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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的电影[娱乐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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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又一次夹带私货了。
  上一章好多人找车,看来我们对这个定义不太一样,嘴上开车也算车吧(乖巧)?真的,十八岁的我永远纯洁(心虚)。


第49章 初恋
  “就剩十分钟了; ”温琼姿走过来; 找到林深; “我想我们应该交流一下信息。”
  “你说的对,”贺呈陵也从另外一个方向走过来,“我们去哪儿?回房间?”
  “去深哥的那个房间吧; 我那里地上全是海洋球,太乱了没地方坐。”温琼姿飞快地接话,好吧; 实际上只不过是刚才两人出来时她的脑洞促使她想要去看看房间里的床。
  贺呈陵倒没意识到温琼姿的弯弯绕绕; 可是林深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总感觉这位温影后的目的不纯。
  三人走上楼梯来到了林深之前待着的房间; 那里面有一个单人沙发还有一架双人床。
  温琼姿理所当然地一进来就瞟向床,看着上面揉成一团被子和皱起的床单装似随意地问; “床怎么这么乱?”
  “哦,”贺呈陵示意温琼姿坐在沙发上; 自己则拽着林深坐在床边,“刚才我们在上面坐了一会儿。”
  “坐了一会儿”还是“做了一会儿”?
  温琼姿想,无论哪一个; 这个读音反正都是动词。
  虽说贺呈陵和林深也是老流氓; 讲起荤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可是有的时候自然说话谁也不会联想这么多,当然不会知道温琼姿刚才在心里开过了一辆怎么样的车。
  “好了,我的盟友们,具体你们打算怎么做?”林深问。
  “我觉得我们一人分享十条吧。”温琼姿道; “毕竟这里面有一些也是和我们自己有关的,明天各自为战,总不能还互相帮助。”
  温琼姿说到这儿眨了眨眼,“毕竟盟友关系的前提是不能危及自身,我想我们每个人手中都有和自己有关的信息,这些还是不分享的好。”
  贺呈陵耸耸肩,“我无所谓。”明天的规则还是未知数,他不介意给自己多一些挑战。
  “也可以。”林深道,“要是我们都共享了,明天就不好玩了。”
  十分钟之后,广播中再次出现vivi的声音,“本次寻找时间结束。”
  “终于结束了。”温琼姿捶了捶自己的后腰,“我一会儿还有个采访,真的是要死了。”
  “是啊。”贺呈陵笑着向后直接把自己摔在床上,“我最近也累得不行。”
  温琼姿从沙发上起来,两只手拉起过长的裙摆。“那我先走了。咱们明天再见。”
  “好。”贺呈陵依旧没起来,躺在床上抬起手臂对着温琼姿挥了挥,“明天见啊劳模。”
  “不,”温琼姿拒绝了这个称呼,眼神在一躺一坐的两人间逡巡了一遍。“以后,你们应该叫我雷锋。”
  等到林深和贺呈陵卸完妆换了便服,外面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春夏交替的时间气候总是难以估计,似乎用这种方式迎来送往,为自己定义出一个不太寻常。
  “你怎么回去?”林深看了一眼窗外的雨。隋卓和童辛然都要回自己家,温琼姿已经走了去参加采访,杨荔和也已经离开说要做个直播。现在还没走的人就只剩他们两个。
  贺呈陵一边看手机一边道:“哦,阿睿说再过三十分钟开车来接我。”
  “要不你跟我的车回吧。”
  “哦,”贺呈陵想了想,“也行,那我给阿睿发个消息。”
  从录制地点到他们住的酒店不算远,而且出乎意料地没有被粉丝发现,听说是节目组狡兔三窟,好多人到现在还以为他们在榕城录制。
  虽然邀请了贺呈陵和他一道回去,可是林深并没有像往日一样聊骚个没完,他几乎是沉默着从上车到下车,连贺呈陵都为此侧目。
  到了酒店,白斯桐让林深和贺呈陵先坐电梯上去,她和周禾芮打算去一边的商场里买东西。
  林深点头,说了句“注意安全。”就关上了电梯的门。
  “林深,你怎么了?”贺呈陵抬头看他。
  “没怎么。”林深低着头笑了一下,又恢复到那浪荡的模样,仗着电梯里监控器只能拍摄不能录音便为非作歹。“你就这么关注我?”
