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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洲]银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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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柏舟的视线放在窗外,漆黑的夜色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耳畔呼呼而过的风声。他手指夹着的香烟被风快速地拉出一道白线就消失不见,云柏舟背对着泽风拓,淡淡地说:“窗户关上我听不见其他声音。”
  “不会吧!没有人能跟得上沉沧修罗的车!”泽风拓笑,他对自己的车技很有信心。
  “不,我是说埋伏,不是说跟踪。”云柏舟把头探出了车窗外,他们离睢阳越来越近,云柏舟不敢大意。
  泽风拓心中一突,他差点忘了云柏舟的提醒,那位云老太太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云芷兰这个女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冷风源源不断地灌入车内,扑向泽风拓,泽风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想选一个最称手的傀儡,云暮归和我的父亲都背弃了她,现在只剩下我。她在试探我,试探我是不是真正地对她言听计从,是不是一柄称手的刀。”风把云柏舟额前的刘海吹开,漆黑的夜晚看不清云柏舟湛蓝色眼眸里藏着的感情,但泽风拓听得出来,云柏舟的话语里带着狠厉与无奈。
  前面出现一条弯道,泽风拓左打方向盘,车继续沿着没有路灯的道路行驶。睢阳离沧落有200多公里的路程,他们开了约三个小时的高速,从高速下来后就一直走这条路灯的道路,因为云柏舟说他的行踪已经被云老太太泄露给了云暮归,要躲开云暮归和苍家的追踪,只有走这条鲜少有人知道的小路最为安全。
  “你会算,云暮归就不会算么?”泽风拓缩了缩脖子,“云老太太把你的行踪告诉了云暮归,云暮归如果有脑子就会猜到你不会正大光明地沿着高速走,而是选择这条漆黑又好埋伏的路,你这不是自投罗网?”他踩下油门加速,道路崎岖不平,即使座椅上被墨隽加了一层绒垫,在这条路上颠簸一个小时也够受的。
  “自投罗网?不见得吧。”云柏舟转回头,嘴角边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泽风拓知道云柏舟不是在笑他,云柏舟是在笑云暮归,“就如你说的,他如果算得到我会走这条路,那他也一定会派人守在这里!”
  “你想怎么做?”泽风拓挑眉,他预感云柏舟在布一个好大好大的局,在这个局里,他和云柏舟都是诱饵。
  云柏舟把烟头按在车台上的烟灰缸里,他按下了车门边控制车窗的按键,把车窗关了起来。隔绝了冷风的肆虐,车内的暖气终于可以随意地释放,泽风拓感觉自己恢复了一点精神,鼻子也不像刚才那样塞,他瞟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人,云柏舟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他甚至给自己调了一个舒适的坐姿,闭眼补眠去了。真是不开车的人不知道开夜车人的辛苦。
  “喂,帝国少帅,你能不能回答一下别人的问题?”泽风拓见云柏舟半天不说话,只得出声提醒。
  云柏舟竖起一根食指贴在嘴边,对泽风拓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山雨欲来风满楼,你继续开你的车,我继续等。”
  “无聊。”泽风拓以简单犀利的两个字吐槽一脸高深莫测的云柏舟。
  泽风拓不知道开了多久,可能有半小时,也可能有一小时,当他打了第七个哈气的时候,方向盘忽然被一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泽风拓刚要开口,就见原本躺在副驾驶座上的人直起了身,云柏舟犹如一根绷紧的弓弦,随时都要向敌人射出最凌厉的羽箭。
  “五十人,左右个二十五人,统一配备装有10发子弹的□□,他们不是出自天临军,从他们俯身埋伏的姿势看,应该是苍凛自己的军队。”车仍旧在漆黑的道路上行驶,云柏舟冷静地向泽风拓描述着周遭情况。
  泽风拓用左手握着方向盘的一端,方向盘的另一端被云柏舟的左手握着,云柏舟左半边身子半贴在驾驶座上,再近一些就靠在泽风拓的肩头。虽然泽风拓觉得这个姿势暧昧得正合心意,但是在他车灯打出的一片光线边缘,一双双黑色的军靴赫然出现在眼前,让泽风拓这位沉沧的修罗也不敢轻举妄动。
  “在我们撞开一条活路之前,我觉得我们会被打成筛子。”泽风拓皱了下眉,他的右手已经贴在了藏在腰间的匕首上,银刃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泽风拓浅蓝色的眼睛眨了下,眼中瞬间冷芒凝聚,这是他要作战时才有的申请。
  云柏舟没有理会泽风拓的调侃,他竟然跨出了左脚猛地踩在了刹车上,同时拉下手刹,车在距离那一排军靴还有不到十米的地方戛然停下,车灯照亮的地方枪口整齐地对准车窗。泽风拓吸了吸鼻子,看着前方的枪林,问云柏舟:“知道我不喜欢用枪的另一个原因么?”
