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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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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你忘了昨晚,惠岸师父今夜邀纯如道友后花园一聚?”虚青扭头问道。
    文霁风当然记得,昨夜惠岸对付花妖之时,受了点轻伤,柯萌替他包扎诊治时,惠岸当着众人的面说的。只是这同他们今日的出行有什么关联?
    虚青笑而不语,拉着师弟进了布庄。
    这布庄中不单单有未裁剪过的布料,也有些制好的成衣,方便一些急需的人采买。听到师兄弟二人想买成衣,招徕的伙计笑得见牙不见眼,成衣用的料子少,价钱却比同样的布匹贵。只是来的两人都是男子,却要买一套女儿家的衣裳,叫小二心中生出了一丝疑惑。
    布庄里的成衣不少,虚青挑了一件蓝底白花的襦裙问:“师弟,你看这件如何?”
    文霁风摇了摇头,除了花样款式不一样,这件衣服同纯如的道袍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虚青和他相处这么多年,不必师弟说,便能猜到他的心思。他颇为语重心长地说道:“师弟,哪怕只差了一个线头,对女儿家而言,都是两件不同的衣裳。你还不明白。”
    文霁风反问:“师兄很清楚?”
    虚青干笑两声,摸了摸鼻尖:“不甚了解。”
    虚青往里边瞧了瞧,又拿了一套藕荷色的袄裙:“这件?”
    文霁风摇头:“臃肿。”
    虚青皱眉拉出一套曲裾深衣:“这套呢?”
    文霁风亦是皱眉:“不若第一件。”
    虚青:“……”
    将整个布庄里的成衣挑了个遍,只挑出一件还能得文霁风青眼的衣裳。只是那件衣裳,是一套青色的道袍,同他们观中的弟子服尤为相似。
    虚青叹了口气没了辙,刚想带着师弟往下一家布庄去,便瞧见门外进来一个女子。别的倒是没什么,只是看到她手中还提着一个大包袱,叫虚青停住了脚步。他直觉,或许这包袱里的便是他们想挑的衣裳。
    师兄弟二人不再看别的款式,只是站在店中不走,伙计也不能驱赶他们,只能先接待了那名女子。
    二人听着他们一来二去地交谈,才知道这女子原来是凌安城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家中的老太太快要到八十大寿了,小姐在这家布庄做了件新衣裳想给老夫人贺寿的时候穿,这衣裳的款式尺寸却不合小姐的心意。
    “这,尺寸不合小姐心意,是咱们布庄的不是。可是这款式颜色都是照着小姐的喜好,按着图样做的,布料也是小姐亲自挑选的,如今怎么……”伙计赔着不是,却也不肯轻易将不是自己的过错揽下来。
    丫鬟趾高气扬道:“我们小姐选的料子分明是妃色的,你们做出来的衣裙却是海棠红,怎么就不是你们的不是?”
    伙计头皮发麻,无奈将掌柜的请了出来。这丫鬟在的府邸,也是凌安城中十分有名望的大族,掌柜的也不想就这么一套衣裳得罪了他们,只好收下衣服,一面赔着礼将银子退了回去。
    只是将银子赔回去了,这衣裳却不知要怎么处理。
    “海棠红的颜色太惹眼,小门小户的肯定不愿买下,那些大户人家肯定不会要被人退过的。这么好的料子,真是愁死人了。”掌柜的碎碎念道。
    “掌柜的,不如给我们瞧瞧?”师兄弟一直没有说过话,听着掌柜的心疼念叨,虚青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一炷香的时辰后,师兄弟二人心满意足地从布庄里出来。
    “等会我们是不是还要去做些什么?”文霁风问道。
    虚青瞧了瞧日头,想了想道:“先回去吧,我寻谌瑜商量些事。”
    不过一日,谌府已经变得冷清了许多。谌府中不少的家仆是花妖束缚来的小精怪,如今花妖已死,有虚青和惠岸他们在,纷纷树倒猢狲散。谌府陡然便清净了许多。
    虚青二人找到谌瑜房中的时候,谌玖正在给他喂药。花妖死前还是做了一件好事的,她以自己的灵力,切断了谌瑜同那株洛阳锦的联系,算是对谌瑜这个儿子,做的唯一一个交代。洛阳锦凋谢了,谌瑜还活着。
    “道长要借一副头面?”谌瑜身受重创,气色还算不错,只是起不了身。
    虚青笑道:“昨夜你们也见过,纯如道友心心念念要见惠岸师父一面。天下道门是一家,论起来,我们还是师姐弟,总得尽些情分。”
    谌瑜了然,笑道:“既然如此,等会我叫管家来,送几副到你们住处吧。”
    谌玖正好处理了药碗进来,听到谌瑜的声音说道:“我正好有空闲,我直接带二位道长过去便是了。”
    谌瑜点头:“这样也好,那便麻烦哥哥了。”
    虚青二人跟着谌玖往谌夫人房中去,自昨夜起,谌郡守便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也不必担心惊扰了他。
    “对谌二公子,谌公子心中,可有什么看法?”虚青笑眯眯地问道。
    走在他们前边的谌玖,脚步微微一顿。昨夜重明鸟化回他失落的魂魄,自他恢复神智开始,便一直照顾着谌瑜。也不知是真的原谅了弟弟,还是忙碌得没有空闲去想这件事。
    谌玖停下脚步,沉吟片刻道:“实不相瞒,我很早便知道谌瑜的母亲并不是人。”
    虚青扬眉,颇为惊讶:“哦?”
