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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神棍要上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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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还差……五个……”
  嗯嗯?
  “你的意思是要凑够10银元,买我一张符箓是吗?”
  那小孩子没有回来,只是略显害怕地点了一下头。
  温长廊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便知道是他那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娘给拧出来的,看他身无二两肉,夹在腋下轻飘飘的,而且还时不时地气喘,眼睛深凹,发青,应该是身患重疾,命不久矣了吧……
  温长廊从裤兜里拿出一张已经折成三角形的符箓,一巴掌拍在他的小手心上,然后有些别扭地开口:
  “呐,今天本摊做活动,这符箓刚刚好五银元一张,拿去吧。”
  小手收紧,不知为何,当温长廊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小破孩已经将青白的脸埋入了他的衣服里,小声地烁泣着,似乎是委屈和恐惧交织着。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管这别人的家务事,温长廊看着怀里的小破孩,也是有些无奈。
  最后干脆一把将他捞起来,然后放到了一边,跟他说:
  “你回家去吧。”
  小男孩不说话,只是安静地蹲在那里,低着头,围绕在他身上浓浓的死气,让他更加地可怜兮兮,也让温长廊觉得,自己更加地不是人。
  在心里啐了一声,温长廊收拾好东西,就站起来,对他伸出手,说:
  “呐,走吧,带你去吃东西。”
  听到声音,那蹲地上的小破孩骤然抬起头,一双水润润的眼睛,布满了萦雾,泫然欲泣,委屈巴巴的。
  将那颤巍巍的小手拉过来,温长廊刻意放慢步伐,慢悠悠地走在前面,一边走,温长廊还一边絮絮叨叨的。
  “哎,我都请你吃饭了,你也应该把名字告诉我吧?”
  “我说,你这么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嗯?”


第97章 温秋白
  一路过来,温长廊都没有停过嘴巴,吧啦吧啦的,等到了地方,他才堪堪停了下来。
  温长廊带他来的,是一间小菜馆,东西不贵,但是味道还行,平时也有挺多人过来这边吃的,他之前自己拿着商燕洲的银票,偷偷摸摸地来过几次。
  而且,这小饭馆对面,还是深京市幼堂,平时每每放学的时候,外面就会挤满了汽车,纷纷扬扬的,很是热闹。
  坐在靠窗的位置,温长廊从桌面拿起菜单自己点了几个菜,然后就把菜单摆到他的面前,一副大方的语气:
  “点菜吧,哥请客,想吃什么尽管点!”
  那小男孩没有说话,低头看着那张菜单,然后,温长廊就听到了一声细细的话:
  “温秋白,妈妈叫我小白。”
  “倒是跟我一个姓,有福气,不过,这小白?我看你这黑不溜秋的,哪里白了?”
  温长廊这么一反问,那小破孩就立马低下了头,又缩回自己的乌龟壳里了,得,温长廊闭嘴,干脆不问了。
  点了菜,上来的时候,温秋白就不顾还冒着热气的菜,拿起筷子就夹,最后放进嘴巴里,龇牙咧嘴的,估计是烫得厉害,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给他,温长廊有些郁啐:
  “遇见你这么一个小破孩,还真是破小爷的财。”
  伺候好这位主之后,温长廊才开始吃自己的。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他们吃饱喝醉了之后,结完账,双双站在小菜馆门口,撑着肚子在消化。
  对面的幼堂已经开始放学了,来来往往的小汽车似乎是在炫耀谁得更贵一样,一辆比一辆豪气。
  温秋白有些破碎的眸,一脸怀念地看着幼堂的大门,半响之后,又失落地低下了头。
  这时,一辆黑色车身的新款汽车停在了幼堂大门前的专属停车位,车门打开,由两边保镖保护着,从里面走出一名穿着贵气的夫人,笑容满面地走到教学先生前,拉过自己孩子的手。
  “小白,今天表现得怎么样呀?”
  同样被叫作小白的小男孩,穿着质量上乘,剪裁合身的小西服,神采奕奕的脸上补满了笑意,他在看到贵妇人之后就猛扑过去,撒娇道:
  “今天的教学先生好凶,小白不喜欢。”
  “乖,不喜欢那我们就换一个,走吧,我们先回家。”
  看着她们在保镖的族拥下上了车,温长廊连头都没低下就摇头叹息了一句:
  “你看,别人叫小白你也叫小白,同名不同命啊,你说是吧?小破孩?”
