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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記-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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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宁蔻儿出门去找宁。

兰绛从我手上把璇儿轻轻接回在怀里轻轻拍着。边踱步边说:“弟妹文兄弟做事稳重。又吉人天相不必太担心了。”

原来她以为我方才分神是在担心文禾。我笑说:“多谢嫂嫂宽慰。”

宁带着宁蔻儿进来又唤伙计上菜上酒。不多时桌上布开十几道珍馐天上地下云边海里无所不有。我看着这些好菜肴。却是实际上一点胃口也无。

宁举杯致辞言迟来洗尘兼祝福。我答谢他们饮尽杯中。

三巡一过宁沉默了一会却是收敛了笑容说:“今日还有两件事情要告与弟妹知道。”

“宁兄请讲。”我说。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封着地信封递给我:“这是陶家小姐玉拓临去汉中前来我小店交给我的。说一定要在你们来桃花渡聚时交给你。我遵她嘱咐今日才拿出来希望弟妹无怪。”

“宁兄言重了。”我接过信封。拆开来看。

玉拓一笔小楷写得十分漂亮如同她的绣工。她在信中写道:京师一别日日念想。如今我往汉中。已备不归追随云腾。殉则义也。不死则幸也。只怨临别不可见汝江南之远。有如天地。此信启之众人语笑嫣然之时愿见字如见玉拓列席共饮一樽姐妹如是。他年再逢八拜结义勿忘此约。玉拓上。

我放下信纸举起酒杯朝西南:“这一杯敬陶玉拓。”

“我等陪饮。”宁亦起身“战乱纷争之时愿潘参将与陶玉拓节义安好。”

“敬!”众人皆起身共举杯饮毕。

再度落座宁开口道:“这第二件事情是关于沧符。”

我看着他严肃地眼睛。

“不瞒弟妹这京师之内我所知之事也不少。沧符领兵不过三千往宣府攻伐必然要调动边防他有皇命授权集结兵力或者不难。以他之能攻下宣府亦可相信但军力毕竟有限打完是要交还原编制的而宣府以往驻军常号称十几万实则不过八万这八万人近期当然不可得要调集也需时候。而长城已残毁必须修缮毋庸置疑所以他最烦心之事恐怕是银两问题。据我所知圣上怕是没有能力拨给他修缮宣府长城地银钱了而朝堂之内有人正巴不得他修不了长城烦心劳神。”宁缓缓说完看了程丹墨一眼。

程丹墨正襟危坐面露沉思与宁目光对了一对接着他地话对我说:“所以如果这笔银子不到位沧符兄怕是不好过这一关的。兵力少且分散而后金就在关外长城不修缮宣府仍然可危。越然兄与我商量过这笔银子我们愿意出。虽然我们难以凑出足够修缮宣府长城地巨额费用但这两三间铺子出了手也能解一解沧符兄燃眉之急。只是这事情他必然不会答应还要文夫人帮忙说动他。”

我看着他们两个男人灼然明亮的眼睛心里五味掺杂说道:“我先代文禾谢过二位。他能得这般兄弟是三生福德。不过他既然能拔军去必然会有打算我认为我们可以再等他一些时候若他有困顿无法解一定会传信的请二位稍安勿躁。”

“打仗这种事情瞬息万变。”宁叹气“银子晚一日也需就前功尽弃。我还是想早些打算连书你说呢?”

“我也这么认为。而且朝廷肯定是拿不出钱来的陛下连宫中金银器物都拿了充军饷了哪里还有钱?”程丹墨摇头。

“钱当然有。”宁蔻儿冷笑“只是不在宫中罢了!”

“内敛财无数藏在众家深府。官老爷一文不支佯作哭穷。空中御座只能左右为难。”兰绛看着怀里的璇儿低低道。

“我还是坚持诸位再等等。”起码让我跟皇上商量一下吧?这三间酒楼布庄也是宁家和程家地心血凝结这么卖了太可惜了。也许只有皇上才掌握着文禾的时刻动向我必须告诉他才是。

“……既然弟妹如此说我等先不动随时准备着就是。”宁过了一刻回答。

“我也一样。”程丹墨微笑举杯“可怜的沧符兄现在一定喝不上这好酒我们替他喝一杯吧!”

众人皆是一笑举杯轻碰。



正文 第四卷 终之卷 第十五章 故事

红珊去跟兰绛的贴身丫鬟下楼吃饭了两个姑娘有说有笑声音清脆和着楼下戏台上的弋阳腔穿帘飘散。

酒席间璇儿醒了过来睁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面前含笑的众人。兰绛给她解了褓布理理小衣裳离席带她去喂奶。

席间沉默了一刻我问蔻儿:“好日子可定了?”

