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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龙君,不矮-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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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帝君安好,慕音殿下安好,楚闲殿下自己走不了吗?”
  慕音疏离的笑了下,客气道:“司缘神君客气了,同安。”
  楚闲靠在久凌怀里,指挥着久凌把他放下来:“久凌你别抱了我又不是腿断了,司缘你怎么这么会说话?”
  司缘微微颔首,淡淡道:“自是久凌帝君教导有方。”
  久凌一眼斜过去,不甚客气的把楚闲放到床边,转过头对司缘笑的温柔和善:“你何时跟司命似的这般废话了?”
  慕音挑了挑眉尖,清清冷冷道:“想必是耳濡目染,久凌帝君确实教导有方。”
  久凌唇角的弧度僵硬了一下,意味深长的去看慕音,看的他心虚的摸着鼻子往后退,不经意的往床边瞥了一眼,正看到楚闲爪子不安分的在颜辞镜脸上捏捏摸摸,床边蹲着的小朱雀眼泪巴巴的瞪着他,敢怒不敢言。
  慕音道:“这位可是朱雀?”
  小朱雀又眼泪巴巴的扭头看他,张口就是稚嫩的声音:“是朱雀……我主子没事吧?”
  三个人都看向司缘,司缘淡定的收起一堆针:“看我做什么?他死不了。”
  三人:“……”
  这幅态度,难怪小朱雀不敢问他,司缘在三个人谴责的目光中坐的安安稳稳,转眼去看管不住自己手的楚闲。
  慕音向来对好看的孩子格外心软,眼看楚闲管不住自己的手,不由得道:“哎,楚闲殿下,你别捏了,那是脸,不是猪肉啊,你看看朱雀都快哭了!”
  楚闲没理他,歪了歪头去看久凌:“说来奇怪,你们怎么会把他一起带回去。我以为你肯定会让他自生自灭。”
  久凌坐到了司缘身边,一边给泫云传信一边道:“我倒是想,但是看到他满身血的样子,没忍心。”
  楚闲乐了:“呦,你还会心软?”
  久凌认真的看着他,转而一笑:“毕竟人家是为了你,再说,我要是不把他带回来,你还不得跟我急啊。”
  楚闲手指停留在颜辞镜毫无血色的唇角,心里猛的抽疼了一下,他不在意的笑了下:“是要跟你急的。”
  久凌摇了摇头,笑骂一句:“没良心的。”
  楚闲一只手扣住了颜辞镜锦被底下冰冷的手掌,顺便斜靠在床头:“来吧,现在能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吗?”
  司缘向来不怕事大,淡淡道:“楚闲殿下还不知道吗,魔界打到涟幻来了。”
  楚闲惊讶的挑高了眉尾:“魔界?谁?魔尊吗?慕音,清寒没拦他爹?”
  慕音摇了摇头:“不是魔尊,就是墨清寒。”
  楚闲“啊”了一声:“墨寻钰疯了他哥也疯了?清寒不是跟咱们关系都还好吗,他打到涟幻对他有什么好处?为了什么你们知道吗?”
  慕音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因为七槿死了。”
  楚闲猛的掀起了眼皮,就听慕音继续道:“清寒说,是泫云做的。”
  “不可能,”楚闲不假思索的否定,“泫云是什么人我们还不知道吗,他做的出这种事?”
  久凌从袖中拿出来了一张纸,轻轻一弹便到了楚闲手里:“就是我们接到符纸,说你在迷雾谷那日,慕音去见了墨清寒,这个是墨清寒给他的。”
  慕音道:“泫云的字我们都知道,旁人仿不出来的,就连久凌帝君都看不出这段话有什么不对劲的,泫云自己更看不出来,可这事真不是他做的。清寒说,七槿死在接近魔界的地方,但是我没有见到她的魂魄。”
  久凌接道:“泫云没时间,按照墨清寒说的,七槿回神界那日就出了事,可是那日我和泫云一直在一起,他做了什么我还不清楚?”
  楚闲细细的看了一遍,盯着那张纸蹙紧了眉心:“墨清寒是傻子吗,泫云为什么杀七槿,就算要杀,哪里不能杀,何必做的这么明目张胆,这像泫云风格吗?!”
  久凌温润的笑了笑:“不像,像你的。”
  楚闲白了他一眼:“我也没这么闲啊,这张纸有问题。”
  久凌和慕音闻言相视一眼,纷纷凑了过去:“哪里有问题?”