  “愿闻其详。”云柏舟仍旧贴在泽风拓右肩,他并不介意泽风拓的右手趁机在他的左手上划下一道旖旎而暧昧的痕迹。
  “因为,我和你一样有外挂。”泽风拓缓缓地把脚踩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银刃握在他的右手上,他得意地挑了下唇,低头对还在车厢里的云柏舟说,“要不要比一比,谁卸掉的枪最多?”
  云柏舟温和地对泽风拓点了点头:“却之不恭。”
  两侧车门同时打开,车前严正以待的士兵们摆出射击的姿势。云柏舟与泽风拓两人左右而立,夜风吹起两人的风衣角,一人手持银色匕首,一人手握古朴长剑。车灯照耀下,一人潇洒疏狂,另一人温润如玉。


第16章 比试
  子弹在枪膛中发出绝望的哀鸣,持枪人刚要扣动扳机,就感觉手腕被一股力量控制,一声“咔嚓”声后,枪膛被卸下,一枚才走至枪口的子弹突然失去了力度掉在地上。一把□□被完美地拆卸掉,这紧紧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泽风拓抬手推枪,拇指卸动弹匣,动作一气呵成。
  云柏舟亦不甘示弱,长剑在他手中宛若游龙,一道道炫目冷光划下,枪膛被削成两半,子弹尚留在弹匣之中。
  “十七!”泽风拓又卸掉一把□□,他大声地报数,提醒对面的人自己已经拆掉了十七把□□。
  “十八!”泽风拓话音刚落,另一边云柏舟的声音顺着冷风飘来。没有被卸掉枪的士兵们慌乱不已,他们从未遇见过如此强悍的两人,对方只用匕首和长剑就轻松地卸掉了将近二十把枪,他们甚至能够在子弹射出的一瞬用手中的冷兵器将子弹平削掉,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双脚已然站不太稳,还未被卸掉枪的士兵们胡乱地向逼近的人开枪射击,也不管是否会伤及同伴。
  “二十二!”泽风拓握住贴近身边的一名士兵的手腕,翻转匕首刀柄击向士兵手中握着的枪,一声轻响后,士兵哀嚎着松开了手中的枪,泽风拓松开手顺势接住,抬手对着左手边另一个士兵的右肩射出一枪,那名倒霉的士兵惨叫一声,再也没有力气抬手射击。泽风拓已经解决了第二十三人,只要再解决三人就能取得这场比赛的胜利!
  “二十四!”风声中传来熟悉的报数声,显然云柏舟那边比泽风拓还要快些。泽风拓不由得敛眉,收起了玩乐的神色,在比赛前他低估了帝国第一少帅的武力值,没想到养尊处优的帝国少帅居然能快得过沉沧的修罗。
  右手上的匕首在漆黑的夜晚划出一道森冷的寒芒,惨叫声贴耳划过。左手上子弹应声出膛,另一声惨叫声传来,泽风拓同时解决了第二十四和二十五人!只差最后一人,泽风拓就能赢得比赛。
  哀嚎不断的夜晚忽然静了下来,泽风拓脚步微移,他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握枪,凝神细听暗夜中传来的脚步声。云柏舟报完第二十四人后,再也没有响起第二十五人的报数声,泽风拓亦然。他们已经不需要相互报数,通过刚才的惨叫声可以判断出两人各自解决了多少人,泽风拓一直未听见云柏舟那方有任何的声响,也就是说还有最后一人没被云柏舟解决掉!泽风拓得意地弯起嘴角,最后一个人应该是这一队人中的领导者,他比其他人都要狡猾,他在云柏舟和泽风拓比赛的一开始就趁乱藏了起来,一直到两人解决了四十九人。
  泽风拓在下车前,为了公平起见把车灯调成了近光灯,车灯前的一小片区域被灯光照得清楚,那里倒下了离云柏舟和泽风拓最近的八人,他们躺倒在地上已经昏厥过去,云柏舟下车前对泽风拓说不要下杀手,所以泽风拓建议把他们打晕即好。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个人,风从耳畔擦过,除此之外泽风拓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身为沉沧的绝顶杀手,泽风拓从小就训练出一套在黑暗中作战的能力,然而此刻他却听不见任何人声,甚至连云柏舟的声音都听不见。
