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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变成傻白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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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月不听劝,也不许人靠近,情绪越来越暴躁,这时候这帮人要还看不明白这“美人”智商有问题就说不过去了,可是这样的人不该送精神病院吗?怎么转到咱们医院了,听说还是宁科长亲自陪床,一帮人正商量着直接先打一针镇定,还没等靠近,梁丘月就抄起输液架一顿乱甩,不知怎么的就把玻璃给甩碎了,还把脚给扎了,正赶得巧宁科长推门进来,然后小恶狼原地化身小绵羊,眼泪蜿蜒而下,把一帮人给推向个趁家属不在欺负智障的境地,现在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宁星给梁丘月处理完伤口用了大概十多分钟,还细细的用手电找了没有碎玻璃,这期间一个眼神都没甩给这一屋子人,没有什么指责和暴怒,却清清冷冷的逼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这医院宁星才是院长,在院里早就私下传开了,要不就宁星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作方式,早就天怒人怨了,这会谁也不敢辩解,更不敢走,都蔫头耷脑的等着‘院长大人’处置。
宁星确实是生气的,梁丘月虽然理智不全了,可有一个人好好说让他等,他也不是听不懂,甚至把梁丘月一个人锁在屋子里,都要比被这么一群人围着好,这帮人可能其中有好心想帮着劝的,但看出梁丘月智力有问题,还围着一群刺激他,显然看热闹的成分居多。
宁星给梁丘月包扎好,转过身面色冰冷的看着一屋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嘴脸,第一次行驶了一次他身为隐形院长的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 腰酸背疼腿抽筋,头昏脑胀不得劲。。。。。。码完了
☆、鱼水深情五
“他是个智障,你们也是?”宁星声音并不大甚至可以堪称低语,语气也平平的没有一丝起伏,系统播报一样,却让一帮人听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都没自己的事干,主职智障副职才是医生护士是吧?年终奖没的领了,都出去吧。”
宁星扫了一眼梁丘月在见到自己之后,已经逐渐干涸的两条小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拉过梁丘月的手臂把人抱在了怀里,真好,梁丘月这么快就醒过来真好,病情没有再继续恶化下去真好,还能记得自己这样………真好。
两人像是初次恋爱的少年一样,幼稚的粘连在一起,连体婴儿一样抱在一起不肯分开,梁丘月醒了,也就不必再住院了,这种病没有药可用,至于营养液,人都醒了,自然可以开始吃东西,宁星把梁丘月带回自己的公寓,放在梁丘氏的东西,杨木早就派人送回来了,虽然梁丘氏大宅的条件要比自己公寓好的多,可是宁星还是喜欢自己这里,空间虽然不那么宽敞,装饰也不那么华丽,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梁丘月回到宁星的公寓,显然也情绪开始稳定了下来,只是寸步不离宁星,几乎是贴在宁星的身上,宁星的心里是很甜蜜的,毕竟被人需要被人依恋的滋味,怎么都是开心的,特别这个依恋和需要自己的人还是自己也喜欢的。
宁星煮了一锅白粥,给梁丘月盛了一碗米粒少点的上边部分,然后自己盛上一碗配着小菜,两个人简简单单的白粥,吃的很开心,宁星只让梁丘月吃粥,梁丘月也就老老实实心满意足的只吃粥,乖巧的要命,吃过饭后宁星要去洗澡,梁丘月依然亦步亦趋的跟着,宁星有些哭笑不得,还有点淡淡的心酸和担忧,好像比之前更加黏人的厉害。。。。。。
宁星不管怎么劝说,梁丘月都坚持拉着宁星不让他洗澡,最后没办法两个人只好一起近了浴室,两个人久违的坦诚相对,宁星莫名的脸热的厉害,他不是一个贪欲的人,但是毕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身体反应总是比人心本身要诚实的多,水汽一蒸两个皮肤都算白皙的人,身子开始发红,宁星有些怔忡的看着梁丘月,身下渐渐起了反应。
梁丘月因为长期的呆在房间,皮肤的颜色很白皙,水淋在身上在雾气缭绕的浴室,有那么点如梦似幻的效果,虽然许久没有运动,但是也只是有些消瘦,身材丝毫没有走形,依然修长挺秀,眉目俊朗,真真是让人热血沸腾的好相貌,最特别的是一双给人多情错觉的桃花眼,此刻笑意和满足满满的几乎要外溢,不再是风流魅惑的神情,而是单纯的可以称之为清纯的神色。
试问这天下谁不想要这样一个伴侣,他恋慕你甚至患上了痴呆症也不肯忘记你,他帅气又多金,单纯又直爽,听话又不呱噪,永远不懂得和你生气发脾气,不会甩脸色和埋怨,偶尔被你忽视伤心欲绝,也只会折腾自己,虽然理论上来说是个傻子,但是傻的不深不浅,正好傻在能够把人心萌化的g。点上,这样的伴侣谁不想要?这是量身定做的顶级伴侣,“人傻钱多”亘古不变的完美择偶官方版本!
