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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道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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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跟着大队仆人,虽不知具体情况,但见这妖马上要被除灭,也都跟着高兴,公主的心头大患解决了,他们也就不必面对往日喜怒无常的公主了吧。
  “这树妖又知道多少我当年与他叔父的事呢?”七师尊虽然在笑,笑意却毫无温度:“只怕是只其一不知其二,世道人妖不可并存,分界而治,从她闯进人间,就该知道有什么后果等着。”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略略一沉,唤道:“寒凌子!”
  梅傲霜上前领命:“弟子在。”
  “这是你三年闭关第一次下山镇妖,可不要让你的师父失望。”说罢,七师尊背手离去。
  既是明说要掌门弟子立这头功,赵幽冥便不好插手,也转身一跃,跟着离开。
  夜色在四周灯火通明的照耀下显得孤立无助,暗淡一片,仿佛暴雪夜即将到来的可怕前奏。
  贺图半跪在地,轻抚树干,眼中的情绪复杂,压抑着那阵酸楚,在这种时候哭就是彻底沦丧,如果这是最后,是世界的尽头,他不能让落芯见他惨烈到悲哭的模样。
  经过多年的风霜,无尽的沧桑,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希望死去。对落芯的爱早已压抑得连自己都快忘怀了,只剩下留在胸膛中的追忆往昔的海誓山盟。
  没有绝对的穷途末路,至少……还能许下承诺。
  “我会陪着你的,别怕。”贺图笑着安慰,笃定了共死的决议。
  梅傲霜气聚丹田,身子周遭弥漫起一股隐约的气流,寒冷似雪,漆黑的夜空,骤然冰剑大落。
  公主在仆人的护卫下躲进走廊,亲眼见证那些冰剑一把把刺向那颗银杏树,绿色的血液从树干串流,浸湿了贺图那一身灰色的袍子,他紧紧抱着树干,感受那树皮的实感,在怀中转瞬化为虚有,残留的翠光在他面前环绕一周,散落而逝,仿佛一场泡影,在一场幻梦后清醒,一切都不复存在。
  一行泪水从眼中滑落,公主心疼地哭了,可她是如此讨厌这样的情绪,又逼着自己肆意狂笑,一张脸诠释着两种极端情绪,身边的仆人吓得退步。
  她知道,这些人恐慌的神色都在说她疯了。
  可谁知道……一个人的心脏不受自己控制,发出不属于自己情感的感受?
  那是足够令人发疯的感受。
  当初,她决定放手的条件,是要那树妖治好自己的心绞,病好了,皇都才有她的容身之处。
  树妖答应了,用她的妖丹做药,治好这顽疾,却又落下另一个顽疾,永无宁日的顽疾……
  相反公主的异常激动,贺图没有任何悲痛,他起身,拾起那只凋零的翡翠镯子,也不与杀了他心爱之人的梅傲霜仇恨相对,起码的谩骂宣泄也没有,仿若没了灵魂的木偶,无视周遭的人,走向正院左边的耳房,那是他被囚禁前的卧房。
  完成任务,梅傲霜静默离开,留下纷扰的人群,灯火窜动,更显这夜色苍然悲戚。
  。
  何为对错?
  每次遇到如此的情景,这位冷面仙君的内心都止不住的郁热、烦闷。
  现实的残忍与那些经典大道的词醮不太一样,好像,他杀了看似对的那一方……
  指尖残存着微微的浓郁的血腥味,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睛,想把这种杀戮后的反胃感觉给压下去。
  跨进房间,去准备好的银盆中洗手,身上的沉香很快散满整每个角落,原本室内点的檀香气息被压得淡不可闻,这是专属于他的特征,到哪都像标准一样提醒着旁人,也提醒他自己。
  他是掌门弟子……
  修长的手指进水沾湿,洗净后,双手停在盆上,几滴水珠沿着手背滑下,落入水中叮铃细响,在这安静的房间内,如扣心的一声,梅傲霜狭长的眼眸凝着眼前,思枉着自己并不自由的人生……
  如画静谧的时刻,房门被豁然推开,吴企图像强盗似的闯进,清朗活泼的话声,气韵悠邈地传送过来:“掌门师兄,我今晚和你睡好不好?”
  梅傲霜顿时拉下脸:“你师父没教你敲门的礼俗吗?”擦干手,一掌挥去,将吴企图逼到门外。
  踉跄了几步,吴企图笑得贱贱的:“我房的被子和床褥都被二师兄搞湿了,没法睡了,只能找你共宿。”
  金黄色烛光从房间投射出去,照得吴企图脸上红彤彤的五根手指印十分醒目,脖子上还划了一道长长的尖锐痕迹。丘无涯揍他除了拳头不会用利器,也不会做打脸这种贬人自尊的下等手段。
  梅傲霜漠然看去,眸子里闪着冷光,顿了片刻,问:“怎么回事?”