  贺呈陵嫌弃地切了一声,“平时你早就骚话满篇撩猫逗狗了,今天半个下午都正经的不行,我又不是瞎。”
  林深恍然,“我没想到你这么愿意让我撩你。”
  “滚蛋。”贺呈陵冷哼,“我就不应该跟你在这儿浪费时间。”
  林深这次没有说话,他左手一直插在兜里,手指摩挲着一张羊皮纸纸条,是刚从录制现场悄悄拿回来的,就算是结盟了也没有对另外两个人展示。
  他现在有一个想问但是却不该问也不能问的问题,按照他对自己和贺呈陵包括两人之间的关系的定位,无论如何,也不该是他来开这个口问这句话的。
  他不好描述自己现在的想法,像是不会水的人拥抱大海,又或者是盲人左顾右盼,那些非自己所有的东西占据内心,让他不得不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
  “叮――”
  电梯到了,门打开。
  “喂,走啦。”贺呈陵刚说完这句迈出脚走了一步,就被林深抓住了手腕。
  “你初恋是个德国女孩?”
  贺呈陵真没想到林深会突然问这个,愣了一下后就笑了开来,“是啊,我初恋是个看起来冷冰冰,但是比天使还有美丽善良的德国姑娘。你从今天拿到的线索里知道的?”
  “嗯。”林深松开了握住贺呈陵的右手往外走了一步,给电梯一个关上自己的门然后向上的机会。与此同时,他松开了指尖摩挲的纸条将左手从口袋中取出来。
  “我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说有一个人ta的初恋是德国女孩。”
  而且上一秒,这张纸条还握在他的手中。
  “哦。”贺呈陵想,果然。
  “能给我讲讲吗?”
  贺呈陵觉得林深不像是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的人,他是天边抓不住的云,就算是一时兴起,喜爱的东西也不是凡俗中的这种情情爱爱的事情。但是林深既然问了他并不介意给他讲一讲自己的那位好姑娘。
  “具体的情景我可不能给你说,总要给明天留点悬念,玩游戏不能犯规。”
  林深理所当然地想起今天贺呈陵撬锁翻窗的壮举,可是碍于此刻,他并没有反驳这句话而是默默地点头。
  “我只能给你说,我的好姑娘,她是我遇见的完美无缺的人。”
  林深不觉得这世界上有什么完美无缺的人,不过是记忆自带美化功能,给往昔都化上了一层漂亮的妆。
  从此以后,那些东西便在脑海里熠熠闪光,是现在的所有都难以匹敌的亮色。
  可是说到底,那也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柏林,我上次说过柏林是我的根,可是根也会有衰老死亡,腐败烂掉的时候,只不过它来的太早,一度可以逼疯一个少年人。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我的好姑娘。她给了我一个新的柏林。”
  林深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听清楚贺呈陵的话,他只是觉得贺呈陵的那双眼睛此刻太亮了,亮的他都觉得有些刺眼。
  毕竟是当导演的,虽然贺导也骚的不行,但是文艺起来确实有无数词语可以用来赞美自己的心上人。“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瞧见了一泓清泉,潦倒了半生的异乡客终归故乡,执着的观星者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追寻的那颗星星,波澜壮阔,从那时候就开始了。”
  林深也爱用比喻,可是他此刻却无法消解贺呈陵的比喻。他带着叹息开口,实话实说,“我不太能理解你的意思。”
  每个人的生长境遇不同,人类的悲欢也并不相通,根本没有什么感同身受。贺呈陵也是成年人,明白这个中滋味。“像你这种人,肯定没有体会过无路可走的境地。所以你绝对无法理解我的感情。”
  我体会过了。
  就在此刻,我就感觉到自己无路可走,也退无可退。
  林深在心里反驳了这句话,不过却没有说出口。
  所以表面上的林深依旧潇洒随性,他只会在打开房门的时候转过头对着贺呈陵笑的浪荡,然后道:“呈陵,我的床很软,你要不要来试试?”
