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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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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衡萧跟着踏入后,只听吱呀一声,树上竟幻化出了一个山洞般的入口,紧接着神树枝叶如被风吹动,不断摇晃起来,洒下无数金光,将这片土地严严实实地包裹。
    梅慕九一挑眉头,抬步走进了洞内,就见里面果然又像是另一方世界了。与其说这是树洞,不如说是仙人的洞府。洞府正中的石桌上此时正摆放着一壶热茶和一些玉杯,茶壶边上还搁着一盘未下完的棋。
    “坐。”
    一道稚嫩的童声传来,梅慕九立即感到了一股沉重的威压,仿佛有人在按着他入座。秦衡萧亦是如此,他头一次如此无力地被拖到了石桌边被迫落座。
    两人相对坐下后,茶壶的顶盖蓦地开了,一个巴掌大的小人从里冒了出来。他是从水里出来的,身上却滴水不沾,他麻利地跳下来,在桌上坐下,抬头打量两个人,梅慕九这才看清他那张极白的小脸上竟只有一双大大的黑眼睛。
    “他们叫我潜渊仙,你们呢?”
    他眨了眨那双大眼睛,声音回荡在宽敞的洞府内。
    梅慕九这时也顾不上尴尬了,简洁地介绍了一下他和秦衡萧。
    “喝茶。”听完,他指尖一动,两道茶水飞射而出,倒入了两人的茶杯中,刚好填满。
    秦衡萧盯着茶水看了一会儿,见梅慕九先喝了,也无奈跟着一同喝了。实际上……他也知道,估计不喝的话,这个所谓的潜渊仙也会逼着他喝的,他根本看不透这个人的修为,还是照做为好。
    见他们都喝了自己的茶,潜渊仙显然愉悦了不少,一轱辘躺下了,一双没有瞳仁的黑眼看着两人,轻声问道:“你们想在这里陪我,还是想出去?”
    “……我们还有要事。”梅慕九道。
    潜渊仙闻言不满地小声嘀咕道:“难得有人来,结果还是这样……”
    他随手捻起一枚和他脸一般大的棋子,将它枕在脑下,小声道:“那……你们就自便吧,时候到了,自然可以出去。”
    梅慕九不禁疑道:“何为时候到了?”
    潜渊仙嘻笑道:“你当我这为何空无一人,只因一踏入神树,就毫无秘密。但凡饮了我茶的人,七情六欲皆袒露无遗。一切……一切你妄图隐藏的念头,都会被引诱出来,无所遁形。待你们再无隐藏,自然可以出去。”
    说着他便爬了起来,将棋子扔到空中,那棋子骤然间便幻化成了一扇门,堵在了洞口。
    潜渊仙从门缝中爬了出去,梅慕九还能听见他在外幸灾乐祸:“要是我心情好,还可以直接将你们送至七区。至于现在……就留在此处吧。”
    出去后,潜渊仙倚门而坐,只有一双眼睛的脸上生生显出了愉悦之情:“又有玩具了……”
    而洞府内,梅慕九正如坐针毡,目光游移,别说在潜渊仙面前无所遁形了,只现在被秦衡萧的目光盯着,他都已然觉得自己可能要融化了。
    “你……”
    秦衡萧见他如此欲言又止,笑道:“师尊,不必如此紧张。我只是袒露了心意,仅此而已。”
    梅慕九勉强提起嘴角,尴尬道:“从什么时候起……”
    “不知。”秦衡萧的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表情“待我发觉时……早已无法自拔。”
    曾经的忍耐,压抑,和最为炙热的爱意都压缩在心脏中,如今彻底迸放,就如一笼子囚鸟骤然间被放出来一样,在他的舌尖,血液,眼神中叽叽喳喳地叫嚷着,在他的心上用刚自由的羽翅骚弄着。那些常年读过的所有诗词,所有篇章,都化成了那天白水江畔的灯,在他的胸膛中飞来撞去,照亮了一切。
    许是茶水的原因,又许是这洞内过于暧昧的气氛的使然,梅慕九的眼角如醉酒般被染成了绯红,他确定自己已经不正常了,所有冷静,所有自持都像那杯被饮尽的茶一样搅入了五脏六腑中不见了踪影。只有可怕的,不知是什么成分的*在他体内兴风作浪,掀起一股股热浪,将他淹得没了顶。
    他深深吸了口气,滚烫的指尖轻抖着夹了枚棋子,瞬间便觉清凉了一些,连忙如得救般将棋盘摆正,希冀地道:“来一盘。”
    秦衡萧没深究他为何如此突然要下棋,只当他想转移话题,深知不能紧逼,便从善如流地执起白子,顺着他下了下去。
    门外,潜渊仙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终于开始了。”