  以为掌门师兄没听明白,吴企图再次解释道:“二师兄半夜三更来搞我,搞了我一床的水,湿哒哒的怎么睡呀,所以我来跟你睡,他就不敢搞我了。”
  额头的青筋一跳,梅傲霜指向他的脸,呵道:“是谁打的?”
  愣了下,吴企图捂着脸,没所谓地笑着:“公主打的。”
  “为何?”
  “因为我追着问她的芳名。”
  梅傲霜幽冷地盯着他,重重地道出两个字:“无耻。”
  唰!门紧紧闭上,吴企图再次用身体去撞,却是怎么都打不开。
  “谁无耻呀?是公主吗?我也觉得她挺无耻的,掌门师兄……开门呀……咱们好好聊聊,我觉得咱们今晚会有共同语言的。”
  他又叫了几声,便被一道冰法冻住,传送符从门缝飞出在额头上,传回了原来的房间。
  。
  令人费解,为何凄惨的事情发生后,总会下雨,不免让人觉得苍天也悲悯,也更使得梅傲霜的心情沉重,雨夜中,那身墨蓝的衣袂与这夜色融合,疾行闪烁,赶到后罩房的院落时,眼前的情景,让他驻足顿在房顶的瓦片上。
  竟然有人先他一步来到此处!
  一细看,梅傲霜瞪大了一贯冷静的双目。
  那颗银杏树妖死去的地方,蹲着的矮小人影,黑色披风上熟悉的红色竹叶纹,头上依旧插着那只如血艳红的竹叶簪。
  “怎么又是你?”梅傲霜又是疑惑又是恼怒:“你来此做什么?”
  仿佛一万个警示悬在面前,他绷紧了神经,这个人的出现太过诡异,难道是在跟踪他吗?目的是什么?可笑的采花吗?未免太牵强……如此强悍的人,何必这样拐弯抹角。
  那人回头眼睛亮着喜悦的光华,看着梅傲霜,手上继续施法,往地上泥土里残存的树根注入灵力。顷刻间,光辉满地,一个妙龄女子从树根中幻化,还带着刚刚复原的虚弱。
  女子睁眼走到地面,对眼前的人深深跪拜,轻柔的声音道:“多谢恩公再造之恩!!!木林峰。木林落芯,没齿难忘。”
  那人将木林落芯扶起,摆了摆手,指着梅傲霜,在暗淡的空中写道:“谢他!”
  木林落芯眉目婉柔,此刻早已珠泪染襟,心中知晓,虽然那位修士亲手杀了她,却未下死手,留她一眼气息,只是,残留的树根被埋在土里,若无人救抚,也会在三刻之后灰飞烟灭。
  此刻,这个秀逸的修士又在三刻之内匆匆赶来,想也是同这小恩公一样,是来救她的。
  仙门本就与妖界水火不容,也许……他不得不出此苦肉计,才能得师门全面又保她不再被绞杀的命运,都是身不由己的。
  思量中,木林落芯更多了一份疼惜和体谅,她飞上空中,与梅傲霜持平,俯首一拜:“多谢!”
  “走。”
  只道了一个字,梅傲霜指向前院的耳房,来这里前,他先去看了贺图,正碰见贺图抚着一副树景图准备自尽,他施法冻住贺图才赶过来这边,以为时间不够了,没想到,这个几次与他为敌的人,竟帮他救了这妖。
  木林落芯毕竟是慧妖族,那一个字,一个动作,便明白了一切:“我与贺图谢过二位,山中归隐,今生不复人间。”
  说罢,她毫不迟疑,化作幻影朝耳房飞去,风雨窸窣,再一道闪光,无声息,消散而去。
  夜中的雨有些幽冷,带着萧瑟和飘摇,仿佛要凉透每个人的心灵,那两道消失的身影,却又如这冷雨中残生的一丝暖意,令人对情生了希望。 
  

  ☆、第 34 章

  
  回过头,梅傲霜紧盯着那头插竹叶簪的人,摸不透此人到底何意。唯有一点,他总是救助这些妖类,第一次闯山,他救走了花雀妖,第二次救走了雪泽二妖,这一次……
  其中又没什么规律,花雀妖是道行浅显的小妖,属于猎妖区的练物,雪泽二妖是高深大妖,属曾经的妖皇之地雪泽,这一次的树妖又是一般的妖,属木林峰。慧妖族,这三类,无什么联系。
  非要寻其中的关联,那就是这三类妖都经过他的手,且有两只是他留过情的……
  梅傲霜心中微颤,赫然道:“你跟踪我?”
