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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板精分了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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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不会游泳?”司徒浮在水面问他。
  “是不会,大学体育还挂科了。”他拉了司徒一把,“上来吧,别冻着了。”
  如果天气不那么冷就好了,尽管出了太阳,谈越仍觉得膝盖打颤,见了在水里飘荡的司徒,更觉得冷了。他下到岸边,招呼司徒上前,在背包里掏了一条毛巾给他。
  “擦一擦快穿衣服,我们回去吧。”他把手踹进袖子里,“我要冷死了。”
  司徒难得听话地上了岸,他换衣服,谈越走到树下,一抬头,跌落的枫叶就飘落在了他的头顶、肩膀上。司徒把他身上的树叶摘掉了,两人又原路重返。
  谈越不怎么喜欢旅游,但这种山野景色令他觉得新鲜,在这里就算没死成也完全值了。
  他说:“在眉镇待着也不错。”
  “你还是回A市吧,等警察到了你就走。”
  “然后每年过来和你打一次炮?”
  司徒劝他:“城市与小镇不能比的,不说别的,这儿的高中几年也出不了一个大学生。你待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学校?这和我没关系啊,”谈越说,“精神病有可能遗传,我不打算有孩子,不需要考虑这些。”
  大概是这话司徒实在没法接,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好在随后天上瞬息万变地乌云密布了起来,气氛迫于大雨将至的压力显得没那么尴尬。
  赶在下雨前两人回到瓦屋。老邢坐在门口的石板前扒一只兔子的皮,血淋淋的皮毛撕成一块一块扔进垃圾袋里。赤。裸的兔子被开膛破肚,身体还一抽一抽的。
  谈越背着手颇有兴致地看那只兔子,他问老邢:“打猎来的吗?”
  “嗯。”回答他的人还是司徒,“晚上吃兔子。”
  说完天空一道响雷,雨哗啦啦地倒下来了。
  兔子和炉子、锅碗瓢盆被搬进了屋子里,老邢抓了把野菜开始做饭,一声不吭。
  谈越和司徒两人当甩手掌柜。他坐在床边又和司徒说悄悄话:“你说,警察会来吗?”
  司徒笑了笑,“你后悔回来眉镇了?”
  他摇头,“没有。”
  “如果他们一直不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
  “你做事能不能考虑下后果?你已经二十多岁了。”司徒骤然化身了教育家,不知以什么立场小声训斥了两句,“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不能多想想……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这话司徒以前问过。
  谈越说:“是啊。”
  谈越对住在哪个城市并不是很在意,他从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去哪就去哪,父母对他无可奈何,谁也拴不住他。他想见司徒于是就回来眉镇了,至于别的事情,他漠不关心。
  老邢喊了一声吃饭了,司徒起身拿碗筷。
  谈越帮他拿筷子,忽然听见他低声说,“你还挺恣意的。但是在眉镇,我不会惯着你。”
  “凑合过呗。”谈越说着,接了他乘的一碗黏糊肉面汤,啧了一声,“怎么还是猪食?”


第20章 第 20 章
  由于不想再在山上耽搁,几个人冒雨下山了。谈越照常拖后腿,三人拖拖拉拉走到快中午才到山下,在山脚的地方还意外地遇见了穿着红色雨衣的赵赵。
  赵赵隔着老远就把手臂举高了摇晃,远远看去仿佛被风雨打得摇头晃脑。他大声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谈越走到他跟前,问他:“你怎么喊得好像在求助似的。在这里干嘛?”
  “啊呀,你们仨一晚上没回来,我担心死了。”赵赵惊魂未定,“真怕你们出了什么意外。你们在山上干什么了啊?”
  赵赵和谈越两个腿脚慢的走在后面,老邢与司徒两人很快把他们甩得很远。雨渐渐小了,山下的路很平坦,雨水打在石板路上砸开一朵朵灰色的花。
  赵赵可能是一晚上没人和他说话的缘故,嘴上一直不肯停。
  “打猎?这么刺激的吗?”赵赵大惊小怪地捂住嘴,“喔嚯,刚不会是偷猎吧,这山上好像有珍稀保护动物,好像是一种鸟,叫什么来着——”
  “库尔。”谈越帮他说了,“但是库尔已经灭绝了。老邢猎的是两只野兔而已,被扒得赤条条的、血淋淋的,现在在我的肚子里。其实要是能烤来吃就好了,水煮味道不怎么样。”
  赵赵对野味垂涎不已,于是又讲起了自己另打野味的故事,他背着易云新认识了一个火辣女网友,她人在B省,看得见却暂时吃不着。
  “你跟易云还是固定搭配的啊?”
