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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爷饲龙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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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遗祯被关进寒索牢里真是受了不少折磨,被手刀砍晕没什么大不了,只是醒来以后他人已经被吊着四肢困在了铁索上,铁索的一端紧紧扣着他的手腕、脚踝,另一端就是楔进了牢顶墙里,他是呈大字型平铺着的。
  痛啊,累啊!
  他的腰部是没有任何支撑的,只有手腕和脚踝有着力点,这比做平板支撑还累,浑身肌肉僵硬成铁板了,若是完全放松叫铁索吊着,那四肢不一会儿就得被勒得血液不通。他就这么吃一会儿劲松一会儿劲的撑着,难受得快要着火,直骂贺稚是个狗日的。
  仇戈这老东西也不是好人,说是关进寒索牢,有说是吊在寒索上吗?贺稚分明就没有证据,还是要把他给弄过来折腾,跟已经判罪有什么分别?这分明就是滥用私刑!
  可恨苍铘的门下竟然有这样一伙人!他丫的是不是还不知道?整天躲在塔里干什么呢,能不能出来管点事儿?!操蛋的玩意儿!
  “滴答、滴答。。。。。。”什么声音传入耳鼓,宿遗祯太累了,脖子已经抬不起来。他忽然察觉到有水滴到了他的背上,越滴越多,渐渐把他整个后背都淋湿了。
  难道寒索牢的寒就是靠水?那也没什么好怕的,他在悬参瀑下不知道受了多少水淋。可没多会儿他就不这么想了,牢顶的水越流越多,他浑身都被淋湿透之后就从四条铁索上传来极其寒冷的触感,有雾白的冰霜正在从他手腕和脚踝处开始凝结。
  他妈的寒索牢,四肢已经血流不畅了,竟然还结冰!宿遗祯紧张地呵气,他发现呵出来的气也变成了白雾。这还七天呢,七个钟头他都撑不住。
  狗日的仇戈!狗日的贺稚!他们想要老子死在这里,好大的狗胆,连宫规都不管不顾了。
  “救命,救命!苍铘,老妖精,放我出去——”宿遗祯开始艰难地呼救,然而这偌大一个寒索牢除了他好像也没别人了,苍铘不可能听到他的呼救。
  大爷的,老子死就死了,才不喊他苍铘来救命!狗日的苍铘!宿遗祯涌上火气,倔脾气一上来连命也不顾了,只恨苍铘为什么要在宫里头弄这些个刑罚,合着全都拿来治他宿遗祯了。
  “狗日的苍铘,你害死老子了,苍铘老妖精。。。。。。操,操尼玛的苍铘。。。。。。”
  “挨千刀的苍铘。。。。。。不来救你老子,你爹要死在这儿了。。。。。。等老子出去了,先把你丫的给操、操、阿嚏!阿嚏!苍铘,苍铘。。。。。。”
  “苍铘。。。。。。苍铘。。。。。。□□丫,操成残废。。。。。。苍铘。。。。。。”
  “他一直这么喊么?”苍铘问。
  江上弦点了点头,没吭声。
  稀奇的是,苍铘不但没因自己被骂而生气,反倒有些愉悦的样子。关河令吓了一跳,她确信自家主子是疯魔了,这要是以前,别说有人敢骂他,提他大名都得抖三抖。
  苍铘摆手令他们都下去,关河令问:“仇教习那边怎么处置?”
  苍铘:“滥用私行,按宫规惩罚就好。”
  待房内没了旁人,苍铘给宿遗祯脱下湿衣裹上了棉被,抱着他一路飞去了莲池。
  “冷得像块冰。”苍铘抱着人浸在莲池里,默默在他耳边说话,又往他身体里徐徐灌注元力。
  宿遗祯似乎听见了,牙关打颤“咯咯”直响,还闭着眼睛分辩了两句:“你才冷、冷得像块冰!苍铘个老妖精,操蛋的玩意儿。。。。。。”
  “别骂了,”苍铘颇有些无奈,“你身为女子该懂得分寸,怎可这样骂人,太过粗俗。”
  宿遗祯:“苍铘,王八蛋。。。。。。你坑死老子了。。。。。。”
  苍铘:“不是我坑你,是你自己爱惹事。宿遗祯,贺稚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宿遗祯:“王八蛋,老子跟你没完。。。。。。”
  苍铘叹息:“好了好了,已经过去了。”
  或许是宿遗祯身上太冷了,苍铘抱着他竟没有任何杂念。他是正人君子,即使是在帮宿遗祯脱衣服的时候也不曾多看过一眼,但此时抱着他浸浴难免会看着一些,不由觉得奇怪。
  宿遗祯的身材长得实在太像男子。
  虽说年岁还小骨骼没长开,但这骨架怎么看都不像姑娘家,况且十五岁的姑娘早该发育了,成亲都到了年纪,宿遗祯的胸前怎么会平得这般出奇,估摸连好色成性的采花贼看了也会扫兴而归。
  苍铘恍惚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宿遗祯的胸前看了半天。他有些惭愧,从前不知道宿遗祯是女子便也算了,后来知道了还是没能避免一些肌肤之亲。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其实经常会把宿遗祯当成男子来看,确切地说,除非是刻意提醒自己宿遗祯是女子,正常情况下他都是把人看成男子,因此有些行为就会失了分寸。
  就在此时,宿遗祯忽然睁开了眼。
  苍铘竟然破天荒地紧张了一下,连忙把人推向一边,自己隐了。
  宿遗祯被推向了水里,扑腾了好一阵才叫绵软的手脚恢复了些许力气,支撑着池壁爬出了水面。他呛了好几口水,待平静下来之后就有些找不着北——莲池里只有他一个人,请问他是怎么过来的?