蔻儿冲着程丹墨奴奴嘴。

程丹墨苦笑道:“定了的不过我家有些亲戚想从江南过来贺我们婚礼所以要等他们到了之后办。大约下个月底吧。”

“好时候春日暖阳和风絮柳。我等着喜酒咯。”我笑。

宁蔻儿难得红了一张脸拉拉我的袖口不说话。宁温柔地看着妹妹眼底无限情意。这一场有隐没担忧的聚会一个时辰后结束。我带着众人对那担忧来源者的祝福和红珊回到文府。

而我在文府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门房老头而是彤戟。

他穿便服戴儒巾站在门房外。我走进门他过来行礼:“文夫人叨扰了。”

“哪里的话。什么事情请讲。”我说。

他看了看红珊红珊立刻领会地对我说:“夫人我先去花厅为蒋指挥使备茶。”说罢走掉。

“请吧。”我带着他往里走。

“陛下有口讯”他压低了声音在我身侧后说“他说有一个东西的一半还在夫人手中希望夫人能借来一用。”

终于沉不住气了。我心里一动。文禾没有直接把那半张图鉴连同镜一起交给皇上是想给他更多时间考虑。光有后半张图鉴和镜。他并不能学会应用但是他仍可以真切感受这两样东西的存在做一个冷静成熟的决定。如今。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我送彤戟到花厅坐了红珊早弄了茶汤过来。我留红珊在此。自回房去取那图鉴。文禾把那只原本锁着镜的木柜地钥匙交给了我如今里面只放着装在匣子里的半张图鉴。我拿了匣子回到花厅彤戟正低头啜茶。

红珊见我到奉了茶然后就退了出去。

“请收好。手机小说站更新最快。”我双手将匣子递给他。

彤戟缓缓站起来。却没有看匣子而是看着我然后才伸手接过去。我正纳闷他放下茶盏道:“恐怕除了这物什之外还要劳烦夫人亲自去宫中一次。陛下命我传话护送有事相商。”

这真是第二个胡黾勉。忠诚勤恳如他加之面容俊秀却也出不了人臣灭个性的圈子。去年那个整天给我脸色看地家伙哪儿去了?我说:“彤戟。如今已经在京师还要你来护送我这令我惶恐。”

“彤戟只是听命。”他口吻平淡。

“现在便要去么?”我问。

“不。不必现在已经快到申时了。来回还要时候。今日来不及了。”他看了我一会却是欲言又止起来。“其实其实陛下原本让我明日知会夫人入宫的。彤戟心存私事所以借口早早而来罢了。”

“你有什么事?”我示意他落座。

两个人皆坐了他绷着一张俏脸又沉默了数秒才说:“彤戟要先向夫人请罪。去年南京之时夫人问我可认识清歌姑娘彤戟未曾实话应答。”

“哦。”我佯作恍然“这么说你们是认识地咯?”

“她……可有消息?“他略有些尴尬好有异状长洲才会捎信过来。文禾走前安排妥当的请安心。“我说。

他似是找不到合适句子开口又闷了几分钟。好似终于下定决心。

“勤之兄之事文侍郎与夫人皆知内情是否?”他问我。

“正是。”我回答。如今勤之兄落身武当入了道门不再过问世事。他将唯一的亲人托付给了文侍郎留在了长洲。那个姑娘在四年前她初来京师之时彤戟就认识了。”彤戟语极慢似乎每一个字都是从冗杂的记忆中掏出来“那是一个见了谁都害怕的小娃儿。她总是要点着烛火才能睡觉不爱说话不爱看人。每当我与勤之兄商议事情或者闲坐聊天地时候那个小娃儿常常在睡梦里哭泣。她的眼泪只有两个人能止住先开始只有她舅舅后来我现我也可以。所以每当勤之兄接了信王密旨去办事的时候总是把她托付给我照顾。那个一向冷淡的小姑娘会在无人的时候唱动听的歌。她喜好曲乐勤之兄便教她抚琴又请了人教她弹阮吹箫她逐渐才有了开朗笑容。”

