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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昧诺平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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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皇城送来了消息,羽箭和刺杀的事情已经有了着落。黎芳顾看着皇帝宣琰亲笔写的信,眉宇间的神色越来越复杂。鸾陈站在一旁看了个大概:“真真假假,丞相玩的一手好权术。”
  罗悠罗大人是先帝之人,也是丞相的至交好友,那场对温雅的刺杀,不是罗大人下的手,只是为丞相顶了罪,是希望以自己的命来让丞相收手;只是他没想到皇帝会判他流放,同时也低估了丞相的执念。
  顺理成章,借着罗悠念他的恩,丞相安排了碧落山的那场刺杀,却不料,罗悠先行一步,将鸾陈这个特殊存在送到了温雅郡主和黎世子身边,又以一只羽箭提醒了黎芳顾。
  “这丞相与你黎王府究竟有什么仇?这么下血本。”手里养的暗卫和花下重金请的死士,招招为取黎芳顾性命。
  黎芳顾搜索了脑海里所有与丞相有关的信息,只想到了一件事:“昔日,丞相之女心仪父王,丞相爱女心切,曾为此探过父王口风,父王当时一心都在边关,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后来,南国说要和亲,先帝那时还是太子,当时宣朝没有公主,陛下命太子私下择一位高门女奉为公主去和亲,最后选了丞相之女。”
  “太子与父王交好,将这件事告诉了父王,父王不忍丞相之女远嫁南国虫蚁之地,便设想将消息递给丞相,可不知发生了什么,父王娶了江南才女,也就是我的母妃,而丞相之女,依旧远嫁。”
  丞相是当世大才,辅佐三位君王,一直兢兢业业,只可惜,因为一桩旧事,全盘不顾,一败涂地。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会被和掉的字我会用别的字来代替,相信大家都懂得。
  各位朋友大家好,爆炸帅气的安子君又来了,今天我们采访的是在凡间生杀予夺的黎世子,让我们先移动镜头找到他,在哪呢?咦,找到了!(属于安子君的奔跑)
  安子:呼呼...(喘口气)黎世子,等等,能耽误您一会功夫吗?
  黎世子:(正准备上马车的动作停住)你是宣朝百姓?何事?
  安子:是的,世子,我是您守护的子民啊。(其实我不是。)是这样的,听鸾陈少神说最近你们...有了实质性的进展,想请您说说那...(安子君强行顶着黎世子杀人的目光)那晚的感受如何!
  黎世子:黎夜,把人扔地牢去。
  安子:???(我靠,不是吧,采访一下也能丢掉小命!)
  听到命令的黎夜越过了安子君,走到马车里把某人拽了出来。
  安子:(原来不是我啊。)
  鸾陈少神:芳顾芳顾,有话好好说啊,那晚的事情不是我告诉这个人的,她身份特殊,她自己知道的啊。
  安子:(嘿嘿嘿,我当然知道,我可是你们的巨巨。)
  黎世子不为所动。
  鸾陈少神:芳顾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我承认我那晚做得不好,可也不至于让你这样羞于再提吧?
  安子:(我靠,这算是狗粮吗?)
  黎世子忍无可忍,拖着人又上了马车。
  黎世子:走!
  。。。
  。。。
  喂,两位老大,所以那晚到底感觉如何啊?

  ☆、第十八章

  宣琰查清真相,当晚就宣了丞相进宫,亲自责问,丞相供认不讳,不多不少,他的罪状列的刚刚好。
  “爱卿可还有什么想说的?”三朝元老,宣琰不愿为难他,只是,龙之逆鳞,不可触碰。
  被押下去之前,丞相说了一句:“陛下您的这段情,如履薄冰,回不去的。”
  宣琰坐在冰凉的龙椅上,不接他的话,无奈的道:“老师,当年让令千金和亲,是皇祖父的意思,不能怪黎王;其实您也知道,君臣之间的信任总是那么奇妙,皇祖父怎么会容忍掌兵马的黎王和掌百官的丞相联姻呢?”
  “将令千金和亲南国,是皇祖父给您的惩罚,是您动了不能动的心思啊。”
  丞相身躯如坠冰窖,一张脸煞白的很。
  他为官数十载,从不贪污行贿,从不包庇门生,富贵权利,不该他的,他一分也没求;可没想到,为自己唯一的女儿谋求幸福,到头来,竟然成了不能动的心思。
  他这一生光明磊落,原来,他竟然害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吗?
