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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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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到的清冷眼光已经不见,只有躲闪移开的小脸难窥端倪。心中微惑,是错觉吗?刚才那样清冷离世的眼睛,是那个记忆中为他痴狂逾越的粗陋丫头有的吗?记忆中,这个突兀出现在他面前语无伦次表白的丫头,眼神躲闪胆怯,犹如见不得光的耗子面对突如其来的阳光般的慌乱,那怯懦的眼神令他莫名的厌恶。

  感觉到檀紫衣犀利的视线,小茵转开脸去极力闪避,不期然却看到檀淡衣投来的考量思忖的目光,她心中顿时豁然,原来留她下来,是为了等檀紫衣的到来给她最后的考验啊,真是个多疑又心思繁复的小姐。

  心内暗嘲,反正早已经背负了这身体原来所受的耻辱和轻视,那么也不在乎多一次了,脸皮是什么?不过是捋完鼻涕后的纸巾,该丢就丢!为形势权宜而取舍!放松身体,挤出花痴般的憨笑,一付想要把眼前人看进眼中独占的傻样的望向檀紫衣,果不其然,婢女们鄙视的轻笑出声,两个小厮也投来蔑视的目光呲之以鼻,檀淡衣含谩笑的终化去了眼中的探究。

  笑吧,你们尽管嘲笑吧,在这世间,谁在笑话谁?谁又是谁的笑话?怕是没有真正的答案,小茵不以为然的想。脸带花痴傻样的看着檀紫衣,满亭嘲弄笑意,把她当小丑般的睥睨。

  只有檀紫衣,不惊不乱的平静,眼睛神色意味不明的从她痴笑的脸上掠过,漫不经心的移开,悠然自得的用小勺舀冰,放入口细品,再不看她一眼,垂放在膝上的左手,在以拇指无意识的摩挲着食指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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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妒火
睡到下半夜,小茵突然被眼睛的剧烈疼痛痛醒,双眼如被剜去般的阵阵生疼,火烧般的疼,牵引着眼珠子后所有的神经都在尖锐的叫嚣着般的疼,堪堪难忍,她不由痛苦呻吟出声,一身冷汗的在床上辗转翻滚。

  与她同居一屋的母亲福嫂,听闻到她的呻吟声,坐起身来,从自己床头小橱柜的抽屉中拿出只小瓷瓶,趿拉着鞋走到她床前。

  “怎么?眼睛又痛了,喏,把药吃了吧。”从瓷瓶中倒出一丸小小淡黄色药粒递过去,对小茵眼痛的痛苦模样习以为常的平静。

  小茵忙不迭接过药,连水也来不及倒的将药放入口中和着唾液的生生咽下,好在这药粒很小,干咽倒也不难。药粒服下不久,眼睛的剧烈疼痛就如潮水般缓缓退去,等终于可以缓过一口气来时,她身上的单衣早已经被因疼痛出的汗浸湿得如从水中捞出。

  这个身体,也不知道患的是什么眼疾,每个月总有一天会发病,让小茵疼得死去活来的难受,每次都是在服用了福嫂给的药丸后又奇迹般的疼痛立消。她也曾问过福嫂,自己到底患的是什么病,福嫂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她这病是小时候在逃荒的路上染上的,幸好遇到个游野方医,开了道研制那药丸方子给她,还说,药方对这眼疾,只可缓和镇痛,但难断根。

  想到自己不但背负了这身体所有的屈辱,还继承了她的病痛,恐这一生都要被这难忍的眼痛所累,小茵不由苦笑,这大概就是占有别人身体自己继续活下去所要付出的代价吧?

  下床换下汗湿的衣裳,绞了把手巾洗过脸,回身看到福嫂依然坐在她的床榻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诧异万分:“娘,你怎么了?”

  室内一片黑暗中,福嫂一双眼瞳精精闪动,她轻声问:“听说你前段时间见到了连城侯小侯爷?”

  怎么人人都问这个?连一向视她如无物全不上心的母亲也关心这个?心中有所奇怪,但她仍照实回答:“是,只是在湖心小桥偶遇到,不过说了两句闲话,并没有什么。”

  沉吟须臾,福嫂又问:“他....小侯爷....生得如何?”

  记忆不由自主的退回那个夏日晌午,犹见绝世少年在一片连天碧荷的映衬下,独立脱俗,玉冠生华,衣袂翻飞如云卷,面笑若花,灼灼有辉光,菡萏芙蓉绮靡有颜色,世无双。

  “小侯爷.....生得很美丽.....非常美丽,除了用‘美丽’一词,女儿再也找不到任何贴切的词语来形容他,‘玉璧连城,世无双’,真真是为他量身而造的句子。”小茵回忆着缓声叙述般的说:“而且,他很聪明,异常的慧睿,令人又敬畏又惊赞的洞悉所有的敏锐,处事进退有度,难怪他可以以才智聪颖名震天下。”

  夜风凉凉,窗外月弦独洒清辉,满天繁星闪烁在亘古夜空,虫鸣声声交合迭起,百合花香似有似无的飘来,暗香移,谁人守长夜?