    刚下一个来回,梅慕九便觉不好,每下一步都觉得自己正陷入那盘棋中,待到他被白子白子包围时神识中一阵晕眩,清醒时便已出现在了一个墓园里。
    淅淅沥沥的小雨洒下来,他却一滴都沾不到,他试着走了几步,就见不远处有一个正打着黑伞的,熟悉的身影。
    是司其。
    他看起来落寞得多了,一身名贵的西装沾了不少泥点,脸色也很难看,好像苍老了许多。
    梅慕九走近了一些,离他只有两三米远,站在自己的墓碑后看着他。
    司其眼底发青,显然没有睡好,他颤抖着手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才平静下来,自嘲地笑道:“你看,你走后,我就一团糟了。我破产了,妻离子散,有时候我真会想,如果当时你没给我挡枪该有多好。要你听见,估计会骂我狼心狗肺吧……不过你可能已经骂了无数次了。”
    他伸手,虚虚触了触墓碑上的照片:“你被我利用得这么彻底,现在应该醒悟过来,恨透我了吧?我午夜梦回的时候,还经常以为你要带我走了。但是现在不用你带了。我得了病,治不好了。你泉下有知的话,大概会挺开心,等我到了下面,就随你折磨了,我认。”
    梅慕九腹诽一句,我可不想再见你。
    就听他继续道:“不过估计你也没这个心情见我。是啊……对于你来说,应该是解脱了,何必再来见我这个罪人。慕九啊,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形,如果人死后会在另一个世界,那你就好好过吧,别再被人利用了。最好再找个对象,你这把年纪,还是个处男,挺丢人的。”
    梅慕九:“……”
    司其说完又静静站了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前他把被雨打湿的花束放到墓碑前,也算让它没有那么冷清,那么可怜了。
    梅慕九目送他上车离开,长长的盘山公路上,他都显得孤独渺小了起来。
    “活该。”梅慕九冷哼一声,看了眼自己的墓碑,他都快忘记自己曾经的模样了。
    墓碑上的人很帅气,笑得也很傻。
    梅慕九怔怔地看着,突然也笑了:“再见。”
    话音落下,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感觉自己正从高空落下,然后紧接着就被一个人稳稳地搂住了。
    “小九,回家了。”
    那个人自然而然地牵住了他的手,梅慕九视线一清晰,便见是秦衡萧,他此时正是一副农家打扮,笑得还挺憨厚。
    梅慕九:“……”
    “今天怎么在外面这么久?”
    梅慕九:“……?”
    秦衡萧见他不回应,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怎么了?魂儿跑没了?”
    “……没什么。”
    秦衡萧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回家,嘴里絮絮叨叨个不停:“今天做了你喜欢吃的菜,你不是一直念叨着要喝甜酒吗?我也买来了,一会儿多喝点。马上就要入冬了,可千万别在外面多呆呀,就算生我气也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
    梅慕九:“……”
    这不可能是他的徒弟。
    被他牵回去,吃了顿饭,秦衡萧突然问道:“在这里开心吗?”
    梅慕九抽抽嘴角,道:“开心。”
    “你想回去吗?”
    “……?”
    秦衡萧的脸开始变形,一切都模糊起来,他的声音都如同浸在了水里一般晃晃荡荡:“你想回去?在这里和我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你喜欢外面那个徒弟?你不喜欢吧,不如和我过吧,没有任何眼光,没有任何压力,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梅慕九嘴张合半晌,就见那个已经模糊变形的“徒弟”走近了,道:“反正你也不爱他,出去也是徒受煎熬,何必呢?别走了,留下吧,别走了……”
    他的声音如魔音灌耳般冲击着梅慕九的神识,让他头疼欲裂。
    眼见着这个人越走越近,逼问声越来越多,梅慕九心乱如麻,闭着眼大吼道:“我喜欢他!让我走!”
    “小萧……小萧……带我走……小萧……我喜欢的是你……”
    “师尊?”
