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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狐狸精一生的故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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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嫔娘娘,恭喜了。”丁太监手上捧着册书,在宁贵妃身侧道。
宁贵妃先是一怔,便阴涔涔笑道:“丁公公还是快宣读册书吧,您不是被张总管调到净事房去了吗?如果因为宣诏耽误了事儿,可就不好了。”
“宁嫔娘娘那就快跪下听旨吧。”
宁贵妃微微一笑,并不下跪,搂着儿子站在一边,用手轻轻拢着儿子的头发,她心疼儿子,这几天因为舜元驾崩,宫里天天都是女人们鬼哭狼嚎的,她的宝贝儿子睡的不踏实。她可以不在意,她那儿子却惧怕舜元,有时候听宫人们胡说八道,小孩子往往担心这偌大的宫中,不知道什么角落里就出现了他父王被烧的七零八落的焦尸。宁贵妃只能更费心的哄着宝贝儿子,让他宽心。她虽然为人刻毒,可是做起母亲来却是没得挑的。
丁太监只得叹气,缓缓将手上册书打开了。清了清嗓子,便宣读起来,只听见他 所读的都是宁贵妃早就预料的,先是将和昶册立为太子,又将她拔擢为皇后。虽然她意料到了,心中却依然是大喜。脸上的喜色也掩饰不了,示意身边的宫女去取金银珠宝,如今她双喜临门,按照宫里的规矩,怎么也是要给报喜的太监包个利是的。
丁太监脸上微微一笑,将册子交到宁贵妃手上,又回头去玉函下面取出来了一封诏令,拱了拱手道:“娘娘,这还有一封呢,您且听着读完了吧?”
宁妃脸上笑意灿烂,舜元已经死了,那么和昶既是太子,也是未来的皇帝,那这下一份应该就是和昶登基的诏令文书了。她的儿子不明白她这脸上的笑意从何而来,他的身上还穿着重孝,甚至连腰上的麻编的腰带都没解下。宁贵妃则伸手又去摸了摸和昶的脸,轻声道:“昶儿日后就是皇帝了,母妃可真替昶儿高兴呢。”
丁太监瞥了宁贵妃一眼,清了清嗓子:“娘娘,奴才这就读了。”
宁贵妃不耐的看了一眼:“快读吧。”
“皇后宁氏慈德昭彰,调和直谅,实为嘉偶良佐,朕亦悦之。崩殂之期亦不忍永诀,待入陵之日,特批皇后宁氏入陵亲侍,以续鹣鲽之情。”读到这里,丁太监又用手抖了抖手上的黄册子。只看见宁贵妃脸上仿佛飘着如梦似幻的神情,便心中莫名升起一丝快意,凑近道:“娘娘,陛下的意思您可同明白了?陛下真是宠爱您,这生殉的旧例都断了多少年了,陛下可是为了跟您继续前缘,又为您开了例啊。”
只见宁贵妃脸上皮笑肉不笑:“丁总管这是哪里的话?陛下宠爱本宫就要让本宫殉葬?本宫不认为这是宠呢。”
“娘娘您可别这么说,今儿早朝上,陛下这册子可是在朝上宣读传抄过了,肱骨重臣都夸娘娘与陛下鹣鲽情深,生死相随。这是佳话啊!”
宁贵妃听到这册子早上时候已经在朝上读过了,脸色也暗了下来,只听她沉沉吸了口气:“不可能,这玉函明明是用来宣遗诏的,如何会在朝堂之上宣读。”
“陛下许的啊,这册子有两份,一份在殁了的郑皇后母族放着,皇后娘娘仙游之后,宫中未曾有过继后,那郑家保存这玉函的复册也说得过去啊。这上午时候,郑大人在宫中一读这诏令,大家都说要好好辅佐和昶太子,这才不辜负先帝的福德恩泽啊。”
宁贵妃此时脸色已经泛白,她的手紧紧扶在和昶肩头,那七八岁的孩童见母亲惶恐如此,不免也惊骇起来。宁贵妃到底舍不得儿子,明明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却还是低声哄着:“昶儿别怕,母妃……母妃没事,你父王给的这叫恩宠,你记好了,你越是讨厌谁,就越要这么恩宠于他。”
和昶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微微发抖的宁贵妃,他平日受宁贵妃这般颠三倒四的教导已经不少,只是年幼尚不能理解那话中真正的意思,半张着嘴,看着母亲道:“父王恩宠于您,怎么会让您去帝陵服侍他呢?帝陵是死人待的地方……那母妃您也要死了?”
