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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ABO-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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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下一刻他便又是一幅温润多情的,风情万种的模样,拖着甜腻的尾音喊他:“亲爱的,老公,宝贝儿———”
  江跖:“……”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谢晚松说这些的时候,客厅里弥漫开一股夜合花的香气,挥之不去的萦绕在鼻间,好像一只无形撩拨的手,轻轻掀开外衣,又轻柔顺着皮肤摸下去。
  不过好像散发气味的某个人并没有意识到。
  江跖顿时感觉嗓子有些发干,他掩饰般咳了两声,委婉地提醒道:“谢少,你的味道溢出来了。”
  谢晚松挑了挑眉,竟撑着身体向他靠过来,问了一句:“不好闻吗?”
  谢晚松的领口大敞,这个姿势轻而易举就能看到隐藏在衣物下的大片肌肤,江跖不敢看他,微微把头撇向一旁,虽然神情冷淡,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男人一声轻笑,可江跖明确捕捉到了谢晚松笑容里嘲讽的意味。
  谢晚松心想,Alpha这种低贱物种,问着气味就要发情,给个洞就能操,与动物又有什么区别?
  他收回手臂,然后从一旁抽屉里拿出一盒抑制剂,动作熟稔地抽针,消毒,然后一针扎在自己的小臂上,看着药液缓缓推进去。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什么表情,不痛不痒,好像注射抑制剂对他而言已经习以为常,成为了生活里必不可缺的一部分。
  江跖无意间扫到了他放在桌子上,此时已经被针管抽空的小玻璃瓶,明确看到了上面写有的58%的药剂含量。
  他皱眉道:“你怎么用这么高的浓度?”
  过高浓度的抑制剂极快的在谢晚松身体里起了反应,说话间他的脸色便白了起来,这段时间他发情的愈发频繁,大量注射的高浓度抑制剂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谢晚松从新倒回柔软的沙发里,他似是对江跖的慰问嗤之以鼻,便微微抬起眼:“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处于生理期的身体本就对Alpha的气味十分敏感,他便对从开始就一直站在一旁没讲话的林风,不耐烦地招了招手:“带他把房子转转。”意思就是赶紧把人给我带走,别驻着碍我眼。”
  显然林风已经对谢晚松这般阴晴不定的怪脾气习以为常,便弯腰对江跖做了一个伸手的举动:“请吧。”
  江跖巴不得离他远点,刚迈出一条腿,背后谢晚松又叫住了他。
  “哎,等等!”谢晚松揉了揉鼻子,起身子走进一个小房间,再出来时拿着一套崭新的浴袍和浴巾丢到他身上,嫌弃道,“去洗个澡,浑身一股子香精味!”
  江跖只得接过来,进房间时又转身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谢晚松闭着眼睛地靠在靠背上,看上去十分疲惫,客厅里细碎的光落在谢晚松的发上,肌肤,在那张美丽清隽的面容上镀了一层光晕。
  他的眼眸极长,眼睫在白皙的皮肤上铺了浅淡阴影,如同一对微微颤动的蝶翅,美丽又脆弱地想让人一手握住咽喉。
  明明跟那个讲话带刺外热内冷的人完全不一样。
  仅仅是这一眼,莫名其妙的,江跖竟有一丝若有无的熟悉之感,好像在回忆里某个残缺的部分,被遗忘的角落,也曾经飞翔过这只蝴蝶的倩影。
  究竟在哪里呢?


第4章 听说你要结婚?
