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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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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巡一过,宁超沉默了一会,却是收敛了笑容,说“今日还有两件事情要告与弟妹知道。”

“宁兄请讲。”我说。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封着地信封,递给我“这是陶家小姐玉拓临去汉中前来我小店交给我的。说一定要在你们来桃花渡聚首时交给你。我遵她嘱咐,今日才拿出来,希望弟妹无怪。”

“宁兄言重了。”我接过信封。拆开来看。

玉拓一笔小楷写得十分漂亮,如同她的绣工。她在信中写道京师一别,日日念想。如今我往汉中。已备不归,追随云腾。殉则义也。不死则幸也。只怨临别不可见汝,江南之远。有如天地。此信启之众人语笑嫣然之时,愿见字如见玉拓列席,共饮一樽,姐妹如是。他年再逢,八拜结义,勿忘此约。玉拓上。

我放下信纸,举起酒杯,朝西南“这一杯,敬陶玉拓。”

“我等陪饮。”宁超亦起身,“战乱纷争之时,愿潘参将与陶玉拓节义安好。”

“敬!”众人皆起身共举杯,饮毕。

再度落座,宁超开口道“这第二件事情,是关于沧符。”

我看着他严肃地眼睛。

“不瞒弟妹,这京师之内,我所知之事也不少。沧符领兵不过三千,往宣府攻伐,必然要调动边防,他有皇命授权,集结兵力或者不难。以他之能,攻下宣府亦可相信,但军力毕竟有限,打完是要交还原编制的,而宣府以往驻军常号称十几万,实则不过八万,这八万人近期当然不可得,要调集也需时候。而长城已残毁,必须修缮毋庸置疑,所以他最烦心之事,恐怕是银两问题。据我所知,圣上怕是没有能力拨给他修缮宣府长城地银钱了,而朝堂之内,有人正巴不得他修不了长城烦心劳神。”宁超缓缓说完,看了程丹墨一眼。

程丹墨正襟危坐,面露沉思,与宁超目光对了一对,接着他地话,对我说“所以,如果这笔银子不到位,沧符兄怕是不好过这一关的。兵力少且分散,而后金就在关外,长城不修缮,宣府仍然可危。越然兄与我商量过,这笔银子,我们愿意出。虽然我们难以凑出足够修缮宣府长城地巨额费用,但这两三间铺子出了手,也能解一解沧符兄燃眉之急。只是这事情他必然不会答应,还要文夫人帮忙说动他。”

我看着他们两个男人灼然明亮的眼睛,心里五味掺杂,说道“我先代文禾谢过二位。他能得这般兄弟,是三生福德。不过,他既然能拔军去,必然会有打算,我认为我们可以再等他一些时候,若他有困顿无法解,一定会传信的,请二位稍安勿躁。”

“打仗这种事情,瞬息万变。”宁超叹气,“银子晚一日,也需就前功尽弃。我还是想早些打算,连书你说呢?”

“我也这么认为。而且,朝廷肯定是拿不出钱来的,陛下连宫中金银器物都拿了充军饷了,哪里还有钱?”程丹墨摇头。

“钱当然有。”宁蔻儿冷笑,“只是不在宫中罢了!”

“内敛财无数,藏在众家深府。官老爷一文不支,佯作哭穷。空中御座,只能左右为难。”兰绛看着怀里的璇儿,低低道。

“我还是坚持,诸位再等等。”起码让我跟皇上商量一下吧?这三间酒楼布庄也是宁家和程家地心血凝结,这么卖了太可惜了。也许只有皇上才掌握着文禾的时刻动向,我必须告诉他才是。

“……既然弟妹如此说,我等先不动,随时准备着就是。”宁超过了一刻,回答。

“我也一样。”程丹墨微笑,举杯,“可怜的沧符兄现在一定喝不上这好酒,我们替他喝一杯吧!”

众人皆是一笑,举杯轻碰。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卷 终之卷 第十五章 故事

红珊去跟兰绛的贴身丫鬟下楼吃饭了,两个姑娘有说有笑,声音清脆,和着楼下戏台上的弋阳腔穿帘飘散。

酒席间璇儿醒了过来,睁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面前含笑的众人。兰绛给她解了褓布,理理小衣裳,离席带她去喂奶。

席间沉默了一刻,我问蔻儿“好日子可定了?”