只是和昶话还没说完,就被宁贵妃的一耳光扇没了。
“这种话,不是你该说的!”宁妃脸上已经慢慢出现了一种凄狠的神色,见和昶脸挨了她一耳光,眼中含泪,便狠下心不去看了,只是又强做出泰然态度道:“那丁总管替陛下赐鸩酒吧。”
丁太监还是笑着:“娘娘您真是糊涂,奴才这诏令读的是不是不清楚?陛下说了,等他在宫中停灵日满,让您去帝陵下面的地宫服侍他。这服侍肯定是让您在地下洒扫、清洗,最后与陛下一同长眠呐,娘娘您怎么说的好像是责罚一般,喝什么鸩酒呢!”
帝陵就是给历代帝后存放尸体棺椁的地方,地下宫殿虽然金碧辉煌,但是黑暗永寂。又因为帝陵几十年才开一次,里面瘴气甚浓,一个活人进去,不是被瘴气毒死,便是要活活饿死,就算啃食尸体,那也挨不过几日。宁贵妃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种费解和恐惧的混合交织的情绪。到底是多狠毒的人才会想起来这种法子呢?这比一杯毒酒、一条白绫更折磨,比活埋更耗费心神。倘若她自戕,那也还好,只是,她如果自戕,那和昶继位之后,便就难做了。如何让和昶长大之后去面对一个畏死自戕的皇后母亲呢?
舜元后来藏在那副富贵闲人满不在乎的表象之下,内心有多少怨恨呢?到底是多么恨她才会想出来这种法子让她进退两难,最后只能活着被封死在帝陵里面呢?宁贵妃在那短短的犹豫的时间内,忽的想起了多年前进宫时候与她姐妹相称的李妃,又想起了郑皇后永远做不完的明黄绦子,最后想起了那楼子里不世出的美人主子……她进宫不过才十一年,只是感觉已经过去很久了,她想着想着便又不觉叹息起来,又听见身边幼子哭泣的声音,她茫然的看了一眼,竟忘了去哄。她觉得有些惶惑,自己到底是如何进宫,如何争宠、如何为了这滔天的权势杀人纵火,都想不起来了,这人生怎如幻梦一般呢?
她怔怔的出神,遥遥的听见丁太监叫他:“宁皇后?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啊,陛下对您恩遇如此,您虽然高兴,可是不能……”她逐渐听不清了,只觉得自己不能自已,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混乱,耳畔还是嘈嘈杂杂的,不知道那些人在嚷什么。
“都闭嘴!”她叫道。
身边宫人们本来就安静的等着宁贵妃发话,突然听她叫道“都闭嘴”都诧异非常,又听见她喊道:“叫你们都闭嘴!快把灯灭了,宫里走水了……放我出去,我这是在哪儿……”
她这么张口胡说了一通,宫人们都面面相觑,众人似乎都没想到,平日那般精明算计的宁贵妃失心疯了,这满口胡话的,又要如何是好呢?
丁太监见宁贵妃如此,还是笑着:“娘娘,您要是疯了,陛下可就更放不下您了,陛下给您多大的宠啊,在帝陵里头,陛下一定对娘娘您恩遇有加。”
只是宁妃并不如他所料的一般,倒像是真的丧失了心智,已经是太子的和昶抱着宁贵妃的裙角高声大哭,众人见此也都露出了哀伤的神色。只是这孩子幼失怙持的命运应该算在其父身上,还是应该算在其母身上却无论如何也理不清了。
在大周的史书上,明确写着的却是皇后宁氏哀怮异常,生殉了舜元皇帝,绝口不提她被人推下帝陵之后已经全然疯了的事实。
在笔者发现的这本由丁太监口述留下的笔记杂谈中,关于舜元皇帝的这段旧事也就说到这里了。
白云苍狗、天地悠悠,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一千年。
北邙山上还是一片翠色葱葱,山林间鸟兽和鸣,听起来仿佛世外仙境。然而这山上却没人居住,这座山上闹鬼和闹妖怪的事情也已经传了一千多年。有好事者曾经进山砍柴采药,却在路中央发现一只拦路的吊睛白额母老虎,当即便吓得昏死过去,料定自己必死无疑,却在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一只白狐狸冲那母老虎甩了甩尾巴,那母老虎便就走了。还有人说曾经在山洞里看见一只棕熊和一条数十丈的巨蟒搏斗,打的地动山摇,还是一只白狐狸叫了几声,这山林便就平静下来。
不过传言到底是传言罢了。
蜀山剑派的小道士周顺园也是如此想的,作为蜀山派近年来最为出色的新秀弟子,他居然是不信邪的,他既不认为天底下存在着妖魔鬼怪、也不认为自己可以修仙问道,白日飞升。只是他出身孤儿,被蜀山派捡了回去,从小便在蜀山派长大,练得也是蜀山派的剑法、结的也是蜀山派的剑阵。虽然不相信道法自然,但是多少也会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在他二十岁的那一天,掌门交给了这位蜀山近年来最有潜力的弟子一个重要任务。