  贺呈陵皮笑肉不笑的拒绝,“不了,我腰不好,不喜欢睡软床。”
  林深很体贴地继续,“我可以让你腰不挨床的。”
  贺呈陵真没见过有人可以把这句简单的话说的好像是色情狂,但从那个尾音都能直接脑补出姿势。
  他索性更加直白,“抱歉啊,我只睡人,不被人睡。”
  林深这下笑容淡了点,隐约勾起讽刺的弧度,看的贺呈陵有些发毛。毕竟这对于林深来讲太少见了,他像是突破了自己的两层伪装,直接了然的吐露真实情绪。
  “贺导,你不是说只爱你的好姑娘吗?怎么,跟别人睡也可以,原来精神恋爱是这种坚守的?那你实在是不适合拿这种深情的牌面。”
  贺呈陵被他的话噎住,好不容易想出了反驳的话,可是林深已经恢复了温和面貌,礼貌地对他道了声“明天见。”就关上了门。
  “……”贺呈陵一脚踹在他的门上,“什么玩意儿!”


第50章 亡命┃那些细节如同装满了珍珠的杯子里倒入奶茶,严丝合缝地给骨架填补上血肉
  林深回到房间没多久就有人直接刷卡进来; 他抬头一看; 是白斯桐。
  “你不是说要和禾芮去逛街吗?这么快就回来了。”林深有些惊讶; 按照他对白斯桐的了解,这项工作没有三个小时是完成不了的,这次可是二十分钟都不到。
  白斯桐听到这儿眉头皱了一下; “我刚才走路没注意,高跟鞋鞋跟卡到缝隙里断了,所以我们就回来了。”她确实心神不宁; 本来想借逛街放松一下自己; 可是又遇到了这件事。
  林深听着她轻描淡写地说,不禁也微微皱眉; “没伤到脚吧,我就说你刚才应该穿平底鞋去逛街; 走那么多路高跟鞋太累。”
  “没有伤到脚,只不过是鞋跟断了穿不了了而已。我可不能穿平底鞋去逛街; 我给你说了,这时候高跟鞋是情趣。”白斯桐反驳完这句话,“或许是天意让我回来。”
  “怎么这么说?”
  “林深; ”白斯桐顿了顿; 她觉得不能等了,就算是明日林深因为这段谈话状态不好甚至是直接退出录制也无所谓,她实在不愿意等了,也确确实实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因为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谈谈。”
  “好啊; ”林深示意她在沙发上坐下,“你想谈什么?”
  “你对贺呈陵……你喜欢他吗?”
  林深没有半分犹豫,回答果决,“喜欢,我当然喜欢他。不然我也不会为他花这么多心思。”
  白斯桐一听就知道林深误解了她的意思,“我说的不是这种喜欢,我说的是那种是情与爱,是……是你想和他有许多许多的未来,想把一切都分给他一半的那种喜欢。”
  往昔的互动,别样的态度,过分旺盛强烈的好奇心,飞机上温柔且滚烫的眼神,还有今天,林深在看到贺呈陵坐在他窗外时那骤然柔软下来的神情以及连摄像机背后的她都看得出来的柔情,这些都指向着上述这唯一一个可能性。
  可是她还是不希望只是这一种可能性,所以她必须问一句,正式宣判。
  林深听到这句话,第一个反应是――原来他今天那种说不出的,以为自己无路可走的心情叫做喜欢,是想和贺呈陵有许多许多的未来,想把一切都分给他一半的那种情与爱的喜欢。
  这种感觉虽然新奇,但是好像不错,而且十分准确,是一支利箭射入胸膛,就算流血也不愿拔掉。
  “我想……”林深敛眸道,“我应该是喜欢他的,是想和他有许多许多的未来,想把一切都分给他一半的喜欢。”
  他复述完白斯桐的话又补充了了一句,“是只属于一个灵魂和另一个灵魂之间的爱慕与欲望。”
  林深抬起眼睛,“是我之前没有意思到,但是你说的对,我喜欢贺呈陵,很喜欢。”
  白斯桐已经没有时间去想是她的话让林深开窍的事情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问,“你喜欢他,那你打算做什么?”
  “追他,和他在一起。”对林深来说,接受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同性这件事情并不需要什么心理建设,给的答案也是理所应当顺其自然。
  “你疯了林深。”白斯桐觉得现在自己指尖都在颤抖,声音都比平时尖锐,“和他在一起?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和他在一起?”