  楚闲指了指“本君”两个字:“泫云字迹并不是不好模仿,只是他的字有很多小习惯,比如这里,这个‘本’字,最下角那一竖他通常习惯带一点点勾。”
  久凌点了点头:“嗯。这个也带了。”
  楚闲道:“这个人十分了解泫云,一点细节都没放过,可是到底只是模仿,这里,这个勾的停笔处,泫云日常写字这里总有几分生硬,不像是写惯了随手勾上去的,倒像是刻意做的,但是这个勾十分自然,就好像一直是这么写的,随手就勾了。”
  久凌恍然大悟:“难怪我看不出问题,因为太自然了,倒是没人注意到泫云这里居然会有几分刻意。”
  楚闲挑眉:“看吧,这书法上的问题还得来靠我。”
  久凌点了点头:“是,靠你。行了楚闲,可以告诉我们你除了什么事了吗?”
  楚闲捏紧了颜辞镜的手心,面色沉静了几分:“此事说来话长,我就不短说了。久凌,你跟泫云说,从现在开始,涟幻,广陵,宛宁,迷雾谷,还有魔界这几处,派人重点防守。”
  泫云这时正巧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进门就听到这一句:“为何?”
  楚闲指尖在空中虚点了几下,指出了这几个方位,又加了一个天界,一条横跨了山河,途径了千里万里,越过了四海五湖的长龙就这样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因为这几地连起来,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起恢复日更,嘤嘤嘤不许打我,我爱你们
感谢观看

  ☆、得音应一叙

  那条长龙看的人胆战心惊; 向来镇定的久凌也盯着看了许久才转眼去看楚闲:“他们想对你做什么?是墨寻钰吗?”
  楚闲摇了摇头; 把手里的纸条扬了扬:“不是我; 是我们,我和泫云。应该不是墨寻钰; 墨寻钰只是一颗棋子; 还是一颗没什么用的棋子; 具体是谁,我心里还没数。”
  接着他便大致讲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 眼角瞥了几眼面色不定的慕音; 低低叹了口气; 还是没忍心说出墨寻钰那几句大逆不道的话来; 怕他为难不舒服。
  怎么说呢,慕音此神; 很是心善热道; 凡事都爱掺两手,他和楚闲差不多大; 几乎是一起长大的,具体谁大一点估计也没人记得了,但是比起从小狗嫌猫不待见手欠又调皮的楚闲,慕音从小就很乖。
  他做上神的时候就归在七星君那边; 但是却是跟着泫云一起长大的; 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实则很好相处,常常爱笑; 又一直在泫云的保护下,法力也学的稀稀松松的,比起同辈的神仙总是差了一段。
  大概是两千多年前吧,他和泫云一起下凡去处理一桩事的时候,帮泫云挡了一下,受了点伤,司缘说天界不适合他休养,建议他下界。
  没有人想到会出事,慕音虽然弱了点,但好歹是个上神,只要他不惹事,基本上没什么东西伤的到他,他又不是楚闲那种到处生事的性子,不过是下界去待一段时间,大家都是很放心。
  神仙活一生太长,十几年也不过是流云一瞬。
  十几年后,尚未修养好的慕音回来了,先去了冥界一趟,后来冥帝退位,没人愿意接这个担子的时候,他主动自请前往冥界。
  那是个什么地方啊,根本不是他一个养尊处优悠闲闲散的神仙能呆的的地方,但是慕音很坚持,一定要去,泫云从来就争不过他,随便撒撒娇他就受不了了,半推半就的也就不拦了。
  那时候,楚闲想着慕音不过是突发奇想,却不知他在凡间那十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竟还有花辞树这个人。
  慕音和楚闲很不一样,虽然两个人都可以说是被两位帝君宠出来的,但是本质上从来就不同。
  楚闲从小就肆无忌惮无所畏惧,一身傲骨风韵逼人,还有一个久凌给他收拾一切烂摊子,他从来就不用遵守那么多天规,意气风发的让人十分羡慕。但是慕音只是个文神,骨子里就有那种拘谨刻板在,而且慕音有几分胆小懦弱,他和楚闲比不得。
  一个被人宠出了不怕天不怕地唯我独尊的性子,而另一个则是习惯性的依靠别人,有什么事第一反应永远是躲避和后退,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一件事大概是没让任何人知道的把花辞树扔下了碧海云天。
  楚闲可以把天规后二十页当废纸,慕音没有这个气概。
  所以,楚闲可以接受颜辞镜喜欢自己,也可以毫无顾忌的思考自己对颜辞镜是什么感受,却一点也不敢把墨寻钰说喜欢慕音的事说出来。
  万一慕音并不知道呢,万一慕音很害怕他呢?慕音只是一个正正经经没出过格的文神,何必如此对他呢?
