到过,反正就是让他很不舒服,他把这归咎为那诡异的咒语,饮川不仅饱读圣贤书,他用不完的寿命和精力也让他用心钻研过某些奇技淫巧、巫蛊之术,那指不定又是饮川研究出来的什么东西,所以他也只是好奇,并没往心里去。
  江朝戈醒来之后,肚子特别饿,云息把饭锅端了进来,脸那么大的瓷碗,他吃了三碗面。
  炙玄皱眉道:“有那么好吃吗,别噎着。”
  “不好吃。”江朝戈道,“就是饿。”他从来没觉得天棱大陆的东西好吃过,他们的调味料和膳食方式都跟他的世界有些不同,其实他厨艺很不错,可惜没处施展,混迹江湖那么多年,基本上除了生孩子,也没有什么是他江朝戈不会的了。
  “那也不要一次吃太多。”炙玄拍开他还想去拿碗的手,“饮川说了,暴食对身体不好。”
  云息在旁边不住点头。
  江朝戈吃饱之后,就想出去活动活动,躺了几天实在难受,一掀开帐篷帘子,他奇道:“咱们怎么还在山洞里?”
  云息解释道:“你经脉受损,不易移动身体,我们就把你和炙玄的帐篷搬到这里来了。”
  江朝戈一愣,好像才发现云息在这里似的,“你们在外面晒太阳,让我呆在这又阴又冷的山洞里,我好了,咱们搬出去吧。”
  “不行。”云息把他推了回去,“潮湿阴冷的环境反而利于你的身体恢复,你现在暂时不要晒太阳,阳气太重会冲你的经脉,经脉刚修复,还有些脆弱。”
  炙玄道:“我在这里陪你,看不到其他人类更好。”
  云息无语地看着他,小声嘀咕:“其他人类招你惹你了……”
  江朝戈无奈地只能在山洞里走了走。
  这时,饮川进来了,江朝戈一见他,远远地就弯身拱手:“饮川大人,您的恩情我江朝戈感激不尽。”
  饮川笑道:“不必客气,你能活下来,我也好向炙玄交差了。”
  炙玄重重哼了一声。
  云息颠颠地跑了过来,小声说:“江大哥,你腰封系歪了。”
  “别吵。”他看向饮川,“饮川大人,我当时明明感觉自己要死了,可跟着你念了那个咒语,好像就活过来了,那究竟是什么咒语啊。”
  云息在身边绕来绕去,看着江朝戈腰封上那个斜到一边的鸢尾花图案,浑身难受起来。
  饮川道:“那是我研究古籍时无意中找到的一个咒语,能聚元复神,保住濒死之人的心脉,我当时见你情况危急,所以让你尝试一下,能够救回你,我也很意外。”
  江朝戈心里有些疑惑,像饮川这样性格严谨的人,会在他的生死关头用一个连自己都没把握的咒语来救他?谁知道那咒语是不是谁喝多了编出来的?这答案实在让江朝戈无法相信,但见饮川神色镇定,也不敢怀疑他,便道:“那咒语我都忘了,饮川大人可否再告诉我们一次,让每个人都记住,以后若是再出现危机,说不定能救命。”
  饮川摇摇头:“那咒语并不安全,是我见情况危急才让你试试,若是其他人,我不敢保证,还是别轻易尝试的好。”
  这理由未免有些牵强,但话已至此,江朝戈也不好再追问,这件事始终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也理不出什么头绪,便暂时放在一边了。他现在完全沉溺在打通了三条经脉的喜悦里,想着自己两个月左右就能将炙玄召唤出来,他喜不自胜。他想了想,又道:“饮川大人,我还一件事想问您。”
  云息还在盯着江朝戈的腰封发呆。
  “请说。”
  “你知道我是异界人。”江朝戈说起了自己如何从自己的世界来到这个世界的经历,说完之后,他满怀希翼地望着饮川,“您知道我该如何回自己的世界吗。”
  饮川道:“看来将你送来这个世界的是个大巫。”
  “大巫究竟是怎样一种人?我只知道非常稀少。”
  “大巫其实就是上古巫祖的后人,这个问题,我要从巫祖给你说起,你才能明白。所谓上古巫祖,就是天神,但他们跟其他天神不同,大多不是正统修炼飞升而成,而是被天神‘招安’的异兽。”
  “什么!”江朝戈惊讶道,“上古巫祖是异兽?”