  福嫂的身影隐在一蔽黑暗中,许久没有说话,婆娑的树影在室内的地板上兽般的蠢蠢欲动,呲牙,张爪,魑魅魍魉。

  不知过了多久,福嫂的声音才如游荡在现实之外的飘来:“他的儿子....又怎么会不出色呢.....我曾远远看过一次......犹胜当年的他几分啊.....”

  “娘.....?”莫名其妙的问话,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福嫂的表现让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能惶惶的唤。

  福嫂起身,一步步的缓行而来,声音冷厉的说:“你真是小茵吗?小茵那丫头不会像你说得出这番流利的话,她不会像你可以这么的用词简洁,那丫头平时连说句完整的话都困难,怎能如你这般的修辞用句,还有你的眼神,那决不是小茵有的眼神,她看人总是自卑躲闪,怯懦得让人看了生气,而你的眼神,太过清冷,太过淡薄,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从那次大醉三天醒来后,你就完全像换了个人,你是小茵吗?”

  福嫂逼近的脸在月光下愈显冷酷凌厉,衬得那破相毁容的面目宛然是地狱的来客似的吓人,沙哑破碎的难听声音,在这静谧中犹如催命的魔音。

  小茵骇得手足无措,冷汗冒上鼻尖,惊慌的瞪眼望着福嫂,嘴唇翕合的不知如何做答,早已经知道自己的本性掩藏不久,但没有想到福嫂会有这样的吓人表现!

  “说!你到底是谁?你是小茵吗?!”福嫂已经伸出一只手扼在她的脖子上,力道大得惊人,眼中闪过嗜血的杀意。

  粗糙的手磨粝着她颈上皮肤,逐渐收紧的手指让她如垂死的鱼般张着嘴喘不过气,她双手挣扎着想要抠开福嫂的手,却如蜻蜓撼柱般动不得她半分。

  “娘.....我是小....茵啊...娘....”她艰难的从快要窒息的喉咙挤出话来。

  福嫂一愣,似乎猛然间从什么中清醒过来,眼神复杂困惑的望着她,手下却松了力度的慢慢放开她,嘴中喃喃自语:“是啊,你是小茵确实无疑,若你不是她,是瞒不过我的,我怎么可能连朝夕相处了十六年的人也认错,你不可能不是小茵的,不可能不是的.....”

  自言自语间转身慢慢走回自己的床边自顾躺下,恢复了往日冷漠的丢下一句:“睡吧。”就翻身睡去不再理她。

  小茵这时才发现,自己刚换的衣服又是一背冷汗,刚才她简直是在鬼门关边险险的走了一遭,这决不会错!当时的福嫂分明是想要杀了她的眼神,怕要不是她的辩白,现在恐怕已经又游魂他方了!福嫂,她的凌厉,完全不像个普通的厨娘,一个普通厨娘是不会有这种刺人入骨的刀般眼神的!

  手脚发软的走回床上,紧紧抱肩蜷缩,现在才开始后怕的发抖,这个身体,似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福嫂身上也似乎隐有什么惊人的秘密!错身来到这个身体,怕所要面对的一切不会简单,小茵心惶恐难平,瞪着眼再难成眠,就这样心绪翻飞的到天亮,这夜,宛如梦魇。

  檀家老爷时逢五十大寿,为表孝心,少年右相决定为父亲大办寿宴,广邀宾客,大摆筵席,隆庆三天。

  到了这个时代这么久,小茵这才知道什么叫豪门盛宴?虽然以前陪同憬然参加过不少大大小小的宴会,但现代的豪门宴会,除了更多的权益交谋和攀比买醉,更少了许多古代宴会的讲究和底蕴。

  筵会用的描金钿花寿字釉彩碗、碟、盘等瓷器俱是在两月前由瓷器名镇专门烧制,所用食材酒水,也是珍品名物,府内装饰陈设皆粉饰一新,寿字八宝灯笼高挂,绛纱悬檐,戏台舞坊就搭了十座,连府内下人小奴全都赏了新衣衫和封银,人人脸上喜滋滋的带笑,府内俱是一派欢喜之意。宴会当天不但皇帝赏了无数珍宝以示恩宠,连那深宫中刚传出怀了喜脉的贵妃娘娘檀霓衣,也赐下许多绢匹珍宝、宫膳名器以表为父遥祝艾寿的孝心。朝中各大小官员流水般的穿流不息,挟来各种珍贵礼物贺寿,各府上的花枝招展的夫人小姐也陪同其中,丽影香鬓,环佩叮铃,眼眉比俏,顿时将右相府挤拥得如百花盛开般香艳。