  卧室里渐渐传出水流的响声。
  谢晚松仰躺在沙发上,脖颈自领口弯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他在江跖走后给又打了一针抑制剂,此时两个空空的针管和玻璃瓶被主人暴躁地扔在桌子上。谢晚松怔怔地望着头顶的吊灯,那些玻璃的原珠很快在视野里一分为二,随后变成零散的光影。
  抑制剂顺着血液流向肢体各处,过高的药剂含量使他身体变得麻木,那些原本燥热的地方也都渐渐熄火,指尖与脚尖,再次变成一团冰冷。
  直到他感觉体内的欲火全部熄灭了缩进笼中,这大概用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林风沉默着将地上的碎片扫净,随后一直都站在离他极远的地方,一旁的窗户开着一道通风的缝隙,借此来消散室内若有若无的夜合花的芬香。
  他低垂着脸,将神情遮掩在了一片阴影之下。
  “林风。”谢晚松哑着嗓音叫,“下周去趟张医那,让他开更高浓度的药剂来。”
  “谢少,已经不能再……”
  谢晚松突然坐起半个身子,暴躁地扬起手臂,紧接着将桌子上的空针管与玻璃瓶全部打落在地上。
  玻璃瓶一路滑到墙壁,碰撞的四分五裂。
  他一字一字,冰冷地开口:“我说,给我开。”
  “……”
  林风似是有话要讲,可惜千言万语在唇舌间走了一遭,又硬生生吞咽了回去。
  他最后又深深看了他一眼,藏匿了其中的眷恋与担忧,安静地回答道:“好的。”
  谢晚松早上是被一通电话给吵醒的。
  他昨夜睡的晚,随便去厨房煮了两个蛋当宵夜,躺下的时候已经要将近两点了。
  谢晚松的主卧极大,阳光透过窗帘只能照射到一小部分,于是床就藏在一方暗角里。。放在常人眼里看过去总觉得压抑,可房间主人却觉得舒适,没什么关系。
  谢三少的起床气不小,几乎是在手机铃响起的那一刻他就扬手把枕头飞了出去。
  他探起身来,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孟叔”二字。
  于是谢晚松一改刚才的暴躁态度,乖巧道:“爸。”
  孟云沙哑浑厚声音自电话那头传出:“小松,我听阿勇说你交往了个Alpha?怎么从未跟家里讲过?”
  孟云是他亲爹的Omega配偶,谢长远死后他就坐上了谢氏集团的董事,不过毕竟年龄摆在这里,退休是迟早的事情。
  “是啊爸。”谢晚松甜甜的应着,语气柔的好像要掐出蜜来,眼神里毫无波澜,他早已习惯这种表里不一。
  孟云年纪大了,年轻时那一套对付外人用的心机也都不屑于再用,他对谢晚松不差,也勉强做他半个儿子。可毕竟是跟自己母亲抢过男人的人,谢晚松对孟云向来没什么好感,只当是做个表面功夫,让两个人相处都不算尴尬罢了。
  “他是个穷小子,这不是怕家里不同意才一直瞒着嘛。我们十分合得来,婚礼已经在日程表上了,您老人家就别担心啦。”
  他话音才落,就听见手机里传出一声男人的怒骂,随后谢天勇暴躁的冷笑。
  “谢晚松这不要脸的,真是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别的Alpha碰他一下都不行,又是哪里蹦出的男朋友?他要是心里没鬼,就带回来给我们大家都看看!”
  谢晚松甚至都能想象到自家大哥咬牙切齿,一幅恨不得将自己撕裂的模样。
  可他却似一点都不介意,声音温柔又懂事,与谢天勇对比分明:“爸,这不是大哥刚回国了嘛,家宴上我带他一起去,给大家伙儿好好瞧瞧。”
  谢晚松话音才落,电话里便传出谢天勇一声震耳欲聋的“操”,随后便是孟云威严的训斥:“天勇!”
  而后电话里一阵躁动,吵闹声喧哗声,也不知道传到了谁的手机,一个温柔的女声便传了出来:“小松,你大哥就这不成事的暴脾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谢晚松闻言,语气这才真正软了下来,就连冰冷的眉宇间都柔和了几分。
  “没事儿,姐。谢天勇就那破样,你们谁都别管他,让他自己疯去吧。”
  那女声便叹道:“不过你也真是,这种事连我都瞒着,真是要无法无天了。”
  谢晚松便软着嗓音撒娇:“姐,这不是没顾得上吗。”
  过了小五分钟电话那头才算安静下来,孟云重新接回电话,彼此又随便寒暄了几句,大概交代了他些家常琐事,就草草挂了。
  谢晚松随手将手机一扔,耳中还回想着刚才大哥的骂声,骂他是野鸡之子,注定上不了大雅之堂,不要再做白日梦了。
  谢晚松下意识想摸枕头,可是摸了半天突然发现枕头已经被砸出去了。
  这家人里除了他的二姐谢依然以外,无一不让他感到恶心。
  谢晚松挂了电话之后便把自己泡在了浴室的浴缸里。
  这是谢晚松在洛市的第二个房子,是两年前谢长远送给他的,刻意买的楼层极高,三十多层的楼顶建立在市中心,整个浴缸面对着一大片落地窗,将外面整个洛市的日景尽收眼底。
  玻璃擦得一尘不染,若是恐高的人看上一眼都会觉得腿软。
  他仰起头,任由水流顺着漆黑柔软的发梢,流淌过小巧的喉结,最后没入水面上。
  江跖从侧卧开门出来时,谢晚松已经洗完了澡,此时正套着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懒洋洋地卧在沙发里,腿上放着笔记本。
  林风正在一边儿的厨房内准备早餐,鸡蛋和牛奶的香气好远都能闻见。
  江跖去厨房接了杯水,见林风手忙脚乱的忙活,问道:“你向来管三少这些事吗?”
