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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雷文成神的可行性-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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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眼睛的短语来着,对了,掌上明珠……apple of one's eye!明珠失窃,皇帝瞎眼。原来是这样!”

  “嗯?”莫里斯勒紧雷哲的腰身,发出疑问的哼声。

  “皇帝格里应当是空的。”雷哲直接给了答案。

  莫里斯轻笑,用下巴蹭蹭雷哲的头顶:“嗯,两个苹果都有了归属地,皇帝格怎么可能不空?”

  “对啊,我完全没有必要把这个童谣也解开的……”雷哲耷拉下了小耳朵。

  “别纠结了。”莫里斯将雷哲的头发揉得一团乱,就是这么既精明又蠢萌的模样才招人爱嘛:“赶紧按照你说的试试吧。”

  莫里斯松开禁锢雷哲的手,归还他轻便行动的自由。

  雷哲抬手,将摆在月亮里的烂苹果,放进了原本为空的太阳里,而皇帝那一格的好苹果,则放入月亮里,徒留空格。

  只听见“咔咔”两声,拼图整个上滑,露出藏在背后的暗格。

  暗格中,一个精致华丽的宝盒熠熠生辉。

  “我猜对了!”雷哲迫不及待地将暗格中的宝盒取了出来。

  盒子是紧闭的,上面有两个锁眼,一个锁眼紫色,一个锁眼蓝色。盒子上刻着一句话……“生于暗夜,眠于白昼。”

  “那把钥匙!”

  雷哲一把摸出之前在水枕里找到的红铜钥匙,先插。进紫色锁眼,发现转不动后又插。进蓝色锁眼,可是依旧转不动。

  “这个盒子应该是需要两把钥匙都插。进去才能打开,我们得找出另外一把钥匙。”莫里斯提醒道。

  “哦。”雷哲有些失落地将盒子搁回书柜顶。

  莫里斯蹲下。身,又翻看起剩下的书来。

  雷哲不赞同地看着莫里斯忙活:“有什么可看的啊,总不至于所有的线索都在书里吧?”

  结果话音刚落就被打脸了,只见被莫里斯搬空的书柜内壁上,露出了一个机关。

  一想到自己刚刚才断言莫里斯继续翻书是白费力气,雷哲也只能呵呵干笑。所谓打脸这种事,打着打着就习惯了。

  机关是由四个小转筒组成的,小转筒并作一列半镶在柜壁里,显示在外的转筒图案均为黑桃。莫里斯抬手拨了拨第一个转筒,转筒上的图案依次变为红桃、梅花、方块。莫里斯又拨了拨另外三个,结果一样。

  对密室逃生很有经验的雷哲又开口了:“应该和扑克有关,我们得找到密码,将转筒依次拨到对应花色,才能将暗格打开。”

  莫里斯点点头表示认同,两人掉头又回到了床那边。雷哲把散乱的扑克全倒了出来,开始按照顺序排列。

  不到两分钟,扑克就被重新归置完毕,从1到A,每组应有的四个花色都缺了某一种,例如1缺的是黑桃,2缺的是梅花,3缺的却是方块。

  雷哲看看扑克又看看书柜,毫无头绪,心中不禁开始强烈呼唤攻略君,求百度啊!

  莫里斯看着牌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机械表,将时间调到了1819年,1月4日10点整,但,很遗憾,什么都没发生。

  “你小子也有猜错的时候啊。”总算遇上莫里斯吃瘪了,雷哲略有点幸灾乐祸。

  “猜猜时限到了会发生什么?”莫里斯笑容亲切。

  “呃……”想起现在的处境,雷哲顿时笑不出来了。他接过莫里斯手中的表,琢磨起来:“我看看,你是按照之前塔罗暗示的那个时间调的?1819年,1月4日10点整,没错啊,等等……钟表店里更常摆出的应该是……”

  雷哲动作麻利地将时间调整为了10点过10分。只听见咔哒一声,机械表上原本显示日期的小转筒飞速旋转起来,最终定格于四块没有数字的灰格。

  雷哲迅速麻利地把狗头凑了过去,隐约能看出上面写的是字母之类的东西,但由于字很小,又是花体,根本就无从分辨具体内容。

  “完全看不清嘛!”雷哲把希冀的目光投向了莫里斯兄:“你的视力怎么样?”

  莫里斯淡定地从雷哲手中取过表,从容地将表移到了圆肚花瓶后。

  雷哲:“……”自己刚刚是不是又暴露了一下智商?

