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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睡是病治不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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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那样岂不是会很想尿尿吗?
我有些蒙,同时有些好奇。
他却没有再继续说,关了水龙头,停止了注水。
其实我觉得还能再灌进去一些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那么做。我的肚子已经明显的鼓胀起来,他轻轻拍了拍,我顿时感到有水在里面晃荡。
他慢慢将管子从我体内抽出,抽出的过程又带了不少水出来,他立刻用拇指抵进我的穴`口,阻止更多的水流出。
他让我放松动作,然后扶我从浴缸里爬出……真的是爬,因为他手指还在我身体里塞着,我很难站起身来。
我跪在地上,用手把着浴缸边缘,同时扭过头看他。我居然看到他开始往自己不知何时又挺立起来的分身上涂抹润滑。
不是吧……灌了这么多水,还要继续操我?而且……还是后入?
他一手抵着我穴`口,一手把着自己的阳器凑近。然后他迅速地撤出手指,再将阳器顶入。
当然还是溜走了一些水,不过不多。
他慢慢捅到底,我只感觉我肠子里的水又被往深处顶了一些。
不过还能承受,不至于到要憋到爆炸的感觉。只是因为我跪着,肚子有些坠涨。
“俞衡,你到底有多喜欢后入?”我问他道。
“像你喜欢做‘爱一样喜欢。”
……好吧,这个比喻非常恰当,我不作反驳。
他这一次没有再刺激我的分身,而是直接抽`插起来。他每一次抽后,都会有水流从我们相贴的缝隙间涌出,而每一次插入,都会将剩下那些试图流出的水重新顶回去。
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我形容不来,快感不是特别强烈,但是有种特殊的律动和节奏。我甚至能听到水在我肠道间来回撞击发出的声响,就像空腹喝了大量的水以后,跑动的时候胃里会有水击的声音。
他不停地抽`插,水流就会从我股间不断地流出,顺着大腿流淌到地上。那种感觉非常畅快而且舒服,在享受抽`插快感的同时,我能够享受到水流泻出带来的快意。
这不像是在做‘爱,倒更像是在“玩”。
随着抽`插的继续,我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少,以至于他再次“抽”的时候也不会有水流出。这个时候他开始刻意去摩擦我的敏感点,我又感到更多的快感,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他最后射在我体内,而我射在地上。
我保持跪的姿势喘气,等到那高`潮之后产生的疲劳过去,我扭过头,对他道:“再来一次。”
他惊讶地看着我,然后笑了笑:“虽然我对你现在的体力感到欣慰,不过……今天还是不要再来了,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可我还没有玩够。
他像是看穿我的心事,拍拍我的背,“如果你是还没有享受够水流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他说着又拿起花洒,调节到水柱的那一档,开始给我冲洗肠道。
最后的这几次冲洗彻底满足了我,我终于开始觉得疲惫了。他又用花洒那一档给我冲洗了全身,冲洗了地面,最后将浴缸里也清理干净,把灌肠用的管子藏在不易察觉的隐蔽处。
我试图自己站起身,结果发现,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他将我用浴巾裹好,打横抱起,出了浴室。
客厅里没有人,俞微陪着老爷子逛花鸟市场去了,妹夫应该带着女儿在别的房间。
俞衡把我放在沙发上,我一躺下,只觉得脑子有些晕,胃里也有点恶心想吐。
我缓了一阵,他给我倒了杯温水喝,把浴巾给我裹好,然后让我在这里等他一会儿。
我以为他要去穿衣服,就没有阻拦。等他走了我才想到,他为什么不直接抱我一起去?
我再喊他他也不理我,便索性继续躺着等他。我知道我现在的姿势一定非常不雅,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腿则随意地垂下,脚踩在地板上。
现在正是春夏之交,倒是一点也不冷。
“我靠,你们两个终于出来了啊?”妹夫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吓了我一跳。
“你知不知道你们洗了多久啊?两个小时!大男人洗澡两个小时啊!你们要把浴室洗穿吗?”
我看着他,哼哼两声,挠头道:“其实真正洗也就半小时吧……”
“那……所以剩下的时间全都用来干……这个?”他说着一手虚握,一手伸出根手指,两只手做了一个“抽`插”的动作。
我朝妹夫竖起大拇指。
“真有你们的啊。”他眼神怪异。
我一跟他说话,就渐渐不难受了,不过头顶的灯晃得我有些眼晕。
“我说,你先把衣服穿上行不行?你在这赤身裸`体的干嘛?还有孩子啊!”