宁星看着看着就心猿意马的上手了,触手的肌肤在水的滋润下,温热又滑腻,两人身上的肌肤贴在一起时,那感觉让宁星舒服的想要叹息,宁星一靠近,梁丘月就四肢并用的缠上来,把宁星直缠的后退到浴室墙上,两个人不需暗示,不用交集,自然而然的吻的缠绵又火热,梁丘月是非常愿意和宁星亲热的,虽然他不再懂到底还能怎么让自己更舒爽,但他本能的想要贴近,厮磨,舔舐。
宁星气喘吁吁的把梁丘月推开,两个的下。身都毫不意外的站了军姿,梁丘月的表情又开始急切和苦恼,宁星失笑过后,把浴巾铺在了地上,按着梁丘月半跪下,在他的耳边厮磨着哄劝道,“给我口。交吧?嗯?你会的。。。你一直都做的很棒。”
梁丘月对宁星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宁星跟他亲热的时候,从来都是宁星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学的还快,交一次就会,专注又认真,梁丘月没有丝毫的迟疑,就着半跪着的姿势就张口含住宁星,舌头吮吸又画圈技术纯熟的样子,俨然平时没少被宁星欺压调。教。
宁星仰着头咬着嘴唇,全身蜜桃一样透着潮红,隐忍的蹙着眉,呼吸急促又压抑,偶尔有细细的哼声隔着旖。旎的雾气溢出嘴角,让人听了格外的气血上涌。
可能是憋的有点狠,没多久宁星就浑身细微的颤抖几下,发泄在了梁丘月的嘴里,梁丘月根本不会躲避,十次有九次被呛咳的直接吞下去,剩下那一次也是躲避不及的被颜。射。。。。。。
宁星把梁丘月拉起来,抹掉嘴角的白浊,眯着眼拥在怀里深深的抱了一会,调转了方向把人推在自己刚刚的位置,从嘴唇开始一路向下舔吻,在肚脐上用舌头打了几个圈圈,就听讲梁丘月丝毫不掩饰的呻。吟,宁星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张嘴含住了梁丘月已经半软的下。体,得到了梁丘月靠着墙壁的一个颤抖,宁星的技术明显没有梁丘月那么纯熟,但是贵在认真,他过去从来没有给梁丘月做过这个,那时候两个人每次的亲热几乎都带着强。奸的意味,宁星的感觉除了排斥还是排斥。
可是现在他愿意给梁丘月做这样的事,他是在真的喜欢上梁丘月,才慢慢的开始习惯甚至爱上了和心爱的人赤身缠绵的感觉,然后体会到了梁丘月的认真和依恋,才开始愿意为他做这样的事,梁丘月的反应总是诚实又直接的,舒服的时候甚至会大叫出声,呻。吟不绝,纯男性的声线沙哑又干脆,听的宁星常常是给梁丘月。口。交之后,宁星基本碰一碰就射了,所以两个人的先后顺序总是宁星排在前面,否者他会觉得很亏。
宁星在梁丘月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情不自禁的开始自主的摆动腰肢的时候,果断用自己的舌头抵住梁丘月的前端,而后一点一点的慢慢放松,给他最温和绵长的射。精体验,最后才吐出嘴里的体。液,淑好口,轻轻啄吻梁丘月的嘴唇,给他温柔的安抚。
两个人洗漱过后,都是松弛和饕足的,穿着同款的四角内裤钻进被子里,四肢交缠在一起,温声细语的说上一会没什么营养的小学生对话,然后就就着这个八爪鱼相缠的姿势缠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宁星醒的很早,休息的好精神也出奇的好,梁丘月还在睡,宁星翻转了三个姿势,才从梁丘月的熊抱里面退出来,按理说两个人睡在一起四肢相缠并不会舒服,甚至会酸痛和麻痹,可是奇怪的是宁星和梁丘月,从来没在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遇见过这样的状况,他们会在晚上不自觉的转换姿势,然后继续交缠,仿佛这样的事已经干了几十年,惯性一样契合无比。
宁星煮好了粥,叫梁丘月起床,梁丘月非常的听话,没有起床气,也不会赖床,只要宁星叫他他就会起来,甚至宁星又几次实验过,在半夜起夜的时候叫上梁丘月一起,梁丘月也会痛痛快快的跟着,即便是眼睛都睁不开,也几乎没有过迟疑。
梁丘月洗漱好后,还是像昨天一样的食物,白粥和小菜,小菜没他什么事,他就乖乖的吃白粥,不同的是白粥明显要比昨天稠上一些,手边还有一杯热好的牛奶,梁丘月尝了一口,就给了宁星一个明媚的微笑,牛奶是甜的。。。。。。
等到宁星开始穿上外衣的时候,梁丘月的神色开始恍惚,宁星和他说了半天从前出门之前的交待,梁丘月一句‘好’也没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宁星走到了门边,不见梁丘月像从前一样跑过来索吻,不见他用那双风情款款的桃花眼,来和宁星神交“晚上要早点回家,自己在家很想他。”也没有用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拽宁星的袖子,非要宁星狠狠的拥抱过后才肯放人出门。
