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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蠢猫觊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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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梼杌?”
  “是那个梼杌吗?”乔午问,“那东西不是上古凶兽,发起狂来能令天地变色,怎么轻易被制服了?”
  许沛皮道:“这东西下凡为祸人间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这次没有横尸遍野,依着以往的标准的确不够惨烈,应该是被什么限制住一部分灵力,还记得梼杌样貌的记载吗?”
  乔午道:“记得,西方荒中,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搅乱荒中,名梼杌。可是那东西长得没有这么威武,像只长尾巴的猪。”
  许沛皮点头:“那应该是被限制了灵力没错了。‘不可解’和你说的新房里的困灵阵法,应该就是梼杌教的,每个凶兽都有不同的特性,梼杌本身固执,应该就是利用了人的执念,放大了那种固执,比如第一个想要和女友在一起的穷小子,得不到,就毁了她,这不是梼杌教的,而是那凶手本身的想法。”
  乔午听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变~态了。”
  许沛皮摇头:“人性中不可理喻的事情很多,不过大多数人会压制住离经叛道的邪念。”他继续道:“第二件事里的孙伯强,希望得到漂亮妻子的爱,希望得到岳父的财产。”
  “可是产生执念的姜依蔻呀!”
  “孙伯强的执念是希望姜依蔻对他死心塌地,而姜依蔻的执念是付出,她希望通过自己的斗争和努力,获得爱情。无论是和家庭决裂,还是放弃事业、忍气吞声挨打挨骂,她以为自己付出了很多,非常伟大,但最终可能只感动了她自己,伤了真正爱她的父母的心。”
  “这也太傻了。”乔午、温鹏,以及白斓都齐齐感叹。
  许沛皮也叹息一声,两人一猫都以为师父会有什么高见,哪知许沛皮只是感叹一句:“可不是吗,太傻了。”
  听师徒三人聊了半天,白斓的态度也比一开始恭敬许多,忍不住问:“那我的来历呢?老先生能不能告知?”
  许沛皮却大摇其头:“你这猫贵不可言,我看不清,不敢妄言。至于你们说找到他记忆的方法,我看不用操心,他忘记的东西自然会回来找他。”乔午还想再问,许沛皮却转移了话题:“你们说那个孙伯强,民警劝说之后,协议离婚之后,就杳无音信了,我倒正好有他的消息,想不想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一副对联,分享给大家:
工作累不累,想想火锅贵不贵。
工作苦不苦,想想羊肉和毛肚。
瞬间充满了干劲有没有( ˙?˙ )话说三喜已经连续加班23天了,但日更没断过,是不是很棒棒,要夸夸和花花(骄傲地叉腰)

  ☆、第四十九章

  乔午其实很想说我更想知道我家大猫的事情; 不过因为许老爷子此时一张“八卦专用脸”,暗示可能有“大料”,让乔午和温鹏也提起了兴趣。
  “他怎么了?姜建国起诉他了?刑事拘留,还是经济犯罪?”
  这件事情出来之后,因为闹的动静太大,上了一天新闻,标题就是“家庭暴力”; 引来一片谴责声,有骂男的可恶的,有骂女的不离婚活该的; 有提倡女性权益的,掀起了一波小风浪。
  可第二天新闻就被撤掉了,这条社会新闻里边主人公用的都是化名,不过有心人想人肉总能找到真人; 撤掉新闻的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姜建国,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最好面子; 讲究“家丑不可外扬”,自然不愿意让自家女儿被丈夫虐~待的事情,成为街头巷口人的谈资。
  可这位老先生不是打掉牙齿和血吞的人,孙伯强不仅欺负他女儿; 而且蓄意谋害他,觊觎他的家产,是谁也眼不下这口气。
  何况女儿已经和孙伯强离婚,他不可能就那么算了; 把孙伯强从前做的事情拿出几样来,请个靠谱的律师,往经济案,或者刑事案上靠一靠,孙伯强也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许沛皮却道:“他进燕市静稳精神病院了。”
  乔午:“怎么会进精神病院?师父您确定吗?”