  饮川点点头,“他们的出现,比我们还要早远,他们具备各种各样的能力,御五行,操控时间、空间与速度,等等等等,力量之强大,与我们难分上下。后来不知是何原因,他们都被收归天神。万年之前异兽混战时,天神无力战胜我们,最后就将前身是异兽的他们放入了人间。我们和巫祖争斗了百年,这百年间,有些巫祖在人间留下了血脉,他们的后代都具有巫力,只不过血液经过万年的稀释,巫力一代比一代薄弱,但依然具有在普通人类看来非常神秘的力量。将你送来天棱大陆的,就是一个大巫,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又和天棱国的国师有什么关系、什么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那我有什么办法回去吗?”
  “我研究过巫术,尽管我不具备巫力,但我知道有一种巫术是可以以水为媒介,将人放入异世空间的,你必须找到一个会这种巫术的大巫才行。这种巫术,应该不是只有那个人能做到。”
  江朝戈看到了很大的希望,只要能找一个大巫帮忙,他就有机会回自己的世界!他第一个就想到了寺斯村子里的那个大巫,离开昆仑山之前,他要回一趟耳侻族的村子问一问。
  炙玄又问道:“上次我问你的那件事呢?”
  饮川摇摇头:“我暂时还没有好的办法,任何让人类永生的方法,几乎都有更为残酷的代价和后患,让我再想想吧。”
  炙玄有些失望,他看了江朝戈一眼:“要是没有办法,我就把你做成魂器。”
  江朝戈无奈道:“你想什么呢,我成了魂器,谁来召唤你。”
  炙玄撇撇嘴,不说话了。
  云息见俩人说完话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江朝戈:“江大哥,你的腰封歪了。”
  江朝戈一拍自己的肚子,笑嘻嘻地说:“我就喜欢歪着戴。”
  云息抿起嘴,敢怒不敢言。
  江朝戈哈哈大笑起来,朝他招了招手:“真好玩儿。来吧来吧。”
  云息闻言一个箭步窜了上去,把江朝戈的腰封上的图案拽到肚脐正中央,这才舒服地换了个气。
  听闻江朝戈醒来,所有人都进来看他,寺斯的腿已经能走路了,只是暂时不能像猴子一样蹦跶,着实把他憋坏了,他拉着江朝戈,嘴里噼里啪啦地往外倒豆子,有时候江朝戈都怀疑,他是哪儿来的那么多的话,让人都插不上嘴。
  为了庆祝江朝戈九死一生,还成功打通了三条经脉,天戎特意去山里猎来一只羊,江朝戈拿出纳物袋里的酒,众人大肆吃喝了一番。
  喝到兴致上来,饮川端着酒杯走到琴旁,就地坐了下来,指尖随意划过琴弦,音律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叫人耳朵立刻精神了起来,喧闹的声音也自动消失了。
  饮川放下酒杯,十指落在琴弦上方,在空气中模拟着弹琴的动作轻轻舞动,似乎在给生涩的手指找感觉,那白皙优雅、骨节分明的双手本身就像一件艺术品。他手指最终轻压在琴弦上抚动起来,音律顿时在山洞中流淌,如翠玉击缶、清风撞铃,声声迷魂、丝丝入扣。那美妙的声音仿佛不似来自一件琴,闭上眼睛,就好像置身于大山深处,鸟儿的脆叫,河水的潺潺,清风的吟唱,草木的轻咛,他们好像听到了世间万物的声音,那是充满生机的动人声音,竟叫人禁不住战栗起来。
  青双听着听着,狭长地双眸滚下了两行热泪,她想起自己还是一条区区小蛇时,多少个日日夜夜,她盘身在两个天人脚边,听着那琴声入眠,酥了她每一根骨头,昆仑山的夜再也不孤寂冰冷。
