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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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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外子现在如何了?”我依稀记得当时好像是寺门被什么击塌了文禾护在我身上。他肯定受伤了。

“你先把药喝进去我告诉你。”赵雪说。

怎么跟沈氏一个态度!我只好郁闷地在药汤上吹了几下不顾温度还蛮高的赶紧好歹灌下去然后冲她亮亮空碗。

“他比你重。原本就有伤现在多了外伤又劳累你昏睡了两日而他现在还没醒呢。”赵雪见我要跳起来立刻按住我“听我说完。他现在已经离开阎王殿了我能跟你保证他会好所以你可别跑过去嚎啕大哭啊。”

“我哪里有力气做那无用功”我哭笑不得“这已然不是第一次了你让我去看看他就好。”

“去吧。柳芽你扶着宋妹妹去。”赵雪道。

梅云见我起身拿了我的袄袍给我披上。我道:“受累了多谢你。”

她说:“我没做什么文公子义师人士忠节大义我们理当好好照顾你们聊表心意。”

柳芽过来扶着我胳膊又用手划了一大圈把我们四个都圈进来然后握了握拳。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对我们是姐妹是一起的。柳芽你就是我地小妹妹。”

她脸上一抹红晕欣欣然一笑看了看赵雪便扶着我出了房门。

这仍是嘉楠寺后院。我出的是靠西的厢房。我站在门口廊下只见四围天际暮色苍茫空气里游移着淡淡地燃烧物味道当然还有那不眠不休的“凯歌”。这称为战歌更合适旋律出挑鼓舞士气充满尚武豪情。尚武……对汉人来说似乎已经是个很遥远地词汇了。

“谁谱地曲子悠扬有力真是和景和情。”我说。

柳芽闻言拉过我的手抹开我手掌在我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了两个字:

清、歌。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三卷 殇之卷 第二十章 秘药

我意外地看着手心里被划过那两个字的地方。

柳芽以为我疑惑就又接着写:她来看过你们。

我略有些呆然后问:“她一直在嘉定么?”

柳芽在我手心慢慢地写:她从长洲逃难过来跟她夫君和孩子。

“她夫君可是叫蒋彤戟?”我问。

柳芽有些惊讶地点了一下头。到底是跟了彤戟。并且还有了孩子。这也许是不错的归宿如果没有清兵下江南的话。她见到我们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而她也并未惊异拆穿我们二人的真实身份是为何故?我放下手说:“去看文殇吧。”

文禾在我们藏身密室的那间厢房里住着。黄淳耀与沈氏也在房里。沈氏见我进来迎上道:“妹妹你可好些了?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累坏了吧。”

我摇摇头走到文禾床前。

他又是那个样子。面无血色安静地合了眼眸无声无息。

“伤口裂了有脓血。赵雪是世家行医的她说文兄弟无性命之虞弟妹不要过于担心了。”黄淳耀轻轻道。

“黄兄不要组织义师备战么?清兵一定会加派兵力的。”我说。

他点点头道:“我来看看他。这些天他累坏了一刻不得闲。北门坚守自不必说破城后又暗中集结义师余部。我们守据点安排计划他在城中奔波亲自排布人手如今城夺回来了”他低头看着文禾的脸“他却迟迟不肯睁眼看一看。”

“让他好好歇息吧。这岂是一时半刻缓得过来的。你去找吴之番安排守城为要。”沈氏对黄淳耀说。

“嗯。这吴之番进城后杀红了眼见到留辫子的不管是不是清兵统统砍杀也生生折腾了半日。我们好不容易才拦住他。险些被他连带着砍了。”黄淳耀却露出一抹笑容“本是要放弃吴之番的。他既叛大明任了清军嘉定绿营总兵就是仇敌。但文兄弟坚持要争取他我庆幸我们听了他地话。文兄弟此等勇谋义气倒让我想起长洲文震孟大人家的几位公子。那文大公子早年与卢将军同战有威名。可惜后来死于战乱;二公子隐没山中不知所踪;三公子为国殉节皆是铁骨男儿。这些让我一度觉得文公子与他家有连。更新最快。”

我听着黄淳耀对文家男人的赞誉却觉得那些仿佛都是另一个世界地事情。转而看着文禾无意识的表情心里又揪痛起来。回不了大明这种日子将还要接二连三地来么?