  低下头,温长廊差点没被吓一跳,温秋白那本来就青白的脸色,现在,更是苍白得渗人,一双深深凹进眼眶去的眼睛,此时正无声地留着泪。
  见他蠕动着嘴唇,却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看那嘴型,似乎在喊,妈妈?
  “你个贱东西谁让你跑这的!家里一堆活不干竟然跑到这里偷懒!”
  温长廊脑中想法刚刚成型,结果一声粗俗的女音就打断了他的想法,温秋白就被他妈妈扯着头顶的辫子,直接拖走了,并且期间还不停地打,骂。


第98章 病秧子
  温长廊本来想上去阻止的,可是却被她一句话给怼了回去:
  “我教训自己的儿子劝你少管闲事!我还没追究你拐带我儿子的责任呢!”
  行吧,温长廊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怕要苦了小白这小破孩又要挨一顿毒打了。
  温秋白被硬拽回去了之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破口大骂,等她骂累了之后,才喘着粗气,转身走进了里屋。
  而躺在地上的温秋白,则一动不动地,嘴巴陷在泥土里,灰白的眼睛里绝望混合着泥土,凝聚在滚烫的泪珠里,顺着脸颊蔓延成一片泥泞。
  一直都在破口大骂的妇人,在进了里屋之后,却像变了个人,不仅换上了笑脸,那板直的脊背,更是卑躬到最低。
  “神母,那臭小子越来越不听话了,今天,竟然跑到了幼堂去,我在想,万一……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要不要……要不要干脆直接杀了他,随便找个地埋了好不好!”
  被称作神母的人,是一名戴着金色面具,身上披着一件无袖红袍的人,背对着那妇人,缓缓地开口:
  “他,不是你儿子吗?”
  妇人脸色一僵,有些难看:
  “他确实是我儿子,可是……那只是我儿子的……”
  “够了,时候未到,时候到了,我自会解决掉他。”
  听神母这么一说,妇人就放下心来了,解决了此事,妇人便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神母,可是,只能看到一个红色的背影。
  犹豫了一下,她语气轻颤地开口,问道:
  “神母,信徒可以忠诚地问您一个问题吗?您……名讳是,哪位高人?”
  闻言,那红色身影动了一下,过了很久,久到妇人都以为她不会回答了,那边,才传来一句幽深寂寒的话,如同从地狱中传来,带着胆寒的气息:
  “我啊,我叫沈慈呀,呵呵……呵呵……”
  空洞的笑声如同幻灭的幽火,拂掠而过,寂静幽冷,就好像,是自地底深处爬出来的幽灵。
  ——
  连续三天,温长廊都没有见过那个自称小白的小破孩了,心里头的愧疚原本是像蚂蚁一样大,可是三天过去了,那愧疚已经发展成一个大石头了。
  要是那小破孩被打死了,那……算不算是他这个见死不救的错啊?
  拿出口袋里的五个银元,放在手上把玩着,温长廊妖孽般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纠结了许久,温长廊最后还是决定收拾了自己的符箓摊,抬脚就向那小暗巷走了过去。
  进了小暗巷,有些拥挤,杂乱,温长廊也不知道那小破孩住哪里,所以就只能问人,一连问了好几户人家,才问出一点端倪来。
  “你说的,是寡妇刘家的病秧儿子吧,他们就住这胡同里头,这样直走到底,就是他们家了。”
  有了一个人先开口,其他的几个人也纷纷开口附和:
  “他们家那病秧子啊,估计也是活不长了。”
  “是啊是啊,不过我就纳闷了,这寡妇刘之前还疼她那儿子疼得要命,可是最近这几个月,我看着都心疼那孩子,本身就命不久矣,现在还要天天挨打,这妈当的,啐!”