  宿遗祯又在莲池泡了许久,直到再也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了才决定回去。然而问题又来了,放眼四周除了一条棉被连条破布都没有,请问他的衣服哪儿去了?
  大爷的,不会又是谁在拿老子开涮吧!
  宿遗祯爬上岸,赤条条地叉腰站着,愤怒地咆哮:“苍铘——你丫是不是耍老子玩?!”
  “啪嗒”一声轻响,宿遗祯闻声转身,正看见苍铘拿着衣服站在那里。
  他“嗷”地嚎了一嗓子,本能地就去捂裆,这一捂却叫苍铘莫名涌上一阵血气,绯色就漫上了耳根。
  苍铘兵荒马乱,宿遗祯手足无措。但他转念一想,这是咋了?干嘛呢,俩人都是男的。
  “苍,不是,尊主,你把衣服先给我。”宿遗祯慢慢移到他身后,接过了苍铘手里的衣衫,开始窸窸窣窣地穿起来。
  苍铘背对着他,深吸几口气之后还是没能平静下来,尤其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莫名就想到了抱着他一同浸浴的场景。
  不由去想,宿遗祯若是个男子就好了,他的身段当是顶好的那种。皮肤也滑腻,骨骼、肌肉都长得极为匀称,正适合被抱在怀里疼爱。。。。。。苍铘奢望地想着,纵然他深知永远不会有这一天。
  “尊主,”宿遗祯在系腰带,“尊主,是你救我出来的吗?”
  苍铘缓了一会儿,道:“是江上弦。”
  宿遗祯开始穿袜靴:“哦,那就等于是尊主救的,多谢多谢!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我呸!宿遗祯差点咬了舌头,嘴打滑似的就把台词给秃噜出来了。
  苍铘又是一阵静默。
  宿遗祯见他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仔细一看竟发现他正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口,连指骨都泛白了。谨慎地凑到旁边,宿遗祯唤了一声:“尊主?”
  苍铘的肩膀蓦地一僵,显然刚才在走神。他问:“怎么了?”
  宿遗祯纳闷道:“尊主才是怎么了?哦,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没有要以身相许,尊主别往心里去。”
  苍铘忽然转过来望着他,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又没说话,弄得宿遗祯莫名尴尬,气氛一时怪怪的。他又试着问了一句:“尊主,你到底怎么了?”
  苍铘:“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
  宿遗祯:“啊?”
  苍铘:“你这次进了寒索牢,可怨恨仇教习?”
  宿遗祯哂笑:“不敢不敢,就是不知道仇教习是不是依照宫规在办事?如果宫规允许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就先把有嫌疑的人给关进寒索牢受大刑,那弟子冒死也得说,这宫规该修改了。”
  苍铘:“仇教习滥用私行自有惩罚,贺稚也一样。本座只问你,真的不怨恨?”
  宿遗祯:“那罚都罚了,还有什么好怨恨的?”不怨恨才怪!
  苍铘嗯声,末了又说:“倒是会怨恨本座。”说完转身朝浮屠塔走去。
  “什么,什么意思,”宿遗祯喊,“。。。。。。尊主先别走啊,把话说清楚啊。”


第22章 野猎
  十一月份,苍铘仍然没有把宿遗祯调回浮屠塔伺候。这天宿遗祯正在做汆丸子,关河令突然来找他,说尊主要见他。这可稀了奇了,老妖精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主动叫他过去,除了送餐便没有任何交集,这会儿竟然有事找他,不知道是出什么幺蛾子。
  他擦了擦手便跟着关河令往浮屠塔走,路上问道:“这次尊主又要一盏茶内赶到吗?那我可来不及,旧伤还有余患呢,腿脚都有点不方便。”
  关河令:“你且慢慢走就是,尊主正在和仇教习谈话。”
  “和仇教习有关?”宿遗祯止步,“那我不去了,准没好事。”
  关河令:“事关你习武,要去还是不要去,你自己决定。”
  宿遗祯霍地大跨步向前:“去!刀山火海也要去!”