“俞衡没给我拿衣服,他让我在这等他。”我道。
“他去哪了?”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妹夫倚着沙发背,又凑得近了些,低声道:“何砚之,你叫得可真淫‘荡。”
我眯起眼:“多谢夸奖。”又觉得不对,“你听见了啊?”
“废话。何止我,我要是把大门开开,整个楼道都能听见。”
我有叫那么大声吗?
“我闺女刚才还问我,为什么大舅叫得那么凄惨。”
“那你就跟她说,大舅在跟二舅做‘爱。”
他卷起杂志敲我的头,“我闺女才刚五岁!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啊?”
羞耻心是什么?能吃吗?
我看着妹夫,说实话我现在不是很想和他聊天,便想着用个什么法子能把他逼走。于是我眨眨眼,道:“其实很爽的,你要不要尝试一把?我们3p如何?我看俞衡完全能一个干俩。”
妹夫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怪物,最后他拿杂志甩在我身上,“你自己享受吧。”转身离开。
退敌成功。我为自己的机智感到折服。
我把杂志摊开盖在脸上,挡住头顶的强光。
我有点困,不过应该不是嗜睡症发作,而是身体疲劳以后就想睡觉。
我没穿裤子,叉着腿菊花那里有点凉,而且刚才被俞衡撑大的穴`口还没能完全合拢,我试着收缩了一下,感觉空荡荡的有点漏风,想找个什么东西堵上。
找点什么好呢……
我正琢磨着,俞衡突然回来了,因为我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我移开杂志,见他自己已经穿好衣服,却没拿我的,而手里多拿了一个看不清什么模样的小物件。
我正想叫他,他却又朝卫生间去了。我听见他洗东西的水声,再返回时,他已经把落在里面的润滑液拿了出来。
然后他坐到我身边,把润滑液涂抹到他刚来的那个物件上。我才看清那是个肛塞,直径大概有三厘米的样子,最后头有个防止滑入的大环。
我还没塞过肛塞,莫名又有点兴奋。
我觉得俞衡一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然怎么我想什么他就知道什么呢。我刚想找个东西给我菊花塞上,他就给我拿来了。
他分开我的腿,又在我穴`口抹了一点润滑,然后把那个肛塞慢慢塞了进去。
空荡的地方被填满,不漏风了。我顿时满足地眯起眼。
妹夫又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俞衡,便问他道:“我闺女的水枪呢?”
我深知我们用那个水枪干了什么,不由一阵脸红。俞衡却面不改色,“不小心被我踩坏了,改天赔她一个新的。”
“开什么玩笑,那水枪结实着呢,摔都摔不坏,能被你踩……”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俞衡,抽了抽嘴角:“该不是你们拿去干什么……什么奇怪的……了吧?”
我觉得妹夫的理解能力真不是一般强,我实在忍不住想给他点个赞。
俞衡冲他点头。
妹夫捂住额头,嘴里喃喃着“我可真是服了你们”,从我手里抢过他刚才甩给我的杂志,结果一不小心看到了我刚刚塞上的肛塞。
我正玩着那个肛塞,将食指套在尾部的环里,抽`插了几下。我哪知道他甩给我的杂志居然还要拿走,本来隔着沙发背,他只要不探身过来,是不会看到的。
于是我愣住了,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他。
他的表情又变得非常精彩。
俞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为我解围道:“我那里还有好多个,要不要送你一个?”
妹夫没说话,只僵硬地直起腰,僵硬地转身,又僵硬地走回了他的房间,关上了门。
……我觉得他今天一天大概都不会再出来了。
我有点尴尬。
俞衡把那个被我抽到一半的肛塞给我塞回去,把我抱起来回到卧室。
我一沾上柔软的床,就止不住地想睡,但肛塞还在我穴`口塞着,又莫名有点刺激和兴奋。
我翻了个身,一摸却摸到床单的褶皱里有个细长的物件,拿起来一看,是个不锈钢的细棍,大概有二十来公分长,五六毫米粗。
说细棍还不太准确,一半是十几个小珠子连接的造型,最头上有一段弯曲。另一半是直杆,末端弯折回来,又接了一个弹性的硅胶小圈。整体造型非常奇特。
我一时间没看出那是个什么东西,不过直觉告诉我应该是给我用的。我盯着那玩意看了半晌,直到被俞衡发现。
俞衡一把把那东西送我手里抢过去,表情竟然有些慌张。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却轻咳一声,什么也没跟我解释,而将那东西放进了床头柜的最底层,上了锁。
那个柜子我之前从没见他打开过,但他刚刚打开又迅速关上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了里面有一大堆东西,最外面散落着几个肛塞。他应该是刚才翻找肛塞的时候,不小心把那个东西留在床上的。
到底是什么玩意?