  而慕音自己对墨寻钰到底是什么感情,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爱,大概只有天才知道了。
  泫云静默了片刻,被慕音说过简单的头脑十分不容易的动了动:“所以其实墨寻钰和墨清寒都是被利用了,一个的目标是我,一个是你,但是墨寻钰其实是知道有这么一路人在的,他没把这群人当回事,找到慕音之后就放了你,那背后的人岂不是没达到目的?”
  楚闲道:“如果他们的目的是把我留在魔界的话,那真的是很失败了。”
  泫云不知道听懂了没,点了点又问:“那为什么不是魔尊做的呢?怎么看都是他最有嫌疑啊。”
  久凌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温和的给他解释:“泫云,如果是魔尊做的,他完全没必要瞒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这种事还需要这么麻烦吗,而且……”
  楚闲很有默契的接道:“而且魔尊想和你开战还需要杀个七槿来诬陷你?你有病还是他有病?你以为你的字就这么好模仿?”
  泫云迟疑的点了点头,又问:“那到底会是谁?”
  这次连慕音都看不下去:“泫云啊,咱们要是知道到底是谁还用在这里想这么多吗?你能不能用点脑子?我就不明白了,明明都是武神,你脑子怎么比楚闲殿下差这么多?”
  泫云彻底闭嘴不说话了,把需要动脑子的事交给两个文神和一个聪慧无比的楚闲,自己安静的坐在一边当花瓶,很有自知之明的司缘神君一直一言不发的坐着,这时候略同情的看了眼泫云帝君,给他递了杯茶。
  久凌问楚闲:“你心里真的一点数都没有吗?”
  楚闲道:“有。你还记得那日去天界的一群魔族吗?”
  久凌:“记得。”
  “那里面有一个人,是魔界的客卿,我们都没有太过注意他,但是那日我断骨突然复发了,我原本以为可能墨寻钰和清寒也该有怀疑的,但是在魔界,同样的事出现了第二次。”
  楚闲很少这么认真的说话,他面色沉静,眼睛却亮的可怕:“那日墨寻钰刚出去,按照你们说的时间,墨清寒也不在魔界才对,那么两次也许都在场的人,除去那些不值得一的小兵小将,便只有那个客卿了。他到底是谁!”
  这一问把几人都问住了,谁知道一个魔界客卿会是谁呢,又不是多特殊的长相,也没有多引人注目的地方,谁会注意他呢?
  泫云突然道:“我想起来一件事。就是楚闲刚才提到的,我们一起去魔界那次,楚闲临时走了,但是我听墨清寒说原本有位大人也要来,得知楚闲走了之后却有人来报不来了。这位大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客卿?”
  楚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们两个早就被人盯上了。至少来说,我在一千多年前就被人盯上了。”
  说着他的后背冒了一层冷汗,到底是谁,在一千多年前就借断骨这事困住了他,那人设了这么久的一个局,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时,被他握着的那只手动了动,反握住了他,楚闲一惊,转头去看他:“辞镜你感觉怎么样了?”
  颜辞镜摇了摇头,然后慢慢坐了起来,带了点冷漠道:“不管那人是谁,他的实力必然低过闲闲和泫云帝君。”
  楚闲点了点头:“是该如此。我常在人间游荡,泫云也来过人间多次,如果他能轻松对我们下手,不会用这么迂回的招数。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何时得罪过这么一个人?”
  慕音怜悯的看着他:“楚闲殿下,你得罪的人能从南天门排到北天门,你以为你知道几个?就你这……”
  一张淡青色的符纸突然出现在慕音手里,慕音轻轻“咦”了一声,打开之后却是脸色难看的蹙紧了眉尖。
  “自涟幻一别,已有多日未见,如隔几秋,思念至极。
  不知尊师可好,孽徒在涟幻城外备了茶酒,静待与师一叙,若尊师不便赴邀,孽徒自当亲自来见。”
  慕音抿了抿唇:“我得出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剧透一点,慕音从来没有看清自己的心。
感谢观看。

  ☆、雾沔饮不尽

  泫云微微挑了挑眼尾:“你去哪?”
