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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狐狸精一生的故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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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宛见那风筝变了模样,便觉得更没劲儿,转身往内室走,想要睡一觉。
春雨在心中偷偷念咒,只看见宛宛忽的转身,大声叫道:“喂!不许读我。”
春雨脸上悻悻,但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感受,她那番算计没错,虽然没读到多少,她却分明听到了宛宛心中叫着“舜元……”,如若能如丁太监所说,那自己便也算是成全了宛宛,报了恩了,如此自己便就能离开了吧,那样的话,自己就能再回北邙山等师父回来了……
次日下午,春雨便不由得宛宛分说,便将宛宛往御花园里拖,先前还假托是去看牡丹,随即便改了口,只是道皇后娘娘觉得园子里面没有什么生气,于是又在牡丹边上养了一批珍珠锦鸡。一提到珍珠锦鸡,宛宛便觉得一阵食指大动,那珍珠锦鸡三年前吃的时候,只觉得肥瘦相宜,烤起来吃,皮脆肉嫩,如今他已经在宫中待了这样久,已经懂得如果那鸡腿用来烤,鸡翅用来红烧,鸡胸用来凉拌味道必定更佳,便也兴冲冲的往御花园去了。
下午的日头不大,今天的云仿佛也堆积起来飘在天上,正是赏花的好时候。
等到春雨拖着宛宛到了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舜元站在牡丹花丛边上了,不知道丁太监使了什么手段,只看见舜元一个人在哪里赏花,身边除了撑华盖的宫女们和日常服侍的小太监外,只有张太监在,不见了这些日子一直如同影子一样跟着的宁妃和她那个儿子。春雨心想,此时时机正好,便用手一指牡丹花丛,低声叫到:“快看快看,那里有只好大的肥鸡!屁股比人头还大!”
宛宛一听,便感觉腹中已经空空,立时魂不守舍的看向花丛:“哪里啊?哪里有”
宛宛话还未完,春雨趁宛宛不备,飞起一脚,往宛宛屁股上一踹,便就逃遁到一旁去了。
宛宛正正好好、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伏在这石板铺就的小路上,又因为春雨实在没轻没重,觉得腰也真的是直不起来,努力用胳膊撑了撑,刚想叫人,却听见身边有宫人隐隐的吃吃笑声。这才看见原来舜元就在只有十几步远的地方。
那磕在路上的动静太大,舜元已经循着声音看过来了。宛宛只觉得脸上一热,连忙低下头去,连脸上的土也没擦,便慌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只是这个时候张太监已经跑了过来,假惺惺道:“宛主子……您这一下,可算是磕着了,这走路也没瞧着吗?眼睛可不是用来看天上的……”张太监心中得意,只是注意盯着宛宛的脸,心中想着,怎么如此讥讽,这草包美人还听不出来?脸上居然还毫无羞赧神色?
舜元也从旁走了过来,瞧了一眼宛宛,又看了看张太监,便问道:“摔着了?”又走到一边,瞧见那石板地上确实有一条年久失修的地缝,不偏不倚的正卡在路中央,不知为何,宛宛走路自上次那春猎时候受伤之后,便一直走的不算稳,过去也常常莫名的就摔在他身上,他过去还以为这是在献媚,后来才知道,原本脚踝受过伤的,本来就吃不住力气。如此想来,舜元脸上的疑云便消散了一些,便站在一旁俯下‘身子,去看宛宛了。
“我没事……”宛宛咬着嘴唇,还在地上爬,只是无论如何也撑不起来。想来那一脚,春雨必定使足了力气,为的就是让他这一时半会儿内,爬不起来。他还是怔了怔,舜元离他离的这样近,他可以感受得到他呼吸出来的热气,这又不免的让他觉得难过,便就想着快快逃开。只是想要直起腰来,却屡屡不能如愿。
舜元瞧了瞧宛宛脸上吃力的表情,便冲张太监道:“去宣个御医过来。”
张太监脸上尚有狐疑神色,舜元说话往往有两套,一套是表面上的,那是一种外表寒暄内里冰冷,一种懒得管你是死是活的客气;另一套则要注意听那言外之意,他极少如此直截了当的言说需求。只是刚刚舜元的口气,又不知不觉的让张太监想起了三年前那个初夏时分御花园湖边的夜晚。他到底不如丁太监在舜元身边当差时间长,见舜元刚刚的态度,一时也难以分辨舜元到底是让他去叫太医,还是只是做个样子,让摔在地上的草包美人知道他在为他叫太医。
张太监心中正想着,还没起身,宛宛立刻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马上就能起来,不……不打扰陛下跟宁妃娘娘赏花。我马上就走。”
“这伤在腰上了,肯定是摔着的时候扭着腰了。”舜元不知何时已经将手放在他的腰上,宛宛记得舜元的手一直是蕴凉的,那是一种事不关己的温度。现在他的手是热的了,那种温热放在刚刚春雨踹过的位置,宛宛一时又觉得心酸——原来自己也没能够让他心热起来,倒是那个宁妃……这么想着,眼泪便在眼眶里面打转,舜元看了便冲张太监又看了一眼:“朕叫你去宣太医,你是觉得朕说话声音太小,不管用?还是自己已经聋了?”