  “我知道。”林深道。骄傲强势的,油嘴滑舌的,温柔善意的……他已经见证了贺呈陵无数张面目,不可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那些细节如同装满了珍珠的杯子里倒入奶茶,严丝合缝地给骨架填补上血肉,而且每一丝都带着甜意。
  “你知道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白斯桐有一个同学后来进入了军部,那天见面的时候顺带着提了一嘴贺呈陵的家世。那是他们怎么都够不上的。“你知道他家里是什么人吗,那是上面的人,贺家,你觉得那种家庭能允许他的孩子走上这样……这样一条路?”
  她的嗓子带着些哑,手抓上他的手腕,“林深,他们绝对会毁了你的,你那么爱表演,爱电影,你怎么能把未来搭在这个上面。”
  林深沉默了一会儿,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是从漫无目的的人海中打捞出一颗举世闻名的珍宝,可是却总要信息在提醒着他,这颗宝石是待遇诅咒的,你想要拥有他,就必须要承担百倍千倍的代价。
  他把电影当做自己的命,如果他固执己见,那么就很有可能丧命于此,可是……
  可是他偏偏想要当一个――
  亡命之徒。
  “我知道你的担心,”他覆上了白斯桐已经有些微凉的手,“可是斯桐,我不会放弃我的命,但我想要的更多,不仅仅是活着。”
  白斯桐觉得自己此刻是真的要落下泪来,人生有太多太多难以抉择的事情,光是这么说一说可能的后果都让人进退两难。
  “好,”她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我很早就说过,我会是你永远的幕后,没有期限,现在这句话依旧算数。”
  “我最爱你言而有信,”林深笑着将这句话讲完,语气沉了沉,更严肃了些,“我也会是你永远的台前。”
  这个时候林深的电话响了,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白璨。
  影后小姐给林深打的私人电话不多,但是每次都有着相同的目的――抓住林深的差错狠狠嘲讽。这一次也没什么不同。在简单的寒暄了两句之后,白璨十分刻意地将话题绕到了《嘲弄者》的选角上,“诶,林深,你上次是不是给我说了《嘲弄者》的主角肯定是你的?”
  “嗯。”林深现在对这件事情依旧确信,回答的自然而然,“怎么了?”
  “这可不是我怎么了,”白璨高冷的御姐音在此刻有些变调,哼哼唧唧地继续道:“不过是我一个助理的朋友在剧组,对方说贺导亲口说绝对不要你演,要是反悔他就把头发剃了。啧啧,你说说,某人怎么这么信誓旦旦。”
  “他原话是什么?”林深问,白璨的艺术加工向来惊为天人,而且他绝对不相信贺呈陵会愿意拿头发做赌注。
  “其实,我就等着你问这句,”白璨和林深交锋多次,也明白这位的套路,好不容易让对方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一次,此刻正是得意扬扬,“我可告诉你啊,贺导这原话比我说的更厉害。”
  “还能厉害到哪里去?”林深笑,“要是反悔,把头摘下来当球踢吗?”
  “不不不,贺呈陵的原话是除非你林深已经堕落到可以接受潜规则,否则他一定不会选你演何亦折。啧啧啧,可是像我们林先生这么清高看重自己的人,怎么可能愿意去做这种牺牲色相委屈自己的事……”
  白璨这段话还没有讲完,就听见林深道:“我愿意。”
  白璨听完这三个字一惊,“你说什么?我是幻听了吗我天!林深你什么意思?”
  “我说,”林深这次放慢了语调语带笑意,就算隔着电流传来也异常清晰,“我愿意。”
  白璨被他一噎,匆匆忙忙撂下一句“林深你这个老流氓真不要脸。”,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还在沙发上缓神的白斯桐看到林深挂了电话之后笑笑就打算往外走去,问了一句,“你要出去吗?”
  “是。”林深语气平常,“刚刚白璨告诉我说贺呈陵的意思是除非我堕落到可以接受潜规则,否则他不会接受我演何亦折。所以,我现在打算去讨个公道,要是每个导演都这样,圈子里的风气岂不是要越来越差。”
  就是这么个环境,白斯桐已经麻木到还有空闲去想要是白璨不是她表姐,就冲她这个时间打电话这一件事她都要跟她绝交。
  她默了默,最终只是摆了摆手,“小心点,这次别再让人拍到什么不该拍的了。”
  “放心。”林深将这句话讲完就推门出去,只留下白斯桐感叹自己过于玄幻的一天。
  贺呈陵听到有人敲门的时候刚洗完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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