  林风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说:“不是,家务事一般都是陈嫂打理的。她今天请假回老家,我来替她一阵。”
  客厅的电视机开着,早间新闻播报的是洛市最大的EW集团继承人车祸失踪的消息。
  这条新闻已经反反复复不知道循环了几周,谢晚松终于勉为其难地施舍了自己的一点目光在新闻上,他抬起头,镜头恰好是一辆刚从水面里打捞上的车,一旁是倾斜而长的土坡,车轮在土坡上压出深深两道轴。
  像这样的事故里即便存活下来估计也缺胳膊少腿,像个植物人一样的在床上躺一辈子。
  谢晚松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神情毫无一丝恻隐,甚至可以用冰冷麻木来形容。
  终于他挑了挑唇,讥讽道:“跟我们谢家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一时风光又如何?还不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江跖放下杯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突然意识到,谢晚松从来都不是一只脆弱美丽的蝶,而是只色泽鲜丽的毒蛇,美丽危险,一口致命。
  谢晚松注意到他的注视,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一边向他走来一边拾起搭在肩上的毛巾擦着头发。
  男人的发丝在光下折射出细微的光,黑色的柔软发丝随着动作不断地抬起又落下。谢晚松的刘海全部放下时有些长,微微遮盖住了眉睫,看上去正像是一个纯良的二十四五的大男孩。
  江跖没有睡衣换,此刻还穿着昨晚上谢晚松递给他的浴衣。
  谢晚松光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站在江跖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靠过来的时候携带着沐浴液清爽的香气,还混杂着浅淡的夜合花香。
  随后指尖抬起了江跖线条刚毅的下颚,划过洁白柔软的浴衣,流连在腰间,轻巧的勾了一下。
  瞬间衣带全开,松松垮垮地掉落在了地上,一时间极具有侵略性的男性躯体便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了眼前。
  江跖:“……”
  端着茶过来的林风:“……”


第5章 假正经
  谢晚松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真心实意地夸奖:“身材不错。”
  谢晚松这人有个特点,就是什么好词从他嘴巴里蹦出来都变了味道,不像是夸奖,总像是挖苦。
  江跖似乎被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轻浮举动彻底激怒,锋利的眉梢拧起,带着些许火气地排开谢晚松作乱的手,将衣带系好,一言不发地准备转身离开。
  嫌恶之情不言而喻。
  这样在自己面前不加掩饰的表明自己的心思,谢晚松觉得有趣极了。
  他问:“江跖?我让你生气了吗?”
  江跖脚步一顿,他甚至能感觉到背后谢晚松看向他那那种闪烁又带着揶揄的促狭眼神。
  “你生气了吗?”谢晚松又问。
  江跖深吸一口气,冷淡道:“谢少,咱们按照协议办事,我没什么不妥。还请您自重一些,不要总做这种事情这样戏弄我。”
  谢晚松反问:“自重?戏弄?”
  他就像是听见了多好笑的事情,光着脚踩过来,宽松的T恤下留着两条细长的腿,纤细的脚踝处微微发红。他踮起脚来,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然后谢晚松就就着这样的姿势,探头在他耳边轻轻说:“你要是真不喜欢,那你为什么起反应了?”