张太监这才慌了神,便立刻打了个千儿,朝太医院的方向快步去了。舜元此时又冲身后为他打伞遮阳的宫人道:“去几个人,弄盆热水,拿条热巾子过来。”
他话甫一出口,便有宫人连忙跑腿去了。
宛宛此时正在心酸着,忽的又听见舜元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怎么这么笨,走路也能摔着,摔疼了吧?”舜元用手轻轻替他揉着,宛宛强忍着眼泪,此时听舜元继续说:“摔疼了活该,这下该长记性了,以后走路小心一些,要看着路,朕这一次替你揉着,你下次可怎么办呢?真是个小笨蛋啊。”
宛宛刚想争辩,只听见舜元轻声道:“别怕,一会儿御医来,你就不疼了,那药膏可管用啦,我小的时候也总是摔倒,每次我也都用那药膏,不论是摔伤还是受罚,敷上药,总是很快就好。你先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说完便极随意在也就坐在那石板路上,立刻有宫人跑回到原来赏花的架辇处,拿了个靠垫过来,舜元接过,也只是放在腿上,又慢慢扶着宛宛翻了个身,让他的头枕在他的腿上。
宛宛分不清楚是太阳过于刺眼还是这心绪实在太过复杂,只觉得眼睛酸涩难忍,便想伸手去抹眼睛,可手还没有碰到眼睛,眼泪却已经被舜元擦掉了。宛宛有听到舜元喃喃自语的问着:“你那个小宫女呢?她怎么没陪你呢?你们不是亲密无间,从来不分开的吗?”
宛宛一听到有人提到春雨,便觉得自己竟然被肥鸡所惑,如此轻易上当真是丢人,但又实在不好言明自己这一跤就是春雨踹的,只能吞吞吐吐道:“谁跟她亲密无间了,我……我跟她没什么关系,有关系,那关系也不好。”
宛宛只看见舜元非常轻微的微笑了一下,便从身边为他扇扇子的宫女手上拿了扇子,替他扑着眼前的小飞虫。
等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张太监还不见来,舜元等的微微有些发急了,便又冲身边小太监道:“去看看你们张总管怎么回事儿。”
宛宛正在舜元腿上睡的高兴,听见舜元催张太监,便以为他是嫌他自己不会看脸色,竟然就如此一直不知好歹的睡在他的腿上,便挣扎着坐了起来,当即表示自己已经可以走了,便撑着胳膊,一点点的挪着腿,希望腿能慢慢站起来。只是他从他身上挪开的时候,心中竟然空荡荡的,脸上一时又莫名的垂下泪来。
舜元以为他到底还是觉得疼,又看他慢慢爬起来,便微微觉得有些不忍,他记得他原来是没这么知道规矩的……宫里的规矩不好学,学不好就要挨罚,不知道这两年来,有多少不知好歹的东西就因为他无宠便给他看过脸色,便温和道:“你把衣裳脱下来,我瞧瞧,给你揉轻一点。”
宛宛听见“脱衣裳”三个字,脸上便就烧了,看了看舜元,又看了看舜元身后伴驾的宫人,最后还是咬着嘴唇摇摇头。
舜元心知他是觉得在人前脱衣害臊,心中觉得好笑,又觉得亲昵——原来他在他面前还是不害臊的,他还跟他亲密着,便凑近道:“我抱着你,我们一起去花丛后面。”
宛宛一时间转不过来,只觉得这话说的仿佛没办法回绝,仔细想想,舜元提出来要给他看腰上的伤,那想必是不嫌他烦的,再细想,舜元甚至连他的脸面也顾着了,不让他在这些外人面前脱衣裳,便也高兴起来,红着脸,微微点点头,便倚靠在舜元身上,两人走到那牡丹那牡丹花丛后面,宛宛以为里面是一片荒芜,却发现牡丹花丛后面原来是一片种着野樱桃树的小园子。两人又沿着修剪树木的宫人们踩出来的小径走了一会儿,终是远离了那些伴驾的宫人们,舜元这才松开了手,扶他坐下。
宛宛见舜元已经松手,便不好意思再靠在他身上,扭捏了几下,舜元便自己欺身过来,替他去解衣裳带子,舜元原本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嫔妃们侍寝的时候,或大方或扭捏,最终还都是要他自己过来去脱她们衣服的,如今对宛宛也是如此,只是宛宛下意识的向后一躲,他竟然是没想到,手上带子一扯,便看见宛宛衣裳也都散开了。