蔻儿冲着程丹墨奴奴嘴。

程丹墨苦笑道“定了的,不过我家有些亲戚想从江南过来贺我们婚礼,所以要等他们到了之后办。大约下个月底吧。”

“好时候,春日暖阳,和风絮柳。我等着喜酒咯。”我笑。

宁蔻儿难得红了一张脸,拉拉我的袖口,不说话。宁超温柔地看着妹妹,眼底无限情意。这一场有隐没担忧的聚会一个时辰后结束。我带着众人对那担忧来源者的祝福和红珊回到文府。

而我在文府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门房老头,而是彤戟。

他穿便服,戴儒巾,站在门房外。我走进门,他过来行礼“文夫人,叨扰了。”

“哪里的话。什么事情请讲。”我说。

他看了看红珊,红珊立刻领会地对我说“夫人,我先去花厅为蒋指挥使备茶。”说罢走掉。

“请吧。”我带着他往里走。

“陛下有口讯,”他压低了声音在我身侧后说,“他说有一个东西的一半还在夫人手中,希望夫人能借来一用。”

终于沉不住气了。我心里一动。文禾没有直接把那半张图鉴连同镜一起交给皇上,是想给他更多时间考虑。光有后半张图鉴和镜。他并不能学会应用,但是他仍可以真切感受这两样东西的存在,做一个冷静成熟的决定。如今。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我送彤戟到花厅坐了,红珊早弄了茶汤过来。我留红珊在此。自回房去取那图鉴。文禾把那只原本锁着镜的木柜地钥匙交给了我,如今里面只放着装在匣子里的半张图鉴。我拿了匣子回到花厅,彤戟正低头啜茶。

红珊见我到,奉了茶,然后就退了出去。

“请收好。手机小说站wp。更新最快。”我双手将匣子递给他。

彤戟缓缓站起来。却没有看匣子,而是看着我,然后才伸手接过去。我正纳闷,他放下茶盏道“恐怕除了这物什之外,还要劳烦夫人亲自去宫中一次。陛下命我传话护送,有事相商。”

这真是第二个胡黾勉。忠诚勤恳如他,加之面容俊秀,却也出不了人臣灭个性的圈子。去年那个整天给我脸色看地家伙,哪儿去了?我说“彤戟。如今已经在京师,还要你来护送我,这令我惶恐。”

“彤戟只是听命。”他口吻平淡。

“现在便要去么?”我问。

“不。不必,现在已经快到申时了。来回还要时候。今日来不及了。”他看了我一会,却是欲言又止起来。“其实,其实陛下原本让我明日知会夫人入宫的。彤戟心存私事,所以借口早早而来罢了。”

“你有什么事?”我示意他落座。

两个人皆坐了,他绷着一张俏脸,又沉默了数秒,才说“彤戟要先向夫人请罪。去年南京之时,夫人问我可认识清歌姑娘,彤戟未曾实话应答。”

佯作恍然,“这么说,你们是认识地咯?”

“她……可有消息?“他略有些尴尬好,有异状长洲才会捎信过来。文禾走前安排妥当的,请安心。“我说。

他似是找不到合适句子开口,又闷了几分钟。好似终于下定决心。

“勤之兄之事,文侍郎与夫人皆知内情,是否?”他问我。

“正是。”我回答。如今勤之兄落身武当,入了道门,不再过问世事。他将唯一的亲人托付给了文侍郎,留在了长洲。那个姑娘,在四年前她初来京师之时,彤戟就认识了。”彤戟语速极慢,似乎每一个字都是从冗杂的记忆中掏出来,“那是一个见了谁都害怕的小娃儿。她总是要点着烛火才能睡觉,不爱说话,不爱看人。每当我与勤之兄商议事情或者闲坐聊天地时候,那个小娃儿常常在睡梦里哭泣。她的眼泪只有两个人能止住,先开始只有她舅舅,后来,我发现我也可以。所以,每当勤之兄接了信王密旨去办事的时候,总是把她托付给我照顾。那个一向冷淡的小姑娘,会在无人的时候唱动听的歌。她喜好曲乐,勤之兄便教她抚琴,又请了人教她弹阮吹箫,她逐渐才有了开朗笑容。”

