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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昧诺平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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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便没了下文。
  小太监犹豫了一番还是将消息报给了皇上,龙悠听了放下折子亲自回了承龙殿。他进入内殿时锦榭仍低着头在写字,走近一看才知他在修史,修前代宣朝的史书。
  龙悠低着头看锦榭落笔勾勒,觉得骄傲无比,锦榭的字是那年科考中最出挑的,而这文笔,相较于前代留下的那本错字含糊的史书,锦榭眼下修的,一如他此前的风格,面面俱到,十分中肯,一切但凭后人说。
  龙悠在一旁站到锦榭将这一章全部修完还要去翻下一页时,握住了他的手,道:“阿榭,修史固然得你花心思,可不能耽误午膳啊。”
  锦榭没去看旁边的人,只是面无表情盯着龙悠握着他的那只手。龙悠无奈的松开,坐着的人将翻到的那一页放上书签,起身走到外殿,小太监们已经将饭菜布好,锦榭兀自坐下,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原先龙悠见锦榭忙着便没想打扰他,自己已经在让陈公公伺候着用完膳了,如今坐在这里看锦榭吃的那么斯文从容,忍不住也喝了一碗汤。锦榭吃的不多,吃完就继续坐在桌前看书修史了,好几次龙悠欲言又止,想提醒他吃完久坐对身体不好,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背着手走出去,他也还有一堆朝事要处理啊。
  当然,走之前,承龙殿的太监们又得了一通嘱咐。锦榭修宣史,从宣祖帝起,分析着黎王府和护国公府的作用,前朝史官对这两府的态度更多是不可存祸国危天下,所下文笔也都是贬低的态度。可锦榭不一样,他通读了多本宣史,了解了宣朝发生的所有大事,写起这些将文笔着重写实,必要之处也有他一点褒赞之意。
  待史官写到最后一代黎王黎芳顾时,哪怕是同一件事,正史和野史里的态度也更加大相径庭了。
  “少年从军,功在于民;三宫联姻,还后于君;谨授皇嗣,天下福临;了无挂碍,请辞归隐;终身未娶,有情无情。。。还真是位传奇人物。”锦榭读完这位最后一位黎王的一生,给了这四十个字的概述。
  这位黎王一生尽是浓重的色彩,只有情感一事在当时成迷,没有一处记载。“也是,黎王府担负如此之重,将兵权交还皇室是明智之举,可终身未娶不留子嗣。。。该说你不慕富贵不恋权势还是该说你太诚挚实在了呢?”
  锦榭叹了叹,在落笔记载这末代黎王时,字里行间尽是掩不住的夸赞,脑海里时不时想象平日里一身深色装扮,一上战场便只着白衣的百万兵马大将军,然后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再也停不下来。
  连着两日,锦榭的心情舒畅了许多,龙悠知道了,偷偷派人去民间搜寻宣朝的史书,三十名摊子快马加鞭往各处而去,尽最大力的完成皇帝交托的任务。
  锦榭又做了一个梦,一身白衣铠甲,手持一把长剑在战马上与头上裹着布巾异国士兵周旋,哪怕筋疲力尽也不往身后的城门退后一寸,锦榭看着士兵举起长/枪向他冲来,他像是被定在了那里一般动弹不得,眼看着长/枪没入他的身体,那一刻他感知到了死亡的恐惧。
  可只有一瞬,长/枪带着士兵穿过他的身体,毫无阻碍的往那个将军刺去,他还来不及多喘几口气镇压住心头的恐慌,来自内心深处的某种本能驱使他转过身去,长/枪已在那个白衣将军身前,他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周身血液沸腾漫上心间,冲上头顶,本能的,用他从未有过的语气喊了一句“芳顾!”。
  “芳顾。。。芳顾。。。”龙悠刚睡着不久,就被锦榭这惶恐的呓语惊醒,身边的人闭着眼,脸色煞白额间冒着细汗,一声一声的喊着什么,听了许久龙悠才听清,这好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龙悠急忙将人抱在怀里安抚,不知道锦榭在梦里看到了什么,不敢把他叫醒,只能听着他撕心裂肺般重复着那两个字,一遍一遍,周而复始。
  芳顾。
  到了白日里,龙悠上早朝都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下了朝,龙悠去了趟锦绣宫。锦榭的事一度让锦嫣忧心不已,如今放在明面上她心里的阴霾散去不少,这些日子安心养胎,太医说胎儿没有问题,很是健康,锦嫣也舒心很多,毕竟没有什么比孩子健康让做娘的更高兴的事了。
  龙悠刚进锦绣宫的门就碰上宫女端着时令水果进去,龙悠招了招手把东西接过来,又让人下去。锦绣宫的宫女已经见惯了皇上对皇后独一份的宠爱,看到皇上端着水果进来已经自觉的退了出去。
  锦嫣对龙悠的态度倒是与从前没什么变化,许是身为一个母亲,对待自己孩子的父亲总会宽容许多。“皇上可是为了哥哥的事情困扰了?”
