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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爷饲龙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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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雷殿:“连男性特征都没有的人没资格说我。”
  “你大爷!滚吧你!”宿遗祯恨恨醒来,但他甫一睁眼便看到一个身影朝他压了下来,像个庞然大物砸在了棺中。
  “别——”宿遗祯被他压得差点吐血,“你进来干什么?!这地方这么小,能不能别凑热闹!”
  苍铘醉醺醺道:“你为什么喜欢这个棺材?你睡这里,我也睡这里。”
  “有病吧你!”宿遗祯使劲推了推,无奈他两面被棺材板夹着,上面又完全被苍铘盖着,正面这么推根本推不动。他很想砸一个暴击出来把他震飞,但棺材无疑也会被破坏掉,且趁人之危的事他今夜已经对苍铘做了好几回,若再把人经脉震碎了也太阴邪了,他宿遗祯做不来这种事。
  苍铘似乎又睡了过去,宿遗祯拍拍他的脸,好言相劝:“大哥你能不能先起来?这是棺材,不是床!躺在棺材里是不吉利的,是在咒自己,起来好不好?”
  苍铘被他拍醒,伏在他肩窝里小声道:“那你为什么咒自己?”
  宿遗祯叹息:“我不一样,我本身就是个死人。”
  苍铘猛然惊醒一瞬,撑着两肘在他肩侧,怔然道:“你没有死,我不会让你死。”
  “。。。。。。什么,你在说什么胡话,”宿遗祯莫名有些晕,又朝他脸上拍了几下,“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不让我死?”
  “大佬。。。。。。大佬,你在哪儿呢?”杜若迷迷瞪瞪地也爬了起来,摸到了棺材这边看见了里面的人,他哈哈一笑便抬腿往里爬,“都在呢,我也来、我也来试试。。。。。。”
  “别呀!”宿遗祯欲哭无泪,“我这儿地方小不开派对,都出去行不行?算哥求你们!”
  没等杜若那只脚踩上棺材板儿,苍铘“呼隆”一下关上了棺盖儿,说了一句:“就我们俩。”随即便趴在宿遗祯身上彻底睡了过去。
  宿遗祯:“。。。。。。”
  吐血,这次真的要吐血了。
  第二天苍铘醒来之后全程绷着脸,甚至连话都没说一句就要走。宿遗祯追上去送了他几步,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喂,昨晚的事别让风荷知道行不行?”
  苍铘脚步顿了顿,回头道:“知道又怎样,你是已经把他当成你的人了?”
  宿遗祯:“你可以这么认为,我不管他接不接受,反正我喜欢他就要表达出来,会让他误会的事情自然也不愿意让他知道。还有你,你自己容易酒后失德知不知道?劝你别在还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做越轨的事情,两个人就算各自变了心也该在分开之后再做别的事,这是尊重。”
  “那你呢?”苍铘仍站在几步之外,“在他还属于别人的时候你怎毫不顾忌?岂不知会陷他于为难境地?你的尊重呢?”
  宿遗祯哑然,少顷道:“是,我是个冲动又不计后果的人,先前我是觉得他每天都怏怏不乐挺可怜的,我疯狂地向他表白就是想动摇他的心,想叫他同意跟我走。现在我知道他的心思了,不会再做叫他为难的事,请你也别为难他,一切责任我来担着。”
  苍铘转身走了过来,突然抬起一手捏住了他的肩骨,问道:“你远在天边如何替他承担责任?他在宫中每天如何度日你又怎会知道?你既然喜欢他就该待在离他最近的地方,不是吗?”
  宿遗祯愣住了,直到肩骨觉得痛才回过神来。他道:“是这样不假,可我就算留在苍铘宫也见不到他,只会每天想他,想又见不到,实在伤感。而且是你把我赶出来的,现在又说这种话,你觉得我还能怎样?你觉得我拼命找人切磋到底是为了什么?”
  苍铘:“你告诉我是为了什么?”
  宿遗祯:“不为别的,我只想打败你,听你由衷地说一句认输,那我便解脱了,风荷也能解脱。”
  “风荷不接受你,并非因为你不够强,”苍铘怔然松手,复又问道,“将来你若真的打败了我,会怎样?”
  宿遗祯:“不怎样,我会离开这里,永远离开。”
  永远离开。苍铘重复了一遍。他问:“你会永远离开?”
  宿遗祯默默点头。
  苍铘似乎下定了决心,道:“好,你跟我回苍铘宫,我亲自教你剑术。”
  宿遗祯有点不敢相信:“你说真的?”