“那镜仍是放在他枕头下面了。”黄淳耀见我脸色宽慰道“一定会很快醒来地别怕。”

“是。多些黄兄。”我施礼道。

他便与沈氏嘱咐几句。起身出门去了。

沈氏取了一杯水给我:“刚吃了药别喝茶了。多喝水吧。”

我谢过她把杯子握在手里。问她:“大嫂你可认得清歌么?”

“认得啊。十分漂亮的娘子。是两三月前从长洲过来的。”沈氏摇头叹道。“那清歌会作词谱曲没战事的那时候还卖曲换钱贴补家用来着。她夫君帮人走镖也是一个出了名的俊秀男人为人正直。现在外面唱地《无衣歌》就是清歌前些日子谱的流传在城里鼓舞士气。今日那些男人们唱得可来劲了。”

“那大嫂为何还摇头叹气?”

“你不知道她夫君破城时候也战死了留下一个五岁小娃儿可怜得很。”沈氏搬了木凳坐到文禾床边说。

彤戟死了?我手里杯子一下倾斜水泼到文禾被子边上。

“怎么了?”沈氏手疾眼快地接过杯子起身拿吸水布擦文禾的被子。

“为了他们可惜心里一难过手没拿稳。”我讪讪道。

“果真没事?”她仔细打量我“醒来后还没进食吧?你看我这记性忘记了。我去给你做些清淡吃食来你先在这照顾着。柳芽姑娘来帮帮我吧也让他们小两口单独待会。”

“多谢大嫂。”我说。

于是沈氏带柳芽也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我与文禾。

他的唇色浅淡有干燥的脱皮。我拿过杯子含下一口水倾身送入他嘴里。可他牙关闭合不肯打开。我只得润了润他的双唇自己将这口水又咽了下去。

为什么总是让醒着的我守着睡着的你?我用指背碰触他脸颊。你醒着的时候又总是来去匆匆。想来我们曾在南京度过地那段时光已恍若隔世般遥远。文禾你可知你的行为会将我们带往何处么?

文禾眉心一拧又微微舒展。

“文禾你是不是很疼?”我把手伸进他被窝里夏日七月他被窝里却并不暖和。体温比我的还要低些。

我又把手探入他枕头下在床铺靠里地位置摸到了那面镜。这镜上多了许多划痕上面的镂空刻画依然绮丽但是我却觉得它毫无光彩。因了这镜文禾背上了力挽狂澜地可能性他在一个已无人在乎历史旧事地未来时刻遇到了我而我那时是那般厌恶他的自以为是和霸道无理。可当我慢慢了解他眼里苦楚与坚韧地来源时我觉得我已然陷入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心甘情愿文禾只因我看懂你们身上一样的骨血这骨血我只在故纸堆中见到过而如今你们就在眼前我已经无法置身事外。清兵已然入主中原江南涂炭血流千里。一刻守住嘉定却无法守得永久。大明军队已经降的降死的死复国无望江山已变。你知道守城的结果是再度屠城不守的结果也是屠城你知道这城里无人肯降所以你是想拿自己殉了它么?就像千千万万的江南志士一样?

“可是我比你自私。”我把额头轻轻贴在他脸上“我不想让你就这样解脱。我希望你走得更远。即使前面是死路一条也要走到底尝试所有可能。”

“谁又说生不是死死就不是生呢?”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起身往门口看见永净师父正持念珠站在房门外。我行礼道:“未听见师父到师父可是来看外子的?”

“老衲不便进入只看看二位施主气色便是了。看来文施主的确伤重”他自袖子里取出一只小瓷瓶“此乃我寺秘药只传住持医大伤之人。如今世事大乱出家人不当守密旁观所以老衲也用此药救了不少施主了只剩这一瓶赵施主向老衲问了秘药对应伤症言可以服用。”

我上前接过瓷瓶道:“璎珞万分感激师父。”

他摆摆手一揖身转身去了。

可是我并不打算立刻把这药给文禾吃。第一他牙关根本不入东西;第二人命关天况且赵雪说文禾并无生命之虞我对这无名药不甚放心。

我想了想举着瓶子坐在床边凑到文禾面前说:“你快点醒过来你若是不醒我就把这个给你吃。闻起来很不怎么样味道一定很更可怕你要不要吃?不要吃就赶紧给我睁眼!”