  锦嫣一语中的,昨晚的事龙悠一直难以释怀,“皇后,你可认识一个叫芳顾的人?”
  如皎月般的美目眨了眨,锦嫣倒是没想到龙悠回问起这个人,“皇上,你问起的这个人,臣妾不认识,不过臣妾倒是知道一个叫黎芳顾的人。”
  “黎芳顾?前朝黎王?”龙悠身为皇子,自然读过前朝的史书,黎芳顾此人他也知道,有名的战神,不恋权势的异姓王。
  锦嫣点点头,“皇上为何问起这个?哥哥从前从不看宣史,每每看到宣史便头疼不已,应当没听说过此人才对。”
  龙悠稍微宽心了点,这两日锦榭在修史,恰好就是宣朝鼎盛时期黎芳顾所在的那段,昨夜里,怕是因白日里看的太多而做了不好的梦。
  锦嫣见龙悠陷入深思,沉吟片刻后道:“臣妾这两日都在宫中修养,未细问哥哥情况,但听宫人说皇上心情不错,承龙殿的人都得了赏,想必哥哥如今不再那么抗拒留在皇宫了。。。皇上也不必事事迁就哥哥,适当逼一逼哥哥也是好的。”
  “逼他?”龙悠不解。
  锦嫣浅浅一笑,满是自信的道:“哥哥认定了一件事便很难更改,皇上若是不逼一逼哥哥,怕是等我腹中孩子能读书习字了,哥哥还是那一副不咸不淡的态度。”
  到离开锦绣宫时,龙悠仍是犹豫着,之前便是他将人逼急了,才会落到后来抗拒断情的局面,若不是锦榭重情,重视锦嫣这个妹妹,若不是有软香的效力,那人怕是早就与他撕破脸离开了。好不容易磨了十天,锦榭不再刺伤他冷眼讥讽自己,如今锦嫣让他去逼一逼锦榭,万一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局面再次破碎不堪,他们又该如何相处?
  已经是第十一天了。再过四天,软香的药效便会失效,阿榭会恢复功力,届时他若要走,不动用宫中侍卫根本留不住他,阿榭,朕不愿同你走到针锋相对的地步,朕不愿伤你。
  

  ☆、第五十九章

  
  午后,锦绣宫的人来到承龙殿,称皇后娘娘找锦大人一叙,小太监不敢擅自做主,去御书房禀报给龙悠,皇上点了头,小太监老实的跟着锦榭去了锦绣宫。
  皇后和国舅叙话,一众宫人都在外面候着,锦榭担心锦嫣和孩子,聊着天也时不时问锦嫣是否身体不舒服,弄得锦嫣苦笑不已,一通嘘寒问暖后,锦嫣抬手伸向锦榭,“哥哥,扶嫣儿坐起来些。”
  锦榭立马上前,一动三问,这样行吗?靠着舒服吗?可对胎儿不利?锦嫣笑着让锦榭坐在床边,沉默片刻,正色问:“哥哥,你想离开皇宫,离开皇上的控制吗?”
  想离开吗?自然是想的。终于还是问了这件事,问了这件横在他们兄妹之间的事。“嫣儿,哥哥不会留在这里的。”
  锦榭的回答在锦嫣的意料之中,但是她想要的却不是这个答案,“哥哥为何不愿意呢?安阳城中男子相恋在一起的不少,宫中也有的是,哥哥不是那种墨守成规的人,皇上对哥哥的真心哥哥不可能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不肯留下来呢?是因为嫣儿吗?因为嫣儿是皇上的皇后,所以才不愿意面对那样一份真心吗?”
  锦嫣说着有些激动,如今孩子月份大了,又是双胎,锦榭忧心她心绪浮动会影响身体和孩子,小心的将人揽在怀里安抚,“嫣儿,仔细身体,听哥哥说,皇上的心思哥哥知道,哥哥不愿留下来不仅是恨他娶你利用你,更因为哥哥不喜欢他。”
  锦嫣扶着肚子,低声问:“不喜欢?”
  “嗯。”锦榭不紧不慢的道,给足了锦嫣心安,“哥哥对他没有私情。傻丫头,别想太多,你眼下最该做的便是保重自己和孩子,哥哥没事,皇上虽然做得太过,也不会不耻到为难哥哥的。”
  可嫣儿早前还让皇上去逼你了,哥哥你知道吗?“哥哥,嫣儿帮你离开皇宫吧,嫣儿有办法。”
  锦榭无奈的笑了笑,道:“傻丫头,先前不是舍不得哥哥离开,希望哥哥看着孩子落地母子平安吗?怎么如今又要赶哥哥走了呢?”