他那一抽屉里好像都是类似的东西,又都是什么玩意?
我非常好奇,刚想开口问,他却伸出手指抵在我唇前,不让我出声。
他拉上窗帘,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我困意更加强烈,他给我盖好被子,在我耳边轻声道:“睡一会儿吧,两个小时以后我给你拔肛塞,吃饭的时候喊你起来。”
我打了个哈欠,倦意盖过了肛塞带来的轻微刺激,我很快睡着了。
后来我便忘了那个东西的事,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给我用的时候,我才终于知道了那是什么。
同时我感觉,俞衡简直是个天才。
他不但学得快,而且知道举一反三。
我自愧不如。
'新生'Chapter 11
肛塞真的是一个很好玩的东西呢……
试过一次之后我就深深地爱上了它。
不过俞衡不让我经常戴,说戴多了不好。
好吧好吧,听他的就是了。
我过了三十一岁的生日以后,就逐渐开始出门了。
起初只是去一些近的地方,小区里,或者附近的公园。再多会跟俞衡出去逛逛超市什么的,或者去程轩的理发店,再或者把小白他们约出来,找个咖啡厅坐一坐。
跟付迁也有过几次交集,在医院复查偶尔会遇见他。还去过一趟韩宇文家开的小诊所,那天俞衡来了兴致,还跟人家热烈讨论了一番有关针灸的事。
十月份的时候去得更远了一些,去看了一趟枫叶。那种漫山遍野的红,热烈而撼人心魄,在视网膜上许久许久地残留,都回到家了,依然忘不掉深烙脑中的影像。
我带了两片叶子回来,精心处理好,夹在相册里。看见红叶,又不免想起别墅小区里的银杏来,等以后有机会也定要去摘上两片,一并保存。
我也拍了很多红叶的照片,出去玩,单反肯定是不能忘的。挑一些最好的洗出来,一一插进相册里。
虽然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相册了,也很少有人去洗照片,但我还是对这些东西抱有充足的喜爱。我觉得如果能够把自己一生的影像都保存下来,从出生到老。在离世之前将相册一页一页的地翻过,看完自己所走过的一生,那将是一种非同寻常的享受。
只可惜我以前的影像是没能保存下来,只能从三十岁开始记录,也不知能够记录到何时。
俞爸爸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些俞衡小时候的照片,刚出生的、穿开裆裤的、上幼儿园的。我别提有多高兴,全都洗出来放到相册里,搞得俞衡直要打我。
还有他少年时期、青年时期的照片,其中也包括了他微信里存的那张。但可惜那间小木屋已经不存在了,没有办法再故地重游一下。
我真的非常喜欢那张照片,又加了一些美化之后,洗出来当做了相册的封面。
突然感觉三十岁以后的自己,才算是真正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啊。
俞衡换了一份新工作。
当然不是在医院,也跟中医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他现在在妹夫的公司里上班。
起初妹夫给他介绍工作的时候,他还老大不乐意了,说不想靠关系走后门。结果妹夫一番劝说加诱拐,说工作相当清闲,每天上班俩小时,一月工资五千块,方便你随时回家跟何砚之干什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
我心说哪有那么好的待遇,要真有那么好的工作还能缺人?结果妹夫信誓旦旦,跟我说,他说有就有,就算没有他都能硬给造一个出来。
好好好,你是总裁你牛‘逼。
俞衡最终被打动了,我估摸着他是被最后一句打动的。总之他过去上班了,我在家无聊也跑到他们公司去看过几趟,发现还真那么回事。虽说上班俩小时有点夸张了,但他就每天坐坐办公室弄弄电脑,打个表格整理资料,简直清闲得不要再清闲。
而且他办公室还是个单间,饮水机咖啡机全都有,他没事还自己冲个咖啡泡个茶,还有女同事给他送的小点心。
等等,女同事?!