他没反应。

我便打开瓶口对着他嘴说:“我要灌了啊。”

“妹妹那药可不是这么吃的!你若能把他吓醒我倒乐得省这一瓶好药!”赵雪突然出现在门口笑道。

我转过身看着她。她却把药瓶拿了过去说:“永净师父看出来你犹疑立刻去叫我了。妹妹我理解你心情但也请你信我我看过这药的原方了文公子不但吃得而且正对他伤势。不过这药需要一个引子却是让我好找啊。”

“是童男还是童女啊?”我问。

“是血芝。如今药铺都抢光了又封城实在不好找药。即便是平日里好时景儿血芝也是稀罕物。”她把药瓶又盖好说“还好有朱瑛朱公子在他在城里是遍混熟的好说歹说方才刚刚从城西老铺连哄带骗讨了半株来。”她不着眼地就手一翻掌心一坨干巴巴有点毛茸褶皱的东西映入我眼帘。

实在是很恶心。我皱着眉看看这血芝又看看文禾对赵雪道:“我一定会好好保重尽量不受伤。”

“是啊否则要吃这玩意的可就是你了。”赵雪笑我“我去将这血芝熬了和上永净师父这秘药给文公子服用。”

半个时辰后药成。赵雪和沈氏两个人一个撬开文禾牙关另一个将药汤先灌入五分然后进药粉用药汤再缓缓冲下。文禾并未失去吞咽的本能反应虽溢出一二分大部分还是喝下去了。

之后的半天一夜里赵雪和我守着文禾感受到他的体温在慢慢升高脸上的血色终于开始恢复。依稀天明的时刻我握着他泛着涔涔汗意的手掌心中像等待高考放榜一样紧张。

“不可思议。恢复得如此之快。”赵雪给他换完药啧啧道“或者他自己虽不做声也拼命想要快些痊愈呢。”

这时门被哐当推开了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说:“他当然得快点痊愈因为清兵已经又逼近城下了!”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三卷 殇之卷 第二十一章 死路

“什么?这么快!”赵雪惊道。

来人是一位三十岁上下男子眉目普通却高髻铠甲一身杀气。他看了看床榻上的文禾问赵雪:“文兄弟可好些了?”

“好多了。他应该不久就会醒的。”赵雪回答完又追问“吴总兵你说清兵到城下了么?”

“请别称在下总兵在下只任嘉定绿营把总吴志葵是嘉定总兵。不过现今我们都只是汉人不是什么总兵了。我就是汉人吴之番。”男人身体放松微微一笑“清兵最迟明日到今次他们带了精兵和更多红夷大炮。黄家兄弟说卯时开始打开东城门午时关闭各位有要出城的抓紧时间。”

“江南哪里都是一样江阴在打杀松江也在打杀清军从南京一路过来即便是门上贴了大清顺民的又好到哪儿去?我自扬州逃难来此终是没个好着落也罢。”赵雪叹道“只可怜我那妹妹不知还能否躲过这一劫。”

吴之番却转向我揖手道:“见过文夫人。”

“吴公子多礼。”我见他不让称官名只得呼公子回礼。

“文兄弟料事真乃神人也。吴某曾为叛将本无颜面来此但若不是文兄弟书信字字如刀剑割在我心我也不得最后下决心。今日入了城方见生灵涂炭恨自己不早日就忠义之事!”他咬着牙说“既然清兵再度来围我今誓与嘉定同生死绝无

“他若能听到定然十分欣慰。”我看着文禾的脸。我已派人知会吴志葵。他即将带兵入城此番守城正与松、阴、长洲连成一线。共抗清妖!”吴之番也望向文禾放轻了声音。“但愿文兄弟早日醒来看看我等的士气。”说罢又朝我和赵雪一拱手转身出门去了。

“我要去找梅云和柳芽说说妹妹先守着有事情叫我。”赵雪冲我点点头。也出去了。

我一个人呆呆坐在床畔看着悬窗外头摇摆的柳枝。那柳枝在晨光里染了一圈光晕看久了会两眼迷蒙。我索性闭上眼。

“这跟我知道的那点历史不一样。但我所知道地是那最终结果怕都是一样的。我不想悲观也不想打击信心可是我仍觉得这是一条死路。”我喃喃道。“这的确是死路。”一个声音在我身旁响起干涩沙哑。更新最快。

我怔了三秒猛地睁眼看着躺在床上地文禾。而他已经双眸半启。在看着我。

“文禾你……我……去给你拿巾子擦脸!”我一时间激动得不知道干什么好起身拽过脸盆旁边的巾子在水里揉了几下。拧干过来给他擦脸。他噙着淡淡笑容不一言地任我抖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擦完他地脸和脖颈。

“我醒之前的时间里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了?”他挑眉问。

“嗯?没、没有啊……”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他从被子底下伸出手臂。撑着缓缓坐起来。继而抬手用潮热的手指抚摩我脸颊“做什么脸这么红。灿若桃花?”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调笑!”我一把打掉他的手想了想又拽过来用巾子擦。

“你就不能轻点么我前胸后背都是伤你还想让我手也废了?”他抱怨道“我一醒来就如此温存待珞儿珞儿却像跟我有仇似的。”

“那你去告状好了!”我立刻回道。

“我向谁告?”他看着我。

我哑然。然后轻轻摸着他额头:“有没有很疼很难过?饿不饿?”