  苍铘:“真的。”
  宿遗祯欢呼雀跃:“Yes!太好了!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着便要膝盖落地。
  苍铘一把拦住了他:“从现在开始,你不必跪任何人。”
  宿遗祯:“那不行,拜师就是拜师,必须得有仪式感。师尊先跟我回家去,喝了我的拜师茶才算真正的拜师,不然以后你一反悔又把我赶出来怎么办?走走走,现在就走。”
  苍铘被他扯着回了山居竹屋里,又被强行按坐在上座,接着宿遗祯就现烧水煮茶,跪在他面前奉茶,说道:“师尊在上,喝了徒儿的拜师茶就不能随意反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可要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决不能再由着别人欺负自己的孩子。”
  苍铘结舌:“。。。。。。宿遗祯,你,你只是拜师,跟父亲孩子有什么关系?本座从来没打算当你的父亲。”
  “我说错了吗?”宿遗祯转向杜若,“我没说错吧,师者如父,对不对?”
  杜若抱着双臂鄙夷道:“对对对,你都对!大佬啊,你怎么这么两面三刀呢,先前不是天天叨叨说此人卑鄙无耻、阴险狡诈,还心胸狭窄、不能容人么,现在又巴巴地认人家当师父。。。。。。”
  宿遗祯丝毫不知脸红,狡辩道:“胡扯!我从来没说过!”
  杜若:“怎么没有?畅言作证,是不是他亲口说的,说苍铘这条大青虫也就在自己宫里敢作威作福,出了门就萎了,不然也不会天天躲在浮屠塔里不出来,说不定连门下的四大教习都打不过。畅言,是不是他说的?”
  畅言一会儿望望天一会儿看看地,不知道该不该点头。
  苍铘沉着面:“本座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
  “不是!绝对不是!”宿遗祯谄媚道,“那都是气话,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嘛,请理解一下弱势群体的畸形心理。况且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您是我师尊,我再也不敢说那些有的没的了,不仅我自己不说,旁人谁再敢说我就首先冲上去把他揍一顿。”说完恶狠狠地瞥向杜若,杜若顿时噤若寒蝉。
  苍铘:“好,本座信你。”
  “好嘞,师尊请喝茶!”宿遗祯见他喝了茶高兴得哈哈大笑,忽又问道,“那我这两个朋友怎么办?我能把他们都带过去吗?”
  苍铘:“。。。。。。”得寸进尺。
  “师尊,师尊,求你了师尊,就让我把他们带去吧,他们很可怜的!”宿遗祯满目哀求。
  杜若咳了一声:“那个,大佬啊,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和畅言一点都不可怜。。。。。。”
  宿遗祯:“师尊!师尊!求你了师尊!让我带他们去吧!”
  杜若:“。。。。。。”这位大佬不听人说话呢。
  苍铘无奈,转向二人道:“你们天资不错,段教习是我宫中第一大教习,你们可愿归在门下?”
  杜若还在犹豫却见畅言已急忙点了头,害得他连拒绝也难了,只得皱着眉头应了声。
  宿遗祯高兴坏了:“好,就这么定了!今天中午留下来吃饭,我给你们龙须面,咱们吃饱了再上路!”


第30章 真相
  宿遗祯再次回到苍铘宫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比这轰动更大的是他竟然一跃成为了宫主首徒,须知苍铘这些年来门下弟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唯独他自己孑然一身,没有认过任何一个当入室弟子,这由不得宿遗祯不想成为弟子们的眼中钉。
  回来的头一天宿遗祯就被安排住回了浮屠塔,他本想拒绝,无奈苍铘很坚持。而后他又被塞了一本《悬参剑诀》,被要求每天去悬参瀑下练剑,必须每天都有所领悟,否则就要受沉水之罚。这都不算大事,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每天夜晚都要去莲池浸浴,一日都不能落下。
  宿遗祯坐在火堆旁吃着烤兔肉,对众人道:“我后悔了,从明天开始我将失去人身自由,每一天都被别人安排满满的,唉,悔不当初。”
  杜若:“就跟你说了不该回来,你拜师那会儿可不听人劝。”
  宿遗祯:“你那是劝我吗?你除了揭我老底还做了啥?”
