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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灵阴阳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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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大少这一巴掌,倒是让顾九十分舒心,余英没法追究余家的过错,他作为外人也不好说什么,而小惩大诫,一段时间的霉运对他们来说,惩罚力度正合适。
  当然,顾九不知道余志忠还打着牵线配冥婚的注意,他若是知道,肯定会劝他,找的活人便罢了,若你翻的是尸骨,身上阴气绕头,就不是倒霉运这么简单了。
  余志忠知道顾九是个道士,会点莫测的手段,顾九看他,他就心虚地撇开头。
  邵逸从余志忠身边经过,忽然冲他扬了扬手里的木剑,余志忠昨天挨了他一脚,心里还有阴影,抬起手就抱脑袋。
  邵逸吓吓他罢了,见他那么怂,顿时无趣地嗤了声。
  顾九他们离开后,余志忠和余王氏也回来了,两人也是阴气绕头,可见谢大少睚眦必报,这两人都被鬼手拍了头。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余家人果然格外倒霉,走路平地摔断牙,切菜切到手,盛饭摔烂碗,喝水都噎到翻白眼。
  余志忠更倒霉,他四处奔走要牵线配冥婚赚辛苦费,最后果然被他找到了一家年岁差不多,八字也合适的,却是具尸骨。那小姑娘一直徘徊在自己墓地旁,见家人带个陌生男人来背她尸骨,又见余志忠身上有阴气与霉运,阳气很弱,于是轻轻松松地就附了余志忠的身,然后警告家人不许乱动她尸骨。
  那家人吓得当即就跑掉了,留下余志忠一个人在那,那小女孩借用余志忠的身体四处玩,还回到余家,吓惨了余家人,最后余马氏请了个神婆,将那小姑娘送走,余志忠才清醒过来。
  被鬼附身好几天的余志忠,大病了一场,等能下床走动时,已经过去两个多月,此时他喜欢的那个小镇姑娘早就与别人定亲了。
  最后嘛,是活罪受了不少,但却白忙活一场。


第31章 送行
  回到村里; 陈银玲要养身体,小瑞待在她身边不想走; 这可让知道他的陈家夫妇吓惨了; 小瑞虽然是好鬼,但也是只鬼,怎么可以和人待在一起?
  小瑞一脸懵懂地被顾九和邵逸带走了。
  小瑞个子不小; 十七八岁的模样,但智商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生前应该是别人口中的“傻子”。他穿着不错,模样也好,生前的家庭应是个富裕家庭; 且虽然小瑞这个样子,但对他的照顾还算悉心; 不然养不出来这般模样。
  顾九问过陈银玲; 她第一次遇到小瑞的时候,是在山边和娘亲挖野菜,当时他说他迷路了,陈银玲给他指路后他就离开了; 之后陈银玲就经常在附近碰到小瑞,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朋友。
  只不过,陈银玲毕竟不是天生的阴阳眼,她的八字虽阴; 却也是和其他人相比,她见鬼的这个能力; 会随着她年纪增长,阳气的增加而渐渐消失,小瑞虽然不会害她,但就如陈家夫妻担心的那样,普通的正常人是不能和鬼长期待在一起的,鬼毕竟是带着阴气的阴物。
  所以不管是为陈银玲好,还是为懵懂的小瑞好,两人之间的交集最好止于此。
  顾九问小瑞:“你想见银铃吗?”
  小瑞点头,“想和银铃玩。”
  “那你还有其他想一起玩的人吗?”
  小瑞想了想,“还有爹和娘。”
  “那我带你去找你爹娘,好不好?”
  小瑞眼睛一亮,“真的吗?”
  顾九说:“叔叔不骗人。”呃……也不骗鬼。
  邵逸瞥了一眼顾九,叔叔……人家心智低但不代表年纪比你小啊。
  顾叔叔已经拉着小朋友问其他信息了。
  最后顾九了解到,小瑞是从山头飘到这边来的,因为山林太大,所以迷路一直找不到回去的路,徘徊在附近。
  顾九和邵逸就花了一天时间,翻过这座山,然后从那边下去,到附近的村子小镇打听小瑞的家庭。
  因为有个很明显的特征,所以小瑞的家庭还比较好打听到,在临近的镇上,被询问的人一听他们打听的是那个十七八岁的“傻子瑞”,顿时给他们指了路,言辞间带着对小瑞的同情,透露出小瑞的死似乎不寻常。
  如顾九猜测的一样,小瑞的出生确实不错。他们按照路线,来到了镇上最大的富户周家宅子前。
  他们刚到,恰好见一群人从大门内走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衣着素衣的中年妇人,两鬓有些微白发,形容憔悴,眉头愁眉不展。她身后的几名下仆手里提着香蜡纸钱,一看就是要去祭拜什么人。
  顾九还在推测这人会不会是小瑞的母亲时,待在阴木牌里的小瑞已经激动地叫出了声:“娘!”