第99章 强吻论
  温长廊不动声色地听她们左八卦一句,右八卦一句,对于那小破孩的情况,也稍微了解了一些,跟她们道谢了之后,温长廊就加快了脚步,向胡同的深处里走去。
  走了大约有那么一段路,温长廊脚步在看到那石子路上躺着的小身影时,深吸一口气,赶紧跑过去。
  翻过来一看,果然是那小破孩,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昏迷过去了,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温长廊干脆一咬牙,将人抱起来,冲出了胡同里。
  出了胡同,温长廊就叫了一辆黄包车,直接去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温长廊将怀里的小破孩交给医生的时候,都几乎……听不见他的心跳了……
  小破孩,吃了我一顿饭还没报答呢,可别就这么跑了,要不然就算跑到阴曹地府去,小爷一样有办法治你。
  在外面等了几个小时,医生才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医生的笑容时,温长廊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得亏送来得早!
  病房前,温长廊紧绷的脸色看着那机器上安稳的生命体征,才稍稍放松了一下。
  “小破孩啊,你可是小爷花了好几百身家救回来的,不能就这么没了,知道吗?”
  念叨了几句之后,温长廊就转身走出了病房,反正他现在应该是不会醒这么快的,正好有这点时间,去警督局找商燕洲,帮忙弄个厉害点的背景,这样才好去找小破孩那狠毒的妈。
  ——
  “你觉得你在我这里,还有可信度吗?”
  商燕洲放下手中的文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反问了一句。
  “哎呀我这次是真的有事!督长大人,你不知道,我这是在拯救生命,耽误不得!我跟你说,你要看见了那样的母亲,我保准你也得造反!”
  “说不行就不行,上次公章的事,还没受到教训是吗?竟还想让我给你造假身份,当真是不知死活。”
  “商燕洲!”
  温长廊一掌拍在他的办公桌上,语气威胁:
  “你要是不帮我,那以后你的案子别来找我了,还有,以后也别想再亲小爷了!小爷不乐意了!”
  此言一出,商燕洲脸色一僵,随即就咬牙切齿地开口:
  “温长廊,治治你那口无遮拦的毛病!”
  温长廊扭头,依旧死不悔改:
  “什么口无遮拦,我这明明是真话好吗!比珍珠还真!反正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赖这不走了我,而且!我还要将你强吻我的事,散播得人尽皆知!”
  “强吻?”
  商燕洲听到这离谱的一句话,直接被气笑了:
  “温长廊,我劝你为人还是规矩一点好。”
  “我不规矩吗?!我什么时候不规矩了?我连女孩子的手都还没有摸过,哪来的不规矩!再说了,那……那本来就是你啃了小爷一口的,不对,还不止这一口呢!”
  商燕洲帅双手抱胸,等着他把话逼逼叨叨地吐出来,然后才凉嗖嗖地开口:
  “一口而已,你若是觉得亏了,那我无所谓,你可以来啃回去。”
  温长廊霎时身体僵直,脸色涨红。
  “……斯文败类!”


第100章 祸起时 '打赏加更'
  商燕洲耸耸肩,径自坐在办公桌前,将温长廊当做空气一般,就是不给一个眼色他。
  温长廊最后着实气恼,干脆伸出腿踹了他一脚,龇牙咧嘴的:
  “没良心的东西,小爷自己想办法去。”
  说着,温长廊转脚就要走出去,商燕洲这才从文件中抬起头,不轻不重地说:
  “等下我与你一同去。”
  温长廊脚步猛顿:“……”
  气冲冲的表情立马来了一个大转变,三两步地就转身飘到商燕洲旁边,弯腰下去啵唧一口,甚是欣慰:
  “我就知道,督长大人最有爱心了!”
  商燕洲冷不丁地被轻薄了一下脸颊,表情有些微妙,开口反问了一句:
  “强吻的是谁?”
  温长廊狗腿式微笑:
  “我我我!强吻的是我!督长大人绝色无双,小的难以自已!”
  商燕州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缓缓勾唇:“温长廊,你。。。。。。”
  扣!扣!扣!
  “督长,有您的信件。”
  被打断了话,商燕州便转而对门外出声道:“拿进来。”
  得到允许之后,门口的警员就拿着信件走进来,放下信件之后,抬头斜睨了一眼坐在办公桌上的温长廊,然后就迅速地敛下眉,快速的退了出去。
  看来,督长跟这位温小爷,关系果然不一般。。。
  接下来的时间,温长廊就在办公室里转悠来转悠去,最后直接瘫在一旁的待客沙发上,没骨头似地躺着。
  一直到商燕州忙完了手头上的事,他才蹿起来,伸手就拿过商燕州的军帽夹在自己的腋下,然后急吼吼的拖着商燕州往外走。
  至于那信件,则被放在办公桌上,安静地躺着。
  来到医院的时候,温长廊还没进去,就被一个医护人员给拉住了:
  “您就是刚才送503室病患来的那位先生吧?”