  隔着水,表上的内容被清楚地放大了好几倍,转筒上的内容是……AKJQ。对应扑克上缺失的花色,这组字母指代的就该是红桃,梅花,黑桃,方块。

  雷哲尾随着莫里斯掉头去拨书柜内壁的转筒,果然,当四个花色被摆到适当位置,滚筒就咕噜噜地滚了下来,露出藏在凹槽内的钥匙来。那钥匙长得和红铜钥匙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在于,这把是黄铜的。

  焦点再度回归于盒子之上,莫里斯把两把钥匙分别插入两个锁孔,同时转动,盒子毫无反应。莫里斯拔出钥匙,互换位置,又来了一遍,盒子依旧一点面子都不给。

  “有顺序要求么……”雷哲嘟哝着,视线定格于盒子上的那句提示……生于暗夜,眠于白昼。

  “生于暗夜可以理解为钥匙都藏在暗中,那么眠于白昼代表什么?”雷哲仰头看看头顶上的白炽灯,又扭头看向床铺,迄今为止还一点都没用上的就只有……床?

  “等等,我好像解过类似的谜题。”雷哲有些小兴奋地往床那边走去:“突破点无非是多瑞米法索拉西哆八个音符对应八个数字,要用到盒子上的话,也就多个将其中七个数字再对应为赤橙黄绿青蓝紫的步骤。既然床单和被单上各有一套,那么只要对照着看就能……”

  雷哲说得正开心,不想背后传来一声“咔哒”。雷哲扭头看过去,却见莫里斯那厮竟然已经把盒子给捅开了:“你怎么打开的?!”

  “两个锁眼两把钥匙,都试一遍不就行了。”莫里斯表示毫无压力。

  “又忘了这不是电脑游戏了……”雷哲,小耳朵又耷拉了下来,这次连小尾巴也一起垂了下来。

  “门钥匙是这个吗?”莫里斯将打开的盒子亮在雷哲眼前。

  一把钥匙正静悄悄地躺在盒中。看那造型,应当是门钥匙无疑。八年抗战结束,我方总算迎来胜利啦!

  “要开门吗?”雷哲看着钥匙,却一点要拿的意思都没有。

  “还剩多少时间?”莫里斯笑着问。

  在看清花色后,雷哲就将表上时间又调了回去,所以表上的时间还算准确。雷哲的目光滑过莫里斯直指小床:“大概还有一个小时。”

  “介意我把你的裙摆弄脏吗?”莫里斯的手抚上了雷哲的腰侧:“冕下?”

  雷哲的双手环绕上了莫里斯的背脊:“如果你能的话,我的骑士……”

  睡衣的扣子在地上蹦跳滚动。

  一双胳膊被分别卡入了床头的栏杆的间隙,然后被睡裤紧紧地捆。缚住了腕部。这双可怜的手试图抬起或缩回,却被栏杆所阻拦,做不了任何有力的反抗。

  双手的主人发出一声气急败坏的低吼。双手的抖动越加激烈,汗水大颗滑下,连指尖都泛着瑰丽的红。

  被子的一角被蹬到了地下,一条修长白皙的腿以不太自然的姿态,半搭在床沿上,压着欲坠不坠的被面摇摇晃晃。小床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

  床单皱了,脏了。

  那捆。缚着双手的睡裤总算被解下,已经落在地上的被单被一只汗湿的手捡了起来,过了会儿,又被团成团丢回了地上,已是脏了。

  “我们还有十五分钟。”莫里斯的嗓音带着点奇异的暗哑。

  “要结束了么。”雷哲的声音已是彻底沙哑:“稍微有点……舍不得啊。”

  “那就快点想办法回来。”莫里斯替他将扣子扣上。

  “嗯。”雷哲攀着莫里斯的胳膊缓缓爬起:“没准儿我们用钥匙出去后还得再来一轮呢。”

  “什么意思?”莫里斯替他将汗湿的头发理顺。

  “我进这里的时候,是先转了个转盘的,那转盘一共四个格子,有一个的灯是熄灭的,三个亮着。”

  雷哲觉得喉咙有点干,揽过莫里斯的颈脖,从他嘴里借了点水,继续道:“三个亮着的是密室逃生,电锯惊魂,丧尸围城。现在我们只通关了密室逃生,也不知道出去后,会不会要求我们继续玩转盘。不管是电锯惊魂还是丧尸围城,都比密室逃生要致命得多。”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听到这里,莫里斯也紧张起来,如果早知道有这种隐患在,他绝对不会把雷哲折腾得这么狠。