  夜风呼啸,泽风拓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觉得不太对,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他只能站在原地,屏住呼吸,不敢再分神,泽风拓轻轻闭上双眼,将自己所有的感官释放至最大,一道浅淡的蓝色光芒沿着匕首刃划过,泽风拓忽然感觉到不到一米处有一股压抑的内息渐渐聚起,他立刻睁眼,不远处一道浅淡的白色光芒一闪而过,泽风拓扑身上前挥出刀刃。阒静的夜晚响起一阵金属交击声,泽风拓手腕用力,匕首刃沿着对方的剑刃划下擦出一缕火光,火光后,云柏舟那张温润面容出现在泽风拓眼前,云柏舟微微翘起嘴角,对泽风拓的突然出手好似了然于心。泽风拓挑眉,他不喜欢云柏舟这种看透一切的表情。
  火光转瞬即逝,一把□□抵在了云柏舟的额间。
  “你输了。”泽风拓说。
  “是么?”云柏舟问,他话音刚落,暗夜中忽然亮起了一道白光,云柏舟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泽风拓直视着向他走来的人,直到那人贴近了云柏舟,对准泽风拓的光线忽然掉转,那人将光线转向了自己的方向,名叫小周的年轻人微微向泽风拓和云柏舟欠身:“失礼了,二位。”
  泽风拓眉头挑得更高,他知道这个年轻人出现在此意味着什么。这是一场试探,或者说是一场暗中的效忠。
  “二十五比二十五,我们打平了。”云柏舟把长剑归入剑鞘,他把额头从泽风拓的枪管下挪开,笑微微地说。
  泽风拓哼了声,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满意:“夺敌之首即为胜,如果我要开枪,少帅你已经是枪下亡魂了。”
  “当真?”云柏舟笑,“你曾经说过你错估了我的武力。”
  泽风拓把枪丢在地上,耸起肩膀:“我从不错估自己的武力。”他又瞟了一眼小周,问云柏舟,“苍家这是表示效忠了么?”
  “不,他们只是在内斗,跟云家一样。”云柏舟拿过了小周手上的手电筒,照了一下四周情状。士兵们全数被他和泽风拓打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小周,带路吧,等我们到了,应该可以跟苍玡一起吃个早饭。”云柏舟把手电筒丢回给了小周说。
  小周点头,三人坐上了车,这次司机换成了小周,而不再是泽风拓。开了一路车的泽风拓有些累,他直接钻进了车后座里去补眠。云柏舟仍旧坐在副驾驶座上,不过他把身上黑色的大衣丢给了车后座上的人,顺便把长剑也一齐丢给了泽风拓。
  泽风拓问云柏舟不怕他把这把长剑丢出车窗外么,云柏舟点燃了一根烟,一边抽一边说:“同样用冷兵器的你,应该能给我一柄称手的利刃。”说着,云柏舟眼光在泽风拓的银刃上扫了一眼。泽风拓立刻用大衣把银刃盖得严严实实,云柏舟有些失望地转回了头,继续吞云吐雾去了。


第17章 苍氏
  作为世乐帝国的四家姓之一,苍氏并不像白氏、墨氏、朱氏三家把根基扎牢在了首都沧落。几十年前,苍氏的大家长苍辕将军将苍氏迁往睢阳,只留长男苍壑一家留在首都继承爵位。几十年后,迁往睢阳的苍氏子嗣凋零,而留在首都沧落的苍氏则逐渐壮大,分家的实力远远大于了主家权力,主家如今的继承人苍玡两年前刚刚继承家长之位,自他成为苍氏领导者后,不断地向在沧落的分家施压,然而苍凛深受云暮归器重,并未将主家放在眼中。
  泽风拓翘着腿,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听云柏舟将苍氏主家和分家的几十年恩怨缓缓道来。
  泽风拓吮了下手指,他已经吃了三块三明治,茶几上的托盘里还有一块三明治,那是给云柏舟的,但是云柏舟从来到这里就只在喝茶。泽风拓见云柏舟看也不看托盘上的三明治,伸手把最后一块三明治给拿了起来,正准备咬一口,一声推门声打断了泽风拓进食的欲望。
  眉眼锐利的男人披着睡袍,他打着哈气走到了泽风拓和云柏舟的对面沙发前,歪着身子靠在了沙发上。男人扫了一眼茶几上空空如也的托盘,又瞟了瞟被泽风拓拿在手中还没吃的三明治,刚打开的眼皮又合上了,男人翘起腿,对跟在身边的佣人说:“还有什么吃的么?”