  如此热闹繁盛,如此人声鼎沸,也足见了檀紫衣现在的地位声势如日中天,人人都以能和他攀附上交情为荣。

  筵会的流水席已经开始,丝竹音缈,女子嘤唱缠绵,戏楼隐隐传来开戏的锣鼓声,王公贵胄、命妇仕女们的嬉笑交谈声忽远忽近的穿过错错棹棹的树丛飘来。象箸玉杯盛龙膏,金碗雪碟奉珍馐,谁说王母筵华难堪比,君不曾见,人间盛宴有此般!

  小茵倚坐在一簇米兰的荫叠后,将手中的翠玉豆糕放在嘴中轻咬了一口,用唾液慢慢化去,细细体验这糕点的细腻口感。

  福嫂的手艺果然不凡,这翠玉豆糕做得入口即化,香馥沁人,实为上品!难怪这十几年来无论这檀府荣耀如何,她做为第一大厨的地位稳若磐石,无人可撼,就是这如此隆重的大寿之宴,檀紫衣也放心的交给她操刀主厨。现在福嫂正在灶前忙得焦头烂额呢,根本无暇管她,她也趁机拿了几块糕点跑到这里偷闲,老实说,这段时间为了檀老爷的五十大寿,府上人人忙得脚不点地,就连她这粗使丫头也累得跟头牛似的早起晚歇的苦不堪言。

  开席摆宴的园子不知为何突然传来一阵女子们又惊又喜的呼叫声,似乎那些夫人小姐们在为什么欢呼迭起,小茵意趣阑姗的无动于衷,伸了个懒腰,决定在下一次忙碌前先睡会回笼觉补眠,将帕子摊开蒙在脸上遮住阳光的明亮,放松四肢的闭眼飘往梦乡沉沉睡去。

  时光是悠闲如水的,即使白驹过隙的仓促,也一样可以在这短暂中寻到心中的闲惬,当然,是在没有人打扰,自己静静而处的情况下。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面前,小茵心中叹息,只好由酣睡中心不甘情不愿的醒来,虽已经醒来,却仍遮掩在帕子下闭眼装寐。

  面前那人倒也沉得住气,已经感觉到她醒了,却也不说话,只是用脚磨娑着脚下的草,全无意先打破这僵持。

  憋死人了!小茵先败下阵来,再也装不下去,她无奈扯下脸上的帕子,眼含嗔意的看向眼前人。

  站在她眼前的人儿,一身浓红圆领窄袖袍衫,袍角缂丝织有丛精美的墨色叶簇金色牡丹,黑色的高足靴,腰佩蹀躞七式,胸挂镶宝玉璎珞,头戴冰色暖玉冠,两边垂下的金色缨带映衬得他那张脸愈加美仑美奂,其颜色之绝美,难以形容。

  背手而立,一紫一绿的异色眼含带戏谑笑意,唇有淘气的微弯,满脸皆是春花般风姿的笑勃勃的看着她,她眼角开始微跳,心中交战,极想就此夺路而逃,这小魔星一显,怕是要给自己又带来场风暴,心中开始哀嚎,今天是她的佛灭日吗?

  她眼中的挣扎不曾遗漏的落入他眼中,那眼里的戏谑更浓,“噗哧”笑出声,顿如春霞飞蓬。

  “你这傻丫头还是一样的没规没矩的,还是这么大刺刺的看着本侯不懂行礼进退,真是朽木不可雕耶,浮沙不可造之。”他笑道,话中却全无责怪之意,更多是的戏弄意味。

  这臭小孩!她被噎住,赌气般的起身恭敬的向他行了个完美无缺的福礼,礼毕,转身就离开,吝啬于只言片语。

  才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不紧不慢的传来:“哦?这是谁遗下的食盒啊?”