    梅慕九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石床上,秦衡萧在一边满眼关切地看着自己,见自己醒了似乎松了一口气。
    看见梅慕九晕过去的时候,秦衡萧差点想出去捏死那个小东西,好在晕得不久,他才没做出来。
    “师尊……”见他没有大碍,秦衡萧勾起一个十分痞的笑容“师尊,我都听见了。”
    梅慕九心下一寒。
    果然就听他道:“你说,你亦心悦于我。”
    “……”梅慕九无话可说。
    他眨眨眼睛,正想逃脱他的禁锢,秦衡萧便仿佛已然知道一般,双手撑在他脑侧,俯身吻了下去。
    唇齿交接的那一刻,两人都听见了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温软的唇交叠着,吮吸着,唇舌舞弄,津液交缠,好似灵魂都生生融到了一起。
    这一霎那,仿佛天地初开,一斧头劈出了光明。
    又仿佛细木点上了火星,风一吹,便成了烈焰,燃得万物热烈滚烫。
    那杯茶引出了爱意,爱意又放大了每一寸快感,化成了一股热流冲刷着两个人。从他们交缠的唇舌中涌入,迸放,在胸膛中横冲直撞,撞毁了所有理智与自持。

  ☆、第四十九章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罗衾帐暖,春意尚在。
    “唔……”梅慕九蜷了蜷身子,一阵酸痛从尾椎处蔓延而上,他睁开疲惫的双眸,便见那原先还简陋的石床铺着锦缎,盖着罗衾软被,甚至还挂上了帐子,床下衣物散落一地,鼻间甚至还能隐约闻到麝香的味道。他几乎要以为这是皇帝的寝宫。
    他呆呆地坐着,下身的异物感隐隐提醒着他昨日发生的事。
    所谓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又所谓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哪能还有什么不知晓……
    秦衡萧反倒是神清气爽地醒了,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腰,手轻柔地帮他按摩着:“可还好?”
    “……”梅慕九一个激灵,腰就软了,强撑着坐着,冷静道“还好。”
    “我帮师尊上过药了,虽然没受伤……但还是周到点得好。”
    梅慕九很想催眠自己不知道他是上的哪的药,但到底已经清醒了,只好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艰难地下床穿衣。
    “我来。”秦衡萧立即把他抱到床上,将衣物收起,拿出一套新衣为他穿起来。
    梅慕九:“……”
    他一边被动地抬手任他为自己套衣服一边道:“我还没到这个地步。”
    他的身上还满是红痕,一身细腻肌肤犹如染血白玉,每一寸都惹人遐思。秦衡萧为他穿着,眼中满是压抑着的深意。
    “……可以了。”梅慕九被他看得后背发毛,抢过外衣自己套上,秦衡萧笑笑,利索地换上了衣物。
    梅慕九看着他那精壮的身体,又是羞臊又是欣赏,最终……还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待到把床收拾回原样,秦衡萧他才解开结界,结界刚消失,潜渊仙便迫不及待地从门缝中钻了进来。
    他那大大的黑眼中出奇地透出了几分好奇:“你们昨夜到底做了何事?为何如此警惕?”
    梅慕九挪到桌前坐下,目光游移:“探讨些许要事。”
    秦衡萧一脸餍足地挨着他,给他倒茶,师尊的声音哑了许多,必须得润润。
    潜渊仙跳上桌,狐疑道:“我不能知道吗?”
    “不能。”秦衡萧心情很好,笑眯眯看了他一眼。
    ……这人是不是笑得有点太傻了,梅慕九嫌弃地心想。
    好不容易找到了玩具,结果连戏都没看成的潜渊仙很委屈,希冀地道:“我再去泡一壶昨天的茶?”
    梅慕九背上一寒,连连摇头:“不必不必。”
    “……嗯……”潜渊仙坐在桌上一副苦恼地样子思索着,目光在两人身上不断徘徊,最后才勉为其难道“和我下盘棋,赢了便送你们走。”
    琴棋书画的事,还是让秦衡萧来得好,梅慕九自觉地给他们摆好棋盘,放好棋子,然后静静地坐到了一边。
    下前,梅慕九心有余悸地问:“不会像昨日一样了吧?”