  许沛皮道:“那当然,这事儿办得听隐蔽,不过老宋知道点内情,和我说的,对了,老宋还和我夸你来着。”许沛皮没掩饰得意,“夸你有胆有识,能破了‘不可解’,不仅把他们的徒弟都比下去了,连同那个老家伙也都心服口服,把老田气得够呛哈哈哈哈。”
  乔午正想谦虚几句,就听许沛皮又道:“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
  乔午闭嘴了,和温鹏互相交换了一个“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眼神。
  许沛皮道:“只是他那位老母亲带着几个弟妹一直在闹,说自己儿子没病,后来不知怎么,忽然不闹了,这个老宋没说,不知道是见到孙伯强真的不正常,还是姜家使了什么手段,让他们闭了嘴。”
  温鹏问:“难道他们给了封口费?”
  乔午却是摇头:“以我对姜建国的了解,他不会给欺负了女儿的人一分钱。我比较好奇的是,那个孙伯强真的疯了吗?”
  后来乔午去派出所做笔录的时候,听说孙母也大闹了一场,可一来乔午的证词可信,二来姜依蔻配合验伤,发现身上还真有从前一直没痊愈的软组织挫伤,符合“长期被家暴”的说法,三来周围邻居,包括报警的那一位,都能证实孙伯强打老婆是惯犯了。
  因此才定了案。
  不过乔午在派出所也见了孙伯强一面,孙伯强除了害怕之外,精神状态比之前还稳定了一点,不可能“疯了”的。
  许沛皮道:“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老宋说医生给了报告,叫什么‘偏执型人格’,又写了一堆家庭暴力之类的论证,证实他的是有病的。”
  一直没说话的温鹏,忽然幽幽道:“一个正常人,进了精神病院,也早晚会疯的。”
  乔午和许沛皮师徒俩都一阵唏嘘,不过没有人为孙伯强可惜,他做下的错事太多,尤其对不起妻子一家,姜建国想讨回些公道,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不知道这会不会有损姜老先生的运势。”
  师徒三人又聊了一会儿,乔午几次三番想再打探自家师父对大白过去的见解,许沛皮被问得犯了,直言自己要看的电视剧开始了,赶两个徒弟回家,乔午知道自家师父的脾气,知道他只要不想说,自己一个字也翘不出来,只得抱着白斓离开。
  温鹏却乐呵呵道:“我陪您看一会儿电视吧。”
  许沛皮看了看他,不置可否。等乔午离开了,温鹏才问:“师父您真的看不清吗?”许沛皮盯着电视,含糊地“嗯”了一声。
  温鹏又问:“既然能挟制凶兽梼杌,而大白又能变成虎形,那他会不会也是上古神兽?”
  “白~虎”俩字在温鹏嘴里呼之欲出,许沛皮不否认也不点头,只叹口气:“你猜到的,小乔未必猜不到,他很聪明,一定要我证实才肯信……小乔从小孤单惯了,我不忍心让他扔掉那猫——即使我让扔,他也未必听我的——也是他的缘法。”
  许沛皮说完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道:“你抽空去劝劝他,不要和‘大白’走得太近,等他拿到他想要的,恐怕就要走了,让小乔好聚好散,别太执着。”
  温鹏听得心里不是滋味:“您是说大白会离开小乔?”
  许沛皮道:“小乔是我的徒弟,可他基本上算是你养大的,我这个当师父的,整天到处跑,也没怎么照顾过你们,难为你们都跟我亲近。”
  温鹏在心里吐槽:您知道自己不靠谱就好。
  可心里惦记着乔午,就没心情和师父逗闷子,默默地陪老人家看了一会儿电视。
  另一边,乔午还没到家,就接到了姜建国的电话,姜老先生先是连连致歉,说自己太忙处理女儿离婚后的琐事,一直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乔午,乔午非常想说“钱打过来就行了。”
  不过姜老先生一再强调女儿姜依蔻也要当面感谢,乔午拗不过,只得约好了时间,带着白斓过去。
  这一次答谢宴设在某酒店的包厢里,姜依蔻看起来面色红~润些,不再一身便宜的淘宝爆款,看着居然年轻活泼了不少,如果不刻意说,一点看不出来已经当了妈妈。
  而姜建国夫妇的气色也好了不少,姜老夫人彻底甩掉了上次的病容,女儿回到身边,笑容满面,倒是姜建国本人身上缭绕着的黑气还没有散去,本该回来的运势也没再归位。
  乔午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孙伯强的确是没病,硬被他使了些手段塞进精神病院的。
  不过老父亲为女儿讨回公道的心,外人也无法过多苛责,事情已经铸成,再多说无益,乔午选择了闭嘴。
  姜建国知道大师们都不喜热闹,不耐烦应酬酒席,因此,非常有眼色地只请了乔午一人,主人家除了姜建国一家三口之外,再没外人。
  他想的十分周到,预料到乔午会带着白斓一起来,甚至给白斓单独准备了座位,而且还有陪客两位,一位是关在笼子里的小奶猫,另一位陪客也不陌生,正是乔午从前在姜家别墅里见过,差一点被田大师当做“邪祟”建议姜建国扔掉的英短蓝猫,小黑。
  小黑记得乔午的恩情,见到乔午便热情地贴了上去,拿脑袋使劲儿蹭乔午的裤腿,乔午蹲下~身摸了一把小黑,小黑便一骨碌翻出肚皮,“喵喵喵”地撒娇,甚是憨态可掬,把一旁的白斓气得用猫语骂了一句:“不要脸,以为自己还是小奶猫吗?”