舜元仿佛得逞般微微一笑,便凑过去,将他已经散了的衣裳尽数脱下来。将他上身都扒光了,这才凑近他的腰去看他腰上的扭伤。只见腰间一片雪白皮肤中隐隐的已经有淤血淤积的青紫瘀斑,舜元手指轻轻放上去,宛宛便微微一颤,那一种轻微的颤动让舜元想到了退粉的蝴蝶、退黄的蜜蜂。
又见那瘀伤一直向下绵延,在腰际之下,一时间舜元心跳也微微快了些,脸上便故作出来一本正经道:“你这伤还要脱裤子。”
此时宛宛身上也只剩下一条亵裤,因着已经快到夏初,那亵裤本来布料就轻薄,身体形状一览无余,宛宛被舜元伸手摸过几下,原本还以为舜元是为了让他活络血气,是自己不争气,才起了反应。见舜元脸上如此正经,便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再脱下去,只是低着头,红着脸,还等着舜元自己过来,为他脱了,好将自己的不争气都怪到舜元身上去。
舜元在一边等了一会儿,气息也微微有些粗重,强压低着声音,还是惯常装出来的冷淡:“还不快点?这儿飞虫这么多,难道没有蚊蚋叮咬你吗?”
见舜元催了,宛宛便也着急起来,他是最害怕舜元觉得自己烦的,此时只是缓缓解开了亵裤上的束绳,一点点的褪了裤子,又实在羞怯,那亵裤滚落在脚踝边,用手遮着最羞赧处,不敢抬头看他。
舜元走过来,一直手揽过他,让他趴在树下的石块上,一边用手去抚弄腰际以下的瘀斑,宛宛只觉身上如热火撩过一般难耐,偷偷看了一眼舜元表情,见舜元还是一脸关切的看着他腰上扭伤处,便自己先惭愧失望起来,原来只是自己一头热,他对自己现在已经没了这种意思……
忽的听舜元“啊。”的微微叫了一声,宛宛立即担心起来,不会是自己得意忘形,忘了尾巴,要是吓到他就不好了,此便立时伸手往后摸,最终没摸到那个毛茸茸蓬松的东西,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只听见舜元轻声道:“我以前与爱妃合欢过那么多次,都是在床榻之间,我却还不知道爱妃这里长着一颗红痣。”
宛宛只觉得臀上微微一凉,舜元拿着先前为他遮阳的紫竹扇骨贴在了他长着红痣的地方。
此时宛宛下‘身已然完全挺立,经那扇子冰凉的一激,便也腰上一送,极媚的,也跟着“啊”了一声。
舜元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并不言语,换了轻薄的语气道:“爱妃可不要学我说话,这算是大不敬了。”
宛宛听此,只能傻乎乎的咬着嘴唇闭上了嘴,却听见舜元道:“虽然没有其他人听见,可是还是要长个教训的,小惩大诫,这样吧,今天就由我来罚你。”只听见轻轻的“啪”的一声,舜元的巴掌便落在宛宛腰间臀上,那雪白的一处,便立时出现了五个指印。
宛宛本就在情事上经验不足,以前一切也都是舜元领着他受的,舜元对他哪里敏感本就了如指掌,现下如此激他,宛宛哪里还能受得住,趴在那青石上,身体已经略微不受控制,臀向上撅着,扭动着向他求欢罢了。
却还听见舜元一边勉力吞咽着,一边还在逗弄他:“爱妃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是腰痛的吗?我来为爱妃瞧瞧。”
宛宛却已经伏在那青石上快哭了,只得咬着嘴唇,不让淫声浪语脱口而出,原本勉力撑着的腿却软了,跪在青石上,不由得没了力气,只能偷偷的转脸去看舜元,心中更是难过——原来自己这般求他了,他对自己还是无意的……又想起这两年间里,自己偷看舜元时候受过的冷脸,终于还是在那石头上呜呜的哭了。
眼见着宛宛哭了,舜元此时假装出来的冷淡才退了些,靠近问道:“怎么了?”