  可是妇人听不见他的声音,带着下仆们继续往前走。
  顾九走过去,“夫人请留步。”
  周母恍然回神,看着顾九:“道长何事?”
  顾九道:“夫人可是周瑞生母?”
  周母听到小瑞的名字,眼中溢出悲伤,她点头:“我是。”
  顾九提议不如进门再说,周母搞不清他有什么目的,但似乎与周瑞有关,所以周母迟疑了一下,还是转身,请顾九和邵逸进去。
  到了周家客厅,周母又在顾九的示意下,挥退身边的下仆,只余他们三人外加一只被顾九放出来的鬼待在厅堂。顾九直入正题,将小瑞的魂体还遗留人世的事情告之了周母,并说小瑞之所以留下来,执念可能就是想再见自己亲娘一面。
  周母虽然伤心小瑞的逝去,但她也不是一听小瑞的事情就失控,对顾九所说的事表示怀疑。
  顾九冲蹲在周母身边的小瑞招手,让他站到中间,然后对周母道:“我让你见一见小瑞,你便知我所说不假。”
  然后顾九给周母开了阴阳眼。
  周母骤然见到小瑞,只惊了一瞬,然后便激动恸哭,扑过去抱小瑞,但是扑了个空。
  “娘!”小瑞见到母亲,也高兴不已,但见周母一哭,就着急地想给她抹眼泪,无奈人鬼殊途,寻常人与鬼并不能直接触碰。
  邵逸沉默无声地碾燃了一张特殊符纸烧掉,让这对天人永隔的母子能真正的拥抱接触。
  无论见过多少次类似这样的场景,顾九心里始终会忍不住难过,若是小时候的他可能早红了眼眶,只是现在他和自家师兄一样,能克制住情绪了。
  外面的下仆听到周母的哭声,想进来看看,又很快被周母喝退,可见周母在周家的威势还是比较重的,难怪小瑞一个“傻子”,还能长得这般高大,一点苦都没受过的样子。
  顾九让周母哭个痛快,等她渐渐平息下来,才道:“此番过来,只想替小瑞完成他的心愿。长久地滞留阳间,对小瑞终归不好。”
  “也多谢两位道长圆我再见小瑞的心愿。”周母擦了擦眼泪,她摸着趴在她膝头上的小瑞,满目慈爱与不舍,却又很坚定地问:“那怎么做才是对小瑞好?”
  “送他去投胎。”顾九说,“只是像小瑞这样的,一般是前世背着债孽,此生来人间受苦的,这一世,也不知小瑞身上的债孽还完没有,下世又能否再投个好胎。”
  周母听了,怜爱地看了看小瑞,问顾九:“我该怎么做?”
  顾九道:“我观夫人面相,是心慈之人。我会请我师兄给小瑞做一场祈福法事,夫人日后,在不为难自己的时候,尽量做好事攒阴德,你是小瑞生母,阴德会荫及到小瑞身上,若小瑞身上还有债孽则会消减,若无债孽,下辈子小瑞或会大富大贵、长命无忧。”
  周母感激道:“我明白了,多谢道长提点。”
  “这是应该的。”顾九道,要不是小瑞及时找他们报信,陈银玲那个小姑娘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等回去,小瑞投胎这事也还要告知陈家夫妻,他们一家,也欠了小瑞因果,需得还上。
  晚上,顾九和邵逸留宿在了周家。
  周母起先给两人各安排了一间客房,顾九没出声阻拦,只是在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摸敲开了他师兄的房门溜了进去。
  挨着邵逸躺下的时候,顾九忍不住自我调侃,真刺激,搞得跟偷情一样……
  为小瑞做法事的日子选在三日后,顾九隔天见到了小瑞的父亲,观对方面相,也是面慈心善之辈,眼睛红肿了一圈,应是见到小瑞也止不住情绪哭了。