  那么夏升又算什么呢?谈越以为他们三个都可以随意组合的。
  赵赵说:“差不多吧,这种都是阶段性的啊,找新的就得和前面的那个断了,所以夏升不和我俩玩了,你没发现吗?不过他俩马上就去东部了,我得找个新的。”
  “阶段性?”
  “对啊。”
  谈越又学到了一个新词,阶段性炮友。
  客栈的车停在山下,他们两人走得慢,等看见雨幕里那只等得不耐烦的辉腾时,老邢已经闪了不知多少遍车灯了。两人钻进车里脱雨衣,把车厢弄得湿漉漉的。赵赵很不好意思,自告奋勇说:“明天我帮你们洗车吧!”
  车内一片沉寂。驾驶座和副驾驶上的老邢、司徒都一言不发,仿佛没听见这句话似的,用沉默用力表达了拒绝。
  三人一夜没有回客栈,客栈里倒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扔在柜台上的钱包都没有人拿,电视也好端端放在屋子里,易云和夏升也照常在院子里打太极拳。
  老邢一回客栈就马不停蹄地收拾东西,把昨天的碗洗了,又到市场买菜,一堆事情忙活完正好赶上饭点。司徒和谈越一个在浴室洗澡,一个趴在柜台上睡觉。
  司徒换了身衣服,见他睡着了也就没叫他,自己到厨房煮饭了。老邢买了菜回来,正在炤台上摘白菜叶子,问他:“谈越呢?”
  “睡觉了,他身体虚得很,下次别带他。”司徒说。
  他淘了会米,把高压锅盖上了,蓝色火苗在灶台嘶嘶嘶地吐着信子。司徒盯着它发呆。
  “他到底回来干什么?”老邢又问。
  “其实他什么都不清楚。”司徒说,“就是以前那些事,他压根不知道。”
  “所以他回来干什么?”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跟着我。”
  锅里煮开了水,司徒放了半朵西蓝花煮着,锅盖焖了一会儿,老邢那边没吱声,水流声停了,他端着一盘白菜倒进锅里。
  “你俩还真看对眼了。”老邢摇头,满脸的反对,“以后怎么办?他难道打算一直住在这里?”
  水开了,厨房弥漫着一股菜叶味。司徒掀开锅盖放了盐,他说:“我有劝过他回去……我不会让他待在这儿的。”
  两人开始安排谈越的未来了,当事人对此浑然不觉。
  晚饭端上来,赵赵去敲各个人的房门招呼吃饭,谈越也醒了,在司徒身边坐下。桌上气氛欢快,夏升和易云笑嘻嘻地说他俩后天就走了,准备去东部玩一个月。于是这桌菜又成了散伙宴,老邢拿了酒和他们喝了几杯,谈越也小酌了一口。
  吃完饭谈越去厨房洗手,夏升跟在他身后。厨房里他把谈越拦下了,问:“上回问你的事情记得吗?”
  “你是说旅游?”谈越想起来那个意味不明的邀请,连忙拒绝,“不去了,我还有事。”
  夏升问他:“你现在和司徒在一起?”
  “是啊。”
  夏升往厨房门口望了一眼,像是在观察有没有人进来。他说:“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你知道?”谈越满脸无所谓,他甩了甩手上的水。
  夏升也没有说司徒是干什么的,说得很含糊:“我是觉得你要被他卖了,和你提个醒。玩玩就好了,别当真。”
  如果夏升知道谈越不把自己当人看,他就不会这么说了,不过他也是好心。于是谈越应了一句:“我明白你的意思。”
  这段对话就此结束了,客栈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易云和赵赵依旧缠缠绵绵,夏升在搬行李,老邢收拾桌子……一切似乎都跟两个月前他刚来到眉镇时没什么不同,谈越心里知道其实是不一样的,从他在竹楼撞见男人们吸毒开始,这趟旅途就歪扭到了另一个诡异的方向去了。
  晚上谈越到司徒的房间睡觉,不出意外地被司徒查岗了。
  司徒戴了一副眼镜在椅子上翻一本画册,穿的是浴袍,像个性感的斯文败类。
  他将画册砰地合上,放在膝盖,“你跟夏升在厨房干什么?”
