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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ABO-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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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晚松揉了揉清甜的头,吃惊的看着在裤脚处扑腾的肉球,把柯基抱在怀里,只觉得越发肉实,再过不了太久就要抱不动了。
  他一抬头,发现孟云也正好从门里走出来,两个人视线一对,氛围尴尬一瞬。
  谢依然并没有注意到二人间不同寻常的气氛,她处理完了手头的工作,笑着招呼众人道:“都进屋暖和去,别在外头冻坏了!”
  江跖是客人,被高姨热情地率先推进了屋子。
  谢晚松跟在最后进屋,谢依然正在与江跖聊天,他弯腰换鞋的时候,便听见背后孟云轻声说了一句:“别告诉她。”
  具体指的什么事情,两个人心知肚明。
  谢晚松动作一顿,就像是没听见他讲话,神色如常的进了房间。
  但是孟云却知道谢晚松听进去了。
  这保不准是他陪伴在谢依然身边最后的一个新年,不论说什么也要让她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把年过了,又何必要提这些晦气的事呢?
  谢晚松脱掉外套,舒舒服服地坐在江跖身边,招呼清甜过来,然后从袋子里掏出红棉袄,又塞给她两个大红包。
  小姑娘眼底明亮一瞬,红包没怎么上心,倒是欣喜地把棉服抱进怀里,左看又看。
  “喜欢吗?”谢晚松问。
  清甜用力点点头,仰着脑袋,声如细蚊地从嘴巴里吐出几个字来:“…谢…舅…”
  她声音太小,听起来像是在哼唧,谢晚松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微怔了一下:“什么?”
  清甜眼巴巴地看着他,又费劲地重复了一遍:“谢…谢舅…”
  这一下不光是谢晚松,谢依然跟高姨也听见了,她一把把清甜抱进怀里,神情激动:“小甜刚刚讲话了?我没听错吧?”
  清甜抓着她的衣服,轻轻又说了一句。虽然她讲话声音极小,发音含糊不明,还是隐约能听出来说的是“妈妈”。
  惊喜来的太突然,谢依然眨了眨眼,眼角顿时浸出一滴晶莹的泪来。
  她手忙脚乱地擦着眼泪,把白净秀美的面庞抹的通红,又是哭又是笑:“我谢依然积了半辈子德,总算值了…”
  大概是众人高昂的情绪吓到了女孩儿,清甜说完这令人震惊的两句话,任凭外人怎样哄她,她都紧闭着嘴,再不吭一声了。
  孟云安慰道:“别着急,总该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高姨煮了番茄牛腩汤,一时间浓郁的番茄香味充斥在了整间客厅,谢晚松喜辣又喜酸,闻到这个味道嘴里忍不住分泌口水,当着众人的面咕咚咽下了口唾沫。
  “……”
  谢晚松整张脸唰的红了起来,他有些羞耻地扭过头去,正好对上江跖的注视,眼底恍若含了一汪温暖的水,带着几乎要将人溺死的温柔与爱意。
  他显然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炙热的注视,又姿态僵硬地把脖子拧了回去,耳根红色不减,烫得好似要灼烧起来。
  午饭过后清甜犯困,被高姨哄着先去睡了,孟云年纪大了,也有午睡的习惯,便一前一后进了屋子。
  谢晚松跟江跖又坐了一会儿,偷偷摸摸跑去跟谢依然说了些什么,扯着江跖走出房门,背后谢依然露出半个头:“别乱跑,按时回来吃年夜饭啊!”
  江跖不明所以,被谢晚松拽着出了门。
  他站着的功夫,谢晚松已经抢先一步冲上了驾驶位,转头冲着他摆了摆手:“上车!”
  江跖道:“我开就好了。”
  谢晚松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调整了一下座椅位置,道:“你不认路。”
  谢公子思绪跳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江跖只能顺着他的话坐上副驾驶,一边习惯性的系上安全带:“回家吗?”