  慕音细细叠了符纸; 头也不抬:“去一趟城外; 有事。”
  泫云不信他:“你能有什么事非得出城; 现在城外什么情况,你出去送菜?”
  慕音抿了抿唇:“你能不能别这么看不起我; 我总不至于连几个魔族都对付不过; 而且楚闲殿下也回来了; 这边没我什么事了,你还不让我走?”
  楚闲:“啊?什么叫我回来就没你事了?不是; 要我干嘛啊?”
  慕音冲他笑的无比慈祥:“陛下说了; 参军这个位置是你的; 你回来我就可以撤了; 所以楚闲殿下,好好干啊。”
  楚闲惊悚的睁大了眼睛:“不是; 你们看清楚; 我是个伤员!”
  久凌捧着一杯茶,笑的温文尔雅:“伤员也总比慕音强多了; 他一个文神,能顶什么用。说来也奇怪,玉帝怎么想着让他来当这个参军,他又不是跟我似的能当半个武神用。”
  慕音倒是半点不在意:“大概是因为我和泫云关系不错; 玉帝觉得我们两个会有默契吧。行了不跟你扯; 我先出去一趟。”
  楚闲叫住了他:“哎,你还回来吗?”
  慕音歪了歪头,微微一笑:“看情况吧。”
  楚闲很认真的看着他:“是墨寻钰吧?”
  慕音顿了顿; 在泫云和楚闲自己颜辞镜的注视下缓缓摇了摇头:“不是。”
  慕音出去之后楚闲便忍不住从床上翻了下来:“司缘你别坐着了,来来来看看他怎么样了,怎么脸色白成这样子。”
  颜辞镜拉住了他的手:“我无事,不必劳烦这位神君。”
  楚闲急道:“什么叫没事,那么大的伤口你说没事?你知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你是打算吓死我吗!什么法子都敢用,颜辞镜你真是长本事了,胆子大了啊你!”
  颜辞镜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虚弱的声音软软的,略略带了点撒娇:“闲闲,我真的无事,只要你没事,我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楚闲沉默了片刻,突然想起了那生死缠绵的一吻,耳尖不惹人注意的红了一点点,他猛的转头去看司缘:“司缘,你还坐着干嘛,没听到我叫你?”
  坐的安安稳稳的司缘:“……”
  他自觉忍了这个无理取闹的龙君很久了,如果不是久凌帝君看他的眼神太可怕,又实在打不过楚闲,他早就拿银针扎死他了!
  司缘抬眼淡淡的看了一眼颜辞镜:“楚闲殿下急什么,他死不了的,司命都奈何不了他,只要他自己不想,怕是你死了他都不会死,不过是失血过多,能怎么他了。”
  久凌抬眼看他:“司缘。”
  司缘这才微微低了头:“臣下知罪。”
  久凌温温笑了一下,眼角却扬都没扬一下,他道:“你是医师,最是该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的,便是楚闲脾气好,也没有这般说话的。”
  司缘点头:“是。”
  久凌站了起来:“行了楚闲,你也别折腾司缘了,他命大着呢。我也懒得理你了,我们就出去了,你们两个有什么赶紧说吧。”
  说罢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楚闲,不清不楚的来了一句:“能留给你休养生息的时间不多了。”
  楚闲挑了眉看他,一手拎起小朱雀,顺手揉了一把软乎乎的小脸:“把他也带出去。”
  久凌笑的十分温和:“好。”
  他从楚闲手里把小朱雀抱了起来,左手指尖在楚闲掌心飞快的划了一下,笑吟吟的对怀里的孩子道:“别怕,我以前待你很好的,不过你怕是忘了,不必怕我。”
  小朱雀迟疑的去看颜辞镜,嗫嚅着叫他:“主人……”
  颜辞镜对他点了下头:“去吧。”
  一步三回头的小朱雀被抱了出去,楚闲揉了揉自己的腰背,重新斜靠了回去,抬手就照着脑门给了颜辞镜一巴掌:“你出息了啊你?”
  颜辞镜不气不恼,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把头枕在他肚子上:“那日我对闲闲多有冒犯,闲闲要不多打我几下吧。”
  楚闲:“……”
  这孩子怕是有自虐倾向,也不知道司缘能不能治。
  说起来,冒犯是冒犯了些,但是一想到最后那个吻里铺天盖地的绝望和滴在自己指尖的那粒血珠,楚闲就觉得冒犯点也没什么,大抵他自己也是愿意的。
  他揉了揉颜辞镜的头发:“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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