  丞相权倾朝野,当时的皇帝看重他,许他不递折子可随意进宫,出行可配黄金马车,身为臣子,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却从不多言,是以当太子相中他女儿去和亲时,表面没有动作,私底下派人去江南寻谨守礼仪出落大方的女子,若她本人深明大义愿意和亲,就将人带来金陵,教导一番。
  陛下仁慈,若是有人自请和亲,定然不会拒绝。
  只是千算万算,没想到他请来去和亲的女子成了黎王妃,而他的女儿去了南国,因为水土不服,不到半年就死在异乡,连棺椁都不能带回来。
  “老师治世有功,朕不想为难老师,三日后,老师便回乡养老吧。”宣家的人血脉里,都有一种仁慈,宣琰也不例外。
  其实,丞相经历的这一切对他来说,何其熟悉啊!
  ————
  黎芳顾收到的书信里,就写了对丞相的处置。
  其实,比起玩弄权术,谁也比不过九五之位上的那个人。从前丞相比不过先帝,现在,他们也同样比不过宣琰。
  黎芳顾将书信放在桌上,靠到鸾陈的怀里。
  宣琰不可能对丞相所做的事毫无所知,甚至有些事他事先知道,并且默许了的,目的就是阻止温雅嫁进黎王府。
  朝中三权分立,中宫眼下无后妃无太子,宣琰不会这么快就动丞相,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身边的人张开手抱住他,黎芳顾安心不少。
  “今天这么主动,我可要。。。忍不住了。”鸾陈一只手捧着黎芳顾的脸,四目相对,凝视着他。
  鸾陈本是提醒黎芳顾,却不料这人又将唇递了过来,真真是要了他鸾陈少神的命。
  初尝情世的二人不懂得克制,就这样没完没了的折腾到翌日凌晨。
  鸾陈还好,天界的作息时辰同凡间不同,只要不对凡人用法力,在凡间他许久不睡觉都不是问题,但黎芳顾是凡人之躯,承欢多次有些遭不住。
  鸾陈抚过黎芳顾脸颊上的秀发,满足的看着黎芳顾的睡颜。
  对于宣琰写过来的那封信,鸾陈始终有个疑惑,那就是在宣琰眼中,怎么看待他这个存在。
  黎芳顾能查他,宣琰自然也能,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可这么久过去,宣琰没找过自己,且只字不提,着实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但愿,他不会找你麻烦。
  几日后,黎芳顾的不好预感成真。皇城传来消息,南边发生混战,戍守南境的三千将士在山谷被伏杀,南国欲挑起战争。
  黎芳顾身为百万将士主帅,须受令前往南境平乱。因为是突然的祸乱,宣琰不能及时清楚发生了什么,所以他只给了黎芳顾三天时间。
  这第一天,黎芳顾陪了温雅大半日。
  “抱歉,是我和陛下。。。将你的婚事拖了这么久。”
  他和陛下都想要昔日那份真情,可偏偏谁也不能完全信任谁,温雅夹在中间,被他们拖着耗着。
  温雅莞尔一笑,对这件事毫不在意:“芳顾,这事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临昭的错,也许是我痴心妄想,但总觉得,我们三人能这样相安无事一辈子呢。”
  “说什么胡话,在我心里,不管如何,你一直是我黎王府的人。”女子最好的韶华不过二八,可温雅,因为他们陪着皇帝任性,已经拖到了二十岁:“况且,我也已经。。。不想再拖了。”
  温雅有着明显的错愕,灵动的双眼眨了眨:“因为,鸾陈吗?”温雅足够心细,这些天黎芳顾心情的起伏,似乎都有鸾陈有关。
  而温雅对黎芳顾也足够了解,他此刻的神情,就是默认。
  “他看起来,不是凡人,值得你孤注一掷吗?”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希望这些人里,有任何一个出事。
  值不值得,从来都不是他黎芳顾需要想的问题,只是因为鸾陈,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明白自己该为什么而活:“待我这次回来,为你完婚。”
  完婚,是多少妙龄女子一生的渴望,曾经,温雅也盼了三年,等着满院的红彩,等着有人接她下花轿,等着有人掀开她的盖头,可现在这两个字,只会让她慌乱:“芳顾,你真的想好了吗?若是宣琰他。。。不同意呢?”