  “当然不是了。”谢晚松发动车,挑了挑眉梢,“还有一份礼要送。”
  白色路虎一路从市南开去了市北,窗外景色渐渐变化,从原本的高大崭新的富人房区变成了马路边的老旧居民楼,楼下一排排都是颜色各异的小商小铺,此刻似乎都赶回家过年,大门紧闭。
  伴随着路变窄小的缘故,两旁的车量也多了起来,路两边随处可见三五成群的年轻人,还有马路旁边撑着棚子卖鞭炮烟花的。
  渐渐的这片闹区也经过了,来到了更为偏僻的地方,谢晚松将车停放好,招呼着江跖下车,然后一个人将礼品袋提了出来。
  这里的房区异常老旧,大概好几十年都没有翻修过,之前墙上的颜色都掉净了,露出原本的水泥灰色,光秃秃灰蒙蒙铺了一片。
  地上全都是掉落的树叶,被雨水与雪黏在马路牙子上,埋没在尘土里,皮鞋踩过的时候能感受到湿哒哒的粘腻感。
  江跖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景象,像是七八十年代的老年社区,实在是很难想象谢三公子在这边会有什么故人。
  谢晚松却似乎对这附近很熟悉,他轻车熟路的顺着一条又一条的巷子往里走。
  巷口摆了标识,在经年的雨打风吹里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不过隐约还能看见是“烟花巷”三个字。
  一直走到极深的地方,才慢慢有了人气,听见嬉闹声。
  巷子的尽头有一家门店,说是门店也不对,顶头挂着黑色招牌,什么字儿都没写。
  按理说除夕当天是要关门的,可它却依旧开放着。
  门口正站着一对男女,女方染了一头扎眼的红发,脸上的脂粉厚的吓人,男方看起了四五十岁,油头垢面,穿着更是不修边幅。
  直到两个人走近了,才听见那女郎对男人说:“欢迎光顾,下次来记得还找我啊!”
  男人经过江跖的时候,可以在他身上闻到刺鼻的劣质香水和Omega信息素的味道。
  江跖皱着眉避过,谢晚松却并无任何不适的神情,看起来早已习以为常。
  “这就是我妈之前工作的地方。”谢晚松下巴轻轻一扬,眼底露出了讥讽之色。
  “我妈生前有一个好姐妹,是个年轻的寡妇。我叫她梁阿姨,这边的人都喊她梁嫂,当时我妈死后我跟着她过了段时间,所有人都想把我这晦气之人的儿子送走,只有她是极力反对的,也只有她是真心待我好。”
  他一路撩开帘子进入店门里面,下一秒就听见女人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如果说外面还勉强能叫是门店的话,里面简直就是乌烟瘴气的窑子。
  女人们坐在沙发上,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性感裸露的衣物,周身满是庸俗的脂粉味。
  虽然说她们的打扮妆容与真正的性感时尚女人有着霄壤之别,不过她们大概是这块不起眼的小地方最好看的女人们了。


第79章 我可以亲你吗?
  这两位年轻男人一出现就抓住了大部分人的目光,他们实在是过于夺目耀眼了,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似的。
  过了好久才有小姐紧张地前来搭话,谢晩松没等她讲完,就说:“梁嫂在吗?”
  那女人原本谄媚的神情突然变得奇怪起来,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谢晩松,高声道:“在里头呢!”
  谢晚松便继续向里走,听见背后有人问:“小莲姐;梁嫂是谁呀?”
  紧接着是刚刚那个尖锐的女声,阴阳怪气道:“还能有谁,就那个脾气古怪的梁美华啊!”
  再向里,外面那些嘟嘟囔囔煕煕攘攘的声音便再也听不到了。
  他推开里屋的门,昏黄的里室背对着门口摆放着一个藤编的凉椅,椅子上坐了一个轻轻摇动的女人,穿着旗袍,露出两节白皙的小腿儿,空气里弥漫着寡淡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
  大概由于椅子年老的缘故,伴随着她摇摆发出噫吱噫吱的声晌。
  旁边的桌子上还摆着一件老式留声机,似乎坏掉了,上头落了一层薄薄的灰。旁边的烟灰缸里摁灭了一大堆烟头。
  女人一下一下哼着小曲儿,白色的烟雾便自前方缓缓飘散在半空。
  谢晚松皱着眉头,几步冲过去,将女人手里的烟夺了过来:“医生让你少抽烟;怎么就不听呢!”
  女人原本是要发怒的,听见他的声音转过头来,愣了一下:“小松?”
  江跖这才看清楚女人的脸。
  四五十岁的面容布满着岁月的痕迹,哪怕是再厚重的脂粉也遮盖不住,大概是年纪上来了微微有些发福,五官却很周正,杏眼小唇,不难看出年轻时的美人风姿。
  谢晚松将买的东西放在她旁边的桌子上:“快过年啦,来给你送点东西。”
  嫂见他把东西一件件罗列出来,拧着眉头哎呀了一声:“都说过你以后别来看我了,你现在这身份要是给外人看去了,那不得背后说闲话呀!”