  蓦地想起,自己装翠玉豆糕的食盒还留在原地,忙转身要去拿,却见食盒被那一脸不怀好意笑容的小魔星提在手中。伸手去取,那小魔星却将手移开,再抻,又闪开,再夺,目标避开,几番折腾,可怜的食盒在半空中上下腾挪移动,上演着场犹如逗猫儿般的戏码,繁花浓叶间,一玉琢美少年,一简衫丫头,皆不发一言的在玩杂耍般的对着个食盒开展争夺战,一个眼眉带玩味,一个满脸嗔怒,这场面与周围的美丽景色颇有几分不协。

  这死小孩!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身手,居然让她使尽解术也沾不到食盒的边,每次看似要触到,却又堪堪的从指尖鱼般的游走!小茵忿忿的想,鼻上已经在这番运动中冒出薄汗,那作恿者却气定神闲的连丝汗意都没有。

  停下所有动作,她怒视面前这张冠世无双的笑嘻嘻的脸,气息不平的急促,犹如才做完慢跑。突然想到前世看的古装肥皂剧里,登徒子调戏女子,也是这般的用个东西移来挪去的逗戏,女子含羞带怒的又扑又抓,却次次落空,此时此景,竟与那桥段二者无异,只是,现在扮演“登徒子”角色的,不过是个才十四岁的少年,而自己,却真不幸的沦为他的逗戏对象,所有捉弄也与男女之事无关,不过是少年的玩心而已。

  思及此,她不禁笑出了声,笑自己上演的俗不可耐的桥段,笑自己居然和个孩子较真起来,怒气也霎时间云散雾消。少年见她突然变了表情,略显诧异,但仍含笑看着她,眼中的趣味却愈浓。

  “你到底要如何,愿意奉陪你连城侯小侯爷玩闹的人多得怕如过江之鲫,小侯爷何须这样作弄奴婢?”她平下气息说道。

  楚玉没有答她,只是拎着食盒一撩袍子席地坐下,完全没有侯爷的矜持的随性:“哎,本侯倒要看看你这傻丫头又躲在这偷吃什么好吃的?”

  掀开食盒,看到里面碟中的几块翠玉豆糕,他笑道:“好啊,你这傻丫头原来在这享受这么美味的糕点,倒是自在得很。”说话间,已经捻起一块就嚼起来。

  小茵吃惊的瞪大眼,这孩子真是含玉带金出身的王公贵胄吗?从小养尊处优的小侯爷居然如此的不拘小节的随性,真是让她难以置信!

  “嗯,糕点不错,比之本侯府上的厨子犹胜几分,一定是出自大厨娘福嫂之手!”他笃定的说,已经吃完一块又在拿起一块。

  他倒是对这府上熟悉,差点忘了他与檀紫衣相交颇深,常来走动,大概福嫂手艺他是尝了不少,才如此的熟悉。

  无视他洒脱不羁的吃相,小茵别开头去,只盼他快快吃完,她好拿回食盒远离这祸水魔星,若再让人看见他与自己独处,那真是要风波再起了!

  “如此美味,如此美景,要再有壶酒就好了。”他在身后感慨。

  小茵嘴角抽搐,忍不住转身道:“酒?你才多大点就喝酒?小心长不高!”

  “男儿何须以身高论功过?男儿立世修身何须凭身高?”他嗤笑道,话峰一转,又满是戏意的说:“本侯这喝酒的人可比你这不喝酒的人长得高呢,你确定自己不需要喝点酒长高点吗?”

  句句针对她,处处戏耍她,她几欲被这小屁孩气晕,鼓着腮帮忿道:“你要喝美酒吃佳肴,何不回席上去,那里可是为你们这些王公贵族们摆设了吃不完的美酒佳肴呢,你堂堂连城侯何须猫坐在这吃我个丫头的偷食,也不怕辱了自己身份!”

  她的无礼冲撞,并没有令他颜色不悦,反而笑容更盛,他半眯眼摇头:“佳肴美酒香,歌舞丝竹美,只是那如狼似虎欲生吞活剥人的眼睛让人消受不起啊。”

  顿时明白他意之所指,先前园子里此起彼伏的女子叫声,十之###是交给了这突然光临入席的祸水,怠了多少女子的芳心,误了多少女子的愁肠,却在这里自哀感叹,真是个祸害!祸害啊!小茵直翻白眼。

  “是,知道侯爷的苦了,最难消受美人恩。”不无讽刺的拖声道。

  眼梢带俏,眉凝春色,唇含几多莹莹旎媚,霎时间魅惑人心的指数猛力飙升,看得小茵一时张大了嘴的楞在当场。

  近乎妖惑的柔声笑问:“傻丫头,你怜惜本侯了吗?”

  言语含戏谑,再看到那双异色眼眸中不容错辨的捉弄之意,她猛然醒悟,自己又被涮了!脸腾的红了个透,心内直在骂自己,怎么如此愚笨!亏难还是活了二十多年的现代人,居然被一个不过十四岁的孩子戏耍得毫无反击之力!

  真想仰天长叹,是自己太笨,还是这孩子太过聪明?

  无力的道:“侯爷莫要再拿奴婢寻开心了.....”

  恢复原来的清明眼神,一阵爽朗的大笑,笑声宛若幽幽深山中的那脉瀑布击起的声音,清朗而宏亮。小茵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心里不断劝慰自己,这是个孩子,他只是个孩子,你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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