我静静看着这个缓缓沉浸到回忆里的清秀男人,不发一言。

“有一日她舅舅与我饮酒,两个人酣畅之时,他说了一句话若我他日不测,唯有清歌挂心,请蒋兄为她寻得一门亲事,了我残念。这话乃是出自兄弟信任,我十分明白。但也就在那时,”他摇摇头,苦笑,“我发现我一点醉意也没有了。我感到失望和恐惧。清歌要嫁给别的男人,这是道理上很自然,却令我满心嫉妒和难耐的事情。可是,勤之兄当我是兄弟,是清歌地第二个舅父,我要如何开口对他说,我爱上他的甥女了?而清歌呢,她总是一副看似乖巧实为冷淡的态度,不让任何一个人走进她心里,我要如何告诉她,这个她唤作蒋叔地男人,实则想与她共度余生?”他自嘲地叹道,“这是劫数吧,是孽心吧。我日日看着她,盼望她长大,出落成青春女子;而又惧怕她长大,怕她一长大就离我而去。她行笄礼的那日,下着牛毛细雨,行完礼她穿着第一件褙子来到我面前,笑着留我用饭,却僵硬在我地拒绝里。她气得转身就走了。而我,那天晚上醉了一宿终于有一天,我在她脸上看到那种桃花红晕,动情地神色。那一天,是勤之兄在桃花渡登台的第二日。“彤戟莫测地看着我,“是文侍郎与清歌见了面地第二日,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清歌年纪虽轻,眼力却是极好的,她的心动了,可是我的心却凉了。”

“为何,不告诉她?”我也看着他,难过地问即逃开,永不见我。她就是这样的决绝,如同她任性地独自离京追随文侍郎行踪一样。我当时不愿护送夫人你去南京,除了觉得非我职守之外,也是因为我不想看到清歌在文侍郎身边的样子。她注定得不到,但渴望又太多,所以伤心也必然很多。所憾的是,我再也止不住她的眼泪了,因为她已经不是那个能钻进我怀里的小娃儿了。”他略垂下头,声音酸涩。

“但你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了解她的人。她不会不知道。”我说。我相信,在嘉定所碰到的蒋夫人清歌,也是从这一条天南海北本无路的道上走过去的,她心中并非没有彤戟。

“我未曾问她。生怕碰碎了她,吓跑了她。”他嘴角牵起,“若真有往生,必然是我曾欠她吧。”

“恕我直言,”我说,“彤戟,你若搏一搏,尚且有机会。你若就此放弃,就肯定没有机会。文禾可答应过勤之兄,要给清歌觅一门好亲的。清歌今年可要十七岁了。”话说这胡黾勉真是的,既然以前都托付给过蒋彤戟了,怎么又推给文禾?他倒是会上双保险。

“……我知道。”彤戟看起来愈发郁闷。

让一个如此俊俏的年轻男人在我面前这种表情真是一种罪过。我心头一麻,说“要不,把清歌接回京师来吧。”

他抬起头,看着我。就差两眼冒星星了。

“不过,”我笑眯眯说,“文禾太忙了,而我一个妇道人家也舟车不得远行,这路途一带又那么凶险,没人接她,她又如何能安全回京呢?”

“我……”彤戟欲言又止。

“明日我去见陛下,就借用蒋指挥使一段时候,去把清歌接回来,你说陛下会准求么?”我故意为难地道。

“夫人。”彤戟一双美目开始放电,波光盈盈。

真是要人老命。我赶忙站起来“这申时都快过去了,彤戟你先回去吧。明日我进宫会找机会说这事。哪怕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也尽量向陛下借你出来,好不?”

“今日所言皆是彤戟故事,只有夫人一人知晓。夫人能为彤戟行此事,彤戟感激不尽,不论成败,先就此拜谢。”他躬身行礼。

“言重了。之美的事情,我最喜欢。”我说着,心里却在接着说的话想但是要提前声明,清歌回来要去彤戟的宅子里居住。就算文禾说我小心眼,我也认了。本人这辈子就两样东西绝对不借书和男人。绯闻害死人,我在自己时代见了太多了。要想不湿鞋,就别靠近河边,也别让河边靠近。

……而美男蒋彤戟啊,我努力帮你,你可要好好加油了。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卷 终之卷 第十六章 传书

傍晚翠珠来报,文老爷子从詹士府回来了。

我自然是过去想要把皇上命我明日觐见的信儿报一报。今日一天事情委实不少,我也想听听他有没有什么朝堂动向消息。

文老爷子换掉了官服出来,一脸疲惫。我上前行礼“父亲。”

他理着袍袖,颔首“小娃儿,早朝看见你了。”待下文。

他在书架旁坐下,一边伸手在架上找书,一边问“陛下带你上朝,又令御林军左卫指挥使护送,朝堂议论纷纷,众人对老夫的态度也都变了不少啊。讽刺客套者皆有。”他的口气确实十分轻松,不当回事般。