这个任务从百多年前就流传下来,只有每一代最为出色的弟子才有缘获悉。
那就是:劝一只已经渡劫成功的老狐狸去不周山飞升。
不得不说,周顺园听到如此要求的时候,实在没能忍住嘴角轻蔑的笑声,不自觉的“哼”了一声。
但是偷偷去看那位头发已经白了的老师父,他显然也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此去责任重大,我派已经有百年没有人白日飞升了,如此下去,道果不存。”说完,那位老师父还从剑阁中请出了太太太太太师祖曾经用过的玄铁重剑以及曾经作为蜀山镇山之宝的照妖镜,交给周顺园,再三嘱咐:“虽说劝狐妖飞升责任重大,但是你也需要注意自身安全,这两件宝物可以保你平安,你……你千万记得平安归来啊。”说着那白发老者竟然有些哽咽了。
这让周顺园既觉得前路困难险阻重重,又不免觉得师父小题大做了一点。
更重要的是,名剑大会就要开始了,他本想能够在郑小师妹面前露上一手,结果眼下要去深山找什么狐狸精,哼,机会白白让给了宁师弟,哼!想想就来气。
周顺园憋着这口闷气,从蜀山一路北行,背着四五十斤的玄铁重剑和照妖镜,重重跋涉,最终还是来到了北邙山下。
北邙山山清水秀,但是由于百年没有人通行了,上山路上险阻重重,光是被石头绊倒,被树枝挂到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终于他灰头土脸爬到山顶的时候,发现果然如他师父所说,那里有一株老桂花树,那只桂花树的的主干五人合抱也抱不过来,那棵树的枝丫上,睡着一只白狐狸,那只狐狸身形巨大,尾巴缠在树枝上,又有许多藤蔓缠在那狐狸身上,不知道那狐狸保持如此姿态睡了多久,只看见那缠在狐狸身上的藤条有的已经开花结果了。
周顺园从未想过他年老昏聩的师父居然还有说中的那一天,不觉在树下惊呆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进狐狸,朗声叫道:“你就是这守山的狐狸吗?”
那狐狸动也不动。
于是他便提高了嗓音,重新说了一遍。
那狐狸还是纹丝不动。
“狐妖难缠,你千万小心啊。”周顺园想起师父曾经的教诲,暗暗叹了口气,从包袱之中取出照妖镜,趁着太阳暂时还未落山,映着阳光,将光引到那狐狸的身上。
那阳光在狐狸脸上晃了晃,狐狸明显有了动静,只看见他用爪子挠了挠眼睛,耳朵也甩了甩,便又倒下继续睡了。
此时周顺园已经开始生气了,蜀山派都知道这位周师弟的性子,看起来谦和宁静,实际上却很是急躁。
他大声叫道:“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我就是没听到!”那狐妖显然也发了脾气,在树上也冲他吼着。
周顺园觉得那狐狸精也很有趣,如果真的没听到,那继续装睡不就好了,现在回答他没有,那显然是有了。
周顺园脸上正微微笑着,忽然看见那狐狸从树上站了起来,努力甩了甩身上的藤条,只见他皮毛洁白如银,站在树上竟然有凛然不可侵犯的威势。
“你们道士烦不烦啊,每隔几十年就要来一次,你们不觉得自己这样很徒劳吗?我跟你师父说过、跟你师尊说过、跟你师祖说过、跟你太师祖说过,跟你太太师祖说过,跟你太太太师祖说过,跟你太太太太师祖说过,我就是不成仙!你们怎么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啊?你们不就是贪图劝人向善的那点功德吗?就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有这个时间来烦我,为什么不去除暴安良,匡扶正义呢?天天就想着取巧。”
周顺园在树下点点头,他觉得那狐妖说的很对。
那狐妖在树上看着周顺园的表情,忽然也觉得那个小道士很有趣,便慢慢伸了个懒腰从树上爬了下来,他每往下走一步,便就多化出一些人形,等到他顺着枝条走到树下的时候,已经俨然是一个十七八岁不世出的美人了,那种漂亮是分不出男女的,他身上穿的衣裳破破烂烂,但依稀可以看得出来,那布料并不普通,上头有暗暗织出来的吉祥纹样。