  周家夫妻,是一对很好的父母,小瑞虽然一傻十几年,但他们对小瑞一直呵护有加。
  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调换一下身份也是一样。照顾一个行动不能自如,或是智力有限的人,需要很大的心力与精力,长时间下来很难再保持当初的那种耐心。
  周母无法再生,周父也没有纳妾的意思,因此两人膝下只有小瑞一个独子。周家钱财多,两边亲戚多,小孩也多,都想周家过继自家的孩子以后继承家业。
  周家夫妻若要过继,必定会选择一个品性善良的,因为他们之所以过继孩子,就是为了在他们百年后还有人照顾小瑞。只是问题就出现在过继的人选上,他们过继了一个自己满意的,但惹得被落选人家的不满,继而迎来对方的报复。
  都是亲戚,对方趁着周家夫妻都不在的日子,说来宅子看小瑞,也就没受到下仆的阻拦,谁能想到对方偷偷给小瑞吃了会让他感到不适的食物。
  听说了当时情景,顾九猜测对方应是给小瑞吃了会导致他过敏的食物。过敏的症状可大可小,最严重的会丧命。
  小瑞那次就没逃离开,即使下仆发现及时,最后小瑞还是因为过敏引起的呼吸困难,窒息死亡。
  那个亲戚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只是想小小的报复一下,但为时已晚,现在那个亲戚已经入了狱,剩下的家人也被两家族人唾弃。虽然恶有恶报,但死去的小瑞怎么也回不来了。
  想起这些,顾九总忍不住唏嘘,人要是少点贪欲的话,这世界无辜死亡的人会少很多吧。
  在送走小瑞之前,顾九经过陈家夫妻同意,带小瑞最后去见了陈银玲一次,告诉小姑娘,小瑞要搬家离开这里,以后就不能再来找她玩了。
  陈银玲对此十分不舍,但这是没办法的事,只能依依不舍地和小瑞道别,说会想念他的。
  之后,陈家夫妻私下里也回应顾九,他们会给小瑞祈福的,感谢他对陈银玲的帮助。
  第三日的傍晚,邵逸在周家院子里起法坛,拿着小瑞的生辰八字给小瑞做了一场祈福法事,然后开鬼门,请来阴差,带着小瑞离开。
  小瑞心智低,却很听话,他很不舍父母,但没哭闹,只一步三回头地进了鬼门。
  周父周母相互搀扶着,流着泪不舍地送走了小瑞。
  完成周家的事,顾九和邵逸离开的时候,周家奉上两百两的酬金。
  两人收下,转头拿了一半出来做好事。最近这段时间他们的符纸朱砂之类的只出不进,又该是采买补上的时候了。两人回到小镇上,去香火铺采购一番。
  临要回去时,顾九对邵逸说:“师兄,我总觉得我们好像忘记了什么。”
  “忘了什么?”邵逸思索了一下,最终摇头:“想不起来。”
  顾九便不为难自己了,耸耸肩:“算了,到时候应该就会想起来的。”
  抱着一袋子抓鬼工具,两人优哉游哉地回了道观。
  鬼城酆都。
  一只老鬼刚收到儿子烧来的钱,兴冲冲地跑到小吃一条街的面摊旁,对面摊老板喊道:“老方,来一碗面!”
  “没有!”方泰和气得摔围裙。
  两个小兔崽子,不是说好了回去就给他供面粉的吗,这都过去几天了哟,他铺子里剩下的存货都卖完了,再不供来,他和裴老头都要喝西北风了。
  第二天一早,顾九一脸冷汗地从床上坐起来,转头见他师兄也是如此,就问:“师兄,你也挨骂了?”