  “还有吐司和煎蛋,老爷需要么?”佣人恭敬地问道。
  男人点点头,又叫住了佣人:“给周先生也送一份去。”
  泽风拓咬了一口三明治,凌晨5点的时候,他们三人就抵达了苍家的别墅,然而他们一进门,就有佣人把小周叫走,泽风拓和云柏舟两人则被留在了这间会客室中。泽风拓从男人脸上的表情差不多猜到小周去了哪里,他有点心疼小周,通宵被派出去工作,回来了还得继续为这位苍家主人工作,真是劳碌命。
  泽风拓咬着他的三明治,云柏舟喝着他的红茶,穿着睡袍的男人则仰躺在沙发上。冬日早晨九点的阳光温暖地落在三人身上,穿着睡袍的男人又打了个哈气,直到佣人将早饭端了上来,他才打开了眼皮。
  男人拿起一块吐司嚼了一口:“少帅没受伤吧。”男人的语气慵懒,面对云柏舟这位帝国少帅,男人也没有显得多么严肃,相反,他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故意为之。
  云柏舟没有在意男人的失礼,他笑了笑:“多谢苍将军派人去接我们。”
  “我可是派了自己的爱人去接你们,够尽心尽力吧?”苍玡也笑了笑,一块吐司被他两三口就吃完,他又拿起一块继续吃,丝毫没在意自己是在会客。
  云柏舟已经换回了一身军装,隐形眼镜也被摘了下来,他推了下眼镜,镜片后湛蓝色的眼眸如秋水般清澈,对于苍玡的“直言不讳”,云柏舟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有劳了。”云柏舟又笑了笑。
  苍玡嘴角往下拉了拉,三块吐司和一块煎蛋很快被他消灭干净,吃饱喝足的人又仰靠在了沙发上,冬日容易犯困,苍玡睁开不到十分钟的眼睛又合上了。“少帅这么说也太人情淡薄了点吧。”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云柏舟放下茶杯,手指在茶杯边缘来回摩挲,他看着歪倒在沙发上的人说,“但是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诚意。”
  苍玡睁开眼,对上了云柏舟的眼眸:“我知道,但是在睢阳,也有我无法掌控的事情。苍凛也是苍家的人。”
  苍玡的意思云柏舟明白,苍氏分家的势力已经完全超过主家,甚至渗透进了主家,若非分家势力太大,苍玡也不会一继承主家就着急着想要拉拢首都势力打击分家。
  “我可以保证少帅在睢阳的安全,但是那座军工厂是苍凛的私人产业,主家无法插手。”
  “主家的人已经弱成这样了么?”泽风拓花了十多分钟终于把最后一块三明治给吃完了,他撇嘴看着对面窝在沙发里慵懒的男人,冷笑道,“还是说主家想推脱责任?”
  苍玡眯起了眼,他把歪在沙发上的身子向前倾,对泽风拓说:“主家的人从不保证沉沧的人能安全地离开睢阳。”
  泽风拓屈起手指弹了下藏在大衣中的银刃刀鞘,清脆的响声在会客室中响起,坐在泽风拓对面的男人锐利的眉角敛起,犹如一头露出了利爪的准备攻击敌人的狮子。苍玡侧头看着对面谦谦有礼的帝国少帅,说道:“少帅是怎么与沉沧的人走到一起的?”
  “这个问题轮不到你来问我。”云柏舟眼角扫了下苍玡,声音沉了几分。
  苍玡悻悻地倒回了沙发上:“少帅需要我们提供什么?”
  云柏舟说:“军工厂的地形图。”
  苍玡收起了慵懒的神色,他正色道:“今天凌晨的那场袭击是苍凛做的手脚,显然少帅的行踪已经被苍凛掌握在了手里,少帅觉得此时此刻再问我要军工厂的地形图有必要么?”
  云柏舟面前的茶杯里重新续满了红茶,苍玡用来招待帝都少帅的红茶是产自扶风的地道赤茗,茶香清远,却久久不散,茶水入口又带有一股香甜,是祖洲大陆上的上品茶叶,每年只出产不到一百斤,专供首都内的政要。“分家人能渗入主家,难道主家人就会坐以待毙?”云柏舟抿了一口红茶,“苍玡,是你在向我投诚,而不是我要对你效忠。”温润的人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云柏舟脸上温润的笑容不再,静如秋水的男人眼里忽然掀起了滔天巨浪,任何妄图与他逆行的人终将倾覆。
  苍玡缓了下神,他感受到了来自云柏舟的怒意,他鲜少前往沧落,他听说这位温文尔雅的少将在人前从不展现他隐藏着的面目,未曾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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