我静静看着这个缓缓沉浸到回忆里的清秀男人不一言。

“有一日她舅舅与我饮酒两个人酣畅之时他说了一句话:若我他日不测唯有清歌挂心请蒋兄为她寻得一门亲事了我残念。这话乃是出自兄弟信任我十分明白。但也就在那时”他摇摇头苦笑“我现我一点醉意也没有了。我感到失望和恐惧。清歌要嫁给别的男人这是道理上很自然却令我满心嫉妒和难耐的事情。可是勤之兄当我是兄弟是清歌地第二个舅父我要如何开口对他说我爱上他的甥女了?而清歌呢她总是一副看似乖巧实为冷淡的态度不让任何一个人走进她心里我要如何告诉她这个她唤作蒋叔地男人实则想与她共度余生?”他自嘲地叹道“这是劫数吧是孽心吧。我日日看着她盼望她长大出落成青春女子;而又惧怕她长大怕她一长大就离我而去。她行笄礼的那日下着牛毛细雨行完礼她穿着第一件褙子来到我面前笑着留我用饭却僵硬在我地拒绝里。她气得转身就走了。而我那天晚上醉了一宿终于有一天我在她脸上看到那种桃花红晕动情地神色。那一天是勤之兄在桃花渡登台的第二日。“彤戟莫测地看着我“是文侍郎与清歌见了面地第二日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清歌年纪虽轻眼力却是极好的她的心动了可是我的心却凉了。”

“为何不告诉她?”我也看着他难过地问即逃开永不见我。她就是这样的决绝如同她任性地独自离京追随文侍郎行踪一样。我当时不愿护送夫人你去南京除了觉得非我职守之外也是因为我不想看到清歌在文侍郎身边的样子。她注定得不到但渴望又太多所以伤心也必然很多。所憾的是我再也止不住她的眼泪了因为她已经不是那个能钻进我怀里的小娃儿了。”他略垂下头声音酸涩。

“但你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了解她的人。她不会不知道。”我说。我相信在嘉定所碰到的蒋夫人清歌也是从这一条天南海北本无路的道上走过去的她心中并非没有彤戟。

“我未曾问她。生怕碰碎了她吓跑了她。”他嘴角牵起“若真有往生必然是我曾欠她吧。”

“恕我直言”我说“彤戟你若搏一搏尚且有机会。你若就此放弃就肯定没有机会。文禾可答应过勤之兄要给清歌觅一门好亲的。清歌今年可要十七岁了。”话说这胡黾勉真是的既然以前都托付给过蒋彤戟了怎么又推给文禾?他倒是会上双保险。

“……我知道。”彤戟看起来愈郁闷。

让一个如此俊俏的年轻男人在我面前这种表情真是一种罪过。我心头一麻说:“要不把清歌接回京师来吧。”

他抬起头看着我。就差两眼冒星星了。

“不过”我笑眯眯说“文禾太忙了而我一个妇道人家也舟车不得远行这路途一带又那么凶险没人接她她又如何能安全回京呢?”

“我……”彤戟欲言又止。

“明日我去见陛下就借用蒋指挥使一段时候去把清歌接回来你说陛下会准求么?”我故意为难地道。

“夫人。”彤戟一双美目开始放电波光盈盈。

真是要人老命。我赶忙站起来:“这申时都快过去了彤戟你先回去吧。明日我进宫会找机会说这事。哪怕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也尽量向陛下借你出来好不?”

“今日所言皆是彤戟故事只有夫人一人知晓。夫人能为彤戟行此事彤戟感激不尽不论成败先就此拜谢。”他躬身行礼。

“言重了。成人之美的事情我最喜欢。”我说着心里却在接着说的话想:但是要提前声明清歌回来要去彤戟的宅子里居住。就算文禾说我小心眼我也认了。本人这辈子就两样东西绝对不借:书和男人。绯闻害死人我在自己时代见了太多了。要想不湿鞋就别靠近河边也别让河边靠近。

……而美男蒋彤戟啊我努力帮你你可要好好加油了。



正文 第四卷 终之卷 第十六章 传书

傍晚翠珠来报文老爷子从詹士府回来了。

我自然是过去想要把皇上命我明日觐见的信儿报一报。今日一天事情委实不少我也想听听他有没有什么朝堂动向消息。

文老爷子换掉了官服出来一脸疲惫。我上前行礼:“父亲。”

他理着袍袖颔:“小娃儿早朝看见你了。”“是。”我待下文。

他在书架旁坐下一边伸手在架上找书一边问:“陛下带你上朝又令御林军左卫指挥使护送朝堂议论纷纷众人对老夫的态度也都变了不少啊。讽刺客套者皆有。”他的口气确实十分轻松不当回事般。