宁星走到梁丘月的身边,视线扫过沙发上陷下去的扶手,和梁丘月青白的手指,宁星勾起梁丘月的下巴,诧异的看到了一张写满了隐忍,委屈,不安,狰狞,甚至暴怒扭曲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从前常年被强。奸的人,要接受全垒还要一个契机,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嗯,不会很久。
还会小小的别扭一下就要完结了,我保证不虐(捂脸),越写越收不住了,像脱肛的野马一样偏离的设定。。。。。。本人表示脱肛就脱肛吧 反正脱的我挺喜欢的,把狗血熬成血豆腐,奸一奸(煎)装盘上菜~~~~~~
☆、鱼水深情六
最终那天宁星没能去上班,而且之后的几天也没能去,梁丘月变得越来越不安,只要宁星离开他的视线,他就会开始变脸,速度以及精彩程度堪比国粹,宁星无奈的想为什么一个智障会有这么多的情绪?
可是这样近乎窒息的依赖,最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宁星可能在梁丘月恢复以前,都不能去上班,但是谁知道梁丘月什么时候恢复?万一永远不恢复呢?
这样终究触及到了宁星的底线,他曾经被梁丘月把生活搅的乱七八糟,没有朋友,没有什么爱好,唯一可以舒解多年抑郁的就是动手救人,那是宁星能够在那么多年的背叛和禁锢里,唯一聊以慰藉的事情,他从没想过要放弃这份工作,他喜欢,他努力,他适合,为什么要放弃?
可是现在梁丘月不光是一个智障,他还是一个疯子,一个寸步不离宁星的疯子,宁星已经将近一个月没办法上班了,虽然他爱梁丘月,他喜欢和梁丘月在一起,可是他也爱自己的工作,而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时候,宁星已经不止焦躁,他渐渐不可抑止的开始生出怨毒。
梁丘月毁了他的前半生,让他不能娶妻生子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好不容易能够脱身,梁丘月又变成一个傻子,再一次纠缠宁星,然后像是宿命一样,陷入名为命运的泥沼般,内心那多年积累的,一丝丝的依恋,开始如同破土的竹笋一样疯涨,最后宁星还是像一个,罹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患者一样,欣喜梁丘月的改变,甚至原谅他的过往,宁星已经决定这一辈子就和梁丘月这样生活了,谁让他已经没有过正常人的生活的信心,谁让他爱上了曾经囚禁他的混蛋。
可是现在难道要为了梁丘月,把自己最后一点乐趣也剥夺掉吗?宁星前所未有的暴躁,家里的气压很低,梁丘月像个孩子一样敏感,本能的知道是自己惹到了宁星,不敢靠近,不敢拥抱,却执拗决绝的不让宁星离开。
宁星在和梁丘月困在家里一个多月以后,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和耐心,这一个多月里,宁星哄劝,冷战,讲道理,最后哀求,梁丘月都没有一丝妥协的意思,最后演变到,只要宁星表现出离开的意图,梁丘月就开始哭,宁星实在不敢再任由梁丘月哭到痉挛,只能妥协退让。
转眼冬天就要过去,四月的天开始像一个阴晴不定的妇人,虽然依然冷着脸的时候居多,但偶尔嫣然,也是喜人的。
宁星终于认命,决定把梁丘月送去梁丘氏大宅一天,他去一次医院,办理停职,只能停职,宁星情绪很低落,要有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从新工作,宁星像是被人抽出魂魄一样,机械的办理好离职。
其实他是不用亲自里办理离职的,可是宁星不论如何还是要再来一次的,和自己搭档几年的同事们告个别,给老院长说明情况把医院全权交给他,再把自己心爱的那套手术刀带走,宁星本想再好好的看一眼自己奋战多年的手术台,可是今天刚好三号手术室被占用,只好作罢。
宁星最后驱车去了郊外,来到宁愿的坟前,他得为自己寻找一个发泄的渠道,心中郁结久了,他真怕自己会动手虐待那个二傻子。
“宁愿,我来看你了。”
“宁愿,我想和你说说话,你不要嫌我烦好不好,我觉得我再不找个人倾述一下我可能会疯掉。”
“宁愿,你知道吗?你死了之后我遇见了一个畜生,他。。。。。。干了很多混蛋事,那时候我真想豁出去鱼死网破,反正我什么也没有,可是他抓住了小君的把柄,小君为了我。。。。。。,我不能让他毁了小君啊!”