  江跖:“…”
  他就如同如电一般,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随后扒拉来谢晚松的手,转身离开,狼狈不堪地钻进屋子里去了。
  谢晚松似乎对戏弄江跖这件事情有独钟,乐此不疲,见他吃瘪便笑嘻嘻地转过身,就连刚刚被那通电话惹恼的心情也逐渐舒畅,迈着轻盈的步伐回到了沙发上。
  “假正经。”他笑着说,语气上扬,十分喜悦。
  他眯起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在阳光里像是一只慵懒狡猾的狐狸,拥有着锃亮的皮毛,以及美丽的外表。
  可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里却是极为深沉的,仿佛笼罩着一层浅淡的雾气,怎么都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谢晚松好像从来都没有一个作为Omega在一个Alpha面前的高危意识。他就这样赤裸着脚,穿着衣衫不整的宽大衣物,笑起来微微弯起的眼角,并未意识到这些都是多大的致命吸引。
  同时他不知道的是,江跖在把自己关进屋子的那一刻,强烈凶猛的Alpha信息素迸发而出,携带着威士忌味道的刺鼻信息素瞬间铺天盖地的充斥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刚刚谢晚松浅淡优雅的花香就像是有意识的,顺着鼻腔钻进去,狠狠地刺激着江跖的嗅觉,让他浑身都起了火。
  江跖沉着脸在原地站了许久,这才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操。”
  过了许久,谢晚松已经西装革履,准备出门上班了,就看着男人冷峻着脸从里屋走出,他重新换上了昨天在酒吧里穿的那件黑色背心,外面随意套了一个好的外套,看都没多看他一眼,越过谢晚松直径向门外走去。
  谢晚松问:“你去哪里?”
  江跖头都不回道:“上班。”
  谢晚松便笑:“要不要我送你?”
  江跖将门打开,声音依旧冷淡:“不必。”
  谢晚松看着面前慢慢闭合的房门,江跖这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让他有些生气,自从三年前他成功的认回了自己的生父谢长远之后,甭管那些人背地里怎么说他,面上儿哪个不是舔着脸客客气气,三少长三少短的。
  林风在宾利上等了一会儿,三少上车的时候依旧是打理的一丝不苟,只是今天那张精致的脸上却有些难看,不爽二字几乎写在脸上。
  谢晚松一伸手就拉下了系好的领带,顺手解开两个扣子,语气不善道:“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倒还给我摆起脸来了。”
  林风也不清楚这两个人刚刚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端,也知道凭借着自己的身份不好过问,只得沉默着继续开车。
  黑色宾利刚刚驶出高档小区大门不久,谢晚松就在路边看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背影。
  他冷哼一声:“跟着他。”
  江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有幸”能遇见谢晚松这号人。
  他一个月前清醒于某个破旧的病房,替他医治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Omega小护士。
  江跖忘了那段时间自己怎么熬过来的,有差不多半个月都只能躺在床上,上个厕所都要要人帮着搀扶,平日里吃饭喝水都是那个小姑娘一口一口给他喂的。
  江跖的脑袋里空空如也,身上又没有带任何证件,不过那个小护士倒是对于他失忆这件事表现的欣喜若狂。
  “你,还是个单身吧?”
  他现在还能回忆起女生看向他时期待而又闪闪发光的眼睛——江跖在这样的城市破败的角落就如同落了灰的金块,耀眼又珍贵。
  “对不起,我不能………”
  江跖缓缓的呼出一口气。
  刚入秋不久的天气昼夜温差极大,早晚凉的很,一到正午大太阳顶在头顶,多在底下站一会儿都会觉得热透了。
  江跖习惯性的迈进了路边的一家粥铺,点了一碗白粥外加两碟小菜。
  这家店十分隐秘,招牌极小,有时候一上午也没几个人。店主是一个叫做何清的Omega,江跖是在“月下”酒吧后面那条巷子遇见的他。
  那边的治安条件混乱,他带着酒吧里收拾的垃圾去扔,却突然听见男生低低的哭喊何啜泣。
  一个衣衫不整的Omega被两三个混混打扮的Alpha压到在巷子里,腰带扔在地上,裤子被扯到了膝盖处,露出光洁的大腿,他看着巷口的位置,嘴巴里发出微弱的求救声。
  江跖手中的垃圾袋落在地上,乱七八糟的酒瓶易拉罐滚了一地。
  他从地上拾起一瓶啤酒瓶,走了进去。


第6章 来套同款套餐。
  后来江跖就变成了何清这家店的常客,何清的妈死的早,粥铺是何清他妈留给他的,家里有一个酗酒的父亲,一喝醉就打他,所以平日里都不常回家,就住在店里。
  江跖才刚撩开帘子进来,有人便在里面兴奋地喊他:“江跖!”
  “晚了这么久,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兴高采烈地向他跑过来,一边从柜子上取下围裙系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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