“当然疼当然难过。想吃意大利大饼。”他回答。

我愣了一下失笑道:“你想吃披萨?现在马可波罗应该已经造出来了吧?可惜太远你吃不到。中国大饼还是有地但是你现在只能喝粥不能一下子就吃那种食物。”

“我知道。”他握着我双手睡了两三天居然眼里还是血丝遍布看着我道“我虽睡着沉得如同进入海底可我听得见感受得到。珞儿辛苦了。”

我摇摇头:“还好。赵雪她们才辛苦为你找药熬药把脉守彻夜方才离开的。”

“那药真的很难吃”他脸拉下来“现在嘴里还是怪味你要不要尝尝?”说着就往我面前凑。

我赶紧又使劲摇头:“不要!看着闻着就够恶心了!”

“还好吃那玩意的人是我不是你。”他叹气“这一点想法上我比你无私些。”

我想起自己昨日曾对赵雪说过的话不由笑了:“你从来都比我无私。”

他没有笑只紧紧看着我道:“再来说死路的问题。你觉得此番守城结果会如何?”

“城墙已经毁坏修缮是很有限的况且清军这次兵力加倍炮火加倍。吴之番和吴志葵虽然都有军队过来但不论数量还是兵士素质估计都无法与清军抗衡。所以……”我停顿了一下“我想就跟几天前一样吧。”

“恶性循环。”文禾接口道“恶性循环的最后必定是全城阵亡地方沦陷。”

“但是这城里所有人都选择抵抗他们说多尔衮大怒清兵已然决定拿下城池惩罚逆民。惩罚?所谓惩罚就是罚命就是屠杀。”我说“所以抵抗也是死不抵抗也是死;留着头衣冠是死剃了头换了衣冠也是死。等死死城可乎?“可是这不对啊。”文禾道“难道这就是我们消失的地方么?所谓殊途同归之道乃是万线归一。如果我们死在嘉定那么在你地时代你个人向后的历史会在清光院中断而原本不在这时间线上存在的我却好好地生存过最后消失在现在这一点上。这不对啊。”

“你不是说过一旦历史改变原本地历史就会被覆盖。你之所以要去施行偷梁换柱之计不也是因为历史是可以改变的么?”我问。

“那是在我没有见偃师之前我对局部历史改变地单纯认知。”他摇头“现在看来不是这样地。而且……”他脸色沉了一分“而且我也必须承认一件事:在朱由检的时代想以一己之力改变整个江山前程太难了哪怕哪怕那个人是皇帝。”

“那你……”

“这不是朱由检所能挖掘和掌控地事情也不是换了朱由枨就能迎刃而解的问题。”他深吸一口气“这是许久以来的积弊也许在太祖时代就已然开始。我在你的时代只断续待了数月我学到了数以百计奇妙而陌生的东西我知道了身后数百年华夏故土所遭遇的灾难。而我的脑袋也因此曾陷入迷茫和混乱一度怀疑我所做的一切放在整个历史之上的意义所在可是每当我回到大明我就又十分懊悔自己曾有的怀疑。如果能让我改变这世界我可以牺牲一切我可以去往更早的时候比如万历朝甚至比如靖难之时。然而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浑身伤痛地躺在一间寺庙的床上胡思乱想等待清兵攻城。”他苦笑着直到笑出声来“珞儿我算是失败了么?我头脑里的困惑和伤悲已然过了我的镇定和信心我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你说得对这是死路了。”

“我没有做亏心事但是你睡着却做了亏心事!”我避开他的眼神将他小心揽进怀里“你把我的文禾洗脑了你让他变成了一个悲观主义者悲观主义者没有未来。但我和文禾是有未来的毫无疑问。所以我要你把文禾还给我!”

“珞儿……”他抱紧我不断在我耳畔低低呼唤“珞儿……”

我闭紧双眼。我不愿意看他的眼睛因他从未有过这般无助和困扰的眼神。我对自己说这是因为伤痛伤痛令人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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