  小黑一边往乔午手上蹭,一边回敬白斓:“呀,你的主人还没扔了你?真是奇怪,啧啧啧,一点不会撒娇,就会挠人的暴脾气,早晚被扔掉。”
  白斓气得炸了毛,“喵喵喵”地和小黑隔空对骂。
  乔午不知道两只毛团在说什么,只听“喵喵喵”的猫叫不断,简直萌得心都化了,自从养了大白之后,他对这样毛绒绒的生物愈发没有抵挡力。
  姜建国和妻子对视一眼,笑道:“乔大师,看您给我家帮了这么多忙,除了酬劳,我们也想不到该怎么谢您,看您喜欢猫咪,所以特意挑了一只小布偶,也能给大白做个伴儿,不知合不合乔大师的眼。”
  原来笼子里的小奶猫是送给乔午的,乔午虽然爱猫,可心里知道,除了大白之外,自己恐怕养不活任何一只生物,正琢磨着怎么拒绝,就见两只猫打起来了。
  小黑一边跑一边大声嚷嚷:“你主人不要你啦!要养布偶啦!”
  ……场面一度非常失控,两只猫你追我赶,小黑根本不是大白的对手,两三下就被白斓按在爪子底下单方面虐打,乔午连忙去拉,白斓虽然被养得愈发大只,可异常灵活,一个“金蝉脱壳”,这次的目标却是笼子里的小布偶。
  白斓认真要发脾气,连上古凶兽都不是对手,一只小奶猫算什么,笼子里的小布偶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一副吊着一口气随时会晕过的模样。
  乔午生怕白斓当着姜家三口人的面,直接把铁笼子咬变形,忙拉住他,转向姜建国:“姜老先生,实在抱歉,我家大白特别爱吃醋,这猫给了我,恐怕我也养不活的。”
  姜建国见状早就吓傻了,这哪儿是猫?野生的老虎都没这么大气场!
  姜建国有心劝乔午把大白扔掉,再养一只温顺的,可瞄了一眼仍旧龇着牙的大白,忍不住咽回了到嗓子眼的话,送猫的事情再没提起。
  答谢宴结束后,白斓逮到和乔午单独相处的机会,便嘟嘟囔囔地凑过去咬耳朵:“小乔,我以后不挠你了,我温柔一点,也学着撒娇,你不要养别的猫好不好?”
  乔午哭笑不得,很想解释一句“我除了你谁也不养。”
  白斓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爪子按住乔午的脸,急急地催促:“你该上班了!”
  乔午疑惑地扫了一眼眼前,此时一人一猫已经进了乔午的小区,楼下空荡荡的,除了一个x通快递的小车之外,什么也没有,白斓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第五十章

  白斓一秒钟不到; 就忘了刚立的“要做一只温柔、会撒娇宠物”的flag,整只猫压到乔午脑袋上,两只爪爪按着乔午的头,又怕引起对面埋头整理货物快递员的注意,压低声音碎碎念:“快去上班呀!你不能再请假了,说好的养我呢?”