他从树上爬下来打着哈欠,靠在桂花树旁,冷眼瞅着那小道士。
周顺园也盯着那狐狸,除了他没有收回去的兽耳和尾巴,他看上去和一般人无异,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蜀山风雨楼里藏着的除妖录不是哪个疯了的师叔祖瞎编出来的,而是真有这么回事。
那狐狸也感觉出他神色里的异样,用手摸了摸头和屁股,努力一吸气,那兽耳和尾巴便都消失了,他这才嘿嘿一笑:“好了,小道士,你找我所为何事,你直说吧,能满足我一定满足,就一个愿望啊,遂了你的愿之后,你就赶快滚蛋吧,我还要睡个回笼觉。”
周顺园并非是利欲熏心之人,此刻想起来师父嘱托,务必劝狐妖飞升,蜀山剑派才有光大的可能,便道:“你告诉我,你怎样才会去飞升成仙,我也可以帮你完成你的愿望,只要你答应我,你会去不周山。”
“你做不到的。”那狐狸百无聊赖的叹了口气:“我都做不到,你怎么可能做到?”
“你说说看。”那小道士好脾气的看着白狐狸。
白狐狸便深深的叹了口气,折了一支树枝,尝试着自己束起头发,用树枝簪住道:我在等人呢,我已经等了他好久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转世为人……一个人独活都觉得没意思,成仙又能如何呢?
当时……当时我以为他要杀我,我就逃走了,他是皇帝,他想杀谁就可以杀谁,我以为我不一样,其实我还不是跟其他人一个样。当时我受伤很重,便跟同伴一起躲到这里来了,这一株桂花树下面原本是一个神仙洞府,只是守山的仙君他也不在了,我本来只是想着借住几年,可是我当时受伤太重,一睡就睡过了头,睡了二十年,我才醒过来,听其他的野兽说,有很多普通的狐狸来找过我,说是有个皇帝对他们很好,将它们捉回去也不杀,每天都喂它们吃鸡,只是想求他们带话。我知道,那就是他了。只是那些狐狸很笨,它们记不住他说的话。
后来有狐狸跟我说,一天他们被关在笼子里,后来有人进来放火,没过多久,他就不管不顾的冲进来,打开所有的笼子,将它们放了出来,可是临了,他自己却不愿意出来了,只是自己坐在楼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难过,它们告诉我,原来皇帝也会哭的,那一天他哭的很伤心。楼里的火越来越大,他的眼泪很快就蒸干了。有只聪明一点的白狐狸告诉我,他那天反复在说,“原来一个人真的很没意思。”
我很后悔,没多久便就下山了,其实我也知道,他已经死了,我去宫里也于事无补。可是我还是去了,宫里原来为我建的楼烧没了,可是中殿还在,中殿里还有人,我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那中殿的新主人很像他,他们两个的眼睛真的很像,毕竟是父子。宫里已经没有人认识我了,我本想再盘桓几日就离开,直到有一天,我又遇到了几十年前的引荐我遇到他的那个老太监,他已经很老迈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还是认出来我,对我磕了几个头,然后跟我说,他死之前的几年,一直都在找我。
我那个时候已经不能听这些话了,我当时很想也跟着他入轮回,我试过去他死的地方念往生咒和度人经,只是我根本找不到他,只找到我当时拆分开了送给他的信物。那个大的铃铛,那也是我的法器,只是没有什么用了。我又打听了很久,我才知道原来他其实是一个大家眼中很坏的人,在他儿子定下来的史书中,他杀了自己的继母、杀了自己的手足、逼死了自己的发妻、逼疯了继后,暴虐成性,无恶不作。他的庙号是嬉宗,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一个荒淫无道、沉湎于嬉戏玩乐的皇帝。
周顺园此时脸上微微变色道:“你说的是周朝的那位……现在国号已经是燮了”
我不怪他做出来的那些事情,他一定有他的理由。其实很奇怪,我做妖怪的时候觉得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如今只差去不周山了,却觉得这个世界上白里混着黑、黑中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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