  “是啊,怎么了?”
  温长廊点了下头,有些不明所以。
  见他点头了之后,医护人员便低下头在手中的本子上勾了一下,然后说:
  “刚刚有一位妇人过来,说那是她的孩子,我们这边也确认过身份,她确实是病患的家属,经不住她强烈的要求,所以,她现在已经带着病患离开了医院,然后这费用,可能需要您结一下。”
  温长廊闻言,一把抓过那缴费清单,越看,牙齿越咬得紧:
  “敢套路小爷的钱!督长大人!我跟你说,这个愚蠢无知的女人,你应该让她去蹲几年大牢!让她反省反省!”
  商燕洲眉眼如初,神色未动,他拿过温长廊手中的清单,交给医护人员,然后温声道:
  “我们现在有事,暂时不能缴费,你让你们院长联系商公馆清算。”
  说完,商燕洲就不容置疑地拖着温长廊走出了医院的大门,而听完商燕洲那句话时的医护人员,则楞了好半响,才想起来,这个如玉一般温润的男子,就是前些日子经常登上人民日报的商公馆小公子商燕洲!
  ——
  将温长廊拖上车,商燕洲语气平静:
  “地址。”
  温长廊侧身,问:“什么地址?”
  “那个男孩子的住址,我们去看一下吧。”


第101章 找上门
  温长廊愤愤地报完地址之后,商燕洲便正身发动车辆,往温长廊口中的地址开去。
  不算远,十多分钟的时间便到了,由于老皮街是未改造的旧式街道,拥堵狭窄,所以车根本开不进去,没有办法,商燕洲只能另外找一个地方停车,然后徒步走进老皮街。
  老皮街坐落于繁华深京的角落里,如同日暮的老翁,时而发出零零碎碎的闷哼,时而又抗议着太过于平淡的生活,似乎在跳起脚地怒骂着。
  商燕洲走在有些坑坑洼洼的碎石道上,单手插进裤兜里,姿态悠闲,倒也没有不适之处,温长廊走在稍微前方的位置,偶尔偏过身体时,总要调侃一句:
  “我以为督长大人会不习惯这里的环境呢。”
  商燕洲眸色清浅,视线扫过两旁的摊贩,语气有些淡:
  “比这恶劣百倍的环境,也都呆过。”
  “哦?是吗?”
  温长廊明显不信,一个从小就被送到国外修学的商家小公子,能吃过什么苦,不过不信归不信,温长廊也没有说些什么了,只是稍微加快了步伐,拐进了一条胡同。
  胡同窄小,潮湿,两边都长满了青苔,踏上去,稍不注意,便会被滑倒,温长廊是自小便在温家镇的几百条胡同里窜来窜去的,所以,走在这小胡同里,自然是难不倒他的。
  回头看了商燕洲一眼,见他已经把手从裤兜里伸出来,撑着两边布满黑色污垢的墙壁,那如白玉一般的五指,沾染上了污垢,在温长廊看来,真像是坏了一处风景的刺目存在。
  于是,温长廊便停下了脚步,伸出自己的手很自觉地地拉过商燕洲的手,且哼哼道:
  “我拉着你吧,不然怕摔死你这大少爷,我可赔不起。”
  商燕洲低眉看了眼两人相握的手,没有说话,只是一抹淡淡的笑意,慢慢抵达眼底。
  走过胡同道,又拐进了另一条胡同,生活在这里的人,就像蚂蚁一样,到处钻洞,极尽可能地利用这每一寸土地,那小破孩的家,他去过一次,就在无数个胡同深巷的尽头,一座破败的小砖房,似乎是经受了数年的风霜,摇摇欲坠。
  到达门前的时候,原来紧闭的门,如今却是虚掩着,可以看出,此前进门之时的人,慌张而又惊恐。
  温长廊也不客气,直接推开门就走了进去,院子里头杂乱无章,到处放着干菜头和干辣椒,墙角处还长满了草,似乎是很久没有人去打理了。
  许是听到推开门的声音,屋子里头的妇人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温长廊,脸色当即便沉了下来:
  “怎么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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