  一盏茶之后,宿遗祯赶到了浮屠塔,正见到仇教习从里面出来,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入了塔,宿遗祯单膝跪地朝苍铘行礼:“拜见尊主。”
  苍铘叫他起身,直奔主题道:“仇教习希望你拜他为师,你可愿意?”
  宿遗祯想也没想就回答:“愿意。”
  苍铘:“假话。”
  宿遗祯:“只要能习武,拜谁为师都可以。”
  苍铘:“那从前在固微山上为何没拜师?”
  “这个。。。。。。”宿遗祯不知道呀!
  苍铘:“罢了,从今天开始你便不再是后厨弟子,搬去南麓弟子居吧。”
  “多谢尊主!”宿遗祯起身,朝里头看了一眼。
  苍铘道:“风荷不在。他既说过不再见你便不会再见,莫要执着。”
  宿遗祯蓦地警觉,问道:“尊主倒是知道挺多的,不会是尊主要他这样做的吧?”
  苍铘望向他:“这重要么?”
  宿遗祯:“重要,相当重要。”
  苍铘:“是风荷自己的决定。”
  宿遗祯:“我不信。”
  苍铘:“信与不信都随你,但风荷不会再见你。”
  宿遗祯想了想,说道:“尊主,我知道风荷是嘴硬心软,能不能让他出来见我一面?我不会做逾举的事,只要见他一面就行。”
  苍铘:“痴儿。”
  宿遗祯笑笑:“风荷也这样说我,我只是不甘心。”
  苍铘:“有何不甘心?”
  宿遗祯坦白地道:“我知道风荷对我不是没感觉,只是在尊主面前他没得选。我是比不上尊主,也没资格从尊主手里抢人,但是,但是我还是想见他一面,我还有话想对他说。”
  苍铘:“说什么?”
  宿遗祯:“是要说给风荷听的。”
  苍铘:“说给本座也一样,本座替你传达。”
  “。。。。。。”宿遗祯道,“原先我做了个软枕,一直都想送给风荷,软枕对颈椎好。”
  苍铘淡淡道:“好,你拿来,本座替你转送。”
  “你!”宿遗祯差点又发火,强制冷静了片刻道,“尊主,请允许风荷见我一面,我只要确认他一切都好就行。”
  苍铘:“你不是决意忘记风荷了吗?”
  “我。。。。。。有吗?”宿遗祯哑然,原地磨蹭了一会儿嘟哝道,“你怎么知道?”
  苍铘:“你在悬参瀑下结丹,决意忘记风荷,难道是本座听错了看错了?”
  “。。。。。。啊,你当时在哪儿呢,我怎么不知道?”宿遗祯心虚,“我是决意要忘了他,这不是需要时间么,忘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的。。。。。。”
  苍铘:“风荷与你不过寥寥几面之缘,怎么就叫你念念不忘了?”
  宿遗祯煞介其事地叹了口气:“尊主这样的大人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然不懂小儿女之间的情爱。感情不是靠时间来衡量的,有些人同床共枕半辈子都不能体会到相思滋味,有些人即使只见过寥寥几面也足以铭记一生。”
  苍铘:“说得好,你的意思是风荷与本座同床共枕却不是真感情,与你才是情义相通?”
  宿遗祯:“我说有什么用,是或不是只能由风荷来定。”
  苍铘:“好,你且拜师去吧,一月之后若是有所成就,风荷便去见你一面。”
  “真的?真的吗?”宿遗祯瞬间精神抖擞,眉眼一弯便笑了起来,“好好好,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啊!”
  苍铘默默道:“痴儿。”
  这夜浮屠塔门外多了一个食盒,关河令把食盒打开检查之后便拎进了苍铘的房中。她瞧见自家主子盯着那食盒中的薄饼许久才动筷去吃,而那张脸上竟出现了奇异的表情。
  是他对旁人从未有过的温柔神色。
  关河令默默退了出去,看了一眼旁边存在感极低的江上弦,以及凝固在那张脸上万年不变的冷漠,忍不住啐了一句:“嘁,男人!”