  “他问我要不要跟他远走高飞。”谈越说。
  “……”
  “原话不是这样,其实也差不多。你没有听墙角吗?”
  “没有。”
  “怎么好像很担心我跑了似的,你不是一直劝我快点滚回A市吗?”
  “你跟他走吧。”
  “诛心了哥哥,”谈越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认真问,“我千里送人头给你,你不感动吗?”
  “感动啊。”司徒说,“所以才让你回去。”
  又是一阵沉默。
  谈越并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司徒可能根本走不了,所以他才百般勒令谈越离开。客栈看起来像是很安全,可眉镇却是个暗流涌动的地方,司徒甚至提醒他不能在本地报警。谈越最开始来到眉镇只是因为父母的死以及自杀计划,从他坐上那辆颠簸的出租车开始,这场旅途也开始跌来宕去了。司徒半人半神,他和老邢都身份不明,客栈藏毒、同行旅客吸毒……他一个满脑子自杀的观光客,反而成了最清白正常的一个。他怎么也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夏升和易云离开之后,赵赵终日沉迷于作画,他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一天只两次打开房门出来吃饭,形容憔悴仿佛虽然猝死。客栈一下子变得更加安静了,眉镇的天气也古怪了起来,自那天上山之后,眉镇再也没有下过雨,每一天都是死气沉沉的阴天。
  客栈里没有客人,谈越找不到正事可做,又开始翻司徒的书柜。他把每一张关于谈克笙、严妮的旧报纸、期刊都仔细读了一遍,每一张司徒保存的照片他也都看了一遍。他突然发现房间里没有任何关于司徒的过去,照片、证书、奖状……他找不到任何和司徒少年和青年时代相关的东西。
  谈越问他:“你有以前的照片吗?”
  “没有。”
  “为什么?”
  “不爱拍照。”
  “毕业照呢?”
  “扔了吧,不记得了。”司徒说,“你看照片干什么?”
  “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情。”
  谈越的过去清清楚楚,白纸黑字,司徒的过去却是空的。
  “没什么值得说的,”司徒说:“我想不起来有什么能告诉你。”
  谈越不太清楚司徒现在是做什么的,无法证实,司徒从前的生活他也无从得知。疑惑之余,他又把精力放在了现在的司徒身上,夏升和易云离开之后,司徒身上显出了某种轻微的焦虑,尽管他还是和平常一样照常开店看书,然而谈越却感受得到客栈气氛微妙的变化,不止是司徒,老邢也是同样坐立不安。谈越知道他们都在等同一件事情发生,等得心力交瘁。
  变故出现在牙杰下葬的第七天,按当地风俗,司徒需要上山再祭拜牙杰一次。谈越被留在了客栈里,司徒和老邢早晨一起上山,从此与他失去了联系。直到第二天下午,两人电话不通,也没有回来。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大白天的外边却是昏天暗地,乌云和大雨把太阳吃得一干二净,从窗户看去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到处都是狂风暴雨,街上行人也全都消失了。广播里的女主播又一次提醒这是W市三十年来的第二次特大暴雨,请市民出行谨慎小心。
  于是谈越谨慎地在客栈里翻箱倒柜,把客栈翻得乱七八糟。
  赵赵出来倒水,见他无头苍蝇似的乱翻,问他:“你在找什么?”
  “枪,”谈越说,“你有枪吗?”
  “没有。”赵赵已经习惯谈越的语出惊人了,“你又想干什么坏事!”
  “不是啊,我要上山。”谈越如此说道,“你自己做饭吧,快没米了,不行就点外卖。”
  说完他拿了一件雨衣穿上,走进大雨里。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


第21章 第 21 章
  眉镇人没有不知道孟拉山的,因为他们年年都要上山祭拜先祖、举行祭祀节、篝火晚会等等,每一年,每一个眉族人都将和孟拉山打交道。谈越一个外来人士,入乡随俗,也越来越频繁地与孟拉山接触。这座不知沉眠了多少年的山峰,今夜又迎来了雨季与诸多不速之客。
  谈越的目的地是前几天老邢带他上山时的那个瓦屋,大约在孟拉山的半山腰。谈越记得路线,但今晚的风雨委实太疯狂了,山上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狂风之下四周的树木全都被迫摇晃着,时不时有一两棵树被风拦腰砍断,砸在谈越脚边,轰隆的雷声之大,把树木倒地的巨响都掩盖了。谈越拿了一只户外手电筒,在风雨里射出一道米黄光柱,他看见了斜飞连绵的雨幕、黑绿颤抖的树冠、一闪而过烧着似的红枫叶、崎岖不堪的山路……以及树林的尽头,一幢沉默的瓦屋。
  谈越上山时走得急,现下精疲力竭,在树林里坐了一小会儿才有力气向瓦屋走去。他站在木门前,手电筒照了照,门锁是锁上了的,也就是说没有人回来。司徒不在这里,老邢也不在,他们还能去哪里呢?