  “太善良。”那人写道:“不好。”
  “回答我!你是谁?”
  梅傲霜恼羞成怒,又因自己内心的柔软被人知晓而感羞愤,他运起强大的灵力,指尖的蓝色光尘激烈地闪动,生成冰剑挥去。
  那人红光闪耀,瞬现在梅傲霜面前,挥手荡出一层气浪,早有预防地,梅傲霜及时躲过,并由攻变守,在身上开启一个球形冰盾,自己避在冰盾内。
  “还想封我的穴?”
  只见那人在空中写出几个字,异样的光亮:“防的不错,不过,动静太大,树妖的事泄露。”
  梅傲霜恼怒:“你敢说!”
  那人眼尾上挑,似威胁的意味:“给我采花,就不说。”
  这一下激得梅傲霜愤怒值暴涨,他冲出冰盾,举手结印,将空中的夜雨尽数化为冰针,在夜幕中闪着寒冷的锋芒,如潮水刺去。
  天时的助力,冰针源源不断,同时还要迎接梅傲霜的剑招,逼得那人有些败退,又不想引出其他人,只好一边躲闪,一边挨了几招,却也不见他慌乱。
  近身时,巧妙的一记折花手扣住了那人的手臂,梅傲霜反手抓着他的衣襟,在即将撕开他面纱时,被一掌推开了,分开的那瞬间,瞥到那面纱下的脖子上有一道浅显的尖锐痕迹,与方才看到的吴企图脖子上的痕迹一模一样。
  一阵震惊,梅傲霜猛然追击,扭打间,从他怀里牵出了一丝红色穗子,连着扯出来的是一枚血红玉佩。
  见玉佩被拿,那人才惊慌了,几次要夺回,梅傲霜退开好远,操作冰针汇成冰墙挡住他的来路。
  “何人私斗?”七师尊感到这边的灵力异样,在厢房以传音术喊道,随之,他撑伞而出,向这边赶来。
  见引起了骚动,那人不想纠缠,转身一闪,红色光点消失在雨夜中。
  望着那抹红光闪去,握在修长手指间的是一块血色的玉佩——那殷红的颜色,浅浅映照在梅傲霜的眸子里,如同洒下了惊愕的霜华。 
  他站在远远的黑暗里,只觉手中的冰剑也起了一阵战栗的回应!
  那是吴企图吗?
  怎么可能…… 
  “寒凌子,你方才与谁斗法?”
  七师尊的到来将梅傲霜拉回现实,他快速收起玉佩不让师尊看见,规矩行了一礼,道:“是……那闯山的贼子。”
  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隐瞒之词,以七师尊的聪慧,谎言只会更快被揭穿,何况他不善撒谎。
  七师尊神色微微一震:“他怎么出现在这里?”回头看了看现场,眼露刺探的疑问:“为何在此处争斗,你应该及时通知我才对,寒凌子,这不像你往日的做派。”
  梅傲霜皱眉,这次出行,发现七师尊比师父还难应付,不想树妖的事被牵扯出来,应道:“我发觉他的灵力跟过来的。”
  “他引你出来的?”七师尊得出更惊讶的结论:“是专门来找你的?”
  “是……”让梅傲霜回应犹豫,剑眉染上雨水,紧皱着,更是前所未有的焦急。
  七师尊惊诧,在仙岳十年,这孩子事事谨慎井井有条,何时这样六神无主过。
  那贼子两次闯山都对他当众羞辱,这次恐怕也是……
  哎,寒凌子心气高,却又不善隐藏,什么事都硬扛着,罢了,不逼他了。
  “下次一定要通知我,那不是逞强就能应付的人。”
  嘱咐着,七师尊将自己的伞伸过去给他挡住越下越大的雨,又如往日一样的温和儒雅,只是眼底透着淡薄的忧虑。
  ——那贼子的目的,当真是为了采花吗?