  邵逸臭着脸,嗯了一声。
  顾九讪讪地抹去额头的冷汗,哎呀,真的是之前只忙着小瑞的事了,把祖师爷要面粉的事都给忘了,这不昨夜托梦,在梦里将他一顿骂呀,还考校他的功课。
  哎,要不要这么惨,睡个觉还要考试……


第32章 包富贵
  “祖师爷别生气; 是徒孙不孝,今日多供一袋面粉; 这是您两个徒孙勒着裤腰带省下来的; 希望您和裴叔祖卖得开心,吃的开心……”
  顾九拿着香对着祖师爷的牌位碎碎念,打了一拨同情牌后; 将香插进香炉。
  昨晚被裴叔祖考校功课的邵逸也上了香认错。裴叔祖和裴屿死前都没徒弟,所以两人一身本事是由顾九和邵逸继承了,方北冥偶尔会回来一次,教他们一段时间再出去,再不就是两个祖师爷偶尔托梦; 在梦里教。
  昨夜在梦里忙了一晚上,两人跟没睡差不多; 开着道观大门; 两人坐在正殿的廊檐下,各自趴在平时给香客算卦的桌子上打瞌睡。
  小弟也趴在顾九的脑袋边,它的那只耳朵忽然动了动,抬头看着大门喵了一声。
  顾九和邵逸同时抬头; 就见一只枯瘦的手忽然扒在门框上,几番用力,随后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从后面钻出来,拖着一只腿; 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道长,救命啊……”来人看到顾九; 跟见到救星一样,冲着顾九的桌子就扑了过去。
  顾九抱起小喵躲了一下,“你谁啊?”他握着小喵的爪子轻轻将这人遮住门帘的头发撩开,看到一张鼻青脸肿的脸,隐隐有点熟悉。
  包富贵一说话脸就疼,他龇牙咧嘴地说:“道长,是我呀,山下小镇给你算卦那个。”
  顾九一下子想起来了,“哦,是你啊。”
  包富贵扒着桌沿,一脸感激:“多谢道长当日的平安符,在下才能保得一命啊。”
  说来当日,包富贵呼着手上的猫爪痕还质疑顾九是不是手段比他更高深的骗子,不过那张平安符到底是花了他最后两文钱买下来的,所以他也舍不得丢,就这么放在了身上。
  这般过了一段时间,他战战兢兢地等着自己的“血光之灾”,又一面寻思着顾九当时给他的卦象,他特别在意那句“老而艰辛”,年轻的时候艰辛的话,趁着身体不错还能挣扎着过日子,老了还那样,那就太惨了。
  现在的人对身后事看得格外的重,很多人家上了年纪的老人十几年前就开始给自己准备寿木了,包富贵虽然孑然一身,但他也不例外。他逗留在这里,打听了下泰元观,然后想来想去,还是把注意打到了顾九身上,想厚着脸皮拜个师,学点真本事,不再继续做骗人的行当了,好给自己的后半生积点福。
  他不是第一次来泰元观了,只是头一次来的时候,顾九他们恰好忙小瑞的事去了。
  包富贵是昨天早上就出发来泰元观了,谁知这次让他在路上遇到了一个流氓汉子掳着一个挣扎的年轻小媳妇儿往林子里钻。包富贵本不想多管闲事,但转身的时候忽然想起顾九那句“多做善事少骗人”,又听小媳妇儿叫声绝望凄惨,终于还是咬咬牙跟上去。
  之后他就喝止那汉子停止他的可耻行径,没想到对方看他一个人,一点也不怕,反倒过来打他,包富贵挨了一拳,心想打都挨了这时候再后悔不是白挨了么,干脆就豁出去抱着那汉子,让小媳妇儿快逃。
  小媳妇儿逃走了,包富贵被打的不轻,最后他逃跑时仓惶下脚一滑,摔下了旁边的山崖。
  那山崖挺高,但包富贵奇迹般的只摔断了一条腿和撞破了头。包富贵在下面晕了一个晚上,他醒来后,想摸出随身带着的平安符,却只抓出来一把灰,包富贵后怕得一身冷汗,如果没有这符,他这次的结局真的不敢想。
  这更加坚定了包富贵要紧抱顾九大腿的想法,他抓着周边的草木爬了一上午终于爬上来,然后拖着一条瘸腿一身狼狈地出现在泰元观里。
  顾九听了来龙去脉,拿出伤药,让包富贵自己对着铜镜擦药,他自己则拿了两块直木板给包富贵固定断腿,“劫数躲是躲不过去的,躲过这一次,还有下一次,小小地受点苦应了才是正确的。你这一劫算是过了,只是以后如何,还要看你行的是善事还是恶事。”
  “道长,您收我为徒吧!”包富贵恳切地看着顾九。
  顾九忍不住笑了一下,“我都还是给人做徒弟的。”
  包富贵厚着脸皮继续道:“那让我做您师弟也成。”
  包富贵来时就打听清楚了,泰元观观主云游去了,观里常年只有这对师兄弟在。虽然最有本事的是那个叫邵逸的大师兄,但是包富贵可不敢跟他说话,就好比刚才他非常小心又巴结冲对方一笑,对方却只甩来一对刀子似的眼神,包富贵很怕对方直接说话的话会不会口吐利箭。
  顾九把绑木板的绳子打个结,道:“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师弟。”包富贵看年纪,得有三十多了。
  包富贵急道:“别呀,我不介意有您这般大的师兄。”
  顾九正儿八经道;“收徒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能决定的。行了,这事别再说了,你住哪儿啊,我找人送你回去。”
  包富贵把自个儿缩起来,“我自小四处飘零,哪有住的地方呀,我从昨日起就没吃过东西了。”
  “那你怎么有力气从崖底爬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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