  “这个剧本的时间,是1934年对吧。我想,我们也许可以试试开另一扇门。”雷哲不是很确定地说道:“你去敲敲那个排气口后的墙,看看情况。”

  莫里斯点头起身,凭着丰富的经验,他很快得出了结论:“厚度一般,没有特殊力量保护,但条件所限,我很难使力。”

  “没关系。我有办法。”雷哲窝在床头,冲着莫里斯勾勾手指:“把扑克和钥匙盒子递给我。”

  莫里斯虽然不明白雷哲是要做什么,不过还是捡起盒子和扑克,递给了雷哲。

  雷哲捡起一张扑克,嗅了嗅,然后取出盒中的钥匙放进睡衣袋,开始撕扑克……

  “要帮忙吗?”莫里斯木然地看着雷哲将扑克全部撕成小片片,然后通通堆进了那个装钥匙的金属盒子里,越加猜不透雷哲的打算了。

  “你帮忙把床单和被单撕成布条。”雷哲头也不抬地专心撕扑克。

  “好。”莫里斯抽出雷哲身下的床单,开始下毒手。

  一分钟后,盒子里已是装满了扑克碎片,雷哲指使莫里斯将花瓶拿过来,然后丧心病狂地将圆肚花瓶里的水倒进了盒子里。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莫里斯饱含求知欲地瞅着雷哲,可惜雷哲视若无睹。他合上盒子,锁紧。然后将被单撕成的布条浸上水,分做好几股,栓在了盒子上。

  接着雷哲在莫里斯的帮助下走到排气口前,将被撕破的被单、床单,以及除《喵小姐》外的书本通通塞进了排气口后两墙的夹缝中,摆出一个柴堆的模样。

  “……”莫里斯对此,已经不想发表任何看法了。

  雷哲看看时间,还剩十分钟,他推推莫里斯:“帮我把床头柜拖到那灯的正下方。”

  “你要爬上去?”莫里斯有些忧虑地瞅着雷哲那被自己操软的腿。

  “嗯,我要去借过火。”

  雷哲凶残地将《喵小姐》上的插图页撕下好几张,然后借着莫里斯的力爬了上去。

  莫里斯稳着雷哲的双腿以防他掉下,他这个角度看太不清雷哲的行动,只能听着拆卸声猜测雷哲大概在做些什么。

  过了大概一分钟,灯忽然熄灭了,而雷哲手上的纸页却燃了起来,雷哲迅速下了床头柜,将纸页上的火送进夹层的“柴堆”。

  “赶紧地,将床头柜拆成木材。”雷哲一边催促,一边把《喵小姐》也丢了进去。

  莫里斯一脚踹过,床头柜飞撞上墙,不到一秒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雷哲麻利地将床头柜的尸体添了柴。最后,将盒子丢进了火堆之中,牵着盒子上的几股湿绳,躲到了远离燃烧点的书柜后侧。

  “这就完了?”莫里斯并未跟着雷哲撤离,他借着排气窗的小口瞄着夹缝中的情景……

  金属盒子在烈火的包围下已经变得不复光泽,盒上捆着的几股布绳因为浸过水,倒还完好。绳子被雷哲操纵着,不时地抽动两下,将盒子带动着晃悠连连。由于几块木板堆得奇形怪状,那火堆还时不时地垮塌一下,带动得盒子也摔得乒乒乓乓。

  “赶紧回来!作死啊你!”雷哲用沙哑的嗓子高吼道。

  知道雷哲不是说着玩的,莫里斯赶紧退回:“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等着看就知道了。”雷哲继续操纵着绳子,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莫里斯掐掐他的脸,问:“还有多少时间?”

  “还有五分钟。”雷哲舔舔唇:“在等待的时候,我们可以顺便做点别的。”

  莫里斯从善如流地吻上了雷哲的双唇。

  两人正吻得难分难舍,房间里猛然响起“嘭”的一声巨响。两人飞速扭头,只见几块黑色碎屑自排气口溅射而出,狠狠扎上了对面的墙壁。那火堆两侧的夹墙已经破出了一个大洞,呈现出一副惨遭爆破的惨象。

  “发生了什么……”莫里斯愕然地看着那破洞外光怪陆离的昏暗空间,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他们放在火上烤的明明只是一堆碎纸屑和金属盒吧。

  雷哲却是毫不意外的样子,有些小嘚瑟地说道:“我们走吧。”

  “你到底怎么办到的?”莫里斯一边将已然“奄奄一息”的火堆彻底扑灭,一边问。

  “等重逢的时候告诉你。”