  温雅也曾得体的行礼叫宣琰陛下,也曾在私底下凭着交情叫他一声临昭,可除去公开场合最正式的时候,她叫的,都是宣琰。
  “放心,陛下那里不是问题。”人生能有多少个三年,他不想再陪宣琰博弈:“我此去,母妃就拜托你了。”
  每每前去边关,黎芳顾都会将自己唯一的亲人托付给温雅:“还有鸾陈,我不希望陛下动他。”
  “你不带他一起去吗?”温雅问。
  “不带了,我需要他守着黎王府,守着母妃和你。”
  两人身后,鸾陈默然转身。既然你想完婚,我帮你就是,反正你都是我的人。
  温雅和黎芳顾全然没有发现后面的鸾陈,来而又去。
  “那你可有和他说清楚?”
  黎芳顾皱眉,不懂温雅话里的意思:“还没有。”
  温雅轻笑出声,这么多年,黎芳顾还和从前一般,于情世上难通:“若是他误会了,一气之下离去再也不回来,世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得不说,以鸾陈的性子,这件事极有可能发生。
  “。。。”
  “芳顾,还是将这些与鸾陈说清楚吧。”温雅正经劝道。
  只是温雅低估了鸾陈的承受力,而黎芳顾低估了鸾陈的醋味。到了夜里,鸾陈再次身体力行的告诉黎芳顾,有些事情,是该和他说清楚。只是咱们的黎世子,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就在那急速狠准的冲撞下,丢了神智。
  第二日,黎芳顾阴沉着脸带着同样阴沉着脸的鸾陈回了黎王府。
  黎王的尸骨已经葬入黎王府的墓地,但是牌位并没有供在宗祠里,黎王与王妃夫妻感情深厚,希望死后能够合葬,黎王妃也不愿黎王一人孤单,却又因儿子年幼,不能跟着去,只能将黎王的牌位供在他们昔日住的院子里,日日为伴。
  黎芳顾要去边关,理所应当的来拜别母妃。
  “子承父业,担得起肩负百姓安危的黎王之称,你父王在天有灵,也会为你欣慰的。”
  “此战回来之后,母妃便为你取印袭位。”
  纵使平日里黎王妃对黎芳顾亲近甚少,可每每见黎芳顾去战场,少不得热泪盈眶。
  黎王去世十三年了,黎芳顾战场戎马十一年,回到金陵留守两年,这一刻,黎王妃真正的觉得,自己的孩子已经不需要她了。
  隔着目光下三五步的距离,黎芳顾跪下请求道:“此战回来,芳顾想为温雅完婚,烦请母妃主持。”
  黎王妃好像一点也不惊讶这件事,笑着点头,又看了看一旁的鸾陈,转而道:“难得你有一至交好友,带去见见你父王吧。”
  待他回来,他便是黎王,待他回来,温雅便会完婚,这还真不是个让人开心的消息。鸾陈站在一旁如是想着。
  但没人给他一个缓冲的时机,黎芳顾拉着他进了黎王妃院子的另一间屋子。
  悠悠檀香味自屋里溢散,除去香炉上正点上的香烧着落下点点香灰来,这里可谓一尘不染。
  黎芳顾拉着他跪在黎王的牌位前。
  “。。。”鸾陈想,这辈子他好像只跪过父母,天帝面前都不需要跪的,现在跪在死人面前,好像也不觉得委屈啊。
  这般情愿,皆因身边这人。鸾陈望过去时,黎芳顾正叩在蒲团上,心里默念着什么。
  倒是没寻思着追究,学着黎芳顾的动作给牌位磕头。
  “鸾陈。”方才还在叩首的人突然喊他。
  鸾陈立直身躯,侧身看向他:“???”
  “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你愿意,为我护着母妃、温雅甚至黎王府吗?”
  眼前似有千金一诺,鸾陈从不轻许:“自然。”
  可即便如此,鸾陈也不会拒绝黎芳顾的请托。
  

  ☆、第十九章

  “小心宣琰。”黎芳顾表情凝重,一如当年先帝对他所言:“你可知当年我去御书房请求先帝收回赐婚时,先帝对我说了什么?”