  锦嫣噘了噘嘴,“嫣儿自然是舍不得哥哥的,可嫣儿更希望哥哥离开这里,孩子可以以后再看。”
  锦榭顺了顺锦嫣披散下来的头发,没再说话。真要是离开了,日后还有机会再看吗?
  两兄妹这样互相安慰着安慰着,怀里那个怀着身孕的就睡着了,锦榭将人放在床上平躺好,叫了照顾锦嫣的宫女进来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带着在外面等了许久的小太监回了承龙殿。
  锦榭找了两个太监搭把手,将这些日子修正的宣史整理好,一般修史都是整个翰林院的学士们出动,各自通读史书再一起敲定功过,最后勘误错处,而锦榭一个人揽下了好几个人的活,乐此不彼的做了好几天。好在锦榭量力而为,通读宣朝史书后,修正的部分还是从末代黎王那处开始。
  夜间龙悠抱着已经睡着的锦榭,克制着自己的欲,身为帝王生杀予夺,可此时抱着自己心仪之人,却必须犹豫是否要逼他。好在今夜锦榭一觉睡到天亮,龙悠朝事繁忙每天累的很,没想多久也睡过去了。
  皇宫派出去的探子办事效率极高,第二日早上龙悠醒来去上朝时,那些从各地收集来的宣朝野史闲史罗列在几个小太监的搁物盘中。龙悠满意的看了赏,让小太监将书摆到书桌上,等锦榭醒来拿给他,又叮嘱他们别让锦榭看太久。
  锦榭醒来看到那一叠新旧不一的书籍,听小太监在一旁给龙悠说好话对他多用心,抿着唇好半晌没说话。最后挥了挥手让小太监离开,自己安静的坐在承龙殿里翻看着。
  这些书与宫里的不同,宫里收藏的正史和野史都是可以考据的,而这些闲史更像是在写传奇。比如解决南国之祸,书里写到黎王在边关得了奇遇,拥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只身一人潜入南国瓦解南国布防,不费一兵一卒收服南国。
  而另一本书里写道,黎王于营帐中午憩,神女入梦襄助,加之黎王神勇多谋,这才不伤一人而扩大宣朝版图,自此对神女念念不忘,终身不娶。
  锦榭看的忍俊不禁,忍不了是就笑出声来,“这闲史写的倒是比史官写的正史有趣得多,虽然不能考究,可看着世人曾将这位黎王与神联系起来,就是觉得大快人心。”
  承龙殿的情况自然又报到了龙悠的耳朵里,皇帝再次龙颜大悦,着陈公公备好午膳,等着时辰一到去承龙殿同锦榭进餐。膳桌上问起书籍的事,锦榭也没像从前那样对龙悠不理不睬,而是不咸不淡的答了句:“嗯,多谢。”
  这一句话三个字简直让龙悠差点喜极而泣,十二天了,锦榭从没有这么心平气和的同他说过话。这顿饭龙悠吃的舒心,下午处理朝事的速度也快了许多,晚上回承龙殿的时间也早了许多,当然这些还是后话。
  龙悠用完膳便走了,过几日宫中办宫宴,皇后有孕不便事情就交给了礼部去办,龙悠午时便要召见礼部大臣。锦榭吃完后也在承龙宫院子里走了走,这里的人都是龙悠心腹,嘴巴紧的很,是以锦榭在皇宫里困了十二天,外头也没有一点风声。而知道锦榭在宫里的岑晏华和锦鲤,自然不会同外人说起他的所在。
  消了会食锦榭又回到殿里看闲史,一连翻了两本,都是写黎王情史的,锦榭不禁对“真相”有了兴趣,“旁人说十句都不见得是真是假,不过,既然史官都说宣帝与黎王君臣是水鱼之交相得益彰,说不定宣帝便知道呢?”
  随后锦榭找了搜集资料的人进来问他们是否有关宣帝宣琰的闲史或是晚年退位的自述,一连问了几个,最后那位探子抱拳行礼,从怀中拿出了一本宣帝自传。探子说这书是他搜集黎王史时无意中夹带的,因与皇上要求不同,便没放在里头。
  锦榭从他手中接过,到了句诸位辛苦了便让人下去翻看了一个时辰终于让他找到了蛛丝马迹。
  “临昭一生于万民天地无悔无愧,唯有一人引咎难安,青衫疏影,御风而行,胜鸾者,陈也。救吾妻苏氏于生死之间,以己身落于天道,于南行前定三章约法,无奈只遵二训,是以临昭终生愧于芳顾,不敢言也。”锦榭读着这一段话,只觉得这位几乎无过的帝王莫不是在说神话?