  谢晩松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随他们吧,我不怕。”
  梁嫂叹了口气,转眼看向了一旁一直都不曾吭声的高大 Alpha,雕塑似得站在那里,眉眼间像是笼着一层薄冰,让人有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这位是?”
  谢晚松这才想起来介绍江跖,他走上前,拿起对方的手,冲着女人亮了亮无名指的对戒:“江跖,我丈夫。”
  最后那三个字自然而然地从谢晚松口里讲出来的那一刻,江跖受宠若惊地看了他一眼,虽然面儿上不动分毫,心里却早软成一滩水,突然就觉得此生无憾了。
  梁嫂吃了一惊,看向江跖的目光里隐约带了点儿审视的味道,似乎想要将他从内到外看个透彻一样。
  像她们这样在市井红尘里混迹一辈子的女人,身边人走走停停,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看人自然是一等一的准。
  这个Alpha眼睛里沉淀了太多东西,一看就是经历颇多,有背景有故事的。说实在的将谢晚松交付到这类人的手上她并不放心,谢晚松从小苦了太久,她希望他能安稳快乐地过一辈子,不至于结婚也要跟人勾心斗角,劳神费力。
  可偏偏他看向Omega的眼神却又是极尽柔软的,温柔的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心甘情原地把整个世界都捧到Omega面前。
  也是,既然谢晚松已经选择相信,那么探究对方究竟是怎样的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梁嫂叹了口气,收回目光,挂上亲近的笑意:“晚松我是自小看大的,在我心里他就是我半个儿子。当年小松可是这儿的名人,一大堆小姑娘小伙子追在他屁股后面跑,一个都没瞧上,这么个宝贝送给了你,你可得永远疼着护着。”
  谢晚松想不到她突然说出这样肉麻的话,实在听不下去了:“说啥呢哎哟,这都猴年马月的破事了……”
  这些话让他想起曾经年少时的生活,那会儿虽然月小姐不让他出门疯玩,嘱咐梁嫂督促着他学习,有时月小姐不在的时候,梁嫂就会把他偷偷放出去。也许是他长得好看,力气也不小,不到半个月他就成了这一片儿的孩子王。
  当然这些都是他的母亲月蓉至死都不知道的。
  没曾想冮跖却是认认真真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他紧紧地攥了攥谢晚松的手,神情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会的。”
  两个人从烟花巷出来的时候,也不知哪家的熊孩子正在玩摔炮,就那种小小的一大把,扔在地上就会爆炸的小爆竹除了声音大了点儿以外没有杀伤力。
  江跖不小心踩到一个,爆炸在脚底,顺带吓得谢晚松浑身—个激灵,一时感觉肚子里的两个小崽子也不好了。
  谢晚松捂着肚子,怒目瞪过去,几个恶作剧成功的熊孩子在不远处上蹿下跳,指着他—个劲儿的叫道:“大哥哥胆子!胆子小!”
  Omega那股孩子气的好胜心莫名就被这几个屁大的娃娃给钓了起来,他肚子鼓起不方便弯腰,试了好几次只能作罢,那几个熊孩子又咋呼着喊:“大哥哥啤酒肚!弯不下!”
  如果说之前谢晚松穿宽大衣服还能尚且把肚子遮盖住的话,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完全隐藏,能明显看出鼓起
  他恼羞成怒地指着地上那几个零碎的摔炮,颐指气使地对江跖道:“捡起来给我!”
  江跖顿时有些啼笑皆非:“干嘛呀?”
  谢晚松怒了:“你也要跟我对着干!?”
  江跖拧不过谢晚松,只能给他捡起来。
  有一些摔炮受了潮,摔不出动静,谢晚松便挑出那些能用的,一边走一边往熊孩子的方向扔。
  胆小鬼,我看看谁是胆小鬼啊?
  他嘟囔着,爆炸声随着他的动作此起彼伏,熊孩子全都哇哇乱叫地跑远了。
  平日里的谢晚松从来西装革履,从上到下一丝不苟,永远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精英模样,又哪里能见到他这样幼稚的一面。
  谢晚松撒完气,玩够了,手里也空空如也,冷哼着转身,就看见江跖正挂着无奈地笑意看着自己。
  他说:“晚松,你来一下。”
  谢晚松报完仇神清气爽,对待他的态度一时也好了很:“怎么了?”
  江跖拂开Omega额前零碎的发,轻声道:“我可以亲你吗?”