    谌玖颔首,目光落在廊外的花池,池子里养了几条锦鲤,正悠然自得地在池中戏耍。
    谌玖比谌瑜大五岁,花妖入主谌府的时候他只是个刚断奶的幼童。旁人都以为他完全记不得同母亲的记忆,他却仍对模糊的幼年有着隐约的印象。他记得自己的生母是个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而花妖入府时不过是他父亲的一个侍女。
    花妖是如何害死母亲,迷惑父亲的,谌玖并不清楚。花妖嫁与父亲不久,他们便举家搬来了凌安郡。
    自他们来了凌安郡之后,周围的人便渐渐变了,许多人都以为花妖是母亲的胞妹。直到连父亲都这么觉得,谌玖才惊觉,整个谌府的人,似乎哪里出了差错。
    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府中无处不在的花香;父亲当初前途无量,却突然得了圣上下旨,毫无缘由地便将他们下放到了凌安郡,虽然谌宴并不是一个热心钻营、阿谀奉承的佞臣,可是以他的政绩却一直无法得到提拔,京城谌家更是似乎忘了有谌宴这么一家人。
    还有便是在谌玖眼前这个继母,她日益同父亲悼念母亲的画中人长相肖似起来。
    谌玖早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孩童了,他也隐隐觉得这个继母才是导致这些古怪状况的始作俑者。他一边隐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另一面则是暗中往京城去信,求证一些当年的事情,免得打草惊蛇。
    “三月前,我得了京中祖父的回信,他常年不曾照拂过父亲,恍若大梦初醒,心中十分愧疚。他信中问我,是不是父亲心有怨气,想回京城。”谌玖娓娓道来,“我还未来得及回信,便被父亲派去处理水患。回来前,我做了一个梦。”
    文霁风接口问道:“什么梦?”
    谌玖的声音沉了沉:“我梦到了我的生母。”谌玖的生母便是花妖口中的元绛,她还是父亲画中少艾明媚的形容,只是气色苍白,一遍遍地同谌玖说,要当心谌夫人,当心他的继母。梦中谌玖再三追问她发生了什么,母亲却只是摇头流泪。而后便面色痛苦地消失在了梦里。
    虚青道:“看来你母亲被花妖拘了魂魄,到三月前才入了轮回。”虚青言语有所保留,也许元绛并没有入轮回,而是被花妖打散了魂魄。
    谌玖微微苦笑:“后边的事情,二位应该知道了大略。回程的路上,我被继母设计,只是上天保佑,我只是摔下了路边山谷,被碧水村的村民所救。只是花妖在那些土石上施了术法,我的残魂化成了鸟,留在了谌瑜身边。”
    虚青觉得奇怪:“为何不是你父亲身边?”