  雷哲狡黠一笑,躬下身,穿过墙洞,消失在了莫里斯眼前。

  注:在十九世纪三十年代,扑克牌的背面由纤维素硝酸脂充当涂料覆盖,纤维素硝酸脂遇热融化进水里并搅拌后就会发生爆炸。电视节目《一千种死法》对此有过介绍。


  128、第一百二十五章


  扳回一城的最简便方式,莫过于当众给雷哲下个命令;最好还带点斥责性质。只要雷哲去做了;那么高低尊卑也就一目了然了。

  夏佐的确也是这么做的;两天时间,好不容易在众人眼前逮住一回死宅在窝的雷哲;以拖延实验为理由,斥责了,命令了,顺便还小小地拉了把仇恨。结果却是……

  自己明明只是想稍稍打压下雷哲的气焰而已,事态怎么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不等夏佐对此做出补救,雷哲已经先开了口;他眨巴着圆圆的眼睛;活像个单纯无辜的小男孩:“我本以为有夏佐冕下您出手;这件事很快就能平息。没想到这么多天了,那些烈士家属依旧没被安抚下来,害得大家都辛苦不已。虽然我由衷地希望所有罪人都能纳入实验范畴,但形势如果真的控制不了,我……”

  “不!”夏佐用膝盖都能猜到雷哲接下来要说什么。一想到光明神有可能因此厌弃自己,夏佐立马打断了雷哲的话。

  众人看向夏佐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这种唯恐办事不利的口吻……枢机主教居然这么敬畏神眷者吗?

  “真的么?”雷哲似乎犹不死心,微笑着蛊惑道:“真的不必勉强的。”

  “不,一点都不勉强!”夏佐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表个态,让雷哲彻底死心。于是他说道:“我会亲自劝服那些家属。绝不会让他们干扰到实验进程。”

  “我就知道你不会没有办法。”雷哲勉强地扯扯唇角露出一个笑模样。看在夏佐眼里自然是阴谋未能达成的强颜欢笑,但看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傲慢的皮笑肉不笑了。

  眼见雷哲以安抚不力为理由,对夏佐指责了,催促了,顺便还小小地甩了把脸色。而夏佐还偏偏全盘接受了!众人觉得一只崭新的教皇继承人正冉冉升起。

  就在众人的心潮起伏中,两人的交锋暂时告一段落,雷哲又回屋里去宅着了。

  “埃勒,这几天注意点夏佐。”

  埃勒躬身,神色肃然:“您是说夏佐有可能在劝导那些人的时候,做些对您不利的事?”

  雷哲点点头。

  “那我们要做点什么阻止他吗?”埃勒可不信自家老大是打不还手的圣人。

  “为什么要阻止?”雷哲挑眉:“我故意引他斥责实验的事,又趁机逼他表态,要的就是他借安抚之机将矛头指向我。”

  “那您岂不是很不安全?”埃勒皱眉,脑中忍不住浮现夏佐怂样那些家属将自家老大堵住暴打的模样……

  雷哲看出埃勒是在顾虑什么,笑着安抚道:“放心,在绝不能让那些人干扰我实验的前提下,他是做不了什么的,最多也就只是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暗中说说我的坏话罢了。”

  埃勒望着雷哲那张圣洁精致的脸,几乎生出种夏佐一言一行都在雷哲掌控中的惊惧来。

  埃勒深吸一口气,弱弱地质疑道:“您真的肯定夏佐不会出格?以防万一我们还是……”

  “不必。”雷哲打断了埃勒的话:“夏佐的弱点实在是太明显了,只要捏住光明神这个要害,他的选择根本一点悬念都没有。况且,他到现在,可还依旧俯视着我呢,一个站在高位的人,又怎么能看清躬身之人手中的匕首呢?”

  埃勒想不明白,不管自家老大这一路来的表现有多温驯服帖,难道夏佐就能彻底忘掉,这位是已经弄死过一位枢机主教的狠人了?居然到现在还表现出一副轻视模样,是得有多作死。埃勒简直都想为夏佐鞠一把辛酸泪了:“大人,您能透露透露,您究竟是想将夏佐怎样吗?”

  “我没想怎么样。”雷哲笑容无辜且纯良:“他如果执意要害我,那么活该他自食恶果。如果他老老实实的,我接下来做的事也不会对他有任何损害。无论如何,他终究会明白,我是他的盟友而非敌人。”

  埃勒了然:明白,您不准备以敌人的身份弄死他,而是准备以盟友的身份利用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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