“宁愿,你别骂我窝囊,还有更窝囊的呢,我最后终于能摆脱他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最后还爱上他了。。。。。。哈。”
“嗯,他得病了,呵呵呵报应不爽,是家族遗传的痴呆症,变成了一个只记得我连妈都不记得的傻子,然后我就再也不能控制住我的心了,就那么。。。。。。呵呵。”
“我不能结婚了,那混蛋又是个下不了崽的,我打算和他过了,不过他身体不太好。。。。。。等你们在地下见面,你帮我好好揍他一顿。”
“真可惜,我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我真想有自己的婚姻,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陪伴他长大,然后给他世界上最温暖的家庭,绝不委屈他,也不抛弃他。”
“嗯。。。。。。小君可能恋爱了,最近见到他都春风满面的样子,好像天使之家的孩子们都过的很好,我调查过的,能找到的都混得风生水起,想帮一把都没处伸手呢。。。。。。”
“宁愿。。。。。。我可能再也不能工作了,那个傻逼他真是往死里逼我,我又不舍得真的不管他。。。。。。唉~~就我混的最惨了,可是宁愿,我是最想你的,真的,你信我!”
“宁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打算赚好多的钱给你养老送终的,宁愿,我。。。在我的心里,你其实一直都是我父亲。。。。。。不过你放心我虽然没能给你养老,但是会给你换一个山清水秀的房子。”
“宁愿。。。。。。爸爸。。。。。。”
。。。。。。
。。。。。。
宁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反正等到口干舌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身上也有些发僵,费力的站起身,打了一个哆嗦,冷透了,宁星原地活动了一会,和宁愿告了别,打算驱车去梁丘氏大宅,去接梁丘月回家,宁星一边开车还在一边腹诽,怎么梁丘月今天没闹吗?怎么杨木一个电话都没打?难道那混蛋懂事了?
把车子停在梁丘氏大宅的门口,宁星进屋的时候,杨木正在客厅里给梁丘海剥橘子,梁丘海还是口齿不清的不知道在埋怨什么,反正不耐烦的样子,杨木好脾气的赔笑,看见宁星进来,也罕见的扬给了宁星一个温和的笑脸。
“你来了。。。。。。”之后就没话了,果然杨木和宁星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熟络不起来的。
“月牙在屋里?我来接他。”
宁星说着就朝杨木点了一下头,然后往二楼上走,杨木也起身跟在后边,边走边说,“月牙这一天都没出屋,中午送进去的饭吃了,但下午怎么叫都不开门了。”
杨木本还想说月牙晚饭没吃,但想到今天自己看到儿子的气色不错,俨然宁星比她更知道怎么照顾梁丘月,就没再多言。
宁星敲响梁丘月的房门,又高声喊梁丘月的名字,可是半天居然没人应门,梁丘月也没像宁星设想的那样冲出来把他扑到墙上。
又敲了一会,还是没人应,两人都慌了,杨木急忙去找备用钥匙,可是佣人恰好已经回佣人房了,杨木只对着宁星喊了一个“踹”字,宁星几乎是在杨木声音响起的同时,猛然飞起一脚,直接踹在门上,宁星接二连三踹了好几脚,门锁终于不堪摧残,光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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