    文霁风道:“花妖的修为,若是看见谌公子化成的重明鸟,定然会置之于死地。”
    谌玖点头:“她已经许久不曾关心过谌瑜,我这才得以保全,也不知该说是幸事还是不幸。”于他而言躲过一劫是好事,只是花妖这么多年一直视谌瑜如无物,叫谌玖心中无端生出几分心疼。
    “他自幼便一直跟在我身后,我本就当他是亲弟弟。这些时日,我日日吞噬他的噩梦,也看到了他内心的歉疚苦楚。仅是他这段时日为我做的事,我便一世会将他当成自己的同胞兄弟。”谌玖言之凿凿。既然家中没有人真心待他,谌玖便做第一个,父亲也好,兄长也好,尽他所能,保谌瑜一世安乐。

☆、第36章 道心禅意·十八

虚青一直是个喜欢看热闹的性子,何况如今更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思。替纯如打理好一应事宜之后,他便拉着师弟过来瞧瞧。
    念珠、香案、木鱼、蒲团,师兄弟二人尾随着纯如到了谌府的后花园。他们虽然没想着惠岸一个和尚会做什么准备,却也不曾想,入眼的全是这些东西。
    虚青皱眉,想要上前问问已经等着他们的惠岸,这花好月圆的时候,这副场面是个什么意思。怎么看,这都不像是与佳人邀约,反倒是做好了一场法事的准备。
    纯如拦住他,笑靥如花,朝二人盈盈一拜:“这些时日,多谢二位道友照拂。接下来的事情,于纯如而言分外重要。二位道友只需看着便是。”
    虚青的动作顿了顿,文霁风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师兄。”
    虚青无法,只对纯如道了一声:“愿道友得偿所愿吧。”纯如一笑,美目盼兮。
    虚青二人站在廊后,看着她如一个寻常女子那样,踩着月光,朝自己的心上人走去。
    文霁风手心一紧,他抬眼一看,师兄眉心微微皱起,只是隐在暗中,远处的人看不明晰。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没有挣开。文霁风虽然总是情绪不显,却并不是真的无知无觉。恐怕他们三人心里都清楚,纯如今日,必不能心意圆满。
    “小师父。”纯如走到惠岸身后三步远的位置,惠岸正合着双眼,跪在香案前低声诵经。木鱼声停下,惠岸站起身,朝纯如道了一声佛号。今日的她特地解了道髻,盘了未嫁女子的发式,一身海棠红的交领襦裙绣着细细的芍药纹饰,加之谌玖出借的伶仃环佩,立于惠岸面前,巧笑倩兮。
    惠岸有一瞬晃神,沉下心后道:“多年不见,纯如施主可好?”当初他随师父赴它寺的法会讲经,回程正遇上一处村子瘟疫爆发。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身负医术的一众僧人便留了下来。他也是在那个村子里,遇上了随紫云观中长辈,下山行医的纯如。
    纯如微微收了笑:“雨霖寺的僧人们走后不久,瘟疫变得愈发严重,官府封了村子。我同师姐她们也被留在了其中。”
    惠岸眼神微动,低声说道:“施主慈悲,下一世,定能一世安稳。”纯如但笑不语。
    氛围一时凝滞,惠岸的右手无意识地拨着念珠,局促得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他忽得想起,那年他上山采药,第一次遇上崴了腿的纯如。他背着纯如下山的时候,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桂花香气。
    “俗世坎坷,都是镜花水月,施主应当放下了,免得束缚自身。”惠岸在心中再三告诫自己,凝神静气,沉吟许久后劝诫纯如道。
    纯如眉眼弯弯,轻笑道:“小师父说的是,可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小师父可愿为我一解疑惑?”
    惠岸微微垂下眼帘:“施主但说无妨。”
    纯如红唇微动,想说些什么,只是如今终于能够同心上人一诉衷肠,往事纷纷,又不知从何说起了。她还是原本的模样,只是没了躯壳,小师父却长开了,眉目添了几分陌生。
    “当初,当初贵寺的方丈圆寂。倘若不是因为他仙去,小师父会一直留在那个村子吗?”纯如开口,曾经想倾诉的种种又咽了回去。他想,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让他成日欢喜都还不够,又怎么舍得他难过。
    惠岸一怔,不假思索答道:“这是自然,度世救人,本就是贫僧应当做的事。”
    纯如面上含着悲戚的神色,泫然欲泣却并没有流泪。听到惠岸的话,仿佛一下子便得了解脱,低喃道:“那便好。”得了惠岸一句缥缈允诺,却仿佛他真的这么做了,从前受得那些苦楚,都不必再想。
    “小师父可记得,你们离开那日,我追到村头……”纯如终于鼓起勇气,有些期盼地说道,“那日我便想问……倘若,倘若小师父……”
    惠岸抬眼看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而后便带上了隐约的洞悉。