  “父王一生忠君爱国,不曾僭越,先帝与父王情同手足,看着父王死在战场之上,不忍黎王一脉断了传承,曾派人暗中护我镇守边关,只是宣琰,不知为何,性情内敛,先帝担心日后他会起夺回兵权除去黎王府的心思,才将温雅赐婚于我,目的,就是牵制宣琰。”
  真是可笑荒唐,为了一个臣子,伤了自己亲子的心,可好像又是为了天下百姓。
  “五年前我回金陵述职,得陛下设宴共饮,酒后,陛下曾说,若是温雅幸福,他便永不会动黎王府,温雅她是为了。。。”
  “好了,不要再说了。”鸾陈忽然嗤笑一声,打断了黎芳顾还没说完的话:“我都知道。”
  都知道的,你是要告诉我,在这皇权中心,婚约情爱都是逼不得已?黎王府身系百万将士还有天下黎民,容不得半点闪失,温雅得了皇室恩惠,哪怕终身都用来牵制昔日青梅竹马也在所不惜,何其可悲?而你黎芳顾,身为黎王血脉,不能枉顾百万将士,不可辜负天下苍生,我,都知道。
  知道和接受始终是两回事,鸾陈淡然起身,走出来黎王妃的院子。
  黎芳顾的时间紧迫,午后召集黎王府暗卫布置了一番,临到夜晚,才得空拿着一食盒的酒菜回了自己院子。
  鸾陈就在他的房里等他,黎芳顾推门进去后,将酒菜摆在桌上,同鸾陈慢慢吃着,这么一顿谁都没开口说话的晚膳,吃的不算有味道。
  黎夜进来收走了桌上剩下的饭菜,挥退了流风梦月所有的仆人,自己守在院外。
  饭后半个时辰,鸾陈亦步亦趋的跟着黎芳顾进了浴室。流风梦月一直都有独立的浴室,只是前段时间因为鸾陈的入住,让心有戒备的黎芳顾选择在自己房间里沐浴。
  到黎芳顾关上门,鸾陈才欺上去将他抱在怀里肆意亲吻。唇中的冷香被身前的人掠夺,换上一道似有若无的气息,黎芳顾一下子就被逼红了眼。
  鸾陈心头一震,抬手遮住他的双眼,嘴依旧不放过他的,唇舌勾勒流连,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衣物。待脱得七七八八后,不顾黎芳顾的意愿,将人抱进了浴池中。
  浴室的温水从热变凉,从凉变热,黎芳顾的神智直到鸾陈抱着他回到床上,才有片刻的觉醒。
  “鸾陈,等我回来,与你说温雅的事。”
  明明精疲力尽只能喃喃细语,却还不忘记交代这件事,鸾陈无奈一笑,将人揽在怀中:“好。”
  第三日,黎芳顾点了三十个亲兵和一千皇城护卫,从城门汇合出发。
  送行的人,是温雅和鸾陈,还有宣琰。听王府的下人说,黎世子喜欢深色的衣物,唯有上战场时,身穿白袍,厮杀之时,白衣上染的每一滴血,是他守护宣朝的见证,也是他沾满杀戮的罪孽。
  一千护卫是宣琰赐给黎芳顾的,穿着普通的士兵服,跟着黎芳顾踏着尘土扬长而去,鸾陈禁不住看了身边的宣琰一眼,不知道这份心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宣琰转头过来看鸾陈,谦和一笑,多么无害的面容,却让温雅与黎芳顾痛苦挣扎了那么久。
  黎芳顾走后,鸾陈没有多留,送温雅回护国公府。
  马车穿过长长的市街,鸾陈无心看车外的景象,托着下巴问温雅:“你本名苏念,旁人叫你封号情有可原,为何皇帝和芳顾等亲近之人都叫你温雅?”
  “名字是父母取得,封号,却是先帝赐的。”只要一日还在这里,她要背负的就是温雅这个名。
  怎么办?根本无法讨厌这个女人,反而有点同情她。
  “放心,有我在,定能让你如愿进黎王府的门。”鸾陈觉得自己看开了。还道他呼风唤雨的少神此生不会犹疑不会求不得,原来,世事不会尽如他所愿啊。
  温雅不知为何,听了他说的话在一旁笑了起来:“看来世子没和你说,也罢,那我就不多此一事了。只是鸾陈。。。芳顾心性坚韧,你可别低估了他。”
  这句话听的云里雾里,看来黎芳顾是还有很多事情没说给他听,怎么办,这种感觉很糟糕呢。
  “低估他?你是指?”
  美目带着思索,鲜红的檀口微张,温雅想起了一件至今是迷的事情:“在我进宫前,芳顾已经是临昭的伴读了,只是那时的他们,谁也不服谁。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俩感情才好了起来。”
  鸾陈听的心中一紧,这事比黎芳顾要为温雅完婚更令人头疼,可眼下黎芳顾不在这里,他也没法问:“那你呢?你的爱藏的很深很深,我竟然看不出你究竟将爱给的是身负天下安危的黎世子,还是九五之尊位上的皇帝。”
  温雅笑的很轻松,眉眼间似乎染上点点微光,让鸾陈一眼望进她的心底:“鸾陈,你觉得女子就只能为情爱而活吗?”
  鸾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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