  世间怎会有人能御风?更何言论速度之快连鸾这种神鸟都比不得,那这还是人吗?可观后半句,宣帝口中这人应当与镇守南国边关的黎王颇有渊源,且最后不得善终。
  心中满是不解的锦榭后来找了几个识字的太监,帮他一同查找有关这位“神人”的记载,可除了他手上拿的那本写过一点,其他地方都无迹可寻。把书都找完之后锦榭也就放弃了,回头想想不过是前人之事,他又在这坚持找什么答案?
  时光不可追,这宣朝已经过去数百年,就算他坚持,可哪有这么巧让他知道这其中真相?
  兴许这就是会开玩笑的天道吧,锦榭还真遇到这么巧了。在锦榭已经去翻看别的书籍时,一个小宫女端着茶点进来,将东西放下后犹犹豫豫的没有走,锦榭察觉后问:“你还有事?”
  小宫女想了想,低着头答道:“回锦大人,您之前找的那个人,奴婢可能知道。”
  “。。。”放下的笔无端泄露了锦榭的心情,他问:“你知道什么,尽管说来!”虽然这小宫女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距离宣朝实在太过遥远,怎么看也不像会知道的人,可锦榭不知怎的就是想听听。
  “回锦大人,大人说的那位青衫公子,大概名叫鸾陈。奴婢祖上是宣朝后人,历代都传承着一个故事,小时候奴婢曾听父母说起,宣帝死前将璟王叫至床前,命他一定要找到黎王,告诉他曾有一人爱他如命,助他安天下保苏。。。苏念,最后抹去他的记忆散在天地之间,而那个人常穿一身青衫,擅御风法力高强,自称是酃风墟鸾陈少神。”
  “。。。”锦榭的脸色变了又变,终是什么都没问,打赏了点东西让人下去。他在推敲这宫女说辞的真假,寻常人不可能有机会这么深入的接触前朝史书,那么。。。考量之下锦榭叹道:“原来神凡的说法也有据考究,只不过,不是神女,而是神男罢了,这结果还真让人啼笑皆非了,黎王竟是喜欢男子么。。。”
  而且还被迫忘了那个人,这可真是。。。当然,最让锦榭唏嘘的当然还是黎王喜欢男子一事。
  因着好心情,龙悠朝事处理的快些,加之礼部已经把后日宫宴的事情准备妥当,龙悠今日回承龙殿便早些,回来时锦榭已经没再看史书,而是在写字,写的是“黎”字。
  锦榭三岁习字,第一个是人字,第二个便是民,等到大了点,韩大儒便会在民字前给他添一个“黎”字,让他谨记黎民,可惜,彼时的锦榭总是写不好这个字。
  龙悠看到时,锦榭已经把这个字写了厚厚的一叠,每一张的字笔笔有神,可眼前这个人还不依不饶的继续写着。直到笔下的黎字写完,锦榭才放下笔,将刚写好的黎字拿在手中,看了一眼又扔到一边,始终都不满意。
  龙悠瞧人这副满是遗憾的模样,没有办法,只有将人拉开去外面了。 
  

  ☆、第六十章

  入夜之后,龙悠一直犹豫的事情,因锦榭的做出了决定。
  龙悠在睡梦中被身边的人梦呓几声唤醒,刚开始还有些混沌,到龙悠已经数不清锦榭叫了多少声芳顾之后,眼底先是茫然,再是羡慕和嫉妒,最后,变成了疯狂。
  龙悠翻身压上锦榭,扣着他的唇亲吻,他不想再听到锦榭叫别人的名字。他信了,锦榭对着另一个人有着别样的情绪,今日梦里的呓语,不再是前日夜里那种撕心裂肺的哀痛,而是细水长流的眷恋,他在眷恋另一个人,而那个人,他这个皇帝不知道。
  舌尖轻易打开锦榭毫无防备的牙关,在他的嘴里狠狠扫荡。你可以对我无心,却也不能对他人有情啊,阿榭,你犯规了。
  脑子猛然一震,锦榭承受着身上的重量和唇齿间陌生的气息,陌生到让他觉得恶心,数日里压下去的抗拒和厌恶迅速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他拼命将人推开却撼动不了分毫,只能凭着左右晃动脑袋发出呜咽的嗓音来抗拒着这场屈辱。
  龙悠知道他抗拒,闭上眼离开锦榭的唇色,埋在他的颈间喘息着,低喊一句阿榭便吻上他的脖颈,细致而温柔,可锦榭除了浑身僵硬还是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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