  宿遗祯拜了师,换下了粗布蓝衫穿上了暗纹白纱衣,成了一名正式的习武弟子。然而仇戈并没有亲自教导他,入门之后就把他交给了贺稚,由贺稚全权负责训练和督促检查。
  嫌宿遗祯的底盘不够稳,贺稚就叫他在演武场扎了一天的马步;嫌他轻功不够快,就叫他腿绑两层沙包跑了一天;嫌他出招不够灵活,就叫他对着木桩打了一天。。。。。。
  总之,十几天下来人是累得不行,功法和心法却连个皮毛都没沾上。
  这天鸡刚打鸣宿遗祯就被叫起来了,他昨夜被贺稚罚倒立直到月西斜了才结束,刚睡一会会儿而已。揉着困眼憋了一肚子气,宿遗祯把水盆架子踢得“哗啦啦”倒了一地。
  “哟,这么大火气啊!”贺稚破天荒地竟然也跟着早起了。
  宿遗祯没好气道:“贺师兄竟然也能起这么早,真是难得,为了整我你可没少熬夜吧。”
  贺稚逼至他跟前,阴狠着说道:“是啊,你知道师兄的苦心就好。”
  宿遗祯:“至于么?你害过我两次,次次都去我半条命,我跟你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吧?”
  “没有吗?不大记得了,”贺稚道,“不过有仇没仇我说了算,结仇这事本身就得有个人先挑起来,不是吗?”
  宿遗祯冷笑:“小人!”
  贺稚:“不满意啊,那就去请尊主来帮你啊,就说自己吃不了这个苦,不练功了,滚回你的后厨去打杂,怎么样?”
  宿遗祯:“凭你,也配叫我滚?”
  “哈哈,好,好样的,”贺稚道,“今天可是重要日子,你要是能在野猎中胜了我,那从此以后我便不找你的麻烦,还会认认真真教你功法,你若是输了呢,以后每次见到我就要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再喊三声‘爷爷’。怎么样,敢比吗?”
  宿遗祯算了一下,距离一月已经不远了,若再无出头的机会那便见不到风荷了。于是他满口答应:“比就比,你说话算数就行。”
  苍铘宫的野猎活动对宿遗祯来说其实不大公平,比的便是弟子们的轻功、射术、敏锐度等,四围的山野林地都可以猎,最后就比谁猎的野物多。当然野物的品级不同分数也不同,山鸡、野兔之类的一分,松鼠、狐狸之类的两分,鹿、狼之类的三分,其余更大型的野物还没人猎到过,这附近估计也没有。
  但当宿遗祯拿到弓的时候就彻底傻眼了,他还在等着分发箭筒,其余弟子却已经背弓出发了。他拦住齐销问:“大师兄,不发箭筒吗?”
  齐销:“怎么,贺稚没有告诉你吗?那你必输无疑了,连规则都没打听清楚就敢参加比赛,真够大胆的。”
  宿遗祯:“到底怎么回事?”
  齐销挽弓比划:“我们的野猎用弓不用箭,弹射出去的是元力。”
  宿遗祯:“元力?丹元之力?”
  齐销:“对,咱们的弓不是普通的弓,凝结出的元力可化为弹丸被弓弦弹射出去,这样可避免伤及野物的性命。”
  宿遗祯咬牙切齿:“好个贺稚,这么幼齿的手段他也好意思使,真不要脸!大师兄,我现在还不会灵活运用元力,假如伤了野物性命会怎样?”
  齐销:“那不但不加分,还会被扣分。”
  完了,还是扣分制。
  宿遗祯好一番丧气,但他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于是在众人开始四散野猎时他先跑回去取了些工具来,比如渔网,粮食,麻药之类的,为防万一还把霹雳弹给带上了。
  他循着贺稚一行前进的方向追去,看见一些弟子已经猎到野物了,手里拎着山鸡之类的小型猎品。但这几个弟子有些奇怪,他们的标志该是不同的颜色,可前前后后碰到了好几个的标志都是红色。他心中生疑,直接朝贺稚追去。
  “贺师兄!”宿遗祯追上了他,“猎到几个了?哟,这么多了啊,一会儿工夫没见就猎到这么多了?不科学啊!”
  “什么科学?”贺稚道,“你别阴阳怪气的,自己技不如人还怪我猎得多?”
  宿遗祯瞧见了他的标志也是红色,心下明了。他笑道:“别误会呀,我就是祝贺你呢,但是谁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好,别太得意咯!”
  贺稚还要开口,宿遗祯抢了话头:“没工夫和你聊咯,抢猎物要紧,走了!那个最后再说一句,红色,你这种人真的不配用,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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