    “倘若小师父不是自幼生长于寺庙之中,只是凡俗子弟,可会娶一个……娶一个如我这般的女子?”说完,纯如便低下了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一截衣袖。
    惠岸微笑,带着出家人常有的宽厚笑容,并不觉得纯如的话有什么冲撞之处:“世间之事,冥冥中自有命数。贫僧生长于佛前,日日得佛理打磨身心,不曾想过这些。”
    手指松开,纯如讷讷点头道:“小师父心思纯净……是纯如孟浪了。”
    惠岸继续道:“今后,贫僧会日日诵经,为施主祈福,愿施主下一世平安康乐,安稳无虞。”
    纯如的笑有些勉强,又带着些许释然:“如此,便劳烦小师父替我超度罢。”
    惠岸颔首,复又跏趺坐于蒲团上,诵念《往生咒》。纯如贪恋地看着他的眉眼,合眼念诵的僧侣,身上镀着一层银色的月光,缥缈得如同她做了经年的一场梦。
    “师弟。”虚青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
    文霁风转头。虚青突然伸手揽过他,将头靠在他肩上。师兄弟二人身量相仿,虚青略高一些,靠着文霁风的姿势有些别扭。
    “师兄怎么了?”文霁风微微低头,虚青这么靠着,他都没有办法转头看纯如他们。
    埋在肩窝的脑袋摇了摇,虚青低声道:“只是有些累了。”师兄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文霁风有些担忧。只是看虚青这副模样,定然是不想讲自己的心事,文霁风便由着他靠着,什么都不曾多问。
    虚青虽然好奇心重,却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性子,这一次这么尽心竭力地帮着纯如,也不是如他所说为的道门情谊。初初虚青不过是好奇,纯如这只女鬼,身上有厉鬼的戾气,却没有厉鬼的狰狞丑态,更没有怨气。他想瞧瞧,引得她执念相见的惠岸是一副什么模样,除去一只厉鬼,不过是顺便之举。
    昨夜谌玖私下里找了虚青一趟,虚青才终于明白了纯如身上的过去。谌玖的残魂能吞噬梦境,也能窥探记忆。
    心怀悲悯的女冠们,原本是救治病患的仁心医者,可是在官府困锁了整个村庄之后,无端成了刀俎上的鱼肉。
    没有粮食,没有律法,没有生路。
    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面对一群穷凶极恶的不逞之徒。
    虚青透过谌玖的叙述,真切地看到了一副人间地狱的场景。
    她们不是没有向村庄外的官兵们求救过。只是为了不叫瘟疫蔓延,她们一次次被赶了回去。
    纯如是紫云观里年纪最小的弟子。师姐们的维护,只是让她活到了最后。她用一把斧子,将那些人都砍杀干净,拖着残损的身子,将所有师姐的遗骸理好,最后放了一把大火,将所有罪孽肮脏,全部付之一炬。
    只是她不甘心,她还惦记着自己当初未说出口的一句话。这才拖着一身戾气,成了一只盘踞不散的鬼魂。
    谌玖将这些事告诉虚青时,文霁风正帮纯如打理衣物配饰。想了许久,虚青还是没有将这些事告诉文霁风。
    这样的事,师弟都不必知道。
    经文念完了最后一句,供于香案上的金刚杵悬于纯如身前。浅色金光落在纯如身上,鬼气渐渐消散,纯如面上没有痛苦,神色恬淡。
    魂魄溃散前,纯如浅笑着说了最后一句话:“若是下一世再能与小师父重逢,便好了。”
    可惜岁月尽倥偬。
    一片薄云遮住了月色,金刚杵失了灵力加持,落回香案上。惠岸沉默许久,最后一声木鱼敲响,手中的念珠蓦然散了。断开的珠子,落了一地。
    夜色阴沉,不远处的屋顶上,有一片月光照不见的阴影。
    “好不容易为尊上寻到一个上好的炉鼎,没想到被这么两个臭道士搅和了。”阴影处传来一个稚嫩的女童之声,带着愤愤。
    “不过一株普通的灵花罢了,于尊上而言不过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玩意。你也不必这么生气。”安抚她的声音,是一个有些憨厚的男童之声。
    “难道便这么算了?”女童反问道,“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这么宽宏大量的?你养的那些地狼,可都折在了这里。”
    男童似是想了想道:“想要报复,有的是机会,不必着急。”
    女童道:“没什么好戏可看了,我们还是先赶路去仙室山吧,他们几个可精着呢,一定一早便等着尊上了,定不能由着他们抢了先。”
    男童有些疑惑道:“可你不是想捉些什么,给尊上补补身子吗?”
    男童突然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委屈道:“你打我做什么!”
    女童咬牙切齿道:“那是时候尚早,我才想着为尊上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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