“是儿媳不好。此招摇之事带来烦扰,请父亲原谅。”不管如何,赔小心先。

“陛下之意,难以揣摩。不论如何,既然你们三人已然互通意见,就照他说的做吧。老夫之前表态过,不指手画脚。”他翻着手里破旧的线装书,声音又闷闷的。

“那个,陛下口谕明日我要觐见。此事会不会给父亲的处境雪上加霜?”我看着他。

文老爷子轻轻合上书,咳了一声,道“不用想太多,做你们该做的就是。文禾在外,你在内,要与陛下齐心才是。”

他的面容似乎蒙着一层灰暗,不似以往锐利带有慈爱的神情。年龄的质感在他脸上没有表现得这么明显过。我想起文禾说过,父亲的生寿只到明年而已。但,如果我们能够让一些事情不一样,他是否就可以继续健康地活着呢?这世上有太多人我们想拯救,但可悲的是。在汹涌地浪潮前,我们都只是单薄的凡人。

我唯诺而出,回后院小厅吃饭。一夜读书发呆,终是安眠。

那彤戟在翌日的午后到来。

我早晨起来之后便有头疼。也许是昨夜读书时候着了风。可君命不可违,默默换了衣服随彤戟上路。

穿过乾清宫外大门时,我看见一个身影正匆匆往西边去。一秒犹豫后喊道“徐典籍!”

徐瑶猛地停下脚步,回身看着我。电脑小说站新最快。她瘦了一圈。下巴尖尖,清秀之外增添楚楚之色。我刚想过去同她说话。彤戟伸出一只手拦在我身前,同时摇摇头“媛淑人,不可。”

“为何不可?”我问。

“陛下在等着。”他低声道,“徐典籍自有职责,还是先去见陛下吧。”

“好吧。”我心存疑惑地回答。抬眼再看徐瑶时,她已经走远了。

暖阁地窗户开着,微风吹拂垂纱帐。御书房里没有熏香,室内飘散新鲜植物的气味。穿龙袍地男人今日没有埋头在龙案后头,而是一个人站在窗前。

“媛淑人叩见陛下。”我拜首。

“免礼。”他回复得干脆。

我起身时。彤戟正躬身想要退出去。皇上却立刻道“彤戟,留下。戟看看我,又看看他。垂手远远去立着。

“媛淑人请走近些。”皇上仍然看着窗外。

我便来到他身边,却嗅到一股别样香气。正是文禾身上曾用的撒兰香味道。他已经用了镜么?

他转过脸来。正对上我的目光。我望着那两团冰火摇曳,一时失语。

“去年送你的香。可还喜欢?”他淡淡一笑,问。

我愕然“原来你是现在……”“朕昨日到现在,未曾歇息几刻。”他的得意中带着一丝疲倦。我这才注意到。敢情这家伙玩穿越上瘾,昨天到今天没少跑地方?去年我生辰地香,前几日我婚前的见面……真是精力过剩。

“文禾真不应该教你用撒兰香……最好让你得癫痫。”我咕哝。

“媛淑人在说什么?朕没听清楚。”他凑过脸来,却透了冷冽口吻。

“臣妾说臣妾有事禀报。”我从袖中掏出信纸,捧上。

他抬手接过去打开看。

既然他总是要留下一个人来监督,而不再与我独处,那我只好用这种方式了。这信上两件事第一,文禾修长城若定,国库无银,如何解决?两位京师儒商提出愿助部分,请定夺;第二,我要借彤戟去一次江南,接清歌。

他看完信,平静地折好,道“朕还未说叫你来做什么,你倒是先一堆问题要求。”

“那么陛下到底是准还是不准呢?”我问。

他扫了一眼角落里装空气的彤戟,“哼”了一声,说“换别人吧,这个朕舍不得。”

“必须要是这个人。”我坚持。

他斜睨着我,似乎在警告我的犯上态度。我可不管这套,反正软磨硬泡也要拿下。他看我这一副誓不罢休的表情,先是觉得可笑一般,但最终不耐烦地挥挥手“准求就是了。”

“多谢陛下!”我扭头,瞥见彤戟嘴角的美丽弧线。

“至于第一件事,让他们不必担心。我等自有办法。还不至于沦落到要让人变卖家产的地步。”皇上又说。我等?他口中的我等是指他与文禾么?

“遵旨,臣妾会转告的。”我回答。

“朕今日找你来,是为了这个。”他捏着手里地信纸,对我摇了摇,“有些事朕想知道。所以……”他转身到书架旁边,拿起一册书卷,抽出一张夹在里面的纸笺递给我,“照着写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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