  “难道孟拉山中不止一栋这样的落脚点?……”谈越嘀咕了一句。
  他喘了会儿气,倚着门板坐了下去,台阶上又湿又冷,他蜷缩在密不透风的雨衣下却浑身发热冒汗。喝了口水,谈越抱着背包思忖之后的行程。司徒与老邢失联一整天,在下雨之前就没回来过。如果雨停了他们还没有出现,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大概是太累了,谈越没有忖量多久,意识就很快模糊了起来,竟然就这这个抱膝的姿势在屋檐下倚着门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风雨依旧疯了似的在人间肆虐,远远的地方传来几声枪声、尖叫,梦中的他全然不知。
  直到一道刺眼的光线照到了他眼皮上,谈越才恍惚地睁开眼。
  他下意识地伸手挡了一下光,来者穿着和他一样的厚重黑雨衣,雨水从他肩膀、兜帽飞快地跌落下来,滴在谈越脸上。他手里拿了一只手电,另一只手藏在雨衣袖子里,看不清拿的是刀还是枪。谈越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儿也不害怕,他甚至还有余心换了个坐姿,因为他的腿睡麻了。
  他眯着眼仰起脸,问他:“你是谁?”
  手电筒的位置刚好挡住了兜帽里的脸,谈越一时也看不见他是何许人也。来人的手电又晃了一下,把他全身都扫了个遍。
  他总算吱了一声,“你怎么又来了?”无可奈何的语气。
  司徒的声音。
  “啊,是你?”谈越一骨碌起身站起来,重心放在没有睡麻的腿上。兜帽里司徒脸色疲倦,谈越问:“出什么事了?”
  手电筒换了个方向,照到了门锁上,司徒的手在衣服里摸索了一阵,掏出来一串钥匙。他开了门,两人进屋后他把钥匙递给了谈越。
  谈越接了,点了桌上的煤灯,屋里稍微亮了一点。司徒脱了雨衣,身上半湿半干,手里有一把枪。往草席上一坐,他摆弄起自己的枪,心事重重似的眉头紧锁。
  他说:“钥匙你拿着,我待会还要出去。”
  “去哪?”
  “他们要杀我,我也不好躲在这里,免得你也出事。”司徒拆开弹匣填子弹,他说得十分镇静,“如果等一阵有人敲门,不要开,不管是谁都别开门,哪怕是赵赵也不行,懂吗?”
  “倒是和我想的一样,”司徒的处境与他先前设想的渐渐重合了,谈越只觉得慌张,“那怎么办?”
  “昨天晚上有人发现眉镇来了警察了,便衣。后来就内讧了,我是众矢之至的,他们倒也没找错人。”司徒笑得轻松。
  黑暗里,两人面对面坐着,谈越脸色煞白,仿佛被追杀的人是他而不是司徒。司徒见他这般作态,反而精神了起来,其实他一晚上没睡了,与谈越同样心力交瘁,可见到谈越这样难过,他只想笑。谈越在某种程度上很单纯,单纯得让人想毁了他。司徒没见过他哭的样子,他哭起来应该也很可爱。
  他对谈越的感情从来很复杂。
  这样想着,他怜惜地摸了摸谈越的脸:“这一次你一定得听话,不要离开这里。”
  司徒在床底下找出来一坛酒,他说这是老邢放在这里的。孟拉山的冬天晚上格外冷,老邢习惯喝酒御寒,喝了酒身上就会暖和得多。
  谈越喝了三杯。这酒劲头挺大,坐了须臾他就觉得身上热了起来,脑子里也晕乎乎的。他问司徒:“你不喝吗?”
  司徒说:“我酒量很差,喝了酒枪法就不准了。”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谈越的话突然多了起来,他问:“你会被杀吗?”
  “不知道,我死了你就马上回去A市。”司徒回答,“找个好人嫁了吧,其实夏升人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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