宛宛只是咬着手,勉强的用手堵住嘴,好让自己都不确定是哭泣亦或是浪叫的声音从嘴里传出来。
舜元看着觉得宛宛那副姿态既可怜也可爱,便欺身上前,一只手搂着,一只手顺着他那臀缝便往里钻。宛宛此时已经哭的湿湿嗒嗒,脸靠在舜元肩头,嗅着舜元身上常有的木樨迟桂花的味道,便伸手搂他搂的更紧,舜元那只抽`插的手指还没抽动几回便就被宛宛的腿夹住了,只听那低微可怜的声音道:“别走……求你了。”
“就当可怜我吧,舜元,你喜欢宁妃,我知道你喜欢她……她给你生了儿子,我也为你高兴的,我不敢不高兴,我怕,我怕不高兴,你也不高兴了……我每天都在楼上看着,我好希望,你也能偶尔想起我来……你为什么一次都不来看我……我每天晚上都等到楼下打更了才睡觉,因为打更了,你才歇下了,才不会来我这里了……”
舜元心头也是一动,但到底他不是那种单纯直白的人,只是一边用手指安慰着他,一边拍着他哄道:“只是忘了……”
宛宛脸上有喜色闪过,便扑在他脖颈处更紧了:“真的?我一直以为你因为什么生气了……你怎么会忘呢?我们住的地方就隔着一个小院子,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人喜欢都是很短的,今天能说喜欢,明天就能说不喜欢,可是我不明白,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要给我取名字呢?我本来是没有名字的……没有名字也没有爱人,那就可以逍遥自在了……可是我现在都有了,便就没办法逍遥了。”
舜元也被他说得情动,手指上的力道大了些,便听到宛宛呻吟的声音,以为此刻他正在销魂,说着胡话,便没去管他说自己本来没有名字的事情,自己又已经忍耐以极,便也趁着宛宛搂着他亲吻的时候,自己脱了衣裳。抽了手指,与他交‘合。
两人又换了几个姿势,重来几番,便都卸脱了力气,倒在那堆积了落叶的青石上,舜元一边吻着,一边用手抚弄宛宛,宛宛则精疲力竭四仰八叉的摊在那里,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能眼睛柔情似水的看着舜元,其实倒也不用说话,只要被那种眼神瞧上一眼,大致意思也就明白了。
只听见舜元道:“我还记得的第一次跟爱妃好的时候,当时你啊,又哭又闹的,我当时还在想,难道我抱着你不舒服吗?你明明那么怕外面打雷,这房子里就你跟我,难道跟我合欢委屈你了吗?我真的不是贪恋美色的那种庸人……我当时是想找你问话的,你当时怎么不穿衣服?嗯?我还以为你是处心积虑想要勾‘引我的。“
话还没说完,宛宛便凑上来,用舌尖舔了舔舜元的有些干燥的唇,那是他主动亲吻时候的方式。
“后来皇后一定要捉妖……我听说要找个会召雷的道士来,我想到的还是那天晚上,你那么害怕打雷……要是吓到你了,怎么办?于是派人去找了蜀山的道士来,你为什么不选我的法子?我猜,你是生气了,觉得我没护好你……所以要给我点厉害瞧瞧。可是就算如此,就算生气,你也不应该点火烧了我赏赐给你的东西,我脸上没光,你脸上就有光了吗?后来又听到有人说你跟你的宫女……我觉得成全你也好,天底下缺的就是那一点成全。”
舜元没再往下说了,捉住宛宛的手亲了亲,没过一会儿,宛宛又爬了过来,腿盘在他的腰上。
舜元笑道:“倒是要给你绞死了……”便也压了上去。
等到去找太医的张太监领着太医回来的时候,便已经可以看到原本守在驾辇边上伺候的宫人们脸上的复杂表情。张太监还未张口问,便能听到那不远处树林子里传来种种淫丧乱智之声,又看那原本摔得趴在地上的草包美人也没了踪迹,便就知道那林子里面大致的事情了。
此时太医也听着那林子的声音与张太监面面相觑,两人常在宫中行走,舜元如此白日宣淫,倒也算是第一次见,不觉脸上都有些尴尬,张太监正想着如何为舜元遮掩时,又想到宁嫔交代这十二、十三两日必定要让舜元去她那里,便觉得犯了难,今日白天这么一闹,晚上舜元必然是宿在那楼子里的,听这声音,恐怕一会儿还要让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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