  齐销:“这不挺好么,谁不想当尊主首徒啊,只有你有这个命。好好珍惜吧,有尊主的教导,不日之后你就能脱胎换骨。”
  罗未已:“大佬大佬大佬,我听说尊主把三思剑都送给你了,真的假的啊,你带出来了吗?那把剑原先不是在风荷大人的手上么,现在又给了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不会是风荷大人给你的吧,风荷大人跟你关系好像不一般啊。”
  宿遗祯挠挠头:“别提这茬行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名字压下去。”
  齐销侧目:“什么意思?你还敢打风荷大人的主意?”
  杜若:“岂止,他当着你们尊主的面都敢争来抢去,一口一个‘把风荷让给我’之类的,活脱脱的不要命。”
  罗未已张大了嘴巴,兔肉的油差点都滴出来。他惊讶道:“了不起啊大佬,连尊主的人你都敢抢,佩服佩服佩服!说起来这段时间一直没看见风荷大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
  宿遗祯:“消失?怎么会,他大概就是懒得出塔,你们又进不去。”
  杜若:“是他懒得出塔还是你们尊主不让?谁会愿意天天闷在塔里啊,叫我被困在这苍铘宫里我都挺不乐意的,要不是看畅言非要来,我宁愿在外头做个自在闲人。”
  畅言听了这话望向他,眼神无辜又有点内疚。杜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赶紧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不是不是,我其实是怕以后吃不上好吃的了才跟来的,我自己哪照顾得了自己,哈哈!”
  宿遗祯:“我今天进塔之后也没见到他,反正他也一直躲着我,见不着才是正常的。。。。。。”
  罗未已:“咱们尊主还真是挺宽容的,竟然能容忍一个觊觎自己爱人的人留在身边,还收他为徒教他武功,这是什么样的胸怀啊,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了!”
  齐销:“大概是不在意吧,咱们尊主从来不会把谁放在心上的,就算是风荷大人也一样。”
  宿遗祯:“别这么说。”齐销的话让他略觉不快,毕竟那是风荷,就算他希望那两人早些分开也还是盼着他们曾经都是真心对待彼此的,事关爱情,不该掺别的。
  齐销:“我不是在信口胡诌,咱们尊主的丹元比较特殊,他是不能动情的,一旦动情他的丹元便会吸食对方的精气,直到把人吸干为止,他自己也控制不了。”
  “你说什么?”宿遗祯愣住了,“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齐销接着道:“是段师伯说的。大师姐秦兮瑶一直格外出众,她也一直想得尊主亲自指导,但请求了几次都被拒绝,后来段师伯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师姐,叫她不要打扰尊主。”
  妖,老妖精果真是妖!难怪先前风荷总是一脸病态,莫非就是被他害的?那后来风荷的病又好了,是因为老妖精对他断情绝爱了吗?那这也算好事吧。。。。。。宿遗祯默默地想。
  他哂笑道:“天意叫我来解救风荷。”
  罗未已朝他竖了大拇指:“了不起了不起,大佬够胆子!当初野猎那件事我就听说你被贺稚陷害投毒,还当众顶撞不肯跪仇戈教习,最后被关进了铁崖笼受尽折磨也不服软,你真是够胆够爷们!可惜我去见你几次都被拦在外头,唉。。。。。。贺稚那家伙实在可恶,罚得太轻了些。”
  宿遗祯眯了眼:“贺稚那厮怎么了?”
  齐销:“这事说来话长,尊主让江护法去查师父和贺稚,竟然查出贺稚是师父的私生子,所以这些年才任由他胡作非为,门下师弟师妹们也大都唯他马首是瞻,我这个当大师兄的反而没什么地位。后来查出投毒一事是一个师弟干的,罪责被他揽去了。”
  杜若道:“那不很显然是替罪羊么,你们宫中竟然还有这种事?”
  齐销点头:“是替罪羊,不用查我也知道是贺稚的主意,但是没有证据,最后只查出个野猎作弊一事,判罚禁足思过一年,取消三年野猎资格。师父也因徇私受了罚,悬参瀑下淋了一个月的水。”
  “那是轻了,我可是差点被铁崖笼外的浊气毁了三魂七魄。”宿遗祯擦擦手道,“我得回去了,再晚一会儿师尊得罚我去悬参瀑了。”
  不过去悬参瀑下练功和去悬参瀑下受罚到底有什么区别?仔细想想还真没区别,呵呵。
  这夜宿遗祯睡得不好,电闪雷鸣间大雨倾盆而下,他被窗外的雨珠打湿了脸便起身去关窗。关上了窗户门又被风吹开了,他便只好再去关门。可关门的时候却看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朝他走近,那女人浑身都是水,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盯着他。宿遗祯很想后退,却偏偏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怎么都退不动,他问:“你到底是谁?你找我做什么?”