  既然如此执着,凭他的道行,掳走寒凌子不是更直接的方式吗?多番周折,目的恐怕不简单,他非敌非友的行为更是怪异,上次在猎妖区,雪泽的妖王发动了唤妖阵,却被他用安灵阵安抚了下来……目前唯一能确定的是,他非常关注寒凌子的举动。
  实在辨不明他要做什么,现在身在南境,敌明我暗,该更谨慎才好。
  。
  翌日卯时,天未亮,雨刚停不久,夜里的凉风依旧回漾。
  吴企图被冻了一宿,被解封的时候,还在熟睡,他的体魄竟然适应了这寒凉的冰冻术。
  梅傲霜揣摩着手中的红色玉佩,狭长的眸子深沉地盯着他,目光落在他脖子上的划痕像凝固了一样,如玉的面容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耳上的玉白骨环垂在肩窝,静如盘丝,仿佛与主人一同陷入了深思。
  昨晚与那贼子斗法后回来,他就到了吴企图房间,进来时,这冰封术是最初的状态,没有解开过,他的冰封术不是能轻易模仿的,冰法是他的灵力幻化,就算偷梁换柱也需一模一样的灵力才行。
  使用法器或其他什么可储存灵力的法术,也能复杂他的冰封术,能复制得如出一辙的,需极好的冰法道行,如果是那人,到不无可能。
  可…如果吴企图就是那贼子,有那样的道法何苦在华严殿没落了三年,被各殿弟子欺凌许久。
  加之他言行癫疯,思维愚笨,若是这都是装出来的,用三年的时间来演戏,未免太疯狂了。
  但这同样矮小的身形却是不可辩驳的事实……且都对他做了同样的事。
  一个当众求亲,一个当众采花,两个人完全可以重合。
  战栗和厌恶灌透了全身,梅傲霜猛地站起来,指尖蓝光燃起,冰剑横生,恨意涛涛地一剑朝吴企图脖子挥去,毫不留情。
  哐呛一声,是电流与冰剑碰撞发出的撕绞声!
  千钧一发间,黑色电狼凶悍地咬住那把即将砍断吴企图脖子的冰剑,两股强大的灵力碰撞震塌了吴企图的床铺,吴企图整个人被埋在碎成渣的床架中。
  电狼尾巴那头连接的正是站在窗框上的丘无涯,月牙眼睛弯成无邪的幅度。
  “哟……要谋杀亲夫呀?”
  “与你何干?”梅傲霜震开他的电狼,心情极度不悦。
  都说仙岳最不和的师兄弟就是吴企图和丘无涯,可每次临危中的吴企图都会被他救下来。
  像丘无涯这样暴戾无情的人,多次救这一无是处的吴企图,本身就是个谜团,令人费解。
  收回无相剑的电狼,丘无涯摸着下巴,狡黠道:“掌门师兄要同门相残,杀的还是自己拜过堂的道侣,我作为他的二师兄,不该过问吗?”
  他看向梅傲霜,那如月的眼里掩着同样的怀疑。
  自从掌门强行贴榜让吴企图进入甲三区以来,他就注意着吴企图身边发生的事,猎妖区逃过一劫,又安排他来南境镇妖,排资论辈,轮个八世轮回也轮不到吴企图来镇妖,送他来这种地方,无非是送他来死,只有那些白痴才会认为掌门是在给他长脸。
  种种迹象,疑点纵生,目的就是要吴企图死在途中,且可以找到一百种理由推脱责任。
  只是没想到,梅傲霜这样听那老掌门的话,连刽子手都当了,竟然明目张胆地杀人。
  却又令人不解,如果他这一剑杀了吴企图,那掌门费这么大周转为什么?何不干脆在仙岳动手?
  他们师徒二人到底在盘算什么?吴企图这种人,有什么值得盘算的,为什么一定要他死不可?
  如果说梅傲霜是为了不堪与其结为道侣而恨意难消,那掌门是为了什么?
  双方在各自的怀疑中互相试探。
  “救命啊!”吴企图被砸得七星八素,在床架与窗幔中挣扎:“世界末日了吗?我的床怎么塌了?”
  从床架中爬出来,看清眼前的两人,吴企图瞪了瞪眼睛:“掌门师兄和二师兄怎么天没亮就在我的房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惊讶跳开:“啊,难道二师兄又夜潜我的闺房,被掌门师兄抓了现行吗?”
  丘无涯岿然不动,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梅傲霜则愤慨不已,尤其是见他这般装疯卖傻的模样:“你……简直无耻。”
  他并未说出心里最想质问的话,此事重大,彻底弄明白前不可轻易露了马脚。
  如果吴企图不是那贼子,会耽误任务,如果他是,会打草惊蛇。
  等镇妖结束,一起回了仙岳,将此事告知师父,再做权宜之计。
  想到此处,梅傲霜一阵愧意浮在眉间,也许,师父早就猜疑了,才故意做了甲三区及现在的安排。该死,他竟然一直怀疑师父的用心。
  “怎么是我无耻哟?”吴企图不服道:“是二师兄无耻呀!!”
  丘无涯的嘴角挑起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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