    潜渊仙嘿嘿笑道:“有我在自然不会,我没有心,自然也映射不出任何事物。”
    这话里的意思……秦衡萧笑得更傻了,传音道:“我就知师尊心里是有我的。”
    梅慕九赶紧把棋子塞他手里,让他专心下棋。
    不大的棋盘对于潜渊仙来说,却足够让他走上许多步了,他抱着棋子,在棋盘上走来走去,纸片一样的身子都仿佛要散了。
    尽管如此,他也步步都是妙棋。
    秦衡萧亦然。
    他们下子极快,一步接着一步,如两位军师帐内运筹千里,羽扇一摇,江山沙场皆在眼前。
    起初还算略有余闲,不久后便黑棋如剑,白棋似刀,落子之声都如战鼓频敲,金戈铁马布满棋盘,两兵相接狭路相逢,下指间不见硝烟却闻战歌。
    潜渊仙步子明显开始急躁起来,秦衡萧指尖也将棋子夹得愈来愈紧,两人都陷入了胶着。
    这时一束白烟袅袅而起,将这方石桌裹了起来,待一散去,竟连人带桌出现在了一座青崖内,白鹿栖树下,竹林映清影,石凳变成了蒲团,三人一时间就如山僧游山,兴来对棋一般。
    对棋如讲道,他们的棋局已然触动道心,任何一步都将一丝牵千万缕。
    “……这还是第一次。”潜渊仙大笑道“有趣,有趣,半局棋便进入玄境,你果真不凡。”
    秦衡萧端起那杯早凉了的茶,轻轻抿了口,笑道:“该你了。”
    潜渊仙抱着黑棋,徘徊几步,蓦地松手,黑子落定,发出一道如敲钟般的清响。
    他环抱着手,冷哼道:“棋从断处生。”
    “妙极。”秦衡萧轻道一句,修长的手指缓缓放下白字,一时间棋盘竟发出鸾鸣之声。
    这一粒白子如同劈开了绝路一般,瞬间前路开阔,局势多变起来。潜渊仙惊得倒退一步,脑中千万条路骤然出现,纠结得他额上都沁出了细汗。
    他们在青崖间不知呆了多久。
    日升月落,梅慕九估算,少说……也许有一个月了。
    两人一边讲道,一边对棋,每次走动都牵动着这片天地,一到深夜,月色都随之舞动。
    他们身上灵气早已涨满,一点点外溢着,修为不断增加,就连树下白鹿竟也被渲染得开了灵智。
    世间甲子须臾事,逢著仙人莫看棋……梅慕九正在感慨,就突然又听到了一声凤鸣,紧接着整座山的生灵们都齐齐发出了尖啸之声。
    “你……”潜渊仙跌坐在地,瞠目结舌。
    梅慕九一看,秦衡萧那一子竟从围追堵截中生生杀出了一条邪路,如一队精兵从后袭来,一子便扭转了乾坤,大杀四方。
    紧接着只十手不到,潜渊仙便境界骤降,身形猛然缩小了一圈。
    只见黑白各分一半江山,微秦衡萧执白险赢了半目。
    棋盘升空发亮,秦衡萧被青光掩盖,血红色的金丹不断旋转,不一会儿便从里面钻出了一个白胖的婴儿,一张笑脸无悲无喜,闭目盘坐在丹田之中。金丹的碎片钳入他的眉心,化成了血红的一点。
    竟直接到了元婴六层。
    这时潜渊仙轻轻动了一下手指,棋盘落回桌上,他们这才又回到了洞府之中。
    “我境界虽降,道心却更为稳固了。”潜渊仙扶着茶壶爬起来,语气颇为轻松“这盘棋,是我数万年来最为尽兴的一次。既然我心情已好……便送你们一程吧。”
    他抬手点了点茶壶,一道浓烈的酒香便弥漫开来。
    “走前,我们喝一杯。”他笑道,果然美酒便自己飞射进了玉杯中,三人共同举杯,潜渊仙抱着杯子,却没有喝。
    梅慕九和秦衡萧喝完了,霎时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潜渊仙哼哼唧唧地躺下,小声道:“走前再送你们一句,七区有神鸟,今日是雏鸟破壳之日,众兽观礼,你们自可前去。顺便也帮我道句喜。”
    话音刚落,两人便不见了踪影。
    潜渊仙缓缓哼起了歌,心道……果然谁也没想到过是这样传送过去的。
    酒香散去,梅慕九摇摇还有些晕的头,定睛一看,他面前是一头足有半棵树高的黑熊,正靠着树打着呼噜,看来睡得正沉,连身上覆满了雪都不曾发觉。不过它皮糙肉厚,想来也不会在意。
    他边上还许多小熊挤在一起,同样也在睡。
    梅慕九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在冬眠……
    天可怜见,现在居然还有妖怪尊重这种习性。
    他与秦衡萧悄然走过,不想惊扰他们,就听见一阵踩踏之声,一群野兽似风一般疾奔而来,将两人带得往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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