  女人眼眶乌青,对他道:“宿遗祯,你对得起我吗?你有罪,你不能为我报仇,你有罪。。。。。。”
  宿遗祯心跳加速,他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女人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你有罪!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竟敢说不认识我,你有罪!”
  “放屁!”宿遗祯被她冰凉的手掐得喘不上气,怒道,“老子根本没有未婚妻,你到底是谁?!”
  女人:“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认我总该认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你的妹妹,你宿家几十口的性命你总该认!宿遗祯,你有罪!”
  “大哥,大哥救我!大哥救我啊!”一个看起来只有十来岁大的小丫头也披散着头发朝他逼近,接着是一对中年夫妻,还有其后的许多人都在雨中朝他走来,都在朝他伸手喊救命。
  宿遗祯惊恐已极,连连道:“我不认识你们!老子不认识你们!都滚开!”
  女人使劲掐着他:“你这罪人竟然和灭门仇人在一起,竟然拜他为师,竟然给他下跪,宿遗祯,你是罪人,你有罪!”
  “你有罪——宿遗祯,你有罪——”
  宿遗祯掐着自己的脖子醒来,他吓出了一身冷汗,梦中女人乌青的眼眶仿佛还近在眼前。他平复了一会儿起身关了窗,不大放心又插上了窗销,走去销门时却见外面果真是电闪雷鸣,只是没下雨。他往天上瞧了瞧,电闪雷鸣间云层里还显现了一条大青虫的影子。
  “又在光屁股乱窜。。。。。。”宿遗祯啐了一声,“害我无故做噩梦。”
  可这噩梦也太真实了,他有点不敢睡,索性钻进了棺材里把司雷殿敲了出来。
  “小坐垫,你不是司雷的吗?有条龙在抢你的饭碗你管不管?”宿遗祯对他道。
  司雷殿嘿嘿直笑:“这个嘛我还真管不了。我瞧你面色不太好啊,出什么事了?”
  宿遗祯斜睨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司雷殿摇头:“没有,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宿遗祯:“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司雷殿:“咦,我已经见了棺材了。”
  “别跟我瞎扯,”宿遗祯道,“你只说宿遗祯同苍铘对战数次都是败绩,他心有不甘便在死前立下遗愿,可对于他为什么执着于战胜苍铘你却只字不提,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想当天下第一想疯了?你老实说,是不是跟他家人的死因有关?”
  司雷殿:“你自己猜。”
  宿遗祯:“我靠!老子今晚梦见他一家人了,一个个像是被淹死的啊!不会吧,不会是苍铘干的吧,还有那宿遗祯究竟为什么会被雷劈死?不会也是苍铘干的吧?!快点告诉我不是啊!不然老子的罪过可就大了,以后说不定他们要天天来缠着我啊!”
  司雷殿:“是,也不是。”
  宿遗祯:“说人话!”
  “好好好,你先别激动,”司雷殿道,“是这么回事,当初宿家庄一带发生了天灾,一场地火几乎烧光了那个城庄。苍铘化龙赶到的时候只剩下百来号人还活着,他们全都集中到了山顶处,朝着天上的龙求救。龙在云里施法降下大雨扑灭了山火,那百来号人得救了,但是躲藏在低处山洞里的宿家人全被水淹死了。”
  “。。。。。。”宿遗祯抱头狂挠,“竟然是这样。。。。。。这个仇可大了啊,这叫我怎么办啊,这是打败他就能结束的事吗?大爷的!”
  司雷殿:“当时宿遗祯在固微山学艺,畅言在去给他送冬衣的路上,也正因此两人才幸免于难。得知这件事之后宿遗祯疯魔了一阵,但是他没有恨苍铘,他明白救人与杀人之间的区别。你大概没法体会,一个人明知道是谁害死了他的家人却不能去报仇,那种纠结,那种撕心裂肺的伤痛,那种无能为力该有多强烈。”
  宿遗祯:“所以,他把全部的情绪都转化成了打败一个人的愿望,是么?”
  司雷殿:“是,你做的这个梦他曾做过无数次,十四年里,他做过无数次。”
  宿遗祯无言以对。
  司雷殿继续道:“宿遗祯的死确实跟苍铘有关系,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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