WTF!看不到他手上戴的戒指吗?!
结果俞衡说,这是人家公司的传统,那个女同事也是结了婚的,送出去的点心也不止送他一个人,几乎人人有份,妹夫那里也一样有。
这我才稍稍放下心来,毕竟俞衡这种又年轻又帅还有气质的男人,实在难免招蜂引蝶。
后来我往他们公司跑得多了,他们也都差不多认识了我,说总算知道俞衡手上那戒指是跟谁戴的。我也不好每次都空着手去,经常给他们捎些吃的,早上去就带早点,下午就带下午茶。
当然了,办公室嘛……还是这种单人办公室,一看就是要发生点大事的地方。有一回我跟俞衡脑子一热,在办公室里就那啥了,而且貌似还……因此掰弯了一个过来送资料,在门口偷听了全程的直男……
罪过罪过。
我在俞家的生活可以说是一帆风顺的,但也不总是那么风平浪静,偶尔难免还要掀起一点小小的浪花。
比如有一回晚上不知怎么就忘了吃药,俞衡半夜惊醒过来问我是不是忘了一次药,我正睡得迷糊,就嗯嗯啊啊地回应他。结果他一看药盒,真的忘吃了一次药,吓得他凌晨一点给冯深打电话。
冯深这人的起床气我深有体会,大半夜的被吵醒,直接隔着手机就把我俩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让俞衡立刻给我补上漏的药,还说如果有不舒服就第二天过去检查。
第二天一大早,我根本没觉得不舒服,俞衡还是把我拎到了医院。我还没睡醒,睡眼惺忪的,抽血的时候都差点睡着。化验结果一出来,冯深又给我俩一顿骂,说屁事没有,让我俩赶紧滚回家去不要来添乱。
唉。
真是的,俞衡怎么就能忍住不揍他呢。
还有一回,发生了一件比忘吃药更严重的事,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那天下午家里没有人,只有我自己在。俞衡和妹夫上班去了,楠楠在幼儿园,妹妹陪着老爷子不知道出去干嘛。
我午睡起来想找点东西吃,正好头天俞衡买了几个甜瓜,在厨房放着,我就忍不住拿了一个。
我这人比较懒,平常想吃什么水果都是俞衡削好了给我,而且我还不爱占手,因为懒得洗,能拿签子扎的绝不用手抓。看着这甜瓜我就犯了难,心说这玩意要怎么处理?里面还有很多籽吧?我最腻歪那个籽了,籽和汁混合在一起看着就很恶心。
但我又非常想吃甜瓜的肉,琢磨了半天,先找个刮皮刀把皮给刮掉,然后才一切为二,一边嫌弃着里面的籽,一边拿勺子掏掉扔进垃圾桶。
把籽掏完瓜就干净了,但我也不能就这么抱着啃,再切上几刀,变成大小适中的几条,放进盘子里装着。
我满意了,准备把瓜一会儿拿到卧室去,边看电影边吃,就先去把刀和手洗了。
要说我这手,受伤以后就干不了什么重活,太精细的也做不了。上次楠楠让我给她拧个瓶盖,半天都没拧开。最后还是俞衡给我解围,说不要欺负你大舅,以后有事找二舅。
我这别提多难受,一个大男人居然连个瓶盖都拧不开,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我平常也不怎么进厨房,更不要提拿刀,切个甜瓜还切得歪歪扭扭的,沾了满手的瓜籽和汁。
我最腻歪这种黏糊糊的东西,就赶紧去洗。先把刀刃冲干净了,又看到左胳膊上也沾了点。一时间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右手还握着刀,就已经把左胳膊放到水龙头底下去冲。
结果我这一没注意,就把刀给碰到了旁边的碗架,偏偏我握刀柄的时候还把汁给蹭上去了,又黏又滑,手上没抓稳,再这么一磕,刀就脱手出去了。
我当时就心叫不好,左手本能地躲了一下,但地方太小施展不开,还是被刀给擦了过去。
手臂上顿时一凉,刀哐当一声就掉到了洗碗池里。
按说其实被这么一擦也没啥事,顶多是划破了流点血,就算深一点也就是多流点血。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却不料胳膊被刀划破以后,血直接从血管里喷了出来。
真的是喷出来,旁边碗架上都溅了几滴。
我直接就傻了。
只是被刀割伤,伤口又不是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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