  乔午被头顶超重的大毛团压得脖子酸疼,又被他的毛遮住视线; 眼前一片黑暗,忍不住用手往下撕:“说了多少遍不许往我身上压,多少斤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白斓做了一回刚正不阿的“谏臣”; 到底把乔午逼去了公司,从他身上扒下钥匙,转身就飞奔回家。
  乔午并没有起疑心,白斓这一阵子一直在催促自己好好工作; 美其名曰“为了他们更好的生活和更多的小鱼干”,乔午心里默默吐槽:你根本不吃小鱼干; 猫粮也连碰都不碰。
  送走了乔午,白斓直接回了家,果然,门口已经堆了几个包裹; 这一片老小区还没有安装自提柜,负责这一片的快递小哥已经和乔午达成了默契,东西到了,家里没人就直接放门口; 通常不会打电话通知,省去了白斓偷手机或者删短信的麻烦。
  而乔午经常网购,白斓付钱直接用他的x额宝账户,连银行短信也省了,按着乔午对财产一贯的迷糊,不出意外的话,没人提醒,他大约永远也想起不起来查查每月消费订单,更别提发现白斓的花销了。
  白斓探头探脑地望了一圈,还是将自己抻得老长,费力地把门拧开,又将几包快递依次推进门里,做好了这一切,才重新拽上门。
  开门关门对于白斓来说已经驾轻就熟,自由切换人形和猫身,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也已经驾轻就熟,却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他就要以一个新身份重新认识乔午了。
  白斓说不上紧张多一点,还是兴奋多一点,甚至生出些担忧来,小乔能不能接受他?自己人形的样子丑不丑?
  白斓三下五除二拆开了包装,这身行头,从内~裤到外套一应俱全,买的都是某中档品牌旗舰店搭配好的衣服,穿搭上应该不会出错,这是一套偏运动的休闲套装——以白斓的身高,欧美码的运动品牌最不容易断号——白斓照了照镜子,看着宽肩长~腿,五官端正,并不难看。
  白斓清清嗓子,“你好,帅哥,可以请你喝一杯吗?”“小乔,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大白。”“你好,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你家的猫。”
  在镜子前练习了几遍开场白,白斓否决了好几个开头,还想绞尽脑汁再想一个,忽然瞥见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自己每天只有一个小时时间变成~人,现在就只剩下四十分钟不到!白斓不再犹豫,迅速把剩下的快递拆开,掀起床板,露出地下的储物空间,一共六个大格子,现在只堆满了四个。
  这床板乔午是用来存放换季衣物的,乔午嫌弃床板太沉,只在换季时一次性拿出衣服,再把上一个季节的衣服放回去。
  白斓掀开床板的时候倒没觉得特别沉,迅速把衣服放进去,而后关上床板,一把抓起地上没用的快递袋子和盒子,直接出了门。
  乔午到了单位,便开始无精打采的对着电脑发呆,他虽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意外地总能在死线之前完成手头的工作,最近一阵子被白斓催促着好好上班,工作都提前超额完成,但鸡贼如乔午,牢记“生命有限而工作无限”的消极原则,也不主动跟领导要任务,就一门心思发呆。
  乔午开始还盘算着这个月的绩效应该不错,不可能再被扣光,而后就放空自己,开始发呆。
  “小乔,有人找!”刚好下楼拿快递的王怡叫了两遍,乔午才反应过来:“好的,大王!是我哥吗?”
  乔午所指的“哥哥”就是师兄温鹏,从前曾经来接过乔午下班,王怡却摇头,两眼放光:“不是,是个特别man的帅哥。”
  不是温鹏吗?也难怪,如果是他,应该提前给自己打个电话才是。经过乔午自身多年来的不懈努力,他的朋友数量几乎无限趋近于零,一时倒想不起来是谁。
  “等等,他也是你哥吗?”王怡说完,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乔午:“不过不像呀,他挺高的。”
  王怡是个官方宣称一米七五的高挑美女,乔午怀疑实际身高应该不止,又长年穿着高跟鞋,视觉效果上,偶尔会比乔午还高尚一头。
  面对这位美女同事语焉不详的质疑,乔午很快抓~住重点,并且玻璃心碎了一地,抗议道:“看我~干嘛,我一点都不矮!已经过了华夏男士的平均身高!”
  王怡“啧啧”有声:“我什么也没说呀。”
  乔午还是狐疑地下了楼,迎面就见到面色略带焦急的白斓,现在距离一小时的时限,只剩下不到十分钟。
  从家里到乔午的公司,再被门卫拦下,终于碰到愿意为他带句话的女职员,二十多分钟,生生消耗殆尽。
  不过他总算是见到了乔午,这个视角下的乔午果然可爱了不少,白斓比乔午高了一头,见到对方毛绒绒的短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类喜欢毛绒绒的小动物,比如现在的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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