“是儿媳不好。此招摇之事带来烦扰请父亲原谅。”不管如何赔小心先。

“陛下之意难以揣摩。不论如何既然你们三人已然互通意见就照他说的做吧。老夫之前表态过不指手画脚。”他翻着手里破旧的线装书声音又闷闷的。

“那个陛下口谕明日我要觐见。此事会不会给父亲的处境雪上加霜?”我看着他。

文老爷子轻轻合上书咳了一声道:“不用想太多做你们该做的就是。文禾在外你在内要与陛下齐心才是。”

他的面容似乎蒙着一层灰暗不似以往锐利带有慈爱的神情。年龄的质感在他脸上没有表现得这么明显过。我想起文禾说过父亲的生寿只到明年而已。但如果我们能够让一些事情不一样他是否就可以继续健康地活着呢?这世上有太多人我们想拯救但可悲的是。在汹涌地浪潮前我们都只是单薄的凡人。

我唯诺而出回后院小厅吃饭。一夜读书呆终是安眠。

那彤戟在翌日的午后到来。

我早晨起来之后便有头疼。也许是昨夜读书时候着了风。可君命不可违默默换了衣服随彤戟上路。

穿过乾清宫外大门时我看见一个身影正匆匆往西边去。一秒犹豫后喊道:“徐典籍!”

徐瑶猛地停下脚步回身看着我。电脑小说站p。更新最快。她瘦了一圈。下巴尖尖清秀之外增添楚楚之色。我刚想过去同她说话。彤戟伸出一只手拦在我身前同时摇摇头:“媛淑人不可。”

“为何不可?”我问。

“陛下在等着。”他低声道“徐典籍自有职责还是先去见陛下吧。”

“好吧。”我心存疑惑地回答。抬眼再看徐瑶时她已经走远了。

暖阁地窗户开着微风吹拂垂纱帐。御书房里没有熏香室内飘散新鲜植物的气味。穿龙袍地男人今日没有埋头在龙案后头而是一个人站在窗前。

“媛淑人叩见陛下。”我拜。

“免礼。”他回复得干脆。

我起身时。彤戟正躬身想要退出去。皇上却立刻道:“彤戟留下。”是。”彤戟看看我又看看他。垂手远远去立着。

“媛淑人请走近些。”皇上仍然看着窗外。

我便来到他身边却嗅到一股别样香气。正是文禾身上曾用的撒兰香味道。他已经用了镜么?

他转过脸来。正对上我的目光。我望着那两团冰火摇曳一时失语。

“去年送你的香。可还喜欢?”他淡淡一笑问。

我愕然:“原来你是现在……”“朕昨日到现在未曾歇息几刻。”他的得意中带着一丝疲倦。我这才注意到。敢情这家伙玩穿越上瘾昨天到今天没少跑地方?去年我生辰地香前几日我婚前的见面……真是精力过剩。

“文禾真不应该教你用撒兰香……最好让你得癫痫。”我咕哝。

“媛淑人在说什么?朕没听清楚。”他凑过脸来却透了冷冽口吻。

“臣妾说臣妾有事禀报。”我从袖中掏出信纸捧上。

他抬手接过去打开看。

既然他总是要留下一个人来监督而不再与我独处那我只好用这种方式了。这信上两件事:第一文禾修长城若定国库无银如何解决?两位京师儒商提出愿助部分请定夺;第二我要借彤戟去一次江南接清歌。

他看完信平静地折好道:“朕还未说叫你来做什么你倒是先一堆问题要求。”

“那么陛下到底是准还是不准呢?”我问。

他扫了一眼角落里装空气的彤戟“哼”了一声说:“换别人吧这个朕舍不得。”

“必须要是这个人。”我坚持。

他斜睨着我似乎在警告我的犯上态度。我可不管这套反正软磨硬泡也要拿下。他看我这一副誓不罢休的表情先是觉得可笑一般但最终不耐烦地挥挥手:“准求就是了。”

“多谢陛下!”我扭头瞥见彤戟嘴角的美丽弧线。

“至于第一件事让他们不必担心。我等自有办法。还不至于沦落到要让人变卖家产的地步。”皇上又说。我等?他口中的我等是指他与文禾么?

“遵旨臣妾会转告的。”我回答。

“朕今日找你来是为了这个。”他捏着手里地信纸对我摇了摇“有些事朕想知道。所以……”他转身到书架旁边拿起一册书卷抽出一张夹在里面的纸笺递给我“照着写给朕。”

我看到纸笺上蝇头小楷列了十几条基本都是未来一年内的大明国内情况纲要。他跟我想到一块了都打算改彤戟传书了。避嫌地确是一个问题。古人男女七岁食不同器。何况在他的心里显然文禾比我更重要他时时刻刻挂记文禾地感受即便他不在身边。皇族之内上哪儿找这种兄弟情义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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