  一曲终了,琴声的余韵却在众人耳畔久久不散。
  饮川幽幽一叹,不知叹尽多少沧桑悲怆。
  云息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背脊僵直,一眨不眨地看着饮川,眼神迷茫不已,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饮川瞥向他,淡然一笑,云息如遭雷击,心脏传来一种难以言喻地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身体而出,那感觉不过转瞬即逝,却让他很是震撼。
  炙玄的下巴垫在江朝戈的肩膀上,眼巴巴地说:“饮川,我要听那首,就是你一弹我就会睡着的那首。”
  饮川笑笑:“你不但会睡着,还会睡得很好,这比什么都要好哄你入睡。”
  炙玄点点头,下巴咯得江朝戈没多少肉的肩膀疼。
  饮川又弹奏了一首曲子,曲风一转,变得绵长悠扬,如入夜的微风,叫人心情舒缓、浑身放松,真有种想伴着琴声入眠的冲动,那必然会做一个美美地梦。
  炙玄在江朝戈耳畔说:“好听吗,我最喜欢这个,听着听着就困了。”
  江朝戈嗤笑道:“这么好的曲子,还是饮川大人弹奏的,你居然舍得睡觉。”
  炙玄撇撇嘴:“又不是我要听的,是他非要弹的。我说无聊,他闲我不安分,让我睡觉,我说睡不着,他就弹琴,弹着弹着我就睡着了。”
  “还好你现在睡觉不用我唱摇篮曲。”
  “摇篮曲是什么?”
  “是我们那个世界,呃,让人睡觉的歌。”
  “我醒来之后从来没真正睡着过,我也不需要睡觉。”炙玄说完,就打了个哈欠,“不过,听着这曲子,还真是有点困。”
  江朝戈突然产生了一种饮川是炙玄他爹的错觉,这不好笑,谁有炙玄这样的熊孩子,得活活愁死,恐怕饮川为了阻止炙玄一个无聊就去祸害人间,想了不少办法安抚他,真是用心良苦。
  饮川很快就弹完了,他举起酒杯,朗声道:“我先干为敬。”
  众人齐举杯,跟着一饮而尽。那一顿酒,喝得好不痛快。
  待到深夜,众人纷纷回去休息了,江朝戈微醺,喝得头重脚轻,怪舒服的,躺在床褥上轻声哼着歌,感受着魂力在经脉中自由游走,简直高兴得有些飘飘然了。
  炙玄钻进帐篷,手里拿着一个浸湿的布帕,啪地拍在了江朝戈脸上,那布帕冰凉,惊得江朝戈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适才的惬意全都给打散了,他禁不住抱怨道:“你干什么!”
  “给你擦脸啊。”炙玄理直气壮的说。
  “这么凉,你从哪儿弄的水。”
  “河里。”炙玄奇道,“你不喜欢凉水吗?我觉得挺舒服的,这几天都是这么给你擦的。”
  江朝戈抓起脑袋上的布帕,哭笑不得:“祖宗,以后还是我伺候你吧,你就别屈尊照顾我了。”
  炙玄执拗地说:“你是我的雌兽,饮川说要好好对待自己的雌兽。”
  你好好对待了吗?江朝戈忍不住腹诽。
  炙玄道:“那我去给你弄热水吧。”
  “不用了。”江朝戈叹了口气,抓着布帕胡乱擦了擦脸,“可以了。”说完犹自倒回床褥上。
  炙玄趴在他旁边,手指轻轻画着他的轮廓,这种毫无意义地举动,他百玩不厌。
  江朝戈睁开眼睛,冲着他一笑,那笑容如四月的阳光,照得炙玄心里暖洋洋的,他禁不住低下头,含住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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