  他未等谢晩松回答,而是拉过他的胳膊,将人顶在车门上,俯身吻了上去。
  显然Omega的身体已经替代主人回答了。
  尖轻而易举地撬开唇齿滑入,薄荷烟草的香气瞬间充满口腔。
  周身包裹着Alpha安抚的气息,温暖又舒适,谢晚松一时忘记了挣扎,任由面前人掠夺嘴唇,承受着绵长的亲吻
  ,呼吸陡然加重了几分。
  这大概是这段时间以来他跟江跖之间最为亲密的举动了。
  刚刚一哄而散的熊孩子们不知何时又跑了回来,围绕着两个人一阵起哄……………
  “大哥哥亲亲,不害臊!丢丢丢!”
  谢晚松:“。。。。。。。”
  Alpha低低笑一声,察觉到怀里的Omega已经由于自己的亲近起了反应,离开前在他的嘴唇上轻咬了一口,贴着他的耳小声道:“以后补偿你。”
  他二人先后又去了陈欣家,柳翩然家,等到再回到谢家的时候,大家已经在准备年夜饭了。
  又过了没多久,高姨从厨房端了两大盘水饺出来,招呼大家趁热吃,锅里还有。
  江跖是南方人,只是后来跟着父母转移到了洛市,记忆里过年从未吃过饺子,母亲会端年糕上桌,嘱咐他吃饭前好好洗洗手。
  幼时的记忆他现在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唯一记住的几个画面是他跟着父亲出门放烟火,父亲大笑着把火柴塞进他手里,小小的火苗染在引导线上,吓得他捂着耳朵转头就跑。
  如果没有后来的绑架案,他大概会成长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过着大多数人心驰神往的生活,之后的一切悲剧也不会发生…只是万事都没有如果,好在否极泰来,他遇到了谢晚松。
  江跖沉浸在过往的回忆里,旁边谢晚松夹起一个饺子放在他嘴边,道:“江跖,啊……………”
  江跖听话地张开嘴,牙齿咬入软糯的面皮,还未尝清楚是什么馅儿的,下一刻更为火辣冲鼻的刺激味道便瞬间充斥鼻腔,呛得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眼眶时就红了。
  旁边谢晚松捧腹大笑,笑的也快没气儿了。
  他已经好久没有笑得这样夸张开心过了,简直就如同一个恶作剧得逞的顽劣孩子,也不知道以后肚子里两个降世以后,三个孩子要怎么过了。
  江跖开口,声音沙哑:“你蘸了什么?”
  谢晚松便把手里的绿色管子亮在他面前:“芥未加酱油啊!”
  管子里还剩下一半,另外的都已经被他挤到碗里面了。
  谢依然倒了一杯牛奶递给江跖,埋怨一般轻拍了一下弟弟的肩膀:“晚松口味怪,饺子总要蘸芥末吃。”
  江跖好不容易缓过来,见谢晩松又要动筷子,沉着脸拿起那管芥末和酱油碗,全都给倒了。
  谢晩松见他气势汹汹,还以为自己把江跖惹恼了,横着胳膊在椅背上,支着下巴看他走过去又走回来,嗤笑道:“开个玩笑,至于生气吗?”
  江跖返回座位,又不声不响的重新调了一份酱油放在他面前,沉声道:“吃这个吧。你怀孕了,芥末辛辣刺激,吃不得。”
  谢晚松微微一愣,垂下眼睫低声嘟哝了一句“多事”,却也安安生生蘸着江跖给他的那碗料吃了。


第80章 我的印子。
  几个人吃完年夜饭,又带着清甜出门放了一会儿烟花爆竹。
  虽然现在市区禁鞭炮,但是谢家宅坐位偏僻,前面有一大片院落空地,离得周围住户也远,倒是可以狠狠造作一番。
  外面天寒地冻,江跖怕谢晚松冻坏了,没一会儿就把人懒腰打抱了回来。
  在怀里可劲儿扑腾,威胁江跖再不放手就把他外套点了,他身上现在外加着两个孩子的体重,这么一闹腾,江跖差点儿就没抱住。
  他就这像是捧着块宝玉一般,沉甸甸地,如履薄冰地把人捧了回来。
  几个人回家双手都冻的通红,谢依然催促着赶紧去泡个热水澡,高姨那边说热水已经放好了。
  江跖洗完澡出来,谢晚松刚吹干了头发,舒舒服服地躺在床头玩手机。卧室门开着一条缝,隐约能听到从客厅传来的春节晚会的声音。
  沐浴露和雪松的味道一时间充斥进整间屋子,孟云这里没有江跖合身的睡衣,江跖只能穿着浴袍坐在他旁边:“不看春晚吗?”
  谢晚松对此嗤之以鼻:“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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